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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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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孤定当给娘子一个交代。”

他当着王静姝的面就要让人彻查,坦荡得好似王静姝的指责与猜测都是莫须有。

王静姝也忽地在此时乍地绽开一笑,阻拦道:“我与殿下是开玩笑,宴中酒太过甘醇,我贪杯多饮了,只是醉了。”

惠王的姿态不似作假,而她也在方才想得更清楚了一些,惠王会这样寻她说话,确认她是否无事,又摆明态度地可以查,已可以证明他应是真的没有想伤害她。

此次酒水中的药应不是真不是惠王做的,这样激进的方式也不像是惠王能做出的。

也更确定了只有想见她出丑的人才会想出这样下作的手段,而她在洛京除去离开的两个月,其实待的不算久,并未得罪过什么人,数来数去也就一两个而已。

排除了惠王,能做到指使在赏菊宴上做手脚的,就更缩小了范围。

她目中火光幽若跳动,隐有了其他猜测,笑着问:“我醉得寻了处歇息,还不曾见得陶娘子,昨日还见她出了城,她今日可回了?”

“陶娘子早回了,只是不巧,王娘子没有碰上。”

眼瞧王静姝对他面色放缓了不少,惠王对此并不隐瞒,并又多言了几句宴中情形,多有透露宴中虽有些许人在寻王静姝,但有沈莹在,多有替她搪塞,而时下,男女混交,宴中偶尔少一两人,不管是幽会还是旁的,一般无人会去深究。

陶然坏的是想让王静姝在无准备下在人前出丑。

惠王所言不多,但足以王静姝打消了不少担忧,她当机立断跑走,远离人群是对的,她人不在,即便有人引导往她身上泼脏水,也落不到实处。

也是这时,惠王又开了口:“王娘子方才的玩笑——”

“为何会觉得是我?”

他又换了自称,放低姿态下,多显伤感,但他也并不戳破王静姝所言玩笑的真假,一旦戳破,徒增尴尬,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只要王娘子未成婚,许多事情便仍有机会。

便是不当正妻,纳了这样一个美人也是极好的,他视线不着痕迹地从女郎脖颈处的红痕擦过,多感到可惜,可惜晚了一步,不然便可凭此求娶。

王静姝并不觉得自己所言的玩笑真就能让惠王信了,她不过是心中有怒,试探的同时也是在发泄,她心底经此一事,是将惠王打在了不是好人的行列,可相谈不久,她不免被其好脾气,与看破也不戳破的体贴给弄得迷惘了。

她迟疑地思索,可要将听来的沈二郎被下药一事寻本人验证?

这事是沈遐洲同她说的,信,但又难以尽信,毕竟那所为与她一直所见的惠王多有不同,每每再往来时,心底总割裂一般防备拉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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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也是她自阴平归来后,面对惠王时态度多变的原因之一。

除对待沈遐洲,她不是个会多为人为难的女郎,没纠结太久,她坦然直接问:“殿下可还记得端午祭前的拔选,沈二郎身体不适之事?”

“听闻是殿下做的?”

惠王恍然一瞬,继而被人戳中隐秘一般后退,面色也刷的白了,喃声:“原是如此……不怪娘子会如此玩笑……”

他巾帕捂唇连连难受咳喘,好半响才继续道:“此事是我对不起娘子,我一直心中有愧。”

他承认是他做的了,一经证实,王静姝并无多少吃惊,只是有了终于验证的果然如此,沈遐洲那小心眼的郎君没有故意抹黑别人。

只是,她仍旧想不出惠王竟会做出此事的缘由。

但事早已过去,此刻深究已无必要,况且沈二郎都不曾深查,显然又是与那什么要抬举寒门武将有关。

她有些不想听地转身,已耽搁许久,她该回府了。

惠王却又唤住了她:“不管王娘子如何想,我还是想让娘子知晓,有些事旁人可以不愿去做,我却是不行。”

“很多时候,我多有些羡慕三郎……”

他多有自伤的话中意思并不详尽,但那旁人是谁,又是谁能逼迫得他做这些?

稍加联想便多能知晓,沈遐洲答应她不帮陶然了,所以就只能惠王去做了吗?

那个旁人是沈遐洲,那个逼迫者是长公主。

她咬唇重新上了马车,这个验证令她心中多有沉重,这是世家、皇权还有寒族几方的争持。

这些大事在细微处影响了许多的人。

每方都有想维护的利益,每方也有想扩大和左右朝堂的野心……

难以用对错来衡量,也永远难以停歇,除非有一日,有一方能压倒性地平衡两方,而要做到这一点,皇权必然要收回大部分权利,而世家也必然不能还如现在一般超然,寒门也要在朝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王静姝作为一个贪玩的女郎,其实很少去思索这些与她相距甚远的大事,可身在此间,又在阴平切身地感受了许多,沈二郎也时不时地为她灌输着些什么。

她隐约能抓到一些关键,但仍旧不认同,她是世家出身,对世家们所拥有的坞堡私兵佃农等再清楚不过,这些结合起来是很危险的,况许多地方并不太平,强行抬举寒门武将,获得更多兵权只会加强双方的对立,为何不先相安无事,从其他方面徐徐图之呢。

至于是什么其他方面,她还难以想清,总之,就不该是如今这样。

目送王静姝马车远去的惠王眸色清暗,唇角也似笑不笑地弯了弯,王娘子可真是个藏不住事的妙人儿,知晓症结所在,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身不由己便能洗清许多过错。

况也不曾说谎。

他也确实羡慕三郎,光是出身一项,就已经不知得到多少人究其一生

都得到不到的便利与权利,而他却是全然相反的对照,母亲卑贱,连带他的存在都不被承认,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可有可无地活着。

然而,突有一日,有人给了他身份与承认,甚至还有机会攀一攀那贵不可及的位置,如何不激动,又如何不以此为目标?

他日复一日地遵从长公主的教导,该听话的时候听话,该蛰伏的时候蛰伏,将自己身体搞成了不会造成威胁的境地,就是为了让长公主能放心地利用他。

连带的对沈三郎这样一个明明算是他的晚辈,也多有小心翼翼地讨好。

他几乎将自己在这对母子跟前放到了最低的姿态,然眼见可得,能令他不用在仰人鼻息的位置,最后落给了一个稚子。

只因那稚子更好掌控,更便于长公主掌权,他没有防备地就要被抛弃,他曾做过努力,利用先帝病重时对长公主的防备,干脆挑动先帝去除长公主,只最后仍旧是长公主更胜一筹。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沈家的天之骄子,沈三郎中毒了,能不能救回来都难说,也得益沈三郎中毒受的难,长公主心力不支下,对宫廷的掌控多有遗漏,能令他有余力将挑唆显露的痕迹一一抹除。

之后,他更加地小心,病也愈发的重,淡出了长公主的防备范围,长公主清洗了许多的人,唯独他还留下了,以彰显她的仁慈。

越发长久的蛰伏,积压心底的不甘与渴求愈盛,他常常会去瞧瞧沈三郎病情如何了,故作不知他是中毒地如往常般的示好、交好。

沈三郎命可真是大啊。

惠王心中感慨地微眯了眯眼,望三郎日后也能继续命大下去,不然有朝一日,他们境遇翻转,无人可赏,他会寂寞。

他突想到般唤卫士问:“三郎如今还在园中?”

卫士恭敬垂首道:“是。”

惠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并不再往华林园中去。

他该当做不知,陶然自己造的因,该自己承担这个果。

但他也并不担忧陶然会死在沈遐洲手中,陶然还有用,她是扶持寒门武将的开端与钥匙,也代表了一方势力。

长公主虽是将沈三郎架在火上烤,让他也在世家中难为,可有好东西,诸如权柄也第一个想给自家孩子,否则,能联姻的又岂是沈遐洲一人,他也可。

无非是长公主对他仍旧不亲罢了。

吕相倒是私下寻过他谈论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还有寒门与南地的世家,他要好好想想取舍。

与此同时的华林园某处,陶然再次面对了如恶鬼一般的郎君。

明明已被她打发了的女婢像一坨腐肉一般扔在她面前,她一遍遍地看那女婢受罚,精神反复受到折磨,直到沈三郎出现。

年轻郎君像是刚沐浴过,发尾带着些薄湿,衣裳也洁白如鹤,可浑身却又散发着与容色姿仪完全相反的阴郁戾气。

一瞬,她就害怕得先才的呼喊都咽了回去。

而那受到各种刑罚的女婢也在沈三郎出现时,被带到了一旁去。

她半爬着膝行上前,“三郎,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陛下封的神女……”她话未说完,先对上了上首郎君阴鸷十分的眸子,那眸子黑岑岑,冷得毫无感情。

他并不与她多言,掀眼一下就有人将陶然拉开,并有卫士托上一玉盘,盘中盛着各色粉末,赤、白、黄、紫、青等,甫一眼,陶然便辨出玉盘中盛的是什么。

是五石散!

这些药石磨成的粉末,若是配方得当又按量服用,多有清热解毒,加强精力甚至养颜的功效,她入洛京以来,偶然得知,不少贵人在私底下多会服用。

她也尝试过,对其弊端也有了解,不然也不会用此混入王娘子的酒水中,她是料定了难寻踪迹,即便王娘子在宴席中多有无状,也可推托是好此道的郎君无意混入了酒水中,王娘子误饮了,只要她将女婢处理得干净一些,送她早些离开一些,便无处可查。

然,王娘子是中招饮了,可却寻不到了人影,再加之许多人赴宴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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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瞧在她的颜面上,对她抛出的引导猜测并不在意,偶有些也想寻王娘子去哪了的,席间还有沈四娘子支应。

除非能寻出王娘子,否则众人也就止步于好奇了。

她只敢派出忠心的女婢去寻人,后来,无法下,担忧过于刻意露出了马脚,便专心于筹集捐赠。

但还不及宴席结束,她就被人带到了此,一遍一遍地看那被她吩咐下药的女婢受不同的刑罚,她也知是东窗事发,呼喊要见能帮她之人。

沈三郎的出现,她心中更是不再自信,这个恶鬼,真的会杀了她的。

沈遐洲慢条斯理地开口:“选一样吧。”

选什么不言而喻,是服用五石散,还是如那受罚的女婢一样。

陶然得救一般,不假思索地望向了那盛满诸多色彩粉末的玉盘。

沈遐洲无声嗤笑一下,卫士将玉盘放置陶然跟前,还为她斟了一杯酒配合服用。

真就这么简单的惩罚?

临到头陶然又不敢相信地望了沈遐洲一眼,继而想,她固然生了害人之心,那人还是沈三郎的家中表妹,可再重要如何比得上她。

沈三郎并不会杀她,五石散也吃不死人,及时行散就好。

她胸腔内又涌出了一股自信,眼尾还含羞地撩了上首的郎君一眼,才饮下掺杂了五石散的酒。

沈遐洲面皮厌恶地微动一下,阴冷道:“继续。”

卫士又为陶然倒酒。

直看陶然饮下了数杯,沈遐洲才起身,毫不留恋地从她身旁过,卫士们也紧跟其后,只有依旧盛满缤纷色彩粉末的玉盘被留了下来。

沈遐洲最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暇眦必报,如何也改不了,怎可能只简单地让陶然服了相同的五石散就作罢?

五石散的主成分无非是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石硫磺,可搭配的药材却有多样,他给陶然是极易成瘾的配方,她若是能忍过初时几日,那这于她也无害,若是没能忍过,那便是她活该。

他笑意凉薄,但觉自己良善十分。

第55章 第55章“卿卿,你爱我吗?”……

王静姝回到府中,不等她去寻沈莹,沈莹就已寻来了。

好在她此刻已经又换了一身舒适的入寝衣裙,脖颈处的红痕也经由竹苓提醒遮了起来,免得沈莹好奇心过重,她难以解释。

沈莹入夜了还来瞧她,自然是因担忧她,但宴席后来所发生的事,与惠王所言并无什么不同。

她遂也用同等的说辞搪塞了过去,就当她是吃多了酒,不小心迷失在了某处,直到沈三郎寻到她,带她去了某处小憩,才归来得晚了。

沈莹虽有狐疑,可三哥早前在寻到表姐时,就有卫士来知会了她一声,如此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也就迷糊地岔开了话题。

离开前,沈莹瞥眼瞧见了插在大口花觚中的糖画,惊喜拿起道:“表姐,这个兔子我喜爱,送我可好?”

一糖画,不值钱的小玩意,沈莹根本没想过会被拒绝,她也不是馋,就是中意了,也就开口讨要了。

王静姝眼皮自她拿起那一刻就跳了跳,下意识阻止道:“这已放了两日了,你若喜欢,改日我去为你买新的。”

沈莹转了转糖画竹签,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坏了,也并不嫌弃放了多久,但表姐都那般说了要给她买新的,那自然是新的好,遂将糖画放了回去。

翌日,王静姝左等右等没有等到沈遐洲来寻她。

她昨日与惠王闲话许久,嵇牧不会不与沈遐洲说,以她对沈遐洲的了解,他夜探香闺问她与惠王说了

什么不是做不出来。

可他没来,她想了一会,就暗唾了一口,沈遐洲比她想的还要矫情。

他要么是在哪暗自生气,要么就是昨日在她面前淌了鼻血还未缓过来,或者两者皆有之。

按理,她是不会纵着沈遐洲的拿乔的,可偏生她想知沈遐洲查出的结果,还想知若真如她猜想的一般是陶然害她,沈遐洲要如何态度处之。

她显然地,是对流言中的赐婚是记恨在心里的。

沈遐洲确实在生气,昨日虽被女郎又是一番戏弄,但他只觉得飘然,处理完陶然之事后,也想寻女郎邀功,可想白日里才落荒而逃,再去免不了被一番嘲笑,就先唤嵇牧来过问了几句。

嵇牧不说还好,一说,他又怒不可遏,嫉妒疯了,王静姝到底多能招桃花,光是一个赏菊宴,她就又惹了许多的郎君爱慕。

如此也罢了,可她不单收惠王送的红绳戴着,离开前还不忘与人相互关怀。

他理智全无,全然没听进去嵇牧转达的两人说的是什么,他愤愤令星泉去库中翻出许多珍奇宝饰。

一佛珠红绳算什么,王静姝是好美饰的女郎,只有更华美的宝饰才与她相得益彰。

他实被刺激得不轻,什么都要与旁的郎君较量一番,等待星泉去翻找之际,他又自怨自艾生出了委屈,头脑也昏昏沉沉。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与王静姝发生争吵,便默然坐了半宿才睡去,白日里也没什么精神。

听得王静姝寻来时,他还在揉额缓着头痛,但眼角眉梢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丝笑意,王静姝果然心中有他。

他轻敲了敲几案,道:“让她进来吧。”

星泉唇角抽了抽,郎君说的好生拿乔,王娘子来了,有哪次是会被拦的,又有哪次需要人允了才入内的?

但星泉也就只敢在心中腹诽地出了房门。

王静姝之前便常来沈遐洲的院中,卫士根本不会拦她,她与星泉半道上就撞上了,星泉口齿伶俐:“王娘子,你来得可巧,我家郎君像是着了凉,今日精神瞧着就不太好。”

“你来了,我家郎君或许就听劝愿意请医师来看看了。”

星泉心情很好,他是极爱王娘子来的,明眼人都瞧得出郎君喜爱王娘子,王娘子也比二郎君还能克制得住他家郎君。

王静姝听得微拧了眉。

着凉?

这入了秋的气候虽已凉爽不少,但也没到冷的程度,沈遐洲也就昨日与她一同泡了泡冷池有着凉的机会,他怎这样没用。

“过几日便是社日祭,娘子要邀郎君一起过节吗?”星泉并没有放低音量,是说与房中的郎君听的,他家郎君空有一副好相貌,却阴郁孤冷,不如二郎君会与女郎相处,这方回洛京,他瞧郎君阴晴不定得更甚了,希冀郎君能邀女郎一起过节,他们大房这一院的人也能好生热闹热闹。

不然郎君杵着,他们这些人也不敢热闹太过。

沈遐洲好耳力下,自然听到了星泉对他的编排,他如何又病了,他只是有些精力不济罢了,他果然该早些将星泉发卖了。

他面容低微,目色沉郁地想。

王静姝也在这时推门而入,见郎君果然如星泉所说,精神瞧着不太好,缓缓抬目望来一眼,没有什么力度,像雪落一般轻,偏面容雪静,眉目明丽淡雅,只坐在那,就如雪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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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掩去了阴戾之色,加重了温润光华。

是王静姝喜爱的那种郎君容色。

沈遐洲目中染愁:“你别听星泉胡说,我没有病。”下一句又不确定道:“你要邀我一起过节吗?”

王静姝瞥了他一眼,她就知他矫情,换了一般人难道不该是问“你要与我一起过节吗?”,到了他这儿却是反了过来。

王静姝不吃他这一套,“我是来问你,你昨日是受陶然的邀赴的赏菊宴吗?”

沈遐洲怔了怔,有些开怀地笑了,他还以为王静姝会先问是何人给她酒水中做的手脚,先问他是受了谁的邀,那说明女郎也在意他,为他吃醋。

他支着下巴,含笑拉她坐下,衣裙委在一处地拥女郎,语中全是撩人的笑意:“卿卿,你喜爱我。”

王静姝是赌气来问责和搞清一些事的,沈遐洲却兀地得出这样的结论,她下意识地就反驳:“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听到了你要被赐婚的言论,来警告你。”

“你数次坏我姻缘,令我难嫁,到了如今,你也休想轻易娶妻。”她说得激动,翻转身子,与沈遐洲面对面,就差揪上郎君的衣襟警告。

沈遐洲不畏女郎的警告,下巴磕上女郎的肩,笑意不止,眷恋温柔地吐字:“好。”

王静姝被他拥得红了腮,过往都是她撩拨沈遐洲,可他这样温温柔柔,说话也含情的模样,实在分外动人,她不惧情欲上的放纵,但温情的撩拨她就难以招架。

她方才的一通威胁在郎君春水一样的柔情中,消散得一点力道也无。

她连推都不能去推他一下。

沈遐洲察觉到了女郎的变化,从耳畔一直吻到女郎的唇角,继而轻轻含入。

他气息惹得女郎颤栗,温柔的侵入,像吃了酒一般地令人沉醉,魂骨都在为彼此的贴近颤动。

这样的吻并没有持续太久,沈遐洲松开女郎,但又额发贴近地问:“卿卿,你爱我吗?”

俊美的年轻目中不含欲,但蕴着浓浓的情,吸魂夺魄一般诱女郎承认着一些从不曾承认的事实。

王静姝被亲得懵然下,险些沉溺在了郎君的轻诱中,可她自来骄傲,好胜心又强,即便在这样的情爱拉锯中也如此,咬唇坚持着些什么地没有开口。

郎君却不急,像是寻到如何爱抚女郎喜好脉络般地又亲了亲她,扣她贝齿,令她松开那僵持的咬唇,却并不深入,浅浅地在唇畔徘徊,在女郎动摇时又陡地撤离,又问:“卿卿,你爱我吗?”

这种全身情绪都被人牵着走的不满足,令王静姝羞恼无比,她甫地揪了郎君的衣襟,反客为主地凶狠亲吻,然后松开推开郎君道:“你还是先记得我方才说的话。”

她不再管郎君如何情状,逃似的提了裙摆起身,离开的背姿也又慌又快。

这是女郎第一次稍落下风,沈遐洲兀自碰着被凶狠亲吻过的唇,想,女郎的提议很好,她与他就该一直纠纠缠缠,他不会娶旁人,同样的,也不会令她有嫁给旁人的机会,他迟早能娶她。

他昨日又惹怒长公主,隐约觉得母亲的状态有些不对,或许该去一趟孟津渡了。

*

王静姝直到远离了沈遐洲的听松居,才放缓了步子,脸颊却仍旧泛红,他觉沈遐洲在亲吻上进步得越来越大了。

她竟有些掌控不了了。

非是一定要在此事上争个输赢,只是沈遐洲是个麻烦极了的郎君,她不想在日渐交往中不断退让。

想到此,她又懊恼上了,每每与沈遐洲独处到最后,本该谈论的事一件都不曾提起,连她猜测的是否是陶然在她酒水中做的手脚都不曾确认。

可要她再倒回去地询问,怕是又会失控地被缠着追问“你爱我吗?”,光是想想,她心潮又是一阵涌动,面庞发烫起来,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竹苓见娘子回来,唇瓣嫣红润泽,面庞也泛着不正常的红,实是不知该拿娘子如何是好了,陷入情爱的女郎,狠话说得再多次,也控制不住地被那郎君吸引。

她只愿望娘子能得偿所愿,莫再生波折。

王静姝饮了大杯的茶水,才渐渐将压下了面庞的发烫。

不多时,星泉却又寻来,送了一贝母漆盒并带了话,道她想知道的都在盒中。

王静姝微疑惑地扬了眉,让竹苓收了盒子,打开后入眼是纯金打造的手链,上头有漂亮的刻纹,还镶了鸽血红的宝石,是她喜爱的鲜艳色彩。

怎偏送她手链?

她试戴在腕上,闪亮的金与似血的红生生将她白皙的手腕衬出一段艳色,与她极为相衬。

也倏地想起,她腕上原本还有什么,她收了惠王的礼,本是想之后换下的,后来就不见了。

她“呲”地笑了笑,确实是沈遐洲会做出的事。

放下手腕,盒中还有一洒金染笺,上头所书字迹笔断意连,遒媚劲健,是极具美感的字迹,一眼便会先被其字态吸引。

“卖弄。”王静姝嘟囔了一句,才往下看,上头道,华林园是陶然所为,已为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王静姝果然如此地凝了目色,不过同当初求到她跟前的宋娘子比起来,她觉得沈遐洲良善了不少,但她并不要求太多,她肯定了是谁做的,觉得不够的话,她自己去寻陶然麻烦就行了。

她目光停顿在了含蓄静穆的最后一句,“卿卿,你要与我一起过节吗?”

字如其人,光看字便能多想到沈遐洲这人,典雅隽逸的俊美郎君,面皮和字一样好看。

她收了眼,让星泉带回了用糯纸裹着的糖画,就当是她的回答了。

本就是想送他的糖画,此刻也终是送出去了。

*

社日主要有春秋两次,每逢秋社,上至皇宫官府,下至民间百姓都会在此日进行土地神的祭祀活动,除祭祀外娱乐庆祝也极为热闹,集会竞技、各种各样的表演,有些富贵人家还会宴请乡里三老。

沈府中也收到了宫中赐下来的美酒、脯腊、药饮、油面等物,府中仆役们也得到赏钱和休息。

王静姝因与沈遐洲有约在先,拒绝了不少后来者的邀请,沈莹也奇怪为何表姐不与她一起,沈二郎笑眯了眼地带走了沈莹。

马车就停在府门外,是方从宫廷出来沈遐洲,皇帝这日会将祭肉分给百姓和臣子,寓意着共得神明的福祉。

故而他出来得较晚,但于民间而言,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刻。

沈遐洲朝王静姝伸手,手腕稍稍一带力,将女郎牵上了马车。

入坐分开,沈遐洲手中仍像是残留着方才牵触到的柔软,也不知是不是节日氛围的影响,他心中发痒,喜悦在一点一点地融化开来。

这其实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节,但都不一样,过往时候,不是太久远的记忆,就是两人正闹两清,后来阴平那地没有真正过节的氛围。

他一眼不错地瞧着女郎,她掀着帘向外看,流离的灯火光线落在她身上,流光溢彩一般耀目。

街上热闹喜庆,各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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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表演,目不暇接。

不过王静姝不是没见过,建业往年也都是如此,她看了片刻,便放下了车帘,捕到了郎君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回望过去,沈遐洲就矜持似的地垂了眼,乌浓眼睫在眼下投落一片稀疏阴影,他又成了端正秀致的俊美郎君。

王静姝瞧着他的这模样,时常会恍惚,沈遐洲的另一面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可她也偏爱这样的郎君,坐得靠近了一些,“你可要与我下去逛逛?”

“好。”沈遐洲唇角含了笑,今日是打定主意都依女郎。

沈遐洲先下了马车,从腰处抱着女郎下了马车。

王静姝愉悦地扬了扬眉,谁人会不喜俊美郎君的温柔体贴呢。

两人行于人群中,她时而被杂耍吸引,拍掌扔下银钱,时而又觉得踩高跷有趣地驻足观看,没多久,又在小摊贩前挑选面具,她瞧着有趣,将一个恶鬼面具往沈遐洲面上比划。

她自己却是挑了一红狐狸的面具往脸上盖。

绯红的红狐狸面具只露出了女郎精致的鼻尖和窄小的下颌,红唇微弯,就如狐妖一般妖冶。

沈遐洲被感染下,买下了这两面具。

王静姝心情极好,也不曾觉得挤踩,然,忽地被人撞一下,落入了个熟悉的怀抱,才发现一直是有人将她与挤挨的人群隔开。

他的视线从未从她身上偏离。

王静姝上仰着脸望了戴着遮盖整脸面具的郎君,一时心动怦然,忽地就很想看看他此刻面具下神情。

伸手上掀他面具,却触及一张肃然的脸,察觉女郎的动作,他不解垂眸。

郎君是温柔体贴了,可也时刻紧绷关注着周遭,关注着她不被人冲撞了,一点也没有自己在享受节日。

光她一人开心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喜这样的节日吗?”

沈遐洲听得怔住,他自小左右在父母之间,他们情意浓时,也是过节的,后来就不过了,府中也多有克制,筵席也少摆,更后来他们都不在府中了,二伯母管家下,松泛许多,府中摆开筵席整府娱庆,可他也少有真正融入的时候,他心中甚冷,看什么都无知无觉。

他应是病了,且一直不曾好。

即便女郎在怀,他也常常患得患失,担忧她会离他而去。

“我喜与你在一起。”沈遐洲望着王静姝的眼眸道。

风惊流云,华灯满绕,喧嚣盛耳,可这一切都在一瞬远了淡了,王静姝只望入了郎君温柔又眷恋的眼眸。

望得她在一刻被灼到了般下压了郎君面上的面具。

再望下去,她会克制不住对沈遐洲做些什么,她就是会被他身上偶然流出的流离感吸引并为之颤动。

她拉着郎君离开了热闹的人群。

沈遐洲勾了勾走在前头女郎的手心:“不逛了?”

“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王静姝不停地继续走。

沿街的彩铺林立,她挑中一门面不大,甚至有些的普通的成衣铺子入内,目光在那些朴素的成衣上挑拣。

最后选中了两身,要沈遐洲去换。

她自己也摘了钗佩,换了素色葛衣,吩咐嵇牧赶车,去城外。

嵇牧望郎君一眼询问,沈遐洲一切随女郎地点头。

城门的守卫自然不会多查沈府的车马,稍看一眼就放了行。

虽然城内也有社日庆典,但很多人多会愿意在这一天到村镇中去过节,因村民平日里的生活清苦,平日里敞开痛快吃喝的时候不多,每当这样节日时候,喜乐气氛也会比旁的地方浓上许多。

王静姝曾就跟同与她同岁的王七郎去感受过,如今她也想带她身旁的郎君去试试,该玩的时候,他却总这么放不开,一点也不好,难怪他心里会有病。

她虽是这样想的,却不可能当着沈遐洲的面这样说,只道是城中的节日她过厌了,想去体验体验乡野处的。

他们到洛京外最近的一个村中时,锣鼓萧竽入耳而来,正巧是“赛神”开始了。

也就是将土地神主装上彩车,前后舞狮舞龙,各般杂耍强鼓紧跟其后。

民众鼓掌,踏歌起舞,没有任何节奏舞步之说,只是随心而动。

诗中所说的社舞村歌就是这样。

王静姝拉着沈遐洲边拜神边游玩,遇到三五成群聚在一块把酒开宴的就上去讨一杯酒。

多是酿熟了的米酒,不够醇,但多喝上的些,也是会醉的。

王静姝就看着同她一块的郎君先是扭扭捏捏地放不开,甚至对这里嫌弃,那里嫌弃,不解王静姝为何要来此处。

但被女郎或轻诱地撩拨——

“你是要我喂你吗?”

“你不是答应要与我一起过节,怎就连这都做不到?”

或是刺激地挑衅——

“你若不喝,我就寻旁人去,我瞧方才有些郎君很是健壮……”

这些言语下,沈遐洲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的酒,他逐渐地开始享受这乡野中的豪迈趣味,拉着女郎席地而坐,手懒散地搭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与不远处的人群和歌。

王静姝撑脸瞧他,她其实很少见沈遐洲饮酒,他以前就是个病郎君,后来好多了,她瞧着他也不是很健康,不过方才她哄沈遐洲饮酒时,嵇牧不曾阻拦,那就应是无事的。

她瞧他眉目风雅,即便颊靥生绯的惬意模样,也端是好一派的金质玉相。

这样的郎君真是让她舍不得。

舍不得就此放手,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与他纠缠在了一块。

“你方才在想什么?”

“你是为我才来乡间社日的吧?”沈遐洲视线低垂地望向女郎开口,鼻息也在靠近,淡淡的酒气并不显刺鼻,他沉郁地拉了王静姝的手,在手中揉捻,“你是不是又觉得我不够合你心意了?”

他面容扭曲一下,乌黑瞳仁安静注视王静姝,透出病态

的侵略与压迫感道:“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与你不死不休。”

俊美的郎君绯红着脸说着狠戾威胁的话,王静姝心跳都快了一分,但不是怕的,只是觉得他这时是真有些醉了,换了清醒的时候,他应该作态一些地伪装成一个好郎君。

她白他一眼地用手别开他的脸,无语道:“知道了,知道了,你都不知说过多少次了。”

沈遐洲见威胁不成,又沮丧又委屈:“你就这样见一个喜欢一个,王静姝,你对我根本没有真心,你就是想与我欢好后抛弃我。”

王静姝听得额角都跳了跳,她如何就见一个喜欢一个,时下没有男女大防一说,她也就是同欣赏的郎君多交好了一些罢了,哪就谈得上喜欢了?

但多少知晓沈遐洲为何每次不顺她意与她试一试了,她竟觉得有些可爱,便生出了再诱他多说些什么。

她问:“沈九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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