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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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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五条悟正在和五条早春下棋。

他不能亲眼看到冬阳那边的明争暗斗,因为母亲说他在这里等一会儿,那么他就等在这里。

“你输了。”

放下最后一颗棋子,五条悟如此说道。

早春海豹鼓掌起来,“好棒好棒!果然下棋这种东西就不能看年龄了,我虽然比悟少爷大很多,但却还是被打败了。”

五条悟郁闷的说道,“早春阿姨,你不要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啊……”

早春笑了两声,转而对禅院甚尔说,“甚尔君呢?学过围棋吗,要不要也来下一盘?”

禅院甚尔正倚在最靠近门的沙发上,聚精会神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说,“兰惠就这么把六眼带过来,不怕被那帮家伙知道吗?”

“灯下黑嘛。”早春说,“兰惠大人是这么给我说的,说到这个,连我都要感叹高层们既然这么重视悟少爷,却没有办法得知他的行踪,被兰惠大人带走还好,若是真的被居心叵测的诅咒师带走,那五条要干瞪眼吗?”

“用定位器本来也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吧。”黑发少年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在禅院家的时候不也是,兰惠她……”

“喂,你为什么叫我妈妈的名字?”五条悟眉眼上挑着看着禅院甚尔,“你应该叫她兰惠阿姨,或者师傅。”

禅院甚尔愣了下,突然戏谑的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在意这个,我要是叫她师傅的话,那你是谁?我弟弟吗?”

五条悟:“?”

他看向早春,早春立刻解释道,“正规的亲传弟子和普通的老师学生是不一样的,关系更为紧密,因为有宗派传承的责任在身,所以也算半只脚踏入家族了——我想甚尔君是这个意思,但是现代已经很少人遵循这个伦理了。”

五条悟的表情几经变化,像是费解,过了一会儿却变成了跃跃欲试。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记忆深处有问过母亲,“弟弟是什么?我想要个弟弟。”

那是他非常年幼时被不怀好意的族人暗示,以此来以“孩子的请求”成为要挟母亲的压力,但幸好他的母亲并没有被此困住,但大概所有孩子都想过——如果他有个兄弟姐妹会是怎么样的。

感觉好怪。

五条悟想,

但是很有趣!

而且甚尔很强!

五条悟眼神发亮的看向禅院甚尔,让黑发少年不自在的摸了下后颈,“这么看我干什么?”

“我们和诅咒师团殴的时候……”五条悟忽然提起了那场并不算刺激的混战,“你很擅长和人战斗,甚尔。”

“那不然呢,我又没有术式,也就手脚灵活了点儿。”

“你保护了我妈妈。”

没错,比“师徒关系犹如母子,禅院甚尔会夺走母亲的注意力”这一观念先一步到来,并呈碾压式盖过了这份名为“忐忑”的情绪的,是“禅院甚尔能够保护母亲,并真的保护了她”的想法。

人与人的相处除了互相包容,便是目标的一致。

五条悟因那场混战中极快闪过的小动作而清楚的意识到,禅院甚尔对冬阳的重视。

白发的孩子忽然促狭的笑了一声,睁着蓝宝石一样剔透的眼睛,“你为什么喜欢我妈妈?”

“喂,你说什么呢?”

“是不是因为我妈妈很强,很漂亮,还把你从垃圾场里捡了回来?”

是很露骨的说法,某种隐晦的情感,人们心照不宣的情况被五条悟直白的说了出来,竟然让禅院甚尔产生了浑身一松的感觉。

仿佛给了他一个接受的理由,一个明晰的台阶:看,小鬼都对他的境地,他的渴望一清二楚,他也根本无法不能承认吧。

禅院甚尔忽然对悟露出了呲牙笑,“对啊,怎么,吃醋了?”

“才不会,我可是她的儿子。”身负爱意的神子得意的对他扬起眉,“但是单看你保护她这一点,我接受你了!”

禅院甚尔翻了个白眼,“嘁……”

“不能翻白眼,这个表情很不尊重人。”

“是是,大少爷。”

“你以前见过我妈妈吗,为什么一下子就同意跟她回来了?”

真是敏锐的小鬼。

禅院甚尔腹诽了一声,说,“我和她说话的时间比你和她说话时都早。”

“哎?”这让五条悟愣了一下,“我出生不久的时候?”

“是啊。”

“那时候我妈妈是什么样子?”

禅院甚尔回忆了一下。

他看着用明亮的眼神注视着他的五条悟,白发神子的眸中是对母亲未知一面的好奇和希冀,“所以是什么样子?那时候她要比现在年轻好几岁呢……”

禅院甚尔说,“她那个时候脸色惨白,病病弱弱的。”

五条悟呼吸一窒。

“比现在要瘦一些,说话感觉没有气都不足。”

五条悟凝固住了。

紧接着,禅院甚尔还道,“但是她很漂亮。”

“一直都很漂亮。”

***

与他们相隔了一个结界的会议室内,冬阳刚刚结束谈判。

屋子里的气氛古怪到了极点,一边几人的呼吸声明显粗重,喘气声从年迈的喉咙里次次啦啦的冒出来,冬阳垂眸看着新为她准备的座位,没有坐上去,而是嘲讽道,“小心一会儿背过气去,年纪大了很容易因为情绪激动脑溢血的。”

但是咒术师的身体到底和普通人不同,即便是老人,他们也不会轻易死去。

另一面的高层则显得气定神闲得多,他们甚至觉得有趣,新奇,因为事不关己,议会的人员多多少少会变动一下,只要不是自己被撤去就没事,他们还明里暗里的挖苦道,“真稀奇啊,这是总监部第一次有女人吧?”

说出这话的人很快引来了他人的侧目。

那人并没有得到应和,就像五条家这边即便对这个现状怒不切齿,却仍然没有从屏风里走出,除了开始了那几句高呵,他们没有做任何出格失态的举动。

因为他们要脸面。

高层的脸面。

他们把礼义廉耻挂在嘴边,把脸面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管背后有什么小人心思,面上却要光明磊落,顶着一个宽宏大度的伟人形象。

但是出了那个会议室,就变成了自家人说话,自家人摆脸。

冬阳对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老人挑了挑眉,“延根老爷子,你也坐了挺久了吧,还想和我闲聊?不回去休息吗?”

五条延根拄着拐杖挡在冬阳的身前,身后站着人高马大的五条泽之。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很有气派很有威慑力,还找了一个挡住光线的角度,更衬得面容莫测。

五条延根用拐杖重重敲了下木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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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心腹的泽之立刻上前,用训斥的声音对着冬阳中气十足的喊道,“五条兰惠!你实在太放肆了,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脸面呆在五条家族,你……噗!”

他的左脸猛地凹陷下去,身体重重的侧倾,咣当撞上了旁边的门楣。

扇巴掌轻了,这回是拳头。

冬阳搓了一下手指,“我很早之前就很奇怪你们的耻辱教育,你们很喜欢大声吼叫?”

这似乎是一种文化,在漫画和影视剧里都有展现过,上级的人会神色狰狞的提高音量大声吼斥下级,将其贬得一文不值,类似于压制和洗脑。

这在冬阳眼里只有聒噪。

“搞清楚,我早就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你的下级。”

冬阳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泽之,随后直视着因为那猝不及防的一拳头而僵了一下的延根,“我现在和你的地位是一样的。”

“延根。”

事情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五条延根收拢了手指,攥紧了拐杖。

面前的女人已然没有在家里时安安分分的样子,她的躯壳里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灵魂!

善变!卑鄙!贪婪!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冬阳直直的往前走,用梆硬的肩膀抵开了他,“我还要按照约定,解决黑色贸易呢,对了,明天还要参与商议相关惩罚制度,还真是忙啊……”

***

绕了一个大圈子,冬阳才走出总监部,来到了建立在它外围的高专。

她怔了一下,看到这里聚集了不少人。

打扮各异,年龄不相仿,神色倒是一样的悲戚疲惫。

辅助监督高石先生说,“是这样的,大家是来吊唁的,不知道能不能赶上送千风先生最后一程。”

冬阳:“……”

冬阳轻咳了一声,用手将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捋,露出了带着些许忧愁和沉重的眉眼。

“大家,都来了啊……”

几个咒术师的神色更加难看了。

“你是……”有人认出了冬阳,“啊,是千风那小子经常提的,兰惠女士吧?”

“是,我叫五条兰惠。”

冬阳简单的和他们打过招呼,“千风的事情……节哀。我想他知道这么多人来看他,应该会笑醒吧。”

气氛很是沉重,隐隐有低叹声。

冬阳说,“有关千风事件的后续,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她压低眉宇,神色认真,声音坚定,“我是总监部委派来为这件事画上句点的,漂亮话就不说了——我决不允许有人和他拥有一个命运,不管是猖獗的诅咒师,还是随心杀人的富商,我都不会放过。”

“恶行应该受到制裁。”

事实上安抚人心很简单,只要有一个“能说话的人”来真诚的作出保证便好。

而这又很难,因为那个作出保证的人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而在他们身后,五条悟悄无声息的望着这一幕。

禅院甚尔环胸站在他的身旁,“看什么呢?”

“……”

白发的神子说,

“她……我的母亲,很厉害。”

“是啊,她很能打啊。”

五条悟摇了摇头。

“是不一样的。”

第62章

当天冬阳的确带着他们去吊唁五条千风了,他们一起走到了专门为他留的空置房间内,高专的占地本就很大,学生却没几个,所以这个房间安安静静,还被人简单装饰了一番,成了灵堂。

进门就能看到摆着白色大花的棺材,简陋的桌子上还摆着一张黑白照片。

冬阳:“……”

冬阳:等等,这是闹的哪一出,准备得这么充分吗?

黑白遗像是五条千风的证件照临时PS的,上面是一张年轻的脸,刚进来的咒术师当场憋不住了,趴在棺材上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哭了一会儿,他发现棺材盖没钉死,哽咽一声说,“我能打开看一看他吗?最后一眼,只是最后一眼……”

冬阳:“……”

冬阳有些不忍直视的扭过了头,她深呼吸一口气,似乎难以忍受这沉重的氛围,向外走去,声线带着颤抖,“我先离开一下,抱歉。”

屋里的人善解人意的没有看“可能正在哭泣的女性”的脸。

一个年轻术师扑在棺材盖上凄厉的大吼,“千风!你起来看看这个为你伤心的女人啊!”

躺在棺材里的五条千风汗如雨下。

他现在是该活还是不活?

……

冬阳来到外面的走廊上,刷的关上了门,做出这一系列准备的两位窗人员对着冬阳露出了端正的呲牙笑,洋洋得意道,“怎么样,冬姐,很不错吧!”

其中一人还比出了大拇指,“连遗像都准备得很好!万事大吉!”

冬阳忍不住扶了下额,“好,是很好。”

窗。

能目视咒灵的非术师,协助咒术师完成任务。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也会隐藏道各行各业中去,可以说是能够看到咒灵的普通人。这两位窗很凑巧,来自于冬阳手下的不良团伙。

当年的暴走族聚集了几百号人,却也只出了这么两位能看到咒灵的存在,当时他们都是中学生,将来却差不多已经被预定了,政府需要他们这样的人作为监视咒灵的“眼睛”,很早便向他们的父母规划好了他们的一生,酬劳还可以,也不需要像术师那样与危险的咒灵战斗,对他们来说就是铁饭碗一般的好工作。

“辛苦了,待会儿给我账单,我给你们报销。”

“好嘞冬姐!”

两个人想和冬阳再聊聊天,扭头发现了靠近的一大一小,便很有眼色的闭上嘴重新当门神。

冬阳觉得悟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总之怪亮的。

“你们这是聊了什么吗?”她直觉的问道。

五条悟摇了摇头,只是过来牵上了冬阳的手。

神子的唇角带着柔软的弧度,他掩在墨镜后的蓝色眸子神采奕奕,以禅院甚尔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男孩儿晶亮的视线,以及对方因欣喜和得意而绽开的笑意。

那是母亲带给他的,仿佛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巨大安全感。

***

冬阳回到家里时,便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

平常洒扫庭院的下人会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她问好,之前喜欢和她呛嘴的妇人也没再露出作对的姿态,反而堪称唯唯诺诺的对她问好,并唤她道,“兰惠大人。”

消息传得真快。

不过也是,咒术界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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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族每天就嚼着那些陈谷子烂事,稍有变故就会波及到所有人。

冬阳去自卫队报道时,等在休息室的一群人齐整划一的站在她的面前,虽没有表态,但神色中却露出了比以往更甚的重视。

诚然,他们仍然不归冬阳管,但是冬阳和顶头上司的地位几乎齐平——之所以用几乎这个词,只是因为上任时间和消息真实性的误差罢了。

冬阳一直都用“老家伙们”称呼高层,是因为他们年岁真的大,而冬阳太年轻了,她顶替一个位置,就如同家族新长出来的一脉。

那一脉的名字他们都想好了——是六眼。

那是六眼的势力。

以往六眼是归从于某一长老的,虽然明面上他由整个家族抚养,内部却是暗潮涌动。可如今,六眼完全从以往的势力中摘了出去,却仍然根深蒂固,仍然拥有绝对的影响力。

冬阳随意的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在名册上签了个道,叫了几个地级的队员和自己去家主那里要该分配给自己的文书一类。

现在她要琢磨着活动时是否独立或有人同行了,要像老家伙们一样,身边跟着所谓的手下,亲信。

她离开后,自卫队便炸开了锅,以往他们还会窃窃私语,但这次冲击力太大,闻所未闻。

“是真的?!五条兰惠顶替了茂长老的位置!”

“我靠,第一次见这种事啊,这是女人当家吗?!”

“我们以后要叫她什么,叫她兰惠还是兰惠大人?”

“有这种说法吗,她在总监部有了参议权,那在五条家拥有什么权力?”

“不是她在五条家有什么权力的问题——是五条家现在谁有权力处置她的问题!”

“乱套了,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下级了,但是还在这里挂着名……她还要继续在自卫队呆吗?那……她现在是地级的队长,地级是她的人,还是一泓长老的人?”

……

……

族里的风向十分混乱,冬阳公事公办的和一众高层见了个面,回来的时候还撞上了泽之。

冬阳那一拳头用的力不小,他好像去接了个下巴,如今头上绑着绷带,冬阳觉得他们是狭路相逢,因为五条泽之看上去恨不得转身就走。

那是一瞬间的瑟缩反应,他的身体紧绷,面色僵硬,脚尖后移,最后可能是男人的尊严挽留了他,让他坚挺的站在原地。

冬阳在脑子里一瞬间过了这男人在她“造反”后的所有反应。

一开始是恼羞成怒的训斥,后来短暂用了怀柔温情策略,再后来变成了漠视,如今似乎终于有了惧意。

“你好像才开始怕我。”冬阳说,“奇怪,鼻子不也是因为我打的才去整的?怎么之前一直不觉得我的拳头很硬?”

五条泽之没说话,大概在想措辞。

他竟然开始思考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面前这个女人。

最后他说,“你需要更多的继承人吗?”

冬阳:“……”

“我们两个的基因,能出悟这么优秀的孩子,一定也能……”

“打住。”冬阳面无表情的拒绝来自对面的性骚扰,“少给自己贴金,到现在了又来这一套。”

不过冬阳也多少理解他们的思维,他们很注重血脉和延续。

但是冬阳理解不代表认同,她直白道,“你思想过时了,老想着靠人丁稳固自己的地位。”

“没有过不过时一说……只是因为我会将家族的利益和荣誉奉为最高的追求。”

冬阳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们这个家族才会烂下去。”

五条泽之沉默下来。

……什么是对的?

难道家族倾灌给悟的那些教育,家族的荣誉,都抵不过所谓的“温情”吗?

五条泽之低喃,“可我也爱着悟。”

“是啊,你爱他。”

冬阳觉得有些好笑,“你爱的是‘他’的身份啊,泽之。”

世界上最盛大的感情——爱。

它是纯粹的,自私到极点,也无私到极点。

不掺杂质,不惜一切。

***

那天五条千风没敢在众人面前诈尸,而是等人都走了后一脸菜色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对带着揶揄笑意看着他的冬阳恶狠狠的说道,“……老子要上厕所!”憋不住了!要憋不住了!

冬阳:“提前体验自己葬礼的感觉怎么样?”

五条千风咬牙:“狗屎的才仁,他上次果然偷吃了我点的外送!”

“…啊,你的眼睛红了,是不是被他们真情实意的道别打动了?”

五条千风抹了下眼睛,梗塞的重复道,“老子要上厕所。”

最后他是在某一天“平静的复活”的。

以“身体虚弱到极点陷入假死状态,幸好五条兰惠和六眼及时将诅咒师杀掉解咒才活了下来”的理由糊弄过众人,还因此得了好几天的休假。

冬阳在家里简单的给他弄了一个复活派对,他在喷洒漫天的彩条中露出了稍许怔愣的神情,随后释然且欣悦的笑了起来。

复活啊……

何尝不是呢?

他从体验濒死的绝望感中重生了,那天他面容憔悴,双目通红,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咒符间体会时间的流逝,而如今他在亲人朋友的祝福中,容光焕发,年轻健康。

热闹的聚会中,五条千风留意了一下这个院子。

——印象的最开始,五条兰惠的身边没有人,只有一个因工作而跟着她的侍女。虽然她们两个形影不离,他却能听到侍女对她种种行为的不解和不满。

“兰惠夫人,你这样实在太不雅了……”

“兰惠夫人!这样做先生会不喜的!”

“兰惠夫人,你往后只要安稳的度过余生就好……”

现在呢?

虽年幼却已经有独当一面之势的神子,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新加入的黑发少年,侍女成了能够共同谋划将来的心腹,而他——

“为什么要自称老子啊……”

五条悟一脸认真的看向他。

五条千风:“那是因为……”

五条悟:“好酷!”

五条千风:“……”

五条千风后背一凉,义正言辞道,“等等!你不能用这个自称!”

神子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为什么?”

五条千风哪能说这其实有些失礼呢,他不能在孩子面前当个失礼的大人!这点儿形象他还是要的!

所以五条千风一本正经的说,“因为这是成熟的人才能用的称呼。”

五条悟:“……啊?”

“成熟且强大的人,才能这么称呼自己!”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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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因为冬阳的地位变化,还是他们逮捕诅咒师的事情透出风去了,禅院甚尔在五条家里的待遇都变得微妙起来。

简单来说,禅院甚尔第一次见到有人来巴结自己。

大概就是献媚的问好,并试图和自己交友,借此跳个台阶加入五条兰惠麾下。

冬阳听他说这件事的时候正和他打架,少年不知疲倦的一次次朝她挥出拳头,这么争分夺秒的时刻他却在聊天,惹得冬阳调侃道,“看来你没有出全力啊甚尔。”

禅院甚尔擦了下下巴上的汗,“不是你经常和我说话分散注意力的吗?”

“喔,那是,原来你发现了啊。”冬阳用轻浮的语调说,“毕竟战斗的时候有很多的干扰因素,要把躲闪和回击锻炼成本能……所以呢,来找我的是谁?”

禅院甚尔吐出了一个名字,随后问道,“你打算接受她吗?”

是个女人。

冬阳回忆了一下有关这号人物的资料,恍然大悟,“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年纪大概是那样吧……”

冬阳琢磨了一下,“我当初好像就是这个时候嫁给泽之的,所以是被父母催着婚配了啊……”

与其说是投诚,不如说是求救。十几二十岁的姑娘,非术师且不能看到咒灵,冬阳留着也没有用,所以她资助对方去上大学了。

跪在冬阳面前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显然没有想到冬阳会这么好说话。

见她作势要以头抢地,冬阳摆手,“先别急着磕,当借我的,将来要还的,所以想办法在外面立足吧,这世道如果努力的话,也不会饿死人。”

少女泪眼婆娑道,“谢谢兰惠大人,谢谢兰惠大人……”

她要离开时忍不住回头,鼓起勇气说,“您果然如我所想那般,是位温柔的女性。”

冬阳:“……”

少女激动的跑走了,在这个家规严苛的地方大动作跑动,就像是抛下了什么枷锁般自由,她在转角处看到了白发的神子,没有像往常一样鞠躬致意,而是给了一个匆匆的眼神,面带笑容的与他擦肩而过。

五条悟:“?”

五条悟转头盯着她的背影,短炸的头发上结着一层湿润的霜,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唯有眼神在追逐着焦点。

五条悟扬声说,“下雪了,你跑这么快的话会……”

“啪叽。”雀跃的少女一脚呲溜滑出去了。

“……会摔倒的。”

五条悟慢慢将后话吐出。

此时正下着暴雪。

他转身向冬阳常待的书屋走去。

说是书屋,其实是最近才单独分出来的办公场所,有时用来面见同事或客人,平时任务中所接触到的资料也会一齐送到那里去。

五条家的所有动向都被神子看在眼里。

从周围人对待母亲和甚尔的态度,到人事的走动,以及从混乱到诡谲再到如今和谐轻快的氛围——有什么在悄悄改变了。

随着高层人员变动的便是某种不可视的风气,上头给予的压力会很容易影响到基层,就像暴君之下人心惶惶,而若上级温和,稳定,那便一切安宁。

如同死水里游入了一条鱼,犹如顽固的冻土被枝芽顶开了缝。

五条悟看向刚刚的少女走来的方向,正是母亲的书屋。

敲门,推门,不出所料的看到一位伏案看书的女性。

对方正在拟化咒杀相关的惩处方案,并根据窗送来的情报思考清缴诅咒师的计划。

外面大雪纷飞,光线暗淡,而屋子里暖气充足,女性的脸上映衬着灯光,照出了她眸底极为认真的神色。

冬阳还等着五条悟和她搭话,过了半晌发现这孩子一声不吭的。

她抬头,看到五条悟趴在对面的桌子上,下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静静的歪头凝视着她。

冬阳失笑,“怎么不说话?看我做什么?”

五条悟呲牙笑了笑,“因为你在工作,我听说工作的人不能被打扰,工作本来就很辛苦。”

以往似乎也有这样的时候,冬阳想。

她会感知到悟的视线,而除了无声的视线外,悟并不会出声打扰她,似乎只是想看着她。

真可爱。

冬阳当即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跟妈妈去打雪仗!”

五条悟眸光一亮,“那我可不会输的!”

冬阳:“叫上甚尔和早春,不要浪费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啊。”

五条悟:“好耶!”

对此,被从暖和的屋里叫出来的两人有不同的反应。

禅院甚尔跃跃欲试,他没参与过这种游戏,唯一参与的一次便是被一群孩子按在雪地里猛砸,雪也是有威力的,它打在皮肤上时冰冷,疼痛,化成水后会变为冻疮,禅院甚尔瞅着悟的身高,“我要放水吗?”

五条悟:“我会用无下限的!等着吧!”

早春恹恹,“以往我都是最惨的那个,可恶啊。”

而她的身边,红眸的女性利落的扎起头发,将袖子一挽,看上去要大干一场,她声音洪亮且稳操胜券,“说什么呢早春,你的队友是我啊!”

早春:“!!!”

悟:“?!”

禅院甚尔:“……哦呦。”

打雪仗,打的就是仗!

冬阳基本上不会因为悟是孩子而放水,某种程度上她采用了如她师傅对自己那样的相处方式,她会保护他怜惜他,但那是在有危险的情况下,平常时候她就像个欺负孩子的恶劣无良的大人,还会在悟露出窘态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无下限,哈哈悟,你开无下限后就像穿了个雪衣,哈哈哈……”

被冬阳用大量的雪“埋”了的五条悟听着对面女人毫不掩饰的笑声,咬牙,“甚尔,打她!”

气喘吁吁的禅院甚尔耸肩,“打不到。”

悟:“打早春阿姨!妈妈会出现救她的!”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惊讶的看向他,“你好阴险啊悟。”

早春疯狂摆手,哀嚎道,“不不不不要拿我当诱饵啊!到头来最惨的又是我!”

……

他们一直打闹到天色全黑,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冬阳还和早春说了一会儿话。

她一直在向之前冬阳交给她的“成为有钱人”的任务而努力,不仅将全身上下的行头置办了,还经营起了富太的人设,有不懂的便来问冬阳,比如如何和其他有钱人攀谈。

她打入的圈子正是冬阳现在需要掌控的,只要早春与他们交往密切些,便能打探到引富商们得知咒杀的渠道,收集相关人员的证据。

“首先是‘表露苦难’。”冬阳对她说,“比如孩子学习不好,孩子叛逆,丈夫有奸情……总之挑一些恶俗的家庭内部矛盾,这样会显得你很蠢,像条大鱼一样容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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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你围绕的生活只是捉奸和孩子,而这样的问题又很好解决,所以远不够。”

早春一点就通,“所以要在‘诉苦’的几天后对那些人‘表露仇恨’,比如想让出轨的丈夫去死。”

冬阳点了点头,提醒道,“这个任务不要深入,见好就收。”

“我明白的,我很惜命。”早春在这句关怀后立刻露出了笑容。

随后她问,“至于其他需要我自由发挥的点……果然我还是拿一个有孩子的人设方便。”

不等冬阳回复,她道,“因为这样的人很容易被‘拿捏’。”母亲可以为了孩子失去理智做任何事——这在公众认知中是‘情有可原’的。

冬阳轻笑了一声,“好啊,反正你有照顾悟的经验。”

早春离开后,基本也到了休息的时间。跨过了最开始的黏糊期,冬阳让悟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了,但偶尔也有需要和他一起的时候。

冬阳和坐在自己对面,神色认真的孩子说,“那么,我要开始了。”

五条悟点了点头。

视野内,有什么无形的气在运转变化,黑色长发的女人阖上深红色的眼睛,气息顷刻变得轻而缓。

“……”

五条悟轻轻吐出一口气。

和以往一样,没有出什么差错。

他的母亲开始了“修炼”。

但是——

某种直觉在告诉五条悟,她的修炼应该不止陷入沉睡。

他的术式世界并没有灵魂一说,但是不知是六眼的作用,还是五条悟的潜意识,他觉得冬阳身周的空间发生了变化。

那个变化无法让他忽视,继而让五条悟产生了一个联想——

她走了。

她去了别处。

那么……

……

冬阳在自己的首领室睁开了眼。

在咒术世界折腾了那么久,她回到这里后先是用最快的速度回顾了上次处理的工作,确定了港口mfi的现状和横滨的局势分布,没什么紧急的事情后才松了口气。

虽然每次跨越时空她都会确保当下没有待处理的事,但毕竟犹如长时间度假,她不可避免的会紧张一下。

冬阳敞开首领室的隔板,往外面望了望横滨的港口,以及波光粼粼的海面。

此时正是黎明。

难免的,冬阳在意识到这里没有悟时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但就如她很快接受了自己的第二场人生那般,她那份隐秘的情绪也只暗潮涌动了几个呼吸,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冬阳坐在位置上等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受她传召的人推开了大门,向她笔直的走来。

冬阳眸色亮了亮。

那个少年在这几天的功夫换了身衣服,没再穿那件深绿色的夹克,他踩着皮鞋,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马甲,赭色的头发明显好好打理过,钴蓝色的双眸在对上首领位上的人的视线后闪着奇异的光辉。

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看到中原中也穿正装,还是他的气质发生了什么变化……

冬阳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怔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色诱(bushi)

16中!美丽!

第64章

冬阳的眼神让中原中也误会了。

少年不自在的扯了一下领口,下意识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鞋子和鞋子,“怎么了,是不是看起来有些奇怪?”

这还是冬阳第一次见这幅打扮的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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