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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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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不是洞房。

两人湿漉漉的急喘几口,分开时牵起道光亮的银丝。

萧烬安多少确认了番白照影的心意,心头稍安,又不能就地委屈了白照影,所以强忍下满心灼热的欲念。

剩下的事,可以回去再办。

他如果害怕,也可以等等再办,眼睛治好再办。

他炽烈地亲吻白照影之后,餍足地觉得,已占有了他世子妃的一部分。

只待徐徐图之,攻城略池,他最终会把白照影身心完全占据。

萧烬安满意地想摸一摸,他把世子妃已经亲得红透的小脸。

白照影仍是平躺在车厢座板。

唇齿分开时,白照影茫然地呼吸,失魂般与外界交换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涣散的意识,如星辰砂砾般缓缓飞回脑海。

白照影又呆了片刻,身上热意渐消,方才理清了前因后果,大魔王先是很反常,然后大魔王强吻了自己。

前世的白照影,哪怕再不经人事,也知晓,这动作不能随便做。

必然是两情相悦的爱侣,才能像他们刚才那样亲吻。

当然世上也有为了平息欲望,随便谁都可以亲的人。

白照影不认可这种人。

可是……

他知道萧烬安讨厌自己,他却这样做了,他亲了自己。

萧烬安把他当什么?

不仅是合作挡桃花的伙伴,而是可以用来发泄的工具人?

难为他以为萧烬安是个好人,还在慢慢变得更好。

他是那么得欣赏今天的萧烬安,想跟他和好,想让他接纳表哥,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个……

白照影对萧烬安的期待,一时间全都变成了羞愤!

白照影涨红着脸,感觉到萧烬安伸过来只手。

得寸进尺,他竟没完了。

不管刚才接吻的体验感如何,这件事他接受不了。

他握住萧烬安,那只还要捏他脸的手。

白照影咬牙。

然后,一巴掌呼了上去。

啪——

车厢里响彻白照影清脆的耳光声。

白照影掌心发麻,他把大魔王给打了。

车到世子院,白照影甚至顾不上自己失明,他气鼓鼓地跳出马车,跌跌撞撞扎回屋,满身衣服凌乱。

“世子妃?”

“少爷!”

……

***

晚间。世子院。

大小鹦鹉歪着头,零星地落在海棠树,此起彼伏地眨眼睛,今夜没人陪它们玩。

南屋和北屋各自锁门。

两边都点着灯,糊窗纸透出暖光,纸上却没投出身影,俩人八成都在里屋猫着。

下人们知道这俩吵了架,皆不敢劝,分别往屋里头送饭。

成安送得是南屋,端着盘子进去,哆嗦着放下食物出来。

成美送得是北屋,倒是没被世子妃为难,只不过表情也不好看。

姐弟俩围着庭院的石桌坐着。

海棠树漏过月色娟娟。

秋气微冷,但两人都身怀武艺,纵使穿得很薄也能抵寒气。

成安表现得比成美更着急,半大少年,毛毛躁躁的。

成安边叹气边托腮:“唉。怎么这俩人就不能有一天好呢?明明出去的时候,手拉着手,看起来挺和睦。”

成安又是一叹。惶恐道:“我……我听见巴掌响了,世子妃他……他居然敢打世子爷……”

这世上除了老王妃,还有谁打过世子爷?

“按道理来说,世子爷挨了打该生气,我都当时替世子妃捏一把汗,生怕世子爷还手。”

“要是世子爷动手,世子妃肯定受不住。”成安小声道,“好夫君不能打老婆,我想好词,那会儿都准备进车里拦架了。”

“好在世子爷真的没动世子妃。勉强算是好夫君。”

成安心有余悸地回忆。

仍是不放心,成安急道:“姐,他俩到底是怎么了?”

弟弟的话音方落,成美理了理自己这边,刚才进世子妃的北屋送饭时,观察得到的线索。

屋里的世子妃摘了遮眼纱,倚靠在床头,眼睛红热,脸颊潮红未褪,下唇微肿,唇片浮现出秾丽的胭脂色……

那般满面春情,两人定然是在车厢里亲近。

而世子妃甩给世子一巴掌,肯定是亲近的分寸过了。

当时车厢颠簸,环境恶劣,风吹窗帘就能打开,外头随时抵达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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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面皮薄不依。

成美到底比成安年长几个时辰,女子成熟得早,她跟随王府的教养嬷嬷住过一段时间,已然教导她知晓人事。

成美双颊红热。

她安慰弟弟,简短道:“无妨,世子猴急。”

“我看世子妃冲下车厢,我都吓着了,生怕世子妃磕着碰着,俩人没事就好。”成安道。

成美知道弟弟心里藏不住事,不给他解释明白,他甚至还要自责,以为是他驾车有问题。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成美开解道:“夫妻因为房事动了不死不休的气,世子妃应该踹下面,哪有甩巴掌的?你听世子妃打得响,世子脸上有没有留手印?”

成安看得清楚,毕竟进屋刚送过饭:“没。不过世子爷脸色不太好,他倒不像是在生气。就挺郁闷的……”

“那就成了。”成美道,“夫妻情事,我等不好参与。世子惹的人,只能他自己哄高兴。”

“那,”成安问,“就殿下那阎王脾气,这回可是挨打的那方,我怕世子爷拉不下脸,我等还能干些什么?”

姐姐向来是弟弟的主心骨。

姐姐老谋深算,眼底闪动微光,觉得世子再骄矜,跟世子妃打冷战,绝不可能撑过五天。

成美道:“等着烧热水。”

成安敬畏地点点头。

中庭海棠树上的大小鹦鹉们,听得认真,也都跟着颔首。

庭院里忽传来南屋一声吩咐,是世子萧烬安低沉的嗓音:“成安。”

成安立刻打个激灵坐正:“殿下我在!”

萧烬安隔着门,嗓音依旧哑得很,吩咐道:“去烧热水。”

——怎么现在就要烧热水???

成安站起身,深以为这情况不对。

成安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姐姐。

成美也被殿下突然冒出的古怪指令弄蒙,同样起身忙问:“殿下怎么了……”

那门里杏黄色的灯光闪烁一瞬,晃得人心神不宁。

萧烬安缓慢地道:“烧好水,泡些薄荷茶,再把那病的解药,熬几碗端过来。”

“殿下!”

成安和成美失声,然后扑向南屋门外。

第74章 世子猴急 还是没把萧烬安强吻自己这事……

当晚, 药草浓烈的苦味弥漫了整座世子院。

成安哆哆嗦嗦,将疯药解药熬好了端进世子的南屋, 眼圈完全是红的:“殿、殿下……”

世子就在里屋躺着,架子床床边一张小圆桌,桌面燃着支火光幽暗的蜡烛。

萧烬安哑声吩咐:“放在那,然后你走。”

成安满心酸楚极了。

这才维持多长时间?大概只有一个月吧?

世子殿下才刚停了药,才看着情绪稳定,才有意向要为今后打算。

明明一切趋于好转, 怎么突然就犯病了呢?

成安跪到萧烬安的床前,面朝世子的背影,磕了个头,泣涕道:“殿下保重, 殿下再坚持片刻,属下这就去请陈大夫,殿下一定会没事的……”

成安边拜边哭,接着就要起身去陈应容的药庐。

却被萧烬安截住,他在床里, 嗓音有气无力地说:“明日大朝, 要商议对瓦剌作战的事, 我身为锦衣卫主官, 片刻不得耽误。”

成安激动得两行眼泪掉下来,泪洒床前地毯, 只觉得殿下如今堪比张良周公, 诸葛武侯。

又怕殿下独自在屋里抵挡那病, 一时不察伤了自己,成安到处扫视周围是否还有利器,打算临走前把那刀啊剑啊的都带走。

此时萧烬安温声道:“去吧。别告诉世子妃, 更别离我太近,免得误伤尔等。”

“殿下!!!”

知晓世子面冷心热,向来待自己摆着张冷脸,而关键时刻,殿下却对所有人都如此照拂。

曾经殿下病得最严重时,也都是顾念他们安危的。

成安感动得无以复加,在床前又磕了两个响头,共凑成三个磕头大礼,抹着眼泪出去了。

……

“世子猴急!世子病了!”

“世子猴急!世子病了!”

与最近西北部突如其来的寒潮有密切关系,上京城清冷,今天阴沉沉的。

庭院光照不强,鹦鹉们叫得不欢实,各自在海棠树枝上频率不高地蹦跶,群鸟挤在一起,聚众取暖似的。

北屋迟疑地推开条门缝。

昨天白照影回来就闭门不出,晚饭都没吃,钻在被窝里,浑身热腾腾地辗转整宿。

——还是没把萧烬安强吻自己这事给忘掉。

反倒是因为刻意想忘记,他的记忆却在频频重复。

白照影指尖抚摸下唇。

肤质柔软,触感痒得他曲起指弯,缩了缩。

以往嘴唇长在自己身上,白照影没刻意留意过这儿,更没想到这里被舌尖扫过时,能激起层层鸡皮疙瘩,浑身像过电流。

白照影咽了口口水。

站在北屋屋门后面,他警惕地探出个脑袋,没听见萧烬安脚步声,应该是去衙门上班了。

白照影这才从门后走到门外。

鹦鹉们见他出来,兴奋地拍拍翅膀,往他跟前凑。

听见拍打翅膀的声音,白照影迎面又撞上一声:“世子猴急!世子病了!世子疯病犯了!”

白照影眉心蹙紧。

犯病了……?

他早就知道许侧妃害他服过药,也知道他快要康复了。

可鹦鹉们从不说假话,它们虔诚地学舌,听到院里有新鲜词就会模仿,这定是院里哪个下人议论此事,世子院的下人们并不乱嚼舌根子,应该是真的。

白照影站在北屋屋外的石阶,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

尽管还是会对萧烬安昨天的冒犯动气。

但,过去的事和眼前的事相比较,他还是更关注眼前的。

白照影站在庭院等成安,成安话多,也会有意保密,但嘴不是很严。

白照影有意从成安这里,得到萧烬安身体状况的详情,这人好歹是自己的服务对象。如果他有所改变,也得相应调整服务方针。

白照影这样对自己解释,然后把成安叫过来。

成安见面先给白照影行礼:“世子妃。”

然后给世子妃搬了个凳子,服侍白照影坐下,树头小鹦鹉拍拍翅膀大叫:“世子犯病了!”

成安谨记着萧烬安的命令,不忍世子妃忧心:“别乱喊。”

此地无银三百两,小鹦鹉不开心地飞远了。

白照影心底对萧烬安的情况掌握了七八分:“病得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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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严重,不对!没有病!”

怎么能料到世子妃还有直接预制前提的问法?

成安还没启唇应答,人已经上当了。

他埋怨自己没有办好世子交给的差事,低落地请罪:“世子妃……”

世子妃这回信了有九成。

白照影想,从昨天下午登车起,萧烬安就感觉不对,态度更加忽冷忽热,对他既虎视眈眈又阴沉沉的。

萧烬安在犯疯症时,情绪过激,行为有反常表现,偶有攻击倾向。

他难不成那会儿就犯了病?

白照影心头揪紧。

但是大魔王昨天还欺负自己,不值得关心。

白照影想让成安退下,不管他,去处理绸缎庄赚钱的事。

然而听见成安脚步沉重,使他思绪跟着牵动,问成安道:“犯病为何不在世子院里休息?”

问得恰当,这一问,成安完全情绪崩溃!

他对于世子忧国忧民的崇敬,和他对世子妃关怀世子的情深,使成安涕泗横流语无伦次。

他哭着跪在白照影脚边道:“世子妃……世子爷连喝几碗汤药,灯亮整晚,世子整夜没睡,可今儿个朝堂又要议论对瓦剌的平敌方略,世子爷不能缺席!他带着病上朝去了……”

成安的眼泪吧嗒砸上白照影跟前的地板。

如此情真意切,白照影不得不信了十分,他在此刻突然联想起萧烬安大虞烈士的身份,和他在声望楼滔滔谈论军务的情形。

尽管没亲眼见到萧烬安……

白照影能听出,萧烬安气度从容,战况全局在握,想必是很英俊的。

白照影莫名耳热,指尖点了点嘴唇。

羞涩和赞赏,使他在十分相信之上,对萧烬安平添一缕好感。

大概真的是犯病了,没能控制住,行为变得失常,无法被意识左右?

白照影轻轻呼吸着初秋的空气,今儿的天气又是好冷:“上朝去了。讨论怎么打瓦剌人。”白照影自己对自己重复。

脑袋里突然撞进书中原文,萧烬安的死亡预警。

白照影在好感之上,又加上一缕怜悯同情。

何苦跟病人较劲呢?

他在想,要不这件事,谁也不提就算了。

只要萧烬安今后别欺负自己,别轻易动手动脚的,别真是拿他发泄成年之后的□□,趁着大魔王还能活段时间,他也能试着,跟大魔王和平相处。

想到这儿,白照影火气几乎全消下去。

最后问成安,世子是否还有什么异常时,成安扛不住,就只能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他……世子妃,殿下不让我把这事情告诉您,因为他可能伤人,让我们都离他远远的……”

所以昨天在车厢里面的事……

白照影凝然,接着豁然开朗。

因为太过良善,白照影不想辜负别人每一道好意,萧烬安在为他着想。

白照影低头,攥了攥昨天甩萧烬安巴掌的那只手。

手掌心火辣辣的,在烧灼。

何苦跟已经陷入痛苦的病人发火?

白照影嘴角下撇,心里压着石头,好感怜悯兼同情,如今全转变成为愧疚。

成安在白照影跟前又小心禀报了几句,因为他完全兜不住了,索性把从世子发病到求诊,这十年间如何不易,受过多少折磨,都讲给世子妃听。

只是成安讲话没重点,讲得琐碎,拉拉杂杂说了有小半个时辰。

白照影在门口,由清晨坐到晌午。

并不觉听这些往事浪费时间,每一件都听进去了,在听到某些尤为艰难的细节时,白照影搁在腿上的手,会紧紧勾着。

今日他处理绸缎铺子的事,比以往推迟两个时辰。

江掌柜的来禀事时,有喜事带给白照影:

“因为世子爷平抑常平米价的善举,上京城里,百姓不知怎的打听到,咱们绸缎庄是世子妃的产业,于是各色料子统统走俏。”

“咱们世子爷,在城中可算是火了!”

“至于您与白二公子那场争辩,自是相信您占理的居多……虽说当初被害嫁到隋王府,您这也算阴错阳差得良缘,世子爷待您何其上心。”

他待我好么?

假夫妻扮得久了,总是被不知情的外人,真真假假地评价。

白照影略感糊涂,只觉心中毛乱,而掌心越发灼痛。

他最后问江良:“江掌柜的,我让你寻找的那些模特,可找好了?”

“妥了!妥了!如今凡听说给世子妃办事,谁不上杆子抻头?这下不必世子妃亲自上阵,世子爷也不会吃味了。”

“……”

曾经无数次被人误认为亲密无间,白照影并不在意,因为知道是假的,甚至还稍有配合。

但毕竟三人成虎。

白照影心不是石头做的,常让人这样念叨,他也会混淆现实。

他怕情况更加严重,让侍女送走了江良。

他摸着黑,傍晚在世子院里面溜达,听见了萧烬安返回府上的马蹄声。

他想赶紧跑回屋里,躲着不见萧烬安。

又想知晓萧烬安的病情,就偷偷躲在院里跟院外连接的小径,一棵行道树的树干之后,聆听萧烬安的脚步。

大魔王步伐不太稳当。

白照影微皱眉,但不敢冒头。

可他并不清楚,他因为看不见,以为是在大树后面,隔着树窥探萧烬安。

然而实际上是他搂着树,做出探询的姿态,背朝萧烬安,暴露在萧烬安眼前。

可爱得让萧烬安想把人抱住。

世子殿下生怕自己再犯馋惊着白照影,连忙刹住脚步,勾勾手,指挥个守在边上的侍女,送世子妃回屋。

世子妃白照影,尴尬地发现自己露馅,红着脸回去了。

坐在屋里根本消停没多久。

他听见灶房那个方向,沉重且规律的捣药声,是制那疯病的解药。

白照影跌跌撞撞地跑出北屋。

他不知萧烬安在看自己,摸索到萧烬安的门口,白照影对那紧闭的房门,试探地搭话说:

“夫君,我可否进屋坐坐?”

第75章 再度共寝 白照影再被萧烬安按在床面。……

南屋无人回答。

就像无数次萧烬安病发时似的, 屋里沉默,白照影越发心惊, 推推门发现门没锁着。

他进屋里面。提起衣摆迈过门槛。

屋外没有萧烬安,他听不见呼吸声,摸着墙往屋里走。

每件家具的边角都用棉布包上边,只是白照影碰巧没摸到。

屋里的药味很苦,几乎盖住了萧烬安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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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味还没散尽,灶头的新药正熬着, 又要端过来,白照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也不是第一回,从发病状态捞回萧烬安了。

白照影自诩还有点分寸,凑过去, 然后摸索到床边,在尽量不招惹到大魔王的前提之下,轻戳戳萧烬安的后背。

萧烬安心头涌现出狂喜。

他以为白照影打他巴掌,是不愿和他亲近,昨晚好生难过了许久, 差点儿真要犯病的。

可扇他巴掌和踢他那里也有区别, 萧烬安不是傻子, 在亲吻时, 他能感觉到白照影情动。

果然他世子妃今天来找他了,是疼他的。

可能就是经得事少, 不明白这个。

也可能是昨天在车里, 他表现得太强硬, 让白照影害怕了。

萧烬安强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被白照影触碰时,肩膀一缩。

使得白照影误以为吓坏了萧烬安, 萧烬安正在难受。

白照影怯生生的收回手,也怕萧烬安突然生气。

他就在床边站着,听萧烬安问他:“不是让你别靠近我?”

“我听说你病了。”白照影道。

萧烬安面朝床里,嘴角几乎挂到天上去。他强忍着情绪保持设定,控制住想拉白照影一起躺下的手:“快好了。”

白照影向来听不出他话里的真假,快好了和快死了,差不多。

白照影自己说自己的,歉疚万分:“昨天在车厢里就病着?”

亲你可不是因为我犯病。

萧烬安澄清:“没有。”

他倒还不如说有。

联想起成安那些话,萧烬安强支病体,还要再参与军国大事,白照影只当他是在硬撑,于是更愧疚了:“对——”

世子妃可爱,从昨天开始吓得他不轻,然而他骗世子妃也是实情。

知道世子妃想跟自己道歉,他也不能太过分,萧烬安中断白照影的话:“坐下,不许说。”

他因为看不见,规矩得哪都不敢动,又以为自己的歉意萧烬安不肯接受,白照影听话地坐在床沿。

他也看不见萧烬安满目柔光。

白照影正了正身子:“那,那你保重身体,不舒服记得吭声,我走。”

手腕忽被萧烬安攥住!

白照影又坐回床面,萧烬安这时从面朝墙,变成正过来,直冲着白照影。

他虽然面容焕发神采,然而嗓音刻意阴郁渗人,就好像那时他还病着:“也不准走,留下讲点别的。”

白照影跟犯病时的大魔王相处过,有经验,不好拂逆,也有同感,人病弱时喜欢被陪着。

他就坐下陪萧烬安说说话。

就当作补偿打他那巴掌,打得那么疼。

“说……说点啥?”

“你想说什么就说。”萧烬安道。

“哦。”白照影考虑片刻,起了个话头,“常平仓是何物?”

萧烬安竟还真给白照影解释:“大虞朝立国初期,为控制粮价涨幅,官府设置常平仓。常平仓官粮售价一般低于市价,供给城中贫寒门户。”

粮食的事是天大的事。

诚然官粮涨价,官府可以短时间筹到钱应急军用,但百姓的荷包难免受损。

白照影想起传宝娘在绸缎庄算得那笔账,等于她家每天就要给大同前线,捐几十文军饷。

而萧烬安竟投进去了二十万两白银……

白照影再次咋舌,是怎么也生不起萧烬安的气,反倒是觉得他所作所为,有点他在现代,他老爸的风度。

官府会给很大的锦旗吧?

白照影琢磨,想把那锦旗挂到店铺,用来招徕顾客。

萧烬安:“接着说。”

白照影愣怔,失神片刻,只好再起话题,乖乖地道:“你哪儿来这么多钱?账上也没少。”

哪知这话让萧烬安竟语速快了八分:“银钱来路正当,早有捐款意图,故而没能入账。”

白照影莫名觉得对方慌张。

库房的钱,不都是他的吗?

白照影把库房钥匙穿了条红线挂在脖子上,他拿出来晃了晃:“那你零用钱还挺不少。”

萧烬安坚决:“只有这一笔。”

白照影更莫名了。

他提着钥匙,左摆右摆。

萧烬安坐起来,他距离白照影不近又不远,探身凑到白照影身边审视,嘴角勾起抹笑意。

引得白照影感觉到被谁看着,回眸摸索试探。

然而萧烬安何等身手,躲避白照影轻轻松松,瞧他世子妃面露茫然,脸颊耳尖又红起来。

萧烬安:“咳……”

白照影一激灵,却要往床下跳:“我不打扰你养病了!”

脚还没沾地,咳嗽的大魔王瘫倒在床面,卧室床板发出轻轻一声“砰”。大魔王不动了。

白照影也不好走。

半晌才道:“那要还是很难受,我找人给你请个大夫?”

大魔王萧烬安,装模作样地闷哼:“已有解药,无须大夫。”

不让请大夫,也不准走,萧烬安堵住了所有选项,最后留给白照影的选项,就只有一个。

白照影脑海挣扎片刻,方打了个哈气,低声说:“夫君,我能守个床边睡吗?”

萧烬安求之不得,眼睛亮了几分,那点儿最后的矜持,让他含蓄地说:“皆可。”

于是白照影脱掉鞋子躺下来。

他没盖被子,净袜也没除。

只穿着件中单,白照影躺平,心头就有点紧张。他在担心犹如上回在车厢里那般,再被萧烬安按在床面。

亲吻时令人战栗的体感,只是回忆,就麻酥酥爬满身体表面。

白照影有点想起鸡皮疙瘩。以往最渴望的大活人就在身边,而他不敢躺得太踏实。往床外边靠了靠,又差点儿掉下去,手死死抓住床沿。

萧烬安多少比白照影懂些情事。

见他吓得很,知道他心结。

他欢喜世子妃如此青涩,必然之前没有旁人。

也有种甜蜜的忧愁,想推进两人的亲密行为可太难了。

白照影现在警惕不已,怕是捱到后半夜都睡不着。

萧烬安波澜不惊道:“你以为我会动?你怕,再给我一巴掌。往另一边打,仔细手疼。”

“……”

完全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调戏。

白照影小腿磨蹭,在床面调整姿势,双手搭上腹部。

再睡不着,也架不住天冷,躺着躺着就容易犯困。

至多坚持了两炷香,白照影意识模糊地梦呓,翻了个身,又惯例地开始缠睡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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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萧烬安掀被子把人给裹住。

心知白照影睡得沉,紧挨着扎扎实实,他在白照影额头正中亲了一口,刚才宽慰白照影的“他不动”,完全没遵守。

萧烬安抱紧白照影,像搂着个巨大的宝贝。

他轻声道:“我承认自己是个小人。世子妃,小人赖上你了,救救我。”

整晚白照影都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萧烬安护在怀中。

***

隋王府京郊的这座庄子,是处特产瓜果的农庄。

这时节,橙红色的比拳头还大个儿的柿子,沉甸甸地挂在枝头。

这柿子往日只要成熟,都会进献给主家隋王府,厨下无论是捣柿子酱、晒柿子干还是烙柿子饼……总之柿子甜度极高,很好吃的。

可今年隋王府没能吃到半颗柿子。

萧宝瑞瘸了条腿,架着腿,在庭院指挥小厮们,小厮们一个个打柿子下来,摔碎了喂狗。

柿子跟世子同音。

萧宝瑞恨透了萧烬安,

若非萧烬安把他赶到京郊的庄园,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也不会召唤狐朋狗友来此赌钱。

假如他没赌钱,自然就不会借钱,更不会打欠条,让徐大痦子把欠条散布的到处都是,引来皇帝老儿勃然大怒,本想砍他头,后改为狠狠杖责。

腿便这样废了!

萧宝瑞牙根痒痒。

他腿刚断不久,一动尚且还疼,阴冷天尤其不得劲,像有千虫万蚁啃噬骨头缝。

他因为身上难受,越发想对柿子泄愤,将世子迁怒柿子,尖利地道:“打!再打!打烂!全打下来!统统都喂狗!再给爷牵几条狗!”

看护庄园的黄犬又来数只,把种了一年的柿子,吭哧吭哧地啃了。

果园糟践大半,狗啃得也不干净。

可纵使是狗啃柿子,萧宝瑞尤未解气,想着还有狮子和世子同音,不然也搞来几头猛抽。

底下小厮连忙讨饶,求爷爷告奶奶道:“二爷饶命,二爷饶了我们吧……”

狗啃柿子,尚且能干。若让他们活捉狮子,那是要他们的命。

萧宝瑞越发嫌底下人没能耐,啐道:“呸,就是你等这帮没骨气的,事事都畏手畏脚,才让爷们儿受如此奇耻大辱,哎,那个,那个谁来着,长富,二爷让你办的事办妥了没?”

牵狗的长富立马拜倒,长富眼睛上还有块乌青:“二、二爷恕罪,小的进城宣传世子的疯子劣迹,才刚在城里起了个头,就被街面上的人给打了。”

萧宝瑞:“——哪厮敢打二爷的人???”

长富道:“不是一个人,是整条街!上京城不知道怎么了,曾经对世子殿下畏如水火,而今却风头大转,皆夸世子心怀家国,我等好久没进城,不知怎么回事啊……”

心怀家国?

萧宝瑞两边太阳穴突突一跳!

十年前,他那大哥风评便是极好的,文采武艺俱佳,那时萧宝瑞,连与萧烬安相比的资格都没有。

萧宝瑞牙根打颤。

他多年来对萧烬安如此不屑,多半原因是萧烬安疯,可他如今不疯了。

萧烬安声名改变,令萧宝瑞恐惧万分,那个当初光环满身的萧烬安,恐怕真的要回来了。

萧宝瑞心悬起来。

他遇事儿主意不大,预料到这桩大事,难免打算分享给许氏。

萧宝瑞深呼吸了几口长气,胸口起伏:“长富,你再进城一趟,往王府芙蕖院递个消息。”

长富抬头问道:“二爷,说些什么?”

萧宝瑞也拿不准该怎么应对,总归娘会应对,让娘知道就行:“说那疯子八成还有后招,让娘小心提防,不成先把隋王府财产全转移出去,就算今后疯子承袭爵位,让他落个空壳。”

萧宝瑞想,他也算是神机妙算,随机应变了。

长富领命:“我这就去。”

长富拔腿刚走到篱笆门外,迎面对上顶青布小轿,轿夫是王府的家将,个顶个人高马大,小翠拈着帕子小跑在前头。

长富知晓来的是隋王侧妃。

许氏关切儿子,常偷偷来看萧宝瑞。只是这次阵仗不大,显得行色匆匆。

萧宝瑞老远喊了声娘。

小翠见到萧宝瑞,方才连声哭道:“二公子,不好了二公子!许娘娘福禄券买了十万两,本金拿不回来,许娘娘犯病了!”

萧宝瑞哎呦一声,瘸腿没站起来,摔到地上。

第76章 鹦鹉拆台 鹦鹉大叫道:“嘎!嘎!——……

许氏头上绑着厚墩墩的护额。

若说萧宝瑞装病那会儿, 许氏显得苍老了十岁,这会儿许氏说显年长二十多岁也不嫌多。

许氏气若游丝地靠在轿子厢板, 眼睛半睁,未涂口脂的干枯嘴唇,不停地嗫嚅几个词语。

萧宝瑞拄着拐杖凑过去,方才听见他娘说得是“福禄券”。

“福禄券……福禄……券,十万两……福禄券……”

“全赔了,钱庄都关门了, 福禄券……”

许氏已如染上心魔,她魔怔地念叨。

萧宝瑞看见他娘这副模样,赶紧让侍女小厮们一并搭把手,把许氏抬进田庄里躺好。

许氏连灌了三碗参茶, 方才慢慢恢复神智,见到萧宝瑞,眼睛里神采又焕亮几分,哆哆嗦嗦地唤着“瑞儿”。

萧宝瑞:“娘,什么福禄券?”

福禄券这种保本获息的骗局, 因为萧烬安已经警告过那个纨绔徐大痦子, 民间百姓有不慎中招的皆已退款, 骗术未曾波及旁人, 不怪乎萧宝瑞全不知情。

可许氏哪里还能解释得清?

许氏只是堪堪捡回条命,没被气得痹症发作当场死了。

许氏支吾不答, 小翠简短说明前因后果。

萧宝瑞毕竟有几分小聪明在, 时灵时不灵的, 闻言坐在许氏床前锁眉:“娘,儿子赌钱,尚且有赢有输, 你这骗局傻子才信吧?”

许氏服用第四杯参茶,长长叹了一口:“那个徐婆子,能说会道,跟我反复描绘福禄券的好处……还带我上钱庄里看,有好多人,排队买福禄券,那券还有限额,娘托了人才到手。”

萧宝瑞:“哎呀,娘,那您这不是上杆子给人送钱!”

曾经萧宝瑞也想过,他们要是真争不过疯子,至少能多捞走些实惠的。

可怎谁知娘亲向来精明,对银子分分厘厘把得紧,到最后竟栽进了阴沟!

萧宝瑞恨道:“娘,这回咱母子是真没有退路了!”

如今从势头上论,萧烬安起来了,许氏又何尝不知?

算计了整整十年,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氏满心有种冷透了的慌乱,万万没想到辛苦把持家业,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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