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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五条悟打着哈欠走到卫生间去洗漱。
因为千风给他们放假了一天,他们昨天讨论了一晚冬阳的生日该怎么过,因为是惊喜,所以往往他们不会先通知正主,而是侧面打听到冬阳的行程再做安排。
但是昨天在行程这个环节出了僵滞,该聚在一起的人都不在,计划便改了又改也没弄出个像样的来。
后来他们还在宿舍里打闹了一番,大晚上去厨房研究起了菜样,折腾到三点才睡,这对被冬阳勒令了十多年健康生物钟的五条悟来说无异于熬夜,虽然他的大脑恢复速度也异于常人。
洗过脸后,脑袋的困倦疼痛感已经不剩多少了,五条悟用手指顺着炸开的白毛,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有五条千风的消息,凌晨三点发来的。
五条悟单手编辑好短信发送,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屋外的默已经打开了早间新闻。
“昨晚,山梨县大量居民听到密集且响亮的爆炸声,警方怀疑是两方不法分子发生了冲突,建议民众非必须情况不要去偏僻场所……”
“什么啊?”
“爆炸新闻,还有现场照片呢。”
五条悟看了眼电视放映的照片,嘶了一声,“这明显是咒术造成的痕迹啊。”
“说起来,悟,默,你们不觉得昨晚异常吵闹又异常安静吗?”
由硝子治疗,伤口已经痊愈的狗卷默疑惑的抬了抬眉毛,“?”
夏油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不,我的意思不是说我们闹到了很晚,而是……那种风雨欲来的不安,躁动?像是空气都变得潮湿的憋闷感,就像有我们不知道的大事要发生了一般,可我也不清楚‘大事’是什么,因为学校里风平浪静,辅助监督先生也没有给我们打电话……”
倏然,正在看电视的五条悟猛地转过身,盯紧了门。
惊异于他的反应的另外两人也转过了脸,随后,他们的房门直接被打开了。
“呦~”
伏黑甚尔单手抱着惠,跟回自己家一样进了屋,然后把惠放在了地板上,“你们竟然不赖床啊。”
伏黑惠刚落地就迫不及待的朝悟跑去,边跑边喊叔叔,五条悟熟稔的弯下腰抱起他,刷一下将他举过头顶,扬着笑脸和声音说,“惠惠~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变沉呀~!”
伏黑惠笑着张开双臂,和悟一起模仿飞机的噪声,“哗啦呼啦~~!”
夏油杰微蹙起的眉舒展开来,“甚尔哥,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早吗?我昨天晚上可就带人过来了。”伏黑甚尔坐在室内唯一的椅子上,嚣张的盘起一条腿,托腮道,“兰惠安排的。”
“妈妈?”悟扭头,“话说甚尔,惠是不是长胖了?”
“显而易见吧,这小子最近什么都能吃了。”
惠:“长高高~!”
悟:“好样的!长高高~!”
“兰惠阿姨安排的什么?”
“大迁移啊。”甚尔说,“她说这段时间让我们住在高专,除了我们一家,还有早春,高石,总之把高专当成大本营。反正这里住宿条件这么好,搬过来也没什么委屈的。”
“哦!!大合宿!!!”五条悟兴奋欢呼,那双苍天之瞳却在转瞬间滑过思索,“是因为最近的事件吗?妈妈的指令明显是保护你们嘛。”
“是啊。”伏黑甚尔说,“而且还很紧迫,让我们什么行李都没拿,直接人过来了。”
突然,悟声音昂扬的喊了一句,“快看快看!”
甚尔往那一瞥,眼角一抽。
只见五条悟单手握着惠的两只脚,而惠就站立在他的掌心之上,双手叉腰昂首挺胸,用稚嫩童声自信喊道,“不倒翁!”
甚尔笑了出来,“噗,这是什么姿势啊,哈哈哈哈!”
悟托着惠,“怎么样怎么样~”
众人的视线都聚焦到了这里,意识到自己是主角,伏黑惠的脸上露出了更为严肃的表情,还有掩饰不住的雀跃,他自觉气势十足的呐喊了一声:“哈!”
五条悟:“就这么冲去找妈妈怎么样?”
伏黑惠:“好耶!”
“等等悟,不要这么玩小孩子~”
“你用了‘玩’这个词啊……”
“哈哈哈哈哈哈!”
***
总监部内,冬阳看着并排而站的两个人。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面,面前摊着当天的报纸,“怎么回事?”
里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黑同一时间把头往相反方向撇开了。
冬阳哈的笑了一声,她这声笑带着不可置信的意外以及被两人反应逗到的愉悦,杂着几近宠溺的气恼,两人条件反射的把脸转了过来,只觉有道影子一闪而过,紧接着头顶一阵剧痛。
“嗷!!”
两人动作一致的抱头蹲下,惨叫一声。
太宰治:“好痛!头骨裂开了!头骨一定裂开了!没有裂开也是脑震荡!”
坐回座位的冬阳:“不会裂开也不会脑震荡。”
太宰治:“这是你要的最强大脑啊!最强大脑要被你一掌拍傻了boss!”
中原中也嘶声哈气的捂着脑袋,“我感觉我的灵魂好像有一瞬间出窍了。”
两个人抱头缩成一团的样子看上去窘迫又可怜,冬阳戏谑的问道,“哭了吗?”
中原中也:“才不会呢……”
在他们身后的宫野对这场面愕然无比,他找兰惠来的确是要讨论任务暴露事宜,结果兰惠竟然和本次任务的执行人这么……亲密?这种程度哪像是属下和上级,以往总监部面对映照而来的术师时,坐在屏风后夸两句都要令人感到如有荣焉。
有力者必骄傲。
竟然能忍受如此过界的嬉笑打骂。
冬阳注意到他的神色,十指交握抵在下巴上,带着若有所思的浅笑问,“你在看什么?”
宫野:“不……”
他声音发直道,“所以这次是因为两位忘记了……对吗?”
中也解释道,“放帐会打草惊蛇。”
没错,这回他们的敌人不是蠢呆的咒灵,而是有警戒的人类。不过这不能当作免责原因,因为打起来后就能放了。
“打起来之后就……”
两人身后的辅助监督战战兢兢,“抱歉,我被战斗的场面吓到了,躲了起来,忘记了放帐……”
另一人道,“我……被砸晕了。”紧接着他又说,“但是砸晕并不是借口!实际上我应该早发现危险的,就算只是辅助监督,我也好歹作为一名咒术师训练过,犯了这么大的错真是不该……”
冬阳把目光落到了躲起来的那位身上,他当即正经了表情,一副正视错误真诚悔过的模样,“我……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虽然我想把这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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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经验不足,但说到底还是我业务能力不行,手脚不快,胆子也小,枪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只能被吓得双腿发软,抱头蜷缩在障碍物后头脑空白,”
冬阳状作苦恼的扬了扬眉,看向了高石。
高石:“我让他们反思。”
高石:“……会加强培训的。”
“嗯,你看着来。”冬阳说,两位辅助监督蔫儿吧唧又好像松了一口气。
高石奇怪的看了冬阳一眼,“就这样?”
“不然呢?”冬阳把报纸推到一边,“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火拼而已,一定要藏着掖着吗?暴露了就暴露了。”
宫野瞪大眼,“太随便了吧!咒术师执行任务时一定要用放帐,这既是保密又是对非术师的保护。”
冬阳:“别大惊小怪的,又没说不放。特殊情况下的失误是可以承受的,何必搞得精神那么紧张,你以为非术师都是一群病猫啊,听到爆竹声就能应激死掉的那种?”
宫野的脸色剧变,他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都没说,两位辅助监督无措的看着两位高层的争吵,面色更加萎靡不振了。
高石给了他们两个一个眼神,把人叫到了自己身边来。
冬阳:“媒体已经给出了解释,那就不用我们费心了,公众得知的往往是我们想让他们知道的。我更关心的还是任务的成败,那些家伙从我手底下逃走了,如今又跑回来了,倒是给我省事。”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相继汇报了战果,包括收揽的资源,冬阳数了数钱,满意道,“嗯,还可以~”
宫野说,“……来了。”
他的神色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内阁来人了,部长。”
出了那么大的事,那边又要来询问一番。
冬阳站起身,“来得好,这回我亲自去接。”
她的嘴角漫着笑意,神情舒展,心情一看就不错。
为什么不错?
哈,那当然了,她刚刚又赢了一把。
宫野想到,
她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隐藏情绪,张扬时能刺痛人的眼睛。
宫野习惯性的跟了上去,一切与政府交接的场合,要么是他单独负责,要么是他跟在兰惠身边一起。
大概十分钟后……
宫野忽然知道为什么冬阳的脸色这么好了。
她竟然靠这次行动敲了一笔钱??
武器损耗,人力损失,还有分发给每个术师的奖金,全都算了进去!
内阁来人的脸都快挂不住了!
第292章
拿了一笔钱,冬阳觉得自己气色都好了,她笑容满面的送走了内阁的人,留下宫野对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冬阳:“有屁快放。”
宫野:“真的需要这么多钱吗?”
冬阳:“不该要吗?”
宫野:“据我所知,国库紧张……”
冬阳:“你是信国库紧张,还是信贪官没动作?缴那么多税养的就是我们。”
宫野:“……”
冬阳脚步轻快的往回走,把诅咒师扫荡一空的战绩令她神清气爽,她把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宫野聊着,“你那边存着好酒吗?”
宫野呐呐回答,跟在冬阳身后,眼看走廊的尽头站着今早开会的几人,而这位新上任的总监部部长径直走向了他们。
宫野细致的观察着几人的神情,不管是谁的目光都黏着的落在她的身上,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就算是平时捉摸不透的太宰先生,此时额发阴影下的眼睛也流淌着格外细腻平和的神色。
不知为何……
宫野发觉他觉得这个画面极为刺目。
他有些惊异于自己的情绪,却也为了解自己因何如此而觉得合理。
他低下眸,将眼底的不满和嫉妒掩饰住。
冬阳已经走近了正在等着她的几人,他们一齐往外走,身边的高石习惯性的照顾着所有人,尤其是高层的存在感,所以他回头看了宫野一眼。
宫野呼吸一窒,觉得那一眼简直是对他的挑衅和蔑视,并不是说高石的眼神如何,而是那副姿态,那副在他不知不觉间走得离兰惠更近的姿态……
从五条千风的辅助监督过渡到最强的辅助监督,再晋升为如今的管理者。
不过是一步步爬上来的平民罢了……
他出生起就站在权力之位上,论相处时间,他和兰惠才是共事十多年之久的人。
某种恼火烧在宫野的头顶,
这些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为什么他们会和兰惠产生这种相融到不可探入的气氛,凭什么?
为什么他和兰惠的关系就走到了今天…?
就像在幼稚的争抢注意力般,宫野继续为刚才唯有他跟着参与的会议制造话题,“兰惠,五条家拥有的资产够你挥霍十辈子了,家族出身的咒术师也绝对不缺钱,甚至可能看不上这些薪水,要不要顺势更改总监部的奖罚制度?将咒术师的工作视为天命,你看,从前总监部毕竟只是权力机构,而你上位后,能靠不可指摘的实力和众多追求者认同的人格魅力统一人心,既然如此的话,缩减支出并不难做到……”
冬阳:“……”
中原中也:“怎么你还是个万恶的资本家?”
宫野:“啊?”
高石道:“宫野先生,你是不是最近压力有些大?”
宫野:“啊……”
太宰治的笑声似是嘲讽,“出谋划策的话起码把脑袋的回路捋清了再说。”
宫野:“我这不是看……兰惠喜欢钱吗?”
冬阳骚包道,“能到我这个地步,渴望的就不是钱了,而是与钱挂钩的东西,比如他们对我的要求的服从,让步,再直接点儿来讲,成功人士必定有钱,一切计划和行动所追求的不过一个词,成功。”
中原中也:“好的,五条成功女士。”
高石转头:“噗!”
冬阳笑嘻嘻的揽住了中也的肩膀,将身体的重量都往他那边压,“五条成功女士爱听~”
中原中也顺势搂住了她的腰,两人挤在一起走得也很安稳,宫野怔怔的看着冬阳放肆的没个正形,直到他的目光猝然的对上了一双锋利的钴蓝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眸,对上其视线的宫野却觉得头皮都要炸开。
高石似有所觉的看着宫野。
他觉察出了对方今天的反常和失态,几乎猜到了对方为何如此。
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高石弯了弯嘴角,
不肯放下傲慢和偏见,便只能自我折磨。
……
冬阳紧接着就召开了战后清算大会,给参战的咒术师分功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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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们的激情还没退去,奖赏不能等心凉了才来。
和她预想的结果一致,有术师认为自己才是功劳最大的那个,经典语调为,“如果不是我干了xxxx,他们怎么可能顺利的xxxx……”,渐渐的竟然又吵了起来。
整个场面混乱无序,在冬阳眼里甚至透出了滑稽感。
有人提议要不他们打一顿吧,可深知这种决斗没有任何好处的术师才不会同意,拒绝的理由也很任性,仅是“我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冬阳站在庭阁上,给出了平等的功劳结算结果,并说——
“你们应该和我打一架。”
“因为我才是评判这场战役的人。”
两个术师的脸色一下子一致了。
冬阳把鬼切放到一边,动了动手腕,“来嘛,让我试一试你们的水平~”
很多人都听说过最强之名,但很少人和最强打过。
除了受到冬阳指点的学生,大多数人对冬阳的名气来因抱着隔空观望的疏离感和不真实感,确切的知道她很强,但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
“我们的战斗体系都不是一脉的……”
冬阳:“嗯?你是指一切术式都是垃圾吗?”
这话是甚尔挂在嘴边的,对咒术师简直是专攻的讽刺力拉满的挑衅。
果然,一个禅院忍不住了,当即冲了上来,连前奏都没有,抱着一击必中的狠戾朝冬阳攻来。
他的术式是剥夺视觉。
中术效果为一分钟。
这一分钟内,围观术师眼看着禅院被冬阳当猴溜,不过几招下来就被夺了武器踩进了泥里,顿时有人为这场一面倒且邪门的战斗坐不住了,怀着好奇和恶劣引子,干出了偷袭这种事来。
然而他毫无疑问也被冬阳踩进了泥里,吟唱而出的术式成了空炮。
围观的术师低骂了一声,“真见鬼了。”
“她也没有第二视觉吧,怎么就能猜到攻击是从哪边而来?直觉?就靠那种危险的预知?悬乎到像是另一个物种了。”
“还有30秒,剥夺视觉的术式便要失效了,趁这个时间……”
有第三个人加入了战斗,他似乎纯粹是想和冬阳比较一番,术式有点儿意思,可以将空气压缩成犹如实质的墙壁,但那到底只是咒力凝结成的效果,冬阳用手肘哐一下子就打碎了。
她破开术式的第一秒就按住那人的后颈,将他加入叠叠乐的行列。
“靠,她甚至还1v1比拼术式。”
“那明显是在逗着我们玩吧,就像‘把你所有本事都拿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全部实力’,然后残忍的逐一击破。”
“砰!”
身体倒在地上的重响。
冬阳坐在叠叠乐的背上,剥夺视觉的咒术效果一过,她便睁开了眼睛。
那双艳丽到灼目的红色眼睛里,藏着轻浮的笑意,难以捉摸的深意,“这就结束了吗?”
“……”
“你们联合起来都打不赢我,为什么还在执着于功劳?”、
“还是说你们输了,现在该执着于谁的过失最大了?”
胜者的嘲讽往往让败者无话可说,被压在中间的人道,“我不会承认你的……无术式者……”
“你的承认很值钱吗?”
冬阳凉薄的扫了他一眼。
“听着,我的组织,不是单靠某个谁才立起来的。”
她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某种穿透力和威慑力,
“功绩,过错,担责,这些都是二等重要的东西,真正要被你们放到首位的是任务的成败,我允许你们口头上争抢功劳,因为这代表你们起码有功利心,自私到某个地步也能是良好的品质,但是自私的胆小鬼不行。”
“临阵脱逃,不战而退是懦夫,推卸责任,否认失败是废物,你们也就这点儿能耐?”
“真不满于我的决定的话,就走到我不得不正视你的地步,在那之前一切叫嚣都是蝇蚊之声。”
她站起身,
“不想的话就滚蛋。”
“以后论赏可以不算你们。”
“……”
话说完,冬阳转而就换了一张脸,带着微笑,声音清朗,
“首先,我想对你们说的是——”
“做得真棒!我很惊喜~!”
“我想你们意识到了团结的效益。”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温和,含着令人心头发痒的期待,就像在展望某个令人心驰神往的绚丽未来般,
“今后,我也看好你们——”
***
结束清算大会时已经到日落了。
阳光变成了金黄色,冬阳伸了个懒腰,忽然发现周围变得很冷清。
她展开了圆,磅礴的念力扫过无数建筑物,就如能追踪咒力痕迹的六眼般在她的大脑里落下了奇异的视觉景象图。
“全都聚到一起去了啊……”
三分钟后,冬阳走到了高专没怎么用过的一间教室外。
屋里很热闹。
“我就说我是天才,如果不是兰惠打断我,我可能就成功施展领域了,我就是在场唯一一个会领域的咒术师!哈!一切可是有迹可循的,如果不是我的天资,我哪能在十六岁就被家主叫去保护六眼,兰惠看上我果然是因为我很强!”
“……那种情况下你多半是自爆吧。”
“飘到天上去了哦千风。”
“早春你不懂啦,这是咒术师生涯的大突破,绝大部分咒术师一辈子都摸不到那个坎……”
“千风老师,你好聒噪。”
“你让他说吧,他身边不是兰惠和甚尔这种完全不向咒术领域发展的怪胎,就是悟和杰这种咒术方面千年一遇的天才,他三十多岁大龄能有这战绩,值得吹一吹。”
“略略略。”
“兰惠来了吗?”
“她走路向来没声。”
“悟,兰惠来了吗?”
冬阳推开了门。
门内是书桌堆排在一起的欧式长桌,暗红色的丝绒桌布铺在上面,作为装饰和氛围感道具的烛台精致华丽,还没有点上火。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丰盛的美食,还有一个巨型蛋糕。
长桌两面,人到得格外齐。
他们听到推门声,一齐看了过来——
“兰惠。”
“兰惠!”
“兰惠。”
“兰惠阿姨。”
“BOSS!”
“总监……”
“奶奶!”
“……”
长桌的尽头,悟和中也拉开了她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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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少年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宛若苍穹之巅的蓝色眼睛流转着璀璨的微光。
“妈妈!”
“这里!”
冬阳好像已经听到了他们接下来会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敬——兰惠!
第293章
宴席上觥筹交错。
不是强制社交性的聚会充斥着惬意和欢闹,几乎每个人都要来和冬阳碰一杯,长久以来的酒桌文化还是渗透到了他们骨子里,但是如果对象是冬阳的话,喝酒好像就变成了某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无言交流了。
碰撞的酒杯,晃动的酒水,以及灯光下那双清亮涟漪的红色眼睛。
她好像并不会醉。
就像顶级天与咒缚伏黑甚尔一样不合常理,可甚尔是会醉的,他在青春期也好奇过酒的味道,沉迷于酒精上头的感觉,宿醉的结果对甚尔来说不是糟糕的回忆,他至今学会的借酒消愁就是打架怎么也打不过冬阳的挫败感,唯一觉得丢人的还是他醉了之后就抱着悟说疯话,说咒术都是垃圾,说兰惠是另一个物种,说他怎么也打不过兰惠心里好苦。
至于初次醉酒经历,伏黑甚尔至今也不觉得那有什么可耻辱的,相反还很值得回忆。
他十八岁时第一次在酒吧内,和不良们一箱一箱的拼酒,喝到厕所都去了好几趟,喝到老板见怪不怪的挨个打电话叫他们的家人来接。
能聚集在他身边的不良混混都称不上有幸福美满的家庭,老板没找到人,正想把他们赶出店门任他们躺在大街上,甚尔还是没动。
他模样似醉了,但大脑还保留着清醒的板块。
他当时在想……从京都到这边需要两个小时,会有人来接他吗?
估计兰惠会叫辅助监督来吧……
但是酒吧的门铃响起,大门被打开,随即而来的还有风霜的冷冽气息。
那阵冷风只是细微的飘过,伏黑甚尔那丁点儿的醉意顿时就散了,但是他还是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并刻意把呼吸的节奏控制成了醉酒状态,混乱又绵长,就像身旁几个傻蛋一样。
耳朵里捕捉到的机车马达声,是属于兰惠的。
来人进店后的声音也属于兰惠。
“抱歉抱歉,今天雪太大了,路上不好走~”
甚尔那一瞬间觉得自己估计真醉了,醉到可以做一个迷幻的美梦。
然后女人走近了他的座位,叫了两声他的名字,甚尔装模作样的哼了两声,自己都觉得自己做作搞笑。
他紧接着就听到了女人的轻笑,像是从胸腔里闷出来一般带着颤音,格外磁性好听,还莫名的颇具长者的宠溺。
回家时是被背回去的。
他那些不良酒友们勉强还能动,三两搀扶着,大着舌头跟他道别,说什么甚尔明天见啊,甚尔下次再一起喝,他趴在兰惠的肩头不作回应,好歹没听到这些流氓对兰惠出言不逊。
外面还有风雪。
他的身上被罩了一件大羽绒服,是他出门根本不会穿的。
回去的路不能开机车了,因为大雪封路。
甚尔猜测兰惠应该会把他带去就近的一家“FAMILY”,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路上她都没有说话,甚尔偷偷的睁开眼睛,低垂着眼睑看她的靴子稳稳的踏在雪地上,她的呼吸几不可闻,鼻腔会呼出白气,没有一点儿疲惫的意思。
随即他就听到她语气温柔又轻浮的说道,“舍得醒啦~”
酒精会放大某些人的情绪。
很多人对酒的反应都不一样,但甚尔倒是体会到了,酒会让他变得幼稚且任性,还特别的胆大妄为。
兰惠纵容了他此刻的失态,好心情的对他说,“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也醉了,当时我的朋友就是照着把我灌醉的架势来的,喝的还是香到人的魂往外飞的精酿,然后我喝醉了就和他们掰手腕,热闹得不得了。”
兰惠的朋友?灌醉?千风和早春阿姨?
那也太混蛋了吧。
可兰惠的声音仍然带着笑意,“最后我随处找了个疙瘩窝闭眼就睡,醒来时在床上。”
怀念且喜悦。
是幸福的感觉。
他听到兰惠呓语道,“我见不到他们了……”
“但是能给你们讲他们,能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融为我的一部分,继而施予你们……”
“我觉得是很幸福的……”
……
甚尔低眸盯着吃得满嘴碎屑的惠,顶着一头炸毛的小豆丁乖乖坐在宝宝椅上,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盘子。
甚尔好笑的用指腹蹭掉他嘴角的奶油,低头问他要吃哪个。
看啊,他如此稚嫩。
连与人对视都带着羞怯。
甚尔咧着唇角,狭长的眼眸泛着星点。
他已经开始幻想这小子喝得伶仃大醉,然后被他背回去的场景了,到时候他也能用老爸的语气对他说,‘我以前喝醉的时候……’
饭桌上总要有话题才能热闹成一团,好在对于他们来说,话题找也找不尽。
“那个四眼儿的术式真是绝了,情报是在任何战役里都会起到重要作用……”
“他叫坂口安吾。”
“哦,安吾。”
早春愣了一下,打趣的看向了太宰治,“既然有安吾和太宰的话,是不是也有个织田先生?”
无赖派三人,但凡读点儿书的都知道。
太宰治对待女性总是会换一副面孔,他的声音显得清朗又轻快,“嗯,的确存在这么一个人物。”
“那么芥川龙之介,江户川乱步,尾崎红叶,中岛敦,这些人也有吗?”
“照这个逻辑的话世界上重名的人不少哦。”
“可我觉得你们很不一样哎。”早春看向冬阳,“兰惠,你在我们都没发现的情况下招揽了很多自己人啊。”
她说这句话无心,声音里带着对冬阳能力的惊叹和肯定,冬阳抿了一口酒,没说什么。
“村子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交给警察判了,那两个孩子不能算咒术师,可掺和进来的缝合线却是诅咒师,性质变得有些复杂,而当晚那场战斗把一切都烧没了,包括对两个孩子的状况最熟知的人,剩下的人摸不清现状,教育水平低下,实际上只能算知情不报……”
“兰惠,我听说你开了战后大会,那些术师什么反应?”
“应该被解决了吧,毕竟本人喜气洋洋的回来了。”
“春风拂面!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你们没关系吗,一晚上都在打架啊,今天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东京,这么算下来的话,你们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睡了。”
“对于咒术师而言,加班是正常的吧……”
“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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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把这种畸形的现象常理化,这一点儿都不好!嗯,兰惠说的……”
中原中也道:“我们在回来的车上有短暂的补觉。”
千风说,“我做了手术,睡得天昏地暗的,醒来就在兰惠的车上,紧接着就找了硝子帮忙治疗,所以我很有精神……”
冬阳说:“你睡觉还打起了呼噜。”
“啊?!”
“骗你的。”
“啧。”
过了一会儿,夏油杰发现自己酒杯里的果汁被偷偷换成了酒,抬眸发现了甚尔恶趣味的眼神。
“……”
吵闹的餐桌并没有停歇,“悟,你妈这是打算统一全日本的咒术师,用总监部的调令跨过御三家直接管理咒术师,相当大的跨步啊,以前都只是小批次的管,那时候还能用‘个人意愿同意兰惠的建议顺从指挥’来解释,可这次切实到了那个没有实质的东西——”
权。
权的背后是武力,以及心悦诚服。
在场众人,皆是冬阳的人。
而他们如果活得够久,不出意外的话,追随的对象会理所当然的继变为另一个人,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他们现在就有的认知。
五条悟。
坐在位置上的白发少年穿着华贵的西装,肤色冷白,宛若苍穹落入雪山的眼瞳美得人头晕目眩。
他轻微勾起的唇角并不是轻慢的笑,而是某种趋于成熟的,沉稳的,将锋芒半遮半掩的融汇于冷冽又轻狂的气质中,灼目到任何人都不会忽视的存在感。
那是不必言说的紧密联系,与冬阳共事已久的人会对他生出与储君无异的尊重,会产生冬阳顺位的忠诚,而悟的同伴同样会有这样的认知——我们究竟在与谁相处,正走在什么样的道路上。
我们将会成为这庞大势力的一员,是辅助他登顶的亲信。
这不是初具雏形的局面,而是相当成熟稳固的组织体系。
而处在视线正中心的五条悟当然比所有人都清晰的了解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处境!
彼时他正是青春热血的十六岁。
尚不如二十六岁熟稔,也不如三十六岁平静。
他正怀着与世界相识的冲劲和激情,自信且坚定的认为自己足够光芒万丈,并摩拳擦掌的准备着接下母亲递给他的权杖。
新奇的天才,未被探知的领域,被清理的崎岖混沌之地。
一切都将对五条悟敞开!
白发少年倏然站起身,眸里迸发出星火之光,把自己杯里的果汁一饮而尽,然后接过了中也递过来的酒。
中原中也早就发现他的目光时不时就落在冬阳面前的酒杯上了。
十五六岁,这个年纪喝酒,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