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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一鲸落万鲸生 我刚刚听你亲口说,有一……
岳莫隐与楼致远来往不多, 满打满算也就在工地打了个照面又在公司有过一段不到两小时的交谈。
楼致远在他这里一直是一种非常疲惫随时可能会碎掉的印象。
至少在听到这两兄弟之间的对话前,岳莫隐从没想过楼致远居然可以爆发出这么强的压迫感。
就像是一根岌岌可危的钢丝,虽然乍一看它随时可能会断裂,但只要它存在一天, 就能平衡住其两端承受的千钧之力。
面对楼致远的强硬拒绝, 楼守贤的语气似乎已经带上了哀求:“我验算和模拟过很多次, 成功率非常高, 你不用……”
楼致远再次打断道:“这无关什么成功率。单纯是我怕。我怕!是我怕行了吗?!”
“自从我担任家主以来,所有楼家出品的阵法和辅助铭文无一不是沿用了最正统的回路和来自祖传之地的材料。”
“而你想用在‘成功率非常高’的实验中的界碑, 可是能保证祖传材料品质的最后一道防护了。”
“我一个做独立游戏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创新的重要性,可为什么我会在家族斩妖炁术上这么保守,你想过没有?”
面对楼致远的质问,楼守贤明明有话想说却一时间有些语塞。
“因为上一个天才为楼家带来了沉重到几乎承担不起的后果,要不是家族积淀还算深厚外加有贵人相助,我们早就完了!”
在将这段时间累积的满腔情绪悉数宣泄出来后, 楼致远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重新放慢了语速对楼守贤说:“我这个赌不起第二个‘天才’的胆小鬼, 宁可不做也不能错。”
“所以你我之间有关这件事的讨论到此为止吧, 好不好?”
怨怼于楼致远对自己的态度一直是这样表面劝诫实则警告, 楼守贤的逆反心理又冒了头。
“不好。”他咬牙切齿道, “若是我偏要管的话, 你能怎样?”
“我能怎样?”见楼守贤如此冥顽不灵, 楼致远冷笑道,“你在司妖监搞研究我自然管不到你,可只要你走出你实验室一步,我总会找到办法把你关起来。”
“正如我刚刚说的, 我是一个胆小鬼,所以我也只会延续着楼家前辈们曾经用过的方式去惩罚你。”
“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么在你闯祸之前,你一定会被我关进那个小房间。”
“为了治病在老宅住了一年有余的你应该对它再熟悉不过了才是。”
“只不过现如今有胆小怕事的我在,是绝对不会允许当年的事情二次上演的。”
至此,楼致远那边主动挂断了电话。
在一片死寂中,楼守贤苦笑一声,拉开一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双手在脸上揉了两把,轻声道:“惊尘的猜测是对的。”
“楼家界碑这门手艺的确失传了。”
“而工地里那座界碑,是楼家最后的界碑了。”
感觉当前的氛围实在是过于沉重,岳莫隐主动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想必此时自己提出的这个问题,楼守贤一定不会拒绝回答。
“你为什么要叫他惊尘?那不是他刀的名字吗?”
果然,楼守贤也有意于找个话题缓解一下心情。
他立刻答道:“因为在司妖监,拿着惊尘刀的才是惊尘。”
听着这“高深莫测意味深长”的回答,岳莫隐当机立断提出了自己的诉求:“说人话。”
“斩妖人的寿命和寻常人一样不过百年,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都是人比法器走得早。”楼守贤从善如流,给出了非常严谨全面的解释,“所以为了避免一些问题,当前所有法器的归属权都在司妖监手上。而司妖监必要时候存在让一些斩妖人之间互换同类型法器使用的可能性。”
“而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往往是非常重要的任务。”
“所以为了避免闹乌龙,我们内部约定俗成以法器的名字代指当前持有该法器的斩妖人。”
如果楼守贤所言非虚,再对照着当时花溪说的“惊尘是几十年前被别人从上层带走的”,那么说明这惊尘至少是有过一任主人的。
换言之,曾经有别人叫也过惊尘。
突然,岳莫隐的心里感受到了一种平衡。
固然他不知道风到碗里来的真实姓名,但等过了考试,早晚我是可以知道的。
而你们这些官方人员对外可能只能称呼他为惊尘,这样一个略显疏离和冷漠的代号。
算我赢,赢两次。
将心中来得莫名其妙的小得意按下不表,岳莫隐把对话的主题扭回到主线任务上。
“我刚刚听你亲口说,有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解决楼家当前面临的问题?”
*
见岳莫隐居然仔细听了自己和楼致远之间的对话,楼守贤原本因为被严厉拒绝而沮丧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至少我觉得是两全其美的方法。”他站起身走到一块空白的白板前,打开了记号笔在上边写写画画,“我将其称为——一鲸落万鲸生。”
有点文艺,但不多。
就像是在听下属汇报工作一样,岳莫隐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将发挥的空间全部让给了真正的主角。
在谈论到自己的专业时,楼守贤又恢复了之前那副自信满满神采奕奕的模样。
“这里我们要先达成一个共识。”
“虽然已经是现代社会了,但还是有不少斩妖相关道具的制造还是依附于手工。”
拉通对齐研究背景。
“尽管在我们的努力下实现了一部分比如传音符之类的基础道具的规模化生产,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讲述现有业内成果。
“但还是有一些家族拒绝接受尝试新鲜事物,以至于整个工业化的进程陷入了瓶颈。”
陈述当前主要困难。
看着楼守贤微微向下的嘴角,岳莫隐有理由怀疑对方意有所指。
“下面以楼家界碑为例!介绍一下大型炁术的概念案例,并尝试推演出更加通用的工业化方法论”
果然。
虽然楼守贤多少沾染了一些科研人员为了论证严谨而略显啰嗦的说话方式,但岳莫隐很快就理解了对方所说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楼家界碑有很多种表现形式,在工地里的大树只是其中一种,但也是最复杂的一种。
一直以来,楼家界碑都是由人工在现场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制作以应对不同的炁量状态。
但是在当前这个炁极为稀少的年代,就算界碑在制作时不因势利导地进行调整也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完全可以在寻找到合适的基底后将当前的界碑作为一个母本,一边不可逆地拆解然后在另一边进行刻录。
在完成地论述完自己的设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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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守贤用期待但略显不安的目光看向岳莫隐。
他曾经给很多人讲过自己的概念,但只有寥寥几人愿意听完,而这几人中只有一人表示出了欣赏。
那人是惊尘。
不知道这位在茫茫论坛中捞到的网友,是否也能……
没有辜负楼守贤的期待,岳莫隐对这个概念设想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就像汽车早晚会代替马车,触屏机代替按键机那样,大趋势一定是不可阻挡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紧接着,他一语中的,“楼致远想要保住现有的界碑很合理,但公司获得这场拉扯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与其经过一番徒劳拉扯导致双方利益受损,不如放手一搏。”
看着斜靠在桌边的岳莫隐,楼守贤不得不承认有些天赋和气场是与生俱来的。
自己的哥哥楼致远担任代理家主的时日不短,可论及领导能力却逊色面前这看着比他年轻不少的人不少。
不过楼守贤也深知,楼致远根本就不是当领导的材料。
坐在那个谁都不想坐的楼家家主位置上后,每一天楼致远都是在强撑。
楼守贤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哥哥,可进了司妖监的他原则上就不再是楼家人了。
楼家那些条条框框管不到他的同时,他也救不了楼致远。
感觉时机成熟了,岳莫隐再度发问:“话说,你们提到的上一个天才,是楼瑞卿吗?”
楼守贤双目圆睁,几乎合不拢嘴:“你这个人真的好厉害,好像什么都知道。”
“这倒没什么奥秘,单纯是刚刚看到了这本内容比较震撼的笔记的封面签名。”岳莫隐坦诚道,“这人是谁?”
“楼瑞卿是一个真正的天才。”楼守贤长叹一口气,“我跟他相比,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小巫见大巫……
在刚刚飓风的作用下,好几块白板被吹移开了位置,露出后方墙边堆放得密密麻麻的奖状和奖杯。
注意到岳莫隐的视线,楼守贤解释道:“那些名头都是虚的。”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这最后一座楼家界碑就是楼瑞卿刻的,单凭这一项荣誉就能压倒那边所有的破铜烂铁和破纸片。”
好!
看来只要找到这人,飒踏碎片的下落就大概率有眉目了。
岳莫隐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问:“那么这人现在……”
“他人已经死了,死了二十多年了。”楼守贤将手上的白板笔的盖子盖了回去,“你看到的那本笔记是他的遗物。”
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此。
刚刚送到手上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但死者为大,岳莫隐向楼守贤致意:“节哀。”
楼守贤摇摇头,以一种非常坦然的语气说:“其他人或许觉得可惜,可我倒是觉得他死得其所。”
“怎么说?”
“至少在我看来,一个科研人员最好的结局是平安终老,第二好的结局就是……”他轻笑一声,“死在自己的实验里。”?
楼守贤如梦初醒,“实验……对,实验!我们今天是来做实验的!”
都这种时候了楼守贤居然还能想着实验,岳莫隐也很是佩服。
穿上防护服跟在楼守贤身后,岳莫隐问:“你要我帮你些什么。”
“之前只有一件,想让你复现一下模拟场中的让妖兽说话的场景。”楼守贤转过身正色道,“现在多了一件。”——
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都大。
谭盛风对此深以为然。
按照之前自己的计划,岳莫隐前两周的训练都会集中在通用炁术的学习上。
然而只用了计划中一半的时间,岳莫隐就达成了目标。
搞得谭盛风都怀疑,自己当时统计时间的时候是不是看差行了。
但事实证明,好学生放在什么领域里都是好学生。
做游戏是,学斩妖也是。
哎……长江后浪推前浪。
解除炁术后,谭盛风说:“实战中用的比较多的通用炁术你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是融汇贯通环节。”
“怎么个融汇贯通?”休息中的岳莫隐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喝了一口,“你我之间来上几次动真章实战?”
“那不会,虽然你很强,但现在就想打败我还是有点困难的。”谭盛风略带骄傲的微微仰头,“而且我们的计划中也不涉及到第三部分的加分考核,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不等讨论出什么结果,伴随着门轴转动和小推车滚轮摩擦的声音,一句自门口响起的“有大件快递”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谭盛风在看到快递封箱胶带上边印着看着像普通花纹一样的符咒的瞬间震惊了。
为什么司妖监研究部的物品会送到这里来?!
不对不对,为什么司妖监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快递员很明显没有察觉到谭盛风内心的情绪波动,低头看着单据大声问:“有姓岳的吗?”
什么?姓岳?
“这里。”
听着从身后传出的答话声,看着在那只从自己身旁伸出的手在快递员的签收单上端端写下“岳莫隐”三个字,谭盛风瞳孔不住震颤。
不是?你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都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62章 岳莫隐总是有“道理” 我都愿意把这些……
送走了来去匆匆连头都没抬过的快递员, 谭盛风看着被堆放在地上的大箱子,心情复杂地问:“这是?”
“楼守贤给我的见面礼和帮忙定金。”
岳莫隐表面对答如流,实则步步引诱。
而并没有细想的谭盛风理所当然地咬勾了。
“见面礼就算了,这帮忙定金又是?”谭盛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转不过弯了。
好像有什么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了狼奔豕突般的发展。
岳莫隐坦荡地答:“一些初级斩妖人考核中可以使用的道具,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问的当然不是定金是什么啊!”谭盛风一巴掌拍上箱子的顶部, “……虽然定金是什么我是要问的, 不过那是下一步的事情, 更最重要的还是,你答应帮他什么忙了?!”
谭盛风一改往日教学中展现的从容不迫, 虽然仍然开启着让人看不清面孔的炁面,但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感觉到了对方重视态度岳莫隐很是受用。
他决定再来上一个大概率会令自己欢喜的转折。
于是岳莫隐故作烦恼和为难道:“他让我对外保密来着。”
听岳莫隐这么说,谭盛风感觉心中有一股火气“腾”地一下烧到了嗓子眼。
好好好,这才师父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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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几天啊,都会组小团体了?
组小团体就算了,怎么还跟这种同学组小团体?!
知不知要要跟好学生,至少也要是老实学生一块学习啊?!
眼见风到碗里来整个人都来到了爆发的边缘, 岳莫隐抓住机会慢条斯理地说:“但我觉得可以跟你说。”
岳莫隐补充的这句话像是饺子被煮开至翻滚沸腾时淋的那碗凉水一样, 让谭盛风原本几乎要冒出来的火气降到了喉咙。
“那你如实招来。”先是大概感知了一下箱子的强度, 在确定它足够稳固后, 谭盛风当场坐了上去, 将封印符咒最核心的部分压在了身下。
大有一副今天岳莫隐不把话说明白, 这个箱子就别想开的架势。
看着风到碗里来的动作, 岳莫隐有些哭笑不得。
都成年人了, 情绪这么外露很危险的。
将双手撑在箱子的两个角上,岳莫隐俯身凑在风到碗里来面前无奈道:“你说,楼守贤这个干点坏事都被你抓包的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训练的。”
尽管之前谭盛风心中闪过这个问题, 但他并没有多加考虑。
毕竟如果楼守贤这个明星研究员愿意动其大驾多去其他部门走动一下,用人情找专人检测到自己炁所在的位置并不是一件难事。
然而经岳莫隐这么一说,答案就被缩减到了一个非常小的范围。
“你告诉他的?”炁面后的谭盛风双目圆睁。
岳莫隐点头肯定,“没错,而且我让他一定要在这个时间把东西送过来。”
谭盛风愣了一下。
因为初级斩妖人考核在即,为了保证两个人有一个固定的且不被人打扰的训练环境,岳莫隐秉持着“凭亿近人”的理念,将两人所在的这座中式道馆包了场。
而训练时间则是雷打不动的七点到晚上十点半。
如果对方是特意让快递在这个时间送上门,那就说明岳莫隐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他跟楼守贤有来往的事儿。
相比于对方的坦荡,反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咋咋呼呼小题大做了。
……有点心虚。
与此同时,他发现当前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微妙。
或许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态度,岳莫隐整个人无意间呈现为插在谭盛风双腿之间姿态。
而上一次两个人是这个姿势,还是展会那天自己反身去抓即将砸在灯球上的麦克风的时候。
如果说那次是岳莫隐为了保护自己的下意识动作,那么这次岳莫隐就绝对是特意这么做的。
因为这人知道自己的长相就算是在同性的眼中都是帅得显而易见且极具侵略性的。
人长得好看是会得到优待。
在岳莫隐的创业史中,他的外貌就算没有起到一个雪中送炭的作用,但至少肯定是在锦上添了不少花。
优异的实绩成果+成熟的年轻团队+可观的未来预期+一表人才的领头人投资人眼中能下金蛋的鹅Shut Up nd Tke My Money(闭嘴,然后拿走我的钱)
为了将自己理直气壮的气势再维持一段时间,谭盛风轻咳一声,往后倾身跟岳莫隐的脸拉开些距离,故作镇静地问:“别打岔,你到底答应帮他什么忙了。”
感受到了对方情绪的变化,岳莫隐也见好就收,整个人站起来又往后退了些距离。
“是有关楼家界碑的事儿。”
听到“楼家界碑”这个关键词,谭盛风立刻支棱起来了。
“哦?展开讲讲?”
*
在岳莫隐将楼守贤“一鲸落,万鲸生”计划从头到尾由因至果地给风到碗里来讲述一遍后,谭盛风陷入了沉默。
对方半晌都没说话,搞得岳莫隐以为自己沾染了楼守贤不说人话的毛病以至于风到碗里来根本没听懂这计划是要做些什么。
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岳莫隐正打算将行动纲领简化一番再传达一遍的下一秒,谭盛风一个鲤鱼打挺,整个人直接从箱子上蹦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
在岳莫隐的优越身体条件面前,谭盛风感觉自己没有半点身为师父的尊严,甚至想拽住对方的衣领将对方脑袋里的水抖出来都需要踮脚。
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这么做,不然这家伙绝对不会对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我知道。”用单手拢住对方两边的手腕,岳莫隐将对方揪在自己衣领上的双手拽了下来。
然后,他借着这个机会将对方固在了自己的身前大概两拳左右的位置。
“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的回答是——我答应了。”
谭盛风虽然不习惯有人在这么近的距离中居高临下地跟自己说话,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楼守贤实验失败的后果呢?”
“一旦实验失败,在知道你现实社会身份的人看来,就是你为了推进工程毁掉了楼家最后一座界碑。就算楼致远得知了幕后主使是楼守贤,以他的性格绝对会把你推出去顶包保他弟弟。”
岳莫隐未尝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毕竟无论楼守贤再怎么表现得跟自己臭味相投,但这些都建立在他把自己错认为帖子中“楚怀”得到前提下。
而在多次会面后,岳莫隐不敢保证对方到底有没有对自己假扮的身份产生怀疑。
从最坏的角度,也就是楼守贤已经发现了自己是个冒牌货。
为了隐藏当时偷换妖兽用于实验的事实,他决定在让自己彻底闭嘴前再榨干自己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谭盛风尝试挣开岳莫隐的束缚未果,又不想运炁增加力量而伤害到对方,不得不就着当前的姿势继续说:“虽然是我私下里拜托你找找方法没错,但如果你最终的结论是这个处理方法,那我收回前言不要你帮忙了。”
“你就再抻一段时间,用你的Pln B去应对半年后的游戏嘉年华,等一个司妖监的裁决结果。”
至此,岳莫隐确认了一件事——风到碗里来绝对跟公司里的人,而且是至少也是公司高层领导私下里有所往来。
否则他一个外人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让宣传部为嘉年华准备了不使用计划建成的主题游乐园的Pln B的。
那边谭盛风自然料想不到楼守贤在不经意间已经给自己的马甲撕了一个小口子,仍然自顾自地安排道:“这些东西我来出面给你退回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凯撒大帝有句岳莫隐非常欣赏的名言——我来,我见,我征服。
对于岳莫隐来说,就算做不到“征服”,他也是不能接受自己曾为之努力过的事务最后只得到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的。
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
岳莫隐松开风到碗里来的两只手腕,拉开距离站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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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你我的个人喜好和立场来看,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
“如果成功了,公司的项目正常推进,楼家利益也没有受到伤害,双赢。”
“如果失败了,公司的项目依然能正常推进,楼家的退让只不过来得早一些,更体面一些。”
听着对方如此理智又四平八稳的回答,谭盛风只觉得气结。
明明岳莫隐在其他事情上都很敏锐,为什么偏偏在这人自己事情上这么不走心。
“那你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全吗?”谭盛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在你们的计划中,你可是要在考场中对着一颗跟楼家界碑基底相似的百年大树,与楼守贤同步进行一次对高级斩妖人来说难度都登峰造极的炁术操作啊!”
岳莫隐对答如流:“考虑过,但在完全了解了相关的风险并经过一番权衡之后,我选择暂时不将其纳入考虑。”
好好好,总是你有道理。
谭盛风蓦然想起当时自己刚升职为总裁助理不久后,周凯那句在跟岳莫隐斗嘴时脱口而出的“行行行,我且等着看你原形毕露后,谭总助能忍你多久!”。
当时对岳莫隐还有“成功学长”、“公司BOSS”和“游戏领域大神”崇拜滤镜的他还不解其意,现在自己完全懂了。
所谓原形毕露就是——岳莫隐一定会将他认定是正确的事情推进到底。
虽然事后来看,这人的决策都是正确的,但在事件执行期间没有人能遇见到这个结果。
这就导致所有跟岳莫隐行动的人都只能心惊胆战惴惴不安地等待和祈祷。
如果是单纯的斩妖,谭盛风有信心替岳莫隐排除一切困难。
就像之前在模拟场里,他将狂暴的妖兽钉在墙上细细切开,留下最后一步让岳莫隐去完成那样。
可一旦涉及到各个势力和不同的利益,他和他的刀就应对不来了
但岳莫隐可以,而且很擅长。
方案是岳莫隐找的,风险岳莫隐他担的,收益是大家分的。
自己一个局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否定他的决断?
不对,也不能完全算局外人。
毕竟根据自己当时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如果岳莫隐不能顺利通过初级斩妖人考核,自己就得收拾收拾去京平司妖监总部报到了。
走向那个所有谭姓斩妖人都没有逃离出去的结局。
*
岳莫隐感觉有些头秃。
一直以来在他的视角里,风到碗里来都是一个还蛮好懂的人。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顺着对方的毛捋的前提上。
一旦反过来……,嗯,也挺好懂的。
岳莫隐看着重新坐回到箱子上的风到碗里来,无奈道:“我都愿意把这些原本应该瞒得死死的内容告诉你了,你还生气啊?”
“没生气。”
虽然谭盛风嘴上是这么说的,但他整个人的身体姿态就是传达着“我在生气”四个大字。
一旦反过来也挺好懂的,就是不太好办。
如果把这人等价替换成一只卡皮巴拉,那么此时这只卡皮巴拉一定是气得躺平在地并呼哧带喘地炸毛。
好在岳莫隐早有准备。
“这个给你。”说话间,他把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放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得了好处可就不许生气了。”
要不是实际不合适,其实岳莫隐挺想试试把盒子放在这人头顶的。
说不定还可以稳稳摞上三个。
“拿走!不要!”
谭盛风决定宁死不吃嗟来之食。
回旋镖!是回旋镖!这个家伙绝对是在报复自己之前用“帮他搞到一把法器”来堵嘴的事情。
面对风到碗里来的推拒,岳莫隐从容不迫:“或者先打开看看再决定要不要。”
“要是你真不喜欢,那我再想想办法。”
见对方退了半步,谭盛风也不好继续这么强硬。
抱着“一定要坚持原则”的想法,他拆开了那个小盒子外层精美的包装并将其打了开。
打开后,谭盛风怔住了。
那是一只捧着一束花的卡皮巴拉。
跟自己办公桌上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
为什么谭盛风要使用“几乎”这个修饰词呢?
因为自己办公桌上的那只卡皮巴拉怀里抱着的是商家出厂时配的塑料向日葵。
而现在自己面前的这只卡皮巴拉怀里抱着的是一朵耀目璀璨的钻石玫瑰。
第63章 说了亲自抓,就要亲自抓 能够理所当然……
时间倒回三天前。
谭盛风又开启了他辛劳工作的一整天。
对, 是一整天,“上班当助理,下班当陪练”的一整天。
要不是晚上回家后还有八个小时躺在自己床上的睡觉时间,他就要变成岳莫隐的全职挂件了。
不过好在身为助理的他跟上司岳莫隐的工作时间比较同步, 只要两场活动之间抽空换个衣服, 倒也没什么穿帮的顾虑。
然而原本按部就班的生活突然有了一段他意料之外的插曲。
“这个摆件是从哪买到的?”岳莫隐指着代替了之前扛着二八大盖带着绿色头盔的卡皮巴拉的另一位成员问向工位内的谭盛风, “新买的?之前好像没见它出现过。”
在确认岳莫隐问的到底是自己一整排卡皮巴拉摆件中的哪一个后, 谭盛风诚实答道:“确实是新来的,但不是买的, 是做活动得到的。”
端详着这只眼神过于澄澈,甚至有一些呆萌趋势的卡皮巴拉,岳莫隐心中一动,追问:“什么活动?”?
难道岳总在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也对卡皮巴拉感兴趣了?
带着一种亲手创造同好的兴奋,谭盛风立刻将活动内容展示给了岳莫隐,并暗戳戳地问:“岳总, 你也觉得卡皮巴拉可爱是吧?”
“确实挺可爱的。我有一个朋友, 感觉他应该会喜欢这个。”岳莫隐一边浏览着谭盛风手机页面上的内容一边答, “这活动地点看着不远, 中午你陪我我出去一趟。”
然而出乎岳莫隐意料的是, 谭盛风轻轻“嘶”了一下, 随后略显牙酸地说:“岳总你要是想亲自拿到这个卡皮巴拉……有点难度。”
有点难度?
岳莫隐眉头一挑, “多有难度?”
“内抛式抓娃娃机, 岳总了解过吗?”谭盛风将活动内容往后切了一页,“而且不是抓布偶,是抓盒子的那种。”——
有时候岳莫隐很难评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到底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看看眼前橱窗中精美的摆件, 又看看一旁活动细则里密密麻麻的限制条件和免责小字,岳莫隐眉头微微一皱,感觉自己即将踏入一个消费商家精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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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陷阱。
好在如果一个人犯傻可能有些尴尬,但如果一群人一块犯傻,那么就没有人会尴尬了。
正值午休时段,很多年轻白领趁着来商场吃中饭的机会顺便来参加这个活动。
不少七日互娱旗下游戏的玩家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岳莫隐。
“岳父大人?”
着其中还有零星几个人认出了陪在岳莫隐身边的谭盛风。
“还有狂野负责人?!”
也难得他们能记得住展会现场玩家们给谭盛风起的外号。
“狂野负责人”谭盛风跟玩家们打了个招呼,并且解释了两人的来意:“岳总听说有品牌方组织了这么一个非常受大家欢迎的限时快闪活动,亲自来考察和学习一下这个形式的可取之处。”
谭盛风提供的缘由合情合理,外加岳莫隐在玩家这里一直都展现的是一种踏实肯干和亲力亲为的形象,这些人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解释。
一位性格比较外向的玩家在一番观察打量后大胆问岳莫隐:“岳父大人平常玩抓娃娃吗?”
“不怎么玩,但类似于顿车、甩爪、做枪位之类的小技巧都略知一二。”岳莫隐朴实无华地答。
听到这话,原本只是远远看着的玩家都聚了过来,然后在岳莫隐和谭盛风的身边围了个圈。
大有一副“看别人踩坑使自己快乐”的架势。
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开朗玩家轻咳一声,用跌宕起伏的语气说:“哎呀,抓娃娃嘛。一般来说,讲究的就是一个各凭本事。要是技术好,外加选择机器的运气不错,那就一币抓走。要是运气差一点再加上技术不好,就等着吃保底了呗。”
当他这一番“公道废话”说出口后,岳莫隐立刻反应过来了其中的含义。
自己面前的这个内抛式娃娃机有问题。
恰逢谭盛风去领了游戏币回来,然后在看到这台娃娃机的瞬间皱起了眉。
“我上次来的时候爪子就已经很紧了,怎么这次比之前的还要紧?”
这边岳莫隐还多少有些不解其意,那边开朗玩家已经反应过来了。
他赞叹道:“这位狂野负责人是高手啊!不愧是岳父大人,原来早有准备。”
无端被扣了一层帽子的岳莫隐奇道:“爪子紧难道不是好事吗?”
谭盛风摇头,“内抛式娃娃机最大的难点在于它的抓娃娃思路和普通的娃娃机是相反的。”
“普通娃娃机是要利用爪子的下落和抓握将娃娃抓出来,但内抛式娃娃机要利用爪子收上去的力量把娃娃从礼物口甩下来……”
恰逢此时旁边的人操作着相同规格的机器落了爪,在众目睽睽之下,内抛式娃娃机的爪子捏着那个盒子的角给它扔到了机器最里侧,再也取不出来的位置。
在周围人齐齐的惋惜声中,那人将主办方免费送的用于装硬币的小纸盒揉成一团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愤然离席。
谭盛风回过头,再次劝谏道:“所以我之前说岳总你想要亲自拿到这个摆件是有点难度的。”
虽然活动方把爪子调紧了是有些不地道,但内抛式娃娃机本来就是个相对纯粹拼技术的玩法。
对于不上不下的熟手来说,这种调整最为致命,直接让他们的经验全部报废。
对于普通人,尤其是第一次接触内抛式娃娃机的玩家来说,基本不太存在吃保底外成功的可能性。
但这次活动已经说明了没有保底。
对于高手来说,他们只要下上两爪就能察觉到这种微小的变化,进而进行战术调整。
然而为了保证摆件的稀有性,活动方做出了一人一身份证一玩具的限制,就算是再强的人也只能带走一个。
总的来说就是——抓不出来的人就是抓不出来,抓得出来的人也就能抓一个。
导致整个摆件处于一种有市无价的状态。
嗯……难办啊。
谭盛风那边还在想办法,岳莫隐这边就已经拿起了一个币投进了机器里。
伴随着机器内亮起的灯光和奏响的欢乐音乐,岳莫隐平静地说:“人不能骗自己。”
“说了要亲自抓,就要亲自抓。”
围观群众立刻起哄:“岳父大气!”“岳父大人好样的!”
见岳莫隐心意已决,谭盛风也不再劝阻,反而转变思路开始教导起岳莫隐来。
“无论玩什么娃娃机,其实本质上就是规划一条合适的掉落路线。”
“线路规划和下爪技术一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