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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兰惠刚刚没有表现出抵触。
八月,山之日,早春和千风都有事情做,冬阳带着两个孩子去爬了趟山,意外在山中发现了一只诅咒,冬阳把咒具交给了禅院甚尔,对方很快上手,成功将其祓除。
战斗的过程虽然不惊险,却很刺激,因为咒灵术式的关系,他们脚下的山体大幅度移动,个子更小速度偏慢的五条悟体验了一把被抛到天上,然后又被母亲牢牢接住的滋味,他在战斗结束后有些郁闷,“这次我又没有成功发出[苍]。”
术式顺转·苍。
继黑闪之后,五条悟开始研究更强大的攻击招式。
强化负面力量的[无下限咒术],能够成为[吸引]对方的力量,这大概就是苍的原理和效果。
五条悟摘下登山衣的兜帽,眸子闪着微光,他细碎道,“甚尔好像……也蛮强的。”
禅院甚尔把玩着冬阳的咒具,冬阳一看就知道他在试手感。
“怎么样?用得惯吗?”
“还行,感觉有些重了。”
“这是仿照游云做的,过几天我去给你弄个顺手的。”
随后,冬阳发现禅院甚尔露出了一个带有深意的表情,他还当着她的面和五条悟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冬阳顿时明白了,这两个孩子有秘密瞒着她。
她觉得新奇,并把这事告诉了早春,“原来二孩家庭是这个感觉,孩子之间会有只有他们彼此知道的秘密。”
早春无语凝噎,“什么叫二孩家庭啊……”
冬阳仰倒在沙发上,懒散的看着天花板,“你说他们两个能瞒我什么?”
“您一点儿都不担心啊。”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隐约觉得是好事。”
冬阳看了一眼手机,“千风最近也忙得不见人影,但我查过最近[窗]的记录,应该远没有让他这么辛苦的任务量……这小子在干什么?”
早春稍微紧张了一下,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胡说道,“他好像被高层针对了,被派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查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的下落。”
冬阳眼神一凝,“哪边的橘子?……算了,我大概知道,看我不爽又拿我没辙的话就会去折腾他,我去查查这是什么时候的任务。”
早春吞咽了下喉咙。
第二天,在橘子那打探到任务情况,但是发现任务两天前就已经完成的冬阳意识到这帮人在合伙瞒自己。
她沉思了几番,首先排除自己被背叛的可能性,再次排除自己被冷暴力的选项,能让他们如此团结的计谋到底是什么?
当天,冬阳带着即将发生什么的雀跃心情推开了家门。
映入眼帘的是绝对被精心准备的生日会。
连她本人都不知道的生日。
以及被送到眼前的惊喜——
她一直想要的特级咒具,游云。
那一刻,冬阳的心甚至沉了一下。
但是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而是露出了格外欢喜的表情,去迎接这属于自己的盛宴。
作者有话说:
甚尔和悟搞来的,冬阳意识到这两个人玩了个危险的。
第74章
那场生日宴,冬阳作为主角,大概贡献出了这辈子最多的笑容和笑声,她甚至笑出了眼泪,然后让两个孩子坐好,一手一个搂住,让千风给他们拍一张照片。
五条千风找着角度,说道,“甚尔,你太僵硬了,面对相机要露出笑脸。”
禅院甚尔扯出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微笑。
千风沉思,“……可能是因为你的眼睛比较小吧,所以显得阴沉沉的,不过DONT MIND,悟和兰惠的眼睛很大!”
禅院甚尔:“……”
五条悟转头看他的脸,“噫,原来你见到相机会紧张啊。”
禅院甚尔甚至想起身让出位置,但是肩膀上的手重得他根本抵不过,被老老实实的按在了原地,他直视着漆黑的镜头,某种习惯性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的逃避。
逃避直视自己。
冬阳说,“甚尔,你还记得上一回千风和我们一起去甜品店,吃了过量纳豆的事情吗?”
五条悟猛地睁圆眼睛,禅院甚尔迷茫了一下,“记得,当时我去了卫生间,而你出门买饮料了。”
“你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五条千风露出了无语的半月眼,却尽职尽责的端好了相机,早春扭开脸去直抖肩膀,五条悟弯起唇角,坏笑道,“他放了好长一个屁,然后早春阿姨说:快开门,兰惠大人开着机车回来了——”
禅院甚尔定住,大脑加载中。
随后,他胸膛震了一下,下意识去看向了这个笑话的主人公——五条千风那张生无可恋的脸。
配上那个表情,禅院甚尔一个没忍住,发出了爆笑声,“噗,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格外自然坦荡,嘴巴咧开,眉眼的阴霾一扫而空,微昂起头刘海儿都在散在了一边,冬阳和悟适时的露出了完美的笑容,随后,刺眼的闪光灯一晃而过,将这一幕永远的记录了下来。
禅院甚尔渐渐收敛起笑脸,便听到青年的感叹声,“拍得真好啊,你们三个的表情兼职如出一辙!”
如出一辙……吗?
禅院甚尔摸了下自己的唇角,那个抹不去的疤痕还有凹凸不平的触感。
什么时候……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融入进去,并且被接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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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等孩子们都睡去,冬阳把早春和千风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只开了一盏台灯,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眸底幽幽的闪着光,气息悠长,面容沉郁,屋里的每个角落都蔓延着沉重的气氛,似乎有谁压抑着怒火。
显而易见,这简直是兴师问罪的架势。
五条千风悻悻的想到,兰惠看上去下一秒就能发火。
从这个视角来看,面前的女人可真是危险。
“说吧,你们怎么搞到游云的。”
五条千风和早春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一激灵,赶忙回眸直视冬阳的眼睛,却因为对方眼里蕴含的情绪而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和心虚。
“悟的生活我有一部分是不参与的,因为我不会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他所有外出的行动都会跟着泽之。”
因为五条家会对神子倾囊相授,会给他最大的资源教他掌握咒力和咒术。
“甚尔也已经十六岁,除了训练,我也不会特意询问他的去处,他会拿钱去打游戏,去闲逛,可虽然如此,我也不至于眼瞎到这么彻底,而他们竟然能在我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拿到游云……早春,千风,我第一次提游云的时候就是跟你们,我们也研究过怎么找到它并得到它,所以你们在这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孩子的一片心意,冬阳没有泼冷水,她选择先问清楚具体情况。
五条千风深吸一口气,说道,“一开始,是悟来问我送给你什么好……我的回答是花,衣服,首饰一类的东西,但是他都拒绝了,并且对我说——”
“你好俗套啊千风叔。”白发神子睁着眼角上挑的漂亮眼睛,“我妈妈什么都不缺,而且花朵我也送过了,花朵除了做成标本能储存起来,其他的结局都是枯萎,我要给她对她有用的。”
随后他定定道,“武器。”
当时的千风只当这是童言,“武器的话,真正适合你妈妈的是咒具‘游云’,但是它已经失窃了,你可以从忌库里再找一把给她。”
可是五条悟不要替代品,既然游云是最好的,那他就要给母亲游云。
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甚尔,因为他们曾经与诅咒师团伙有过交集,他们直面过对方,与其战斗过,曾踏入过那个圈子。
五条悟和禅院甚尔一合计,两个人的脑回路非常顺利的碰在了一起。
禅院甚尔当初被邀请入诅咒师团伙时,曾加过一个类似于中介身份的人的联系方式,“孔时雨,听说之前在一个小镇上当刑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行了,但是他好像知道不少事情。”
早春都没有接触到的黑市关键情报人物,其实早已对禅院甚尔抛出了橄榄枝,他们两个搭上了线,但一直没有真正的开启合作过。
有钱的事情大家一起赚,在禅院甚尔直戳了当的联系孔时雨问游云的下落时,对方立刻告诉他有门道,只不过报了一个天文数字。
“这个钱,我们两个可以一起攒到吗?”
五条悟听到那个数字时惊了一下,“我可以找泽之要报酬,因为我偶尔会被带去一些诡异古怪的地方用六眼探查,也会去做祓除诅咒的训练任务,只要我将这些明码标价,他们应该不会拒绝我。”
但那只是一部分钱,远不能够他们敢在冬阳的生日前凑齐。
禅院甚尔轻易的做了一个决定,“我可以接私活儿。”
“私活儿?”五条悟抬眸看他,“你要去帮诅咒师做事?”
“不是,是以个人名义接下委托。”禅院甚尔说道,“孔时雨很相中我,他好像还并不清楚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上次他把那个术式用血咒杀的人带过来后就离开了,大概回国了一趟。”
“回国?”
“他是韩国人。”
“怪不得名字这么奇怪。”
这一个微妙的时间差让孔时雨错过了一份重要的情报,那便是禅院甚尔已经拥有了与诅咒师敌对的倾向动机。
但是禅院甚尔并不接伤人杀人的任务,而这类任务往往是最值钱的,所以他攒钱的速度也一般。
两个人那天晚上凑在一起讨论了一下,然后得出一个方法——先给定金,看到实物后便抢过来!
“那是五条家的东西,从我们家盗走,所以抢回来是天经地义的。”
禅院甚尔:“你还会用‘天经地义’?”
“为了避免拿到假货……我能用眼睛看,那么甚尔,你能试出真货的手感吗?”
“我试过兰惠现在手里用的次品,真的大概会更重,更有质感一些。”
如冬阳所观测到的,黑市并没有形成一个庞大规整的体系,它是混乱的,可以说只是一个情报网构建的交易平台,所流通的商品皆是偷盗来的脏物,发掘的术师遗物,或者诅咒师们自己研究的邪门东西。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公办的交易地点,所有的交易都是私下接触达成的。
听到这儿,冬阳明白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挣钱,那这个事情的性质还算轻的,但是他们两个采取了更危险的举措,将自身都划入了计划中:他们用定金,亲自验货的理由将盗走游云的术师引来,然后当场碰面,并拿着武器逃了。
“没有逃,他们把那个拿游云来的人交给了总监部。”千风说,“是我审理的。”
“那就更有问题了……”冬阳扶了一下额头,“千风,为什么瞒着我?”
青年垂下眼睑,“……抱歉,我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但是因为事情已经发生,并且结果是好的,我就……”
早春有些不明所以,在她看来,悟和甚尔简直立了一件大功,不仅抢回了本属于他们的咒具,还把强盗绳之以法,“兰惠大人,您生气了?为什么?”
“因为这其中最大的错误——便是他们以身涉险!”
冬阳压着心惊的怒火,那种后知后觉令她有些悚然,而她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件事最本质的原因——“先不说甚尔,他本身就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倾向,所以肯定知道自己在做多么危险的事情,而悟,他不知道自己在挑衅一个多么恶劣危险的势力。”
一瞬间,冬阳将五条悟最近的状态再次回忆剖析了一遍。
她忍不住低下声音,“我让他觉得,敌人很容易打败了。”
千风一怔,“什么?”
“我每次都能保护他,还带着他和诅咒师战斗过……他的身边是我们,我,你,甚尔,都是不同意义上的强,而他拥有洞悉万物的眼睛,拥有领先同龄人的才能,这会让他觉得我们无所不能,无人可敌,所向披靡。”
“……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可是悟还没有成长到独当一面,他没有阻止甚尔,因为他不觉得甚尔去接触诅咒师,去接私人委托是‘犯险’。”
这是思维的盲区。
五条千风懂了,“是危险意识——悟没有预想过可怕的后果。”
早春恍然大悟,“类比一下,会不会就像我小时候虽然被教育过水边危险,但还会去水边玩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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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阳不会去踩两个孩子的好意。
但是她想,这件事绝对需要一个正确的引导。
而对甚尔和悟的教育是不同的。
对已经十六岁的甚尔,冬阳采用的方式是突然变得恐怖的体术课。
以往还能有来有回的周旋一番的禅院甚尔,第一次在体术课上感受到了身体上的疼痛。
冬阳并没有打他的脸,那太伤自尊,她只在正常范围内用了些力度,让他的身上多出了些完全不会伤及根本的淤青,“痛吗?甚尔,人受伤是会痛的。”
禅院甚尔露出了你在说废话吗的表情。
他狼狈的撑住膝盖,感觉今天的冬阳格外难打,带着比之前都要激动的气势。
“但是这份疼痛只是身体变强的累积,是经验,是训练会带来的后果,而他人给予的疼痛关乎性命,是伤害。”
冬阳严肃着表情对他说,“我不会带着杀你的心思和你战斗,但是敌人会。”
“你想死在那些人手里吗?”
禅院甚尔怔住了。
虽然不明显,也是第一次见,但他就是知道,自己的老师在生气。
她的语气完全不在说笑,明显像是知道了什么。
因为什么?
生气的理由是他的弱小吗?
不是。
似乎是……他去和敌人战斗了,他并没有去珍惜自己?
禅院甚尔觉得心脏提了起来。
“甚尔,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会担心你?”冬阳对他道,“如果你某天突然失联了,我会感到茫然,担忧,如果你受伤了,我会感到心痛,我甚至会产生没有保护好你的自责,我到现在都没有让你出任务,就是觉得你还有成长的空间,你还没有到能完全保护好自己的程度。”
禅院甚尔好像听到了很陌生的话。
陌生的是——这种话竟然是别人对他说的。
“我……”
而悟那边,他看到了因为出任务而吊起胳膊的五条千风。
和阴险的咒杀不一样。
这一次的千风受伤,是因为战斗。
那次咒杀事件,在母亲的安排下被完美解决了——甚至于五条悟和实施咒杀的人对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他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千风还问过冬阳,为什么“受伤”的他。
冬阳说,“因为我觉得我要是受伤的话,悟的阴影会大一些。”
第75章
冬阳知道疼痛教育。
并不单纯指物理疼痛。
即用完全破碎的结局给予被教育者深痛的领悟。
她在黑手党当保镖的时候,亲眼看见过雇主因为小儿子喜欢宠物而将宠物杀死,以逼迫孩子变成所谓冷酷强大的人,大儿子某次决策出错给组织造成了一定损失,雇主第一做的事情不是让他的孩子弥补,而是将其孩子的属下杀死,以此来惩罚他的行为,表面却说‘我这是在教育你不要自作聪明自作主张’,这在冬阳看来不过是在彰显他病态的掌控欲。
她也听过一起当保镖的同事分享老师训练自己的经历,比如被关进满是幻兽的角斗场来逼迫自己为了活命而奋斗,比如构造一个可怕的条件,“如果你今天不能完成这个任务,你的女儿就会被他雇佣的杀手杀死”——这样的训练效果是显著的,他们都飞快作出了抉择并成长起来了。
如果她以自身受伤来提醒悟恶人的危险性的话,那么这便不是警醒,而是施与恐惧。
恐惧的确可以使人变强,但那只能达成“变强”这一个结果,其中的痛苦,心理压力,就仿佛是达成目的的过程中不重要的附属品。
“所以我是那个‘教具’啊。”五条千风扯了下嘴角。
“悟大概能看出来伤口的真假,真要让你故意受伤我也过意不去,只能说实在巧合,刚发生这种事情你就受伤了……真是省得我再思索别的方法了。”冬阳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青年明显很有精神,“但这点儿伤口不行,你再装得快死一些。”
五条千风很是理解冬阳的意图,他往沙发上半死不活的一倒,“我懂了,你就看我的表演吧……但是作为回报,请安慰我。”
冬阳轻笑一声,“辛苦了,千风。”
五条悟见到了吊着胳膊的五条千风,神子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的病态,但很快,那双奇特的眼睛便告诉他面前的人一点儿事都没有,痊愈只是时间问题,他忍去心中见到亲近之人受伤的异样,问道,“你怎么了千风叔?”
五条千风说,“兰惠交给了我剿灭咒诅师窝点的任务……”
五条悟把靠垫往他身后摆了摆,小心的摸了摸青年受伤的手,一边做着照顾他的举动,一边嘴贫道,“好逊啊千风叔,面对上不了台面的家伙都会受伤,快点儿好起来吧,你这个样子怎么和我打游戏……”
按照以往的经验,五条千风会露出笑容和他开几句玩笑。
但是今天,五条悟收到了一条奇怪的反馈。
青年的精神极度的萎靡,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强撑起来的笑容,对悟说,“是吗?那可能真的很逊吧,如果不是兰惠来得及时,我可能就不只是断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五条悟滞了一下。
他的眸色倏然变得认真,“发生什么了?”
“对方拥有完全克制我的术式……悟,真高兴还能再见到你啊。”青年伸手罩在五条悟的头顶,极轻柔的抚摸了一下,“接下来我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假期,正好去年几乎没怎么陪你,你想去北海道吗,还是关谷,正好我都能去了。”
五条悟觉得哪里不对。
他觉得五条千风的神态很是陌生,那副模样令他心头一沉,看过千风后立刻就去找了冬阳。
但是冬阳去工作了,暂时不在家,所以五条悟郁闷的去了禅院甚尔的房间,推门便是浓郁的药膏味,禅院甚尔正在给自己涂药,是冬阳特意叮嘱他的——虽然他觉得淤青这种伤势,放着不管很快就好了。
他的皮肤上红紫一片,正是看着最为严重的时候,五条悟眼神一凝,“你受了好多伤啊甚尔,和妈妈训练时落下的吗?”
“嗯。”禅院甚尔点头,一提这个他的心情还好了几分,“最近难度提升了,感觉有些吃力。”
【“甚尔,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会担心你?”冬阳对他道,“如果你某天突然失联了,我会感到茫然,担忧,如果你受伤了,我会感到心痛,我甚至会产生没有保护好你的自责,我到现在都没有让你出任务,就是觉得你还有成长的空间,你还没有到能完全保护好自己的程度。”】
听到这些话后,禅院甚尔呐呐的完全不知作何回应,他有面对恶意的充足经验,但是面对如此柔软的情感,他却像被泡在温水里般不知所措。
明明是舒适温暖的,他却害怕溺死在里面。
所以禅院甚尔只是笨拙的道歉,而回应他的道歉的是抚摸上脸颊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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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并不柔软,其实很难联想到女性的特质,它搭在脸上,就让禅院甚尔感受到了被捧在手心的,没有实感的轻飘。
上一秒还把他打得遍体鳞伤的手这一刻在安抚他,手的主人定定的对他说,“好好珍惜自己,甚尔。”
……
“你在傻笑什么啊,甚尔?”
哦,小神子在叫他。
沉浸在思绪中的黑发少年回神,把药往他手里一塞,转过了身去示意他帮忙涂后背的伤,然后更加肆无忌惮的扬起嘴角,半眯着眼睛道,“在想你妈妈。”
“噫……”
五条悟故意用了些力道,果然甚尔一抖,“小气的小鬼。”
“淤青就是要揉开才行啦……”
这个插曲过后,房间一时沉默下来,五条悟低低道,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了?”
“千风叔变颓废了。”
“颓废?”
“他和以前不太一样。”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挤在千风房间的门口,透过缝隙往里面看,就看到一个了无生气毫无活力,完全反常态的五条千风。
“他出完任务就这样了。”五条悟说,“我觉得他的状态很差劲。”
禅院甚尔若有所思,他从五条悟的口述中了解了所谓的事情经过,“你说他遇到了强大的敌人差点儿死掉,被老师救了才能回来?”
“嗯。”
“是受到打击了吧。”
“打击?”
“上次濒死的体验,他没有反抗的时机,也就是反抗不了,而这回他是反抗了,但是不敌。”
“……不敌?”
“也就是失败了,有受挫感。”
“……哦。”
五条悟闷闷应声。
过了会儿他说,“也就是说,千风叔现在需要安慰?”
他们以为五条千风只是一时的消沉,悟把这件事告诉早春,还听到早春这样说,“我猜他是想要兰惠大人的安慰吧,男人就是这样的,他在借着伤势撒娇。”
五条悟有些震惊,有些恍然大悟,“原来他在撒娇?”
虽然得到了这样的解释,但是情绪会传染,亲近之人受伤的事也让五条悟有些低沉,有些愤懑,即便他没有生命危险,也让五条悟觉得有什么已知的事情开始失控,有什么坚定的认知出现了一丝动摇。
这一切在冬阳回来后爆发了。
五条悟想去问冬阳具体发生了什么,因为千风明显没有心情细讲经过,然而他在房间的门口,在仿佛不经意打开的门缝外,见到了平凡却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将脸埋在母亲的膝盖,犹如孩子般颤抖着肩膀的五条千风,以及他哽咽的嗓音。
……哽咽的……嗓音?
那一刻,五条悟觉得周围猛地静了下来。
堪称恐怖的安静,整个世界只有那个青年痛苦艰涩的声音,
“我不行了,兰惠,我真的很害怕。”
“那个场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轻敌了,和他展开了战斗……如果不是你发现得及时,断掉的就是我的脖子和脊椎……”
“我现在甚至拿不起武器……咒力,咒术,都变成了噩梦一样的诅咒…!”
害怕,退缩,这些情绪并不陌生,但是出现在了一个完全不在五条悟认知中会出现这些反应的人身上。
“叮——”
风铃的声响拉回了五条悟的思绪。
他颤动了一下僵硬的指尖,瞳眸圆睁,睫羽下的眼睛清楚的映进了伏在母亲腿上哭泣的青年。
——受伤能给予的反馈是单一的。
五条悟感知到的是——
成年人的崩溃。
原来他在顶着莫大的压力。
突然有什么后知后觉的产生了回响,震在了神子的耳边。
他沉默的注视着青年的神态,听着青年痛苦的宣泄,从头到尾一动不动。
五条悟忽然根据五条千风的描述,幻想到了那个场景。
扭断的脊骨,因轻敌大意而不可挽回的悲剧,因为他的逝世而痛苦的母亲。
半小时后,陪了五条千风许久的冬阳拉开了门,正正和五条悟对上了视线。
白发的神子一错不错的凝视着她的眼睛,说出口的声音沉着且冷静,却好像夹杂了什么艰涩的东西。
“妈妈,我有事情想告诉你,很重要的事。”
如今正是深秋。
五条悟恍惚感知到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他在母亲的办公室,将自己如何拿到游云的经过原原委委的说了出来。
他的倾诉带着一种异样的理智,也便是全然的认真。
“抱歉,妈妈。”
最后他说,
“我让甚尔去做了危险的事。”
神子毫不避讳的直视着母亲的眼睛,湛蓝的瞳眸比帕拉伊巴宝石还要剔透。
“我也让自己去做了危险的事。”
“这个过程中,我没有想到失败了会怎么样……而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样。”
他若是受伤,无疑会让母亲痛苦。
悟上前一步,伸手拉住冬阳的手。
“我很抱歉,我瞒着你去接触了诅咒师,明明你们都为了保护我倾尽全力。”
冬阳安静的凝视着他。
她在这一刻忽然觉得悟变得格外成熟。
他在向着她的梦中,那个气质稳重,气势惊人的青年逐步靠拢。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幕妈做的梦,具体可见下半部分,全都是不说话的5,5从外表上来看真的很成熟稳重()
第76章
那之后又马上到了初冬。
五条千风装模作样的萎靡了一阵,又是一副成熟大人姿态满血复活了,并煞有其事的对五条悟说,“挫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此一蹶不振,我可是成年人,我的心脏很强大的。”
五条悟:“噫……”
五条悟:“可你趴在我妈妈的腿上哭……”
五条千风顿了一下,竖起食指一本正经道,“即便是咒术师,也可以宣泄负面情绪的,更何况我找我姐姐求安慰,不行啦?”
不知是不是这一变故的原因——冬阳觉得一定是的——五条悟在训练变强方面比之前还要努力认真。
如果说他曾经进行训练是被动接受家族的安排,现在的他已经开始不满足。
他向泽之提出要接更难的任务,更高强度的训练,甚至再次因为偷偷开长时间的无下限而流鼻血,心虚的自己处理干净后假装无事发生,然后谨记照顾好自己的真理,见到极限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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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我想变强。”
五条悟说,“我想变得很强大,能站在妈妈的身边。”
他和禅院甚尔呆在一起产生的奇妙化学反应越来越积极,两个人经常相约一起训练。活在拥有力量甚至靠力量排名的世界,可能谁都想过变得无坚不摧,拿到某种受人敬畏的称号。
其实悟不止一次渴望过变强,之前或许是家族催动,现在估计加了家庭氛围使然,冬阳也从未松懈训练,从这点上,五条悟一直看在眼里。
他们一家竟然一个懒惰的人都没有,某种程度上真是劳模。
也是这个时候,冬阳把禅院甚尔送去了京都的咒术高专上学,她有一瞬间考虑过让甚尔去普通的中学读书,但是这条线很快就被她pss掉了,因为甚尔没有接受过升学教育,不是她需要甚尔考个大学再找份工作,而是在学生时代,尤其是东亚各国,分数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人的荣辱,甚尔的性子和天赋也不适合局限在课堂上,冬阳甚至能联想到他上课睡觉到逃课到学生们觉得他奇怪的场面。
禅院甚尔成为了咒术高专的插班生,是以家系入学的名义,这个家系还是禅院家,过程倒不怎么困难,冬阳向禅院直毘人提出了建议,对方表示无所谓,并且有些意外冬阳真的会对禅院甚尔这么上心。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禅院直哉得知,禅院直哉愣是跑到了高专堵甚尔,要再次亲眼看看被接到五条家的零咒力者成长到了什么程度,但是被禅院甚尔彻底的无视了,因为那天冬阳去参加他的简易入学仪式,并像所有初次升学的孩子那般,他们两个在校门口拍了纪念照片。
照片中,禅院甚尔穿着深蓝色的高专制服,旁边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黑发红眼的女人。
制服也是增添同期相融感的一大因素,事先便被冬阳准备充足。
那张照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梦幻,禅院甚尔在晚上躺在床上,举着被裱起来的照片盯了半天,然后将相框放在了书桌最显眼的地方,旁边就摆着冬阳生日那天拍的合照。
因为不管是五条家还是咒术高专都在京都,所以他往返非常方便,一周中大半时间都会回家住。
禅院直哉被无视后,不知为何对禅院甚尔更感兴趣,照他的话说,那是强者的冷酷,强者的威严。
冬阳从悟那里听到这种话后一阵失笑,“他竟然和你说这个,你们该不会会成为朋友吧?”
五条悟垮起了脸,“妈妈,那个小鬼超级讨厌的,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啊!”
“哈哈哈哈……因为我觉得性格鲜明的人都很有趣,你没发现吗,直哉虽然长在禅院家,但是对甚尔没有恶意,他其实骨子里有不服管教的叛逆心哦~”
“那个张口闭口要和女人结婚的家伙……”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年,冬阳离开了自卫队,她离开时带走了所有地级成员,整个自卫队登时分了家。
地级往上是空,空级往上是天,但人数是3:2:1,她没带走的属于“精英”,所以长老五条一鸿虽然对此现状抓毛火大,但却因为层级管理制度,部下离心等因素,没有做什么反对,他忌惮五条兰惠把其他自卫队成员也收揽了过去,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将她和她的那伙人打发走了,然后扩招了一批新的孩子,最小的才十三岁。
冬阳并不在意什么天空地之分,因为这些人都有成长空间,实力不会一成不变,就算有些人的术式不适合战斗,但作为后勤也是强大的后盾。
五条家的老家伙们虽然时不时就要刺挠一下冬阳,但是嘴炮冬阳也会,对方说她是妇人心不会成大事,她就说对方老糊涂半只脚已经入土,估计马上就死了还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嘴炮到最后泽之从面目隐忍青筋直冒到无聊的翻白眼,果然人的容忍下限会在无计可施时降低,他们当初还会对口头不敬的五条兰惠感到冒犯,现在竟然习惯了那种与众不同。
刺挠的原因大部分是在揪冬阳做事的“不妥”——比如从总监部那里保下有嫌疑的人。
真正在总监部掺和上一脚,冬阳才发觉被判刑的人比她想象得还多,高层们秉着宁可监禁错杀不可放过的准则,将能看到咒灵惶惶不安意欲揭发这类现象的人标上造谣传谣的罪名,将自小生在偏远乡下,不了解所有相关知识,在十几岁意外动用了咒术的少年判处死刑,从发现到判刑的过程中完全没有给人任何辩解自证的时间,更重要的是,连解释和引导都没有。
很简单,所谓给予这些人解释,引导这些人的未来,就是承担了他们未来可能犯下的罪责,而高层们害怕承担责任。
“可太荒唐了……”冬阳翻到这些烂事时忍不住扶住额头,“一个村子的人在这几年相继得病,现象古怪,于是派人去查探真相,而实情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因为身体特殊源源不断的向外散发咒力,导致村子的人发烧眩晕身体沉重,于是决定将这个‘罪魁祸首’处死……我没看错吧,这孩子明显拥有咒术师的天赋,再不济也是辅助监督,他完全不知道村里人得病和自己有关,就被迷晕带到了审讯室。”
五条千风正好有空在办公室和她一起聊这件事,“这种现象好像一直存在吧,到了近代有了显眼的‘罪名’了而已。总监部需要给政府一些‘实绩’,‘交代’,而他除掉的这些异象就算是能交差的功劳了。”
冬阳问,“你在总监部干活的这几年见到过多少件类似的事?”
“据我所知的大概三件,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个无意识诅咒人的上班族,他会把讨厌的家伙的名字写在本子上,然后对着名字大骂三分钟,大概是这个自我纾解怨气和不忿的行为日积月累的为他完成了‘训练术式’的任务,他在某天‘诅咒’成功了。”
“死了?”
“嗯,死了。”
“第二件是货车与公共汽车相撞的事故现场,有个人因为看到货车撞向自己——总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一车人都死了的情况下只有他还好好的。”
冬阳睁大眼,“这人也被处死了?”
五条千风点了点头。
“他那应该只能说是用咒力或术式在车祸中保全了自己。”
“对,我也这么猜测的,但是高层怀疑那场车祸是他造成的,因为只有他活了下来。”
冬阳觉得窒息且智熄。
“活下来都有罪了?!”
五条千风定定的看着她,“所有人都死了的情况下,活下来就有罪了。”
“他的罪是什么?”
“我不太清楚,但原因大概有三种——”
“要么是凶手,要么是知情未报,能救未救,要么是保全自己的方法兑换折损了他人的利益,总之是不被咒术界记录和掌控的未知。”
“……那次是秘密处刑,我们这些术师也不知全貌,只知道他有罪。”
冬阳咳嗽了两声,“好……继续。”
“还有一件,是请愿自杀。”
“自杀?”
“嗯,似乎是那人三十岁才知道自己拥有超出认知的力量,把过去看到的咒灵都当作自己的臆想,好不容易接受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被告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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