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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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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卫祁在未作他想,看向谢寅拱手:“谢小公爷,小道有一事相求。”

本以为谢寅会多问几句,谁知对方只是点了点头,颔首道:“我知道长求什么,请随我来罢。”

见卫祁在一愣,谢寅续道:“几位既然是为大理寺的僵犬而来,自然是想进寺内一查的,此地虽戒律森严,一般不得有外人入内,但谢某既为在职,理当配合相助阴山观,若能早日查清,还都中安宁,为我寺中遭难的人犬也好讨个公道。”

说着,又瞧了地上一眼,扭头对身后两个衙役吩咐:“找个布盖上,写信知会他家中人来收尸,另外再命度支处给他家中多拨三个月的银钱。”

“是。”

安排妥当后,这才转身回寺,卫祁在几人见状连忙跟上。

乔吟跟在卫祁在身边,特意与谢寅拉开了一步距离,看着他背影小声道:“你觉得他如何?”

卫祁在低声:“谢小公爷出现救下李娘子过于事巧,我本心存怀疑,原以为他会刁难,没曾想他竟这般爽快叫我们进来,想来此事应当确实与他无关。”

乔吟未置可否,狐狸眼眯了一眯,没作定论,只是道:“先进去看看再说。”

另一边,傅秋红跟着李秀色并排走,忽而想起什么回望一眼,瞧见顾隽步履最慢地行在最后头,便也朝后退了退,行至他身边,撞撞他胳膊道:“我说,你爹逼你做官了?”

顾隽一愣:“傅娘子何出此言?”

“我还不知道你,”傅秋红摇头晃脑道:“方才你如数家珍地说出那姓谢的小子当官的事,何时任职任的何职都知道,你这木头脑袋一天到晚除了吃的和画画写字何时会关心这些事?多半是你爹天天在你耳边唠叨的呗,譬如谁谁家的少爷入了官场,哪哪府的公子又拔了头筹之类的,我小时候每回上你府上玩,没少见他教育你。”

说完又啧啧两声:“就跟我爹的唠叨劲一样,每回都劝我别光顾着练功,也要学学别的姑娘家抽空看点书,你瞧我像是看书的料么!听得姑奶奶我耳朵都生茧了,糟老头子烦得很。”

顾隽忙“哎”一声:“律有三千,不孝为大,傅娘子身为人女,怎可这般出言说自己父亲……”

傅秋红白他一眼:“废物,我不光说我父亲,我还要说你父亲,你没觉得他们俩一样烦?”

顾隽道:“这说的倒是……”

傅秋红拍拍他的肩:“我晓得你自小素来是个逆来顺受的,听说你爹给你定了亲事,可怜哪,连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不过你呢这亲结就结了吧,反正若不是这样你也讨不着娘子。但是其他事上——”

“我劝你违心的事莫要去做,即便是做了也不会快乐的。莫要听人摆布多言,你有你的天地,旁人说什么就权当他放屁,只就做自己想做的事呗,学学我,看谁不爽就抽!”她说着“啪”一甩手中鞭子,鞭尾在空中炸出巨响,前面几人皆吓了一跳,唯独她神色好不明亮:“多逍遥快活。”

顾隽听完半晌没说话,只静静地盯着那鞭子抽出的余烟看,像是真能看出什么花儿来似的。

傅秋红自己啰里八嗦了一大堆,扭头见这小子似是听懵了,便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不过多半你也不会听,真是那个什么木不可雕,呆子!”

她又白他一眼,不再搭理他了,转而上前一步跟李秀色一起走。李秀色早已将二人的对话听在耳中,虽不是存心偷听……好吧,她确实是存心偷听了个一清二楚,眼下心中正暗暗惊讶着。

想当初她也曾跟顾隽说过类似的话,要他遵从本心,本意是想改变那个“纸片人”的结局,胤都封建,无论男女个个思维朽固,更不论世家小姐或公子,她本以为乔吟颜元今那几个身为主角已是开了天窗的例外,没想到这个傅秋红竟也这般心思明镜。

傅秋红……李秀色眼下才稍微有时间仔细回想了一番,这小娘子这般有意思,还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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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好几位的好友,《尸舍》这本书竟有这号人物么?想着又叹了口气,许是这角色出场太晚,而她又只看了第一个副本,所以才可惜没来得及瞧见这位罢。

尚在思索着,却见顾隽忽然也上前来了,默默行至傅秋红身边,而后一脸正经道:“傅娘子此言差矣。”

傅秋红眼一下子瞪圆了:“什么?差矣?差在哪里?你可知姑奶奶多不容易才组织出这般有道理的话来呀!此生多半都再说不出第二遍了!”

她言语激动间不乏粗鄙之词,顾大公子虽听得太阳穴直突突,但似是也习惯了,自动过滤了那些脏字,认真答复道:“错在话间有误。”

没等傅秋红发飙,续道:“父亲给我定的亲事,顾某并未接受,而是拒了。”

他说着,认真地看向身旁的小娘子,半分委屈不肯受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一脸肯定道:“两个,我全拒了。”

傅秋红先是一愣,而后莫名其妙,拒了便拒了,他身板刻意挺这么直做什么,这是什么非常值得骄傲的事吗?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道:“好好好,孺子可教。”

顾隽一脸受用地点了点头。

走在前头的乔吟也听了个大概,她知晓其中一个是指和她的,便道:“诶?顾公子,上回不是还说那方太傅之女的事你只是仍在考虑,尚未同意么?”

顾隽道:“正是。”

“那是何时拒的?”

“方才。”

“……”

乔吟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反倒是傅秋红满意地拍了拍顾隽,再次道:“好好好,孺子可教。”

这一拍力道不小,顾隽那身板登时又晃了晃,不过到底好好稳住了,而后低头看看自己肩头,默默摇头思量着,多半回去脱了衣裳便能瞧见好几个手印。

大理寺戒律森严,透着股肃穆阴气,不光外头有侍卫守门,内里更有重兵层层把手,饶是谢寅在内任职,每过一道门,都得亮出怀中的职牌。

几经辗转,终于到了西边一处小院,谢寅道:“大理寺监守处所养的犬除开轮守时会牵至各处,其余时间都会圈养在此院,眼下除了那丢失的三只,剩下的都在这里。”

院中墙边有排高大方正的竹笼,约莫有十多个笼子,每个笼中果真都关着只大号狼犬,皆是通体黑纹,面目凶煞,脖间挂着个无字玄青犬牌,与街上所见那三头如出一辙。

李秀色乍一见这么多只狗便头皮发麻,只远远瞧着,没有上前。

卫祁在在笼前一一看过去:“这几只犬气息正常,神色无恙,并未被僵咬过。”

说话间已经蹲至了最边上,边上的三个笼子全都大开,笼中铁链无一不是被生生咬断,可见僵犬獠牙之烈。

又抬起头,看向笼后的墙边,沉思道:“想来应当是从这翻出去的。”

他在笼前仔细探查了一番,李秀色等人将院中的每个角落也都好好翻看了遍,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许久,几人似乎都未发现什么,但还是跟谢寅道了谢。

道完谢后,卫祁在道:“能否带我们去其他院看看?”

“自然。”

李秀色跟在后头,踮脚朝远处那片黑色的建筑望去。这大理寺分为两大块地界,前方这些错综复杂的院落多是堂审、办公、住处及杂物之地,而与这些院落整片隔开的,是一眼望去便灰蒙蒙一片的高大院墙。她指着那院墙后的成片成片黑灰色道:“那看完院落,能否再带我们去大牢看看?”

语及此,谢寅的脚步却倏然顿下了,他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

见她疑惑,谢寅微笑道:“若几位好奇,即便是牢外大门我也可带你们摸一摸,但牢内无法。并非谢某不愿,只是大理寺牢狱中关押的皆是重犯,若无皇家指示或天子手谕,除寺中在职,旁人是进不去的。”

“原是如此。”李秀色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说什么。

几人继续跟着谢寅朝前走,李秀色三人依旧再度行至最后,傅秋红远远打量着谢寅,想起他幼时那副枯瘦难看的模样,总觉得不大自在。忽又撞了撞顾隽,与他交头接耳道:“你觉得他生得如何?”

顾隽沉吟道:“谢公子自是一表人才,胤都男子榜上当数第二。”

“是么?”傅秋红满脸不屑:“第三是谁?”

“我。”

“?”,傅秋红一脸嫌弃:“这个榜没有什么说服力罢?”

顾隽痛心:“饶是傅姑娘看不起在下,也不应当质疑此榜,这榜可是……”

“我是说你比他好点,”傅秋红打断他的话,抬头上下横了谢寅背后一眼,感慨道:“你瞧,论个子你好像跟他差不多,论身段彼此彼此,论外貌……怎么说呢,你长得可是比他慈祥多了,怎会在他后头?”

顾隽好意提醒:“‘慈祥’一词并非这么用的。”

傅秋红摆手道:“反正,我觉得你还是要比他顺眼一些的。”

顾隽也不知这评价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总归是个好的评价,便还是默默高兴了下。

乔吟走在前头听完了全程,忽然小声插了句嘴:“那第一名呢?配不配得?”

“谁?”傅秋红眉头一皱:“你说颜元今?”

傅秋红想了想:“若说长相么倒是勉强可以胜任,就是那个脾性……”说着沉默了,只一脸难以形容地狠狠摇了摇头:“毫无人性!”

李秀色听她这么说,忍不住万般认可地点了点头。

傅秋红余光瞥见身旁的小娘子动作,顿时望了过去,凶道:“你点什么头!我看全天下他就数对你还有人性,不,应当是多的是人性。”

李秀色:?

只见傅小娘子说完话,还上前抬手掐了把她脸蛋:“要我说你便再接再厉,等彻底迷倒了广陵王世子,再好好折磨给大伙儿报仇——”

李秀色听得一愣一愣……

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还有,这小娘子打哪儿看出来的颜元今对她有人性,若论起过往总总,只怕是最没人性的那个了罢!

李秀色忍不住解释道:“我认为你对我与世子大抵有些误会。”

哪曾想傅秋红压根不听,道:“我只信自己的眼睛!你瞧他今日对你那样子,我看了都脸红,有什么误会?”

听她这般说,李秀色脑中也不经意想起如今的广陵王世子对她……好像……和过去是有那么点不一样了?

但、但也没那么明显罢!

她不禁有些怔怔,饶是傅秋红只今日短暂地见了这么片刻,都也能全能看出来他对她的态度么?不知为何,思及至此,她心忽而砰砰直跳,就是只觉得跳得过于快了些,连头脑都有些晕乎乎起来。

她正发着晕,自然没听清傅秋红在摸着她脸后那一声惊呼:“等下,你的脸怎这般的凉!”

凉得实属有些怪异了,甚至有些像冰。

众人齐齐回头,这才发现李秀色袖口上的包扎处正一片鲜红,正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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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血来。

乔吟登时大惊:“我不是给包好了么,还抹了灵创药,怎还流血了?还流这般多?”

卫祁在道:“灵创药乃止血上乘,若是抹了,绝不会——”

“不对,”他似忽然终于想起什么,眉头登时一跳,低头看向手中方才一直带着的那柄断箭,沉声道:“是行血散。”

“行血散?”乔吟焦急道:“那是什么?”

卫祁在尚未答,却听谢寅一脸峻色:“行血散,顾名思义乃为逆行血流之用,多呈粉末状,从前多为苗疆人所使药材。它并无毒性,寻常人即便是含下也并无大碍,只是一旦有表皮伤口沾染上,便会遏制伤口处止血功能,虽不痛不痒,但能使伤处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若不加以阻断,甚至还会让人在毫无察觉间……”他看着李秀色愈发惨白的脸色:“血尽而亡。”

第153章 泽幼

听闻这话, 傅秋红第一个惊呼出声:“你是说,李娘子她会……”

谢寅并未作答,只沉默地看着李秀色的伤口处, 神色晦暗不明。

卫祁在皱了皱眉, 看了谢寅一眼, 而后道:“没错,确是行血散。我之前虽觉这气味熟悉却一时想不起,眼下见李娘子臂上血迹才恍然这是何物。我观中曾有一弟子便中过此散,小小伤口却始终血流不止,后因失血过多昏厥过去。寻常药物对此散无用, 幸得观中有特制解药才得以止住,那弟子后又修养了数日, 方保住了性命。”

李秀色本是昏昏沉沉, 听他这般说, 许是心理作祟, 登时觉得自己又虚弱了不少,头也愈发晕了,好在傅乔二人忙在旁替她搀扶住身才未栽至一边。

乔吟焦急道:“那我们抓紧去观中拿药罢!”

“此地至阴山观中少说要四五个时辰。”卫祁在有些说不下去,声音沉了下去:“寻常人应当撑不了这么久。”

饶是李秀色再心大乐观,眼下也有些着急了,忍不住抬手掐自己人中,惜命道:“不不,我自小身体好得很, 肯定比寻常人能撑……”

眼看着系统任务都完成了, 只要乖乖等着结局便能回家,难不成临了临了,还能让自己栽在这里?

卫祁在此刻也是心急如焚, 他自是希望能立即帮李娘子寻得解药的,可眼下情况确实困难重重,忍不住有些踌躇道:“可——”

“我有。”然而还未等他说完,却忽听谢隽道:“……我知道药方。”

说完,眼见面前几人纷纷面露讶色,他却并未过多解释,只兀自低声:“先带李姑娘去我内务房中罢。”

*

谢寅也一路无言,只领着一行人至了大理寺中的一处内务偏院厢房前,而后道:“几位随我来。”

进去后,卫祁在打量了一番屋内环境,见这大理寺寺丞内务房空间虽小却干净整洁,衣物陈列摆放于床头,床前有两双便鞋,桌上壶内也烧了新茶,下意识便道:“小公爷不过任职两月,看上去倒是常居此处。”

谢寅在床边小柜中取出一个墨瓶,瓶身上画了一朵兰花,看上去有些年岁。他点头道:“谢某公务繁忙,确然经常住在这里。”

李秀色被傅秋红搀在椅边坐下,有些疲得睁不开眼。待一旁的乔吟帮她将那粗略包扎的布扯开后,隐约见谁在自己面前微微倾身,轻声道:“李娘子,失礼了。”

谢寅自瓶口洒出细细的蓝色粉末,慢覆在李秀色臂间的伤口处,抬眼时见面前的小娘子痛得有些皱起眉,目光不由得顿了顿,紧接着又落在了她额角的胎记处一瞬,半晌后收回了目光,起身道:“不出一刻便可止血,娘子在此处歇息片刻便好。”

椅边有几粒方才上药时不小心落下的浮粉,卫祁在上前于指尖捏了一捏,这才问出心中许久的疑虑:“行血散并不常见,敢问小公爷如何认得此物,又如何会有其解药?”

谢寅将墨瓶细心地放回小柜中,语气平常:“家母曾中过此散,这解药是她用过的。家母去后,此药便一直由我收着。”

此言一出,倒让在场众人皆是微微一愣,连带着意识稍有模糊的李秀色此刻都忍不住微微睁眼朝他的方向看过去。上元节时倒是无意听人嘴碎提起过这个小公爷母亲已逝的事,却未曾听过缘由,难道同行止散有干系?可她既有药,药既也是有用的,又不该是因这般丧命才是。

乔吟与顾隽几人也不免心中腹诽,据说当年谢国公府做丧各家吊唁,胤都人皆知国公夫人之死,却不知因何而死,坊间更没有过任何传闻。如今听谢寅这般提起,倒是十分意外。

卫祁在道了一句“抱歉”,思忖后又道:“国公夫人缘何会染上此物?”

谢寅将小柜收起:“当年宫中素来与各地族系有往,其中不乏苗疆,母亲又常去宫中行走,所以不小心沾染。后来宫中问献上药材的苗使寻了药方,才得以救下母亲。行血散凶险,解药极其珍贵,家母之后便将剩下的此物装于她一随身小瓶留给了我。”他说着,语气顿了顿:“瓶上画迹乃她亲手所作,因而此瓶我便始终留在身边。”

卫祁在眼尖,瞧见那小柜中除了药瓶外似还有几方绣帕,绣样一眼瞧去乃为妇人惯用的‘子母花’,想来谢寅所言非虚。他留着这药瓶同其他物什一起,多半皆是有思念母亲的因素。

在场并无八卦之人,心中唏嘘,也分寸没再继续多问。

解药见效极快,片刻过后,李秀色臂间的血果然已止得差不多了,待卫祁在给她再服了粒寻常的补血丸后,脸上也渐渐有了些气色。此时天色已晚,大理寺还有些院落未曾查探,众人不能再耽搁时间,便留下傅秋红陪着李秀色继续在房中歇息。

谢寅则是带着卫祁在几人继续行至另外一处院门口,可还未进去,侧边忽而跑来一位衙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他神色一变,继而向着另外三人歉道:“寺中有些急务,需要谢某处理。几位若是方便,可以自行查探。大理寺除了狱内,皆是可行之地。”

“拢共就剩下几处小院了。”顾隽最是贴心道:“谢公子先去忙罢。”

谢寅点头:“谢某失陪了。”

待他行色匆匆离去,乔吟才瞧着他背影道:“我瞧着这小公爷……”

卫祁在道:“如何?”

乔吟本是要说“这小公爷看起来有些捉摸不透”,但不知为何听着身旁这小道士这么一问,倒是将狐狸眼稍稍一睨,续道:“这小公爷,越看越俊俏得很呢。”

卫祁在:“……”

乔小娘子说完这句便率先朝前去了,小道长却还留在原地有些愣愣的,依旧是最为贴心的顾大公子上前关切道:“卫道长为何不走了?”又“诶”了一声:“怎的看上去脸色也不大好?”

卫祁在清清嗓子:“……无事。”

*

李秀色在厢房内的椅上坐着,虽说那小公爷说了“大理寺内唯有此院可以歇息,而此间为谢某所用,旁人不会叨扰,李娘子不必介怀”,但毕竟男女有别,她纵使再疲怠,也不敢随意往人床上躺。

眼下精神恢复了少许,她正百无聊赖地一下下拨弄着桌上的茶盏,房门却忽而被人一下推开了,门口那人一袭眼熟的白色素面银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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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稍稍一愣:“谢公子?你怎的回来了?”

“谢某来取一份落下的卷宗。”谢寅看了下屋内:“怎就姑娘一人,傅娘子于何处?”

“人有三急。”李秀色不好意思地一笑:“傅姐姐过会儿便回来了,再者我伤已止住,其实也不用人照看的。”

谢寅点了点头,他并未多问,自房内拿了柜中卷宗,正要再出门,脚步却停下了,回身道:“李娘子眼下如何?”

“好多了!”李秀色正说着,举手时臂处却忽然有一丝扯痛,让她冷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谢寅见状,转身走到她面前,而后拿起一卷新的纱布道:“应是方才的未绑好,姑娘莫动,我替你休整一下。”

李秀色本想拒绝,但眼见面前这人已开始动作,便也没好多说什么。谢小公爷动作极有分寸,并未触着她一丝一毫,很快便将纱布绑好,又将旧纱随手放置在了自己桌上。

李秀色正要道谢,却见谢寅抬眼时忽然将目光又落在了她额间。其实之前他给她上药时候她隐约便已注意到这眼神了,她素来心直口快,直接道:“谢小公爷是在看我的胎记吗?”

谢寅似是一愣:“我……”

“无碍,”李秀色却是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知小公爷无恶意,寻常人瞧见我都是要多看两眼的。只是看便看罢,不必这般小心翼翼的,毕竟这对我来说不过是正常的父母所受之发肤。你越是这般小心,倒让我越般不自在,还不如大大方方地看,看了个明白后,便不会再好奇啦。”

见她将此事说得这般从容轻松,谢寅像是意外了一瞬。他看了李秀色一眼,先是有些惭愧地道了声歉,而后忽然又微微笑了一下,续道:“李娘子所言极是,是我考虑欠周。只是谢某其实并非是对娘子的胎记好奇,而是每每在瞧见娘子额间时,总不经意想起一个人罢了。”

想起一个人?李秀色道:“谁?”

“那人李娘子想必是不认识的。”谢寅笑了笑道:“不过是宫中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宦官罢了。”

“宦官?”

“是的,似是唤做泽幼,他与姑娘一样,也于额间生有胎记。往日我入宫我常能见到,因宫中少有面貌特别者,所以便印象深刻。”谢寅说着,又忽然想起什么:“提到此人,广陵王世子似乎与之有些渊源……”他语气顿了顿:“姑娘与世子交好,他未曾同你提起么?”

李秀色摇头:“未曾。”

想了想又干笑了一声,补充道:“我与世子也没那么交好啦。”

谢寅点了点头,这才道:“个中缘由谢某也不大清楚,只是听人谈及,世子之所以极恶宦官,似乎便与他有关。”

李秀色听着微有些怔。她脑中不由得想起当初刚穿来时系统介绍颜元今提示的“不喜太监”,又想起当日在林中发现江照穿着宦官服时他那副厌恶的模样,最后再想起这骚包每回盯着自己额间胎记时那神色复杂的表情。

难怪这厮这么讨厌自己的胎记,原是被那个名为泽幼的太监连累了。可是此人究竟是谁?堂堂的广陵王世子,那寻常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天下第一大少爷,怎会这么在意一个太监?

李秀色还在思忖着,谢寅已经拿起卷宗离去,行至门边时恰遇上傅秋红跑来,后者大方地给他打了个招呼,再冲进门内道:“李妹妹,方才我遇着卫道长他们了,大理寺探查完了,未发现什么可疑的,咱们可以走啦!”

*

宫中,乾清殿。

殿中正处放置着一方半人高金龙香炉,正缓缓燃着檀香,香气化烟缭绕满间,正位处正坐着两人不紧不慢地下着棋,广陵王世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侧边一处椅上观棋。

皇帝手里捏着棋子欲下某处,扭头看了眼身旁少年的神色,便又收回手,琢磨道:“今儿是觉得我这一步下得不好?”

世子未置可否,直接上前抬起指尖轻松点了点:“伯父若是改落在这里,便可杀了我爹全数退路。”

皇帝瞧着那位置,忽然笑出了声:“好哇!就这么下!好好好,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儿子,今日朕赢的这几局,都要多亏了你。”

广陵王颜安倒是神色未变,愿赌服输地放下子,微笑叹气道:“我不下了。皇兄与今儿这般配合,神仙也未能赢得过你们。”

下了这半天的棋,皇帝自也是累了,简单请王弟和侄子用了些茶点,这才由一些公家正事,一直叙到了寻常家常。

“你一直不在都中,这小子没少给我惹事。”皇帝瞧着自己侄儿,哼哼道:“单是阴山观的状书,我都不知道收了几封了。”

广陵王笑道:“今儿自小顽劣,也就听您与皇后的话了,还需皇兄多多操心。”

“顽劣什么!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话罢了,你莫要挑他的刺。”却不想皇帝这会儿话风却是变了,又维护起来道:“这小子聪明得紧,武功也高强,帮我办好了不少事,我早便想封他个什么职位做,偏偏他还不要,就喜欢捉那什么僵尸。”

“说到僵尸。”颜元今懒得掺合这两个长辈谈话,此刻才出声道:“今日我便在城中见着了几个僵犬,而那犬是乃大理寺喂养。”

“大理寺?”皇帝闻言似是有些诧异:“有这种事?”

颜元今点头:“侄儿怀疑京中有人正在练化僵尸,意图不明,还需明查。”

这话倒让皇帝吓了一跳,忙道:“阴山观可去探查了?”

“正在查。”

“在查便好……有阴山观的那几个长老在,我也是放心的。”

他提及阴山观的长老,让颜元今的神色略微一变,像是心情不大好起来,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忽觉袖子一动,是广陵王在旁不动声色地拉了他一下。

皇帝似乎并无太多担忧,很快便又换了个话题,笑吟吟道:“王弟,你出去的这趟时日,你可知这小子还办了件大事呢。”

广陵王笑道:“臣弟知晓。”

皇帝诧异:“你知道?”

“让臣弟猜猜,”广陵王道:“皇兄可是要说,今儿中意了谁家小娘子的事?”

颜元今一旁站着,忍不住嘴角一抽。好么,又将话扯到他身上来了。

他看上了一个小娘子,就这般惊世骇俗?怎的每回都要提起。

不提起便罢,一提起,就让他不由得又想起那紫瓜来,也不知她跟着那没用的道士几人去了安不安全,毕竟是查案,他不在她身边,隐约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对对对,你不是才回来?这都让你都知道了,朕本还想做个惊喜说与你听呢。”皇帝大笑一声,继续不服气道:“不过你可知他这回有多中意那小娘子?”

“臣弟知道。”

皇帝“嘿”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广陵王道:“臣弟不单知道,也知晓皇兄话间有误,‘这回’一词可不能乱用,毕竟没有‘上回’。今儿此次应当说是‘仅此一回’,我今日瞧见,想来也万不会有‘下一回’了。”

第154章 焦急

此言一出, 皇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在广陵王世子面前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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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丝毫不避讳地谈论他的心意,后者在旁只一脸的未置可否。想来皇后还没将那小娘子将后者明确拒了的事昭告于众,否则皇帝此刻少不得还得故意笑话他几句。

颜元今眼下懒洋洋的, 看上去半点不害羞, 半天没有插话, 也无意再将话题拉回僵尸上。只淡淡打量起皇帝的神色,见他说话时总咳嗽几声,每一声都咳至肺腑,拿龙帕将嘴随意擦了擦便丢去一边刘公公手里。

广陵王恍若未闻,也未关心一句, 只笑吟吟地继续与皇帝交谈。

颜元今抬眸瞧了那刘公公一眼,后者到底是久居宫中的老人了, 旁人被这小世子这么意味深长瞅一眼总要暗自腹诽, 刘公公却纹丝不动, 只低着头躬着身, 端了乘着脏污的帕子毕恭毕敬出去了。

直见着人出去,颜元今方才将目光才从那龙帕上收回。半晌,开口道:“伯父。”

皇帝正笑着呢,闻言道:“怎么?”

颜元今看了他因咳而显得有些红的唇边一眼,淡淡道:“无事。”

皇帝兴致颇高,一直留着广陵王父子在宫中待至了天黑,落钥时才将人放走。颜元今步伐缓慢,看上去似有些懒散。

忽听他父亲颜安道:“你方才没开口问, 是对的。”

颜元今笑了:“你倒是知道我要问什么?”

广陵王答非所问道:“你也瞧出来, 我这皇兄并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他原先不是这样的人。”颜元今道:“从前哪怕是落了根头发,也是要半夜唤御医的。没人比他更惜命的了。”

广陵王不置可否:“那是年轻时。如今年岁大了,谁没个小毛小病?饶是天子身子, 也无需小题大做。”

“说的倒是。”颜元今嗤道:“顺应天命,该死便死,这般冠冕堂皇的话,可惜有些人不懂。”

广陵王深知自己这个儿子脾性,自然也知他眼下这满是嘲弄的语气意在何止。他没有在意,只是说道:“寻常子侄关心点到即止,你既没有问,便说明你也知道你在他面前问出口的并非是关心,而是质疑。”

颜元今懒得同他掰扯,也不想再搭理他,两人一路无言朝前走,却忽听前方传来几声呵斥,随后是一群人序列有致的脚步声。

抬眼去看,是穿着蓝衫的一群太监,衫上绣着专属宦官的圆蟒纹路,领头的是个瘦猴似的总管太监,一边走着,一边劈头盖脸对着身侧的一群太监们骂。

“入了辛者库就给我好好干活,我管你们从前什么身份!是做过大太监的还是新入宫的,都是没根的贱坯子,给我记好了,少再给我想入非非!若是再遇着这种敢抬眼偷瞧公主的事儿,我给你们几个眼睛挖了!”

夜里暗沉而低调,但广陵王世子还是一眼瞧见了,脚步瞬间停下,他前方的那人步子比他更早顿了下来。

夜色沉寂如水,微风拂起广陵王颜安的袍摆,他站在原地不动,那总管太监这才发现被人瞧见了,吩咐手下太监们站着不动,自个打着灯笼诚惶诚恐过来问安。

“王爷吉祥,世子吉祥。”

广陵王没说话,倒是一旁的世子眼抬了抬:“既是辛者库的太监,带去辛者库教。再让我在花园路上听见这种腌臜话,你这总管也不必当了。”

宫中无皇子,唯有几个公主在,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天子对这个侄子有多上心,胤都并非只有一位世子,偏就他广陵王府的地位最高,也最飞扬跋扈,谁人不知他的厉害。再加上这总管一向深知小世子没来由地厌恶他们这些宦官,本就胆战心惊了,听着他这么说,当即吓得几乎要跪下去。

“世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只是这群新入辛者库的名单里,来了几个年岁小不懂事的,奴才也是怕他们犯下大错,这才没忍住出言教诲。脏了世子和王爷的耳,是小人该死!”

面前两尊大佛都没在说话,总管当即知道这是让自己退下的意思,当即弯着腰滚去了一旁,灰溜溜地领着那一群太监从他们二人身边低头哈腰地过了去。

擦肩而过时,广陵王颜安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了队伍里最后一个人脸上。

那人并没有抬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只是饶低着头,也能依稀瞧见他额角黑色的痕迹。

风再吹过,吹得王爷的眼睫不动声色颤了颤。

忽听身侧的颜元今嗤笑了一声:“你倒是心如止水。”

*

那边厢,卫祁在一行人与谢寅告别后,也正要回程。

只是出了大理寺后,卫祁在出于缜密,还是提议先在大理寺周遭看一圈。先前为了赶时间,并未去过这附近,眼下天色已暗,朦胧中行了几里,连一户人家的灯也没瞧见。

傅秋红忍不住抱怨一句:“再走就要出城了。”

然而话音刚落,就瞧见面前多了几处宅子来。因着宅内无灯,所以在夜里一时间也没看真切。

李秀色坐在乔吟马上,望了一圈道:“这数所家宅高门大院,倒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她眼下倒也精神,伸着脖子望,瞧见这家家紧闭着门户,户上也没个牌匾,更听不到半分人的动静,像是谁家没人住的私宅。

乔吟沉吟道:“胤都前些年也兴起过建宅风,有人将不住的宅院租了换银两,这种事比比皆是。建在此处,虽不比城中繁华地带,但是依山傍水,图个清净,倒也没什么奇怪。”

一行人并未久留,在那处逛了一番后,便先匆匆回城了。

因着李秀色伤势,傅秋红与顾隽家的方向又与她较近,后两人便在近人镇处换了个马车,先抄近路送她回家了。乔吟与卫祁在走的是另一边,还没走一半路呢,就被一熟悉的小厮模样的人拦住了。

那小厮熟络得厉害,仰起头打招呼:“哟,卫道长,乔娘子!这么巧!”

乔吟好笑地只恨不能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翻白瞧他:“陈皮小哥,怕不是巧,而是等候多时罢?”

陈皮“嘿嘿”一笑,还是主子聪明,晓得办完事那小道士准得亲自送乔大美人回家,进宫前便吩咐他在这条路上等着了。

卫祁在也是聪明人,晓得陈皮专程拦着是什么意思,开门见山道:“告之世子,大理寺这一行没无甚多异样,只是——”

陈皮认真听着,生怕错漏了点细节:“只是什么?”

“只是事之完美,越之蹊跷。”卫祁在并未说得太具体,只道:“如若世子方便,可先去查查谢国公之子。”

陈皮也知道这个道长怕不会对自家主子全盘交代,但总归得了个线索,欢天喜地想着总算回去好交差,说了句“得嘞!”便要走,忽听乔吟状似不经意地道了句:“哎呀,也不知道李妹妹现在如何……”

陈皮迈出去的步子一百八十度原地大转弯,麻溜烟儿地退了回来。

急忙问道:“李娘子怎的了?”

“也没什么。”乔吟一脸愁容地叹了口气:“不过是受了点伤小伤罢了。”

陈皮吸气:“受伤?”

乔吟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你是没见到她流的那么多血,一张小脸白的,委实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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