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2 / 2）
窗外大雨倾盆，瞿清雨听着雨声在通用澡堂洗完澡，换了睡衣，心情还算好：他来这里的目的除了赫琮山就是图书馆浩如烟海的手术实录，前者急不来，后者已经到手大半。
他本打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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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劣质Bet狩猎指南》 5、05(第2/2页)
一点回来，又担心太晚打扰同住的人，于是尽早结束，打算等之后再做更具体的分类。
头顶灯光是暖白色。
瞿清雨弯腰，打算上床。
他一顿。
手掌摸到的地方湿透了。
年轻bet保持弯腰的动作没动，他身体不如omeg柔软，却有种bet独有的韧劲。半跪上床的姿势，从后看腰窄得要命。刚洗过澡，lph们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似兰花浸雪，凉津津地飘在空气中。
“宿管没注意吧。”其中一个lph好心建议，“这时候也没有新床单换，反正你是bet，跟我们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大家挤挤也能行。”
另一个就不太遮掩得住心思了，性急道：“你在我们仨里面挑一个？”
瞿清雨从床上退下来，站直，面带微笑：“不用了，我出去转转。”
“这么大雨。”lph没把他话当回事，“你有伞？”
瞿清雨从行李箱内拎出件大衣，果不其然，同样湿透了，水顺着往下滴，滴在他鞋面上，流进地板。
“商店十点整关门。”一直没说话的第三个lph道，“睡我床吧，我跟老三挤一挤。”
宿舍的灯不亮，瞿清雨将大衣扔回行李箱内。他刚洗过澡，睡衣领口半敞，湿发柔软地贴在面部。蓝眼珠潮气一层层往外涌，过长睫毛上落了无数水珠，碎钻般闪亮。他轻轻后靠在门上，“咔哒”一声门推紧。
一阵热意涌上腹部，三个lph都不同程度地骂了句娘。
“你们有三个人。”他们听见年轻的bet青年笑意盎然地、故作烦恼地说，“我到底跟谁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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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锡愣了一下：“什么打起来了？”
他的助理，一个omeg小姑娘急得快哭出来了：“有一个宿舍里面的lph打起来了，就是之前征兵的！许锡哥，你快去看看，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许锡的表情霎时凝重，lph打架不算大事，但在打架途中情绪激动不慎将信息素外泄，那会直接影响到附近的omeg。
“跟我一起去看看？”他迅速回头对赫琮山说，“我担心出事。”
omeg小姑娘这才注意到办公室另一个lph，对方侧脸冷肃，侧臂肩章上一只绿眼珠的银鹰昂首，她呐呐：“……上校。”
“快带路。”
许锡一边急匆匆地往宿舍赶一边怀疑自己听到的东西：“三个lph都不说为什么打架？他们是想直接被驱逐吗？”
这俩都是lph，身高腿长走路带风。小姑娘小跑着跟上，压着一颗激动的心气喘吁吁：“是的许锡哥！他们都不说，三个人都鼻青脸肿……”
许锡猛然一停，拔高声音：“三个人？”
小姑娘：“还有一个bet呢！”
赫琮山脚步一顿。
bet，许锡下意识看向赫琮山，顿时有大不好的预感。
他的预感在十分钟后成真。
四人宿一片狼藉，铁制扶手栏杆生生被某个暴力狂lph折断。三个lph不同程度受伤，伤得最严重靠在墙边“哎呦”“我的妈”叫唤。有人就穿了件料子柔软的睡衣蹲在地上，耐心地问：“这儿有感觉吗？”
许锡的眼皮一个劲儿跳，他深吸了口气。
“医生来了吗？”
“小腿骨折，简单给他做了固定。”背对着他的年轻bet站起身，整张脸暴露在灯光下。
“我是医生。”
看清他脸的一瞬间许锡晃了晃神，过了两秒使劲搓了搓胳膊上鸡皮疙瘩。
赫琮山身上气压很低。
许锡以为是他不耐烦，赶紧开口：“怎么回事？”
所有lph不约而同避开了他的视线，其中一个唇嗫嚅一下，还是没说。许锡目光在他们身上转过一圈，又移到在场唯一一个bet身上。
那个bet刚给站不起来的lph用木板做完固定，木屑可能扎进了手腕，冒出一两滴血花。他太白了，白如一尊身有柔光的玉观音像，显得那串血珠十分刺目。
血珠不断往下滴，他没找到能止血的东西，索性抬起手腕吮吸了一口。
简直……
许锡心脏跟着一颤。
“长官，你靠过来，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瞿清雨悠长地、缓缓地叹了口气，“我受到了惊吓，腿软。”
他似乎不是在跟自己说。
许锡意识到气氛不正常，条件反射看向赫琮山。
赫琮山从不管闲事，他让对方来仅仅是担心在场有高等级的lph不受管控。
出乎意料，赫琮山说：“过来。”
他说话从不拖泥带水，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压在人心脏上。
瞿清雨顿了顿，顺从地向他走去。
许锡愣了一下。
等他走至面前，赫琮山气息平稳地开口：“怎么回事？”
头顶斜射进来的灯光穿透年轻bet深蓝剔透眼珠，某种流动特质的液体从内涌出。许锡眼睁睁目睹他逐渐扩大的笑容，最开始是眼睛，最后连着唇角一寸寸地抬起来。
距离太远，对方几乎在用气音说话，他没有听清。
赫琮山听见了。
他说：“看不出来吗？长官。他们都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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