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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Chpter 91 “我超级爱他!……
小机器人的童声在这荒山野岭的黑夜里就像一盏指路明灯, 又像一把劈山斩海的斧子,为庄乘月砍出了一条康庄大道。
为了省电,他锁了手机揣回怀里保温,完全信任Steve发出的每一个指令。
难怪晏知归没办法回应, 这人从斜坡上往下滚了好远, 肯定是摔到哪里撞到了头给撞晕了。
“到了,月宝, 少爷应该就在附近, 你找找他吧,我这里显示你们俩只隔两三米远, 我没有那里的地图,不然还能更精确一点。”Steve说。
庄乘月站在原地, 往四面八方张望:“你已经很棒了!我肯定很快就能找到他!”他深吸了一口气,蓄力大喊, “知归!晏知归——你在哪儿——听到就回我一声——”
“龟龟——知归——”
他一边喊一边随机选了个方向, 向前走了两米, 刚从怀里拿出手机打算照亮, 就听见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小月……是你吗?”
“是我!”庄乘月登时心跳加速,立刻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 眼睛看见了一条沟但没刹住车,脚底一滑摔了进去,掉在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龟龟!”
晏知归:“……”
“你再偏一点,就把我踩废了。”他虚弱地说。
庄乘月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扒拉开他身上的雪,紧张地问:“你现在怎么样?摔断骨头了吗?身上都哪里受伤了?”
“没什么,就头撞晕了, 刚刚被你大嗓门喊醒的。”晏知归抬手摸了摸头盔,“幸好还戴着这个,要不然肯定撞坏了。”
庄乘月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起来:“肯定是摔到沟里搞得,不然你也不会晕。得起来活动活动,你都快被雪埋了。”
在他的印象里,晏知归从来都烫烫的,还第一次这样浑身冰凉。
他有些害怕。
在冰天雪地里躺了这么久,浑身都麻了,晏知归感觉自己快变成了一块铁板,站起来之后,右腿猛一用力,才感受到了钻心的疼:“嘶!”
“怎么了?怎么了?”庄乘月紧张地问。
晏知归倒吸了一口凉气:“右腿可能伤到了骨头,轻点。”
“还有别的地方疼吗?”庄乘月看着他的身体,突然变得畏首畏尾,哪里都不敢碰了。
晏知归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也放了心,摇摇头:“没了,没大事。”
两个人蹒跚地从沟里爬出来,就听见轰隆隆发动机的声音,接着看到一束光穿过稀疏的树林照了过来。
庄乘月立刻大喊:“这里,我们在这里!”
先把晏知归放在一棵树边靠着,自己冲着光跑了过去,跳起来双手交叉挥舞:“哎——”
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乘哥!!!”
“周周!!”庄乘月简直热泪盈眶了。
雪地摩托停在他面前,曹怀周蹦下来和他拥抱。
晏知归也瘸着一条腿蹦了过来,庄乘月赶紧过去拉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直升机很快到了,停在了不远处相对开阔的地方,急救人员抬过担架把他抬上了飞机,其他三个人也一起坐飞机回到了园区,至于那辆雪地摩托,就让工作人员第二天天亮了再来弄回去。
英嘉医疗的救护车很快赶来,把庄乘月晏知归还有曹怀周和苏元意一起拉上,赶回自家的私立医院。
经过检查,庄乘月是上臂肌肉瘀伤,护士先给他绑上了冰袋,二十四小时后再热敷就行;
晏知归是右腿胫骨轻微骨裂,医生很快给他打上了石膏,脑袋有一些被头盔硌出来的瘀伤,也已经上了药,贴了纱布;
曹怀周是着了凉,这会儿发起了低烧,其他没什么问题;
只有苏元意,明明也是没戴头盔开了一路雪地摩托,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依旧活蹦乱跳。
曹怀周坐在晏知归病房的沙发上,手上输着液,嘴里小声嘟囔:“真是祸害活千年!”
苏元意戳了戳他的脑门:“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还跟我这么说话。”
“救我就想把我踩在脚底下是吗?”曹怀周抬头瞪他,“那我把这条命还给你!你拿走!”
“谁要你的破命,你自己好好收着吧,养着还费钱。”苏元意啧了一声。
曹怀周嗤笑:“你一个狗都养得不负责任的人还养人?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
庄乘月恶狠狠地瞪他俩:“要吵架就都出去,别影响我老公休息!”
曹怀周扶着吊瓶架子站起来,扯着苏元意往外走:“走了,你别影响人家小两口。”
“哦,这会儿承认了?不在这里闪闪放光明了?”苏元意讥诮地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离开了病房。
庄乘月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摸了摸晏知归的额头:“没发烧吧?冻了那么久。”
“衣服很保暖呢,幸亏护着头,没什么大事。”晏知归侧身看着他笑。
“我老公就是厉害。”这会儿的庄乘月觉得平静又安稳,浑身也暖呼呼的,看着面前的人脸上带着伤,忍俊不禁地夸赞,“战损的样子也超帅!”
晏知归得意地挑了挑眉:“帅哥什么时候都是帅哥。”
“但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把自己甩向那边的吧?天那么黑,车灯也只能照前边一小块地方,你都不知道旁边有什么。”庄乘月抱着他重新热起来的手说,忍不住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
“那时候顾不上想太多,不用给我加那么多滤镜。”晏知归笑笑,“倒是小螳螂那么怕黑,还敢走那么远的夜路来找我,才真是厉害。”
庄乘月也很自豪:“我一点都没觉得害怕呢!就是怕找不到你。黑一点算什么,只要能把你安然无恙地带回来,刀山我都敢上,火海我也敢蹚!”
“月宝成长了。”晏知归眼角弯弯地看着他。
迎着这样的目光,庄乘月突然有一点不好意思,耳根烫了起来,不自觉地垂下眼睛。
他觉得心脏越跳越快,扑腾得厉害,慌里慌张地站起来:“我去上厕所!”转身就往外跑。
明明病房里有洗手间,他还是跑了出来,用走廊里的公共卫生间。
主要是觉得脑子有点乱,胸腔里有什么在蓬勃生长,心脏也鼓鼓胀胀的,好像要爆开似的,得找地方静静。
上完厕所,庄乘月洗完了手,又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稍稍降了些脸上的热度,再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跟喝了酒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其实也不是莫名其妙,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一直在躁动不安。
“小月?”
庄乘月扭头看过去,看到曹怀瑾走了进来:“怀瑾哥,你怎么过来了?”
“安置好了其他嘉宾还有摄制组受伤的员工,过来看看知归和你的情况。”
“哦,我没事,龟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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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胫骨骨裂,得打一阵石膏,不过医生说问题不大。”庄乘月语调轻松地说。
曹怀瑾明显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就好。”
两人都没再说话,庄乘月冲他笑笑,准备离开。
“小月,我心里一直有些话想跟你说,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口比较好。”曹怀瑾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语气有些迟疑,表情却很诚恳,“今天知道你滑雪受伤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不知道你得严不严重,我真的很害怕……”
庄乘月爽朗地摆摆手:“没事啦!”拍拍手臂上的冰袋,“有这个就行!再说滑雪本来就是危险运动,是我和龟龟要去滑野雪区的,不怪你,更不怪摄制组,而且大家不都买了保险了吗?对了,那两位受伤的大哥情况怎么样?这是工伤,医药费我们来出吧。”
“他们没关系,你不用挂心,项目组来负责就好。”曹怀瑾又上前了一步,“小月,我……”
庄乘月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靠在了墙上,他往门口处看了一眼:“怀瑾哥,有什么话我们换个地方说?这里是洗手间,多不好。”
“我担心换个地方就说不出口了。”曹怀瑾按住庄乘月的肩膀,“我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男人,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会早点向你表明心意——”
他看起来跟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别人家孩子”相去甚远,眼睛因为情绪激动而闪着光:“你从小跟怀周关系好,常到我家来玩,我很喜欢看见你,虽然跟你说的话不多,但只要看到你来,我就会开心一整天,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喜欢。”
“但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男生,从来没敢接近过你,我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表示什么,为了克制心里对你的想法,我才一直待在国外,谁知道回国就听到了你跟知归联姻的消息。”
庄乘月震惊了,他没想到晏知归的感觉这么敏锐,猜得还挺准!
他连忙道:“怀瑾哥,我以前确实不喜欢男生,但是现在我喜欢龟龟,我也已经结婚了,你看,婚戒我都一直戴着呢!”他抬起左手给对方看手指上的戒指,尽可能温和地说,“谢谢你对我的喜欢,我很荣幸,但人总要往前看的嘛,你还是尽快走出来吧……以后我会少出现在你面前,免得你不舒服,反正现在这样,婚综我们肯定是没办法继续录了,我会让周周帮忙找新的人加入进来——”
谁知曹怀周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小月,我知道你跟知归是假的,不用再掩饰了。”
庄乘月:“……”
“什么假的,我听不明白。”他装糊涂地说。
“你俩协议联姻,就是为了掩盖被抱错的真相,你们能骗得了大众,可我们圈子里的人几乎知根知底,怎么可能被你们蒙骗过去,是大家相互间都有利益牵扯,不想拆穿你们罢了。”曹怀周笃定地说。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庄乘月,观察他每一个细小的反应。
庄乘月当然不傻,他会用更大的表情来掩盖这一时的慌张。
他奋力地试图挣脱对方的手,委屈巴巴地说:“怀瑾哥,你不要乱讲,我和龟龟是真的,什么抱错,这种谣言你也信吗?你向来聪明,别钻牛角尖好不好?你捏得我好痛,能不能先松开?”
“不能!我知道你肯定会抵赖!”曹怀瑾没有松开他,反而连他另一只手也握住,将他按在了墙上,“小月,我不是要威胁你,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说明我的心意,还有……”
他凑得很近,微微垂眸看着庄乘月的脸,轻声道:“我想追求你,想要你和我在一起。你跟知归的联姻期有多久?半年?一年?两年?我都可以等。既然是联姻,他就不该干涉你情感上的自由。”
“我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也会用尽我的一切手段保守这个秘密,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小月,知归为你做的那些,我也可以做,我在曹家更有话语权,你跟我在一起,将来不用担心晏家给你任何脸色,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你虽然是他们的亲骨肉,但他们本性淡漠,根本不会在乎血缘,不会疼你爱你!”
庄乘月心里震惊得咋舌,但是脸上装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大大的猫儿眼上挑着看着他,一副“你到底在说什么”的表情。
“怀瑾哥,你真的误会了。我跟龟龟是真的,晏家爸爸奶奶对我也很好,他们是严格了一些,但他们对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并没有偏爱谁。我们这样的家庭都有是非,只有自家人会懂,外人就不要讲闲话了吧,这样不太好。”他轻声细语地说。
曹怀瑾状似无奈地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小月,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暗恋了你那么多年,你让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不明不白地跟别人在一起?”
“我没有不明不白,真的。”庄乘月语气更加柔和,笑得像一朵小花,盈盈地看着他,“被人喜欢是件很幸福的事,怀瑾哥,谢谢你在今天我受到了那么多惊吓之后给了我这么大的安慰,我心里真的非常感动,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曹怀瑾有一些意外地看着他:“当然可以。”接着松开了庄乘月的手,把他拥在了怀里,鼻端埋在他的颈间,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无数次在梦里拥抱过你,今天,总算得偿所愿。”
庄乘月环着他的腰,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么多年,难为你了。”
“小月,跟我在一起好吗?”曹怀瑾轻声道,“我从没有喜欢过别人,心里只有你一个。”
“怀瑾哥……”庄乘月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喃喃地说。
突然间,他的手伸到了身前,猛地一扯曹怀瑾穿的冲锋衣,原本就在锁骨下方的拉链被他扯开,而他非常顺利地伸进对方怀里,用两只手指从里边夹出了一只手机。
动作快得活像受过什么专业训练。
曹怀瑾始料未及,松开他想要阻止,庄乘月顺势把他向外一推,手机从左手捣到右手,背在身后,后退半步帖回墙上。
什么正经人啊,看到别人结婚还要横插一脚,还要当什么地下情人,月圣信你个鬼!
方才的一切都是为了麻痹敌人,只为这个拥抱。
而拥抱,就是为了试探虚实。
他敏锐地感觉到曹怀瑾的手机不在两边的口袋,而是在胸口内袋,这个品牌的冲锋衣构造他很清楚,只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拉内袋拉链,只是放手一搏。
被他搏到了!
庄乘月心里感叹,真是天助我也!
曹怀瑾面色变了,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小月,你在干什么?手机还我。”
“还你?做梦吧。”庄乘月从身后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再把屏幕举给他看,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正在录音的缩略图,“怀瑾哥,这就是你说的真爱?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如果你没在录音,我可能还勉强相信你,可真凭实据摆在这里,你让我相信什么?!”
“我只是怕你反悔,想给自己留一个保障。小月,我能对你做什么?难道把你想要拼命掩盖的事实公之于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手机还给我,好好听我解释,行吗?”曹怀瑾向他伸手。
庄乘月立刻道:“别过来!”他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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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一旁的窗户,“再过来我就把你的手机扔下去!我知道你不在乎,录音是不是实时上传云端?但你这手机里肯定还有更重要的资料,你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吧?”
他只是诈一诈对方,没想到曹怀瑾表情明显紧张起来:“小月,你别冲动——”
“抱歉哦,你可能还是不够了解我,月圣天性就是冲动爱发疯。”庄乘月眉飞色舞。
曹怀周收起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表情突然间变得很有攻击性:“你这又是何必呢?一段假的婚姻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你家人让你跟不爱的人联姻,来掩饰抱错孩子的丑闻,这是爱你吗?他们只是利用你!难道你就这么贱骨头,甘心被人当枪使?!”
“你以为晏知归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和他当死对头当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他最会演戏?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花言巧语,通通都是为了哄住你,让你帮他保住现在的一切!”
“小月,你从小无忧无虑地长大,跟怀周一样不懂人情世故,看起来很聪明,但实际上又傻又天真,婚综上演得那么像,自己都当真了是吗?你醒醒吧,真正为你考虑的只有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忙得要死,还要帮你攒这个婚综的局?”
“不管你的感觉是什么,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的感觉全是错的,你的家人不爱你,晏知归也不爱你,你对他的相信和依恋,不过是吊桥效应——”
庄乘月冷冰冰地打断他:“你住嘴吧!还想pu我?你也配?!”
曹怀瑾这一番输出,骂了他的家人、朋友还有晏知归,稳准狠地踩在了他的所有雷点上。
此刻月圣心里的战场上“砰砰砰”接连暴雷,简直硝.烟弥漫,而他原本平静的心情突然就被推高到了一个顶点。
“什么吊桥效应?糊弄谁呢?!”他大声道,“我跟晏知归之间怎么相处,你管得着吗?我有什么感觉凭什么由你定义?我和家人之间是什么关系,难道你比我还清楚?臭傻逼!”
接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告诉你,我俩好着呢!晏知归爱我,他爱惨了我,而我也爱他!我超级爱他!爱他爱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而且,他才不会像你一样pu我,他永远鼓励我、支持我、等着我!”
曹怀瑾一脸不信,但庄乘月突然愣了。
是啊,那个人,看起来冷淡,骨子里却热情,跟他在一起,得到的永远是无需质疑的安全感。
自己永远也不想离开他。
突然间,好像春风吹软了冻土,冻住的泉水重新汩汩流淌,冲开了什么阻滞,他脑子和胸口里的不明淤堵物突然间一下子消失,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思路清晰,有几句话一下子浮现在了脑海中:
“相爱其实就是血肉逐渐长在一起的感觉。”
“爱上一个人,会让人变得无比勇敢,天塌下来也不想和他分开。”
“黑一点算什么,只要能把你安然无恙地带回来,刀山我都敢上,火海我也敢蹚!”
强烈的情绪在他的胸腔来回撞击,让他眼眶发酸,头皮发麻,心脏疯狂跳动,他喃喃地说:“我是爱他……我爱他!”
曹怀瑾无语:“你魔怔了吧?!”
“关你屁事!”庄乘月拔腿就跑,他要亲自去告诉晏知归,他想明白了!
“手机还给我!”曹怀瑾拦住他,冷声道,“我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庄乘月一扬手,那手机就从窗户缝里丢了出去:“自己下去捡吧!”
这里是十几层楼高,手机肯定粉身碎骨了!
“庄乘月!”曹怀瑾眼眸中突然充满了戾气,攥紧了他的手腕。
然而这个时候,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上,后边传来了熟悉的冷淡声音:“你想干什么?”
庄乘月从曹怀瑾的身侧探出头去,看到了手里举着拐杖的晏知归,登时笑容如春花般灿烂。
他狠狠踩了曹怀瑾一脚,挣脱了对方,径直扑到了他亲亲老公的怀里:“龟龟,我爱你!我开窍啦!”
晏知归低下头,温柔地看他:“隔老远就听见了,我的聪明宝。”
第92章 Chpter 92 “估计他们不想……
心里没什么堵着的感觉真爽, 真好!
庄乘月搂着晏知归,激动得都要掉眼泪了。
有点觉得自己在冒傻气,明明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之前就好像隔了一座山似的, 怎么都想不通。
现在回想过去的一切, 好像只是自己太过于享受美好,而并没有思考为什么会觉得美好。
其实就是因为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晏知归, 才会有这么双向奔赴的幸福感, 如果自己对他少一分感觉,他所给予一切对自己而言都不会是享受, 而是负累。
现在一切都明朗了,庄乘月抱着晏知归的感觉更踏实, 就像是抱着自己沉甸甸的未来。
一分一秒都不想跟龟龟分开!
曹怀瑾是个聪明人,眼前局势显然不利于自己, 他立刻冷着脸大步离开, 免得自己尴尬。
晏知归和庄乘月回头看着他的背影, 不约而同地嗤笑了一声。
“你怎么跑来找我了呀?”庄乘月的声音娇得自己都腻歪, 但他控制不住,摸摸对方手里的红色肘拐, “还怪好看的嘞,从哪弄来的?”
晏知归用拐杖撑着地,忍俊不禁道:“走丢了一只没带手机的小螳螂, 着急来找,跟护士要的,估计接下来这段时间都得跟它作伴了。”
“谁说的,有我呢!”庄乘月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你看, 高度也正合适,我来当你的拐杖。”
“那我们俩要是去不同的地方怎么办?”晏知归笑道。
庄乘月搀着他往外走:“放心吧你,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分开了。”
“嚯,好大的口气。”
“哪里大了,明明口气清新。”
回到病房,晏知归躺回床上,在左侧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拍了拍:“过来陪我。”
“必须的!”庄乘月爬上去,自己没有受伤的右肩可以抵在他身边,还碰不到他打了石膏的右腿,不禁啧了一声,“咱俩受伤受得都这么互不影响。”
晏知归莞尔:“那还是不要受伤的好。不过,换你安然无恙,那可太值得了。”
“这样我晚上可以跟你睡一起了吧?名正言顺了吧?”庄乘月揶揄地说,“不过现在你打了石膏,不能do哦,不会又怪我让你受煎熬吧?哎,我就是古代那种伙头军里最没地位的小兵,完完全全一个背锅的命。”
晏知归冷笑一声:“庄乘月,你可真知道怎么激将,你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会怂?我只是腿不方便,又不是下半身瘫痪。”他的手转移到了怀里人的屁股上,“不知道是谁上次被人碰了这里就紧张得跟铁板似的。”
庄乘月当然不会认输,立刻推翻了在飞机上的言论,为自己找回场子:“我那是觉得没洗澡身上脏!还有你的破手也不干净!”
“哦,现在又是讲卫生的小螳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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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之前懒得不想洗澡的那个?”晏知归笑着挖苦他。
“讨厌你!”庄乘月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我都表白了,你还没亲我呢!我们俩都没有一个互诉衷肠吻!”
那天在小黑屋是在表白之前亲的,不算数!
晏知归没有犹豫,单手搂住庄乘月的肩膀,向左侧压过去,狠狠地亲吻这张又软又硬的嘴。
单人病房里只开着床头灯,温暖昏黄的灯光映着一对有情人,光芒如蜜一般甜美。
不知道是不是互通心意的效果,庄乘月觉得这次亲吻比以前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细腻,都涩.情。
舌头像是交融在了一起,唇齿磕磕碰碰舍不得分开,恨不得互相把对方给吞下去。
不知道晏知归想不想do,反正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想do,想照着小簧文上那些ply一一实操一遍。
可能是认清心意之后,就特别想要跟对方无限贴近,恨不得合二为一。
一吻结束,俩人就像刚学会亲嘴那样剧烈喘息了好久,一互相对视,就笑得合不拢嘴。
晏知归捧着庄乘月的脸,在他唇角的深深的梨涡上反复亲了亲,一贯深藏不露的人像是忍不住出要吐出一些真心,喃喃道:“我的月宝。”
“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庄乘月在他眼睛、鼻尖、嘴唇和两颊各亲了一口,“你也是我的。”
晏知归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你没让我等太久。”
“如果我总不开窍,你真的不等我了吗?”庄乘月窝在他怀里,小小声问。
“当然不会,想办法刺激你呗。”
“什么办法?”
“听说吃醋大法好,我可能会先用这个试试。”
“嘁,万一我不吃醋呢?你岂不是要被气死。”
“怎么可能,月宝喜不喜欢我,我心里当然知道。”
庄乘月唇角持续上扬。
嘿嘿,我应该老早就很喜欢你了,可惜我自己也不知道。
想想晏知归要是跟别的男生近距离接触,心脏立刻像上紧了螺丝,拧得酸涩极了。
“幸亏你没用,我可是金牛座,我要醋死的!就算没那么喜欢你,也会生气。”庄乘月故作严肃地说,“月宝生气的话,后果会很严重。我会闹的!”
晏知归“哧”地笑了声:“你是金牛座,难道我不是?刚才在洗手间曹怀瑾跟你说什么了?威力那么强,直接把你逼出了真心?”
“哦哟,不容易啊,憋到现在才问。”庄乘月得意地坏笑,但不准备在这件事上惹他不高兴,自然是实话实说,“就是突然拦住我表白,其实也算猜对了真相,还说愿意做我的地下情人,最鸡贼的是用手机录音,被我发现了!还以为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实际上他才是个黑松露饺子!我就得相信周周对他哥的判断。”
晏知归当即皱起了眉头:“录音?会不会直接上传云端了?”
“放心吧,我半个字都没被他套出来,他莫名其妙来表白那会儿我就猜到可能会被录音。”庄乘月有那么一点小得意,“而且这一点不走心的表白听起来真的毫无感觉,我听过那么多,这一次最差,内心毫无波澜。”
然后仰头亲亲晏知归的下巴:“老公的表白最好了,那天在小黑屋,我听得心脏都碎成了八瓣儿。”
“你拿我的真心和他的假意比?”晏知归挑眉。
庄乘月很坦然地说:“我不是故意要比啊,是你优秀得太明显。而且他踩准了我所有雷点,说我家里人,说周周,还说你不好,我当时都要暴走了,可能就是那时候打通了任督二脉吧,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以为我只是很喜欢你,后来才反应过来,我其实早就爱上你了。龟龟,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对你负责任,还和你一起面对我们两家人。”
“喜欢和爱的区别很明显啊,喜欢就是流于表面,但爱是静水流深,触及灵魂,再详细我也说不清了,反正懂的都懂!”
小螳螂说起真心话来,虽然简单,但是很动人,晏知归听得熨帖极了。
他把庄乘月往怀里带了带:“我爱你这件事也是最近才确定的,但喜欢你可能要追溯到很久以前。能让我当成死对头互相针对的,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
“我对你也是哦!这怎么不算一种神奇的缘分呢!”庄乘月抬手摸摸他的脸,乐道,“可怜龟龟,这几天等我开窍,一定很煎熬吧。”
晏知归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里一吻:“身体上有点难,心理上还好,因为我对你有信心。”
“哎,我就是个气球,你要不戳我,我可能一直飘着呢,但一戳就破,嘿嘿!”庄乘月很开心,开心得无以复加,好像没什么事可以跟此刻的心情相比,或许他的助理小姜中彩票千万大奖的心情就是这样吧。
觉得人间一下子就美好了起来,未来还有很多很多的美好,可以一起去经历。
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们什么时候告诉家人们?妈妈还在把我们当兄弟呢。晏爸爸还有奶奶不知道会怎么想。奶奶会不会习惯性反对?我觉得她就不会赞成我们任何事。”
之前这些也让他犹豫过,但没有细想,可能本能上因为排斥晏家的人而拒绝深思,拒绝被卷入更深。
但其实,自己是晏家的血脉,这辈子肯定是摆脱不了晏家人了。
他这样排斥,应该是因为一直没能接受自己的身份。
“我们先观察,暂时不跟他们说。”晏知归沉吟道,“庄爸爸还有乔妈妈我觉得应该还好,毕竟他们爱你,也对我很好,将来我俩在一起影响不会改变什么,如果单独是我俩的关系,我爸还有奶奶,估计也不会太在意,毕竟也和他们无关。重要的是——”
庄乘月飞快地接口:“估计他们不想做一辈子的亲家!”
“差不多是这样。”晏知归点头,“我们俩先婚后爱了,他们可还彼此看不顺眼呢,估计已经在盼着两年协议期尽快结束,现在我们告诉他们这个期限是‘永远’,恐怕他们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那怎么办呀?暂时瞒着还行,但一直瞒着,我怕我做不到,我迫不及待想告诉所有人。”庄乘月原本雀跃的心情打了个小小的折扣,“他们到底因为什么反目成仇的啊?这心结还能解开吗?我看爷爷现在挺看得开的,如果奶奶能想通,至少两家不会对立得这么夸张。”
说归说,但这都是过去积淀了很久的矛盾,要是非逼着所有人为了他俩而化干戈为玉帛,显得有那么一丢丢自私。
面对这个问题,晏知归显然也并不乐观:“矛盾到我们这儿都第三代了,肯定不是一件大事,应当是两个爷爷在几十年前很多小摩擦积攒到一起的结果,解无可解。如果大家都在世,这事儿或许还可以转圜,可我爷爷不在了,奶奶心里记挂着他,很难放下对庄家的恨意,哪怕这恨看起来那么虚无,但这就是她心里一直撑着她守住家业的一口气。”
“这倒也是,我爷爷也是在晏爷爷去世之后突然想开的。”庄乘月遗憾地说,“死亡总会让人有所觉悟,只可惜一切为时已晚。”
晏知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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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摩挲着他的后背:“先别那么悲观,一切都慢慢来。”
“他们如果死活不同意我们来真的,总不能逼我们离婚吧?”庄乘月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煞有介事地说,“我们的协议书都在哪里放着?我爸和晏爸爸的办公室保险箱吗?我们去把它们偷出来烧掉怎么样?”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晏知归乐得不行,低头亲了亲他已经被自己亲得微肿的嘴唇:“倒也不必如此,只要我俩不愿意,就没人能强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确认心意而过度兴奋,明明累了一天,还受了伤,两个人却一点儿都不困,依偎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聊天,双方之间开始对账。
从幼儿园到高中,能想起来的事都要拿来对一对,才知道其实他俩之间所谓的矛盾不过是小孩儿的好胜心和一些少年意气,是那种“我盯上你了”之后没完没了的互相较劲。
两家大人虽然互相看不过去,但也不会low到故意教孩子跟谁做敌人,他们彼此看不顺眼,显然原因在双方之间那难以忽略的吸引力上。
等他们聊天聊到挤在一起睡着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后半夜,没洗漱没脱衣服,就这么和衣睡了,谁也没觉得这张床狭窄得睡不开,都很享受这样亲密无间的感觉。
庄乘月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好像里边没什么内容,但就记着自己一直笑一直笑,笑声快把自己都给吵醒了。
然后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跟舌头抽筋似地啧了好几声,说:“一大早就给我看这个,这一天的饭都不用吃了。”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这是自家老公的声音。
于是庄乘月眼都没睁就开始趴在晏知归怀里嘤嘤嘤:“已经被吵醒了,老公你看他!”
病床边的苏元意见识到这副画面,一时无语:“兰花螳螂你有毒吧?知归,你是不是被他下毒给蛊着了?”
“你别管,不懂谈恋爱的人理解不了。”晏知归看着怀里的人,满脸都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以前那个不苟言笑的人好像被他丢在了异次元。
苏元意:“……”
庄乘月揉着眼睛看他,发现他已经靠在了床头,应该是早就醒了。
他往上蛄蛹了两下,靠在对方的肩膀,迷迷瞪瞪地撒娇:“你才睡多久啊,是不是被不值钱的酥吵醒的,他自己没有家吗?不用上班吗?干嘛跑过来打扰我俩。”
苏元意再次:“……”
“现在都十点多了庄少爷,正经人谁还睡觉啊?再说我有没有家上不上班关你什么事?昨晚要不是照顾你那个发高烧的朋友,我至于现在还留在这儿?”他很不爽地说。
庄乘月这下清醒了不少:“周周发烧很难受吗?他现在好点了没有?”
昨晚着急来医院,英嘉医疗派过来的救护车装不下太多人,就没让程昊跟来。
不过,私立医院的护士都很尽心尽力,根本用不着苏元意照顾,不知道他是怎么卷进去的,但既然人家已经付出了劳动力,也就不太好指责他什么。
“只能说你们奇葩都很难搞,发烧快四十度,居然还有帅哥包袱,出了一身汗之后非要洗澡,我怎么劝都不听,他要找死随他去,果不其然,洗完了之后立刻温度又上来了。”提起这事儿苏元意还是一脸无语,“看在他照顾我家苏钱钱的份上,我勉强回馈他一次好了。现在体温正常了,正呼呼大睡呢,喊他都听不见。”
顿了顿,又恨铁不成钢地说:“不是我说,你们俩平时多健健身吧,怎么一个比一个像娇花,怀瑾哥和他明明是双胞胎,身体素质赶他两个!”
庄乘月立刻坐了起来,在晏知归脸颊上亲了一口:“你跟便宜酥聊天吧,我去看看周周。”
“你先去找护士换个冰袋,早没温度了。”晏知归对着一溜小跑的小螳螂叮嘱道。
“OK的啦!”
等到人影消失,苏元意往门口看了看,转过头露出特别八卦的姨母笑,一屁股坐在病床边,非常贱地敲着晏知归腿上的石膏壳:“怎么这么亲密啊?之前不是还在等开窍要保持距离吗?突然就搂着睡了,兰花螳螂还表现得那么腻歪,让我猜猜,望妻石等到了归人?虫子脑袋突然变异?被惯得无法无天的小少爷突然成长?”
晏知归笑而不语,持续升天的颧骨很说明问题。
“厉害啊,他那么怕黑的人都敢走那么远去找你,看样子你在他心里很重要了。”苏元意感慨,“乐吧乐吧,你俩倒是甜蜜和美死对头变情人,显得我和曹怀周像个小丑。”
晏知归挪开伤腿,逃离他的魔爪,笑道:“至少你不孤单,还有他陪你。不过,小月开窍这事儿,我还要感谢曹怀瑾的助攻。”
“怀瑾哥?他干什么了?昨晚我被大呲花缠着,都没来得及找他。”苏元意好奇地说,“后来打电话发现他关机了。”
晏知归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苏元意啧了一声:“我看他是想趁兰花螳螂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收网。可惜他不知道你俩的真实进展,完全判断错了方向。”
“你不吃醋?他都说愿意给我月宝当地下情人了。”晏知归调侃他。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你说得对,接近得多了,更容易祛魅,可能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以前就当是努力的榜样,近期才起了一点别的心思。”苏元意非常坦然地说,“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依旧不觉得是他策略有问题,只能说他之前跟你们的关系太远,信息掌握不充分,所以落了下风。”
他露出一脸坏笑:“如果当初他跟庄乘月走得近一些,曹怀周也少说他点坏话,现在可能真没你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