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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大伯站起来,试图打圆场:“悠悠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韩悠悠便伸出手,展示自己通红的手心。
“是我不小心,不怪姐姐”
大伯的老婆也凑了过来,拖着韩悠悠的手,道:“这么红,疼不疼?”
韩悠悠没说话,点点头。
大伯母轻轻碰了碰,韩悠悠疼得一缩,她便道:“这和烫伤了似的,我上回被热水烫到,手也是这样,有药吗?先给用一下。”
“梨花,”大伯道:“你手里有什么?”
左梨花举起手,张开,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离着左梨花近的人,下意识看向她脚下。
大理石地面光可照人,没有任何不该有的东西掉落。
韩悠悠面色一暗,连忙道:“没事,我不用去医院,不关姐姐的事。”
左建宇不说话了,别开视线,面色又难看了些许。
左夫人垂眸道:“没事了,大家先吃饭,我送悠悠去医院。”
说罢,带着韩悠悠离开。
她走后,餐桌就热闹了起来。
大家心照不宣地将刚才的插曲抛之脑后,绝口不提,转而说起别的事情。
左梨花依旧很受欢迎,只是这些人的态度之中,又夹杂了别的什么东西。
左梨花面上笑着应和,背地里用筷子夹着食物,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桌子底下送。
那里藏着韩海儿,她身为一只鬼,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完全摒弃了做人时候的尊严,并不觉得蹲在桌子底下,熏别人的鞋味儿有什么问题。
她甚至找到了灵感,想在回去之后,和左梨花就着这个姿势来上一发。
对此,左梨花一无所知,她扯了个垃圾桶过来,将韩海儿吃完剩下的黑色物质用纸巾包起来,再扔到垃圾桶里。
吃完饭,大家都走了,左梨花被左建宇留了下来。
大伯不知道和左建宇说了什么,两人从书房出来后,左建宇脸色好看不少,大伯对左梨花笑着挥了挥手:“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亲侄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吱会大伯一声,大伯一定竭尽所能。”
左梨花感动极了,“谢谢大伯!”
“走啦!”
“大伯一路小心!”
送走大伯,左梨花心情也好了很多。
转过身,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左建宇。
“梨花,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他示意左梨花在他对面坐下。
“你是个懂事的丫头,我和你妈一直很放心你,你也从没让我们操过心,这点你做得很棒。”
左梨花一言不发地听着。
“可是悠悠不一样,你也看到了,她从小过得不好,生活环境差,估计那对父母也没好好教过她,才养成了这种自闭自卑的性格,我知道你不适应,有落差,可这有什么办法,她是我们的亲女儿。”
左梨花点头:“我没有怨恨她,昨天在公司,一是我不知道她就是你们的女儿,二是,黄鹄因为她才和我分得手,所以就”
“你说错了,梨花。”左建宇道:“黄氏企业的少爷黄鹄的定亲对象,是我左建宇的女儿。”
左梨花眉目微垂。
“这么说有点不近人情,但事实上,梨花,悠悠才是真正和黄鹄定亲的人,她才是真正的,黄氏集团总裁未来的妻子,当然,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们都知道,这错不在你。”
“这样啊”左梨花喃喃的重复,忽得,她抬起眼,坚定道:“我知道了!”
坦然的模样倒是让左建宇有点意外。
“明白就好,昨天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悠悠为人善良,不会计较你发脾气的事。她很喜欢你,为了你才当的明星,她不像你,她那性格不适合混娱乐圈,这行水深,你离得近,平时多照看着点,别让人把她欺负了。”
左梨花道:“我们虽然在一个公司,但是交集应该不多,我已经决定减少参加综艺了,不过我的经纪人宁冬邦很照顾她,他们关系好像不错。”
左建宇道:“我听悠悠说,他们在一个高中上过学,你这个经纪人你也注意点,别让她对悠悠图谋不轨。”
“知道了。”
“那些综艺,关乎到悠悠的,你该上也上几个。”
左梨花:“我尽量。”
她没再多做停留,看在态度很好的份儿上,左建宇也没再为难她,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痛快地放她走了。
蓝天白云,车水马龙的道路,一辆白色小轿车平稳地行驶着。
开车的是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浅金色发丝打着卷垂下来,露出来的半张小脸,精致的好像洋娃娃。
副驾驶没有人,安全带却扣了上去,若是仔细看,能看到安全带鼓起来一块,像失去松紧,坏掉了一样。
车里坐着的,正是左梨花和韩海儿。
韩海儿道:“原来你不是亲生的啊,真让人意外。”
左梨花叹气:“是啊,我也很意外。”
韩海儿:“好久没去商场了,我们去买点吃的,顺带买点指套。”
“?”左梨花不解:“你用指套干什么?”
韩海儿边促狭地笑了起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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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如狼似虎,和要把左梨花生吞了似的。
左梨花:“”
打扰了,她以为是透明手套,吃寿司那种。
于是一人一鬼就顺道去了超市。
左梨花负责推车,韩海儿负责导航,见到想吃的,毫不客气地往车里扔,最后干脆自己也坐了进去。
满满一大堆东西,比商场补货员的推车都满。
众人频频侧头,只看到一个身材很好的遮住脸的大美女推着满载的车子,看不到车子上除了货物之外,还坐着只鬼。
最后,还是工作人员帮忙,左梨花才将这些东西塞进车上。
韩海儿不乐意,想堆到副驾驶上,方便自己在车上车。
左梨花握着她蠢蠢欲动的手,摇头:“你去后座,那里宽敞,也不耽搁吃东西。”
韩海儿歪着脑袋,思考三秒钟:“行!”
“溺爸妈真不肃东西,养陶狗二四多南,还有感情。”韩海儿咬着牛肉干,口齿不清。
左梨花:“也就那样吧。”
韩海儿将牛肉干“呸呸”吐掉,老老实实吸**华。
“我感觉你的怨气了,蛮大的,为什么还答应帮韩悠悠?”
左梨花后视镜瞥了她一眼,道:“帮你完成心愿,你会去投胎吗?”
韩海儿想了想:“这个嘛谁知道呢,或许?”
左梨花叹了口气:“韩悠悠和宁冬邦高中认识,宁冬邦是杀害你的凶手之一,再加上我梦里的画面,所以我推测,韩悠悠很有可能就是另一个人,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韩海儿:“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这很正常,不是所有鬼都记得杀害自己的凶手。有些凶手害怕被报复,还会刻意对尸体做一些事情来掩藏自己,比如某个时间段流行的,杀死人之后把眼睛挖出来烧掉。
左梨花也就是一问,没真的想从她这获得答案:“我是想着,反正都是要接触,不如顺水推舟。你记得你高中的学校吗?”
“我只是死了,又不是老年痴呆,死的时候还很年轻好吧,我高中是在”
说到一半,韩海儿突然顿住,表情从信誓旦旦到不可思议,再到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左梨花通过后视镜目睹全程,心里道:呵!老年痴呆。
第24章
韩海儿本想再逛逛,但是左梨花肚子痛,哪都没法去,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回了家。
“你绝经吧。”韩海儿嫌嫌弃弃。
左梨花满头黑线:“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好在韩海儿也不是真想对她怎么样,“嘁——”了一声,很快投入到和黄豆粉年糕的战争。
她依稀记得这东西的口感,黏黏糯糯,但是她吃不出来,很焦虑,最后干脆把年糕连带盒子一起扬成了飞灰。
被左梨花看到,惊呼:“这是什么技能,好厉害!”
韩海儿抓了一把猪肉脯,轻轻用力,猪肉脯变黑的瞬间,被强大的力道碾碎,消散在空气中:“你说这个?”
“绝技啊!”左梨花拍着方向盘:“此乃毁尸灭迹的绝技啊!”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垃圾是不是不用出门倒了?
可能人烟稀少的原因,她住处前面的垃圾桶不是每天都有人清,经常臭气熏天。
韩海儿笑得恶劣:“今天刚领悟的,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杀了,先活化再扬尸,一点灰也留不下。”
左梨花面色一正:“我一直很听话,你知道的!”
韩海儿冷笑:“可是你踩到我头发了。”
左梨花低头一看,一缕湿哒哒的,打着卷儿的头发,从沙发底下跑出来,不偏不倚,正好被她踩住发梢。
“!”
左梨花心惊肉跳地抬起腿。
头发抬了抬发梢,似乎在对左梨花的粗心大意做严厉的谴责,而后颤颤巍巍地缩回了沙发底下。
“这为什么?”左梨花看看沙发,又看看韩海儿,惊慌之余大为震撼。
韩海儿不高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有问题吗?谁还不掉头了?”
左梨花:“”
所以掉头发这个事就连死了也不可避免吗?!
好可怕!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晚些的时候,左梨花收到了之前那个邀请她参加综艺的,导演的电话。
她当时负面新闻缠身,对有人冒死预定她感到惊奇,再加上出于感谢,她才答应了出席节目,现在看来,刚好可以用来接近韩悠悠。
左梨花盘算着,正巧这时候锅子好了,她面无表情地拎起酱油瓶子,将所剩无几的黑色液体整个儿倒进去。
酱油的鲜香一下子散发开来,混合着菜品原本的味道,勾得人食指大动。
“还没好吗?好饿啊。”韩海儿在外面敲着碗吆喝。
“马上!”左梨花任劳任怨地装盘。
别墅里有专门的餐厅,但不管是左梨花还是韩海儿,都不爱去,喜欢围着茶几,边吃饭边看电视。
“哈哈哈哈哈”韩海儿吃个饭也不正形,坐在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
左梨花看一眼电视,再垂眸夹筷子菜,和着米饭吃下去。
电视中播放着最新版的喜羊羊电影,吵吵闹闹的,客厅柔和的灯光照下来,这一人一鬼的空荡大房子,竟也多了几丝尘世烟火气。
吃完饭收拾碗筷,把东西放进洗碗机,左梨花正准备出门扔垃圾,被韩海儿拦住。
“我去吧。”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抢先一步提起垃圾袋。
韩海儿带着顶黑色贝雷帽,压低帽檐,湛蓝的眼睛在阴影下愈发深邃,她抿着唇,没什么表情,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下来,气质斐然。
左梨花眨了下眼睛,脑海中平白冒出一个词:酷girl。
“怎么了?”她慢吞吞地问。主动做家务的鬼,真是活久见。
韩海儿勾唇一笑,皮笑肉不笑地样子:“好吃的晚饭的答谢。”
“哦。”左梨花目光虚浮。
她目送韩海儿出门,路过玄关时,韩海儿甚至套上了新买的冲锋衣外套。
她像每一个离家的花季少女那样,冲着房间内的人摆摆手,带上了门。
“啪!”左梨花拍上了自己的脸颊。
有点疼,不是做梦。
明明两个小时前还威胁,如果不听话就杀了自己,怎么就
左梨花想不通,放弃思考。
她本以为韩海儿马上回来,毕竟垃圾桶不远,走得再慢,五分钟来回足够了。
韩海儿却像那个打狗的肉包子似的,没入夜色,一去不回。
三十分钟后,左梨花困了,她想了想,决定放弃等鬼,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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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鬼也跑不远,而且她区区一介凡人,怎么有脸管鬼的事情!
今天随机到的泡澡球是左梨花喜欢的味道,清新不冷,香而不稠,界于栀子花和薰衣草之间,有安神的功效。
左梨花忍不住多泡了会儿。感到昏昏欲睡时,她才准备从浴缸爬出来。
她直起身,忽然感觉,有凉凉的液体自头顶落下。
她下意识偏过身体,“滴答——”液体打在肩膀。
伸手一摸,满手赤红。
“!”
左梨花一惊,登时清醒,抬起去看。
只见她身体的正上方,冲着脑袋的位置,不偏不倚地吊着一个人!
那人青灰色的腿在她头顶晃晃悠悠,脚尖再往下一点点,就能踩到她头顶,这个角度,还能看见掩藏在残破裤腿里的部分肢体。
左梨花瞳孔一缩,身体快过脑子,连忙闪向一边,水花四溅。
来到浴室另一头,左梨花才发现,这“人”居然被一条麻绳挂着脖子,凸起的眼球直勾勾盯着她,身体摆来摆去,血水也越滴越多,一缸子洗澡水,竟被染得绯红。
左梨花置身洗澡水中,有点想吐。
这个澡白洗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同时,左梨花扶着浴缸壁手上用力,泥鳅一般,用最小的动作滑了出去。
麻绳断裂声响起。
那鬼见左梨花要跑,进是直接扥断了绳子。
左梨花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还不忘扯条浴巾给自己围住。
出了浴室,她本想顺手关门,门的位置她很清楚,不用看就知道在哪。
冲出来,关门,一气呵成的动作,却在她触碰到黏糊糊的弹性物体时戛然而止。
她迅速抬头看去,门的位置站趴在一直形容可怖的鬼头,鬼头的头发缠绕在门上,不知道发生了比什么,门把被戳进了它脑袋里,面朝着门的方向转不了头,只能一个劲儿瞪着眼珠子,往左梨花这边瞧。
左梨花心神巨震,场面惊悚,视觉污染大于精神冲击,多亏了她和鬼朝夕相处的经验,才没有被吓软腿。
分神的功夫,吊死鬼已经追了上来。
那鬼不能跑,就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不会拐弯,滚直线,撞到桌边墙角的时候被迫停下,淋淋的血就溅的到处都是。
也多亏它僵硬的移动方式,左梨花才得以喘息。
左梨花躲在柜子里,听着外面撞击柜门的声音,难过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她家为什么会进来鬼?
卧室外面还有吗?
韩海儿呢?不会已经被鬼干掉了吧?!
毕竟那鬼说过,自己道行不高,但凡戾气重点的鬼都打不过。
还是说自己已经被韩海儿抛弃了,这些鬼都是对方招来的?
她左梨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越想越绝望,左梨花都快哭了。
“砰!砰!砰!”
柜门传来的敲击声逐渐增大,像来自地狱的丧钟,没一下都震掉她若干寿命。
柜子不堪重负,整个颤动起来,左梨花心里祈祷,希望这是个质量过关的柜子,如果今天她能活着,以后但凡买家具,都认死了这个牌子。
若有若无的凉意划过肌肤,夹杂着冰凉黏腻的触感,跗骨之蛆般在皮肤上游走。
左梨花浑身一僵硬,吓得移动也不敢动。
那触感已经正在顺着腰线,缓缓往上,轻描淡写的好似在欣赏一件漂亮万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刺破肌肤,将她捅个对穿。
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左梨花惊恐万分,三个字简短清晰地出现在脑海:
完蛋了!
“回过头来”细碎似感叹地气音在她身后,贴着耳朵响起,声音不大,吐字也勉强能辨认,却让左梨花浑身寒毛倒数,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敢违背。
衣柜空间狭小,好在她身体灵活,转个身也不是难事。
她稳住自己身体,强压下颤抖,在不将衣柜门推开的前提下,艰难转身。
眼睛适应了黑暗,接着缝隙透过来的光,一个腐烂到一半的“人”出现在眼前。
这“人”个头不高,半蹲着蜷缩在衣柜,浑身上下的皮都不见了,肌肉纹理清晰可见,一边的眼球已经腐烂,要掉不掉地,被一块烂肉连接着,裹着不知名的粘稠东西的手指,正朝左梨花伸过来。
腐烂的味道铺天盖地涌入鼻腔。
“脸脸”鬼张着嘴,发出一串勉强可以分辨的气音,在看清左梨花长相的瞬间,眼球血丝暴起。
“我要我要!”它低语着,散发着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
左梨花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近乎本能地向后退去。
鬼没在意她的动作,因为,不管她怎么退,衣柜也就这么大点空间。
鬼的手指不断在左梨花身上游移,似乎在纠结从哪里下手。
后背贴上衣柜是,鬼也靠了过来,一人一鬼距离极近,左梨花的呼吸甚至能喷到鬼的脸上。
鬼迟迟不动手,左梨花却更加恐惧了。
因为她意识到,这只鬼,在贪恋她的皮囊,换句话说,这之鬼想把她皮扒下来,给自己套上。
尸体腐烂的恶臭,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嗬嗬——”
手指移到左梨花耳畔,鬼突然变得兴奋,它似乎找到了作为开口的位置。
左梨花意识到这一点,抖如筛糠。
“我的嗬嗬我的”鬼兴奋地吼叫,左梨花只觉得耳后传来钻心的疼痛。
一瞬间,她的大脑忘记了思考,求生的本能使暂时忘记衣柜外面的紧追不舍的鬼,她手肘用力,破开柜门跌了出去。
后脑勺着地,发出“咚”地闷响。
同时,剧烈的疼痛从耳后传来。
她移动的时候,鬼的手指在她耳后划了倒口子。
左梨花眼前一阵眩晕,视线却迅速清明。
她和趴在地上的吊死鬼面面相觑。
吊死鬼青白的面皮露出显而易见的高兴,连耷拉在口外的青黑色舌头都因兴奋而卷曲颤抖,似乎对送上来的猎物感到不可置信和惊喜。
左梨花不这么感觉。
衣柜里那只鬼已经抓着她的腿爬了过来,她浴巾都要被扯掉了!
吊死鬼也已经爬了过来,甩着舌头就要舔她的脸。
“啊——!!!”左梨花万念俱灰,惊叫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
至少在最后,她不要看到自己凄惨的死状!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左梨花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的就是一双熟悉的白色运动鞋,将吊死鬼踩在底下的场景。
左梨花马上意识到,是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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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回来了!
韩海儿弯下腰,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指覆到吊死鬼脑袋上,下个瞬间,吊死鬼青白的色彩被骤然抽走,只剩浓稠的黑,而后化作飞灰,消失在原地。
韩海儿这才侧过脸,看向左梨花。
她愣了一下,勾起个恶劣的笑:“我才离开了一会儿,你就这么狼狈了,果然没我不行吧。”
左梨花抖着身子说不出话。
因为衣柜里那只没有皮的鬼,还在顺着她的身体往上爬,那血肉模糊的,看得见脑浆的头,已经爬到了她的胸口。
“喂!”韩海儿来到左梨花身侧,蹲下,提着扒皮鬼的头,将其从左梨花身上拎起来,“胆子不小啊,我的东西也敢觊觎。”
扒皮鬼似乎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奋力挣扎着,脖子拧成诡异的角度,眼睛直勾勾盯着左梨花,腐烂的脸上尽是贪婪。
左梨花见了韩海儿,像是有了主心骨,身体一下子放松开来,但是身体却还没从恐惧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大脑和肉/体的反差,就像长时间剧烈运动后,疲惫的身体配上精神的大脑,使她不受控制得发起抖来。
她用颤抖的双臂支撑住身体,顺着墙根坐下,和韩海儿告状:“我被它弄伤了,好疼。”
她也不确定韩海儿会不会管她受伤,但是她跟着韩海儿这么久,对方从没让她在身体上有过伤口。
果不其然,韩海儿一听,脸色立刻难看不少,“真敢啊,死吧!”
“嗬嗬”扒皮鬼抽搐两下,在韩海儿手中化作黑色的灰,消散殆尽。
左梨花闭上眼睛,大口呼吸。
她必须尽快平复下来。
脚步声逐渐靠近,在身边停住。
“伤到哪里了?事先说好,你要是留疤或者变丑了,我就不要你了,吃了找下一个。”韩海儿嘟囔着,掰过左梨花的头,左右打量她。
这个活人的皮囊太过完美,毛孔小到看不见,浑身上下一点瑕疵疤痕都没有,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痣,她喜欢得不得了,也不能留下污点。
好在扒皮鬼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将脑袋后面的头皮作为着手处,反正在头发边缘,有头发挡住,开道口子也看不见。
韩海儿看着流血的伤口,轻轻碰了下。
“嘶——”左梨花倒抽一口冷气,可怜巴巴地问:“严重吗?”
韩海儿眯起眼睛,“伤口很细,只伤了表皮,两三天就好了。”
左梨花表示怀疑:“真的吗?”都流血了
“只要”韩海儿说得很低,与其和左梨花对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她捏上左梨花的后脖颈,轻轻揉搓。
手底下的肌肤一阵颤栗,而后过电似的一阵抽搐,左梨花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手抬起又放下,想捂后劲,却又碍于她的存在,没敢下手,身体蜷缩成一团。
白色的火焰在伤口处燃烧,燃进皮肉里,带出一缕缕浑浊浓稠的黑色汁液,片刻后,汁液融于火焰,左梨花不抽了。
“好了。”韩海儿收回手,拍拍袖子上的土,边脱外套边往衣帽间走。
随着话音落下,左梨花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不见,她直起身子,后脑勺靠着墙壁大口呼吸,额头全是冷汗。
她现在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只剩下一点点,类似油皮被划破的细微疼痛。
只是腿发软,站不起来,才不得不得靠着休息。
过了一会儿,穿着沸羊羊睡衣的韩海儿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出来,看到左梨花还靠在那,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她走过去,软绵绵的鞋尖踢踢她的腿:“起来洗澡,睡觉了。”
左梨花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粉色的眸子像染了一层水汽。
韩海儿难得梗了一下。
“害怕?”想了想,她问道。
左梨花摇摇头,又点点头。
韩海儿半蹲下身,捂着下巴:“不能吧,我记得你胆子挺大的呀,刚见你的时候一点都没叫呢,当时我就想,看在你胆子大,又好看的份儿上,暂时不杀你,跟我过了几天,胆子没了?”
左梨花:“”
想多了,那只是被吓得出不了声而已。
韩海儿伸出手:“要我扶你吗?”
左梨花摇摇头,用力咬了下嘴唇,用疼痛强迫自己不发抖:“为什么,那些东西会进来家里?”
“你不知道?”
“不知道。”
韩海儿笑了一下:“你身上被种了诅咒,唔,也不是,反正类似诅咒的东西,削弱你的阳气,引来跟我一样的邪祟,打个比方,你现在就是一盘刚出炉的,香喷喷的烧鸡,扔在大街上,但凡离得近都能闻到味儿。”
左梨花心脏重重跳了下。
千万个想法和猜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再张嘴时,竟已经哑了声音:“所以你刚才出去,不止倒垃圾”
“嗯,”韩海儿舔舔唇,意犹未尽:“饱餐一顿呢。”
左梨花抱着腿的手臂紧了紧,垂眸盯着地面,不说话了。
韩海儿又催了一遍:“去洗澡,然后睡觉,坐在地上干嘛,你肚子不疼了?”
“嗯,你先去,”左梨花喃喃地开口:“你先去睡,我想想,让我想一想”
韩海儿蹙眉,又等了一会儿,见她真就打算这么坐着之后,“嘁”了声,起身走开了。
今天的三只羊还没通关。
为了玩三只羊,她还专门让左梨花给她买了个平板,用电子笔点着玩。
就生活享乐这一块,左梨花和韩海儿观念十分一致——怎么舒服怎么来,绝不委屈自己。
等到她失败
第四十回的时候,左梨花小猫似的,窸窸窣窣钻进被窝。
“我想通了。”黑暗中,左梨花嗡里嗡气的。
“嗯?”韩海儿眼睛不离屏幕,电子笔捏在手中点出残影。
“一帮没人性的畜生”左梨花下半张脸埋进被子,嘟嘟囔囔的骂。
韩海儿没说话,唇角上扬,无声的笑了。
她知道左梨花已经想清楚身上的咒是怎么来的,毕竟这个活人一直很聪明。
就是有时候比较认死理,对自己认定的事情,只要没发生前,证据拍她脸上,她都不会往坏处想。
“能去掉吗?”
“能。”
左梨花眼睛亮了起来。
韩海儿鼓了鼓腮帮子:“但是现在不行,我道行不够。”
左梨花呆住。
韩海儿放下手机,心情很好的拍拍左梨花的脸颊:“所以在这之前,你就加油变强吧,别一不小心被吃掉了。”说完,她吸吸鼻子,“真的好想啊,我都忍不住要下口了。”
左梨花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警惕地看着韩海儿,将自己往被窝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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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海儿被逗笑:“放心,在你的死亡通知书下来之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意思就是她如果不行了,反正都是要死,肥水不流外人田,倒不如被她韩海儿吃掉。
“要努力哦。”韩海儿说完,转过身背对左梨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玩自己的游戏。
左梨花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很久,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慢死了,你行不行啊!”破砖旧瓦,摇摇欲坠的危楼上,韩海儿迎风而立,嫌弃满满地看着下方。
“你呼”左梨花徒手翻过一面墙,碎石磨破了她掌心娇嫩的皮肤,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别光说风凉话啊!我是人类啊啊啊啊!!!”
说到末尾,语气词毫不做作地转换成尖叫。
在她身后,有三五模样恐怖的鬼紧追不舍,它们嘴里发着怪叫,刺目欲裂,皮肉溃烂的四肢趴在地上,像极了生化变异的虫子。
今天早上,左梨花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着韩海儿的袖子,一脸认真地跟她说:“我想通了,我要变强。”
然后她就被韩海儿拉过来实战了。
#从入门到入坟#
#从挖矿到造原子弹#
被追得不能自理,稍有差池就身首异处的左梨花:我真的会谢!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之多的鬼,当她对此事表示震惊的时候,韩海儿道:“时间长了什么都能留下,活人有活人的社区,鬼也有鬼的社区,尤其是道行一般,不被束缚的孤魂野鬼,最喜欢群居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喉头滚动,眼底闪着细碎明亮的光,和饿了一天一夜的左梨花,发现一家很好吃的自主餐厅的表情一模一样。
左梨花:“”
步子太快,不小心被枯草绊倒,左梨花在以头抢地之前,用护手护住自己的头。
“救命!”她想也不想地冲韩海儿大吼。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鬼一定追上来了。
话音未落之前,韩海儿从高墙上消失,下个瞬间,出现在左梨花身前,将她和紧随其后的危险隔绝开,帅气的宛如天降神兵。
左梨花扒拉出秒表:“三分十二秒!比上次多了五秒!我进步了!”她兴奋地炫耀自己的成绩。
韩海儿吸收掉眼前的鬼,一言难尽道:“五秒算什么成绩,你居然这么容易满足吗?”
左梨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反正就是进步了啊!”
之后的一段时间,左梨花推掉所有行程,专心致志和韩海儿打鬼。
她和韩海儿就犹如年底的道士小分队,积极赶赴各个闹鬼驱鬼冲业绩。
左梨花累成死狗,吃完饭倒头就睡,好几次直接在浴缸睡着,差点淹死。
“我不是能吸引鬼吗?”睡眠不足,被迫起个大早的左梨花仰着脖子问催促她的韩海儿。
她能吸引鬼,坐在家里等鬼找上门不好吗?为什么要东奔西跑。
韩海儿瞥她两眼:“就是这样才要跑啊,不是什么鬼我们都能打过的好吧。”
左梨花:“”
懂了,因为太弱,她们在找势均力敌的鬼打的同时,道行高深的厉鬼也在找她们,所以要跑。
“你收拾一下,今天开始出远门。”
“嗯?”
“快,我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大的怨气正在往这边赶,我们得在它到来之前离开。”不然咱俩都得死。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左梨花已经懂了意思。
她和韩海儿对视两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那快点!”
托疯狂运动的福,她现在没有低血糖了,即使像这样突然起身,也不会头晕。
火急火燎地收拾完,左梨花坐上车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她下意识顺着看过去,然后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在别墅后面的墙角,有个白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里,她的脸和皮肤一样白,直勾勾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而她的脚底下,是无数扭曲的人类断肢,从地面伸出来,胡乱摸索着,有的抓着她的伤痕累累的脚,有的则攀附上她的小腿,似乎要将她拖进地狱。
空气涌动着不详气息。
“快走!”韩海儿催促她。
左梨花做了个深呼吸,别墅院子的大门都来不及关,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那女鬼的头跟随她的移动缓缓转动,并未有所动作。
左梨花没忍住,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竟然看到女鬼冲她露出个脆生生的笑来。
催命似的,左梨花只觉得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变得寒冷刺骨,浑身的肉都要从骨头上冻掉了。
“别看!你在干什么?!”耳边传来韩海儿气急败坏的怒吼,左梨花有点懵,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真是”韩海儿气坏了,她万万没想到,左梨花会傻到去看那只鬼,看就算了,还一眼被勾了魂!
“啪!”
响亮的巴掌声换回了左梨花的神志,同时响起的,还有刺耳的喇叭鸣响。
她愕然地看过去,一辆巨大的油罐车,正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刺耳的喇叭声中,飞速朝她驶来!
第25章
左梨花愣愣地看着那辆车,僵硬着身体,求生的本能使她即使在大脑空白的情况下,也不忘猛打方向盘。
但距离太近了,油罐车是冲破绿化带直奔而来的,就像是专门来撞她的一样,即使反应迅速再怎么迅速,明显也来不及。
意识到这点后,左梨花浑身冰凉,油罐车在视线中一点点逼近,她绝望地送开方向盘
就在手指脱离方向盘的瞬间,她听到耳边一声怒吼:“左梨花!”
彻骨的严寒霎时席卷了车内狭小的空间,左梨花全身仿佛都被冻透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刻,她竟然感觉车轻便了不少。
如果这样的话
转瞬间,脑海中便有了决断。
左梨花左手一紧,右手离开方向盘,猛地拉向了手刹。
“吱——”
在一阵刺耳的轮胎与马路的摩擦声中,白色的车一侧抬起,在即将相撞的瞬间,以一个流畅轻盈的漂移险险擦过!
“吱嘎——!”油罐终于刹住了。
司机惊魂不定地瘫在座位上大喘气,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那一幕,即使惊险异常,漂亮两个字也在脑子里不断刷屏。
“赛车手吗?牛逼啊!”他自言自语地道。
几息后,他揉了揉眼睛,朝后视镜瞥了一眼。
——空空如也,自然什么都没有。那辆车避开之后停都没停,直接开走了。
刚才那辆白车,似乎被一团黑雾包裹着?
算了,不管了!一定是他看花眼了。
另一边,劫后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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