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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争又抢,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他们到底是我的亲生父母,我理所应当表现得主动些,至少释放一些友好的信号,好让他们安心,毕竟我们两家之前那样针锋相对。”晏知归温声道,“庄乘月,我之前就说过,你该对自己有信心,你和他们二十三年的感情,我抢不走。他们将来对我再好,也大多是出于补偿。”
庄乘月垂着眼,默默地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就像自己跟晏家也很难一下子产生感情一样。
哪怕晏家的人没有那么神憎鬼厌,对他而言也只是陌生人,哪怕将来能从生到熟,那种从小到大朝夕相处多年的亲密感也很难培养。
“你倒是很会为人考虑。”庄乘月有些不爽,你这么通情理,不就显得我不讲理了吗?!
晏知归坦言:“当然这是一方面,私心里我也是想跟他们好好相处,毕竟他们是那么好的父母。”
“那当然,我爸爸妈妈就是最棒的!”庄乘月不假思索地说。
但反复咀嚼晏知归方才的话,他又有些迟疑地问:“那我是不是该像你一样,也对晏爸爸好一点?”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
晏知归捏了捏他的后颈:“感情这种东西是相互的,我从乔妈妈和庄爸爸那里感受到的情绪很友善,再看到他们疼爱你的样子,所以心生向往。如果你感情上对我爸没有那种想要靠近的感觉,他给你的信号也不是那么温暖,那你没必要勉强自己。”
他突然这么认真又温柔,还怪让人不适应的。
但话说得没错,也有安慰到自己,庄乘月决定照单全收。
但他不会表现出心悦诚服的样子,突然噙着眼泪坏笑起来:“你是不是在说你爸不是好爸爸?不怕我告状吗?二十三岁正是爱告状的年纪哦!”
“他是把我养大又对我悉心栽培的爸爸,这一点我不否认,但他确实不是那种能让人觉得温暖、愿意靠近的性格,这一点我也没办法替他掩饰。”晏知归很认真地说,“还是那句话,一切以你自己的感受为主,感情不能勉强。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就行。”
庄乘月听得心服口服,心里舒坦了不少。
要说晏知归看起来是个没什么感情的人机,但确实很会讲道理,也很懂人情世故。
难怪能管理好一个公司。
只是眼下这场面,怎么像他在教育自己?
而自己就坐在他怀里乖乖听着?
月圣不要面子的?!
刚被劝服的庄乘月从另一个角度逆反了起来,被这种相形见绌又心有不甘的感觉拱得心口又冒出了嫉妒的小火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发泄,嗷呜一口咬在了晏知归的脖子上。
他咬得并不狠,应该不会破皮,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条下坡路罢了。
但是这样突然的靠近,牙齿与皮.肉的接触,却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的鼻尖抵在晏知归温暖的皮肤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动脉血管汩汩跳动,闻得到跟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种不知道是他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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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事实存在的、荷尔蒙的气息。
庄乘月的心脏突然跳得快了些。
他并没有抬起头,牙齿还在依依不舍地扯着柔软的皮肤,明确地感觉到晏知归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僵了一下。
庄乘月很满意他的这个反应。
他喜欢看到晏知归因为自己而变成活人。
而不是那个永远通透永远清醒给自己讲大道理还又讲得很对的人。
于是他张大嘴巴,又咬了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喉结附近。
很危险的位置。
接着明显地感觉到,箍着自己腰的手臂猛地收紧了。
耳边听到晏知归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庄乘月,别招我。”
“是你先抱着我的。”庄乘月微微抬头,鼻尖顺着他的脖颈抵到他的耳边,用气声说,“现在又怪我了?”
呼出的热气让人无法淡定,晏知归喉结上下一晃。
“这么做,后果你能负责吗?”他低声问。
庄乘月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柔软顺滑的皮肤蹭在一起的感觉很好。
可能晚饭时候喝的那点酒现在才上头,他的嘴唇掠过对方的耳廓:“晏知归,要接吻吗?”
印象中,这是许久以来,庄乘月第一次这么正经地叫他的全名,可发出的邀请,又很不正经。
平日里清脆的少年音化成气声的时候,听起来别样撩人。
晏知归扣住他的后颈,偏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庄乘月求仁得仁,脑中挂起了大大的笑脸。
这个别人眼里的禁欲霸总,其实很好勾.引呢。
月圣勾勾手指,他就来了。
这次的吻没有新婚夜那次激烈,反倒是缠绵到了骨子里,撩人至极。
晏知归含着庄乘月的嘴唇温柔吮.吸,唇瓣张张合合,鼻尖蹭着他的鼻尖,但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直到期待用舌头跟他打一架的庄乘月急不可耐地率先出手,在他唇上舔了一下,他才获得邀请一般地大举进攻,并且长驱直入。
两人终于以一种过分亲密的姿态纠.缠在了一起。
什么谁抢谁的爸爸妈妈完全不存在的,他们只会争夺彼此的氧气。
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先是庄乘月压住了晏知归,但很快又被人反杀,天旋地转般地被换到了下边。
但他觉得身上趴个沉甸甸的人感觉也不差,有种很踏实的感觉,也就没再挣扎,专心致志地以唇.舌回击。
你来我往的亲吻裹挟着彼此对对方强烈的吸引力和占有欲,真是令人爽到了极点。
但庄乘月还是败在了肺活量上。
他被亲得头脑发晕,渐渐失去抵抗能力,只能张着嘴巴任人予.取.予.求,胸口也起伏得厉害。
晏知归怕他呼吸不畅,才不得不松开他,侧躺在一旁,一手穿过他的颈下,一手环在他胸前,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缠绵悱恻地吻着他的侧颈。
庄乘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脑一片空白,透过薄薄的T恤布料,后背感觉到身后抱着他的那个胸膛无比滚.烫。
嘴唇在后颈皮肤上逡巡的感觉也很有趣。
又麻又痒,美妙至极。
耳边传来了晏知归低沉的嗓音:“要继续吗?”
庄乘月气还没喘匀,卡壳的大脑不明白什么叫“继续”,疑惑地“嗯”了一声。
或许音调没把握好,变成了肯定的“嗯”,又或许是晏知归根本不在意他回答的是什么,已经开始行动。
环在他胸口的那只大手摊开手掌,灼.热的掌心沿着他曾吹嘘过的薄肌版“胸肌”徐徐向下,一寸一寸,隔着T恤,像是在丈量他腰身的尺寸。
等庄乘月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啊……”
“啊”字的尾音骤然变了调,变得十分勾人。
晏知归比他高出那么多,骨架大,手掌也大,此刻烫得厉害,庄乘月感觉自己变成了对方的玩具,由人家肆意把玩。
可是好奇怪,把玩的是别人,舒服的是自己。
虽然头脑不甚清醒,可还夹杂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耻感。
这耻感又把那种舒服劲儿提高到了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层次。
庄乘月不是什么重欲的人,以往的生.理需求都是草草了事,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方面的无与伦比的享受和冲击。
只是享受过后,更多的羞耻感如风暴一般来袭,把他重重包裹了起来。
“感受如何?舒服吗?”晏知归在他耳边问。
庄乘月脸烫得快要爆炸,扯过被子盖住脸,却还是听见了对方抽纸的声音,接下来感受到了纸巾蹭过皮肤的触感。
应该自己来的,但经过方才的事儿,也不必在意这些细节了。
他瓮声瓮气地说:“不要你管,你、你没经我同意!”
“用完了就翻脸,渣男。”晏知归揶揄他,声音里含着促狭的笑意。
庄乘月依旧用被子捂着脸,伸手出去一通乱摸:“那我也帮你,有来有往,公平!”
“我看这就不必了。”晏知归用干净的那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今晚你心情不好,特意安慰。”
他把纸巾团扔进垃圾桶,翻身下床:“我去洗手。”
庄乘月发出绝望的声音:“不用告诉我!”
晏知归去洗手间洗完手,用凉水洗了一遍脸,让自己也冷静下来,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小螳螂彻底躲进了被窝,那张被冷落了好几天的大床上出现了一个鼓包。
他走过去,低声问道:“就在这儿睡是吗?”
鼓包回答他:“嗯!”
也好,方才那么热情似火,再睡在同一张床上,实在危险。
晏知归躺回自己的床,轻笑着说:“月宝,晚安。”
“闭嘴!”月宝恶狠狠地说。
第44章 Chpter 44 “早八人,苦命……
庄乘月把自己捂得险些缺氧, 才从被窝里悄悄探出头来,狠狠吸一口凉爽的空气。
卧室里已经熄灯,隔壁床的晏知归也躺着不动了,呼吸声听起来绵长缓慢, 像是已经睡着了。
庄乘月这才长出一口气。
然后还是觉得羞耻。
和刺激。
还有舒服。
啊……好特别的感受。
被人这样弄, 感觉真是不一样。
方才时间过得又快又慢的,庄乘月没来得及体会, 只被最直接的原始感受霸占了所有感官, 现在夜深人静的,正方便细细回味。
晏知归的手平时很有力, 有些硬朗,但那个时候却很温柔, 不知道是指尖还是虎口,好像有一点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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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磋磨到的时候, 他整个人头皮都麻了。
现在想着, 还有点心跳加快。
还有那个紧密又滚烫的怀抱, 从颈下穿过、扣住自己肩膀的手臂,以及一直贴在自己耳畔的呼吸。
那呼吸缓慢而沉重, 不得不承认,起到了不少催.情的作用。
那时候的他,其实也深陷其中了吧?
一定是!
现在庄乘月想起来, 那个一直抵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
嘿嘿,晏乌龟,又健康了吧?
他好会啊,怎么这么会?是不是没少diy?
看不出这个浓眉大眼的,私底下这么烧。
但回味到了最后, 庄乘月有一点不甘心。
主动撩拨是他想要夺回控制权,不想听明明跟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给自己讲大道理,最初确实也掌控住了一切,谁知道最后居然走上了未曾设想的道路。
还是败在了晏乌龟手下!
字面意义上的!
不甘心,一定得想办法扳回这一局。
要看晏乌龟在自己手里□□,销魂得直翻白眼!
到时候我也可以调侃地问他“舒服吧”“还想要吗”“求我啊”。
哈哈哈哈哈!
计划着反败为胜的未来,消耗了所有体力和能量的庄乘月在那张不算舒服的床垫上美美睡了过去。
倒是晏知归,醒着的时候忍得太过辛苦,清晨时分做了一个分外愉悦的梦,梦里模模糊糊有个瘦高的青年不停地向他笑,唇角一颗梨涡深不见底,甜得仿佛溢出蜜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太对劲,匆忙去了洗手间清理。
清理完脑子也彻底清醒过来,慢条斯理地用棉柔巾擦手的时候,回想昨夜缠绵火热的画面,心里有一些难以言明的感觉。
庄乘月,是个有意思的人。
虽然娇气、爱炸毛像只河豚,但跟自己以为的刁蛮任性不一样,实际上讲理又好哄。
是很可爱,也很让人乐于靠近。
把玩起来,体验也很棒。
的确,不设规则的游戏才刺激。
真是让人充满期待。
从洗手间出来,晏知归的目光落在了另一张床上睡着的庄乘月。
青年趴着睡在床上,露出一头亚麻色乱毛的后脑勺,一条长腿旁逸斜出地伸出了被子外,白皙又笔直,脚丫垂在了床沿,睡相不能说多好,但很自在。
晏知归走到床边,弯腰歪头看了看他的睡颜。
浓而长的上下睫毛交织,脸颊微微有一点红,呼吸平稳,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
不是说这床垫不舒服睡不着吗?还不是睡得很香,被人这样打量都不醒。
晏知归看了看他露出来的那只脚,心痒难耐,伸手在他脚心挠了挠。
脚丫下意识地动了动,人仍没醒。
晏知归又加重了力气挠了一下。
此时的庄乘月正在梦里骑着爱马枣枣,指挥千军万马冲锋,去夺回远方敌军抢走的宝鼎。
那鼎里装满了美味的食物,被绑在了一只硕大的乌龟背上,正慢吞吞地向前走。
环绕在它身边的,是无数只身披铠甲的小乌龟。
这支大军行进得非常缓慢,庄乘月眼看就要追上它们了,谁知脚底突然发痒,让他心烦地蹬了蹬腿。
怎么还痒起来没完了?
他恼火地一边蹬腿,一边怒视前方的乌龟大军,嘟嘟囔囔:“死乌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晏知归:……
这是梦到我了?
梦里的庄乘月突然间感到脚不痒了,振奋精神继续追击,高举手里的大刀,对最前方的冲锋骑兵吼道:“用套索!直接套乌龟的脖子!套住它就跑不了了!”
驮着宝鼎的大乌龟似乎听见了他的喊话,徐徐扭转粗.壮的脖颈,回头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庄乘月:!!
给我杀!
谁知下一刻,他的身体腾空而起,整个梦境轰然陷入黑暗,大小乌龟和宝鼎里的美食全不见了!
他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晏知归。
庄乘月恼火,却没力气,喃喃地说:“乌龟……”
明明是不爽,听起来却像撒娇。
晏知归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在了自己床上,塞了枕头给他枕好:“上了我的床,就别想轻易逃跑。”
豌豆上的王子对床垫的舒适程度感受很敏锐,一躺下就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垫子稳稳托住,很舒适,很安逸。
他放弃挣扎,伸手拽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闭着眼哼唧:“龟,你说话装装的。”
晏知归看着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盖着自己的被子,某种隐秘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睡吧。”说完就去衣帽间换衣服。
庄乘月虽然困,但这会儿也睡不着了,闭着眼问:“Steve,你在吗?”
“月宝,你醒啦!”床头的小音箱发出清脆的童声,“睡得好吗?”
“梦见和乌龟打仗,好累。现在几点了?”
“六点半哦!”
庄乘月:“……”
六点半就起,晏乌龟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Steve友情提示:“你还要睡吗?今天你早上八点有课,只能再睡半小时,需要我一会儿叫你吗?”
庄乘月倒吸一口凉气,倏地睁开了眼睛。
很好,我醒了。
“不睡了,我起。”庄乘月郁闷地说,“一会儿睡得香甜再被叫起来,更痛苦。”
Steve开心地说:“好呀,月宝你想吃什么,我告诉孙阿姨。”
“我要吃超级豪华早餐,她知道是什么。”庄乘月说。
晏知归从衣帽间里出来,穿的不是上班皮肤,而是一身运动装。
看到小螳螂没有继续睡,而是靠在床头醒盹儿,迷迷瞪瞪的样子十分可爱,于是问道:“怎么不睡了?”
“早八人,苦命魂。”庄乘月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打量了他一眼,“龟龟,你可真是活力满满。”
晏知归莞尔:“谢夸。”
“你先别走,过来过来。”庄乘月向他招手。
晏知归表情谨慎地走到床边:“什么事?”
“昨晚睡得好不好啊?”庄乘月目光从他那穿着灰色运动裤、略有些明显的部位扫过,扬起一张笑颜如花的小脸抬头看他,“一直忍着不难受吗?需要我帮你忙吗——”
这虽然是个问句,但并不是真的问题,话音未落他就伸手向对方袭去。
偷袭这种事,讲究个稳准狠,一旦被人攫住命脉,敌人就没办法再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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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昨天的自己。
可是晏知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神冷淡:“多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别客气啊,我们互惠互利,我哪好意思只接受你的服务。”庄乘月挣了挣手,笑嘻嘻地说,“来啊,别害羞。”
此刻抓着他手腕的手,好像就是昨天为自己服务的那只,十指修长,手掌宽大,手背青筋隆起。
色气满满。
哦莫,搞得人心黄黄的。
晏知归垂眸看着他,大掌握着他细瘦的腕子没有松开:“现在不害羞了?”
昨晚小螳螂的害羞实在难得一见,确实挺有趣。
“我一直就没害羞啊!只是太舒服了想要趁那个劲儿赶紧睡觉。”庄乘月明目张胆地撒谎,“来嘛,试试我的手艺。”
晏知归嗤笑一声:“谢邀。”接着把他的爪子塞进被窝里,“藏好你的大刀。”
庄乘月对着他的背影祭出大杀器:“不敢给我看,是不是怕比我小,在我面前丢脸?”
晏知归的身形定住了。
任何男人面对这种挑衅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转头看着这位大言不惭的螳螂,揶揄:“自信过头不是什么好事,回旋镖扎着挺疼。”
今日偷袭计划失败,庄乘月倒也不恋战,对着快要走出卧室门的晏知归再次伸出了尔康手:“桥豆麻袋!”
“又怎么了?”晏知归叹了口气。
转头就看见兰花螳螂掀了被子,长腿一翻跳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兴致勃勃地说:“我也要去晨跑,等我,马上好,很快!”
庄乘月百八十年早起不了一次,难得这次有机会,当然要外出遛一遛。
“嗯,你是很快。”晏知归说。
“废话,你手上的茧子磨人那么疼,换你你也快。”庄乘月才不会被他伤到,予以有力回击,扒在洗手间门框上,冲他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再说打洗你!”
晏知归:……
幼稚!
不知是不是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后心理上拉近了距离,他看着庄乘月始终光着脚,踌躇再三,还是认命地走到床边,拎起对方的拖鞋,走进洗手间,往地上一丢:“穿上。”
“家里有地暖呀,又不冷。”庄乘月踩上拖鞋,“你怎么像个老人家。”
晏知归看着手表:“给你三分钟。”
“那你去帮我把衣服拿出来!”庄乘月挤好牙膏,指挥道,“就衣柜里有套蓝色的,还有跑鞋和袜子。”
晏知归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去了衣柜。
好在孙阿姨把庄乘月的衣服收拾得很整齐,分门别类一目了然,找起来不难。
等他找好衣服,庄乘月也洗漱完毕,额发微微有些潮湿,恣意地向后一抹,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鞋袜,原地蹦了几下:“出发了龟龟,一起去晨跑!”
晏知归看了他一眼,又去衣柜里拿了一顶灰色的绒线帽往他脑袋上一扣,大步出了门。
晨跑场地自然是江边公路,十一月底的早晨空气冷冽,呼吸起来别样清爽,更好的是没有风,很适合慢跑。
是慢跑!
庄乘月怨念地看着前边跑得只剩下一个小影子的晏知归,心中十分无语。
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是吧?跑这么快干什么?
地都被你犁完了。
他自己跑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停下来慢慢走,路经一座桥,便掏出手机背对江面调整角度自拍,美美发了个朋友圈。
呐,这才是晨跑的意义嘛!
【月圣】:懒蛋们还在赖床吧?勤劳的人已经起来晨跑了!神清气爽!你们见过江海市早上七点的风景吗?「图片*9」
发出去了,半天没动静,原因无他,他朋友圈里的活人有的才刚睡下,有的还在睡梦中。
唯一能看见的那个现在跑得影子都不见了。
刚才晏知归调整气息,匀速跑了一会儿,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自拍,就完全没再管了,自顾自地跑了一段,然后折返回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某位出来晨跑的同学还在桥上摆弄手机。
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冻得哆哆嗦嗦,手都缩进袖子里了。
他们穿的运动服是为晨跑设计的,保温性能很好,跑起来不会觉得冷,不动弹当然不行。
晏知归此刻就是无语plus。
他跑过去,冷淡地揶揄:“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收容机构来接你?”
“呀,牛牛龟,你犁完地回来了?”庄乘月蹲得腿酸,站起来说。
晏知归摸了摸他的手,不出所料冰得像石头,当即扯着他往别墅方向走:“冻成这样不知道回去吗?”
“没觉得冷啊!”庄乘月的嘴硬得很,他确实是沉迷于刷手机没多想,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但嘴上那么说,手直往晏知归手心里钻。
男人像个小火炉还是有好处的。
晏知归冷笑:“不觉得冷,贴着我干什么?”
“不给贴就不贴喽,谁要跟你贴贴。”庄乘月看见家就在前边,故意挣脱了他的手,向前跑去,“谁先到家谁就是老大!”
晏知归:……
多余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然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长焦镜头将两人分开的身影嘁哩喀喳地拍了下来。
第45章 Chpter 45 妈耶,手机时代……
庄乘月跑了两步就不想跑了, 对手不配合,自己玩没意思。
他蹲在地上不动,看着晏知归向他走过来。
“要我拖年猪一样把你拖进去吗?”晏知归问。
庄乘月突然站起来,跳上他的后背:“你像背祖宗一样把我背回去就行了。”
晏知归没伸手托他, 就像凭空长出了一个人形罗锅那样负重前行, 走进了别墅院里。
回到家,他就把庄乘月推进了浴室:“去洗个热水澡。”
“我又没出汗, 昨晚洗了早上还洗, 秃噜皮了怎么办?”已经暖和过来的庄乘月不肯,“我要吃我的豪华早餐。”
晏知归冷着脸, 不由他抗拒地说:“昨晚你的子子孙孙沾在你肚子上了,我没擦干净。”
庄乘月:“!!”
“你不早说!”
“说了你能去洗吗?一副床都爬不起来的样子。”
庄乘月哑口无言, 赶紧先去洗澡,洗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 什么都没有。
呵, 心机龟坏坏的。
洗完热水澡倒是很舒服, 穿好内衣, 裹着厚厚的睡袍去楼下餐厅吃他的豪华盛宴。
晏知归已经换好了上班皮肤,正坐在桌边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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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巴掌大的早餐盘跟侧边上盆口那么大的盘子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盘子里装的是全麦三明治搭配煎蛋培根,而隔壁那个盆,不是, 那个盘子上,装了华夫饼、炸薯条、煎培根、烤香肠、一小捧西蓝花、羽衣甘蓝加圣女果沙拉,另外还有几块香煎三文鱼。
除此之外,另有一份班尼迪克蛋稳稳坐在盘子的一侧。
整个欧式大白盘被塞得满满当当、琳琅满目,旁边放了一碗酸奶, 酸奶上点缀了几颗蓝莓。
“我的豪华早餐!”庄乘月欣喜地扑了过去。
晏知归咽下嘴里的咖啡,评价道:“螳螂猪。”
对仗工整,显然是记着“乌龟猴”那个叫法。
“干嘛?嫉妒我?”庄乘月美美坐下,拿起叉子先剖开了班尼迪克蛋,喷香的蛋液瀑布般地流淌出来,浇在了下边的火腿、牛油果和英式麦芬上,“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餐就要吃多多的。”
晏知归十分质疑:“你真的能吃完吗?光这份班尼迪克蛋就足够别人一整个早餐了。”
“当然吃得完辣!这些都是一小口的量啊!”庄乘月“嗷呜”一口,吃得一本满足。
真是窄窄的身体,大大的食量。
晏知归嚼着自己的全麦吐司,看着他狼吞虎咽,感觉还挺下饭。
他特意在吃完之后磨蹭了一会儿,就是看螳螂猪怎么吃完这顿。
庄乘月真的没有吹牛,一点一点地打扫战场,很快就把大盘子清理光了,最后用勺子?着酸奶吃,表示在填缝儿。
“厉害。”晏知归冲他竖了个大拇指,站起身整了整领带,“我上班去了,你——你最好步行去上学,不然我怕你上课坐不住。”
庄乘月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我才不会呢!”
其实还是会的。
吃得太饱,坐在车里的时候就觉得有点顶,再赶上早高峰的小拥堵,汽车一蛄蛹一蛄蛹地往前挪,他觉得自己快吐了,赶紧打开车窗透了凉气。
好在学校比较近,很快就到了,庄乘月背上书包,拎起大提琴盒跳下车,缓步走进了校园。
“Yo,bro!”身后传来了程昊的喊声。
庄乘月回头:“big胆。”
“嘿嘿!乘哥!”程昊也背着他的中提琴,俩人一起行走在校园里,还挺吸睛。
当然了,只有庄乘月一个人就足够引人注目了,尽管他已经在学校里读了一年半,但始终会受到大家的关注。
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他们先去了小剧场把琴放下。
横穿了整个校园的活动量完全起不到消食的作用,庄乘月还是觉得胃里很堵很难受。
放下东西,刚一出门,走廊里突然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酸臭味儿,味道直冲天灵盖,他当时就不行了,捂着嘴一把推开程昊,直奔洗手间,对着马桶:“哕——”
“没事吧乘哥,你怎么了?”片刻后程昊紧张地跟过来,递上一瓶刚刚从自动贩卖机里买的矿泉水,“不知道谁放了一个消化不良的那什么,人走了味道还在。”
胃里的东西吐出了大半,庄乘月顿时感觉轻松,接过水来漱了漱口,除了被胃液杀得喉咙有些痛之外,整个人已经没事了。
他喝了几口水,呼哧带喘、声音嘶哑地说:“早餐吃多了,小事。走吧,上课去,别迟到了。”
早八的课是英语,小班教学,已经有同学睡倒了一片,英语老师不得不以点名提问的方式帮他们醒醒神。
庄乘月虽然也没怎么听课,但他有留学经历,这点语言难不倒他,被叫起来回答问题不过是在秀他的伦敦音,答完之后在老师怜爱的眼神中坐下,深藏身与名。
不仅如此,老师还问:“乘月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感冒了?”
“嗯,有点。”庄乘月总不好说是因为呕吐闹得。
老师便关心道:“天气凉了,多注意保暖。”
“我会的,谢谢老师。”庄乘月乖巧回答。
早上英语要连上两节,下了第一节,其他同学睡倒,他呢,这会儿又饿了,拽着程昊去贩卖机买吃的。
程昊捧着手机,像是有什么大业务似地一直忙碌,庄乘月买了两个小面包和一瓶咖啡,回头看了眼这位网瘾分子,好像正在水群。
“八卦什么呢?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他啧了一声。
程昊一脸姨母笑地抬头看他:“八卦你啊,你上课前那惊天一吐,传闻都说你是Omeg,现在怀了晏知归的崽,正在害喜。”
“你们能头脑清醒一点吗?”庄乘月表示无语,“魔怔读书人。”
程昊完全无视正主抗议:“那没办法,谁叫你俩是天选小说素材,死对头联姻什么的,热元素。”
“传到什么份上了?给朕检阅一下。”庄乘月掏出手机,“哪个群?居然敢当着正主面造谣。”
程昊嘿嘿一笑:“你不在的群呗。”
庄乘月:“……”
“同人文都写出来了,我存了文档,发你。”程昊主动汇报,“有写你受孕过程的,还有你孕期反应的,当然了,都是小簧文,谨慎观看。”
庄乘月再度哽住。
一节课的时间就写完了?都是谁啊创作能力这么强?
程昊继续道:“哦哦,还有写你已经生完了的,你生了对龙凤胎,名字都给你取好了,男孩叫晏——”
“打住!”庄乘月不爽地说,“为什么我生的崽要跟晏知归姓?”
“女儿跟你姓啊,一人一个,公平。”
庄乘月对此嗤之以鼻:“公平个屁,一人生一个才叫公平,我觉得就该谁生的跟谁姓。”
他手机滴滴响了几下,本以为是程昊分享的小簧文,谁知却是曹怀周发来的截图。
【大呲花】:哥们儿你上热搜了。「截图*9」
【大呲花】:怎么恩爱小情侣闹别扭了吗?「坏笑」
庄乘月疑惑地点开图片看,好家伙,都是他和晏知归晨跑的照片,标题触目惊心。
【庄乘月和晏知归疑闹不和,晨跑宛若陌生人】
【死对头联姻另有内情?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晏知归家暴?庄乘月甩手跑开】
至于内容,就更离谱了,全都是断章取义,说晨跑的时候晏知归“无情离去”,把庄乘月一个人抛下,还不让他回家,逼着他在寒冷的户外等着自己跑回来,之后庄乘月忍无可忍,这才甩开晏知归拉着自己的手离开。
庄乘月本月都呆了:这么跌宕起伏的情节我怎么不知道?
他转手就把照片发给了晏知归。
【兰花螳螂】:老公你说句话啊!「截图*9」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忙,直到庄乘月第二节开始上课也没回复。
这节课他也开了小差,低着头偷摸看手机,登上各种社交平台检阅关于自己的各种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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