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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后已经响起了男人的声音,问:“怎么站在门口?”
房间里的烂漫的“少女”听到声音,两只眼睛都亮起来,立刻跑到男人面前。
手指轻轻戳在他长长的耳环:“阿萧你回来啦?安医生说我今天做的特别好!”
说完,把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他。
等夸夸。
阿萧弯弯眉眼,从兜里掏出一支小熊棉花糖,弯腰递给她:“是吗?那我的棉花糖给你吃。”
阿藜拿到棉花糖,肉眼可见的更高
兴了。
手指一直在包装糖纸上戳。
另一边,安医生缓缓踱着步过来。她先是看了一眼伊一,随后才笑着摸摸阿藜的头,说:“阿藜今天的益智游戏有进步,我刚刚夸她,她还在说要拿给你看。幸好你回来了,不然等下她找不到你,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她说,幸好阿萧回来了。不然等下阿藜找不到他,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语气自然的,好像真的长舒一口气。
伊一只觉得如芒在背,一股凉气直直地冲到脚底板。
如果没记错的话,“阿萧知道一定很高兴”这样的话题是她最先挑起来的,然后阿藜才问阿萧去哪了。
她还说,阿萧找了女朋友,出去约会了。
不敢想,若是他们没有临时决定回来,到时阿藜见不到阿萧,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些,伊一唇瓣抿得紧紧的,望向阿萧的目光欲言又止。
但男人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依旧弯唇笑得温和。
满怀歉疚地和安医生说:“抱歉,这几天辛苦你了。”
女人却单手插兜,在阿萧的注意力都放在阿藜身上的时候,悄然把目光投向伊一。
那是一种……属于胜利者、挑衅且耀武扬威的目光。
女人知道她刚刚听到了。
也知道她已经意识到她的不正常。
但她无所忌惮。
伊一全身的寒毛都仿佛被冰冻起来。
如坠冰窟-
【到底为什么……?】
直到阿藜被哄睡、安医生离开,伊一和楚萧一起坐到二楼的家庭影院,都没有想通。
二楼的家庭影院里也都铺满了羊羔绒毯。现在已经是秋末冬初,菲姨给整个别墅都开了地暖,赤脚踩在地上也很暖和。
沙发床很柔软,坐在上面像是陷到一团云里一样。
但她却没有什么心情……
安许晴完全不加掩饰的恶意眼神,一直在她眼前回闪。
直到……
眼前忽然出现一支放大的小熊棉花糖。
粉嫩嫩的熊脸,黑豆一样的眼睛正望着她。
她恍然回神。
转头,看见阿萧怀里抱着刺猬,正弯着眸子看她。
“棉花糖也给你留了一个。谢谢你陪我回家。”
男人的心情很好,在车上时若有似无的担忧已经一扫而空。阳光自他身后照进来,耳环上的星星也像是会发光。
女孩唇瓣抿过几下……
眼睛轻缓地眨眨,最终把棉花糖接了过来。
轻声说:“谢谢。”
把头枕到他的肩。
……-
阿萧又选了一个动画片,和上次一样,也是一部老片。
治愈系,只有四十五分钟:
不能被碰触的精怪少年,住在人迹罕至的森林李,一旦被人类碰触就会消失……
却偏偏遇见一个人类女孩。
故事发生在夏天。
画面和配乐都是轻快的治愈风,却从一开始就铺设了悲伤的底色。
女孩不了解精怪的世界,只能在安全距离之外同他说话、远远地互相看着。他们不能有任何的接触,因为只要越过那个界限,少年就会消失。
所以不管对方发生了什么,摔倒了,哪怕有生命危险,也只能静静地看着。
终于有一次,女孩从树上跌下来,少年没能及时救她。
女孩哭着说: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碰我。
因为他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越界的人要受到惩罚。
伊一心里忽然莫名的一颤。
她下意识地望向阿萧。
男人怀里抱着小刺猬,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着肉干给小家伙喂食。他看得很认真,刘海乖顺的垂在鬓角,露出小小的眼尾痣。
因为房间暖气开的温度高,菲姨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带着凉气的风从缝隙进来,吹动帘布一下又一下地飘动。
从窗帘缝隙里偷偷溜进来的光,也在干净的羊羔毯上像是波浪一样的摇晃。
伊一好像理解为什么安许晴在她面前会那样无所忌惮了。
因为她和阿萧原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看似关系亲密,但终究相识不久。而安许晴却是一直生活在阿萧的世界,为他的姐姐治疗。
阿萧独自一人撑起这个家。
但安许晴,是他和姐姐共同的伞。
电影里的女孩问:同样生活在森林里的妖怪可以碰触他吗?
伊一才恍然发觉:她其实早就已经在安许晴刻意的暗示下,被排除在了阿萧的世界之外。
而且,安许晴是阿藜的主治医生。
一个对楚藜负责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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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照顾楚藜病情的主治医生。
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阿萧,对方是会相信她这个才认识不久的“恋人”,还是相信照顾他这个家庭很多年的医生?
答案不言而喻。
况且,她没有足够的证据……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阿萧……”
她轻声叫他。
男人立刻转过头,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嗯?”
伊一:“安医生……给你姐姐治病很久了吗?”
楚萧点点头:“对。从我姐生病开始,她就在帮忙了,有七年了。原本她就是我姐的朋友,后来她在这个领域有了很大突破,又知道我姐出了这样的事,就直接接手了我姐的主治工作。”
“哦……”
女孩点点头,目光垂落下去,轻轻转动手里的棉花糖。
伊一的情绪不同寻常的低落,楚萧再怎样迟钝也感觉到了。
何况,他对于伊一地情绪向来敏感。
“怎么了?”
他问。
但女孩只是摇摇头,牵过他的手,靠在他的肩。
没有再讲话。
楚萧自己的皮肤已经算是很白的那种,女孩的手放到他手心却依旧白上一个色号。而且,同他自己的手掌一比,女孩显得精致又小巧。只要轻轻一握,就能一整个包裹起来。
心念动起的瞬间,他下意识地把她握进了掌心。
宽大的手掌包裹在手背……
温暖而干燥。
伊一诧异地抬头。
下一刻,包裹着她的手又张开了。
她看见男人心虚地移了目光,说:“有一点可爱,小小的……就没有忍住。”
原本还在回味男人掌心温度的伊一:?
虽然,但是……
小小的?
她看看自己修长的手指,眯起了眼。
“有个人是一边说着自己慢热,这也不行那也不接受,暗地里小玩具比谁都多。说话也没个遮拦,连他老公小这种话都敢说。这位男士,你是生怕我不弄你是吧?”
男人神色一僵。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没有说你手指短的意思。”
“咳,不是……我是说,没有说你手指不长的意思。就是觉得小小的……”
也是越描越黑。
还在思索要怎么补救,女孩已经跨坐到他腿上。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女孩穿的一字肩毛衣,身上只披了个薄薄的围巾,这会因为突然的动作,围巾掉下去一大半,入眼一片雪白。
发丝扫在他的鼻尖……
淡雅的香水味,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进到身体里。
“现在知道补救了?晚了。说你老公小是吧,嗯?反了你。”
然后,开始在他身上作弄地挠起痒来。
而且每一下都逮着他久不见光的地方挠,修长灵巧的手指滑在他的腰窝,不停地挠。
偏偏他的腰腹最勄感。
“别……别挠了,痒……”
“受着。”
女生冷冷地说完,又把他强按着,继续往最勄感的地方挠。
没一会儿,楚萧的眼睛里已经氤氲出水汽。
男人自尊心强,哪怕被挠的根本招架不住,也还是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狼狈地笑出来。
越是用力,眼睛就越红。
眼窝都好像是涂了胭脂一样,红了一圈……
“……别,别挠了,哈……哈哈。”
“伊……一!”
“……老公……”
最后一个称呼脱口而出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愣。
男人
显然也没意识到自己会这么叫。
原本就被挠到发红的脸,肉眼可见的更红了。
连睫毛都挂着羞涩。
良久之后,伊一低低地笑出声来。
温柔地帮他抚平弄乱的衣服下摆,说:“叫这么早,等以后你打算拿什么求我,嗯?”
这个以后是什么,不言而喻。
楚萧不好意思地抿起唇:“不知道……”
双腿不知觉得蜷缩起来。
女孩捧起他的脸,缓缓地靠近。
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
温热的鼻息在眼尾绕过一圈……又徐徐地抽离。
最后,指肚轻轻点在他的鼻尖。
抬头,看见女孩弯起的眸子,双臂环上他的颈子,说:“到时候我教你。”
楚萧眨眨眼……
喉咙似有千斤重。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喑哑的声音,说:“好……”
第20章 第二十章:我的姐姐阿藜。
两人闹了一会才发现,一共四十几分钟的电影已经结束,连片尾曲都放完了。
饭香味从楼下传来,哪怕关着门也能闻见肉香。
是菲姨在煮排骨汤。
转头,时钟显示下午四点半。冬天越来越近,白昼也越来越短。时间还在午后,但外面的阳光却已经隐隐有了日暮的红。
阿萧把窗帘拉开,看到外面已经挂了满枝黄叶的椴树。
玻璃窗上,树影婆娑。
伊一忍不住眯了眯眼。
男人回头时恰好看到,勾唇问她:“是不是困了?”
明明自己眼底的乌青重到遮都遮不住,却还在担心她困不困。
女孩托着下颌摇头,杏眼弯弯:“我一个刚考完试、课业也不忙的大学生,怎么会缺觉?”
说完,把毯子折成几层放到自己腿上,拍拍:“过来。”
男人确认了好几遍才迟疑地躺到她腿上。
怕她被压到,刻意只枕了一点点,脖子都有一些悬空。
还是伊一拉了一把,才枕好一个舒服的位置。
楚萧侧卧着……
不远处已经息屏的巨大屏幕,映着他和伊一的倒影,看见女孩正低垂着眸,目光温柔地落在他身上。
屋里很安静,笼子里的小刺猬在铺满绒毯的窝里缩成一团,已经睡了。
温暖的气息从身后流转过来,他闻见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恬适的午后……
有阳光、有树影。
空气是暖的,风吹进来都像是抚在面上的云朵。
楚萧眼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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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转身,把头埋进女孩腰间。
轻声说:“我姐出事那年,她22岁……她有个谈了很多年、特别恩爱的男朋友。从高一就在一起了,后来两人又商量着上了同一所大学……我一直以为他们俩会结婚。我姐也这样觉得。”
那个男的很温柔,长得也还算好看。
对楚藜很好,经常到他们家里来做客。
变故发生在2018年的冬天。
那天南城下了罕见的暴雪,地上交通很多都停运了,地铁也关闭了路上地段的站点、限速运行。
楚藜读的是全国知名的艺术媒体大学,位于南城最东边的郊区,而楚萧所在的南城大学,在最西边,相隔四十多公里,地铁要一个半小时。
可就是在这样的天气,楚藜一个人迎着暴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了楚萧的宿舍门口。
女孩冻得发抖,看见他的第一眼,眼泪就掉了下来。
“衡白出轨了。”
她说。
出轨了整整五年。
和不同的女生。
这么多年过去,楚萧依旧忘不了那天阿藜痛苦的眼神,也忘不了她冻到通红的脸,还有积聚在下颌上,一滴一滴往下掉的泪珠。
“我姐高二的时候,衡白就睡了网吧里一块打游戏的一个女生。高三的时候,他睡了外校的一个姑娘,害得那女孩怀孕,给了一大笔封口费才把事情平息……”
也同样是那个时候,衡白对楚藜最好。
有事没事都会找借口和楚藜腻在一起,还和她商量一起要上的大学。
“他在一个男性论坛里有个小号,记录他睡不同女孩的感受,分享给所有人看。我姐用他电脑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网页记录。从高二那年开始,他一共写了上百篇帖子,他的账号在那个论坛的粉丝有十多万。一共二十七个女生……”
最后一个,记录的是阿藜。
因为等到那年过去,他们就双双毕业,也到了法定的结婚年纪。准备在六月拿学位证的时候把结婚证也一起领了。
在2018年的圣诞,阿藜把自己交给了他。
说起这些,男人始终埋在伊一的腰间。
语气平静的没有什么波澜,但揪着她衣角的手,却越来越紧。
“后来呢?阿藜的精神就不好了吗?”
伊一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声音轻轻地问。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摇头:“那个时候她的情绪确实很低落……但没有到现在这样的程度。我带她去排查了一些高危感染,还好他们当时做了保护措施,她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我那个时候……刚发现父亲也出轨很多年,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和我只差了几岁的私生子。那年,我妈才去世三年。当时我把姐姐交给她的好朋友,就去忙其他事了。她是那个时间出事的。”
伊一心里忽然被狠狠地戳了一下。
针扎一样,泛起细细绵绵的疼。
楚藜是阿萧在忙别的事情的时候出事的……
他没说是为什么,也没讲到底怎么出的事,可他的每一句话里都透露着深深的自责。
那是2019年的1月。
楚萧去京都和人洽谈合作。马上就要过年了,到处张灯结彩。京都最大的广场上挂满了红灯笼,他洽谈的很顺利,结束之后还特意去京都最有名的寺庙为阿藜求了个漂亮的手串,想借着这样欢庆的氛围,蹭上一点喜气。希望她来年可以毕业顺利、感情顺遂。
却没想到,除夕的前一天回到家里,一切都变了。
他的姐姐全身带血地躺在医院里,菲姨守在旁边不停地掉眼泪。不知道是命运捉弄还是怎样,楚藜在零点的钟声敲响之前醒了。
醒了。
又没有醒。
她的记忆停留在腊月二十九号,那个乍然得知父亲出轨,之后两人彻底决裂的当晚。
心智也是忽好忽坏。
见到楚萧的第一眼,就甩了他一个重重的巴掌,尖利地吼叫:“楚文赋,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你们都是混蛋!”
她把阿萧认成了他们共同的父亲。
一边对着阿萧歇斯底里,一边又把自己蜷缩到一起,嘴里叫阿萧的名字。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当初,不该求来年的。”
“如果没有加上那句来年就好了。”
男人说起这些,语气平静,也没有哭。
可是听在伊一的心里,却比他在自己面前掉眼泪还要难受。
“不是你的错,阿萧……你不要自责。”
伊一抚摸着他的背,把他揽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
她不敢想,如果经历这样的事,自己能不能撑下来。七年前的楚萧,也才刚二十岁。和她现在几乎一样大。
他才刚刚步入大学,人生也才刚开始。
一直以来信任的父亲,在母亲去世之前就已出轨多年,甚至在外养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姐姐因为刺激,变成一个处处需要人照顾的精神病人。
他背负着自责和责任,一个人照顾这个分崩离析的家。
这太沉重了。
伊一不知道除了拥抱还能怎样安慰他。
但男人却忽然把头抬起来,弯起眸子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阿藜现在还好,大部分时候都能认出我了。安医生让我从外形上和父亲割裂开来,所以我留了长头发,还打了耳洞,戴这种夸张的耳环。现在阿藜可以从外形上就把我认出来。很少再打我了。”
他说:“可能阿藜一直都好不了了。但是事情在慢慢好转的。”
伊一抚着他落在
鬓边的发,弯唇:“嗯。”
……-
暮日渐渐西斜,房间渐渐染上红色。
窗外树叶摇摆,泛着浅浅的金。
男人枕在她腿上睡熟了。
摘掉半框镜后,少了几分精英阶层的冷感。
好像褪去了二十岁那年费力为自己穿上的外壳,他露出原本的柔软。
头发一个月没有剪过,现在比初见的时候更长了,一直垂到胸口。
耳朵上的耳环静静地躺在颈子上,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
女孩指尖触在他柔软的发丝,望着面前黑掉的电视屏幕发愣。
【安医生让我从外形上和父亲割裂开来,所以我留了长头发,还打了耳洞,戴这种夸张的耳环。】
阿萧的话让她不住地脑海里回想……
男人的打扮一向好看。
应该不只四爱的女1,很多取向正常的女孩也会喜欢。
可这些都是安许晴建议的……?
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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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会因为病人无法分清楚自己的家人,就建议身为男性的弟弟把头发留长、戴这种夸张的流苏耳环吗?
在明知道病人心理和情绪都不够稳定,而且对这个人有攻击性的情况下?
伊一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和阿萧见面的时候,阿萧一个人缩在沙发里,耳朵上流的血结出的血痂,把鬓角的头发都粘到了一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次就是他的姐姐发病,把他耳环拽下来才受的伤。
当时她还在想,那么长的耳环……别说是在一个精神病人身边,就算是平常戴着也要注意的。
被人抓住、或是不小心勾到了什么地方,把耳洞从中间拽开,都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要让他在一个精神病人面前戴这么危险的东西?
安许晴不知道这样做,对阿萧来说很危险吗?
而且,男人对受伤这件事如此习以为常,上回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受伤。
即便安许晴刚开始不知道这样的建议很危险,后来也该意识到了才对。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却一次都没有阻止过。
为什么呢?
难道,她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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