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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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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默在想自己承认的话算不算审美霸凌。

他说,“个性。”

夏油杰满意点头,对着镜子照了照,“对啊,就是个性。”

然后他脸色有些发青的坐了下来,捂住痉挛的胃部,激烈运动后的不良反应持续了很长时间,“悟看来还要加练,我是一点儿都没有力气动了。”

“芥川。”

夏油杰伸出手,“既然如此,那就训练咒术吧。”

一只丑陋的咒灵凭空出现,趴在矮桌上的狗卷默支棱起身,直直的凝视着那只咒灵,启唇说道,“【定住】。”

咒灵随之定在了原处,夏油杰微微皱眉抵抗咒言效果,发现如果没有其他干扰的话,这只咒灵基本废了,他诧异的看向狗卷默,“两个月,你的进步也太大了吧!”

狗卷默对他弯了弯眸。

夏油杰被勾起了战意,他扬起唇角,“那试试这个。”

空间好似发生了扭动,随后,从墙壁里钻出了一只巨大的蚁虫,它的尾部抽动几下,立刻射出了大量篮球大小的飞蚁,这极度掉SAN的视觉攻击大概会让普通人吓得大吼大叫,但是咒言师连眼皮都没有颤抖,聚精会神的说道,“【聚集起来】。”

那些飞蚁立刻听话的回到了母体身上,密密麻麻的叠了一层,狗卷默面不改色的说,“【啃食它】。”

自相残杀。

没有用爆炸和火烧,原因很简单,这里是悟的家。

一小时后,五条悟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回了房间,他推开门,便看到两个随地而睡的人。

禅院甚尔单手托着西瓜过来,见到这副场景后立马把最大那块西瓜塞进了嘴里,“都睡了,西瓜放两个小时就不新鲜了,我的了。”

五条悟用膝盖踢了下他的屁股,叫他快滚。

黑发青年戏谑的笑了两声,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五条悟轻手轻脚的进屋拿了个东西,关了会客室的房门,跟着禅院甚尔去了他房间。

禅院甚尔:“干什么?抢西瓜啊,还是要报仇?”

五条悟刷的把手中的卷轴摊开,摆在他面前,面色郑重要好像要密谋不可告人的大事,“挑一个。”

禅院甚尔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咒具?你要送我?”

“呸呸,当然是送妈妈的。”

禅院甚尔恍然,“哦,兰惠的生日。”

“不止是生日的问题,游云已经磨损,咒灵越来越强,受到总监部强力打压的诅咒师现在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不仅学会了抱团,还比以前更加肮脏,妈妈的武器迟早得换。”

“唔。”禅院甚尔的表情微微沉了下来,他看了眼自己墙上挂着的咒具,“我去黑市抢一个?”

“黑市的哪有明面上的好。”五条悟扬起唇角,表情有些神秘,“看看这些,是不是觉得很陌生?”

那个卷轴上罗列着许多咒具的名称,还有相关绘图和功能标注,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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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武器解说图册一样,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情报。

禅院甚尔眼尖的在里面看到了一件来自禅院的咒具,那就不是五条家给神子的特供了,他刚想问五条悟从哪里搞来的这个,悟便说,“这是夺宝录。”

禅院甚尔微微睁大眼,感兴趣极了,“兰惠搞出来的那个……所有术师都可以参加的夺宝活动?”

夺宝活动。

冬阳为了调取术师的积极性,特意公开了一部分咒具,只要完成相应的要求便能光明正大的将想要的道具收入囊中。

冬阳设置的要求不算过分,但是也很难达到,每个咒具根据其功效配备了不同获取条件,目前为止能得到咒具的路子可以总结为三种:

一, 用同等价值的咒具交换。这个价值评判标准有专门的能手,通常只会允许兑换不具备攻击性的咒具,比如用‘能够拍下咒灵的手机’换取“能够看到咒灵的眼镜”。

二, 用高昂的费用购买,购买者的身份会被记录在册,于是这成了咒术师家族之间的货币流通渠道,还吸引了许多政界的人物。

以上两点只能算作有钱人/高层/咒术师之间的自娱自乐,第三四种方式最难,得到的奖赏当然也最好。

要么以绝对的功绩去找五条兰惠兑换夺宝录上的承诺,要么去特定的地方抢。

“别的我明白,为什么会有禅院的藏品?”

“一开始只有五条这么干,但是这让很多术师主动揽下了五条家的任务,还有民间术师来找我妈妈,就为了获得她手上的东西,要知道咒具并不只有武器,有些还能借势救人,那段时间五条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烂了。”五条悟也亲眼见过冬阳的忙碌,“先不提御三家和其他咒术师们对这个活动的热情,就光说那些不属于总监部的民间术师吧,他们因为这个活动干了什么呢?——在非委托的状态下维护社会安定;为了兑换咒具或借用夺宝录的平台交易咒具而拿出自己的祖传宝物,从而扩充了总监部的忌库;借咒术师口口相传,‘夺宝’给了民间术师最直接且无需承担义务就能获取咒术界资源的渠道,于是他们找窗要任务,但本质不受总监部调遣……这一桩桩功劳都属于我妈妈,其他两家如果不参与的话就显得又抠搜又愚蠢。”好处全让五条兰惠占了。

禅院甚尔哼笑了一声,“兰惠想出来的点子,让人主动来找她,可比总监部去寻去求那些人来得聪明。”

这其中大概还有最强的名声带来的威信作为保障和吸引力。

五条悟不置可否,他递了递名录,“快来挑挑。”

和冬阳战斗方式无限接近的禅院甚尔的确是最佳的参考对象。

但是对他们无比熟悉的五条悟早已经有了最佳选择。

“你看这个,我觉得这个最适合我妈妈。”五条悟指着卷轴上一个和其他咒具的讲解方式并无区别的武器,“你觉得呢?”

禅院甚尔目光一滞,随后不可置信的发出了惊呼,“这玩意儿为什么会被拿出来——不对,应该说这玩意儿是真实存在的吗?!”

“你也这么觉得吧。”五条悟眼神灼灼,“我猜这个东西不过是起震慑和宣传作用罢了,就像彩票活动一定会设立一个最高奖项,这东西不属于御三家,它千年前现世,后来不知流落到了哪个鬼地方,再次被挖掘出来后无人能驾驭它,但人们对它的觊觎可不减半分,正是因为所有咒术师家族都对它的归属争执不休,它才成为了总监部忌库里最先收纳的宝物。”

禅院甚尔咂舌,“这玩意儿怎么找?也太难了。”

五条悟弯起唇角,“我们几个人,正好能够到领取这个夺宝任务的最低人数。”

他们几个人。

五条悟,禅院甚尔,夏油杰,狗卷默。

两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咒术师在听完五条悟的讲解后彻底清醒,并为这个任务兴奋不已。

“先达到人数,再领取任务,然后得到宝物的情报——”夏油杰的眼睛里像亮起了星光,“好有意思,像是游戏一样。”

神子拖过来了一个教学用白板,装模作样的戴上了无框眼镜,“我特意算过了,我们几个人的战力,配合方式,以及到底能不能打破这个咒具的封印,答案是能,因为有我。”

那双璀璨的眼睛里满是笃定,世间一切运行规则都会被其洞察。

“但是想要这个咒具的并不只有我们,周遭一定有竞争者,还有蹲守在那里想要伺机而动不劳而获的鬣狗。”

夏油杰说,“但是说到底,不敢抢咒具的人怎么能胜过抢到了这个咒具的人。”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这样。不过小心为好啦,因为据说这个咒具在解开一半封印后就会激活把守的式神。”

夏油杰和狗卷默睁圆眼睛惊叹一声,“更像游戏了!”

他们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五条悟潇洒的在白板上写下了这次作战的标题,“那么就叫……”

“——盛夏计划!”

***

同一时间。

冬阳生生捏断了铁制扶手,正在接受一场手术。

主治医生旁的助手对她此时完全清醒的事实感到毛骨悚然,不禁怔在了原地,直到身边传来怒喝。

“汗!你到底在干什么?!”

助手慌忙回神,惨白着脸给他擦汗。

“不行,外物已经全部取了出来,创伤太大了,这口子就算缝合好了,里面的内脏也长不好……!”

听到这消息的高石面色更加灰败,颤抖的唤了声,“兰惠……”

“叫魂呢,垮着张脸给谁看!老娘又不是死了!”冬阳倒还中气十足,“先给我缝,缝好了再说!”

顿了一下,她脸色微变,“等会,肺里还有,先给我挑出来……”

第164章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

冬阳越往后越习惯疼痛,甚至有些昏昏欲睡,她的这副身体没怎么进行过抗毒抗药的训练,但是经过年年强化的皮肉早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围,手术刚开始时医生还在想要不要来一针麻醉剂,起码不要醒着被开膛破肚,但是被冬阳强硬拒绝了,因为医生可能不能保证把外物全部挑出来。

高石旁观了整个过程,心惊肉跳心疼不已,他眼见着冬阳想闭上眼睛,沙哑着说,“你抓我的手吧,兰惠,别睡过去,睡过去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床上的女人虚弱,生机寥寥,散发着血腥气和浓烈死气。

这是他直观看到的景象,再联合医生的话——

莫大的恐惧和悲哀笼罩着他,与此同时,那强烈的同类受伤的悲恸感也令他窒息,他的印象里,五条兰惠从来没有这么无力凄惨的时刻,他以为她一直都不会受伤,他以为……

他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呢?

高石红着眼睛看着她苍白的脸,恍惚意识到他们其实同岁,责任全担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她一直以来都在对抗怎么样的恶意……

“吵死了。”冬阳睁开眼皮,“握你的手,你的手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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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石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起码你会为了顾及我,而不敢放心睡去。”

“我没事,我累了,我睡一觉。”

“你别睡。”

“你在旁边看着我。”

“兰惠,你别睡……”高石的尾音有一声滑稽的破腔,那是他拼命压抑哽咽闹出来的动静,一旁的医护烦躁的看了他一眼,他胸膛抽搐,无暇关注那个,“都已经坚持这么久了,再坚持一会儿吧,我已经向上级求助了,他们会带来最好的医生……”

冬阳抬手抹了下头发,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此时她身边的是那些猎人,大概会在关心过后大肆嘲笑她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然后纷纷把慰问品递上,督促她快点儿好起来,然后去一起训练提升实力,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昂。

但是现在身边的人都很脆弱,他们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势,他们的内心柔软且纤细,看到悼念新闻就会眼睛发红,光看着她断掉的胳膊就开始流眼泪。

“哭什么啊……”冬阳哼笑着说,“还得我来安慰你,你干脆把鼻涕蹭在我的头发上好了,这样我就能气愤的起来暴打你一顿。”

高石当即攥住她一缕头发,“那我可……”

冬阳猛地把声音拉平,“你敢。”

“……哦。”

高石低下头,过了一会儿肩膀耸动,“呜呜……”

冬阳:“……”

冬阳:“你跟我说,现在哭又是因为什么?”

男人抬起憔悴的脸,顶着乱七八糟的发型,神色痛苦到扭曲,他低低的,几乎是用不敢把音节咬清晰的声音说,“如果我……也是一位强大的术师就好了。”

“这样我就能帮你了。”

***

五条千风火急火燎的奔向了病房。

外界的高温,持续的奔跑,使他的汗水很快浸湿了发丝和衬衫,但是他却像是毫无感觉般,也根本不顾及形象。

他的脚步声让蜷缩着坐在病房的高石抬起了头,已经有几分邋遢的男人站起了身,声音发虚,“千风先生……”

“兰惠呢?”五条千风停在他面前,面上焦急,他边说边透过门窗向病房里面张望,“我听你说手术结束了,她这是在休息?”

“兰惠大人……”高石刚念出她的名字,就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抽泣,“她,她……呜……”

五条千风登时觉得身体一空,挺直的腰背像是顷刻失去了支撑点,连膝盖都软了下去,他原地踉跄了一步,吓到高石一把搀扶住了他,“千风先生!”

五条千风张了张嘴,似乎努力了许久酝酿了许久才发出声音,“兰惠……死了?”

高石悲哀的神色一顿,荒谬道,“什么!那当然没有!”

千风:“啊?”

他一股火窜上,骂道,“那你摆着张死人脸给谁看?!“

高石表情呆了一下,随后有些嗫喏的说道,“控制不住……”他在千风的目光中抖了抖肩膀,像是忍无可忍般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千风先生,你终于来了,我一个人真的感觉要支撑不住了,呜……”

五条千风下意识的回抱住了他,“怎么了?”

“她受伤了,伤得很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但是她都这样了还若无其事的安慰我,我真是没用的人,完全的,一点儿忙都帮不上……”辅助监督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终于找到了能定住这个局面的支撑点,“我并不能成为她的依靠,我在高层那边也说不上什么话,我叫人来支援也没什么效果,当时正好是高层休息的时间,他们很懈怠,根本意识到不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觉得有兰惠就行,兰惠解决不了的事情别人过去也解决不了……”

“什么跟什么……”

五条千风怔怔的盯着前方,好不容易捋清了高石的话,他心头火起,额角鼓起了青筋,压抑着情绪拍了几下高石的背,“那群没用的畜生……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兰惠为什么会受伤,以及她现在怎么样了?”

五条兰惠受伤了?

好奇怪,仔细回想,她之前也受过伤,到底是什么时候忘记她会受伤这种理所当然的事的。

从被高层针对强制处刑,昏迷三年,到加入自卫队与咒灵和诅咒师战斗,她其实或多或少的都会受伤,有时候受伤反而是递进感情的关键,有两位自卫队的成员就是因为被她“舍命相救”,自此对她忠心耿耿的。

五条千风思考入神……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受伤无人在意吗?

没错,术师受伤是入行就有觉悟的事,他们执行的是高危任务,所以才配更高的地位。而弱小的术师受伤,那就更顺应弱肉强食了,每个术师都有摸爬滚打的时期,天与暴君曾在养满咒灵的地下室险些丧命,被保护的天才少主禅院直哉也是如此,那么其他人为什么会例外?

可那个时候兰惠受伤,她都能自己走回来,然后若无其事的跟悟相处。

这次严重到手术住院,随行的辅助监督一度崩溃。

五条千风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好像预感到了一种严峻的事态变化,权势与政局的变动,关键在于五条兰惠能不能挺住。

拜托了,一定要撑住。

五条千风颤动冰凉的指尖,发现自己正如此渴望着,祈求着。

——你不能倒下。

他的瞳孔晦暗且沮丧,期望越加疯狂。

——你倒下了,悟怎么办?他要成为最年轻的家主了。

——你走到如今地步做出的一切努力,全都……

“我跟你说,我全部都跟你说。”高石粗鲁的用手背蹭了一下眼睛,“这一切绝不是意外。”

病房外,五条千风努力平复着心绪,拉着高石到了窗台。

打开窗户也没有什么镇定心神的效果,只有扑面而来的热气,五条千风从医院的自动贩卖机的买了两瓶冰饮,全都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他蹲坐在墙角,“你继续说。”

“兰惠的任务地点从南方一路向北,刚解决完一个事件就出现新的,或者在这个探究这个任务后发觉线索在下一个城市,总之就是这样马不停蹄的连轴转了七天七夜,消耗了她无数体力和精力,最后以人质做诱饵,敌人实施了一次成功的伏击。”高石诉说着这几天的情况,他能得到的情报基本都是冬阳转述给她的,“你知道,兰惠的肉眼看不到咒灵,但是能靠其他的感觉去‘看’,这一点被敌人研究出来了,有可能是政界的敌人,或者诅咒师……”

五条千风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怎么影响的,耳朵?”

“嗯,有个人的术式是靠发出高频声波攻击,炸在耳边像是近距离感受雷爆一样,兰惠没有被震晕,但是动作和辨析力因此都变得迟缓,然后就是吊着我们这些术师的最致命因素,人质。”高石想到那场景就咬牙切齿,“他们用身处陷阱的人质引兰惠过去,在兰惠从无数攻击中把人质带出危险之地后,那个人质在兰惠怀里爆炸了,鲜血化为了利刃。”

五条千风:“……什么?”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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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伏击。”高石眸色晦暗,“敌人将她低咒力的弱点把握得死死的,漫天的利刃只射进去了一部分,兰惠本可以直接将那些东西从体内逼出来,但是身后突然烧起了火,就如火山喷发一样。”

“……火?”

“她的皮肤大面积烧伤。”

“啧。”五条千风立刻起身,控制不住的想冲进病房看看冬阳的情况。

高石连忙说道,“兰惠把那些敌人都解决了。”

五条千风瞪大眼睛,他以为这是一场败仗,“……她都解决了?”

“嗯,但是然后……”高石攥紧了拳头,“她说血有毒,她消化不了,当着我的面把游云削尖——把鲜血凝成的毒针挖了出来。”

五条千风怔怔的眨了下眼睛。

“你是说……”他的声音空忙的放轻,“她最重的伤是自己动手弄出来的?”

“嗯,因为很显然——”高石说,“她的抗毒性不好。”

有十秒的沉默,唯有令人更感压抑的呼吸声,五条千风喃喃着什么,“太狠了,这太狠了,她对自己太狠了……”

他的声音颤抖且破碎,“因为伤势重到她自己清理不了,才求助了医生,四个小时的手术,她怎么撑过来的啊……”

只要幻想她承受的痛苦,五条千风就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

那无关什么旖旎的情感,就算是陌生人都会为这经历战栗!

五条千风竭力克制的情绪在这一刻崩塌,他焦急到失态,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像是想呼喊,最后发出的声却是唯恐惊扰谁的低唤,“兰惠!”

望向窗外的冬阳转过头,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苹果。

她平静的咀嚼了几下,发现门口的男人已经化作石像,不禁挑了下眉,“……啊?”

***

病床上的女人缠着绷带,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正在一口接一口的迅速解决着慰问品。

五条千风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看到了梦一样荒谬离谱的景象。

他神魄不思的坐在病床前,看着女人那张恍若无事发生的脸,疲惫悲恸的目光渐渐化为了庆幸,他甚至笑了起来,笑得愚蠢极了,“你没事啊……”

冬阳饿得发慌,从千风手里拿过了冰水,对方的手指跟麻木了一样,只被动的颤了一下。

看到冬阳在喝水,千风才猛然反应过来,“等等,这是凉的。”

冬阳喝完,问道,“那又怎么了?凉的更配这天。”

“病人应该……你的伤势怎么样?”

冬阳:“再不吃饭我会死。”

高石立刻站起身,“我去买!”他走了两步又回来,“可是医生说你现在……”

“不用听医生的,听我的。”冬阳又拿了一个苹果,“我现在急需补蓝。”

她诙谐幽默的话让两个人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些许,冬阳给他们展现了旺盛稳定的生命力,连伤重的萎靡都没有。

……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呢?

关门声响起,千风想看她的伤口,又觉得或许不太合适,他整个人看上去懵懵的,“伤……大概多久会好?”

“不太好说,可能得修养个十天半个月。”

冬阳稍微活动了一下,吓得千风立马起身,“你别动,你别动……!”

冬阳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但是过几天就能行动自如了,所以没关系。”

五条千风的语气就像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你在开玩笑?”

冬阳扔掉果核,“我才不开这种玩笑。”

五条千风认真观察着她的神色,没有看出谎言的痕迹,“情况我从高石那了解了一些,即使你的表现好像这些都不严重,可是……”

可是还是严重的。

最强重伤,对咒术师的士气打击很大。

另一角度来看,这么严峻恶劣的情况她都没有输,又好像更为鼓舞人心。

五条千风说完就打了自己一巴掌。

神经,废物,这个时候还谈那些,她都差点儿死了。

可是不谈吗,这是她最关注的东西,是她呕心沥血了好几年获得的成就。

“显而易见,目前的情况是,我要休假一段时间。”冬阳靠在软垫上,“无所谓外面怎么传,我成为‘最强’有三年时间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咒术师,总监部,对我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吗?”

千风愣了一下。

冬阳:“我越勤奋,做出的贡献越多,他们就觉得咒术界越来越顺,这个社会因为有我这个保障而得以稳定,这样的平和会滋生出什么呢……无聊的自相争斗。”冬阳说道,“神化我,然后心安理得的将灾难推给我,拜托,如果没了我,他们是不是就要束手无策了?”

五条千风呆滞的运转大脑。

“这次事件明显是冲我来的嘛,我是没死,但如果我死了呢,敌人将会发起更强烈的攻击,然后咒术界这一盘散沙是不是得觉得天塌了,绝望了,世界可以毁灭了?”

千风定定的凝视着她,半晌说道,“……你很重要。”

“嗯,先让他们意识到我有多么不可或缺,以及我并不会永远当他们的后盾。”

“我是说,你很重要。”

冬阳顿了一下。

她看向千风,青年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凑近她手边,将额头轻柔的贴上她的皮肤,“姐姐,你很重要,我们都需要你。”

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像是才让紧绷的神经缓下来,才让僵硬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你吓死我了,虽然这么说很窝囊,但是没了你我可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悟。”

冬阳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发,“嗯,油油的。”

千风:“……”

千风默默把头挪远。

能不油吗?驱车好几个小时赶了过来,还出了一身汗。

啊…感觉有点儿丢人……

冬阳低笑了几声,“说到悟……”她皱了下眉,“这事告诉他吗?”

“瞒着?这孩子要是知道了肯定很伤心。”

“瞒着吧。”

这一点上,他们形成了共识。

然而,五条悟的消息来源并不只有那些辅助监督。

还有一个和情报贩子关系紧密的禅院甚尔。

黑发青年得到的消息已经是四手了,不知道有没有添油加醋模糊细节,但起码情报核心——“五条兰惠重伤”这点是真实的。

他放下手机,对未知敌人的怒火近乎要点燃他的眼睛。

他转手把这个情报发给了五条悟,没有一丝犹豫,因为他认为五条悟是最该知道,甚至要第一时间得知这件事的人。

第165章

五条悟收到消息时正在和管理夺宝录的辅助监督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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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身材健硕看上去像雇佣兵退役的辅助监督再三说道,“这个任务只是个噱头,根本没有人来领,也没有人敢做。”

五条悟一把拍上他的桌子,“噱头?那不就是骗人?你们的信誉呢?”

辅助监督低眸看着少年目光逼人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后缩脖子,“没有骗人,这把咒具现在是无主的,但是上头的确没有告诉我任何有关它的情报,他们把这工作交给我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这个任务不会有人做的,因为根本没有人能达到解封条件。”

五条悟歪头,“解封条件?”他挑起半边的眉毛,“你是说把那个式神召唤出来进行调服仪式?那个我当然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它现在被藏在了哪个位置,以及……”

辅助监督双手合十,就像对待一个宝贵的大麻烦般不敢惹又束手无策,“拜托了,六眼大人,我是真的不清楚,或许你可以问问你家的长辈,我只是个‘中介’,‘中介’!这种事情你去找最直接相关者不是效率更快吗?”

白发蓝眼的少年撇了下嘴,低声嘟囔道,“那样不就暴露了吗,那些老家伙会立刻把这件事告诉我妈妈……”

那就不是惊喜了。

发觉这个辅助监督是真不怎么清楚,意识到自己被夺宝录驴了一下的五条悟郁闷的走到了自动贩卖机前,他一边投入硬币一边打开手机查看消息,百无聊赖的把夏油杰和狗卷默的消息回完后,正思索着是否告诉他们计划突然受阻。禅院甚尔便转发过来了一个pdf文件。

五条悟的第一反应:“惊喜计划ppt?”

他笑了一声,禅院甚尔哪会制作电子文件,他就算有计划也只会在脑子里。

五条悟单手扣开汽水,边喝边等待着文件加载。

翻盖手机上浮现出了几个大字,【五条兰惠重伤。】

“噗!”

五条悟将怼在唇边的饮料拿开,低咳了几声,瞪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几个字,露出了看到恶作剧的嗔怒表情,“什么东西,哪里来的鬼消息,甚尔耍我?”

他当即给禅院甚尔打去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了,五条悟只听一声低沉的男音,“喂?”

“那文件什么鬼,就那么几个字还包装一下,恶作剧?”

禅院甚尔那边传来了机车的噪音,使他的嗓音都模糊了几分,“情报贩子那弄来的,你以为他们卖你的都是什么具体情报吗,就这么一条消息,足够翻天覆地了。”

“就这?”

“这个消息绝大概率是真的。”真实性才是这条情报最值钱的地方,“除了这一条消息,兰惠现在在哪,伤势怎么样,身边有谁,这些全都不知道,只能说她的善后工作和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也可能是传情报出来的那个人不敢把秘密透得太彻底,她受重伤这件事绝对有目击者,或者有旁听者,总监部那边有一些工作人员会走这种歪门邪道赚钱,要不然你以为[夺宝录]要如何透露给诅咒师这边,这是默认的灰色地带。”

“哈?”五条悟扯了一下衬衫,莫名觉得燥热,“那我妈妈现在……你查证了吗?”

“没有。”禅院甚尔说,“兰惠的手机打不通,她的辅助监督高石的手机号我也没有,千风的手机忘带了,没错,他就是这么蠢,他把手机落在了学校。”

天与暴君拧动把手,驱使机车加速,“但是我们上次在他的车上装了发信器,现在显示那车现在在大阪——这些异常足以证明兰惠那边有问题!”

大阪。

临近京都。

从东京到那里,坐新干线最快也要两个半小时,坐飞机是一小时45分钟,可还要先去成田机场,坐卧铺特急列车要六个半小时……

五条悟飞快在脑子里过了这些数据,他一手插入发丝,突如其来的消息令他脑子乱糟糟的,常年被动接收六眼获得的大量信息的大脑都感到纷杂一片,四周似乎变得格外吵闹,吵闹到他根本听不清话筒里甚尔的声音。

五条悟急速的喘了几口气,他手指僵硬的扣着手机,沉重的呼吸声传递到了甚尔那边,禅院甚尔有些恍然的抬起眉,意味难明的开口叫他,也没有什么确切的含义和目的,似乎只是为了唤一声他的名字,“悟?”

五条悟觉得周围在咚一声巨响后寂静了下来。

重伤。

五条悟重新看着那几个字。

五条兰惠。

重伤。

他有些茫然的捂了捂心口,随后眼神一凝,甚至有些控制不住音量,对着甚尔喊道,“来接我!我在东京塔这边!”

“要先去总监部吗?”

“总监部里只有一群烂橘子!先去大阪!”

挂断电话,五条悟当即拨通了高石的电话号码。

未接通。

他执着的又拨了出去,自动挂断就再拨,没有回音就重来,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机,微垂的眼睑令人难以窥见其眼底的情绪,路过的行人只能看到他摆弄了手机许久,全身只有拨号的手指在动。

执着到执拗,执拗到禅院甚尔都找了过来。

黑发青年没有戴头盔,仰头喊了一声,“上车。”

而那一边,因情绪大幅波动而上了一个沉痛大号的高石终于解放了,回来便发现了五条悟的数多来电,他脊背一凉,僵硬的盯着再次颤动的手机,硬生生盯到它铃音停止。

这个频率,即便只是冰冷的机器,拨号那人焦急的心魄也已经具象化了。

他猜到了什么吗?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悟解释。

高石想,

兰惠大人的意思是瞒着,但是怎么能瞒过,他现在听到这孩子声音,想到这孩子的脸就开始心虚,他甚至期望……来吧,快找过来,悟。兰惠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不,别来,你看到她那副样子只会伤心,然后和他一样痛恨无力改变这一切。

下一刻,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高石平静的接通了电话,连他自己都震惊的平静。

“喂,悟少爷?”

五条悟开门见山,声音听上去又急又冷,“我妈呢?”

“兰惠大人吗?她去休息了,工作让她有些劳累。”高石面不改色道,“她的手机在祓除任务时报废了,很遗憾,电话卡都没挽救过来。”

“让我妈接电话。”

“她在睡觉……别为难我了,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接近她……”

“那让千风叔接电话。”

高石用浆糊一样的大脑,操控着正常无比的声音说着瞎话,“千风大人也去休息了。”

哦,我真是出色。

他苦中作乐的想到,听他的声音绝对听不出一点儿破绽。

“千风叔果然和你们在一起!”

……哎?

还在窃喜的高石天灵盖一凉,惊觉自己犯了最严重的错误。

五条悟说,“没有发生严重的事,千风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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