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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谢绥艰难的绷紧了身体,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脸上肆意发挥。
等待途中,顾清进来化妆间,身后跟着几个人:“小绥,妆画好了没有,你看看这两件衣服哪件好看?”
谢绥实在没有看出来这两件有什么区别,但对上顾清满怀期待的眼神,只能很认真的选了选:“这件。”
顾清:“哎,行。”
“那这两件呢?”
顾清一挥手,又两个人从外面进来。
谢绥:“阿姨,要那么多衣服吗?”
顾清:“当然要的啦,你身上穿得是婚礼仪式上穿的,敬酒也要一套,晚宴当然也要换一套了。”
她摆弄着衣服,笑道:“你这孩子,还叫我阿姨啊?”
谢绥看着对方满怀期待的笑脸,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想着自己正在欺骗对方,心中更是满满的罪恶感。
要是对方知道了事实的真相,指不定该多么伤心。
婚礼的流程隆重又正式,简直就像是一场精心准备的婚礼。
司仪正在旁边给谢绥复述一遍流程:“谢先生,你不用紧张,我做司仪有十几年的经验了。你们等会儿一个从这边出去,一个从另一边,等我叫你的名字,你出来就好了。”
他开了个玩笑:“只要两位新人不逃婚,怎么样都能够救场回来。”
谢绥更紧张了,一想到台下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就觉得眼前一黑。
为了避免出错,只能在心中一步步的复述流程,直到滚瓜烂熟。
他深呼吸了一下,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走向了高台。
今天的沈知也化了妆,原本漂亮的脸简直像是在发光。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一时间吸引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
现场静默了一瞬后爆发了更加热烈的掌声,在司仪的安抚下,才终于得以顺利的进入下一步。
父母发言,新人发言,交换戒指,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真正的婚礼。
谢绥有些恍惚,满园的花香几乎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被人吸入,像是陷入一场朦胧甜蜜的梦境。
他的心跳慢了一拍。
沈知微笑着和谢绥并肩而立,在交换戒指的环节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静静地躺在丝绒戒指盒里,没人知道的是他偷偷把对方的名字刻在了戒指的内侧。
他拿起戒指,几乎是虔诚的把戒指一点点推进对方的无名指。
沈知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的给一位lph戴上戒指。
这在他以往的观念里,戒指代表着枷锁、禁锢、束缚。
沈知想不到哪一天他会主动戴上这枚戒指。
现在他却希望这一枚小小的戒指真的有这样的功能,像一道无形的丝线能够牵住自己和谢绥。
让两人的距离能够更加亲近。
他无比期望。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司仪趁着气氛正好:“好了,我们的两位新人已经交换了戒指,那么接下来——”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爱人了!”
哎?
结婚还要亲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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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绥回想起自己参加过得婚礼,以及电视剧里的婚礼,好像确实真的有这个流程。
他低下头,询问沈知的意见。
沈知没说话,只是往前了一步,意思很是明了。
在司仪的催促以及台下的起哄声中,谢绥耳根悄悄的红了,他低下头,搂住沈知的腰。
柔软干燥的唇只是简单的粘贴去,沈知却心跳的飞快。
他几乎开始担忧离得这么近,对方是不是能够听到他的心跳。
耳边的一切声音都远去,时间要是在这一刻定格就好,沈知想。
在谢绥的紧张中,一切的流程都顺利的走完了,下一个就是敬酒的环节。
沈家的亲戚格外多,在婚礼开始前,谢绥看着照片都一个个记住了。
到了生意夥伴的宴席,有一个人的脸色格外黑。谢绥多看了两眼。
沈知:“那个是李家的,花花公子。”
李家的那个lph,那不是沈知的相亲对象吗?传闻被沈知打了一顿的那个。
谢绥的视线在对方的腰腹下方微妙的停顿了一下。
沈知忍不住解释:“是他招惹我的。”
他可不想在对方心里留下一个暴力狂的印象。
谢绥:“嗯,他活该。”
沈知高兴了,连看到碍眼的人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谢绥跟着沈知一路敬酒,整整一天的时间,繁琐的婚礼终于结束了。
晚上到了家里,在顾清殷切的目光下,谢绥只能硬着头皮进入了沈知的房间里。
房间也是大变样,沈知以往的房间装扮是灰色色调,干净冷淡,现如今完全变成了大红色,就连被单都换成了大红色。
劳累了一天,沈知正在浴室里洗澡,谢绥坐在床上发呆。
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协约里有要求性生活吗?
第26章 别带坏谢绥
谢绥的记忆力很好,他回忆了一下协议里的内容。
没有提及到这一点的条例。
还好还好。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停下,没多久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谢绥本能的坐直了身体。
沈知披着浴袍,只松松垮垮的系了一下腰带,纤长的脖颈就这样直接漏了出来,氤氲的水汽把皮肤蒸的带了些绯色。
谢绥扭过头,房间内空气一时间都怪异起来。
打破这种氛围的是沈知,他看起来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拿出了合理的解决方案:“你先去洗澡吧,等会儿时间晚了再回自己的房间,这样可以吗?”
谢绥赞同:“嗯。”
浴室内的水汽还没有彻底散去,除了洗发水的味道还夹杂了一缕淡淡的栀子花香。
谢绥没有仔细去辨别,打开排风扇,冲散了浴室里的味道。
等两个人洗漱完时间已经很晚了,谢绥透过阳台观察底下的动静:“外面好像已经没人了。”
“沈先生,我先走了。”
沈知拉住了谢绥的衣角:“等一下。”
谢绥:嗯?
沈知:“我身上明天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会很奇怪。”
这句话的底层含义让谢绥的心跳慢了半拍,他甚至有些磕巴:“那,那要怎么办?”
沈知:“临时标记一下就好了,就像平常一样。”
谢绥:“哦哦,好。”
看着谢绥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沈知笑道:“你在想什么?”
谢绥不回答:“沈先生,那我们马上开始吧。”
沈知侧过身,微微低下头,白皙的脖颈在暖黄的灯光下带着几分暖意。
谢绥弯下腰,伸手触碰到柔软的腺体上。
有些痒,omeg的腺体总是格外的柔软,沈知微微偏头,这个动作非但没有远离对方的触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对方的手中。
房间内两股信息素熟练的交缠在一起,直到沈知的呼吸微微急促,才感受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彷佛在犹豫着些什么,迟迟没有下口。
lph的信息素却是和主人的迟疑完全不同,正欢欢喜喜的缠上沈知,让对方完全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谢绥对自己的信息素一无所知,沈知却是实在受不了了。
他转头,谢绥的嘴唇正好触碰上omeg的腺体,只是一瞬间的触碰,却带起一阵酥麻。
沈知喘着气,推着谢绥坐倒在床上,两人地位颠倒:“怎么不咬?”
房间内信息素的浓度简直浓郁到令人心神摇曳,沈知咬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失控。
从谢绥的这个角度沈知的浴袍简直像是没穿一样,谢绥拉过浴袍为对方遮住重点部位:“我咬你不会很疼吗?”
他提醒:“上次创可贴贴了好久。”
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
沈知有些愣住了,lph的本能是强占有性,发狂时甚至会把omeg咬的鲜血淋漓,哪里会在乎那么多。
他不可抑制的感受到温暖,只是——
身体内涌动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与对方产生更加亲密的羁绊才是他此刻真正想要的。
沈知单膝跪在床沿,两人的距离一下拉的极近:“没关系,多练习一下就好了。”
在信息素灌入的时刻,沈知抓紧床单,瞳孔微微失焦。
甚至会因为疼痛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第二天早上,因为沈知的婚礼,沈家的一大家子难得齐聚一堂。
据沈知说,他的父母年轻时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父亲年轻时花花公子一个,母亲年少时或许对他有感情只是太多失望后就彻底放弃了,现在一直热衷于全球旅游。弟弟沈庭如今在国外上高中,在节假日会回来。
沈知的母亲顾清倒是对谢绥满意的很,沈父话不多,只偶尔说几句。
看来是蒙混过关了。
想着早上的表现,谢绥复盘了一遍,觉得没问题才开始低头写作业。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旁边扔了过来:“喂!”
谢绥往声源处看去,是沈庭。他对沈庭的第一印象就是叛逆少年,耳钉染发纹身一个不少。
少年直接翻窗而过,谢绥想要阻止都来不及:“这是三楼!”沈庭冷哼一声,敲窗:“这点高度对我来说小意思,你还是不是lph?”
“开窗,我要进来。”
谢绥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了他,对方看自己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谢绥抱着手臂:“不开。”
沈庭顿时炸毛:“好你个谢绥,你这脾气果然是装的,你是不是专门来骗婚?我告诉你,沈家有我在,你是绝对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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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沈家的便宜!”
谢绥坐在书桌前,悠哉的打开书本遮住脸:“我没骗婚,也没想占沈家的资产。”
沈庭:“我不信!”
谢绥:“你不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沈庭气急了:“你无耻!”
谢绥好心的提醒:“你要不要看看下面。”
沈庭:“你这招也太老套了吧,谁会中招谁是傻子。”
谢绥:“那随你了。”
沈知刚从外面回来就正遇上沈庭在三楼跳来跳去,脸色顿时一黑:“沈庭,你在干什么?几天没打是不是想上房揭瓦!”
沈庭几乎是沈知从小带大的,听到这声音顿时头皮一紧。
谢绥好心的拉开窗子:“要不要进来,外面挺危险的。”
沈庭:“你你你——”
还没等沈庭你出个好歹,楼下传来管家的声音:“二少爷,大少爷说了,在书房等你,十分钟之内到。”
沈庭:“……能不去吗?”
管家微笑:“恐怕不能。”
沈庭哭丧着脸,恶狠狠地瞪了谢绥一眼,等谢绥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对方彷佛斗败的公鸡,蔫啦吧唧的。倒是没有熊孩子的样子了。
谢绥的同情心刚起了一秒,沈庭的眼睛一转,凑了过来:“我知道你的秘密。”
谢绥立刻捂着他的嘴,他最大的秘密就是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沈庭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也是穿书的,他冷静道:“你知道什么?”
得先确定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有对方的目的。
谢绥盘算着,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如果对方故意破坏的话——
“你干嘛捂我的嘴!”
沈庭气急败坏,好歹自己也是一个lph,竟然被人一把就制服住了。
这简直是太丢脸了。
“你想我不告诉我妈,你得答应我件事。”
告诉沈母,谢绥一时没有明白对方的脑回路。转念一想,沈庭知道的可能是别的事。他不动声色的套话:“我得考虑一下。”
沈庭:“你考虑什么?我和你说,我现在掌握着你的秘密。你和我哥是假结婚的事一旦被我父母知道了,你就惨了,肯定再也不能呆在沈家。”
原来是这件事,谢绥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谢绥:“怎么可能是假的?”
沈庭:“你就别装了,我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都看到了,你偷偷摸摸的从我哥房间出来到隔壁去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就没有一起睡过。”
谢绥:“我只是回房间拿个东西。”
沈庭:“别装了,我昨晚一直盯着呢,你压根一直就没有出来过了。”
谢绥:“……”
可真够无聊的,谢绥简直头疼,这算不算是工作失误?
他问:“那你怎么不直接告诉你妈妈,反而找上我来了?”
沈庭:“哎呀,我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怎么能管到我哥头上。”
谢绥懂了,柿子要捡软的捏,沈庭得罪不起他哥,就看上了自己这个软柿子。
谢绥:“说吧,你想干什么?”
沈庭一拍谢绥的肩,谢绥一躲,没拍上,他也不生气:“陪我去酒吧玩玩,给我做掩护。”
谢绥:“你自己不能去吗?”
沈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哥不让我去。”
谢绥瞭然:“哦,你还未成年。”
沈庭、沈庭想打人,他咬着牙:“那你去不去?”
谢绥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次。”
沈庭:“好吧,成交。”
谢绥不觉得酒吧有什么好玩的,他带沈庭到张阳的酒吧,只坐在吧台上把玩杯子,不管沈庭去哪里撒欢。
看着时间过了两个小时,谢绥起身去找人,再晚了,沈知就该来找人了。只是酒吧人正多,闹哄哄的不好找。
打电话也始终打不通,谢绥挂断了电话,他抓住正在调酒的章丘:“刚才那个红头发的人在哪你看到了吗?”
章丘挠挠头:“是刚跟你一起的那个小孩?”
谢绥点头:“你知道他跑哪里了吗?我到处都找不到他。”
章丘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他好像跟一夥人近了一个包厢,二楼直走右拐最里面。”
谢绥:“谢了,我先去找她。”
谢绥按照章丘说的位置找到了二楼包厢门口,里面正闹得厉害。
沈庭自从回国天天在家都憋坏了,一到地方就彻底的放飞自我。他玩得正嗨,就遇上了以李家少爷为首的一群人,沈庭年轻气盛经不得激,几番言语之下就和对方定下了赌约。
几个来回,沈庭已经被灌了好几杯酒。
“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要不然咱们赌的再大一点?”
沈庭:“赌什么?”
“赌一辆跑车,谁输了就给谁一辆跑车怎么样?”
沈庭抱着手臂,醉意上头:“行啊,赌了。”
谢绥推门进入包厢,就见到几个人围着沈庭起哄:“沈二少爷,再输一把你就输了,你可要好好考虑哦。”
他们原本忌惮着沈氏的地位不敢起哄,可李家同样地位高,李家少爷李欧甚至已经接手了家中的生意,而沈庭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传言中沈知又和自己的这个弟弟不合。
他们还怕什么?
“想好了,大还是小?”
谢绥看到这一幕简直头疼,他有些后悔妥协带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出来了,这要是回去会不会被沈知打断腿?
就在众人热闹的嬉笑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压大。”
包厢里的众人这才察觉有人打开包厢门进来了,李欧旁边一个小弟首先开口:“你哪位啊?”
李欧嘴角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推开旁边的小弟:“我当哪位呢?这不是咱们圈子里的热门人物,沈家的上门女婿吗?”
谢绥也没生气,拉下凳子自顾自坐下:“是啊,我我来接他回去,回去晚了沈先生是要生气的。”
谢绥进来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为首的那位lph就是婚礼那天的李家少爷,脑中一转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估计是和沈知相亲受到挫败仍然不甘心,这下逮着沈知的弟弟,就拿来出气。
谢绥对对方的小心眼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估计今天不能善了。
谢绥倒了不怕对方来找茬,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可惜今天是不能够按时回去了。
李欧双手撑在桌子上:“那可不行,我和沈庭的赌约已经定下了,沈家的人不会这么没出息,要临阵脱逃吧。还是——”
“你要代替他跟我玩?”
自从谢绥进来,李欧的矛头早就已经转移,全部转向了谢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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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绥摊手:“行啊。”
沈庭这会儿有些急了,虽然他看谢绥不顺眼,但一码归一码,他可没想过把对方牵扯进来。
谢绥一看就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样,哪来玩来转这些东西。
他拉着谢绥低声道:“你别管这事,这事跟你没关系,大不了被我哥揍一顿,你别管了。”
谢绥没好气:“你以为我想管吗?我带你出来一趟,你就闯下这么大的祸。”
沈庭急了:“那你也不懂啊,玩这个不就是送菜。”
谢绥讶然:“谁跟你说我不会的?”
两人玩的骰子中最容易的,押大小。
他扬起下巴示意对方:“怎么不开?”
李欧冷笑了一下,这人一看就是小白:“怎么?这么自信?不改了?”
往往这种人就会输的最惨。
谢绥气定神闲:“不改,押大。”
李欧给小弟一个眼神,骰盒打开,四五六,大。
李欧:“算你运气好。”
沈庭睁大眼睛:“哎,运气真好。”
李欧咬着牙,他就不信这个邪,这次恰好碰对了,瞎猫撞上死耗子,他就不信接下来还能猜对。
骰子哗啦啦的作响,刚刚起哄的人在此刻都不敢吭声。
“这次呢?”
谢绥几乎没思考:“大。”
骰子盒打开,四四四,大。
两胜两负,两人打了个平局,关键在于最后一局,最后一局定胜负,李欧喝了一杯酒,沉着嗓子:“再来!”
谢绥依旧是毫不犹豫的大。
沈庭在旁边急的直冒汗:“最后一局了,考虑清楚一点啊。”
谢绥嫌弃的推开往这边挤的沈庭:“别靠我这么近,热死了。”
李欧对谢绥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深恶痛绝:“怎么?最后一局还是选大,你以为你的运气一直这么好吗?”
骰子盒打开,六六六。
一时间,李欧的脸阴沉的像是要杀人。
谢绥:“怎么样?李大少爷可要愿赌服输。”
沈庭被这神转折惊呆了,一时间觉得谢绥的身形都高大了不少。他在一旁唱合著:“对啊,你可不能反悔,这里这么多人呢,这言而无信的名头传出去,你以后还好意思在这个圈子里混吗?”
李欧怒火中烧,本想着找别人麻烦,自己这回却狠狠栽了个跟头,还是栽在沈家的人手里。想起沈知轻蔑的眼神,他内心的怒火就不断的蔓延,直到烧毁自己所有的理智:“再赌一次!”
谢绥微笑提醒:“李大少爷要明白赌博这种东西还是少碰,毕竟这要是上瘾了,可是伤财又伤身啊。”
“我今日就不奉陪了,还赶着回家呢。”
李欧豁然站起来:“怎么?你就这点出息,到这种程度就想回家了。”
“那麻烦你转告沈知那个婊子,是老子看不上他,装什么清高,最后还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转身冲过去的沈庭止住了,那边人多势众,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拉开,只余沈庭骂骂咧咧。
谢绥按住还要往前冲的沈庭:“李大少爷若是今儿有雅兴,我倒也奉陪,只是这次得换一个赌注。”
李欧:“换什么?”
谢绥:“你为刚才的话和沈知道歉。”
李欧简直觉得可笑:“你是不是有病,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不过是一个omeg?”
谢绥摇摇头:“当然这个道歉视频的内容要我来定,当初是您看上了沈先生的容貌,动手动脚,言语不干净,沈先生才动手的,我想您也不介意把事实说清楚吧。”
见对方没动静,谢绥顿了一下:“李大少爷不会是怕了吧?”
李欧压根不信自己会输,他的字典里就没怕这个选项:“行啊,我的赌注是你输了,你就陪我一晚怎么样?”
李欧o不忌,谢绥长得也合他的胃口,最重要的是,这样绝对性的侮辱了沈知。
沈庭又炸了:“草,你是变态吧,神经病!”
“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就叫我哥收拾你。”
他说着又去拉谢绥:“咱们走吧,别跟他玩了,他脑子有病。”
谢绥:“行。”
沈庭简直要昏过去:“不至于,你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我哥会宰了我的!大卸赌局开始便无可逆转。
还是极其简单的游戏,两方各摇骰子,比大小。
李欧长年混迹夜场,对这些东西都瞭如指掌,这下靠的可是手法,完全不靠运气,看谢绥这次怎么应对。
他已经预想到谢绥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游戏三局两胜,约进行到最后李欧的脸色越加苍白,到第三局的时候已经不用比了。
他输了。
他竟然输了!
他怎么能输呢?
沈庭从刚开始的茫然到崇拜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惊呆了。
谢绥有这样好用的技能怎么不早跟他说?
谢绥气定神闲的坐着:“李大少爷,你已经输了,该履行承诺了。”
李欧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自己的境况,失去力气,瘫倒在地。
等拿到录像后,沈庭自然是扬眉吐气,在谢绥耳边聒噪个不停。
谢绥:“你还是省点力气给你哥解释吧。”
沈庭:“我哥?”
谢绥:“喏,那边等着你呢。”
深冬季节,沈知一身大衣靠在车边,见两人走过来,脸上冷的出奇:“沈庭,过来。”
语调平和,沈庭却深知这底下的风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过就算沈知再怎么生气,也会第一时间替他解决掉麻烦。
他吸吸鼻子,感动不已:“哥,我没什么事。”
沈知:“你一个lph能有什么事?”
“你喜欢玩就算了,别带坏谢绥,他还小。”
啊?
沈庭茫然的看向谢绥,他,好像比谢绥还小些吧!
还有,谢绥明明比自己玩的还厉害,用得着自己带坏吗?
第27章 所以,他自己这是吃醋了
沈庭自觉比窦娥还要冤,他暗暗嘟囔:“哥,他也是个lph啊,能有什么事,你怎么还偏心眼啊。”
沈知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得了,他住嘴还不行吗?
好好好,他算是看明白了,在他哥心里,谢绥是纯洁无比小白花,那合著自己就是大反派喽?
沈庭慧眼如炬,他算是看明白了,沈知竟然喜欢这个lph。这个结论像是雷劈一样把他震的心神大动,也没人告诉他他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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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是被猪油糊住了心。
沈庭自觉的坐进副驾驶,然后探出头,自觉腾位置:“哥,你们两个坐后座吧。”
沈知的眼神带了点满意来。
沈庭等了一会儿,再次不放心的伸出脑袋:“哥,我以后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不是又下降了一点?”
他自我安慰道:“算了,你别说了,这天气够冷了,我怕我心也透心凉。”
沈知交代了一下司机:“叔,你带他理发店把他这头红毛给他染回来,我们两个还有点事,等会儿打车回去。”
黑色的轿车带着一脸懵逼的沈庭走了,走了老远还有沈庭的呐喊声:“不要啊,哥哥哥——你们怎么不跟我一起回去——我不要染回去——”
谢绥内心默默为沈庭的头发哀悼。
沈知往前几步,走到谢绥面前:“怎么今天突然出来玩了,是在家里无聊了吗?”
天知道沈知得到消息时的慌乱,李欧是什么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o不忌的主,只要长得好看,什么人都敢往床上带。
谢绥只能实话实说:“昨天沈庭发现咱们是假装的关系了。”
说到这儿,沈知很容易就猜到了后续的一切。
沈知:“下次遇到这种事,直接揍他一顿就行了,他就是吃硬不吃软的性子。”
谢绥笑道:“沈先生,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沈知嗯了一声:“我们现在结婚了,你当然有身份可以管教他。”
谢绥补充:“是假结婚。”
哪里假了?
证件是真的,婚礼是真的,婚戒是真的 ,就连他————
也是真的喜欢他。
那加起来不就是真正的结婚了吗?沈知几乎是不讲理的这么想。
可惜不能这么直接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琢磨一下。
沈知:“那至少在合约结束之前你有这个权利。”
谢绥被沈知的认真的神情逗笑:“好的,下次有这种情况我会行使这种权力的。”
沈知:“你为什么对医学专业很感兴趣,我看这个年纪的lph还对未来的规划很是模糊,很少对未来规划的很清楚的。”
为什么非要把目标大学放在省外,与这里远隔千里。
谢绥看似随和,心中却界限分明,并不好亲近。沈知有许多问题想问,却又怕越界。只得看似闲聊般的攀扯着话题。
两人沿着大桥走过,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沈知的手指在冷风中吹久了,冷的像一抹雪。
谢绥没多想,再次触碰的时候就顺手牵住了:“可能因为我以前身体不好,经常住院,就希望自己将来能够成为一名医生,这样能够治好更多生病的人。”
谢绥笑着望向对方:“是不是太幼稚了?”
沈知自然的认为谢绥说的以前是自己的小时候:“哪里幼稚了,这是很伟大的想法。”
沈知的感知都集中在手上了,牵、牵手了。
眼睛讶异的睁大,有了圆润的弧度。沈知几乎同手同脚,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语气上还是十分平稳:“怎么突然牵着手?”
谢绥:“沈先生,你的手太冷了。”
现在都深冬了,沈知还是穿着大衣,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虽然大衣很好看,但这样的天气身体还是扛不住的,要多穿点才暖和。”
沈知看着谢绥身上蓬蓬的羽绒服,谢绥身材好,就算是臃肿的羽绒服也能够撑的起来。毛茸茸的领子坠在帽子上,衬得对方的脸上的笑意都柔软了一些。
看着很温暖的样子。
沈知一时间后悔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买件羽绒服,只是这类衣服好像不符合他的气场。
沈知应了下来,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这只手还是冷的。”
谢绥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这是沈知平日里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样子。
他自然的拢起对方的手指,体温通过这样零距离的接触一点点的传递给另一个人,似乎两人的关系也跟着亲近不少。
谢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过于引人注目了,路过的行人好奇的往这边偷偷看。
谢绥余光处有家奶茶店,他松开了沈知的手:“我去买两杯奶茶吧,一边喝一边还能暖手,可以吗?”
沈知嗯了一声:“一起去吧。”
说着自然的牵住了对方垂落下来的手。
谢绥有些苦恼,明明是刚刚才暖热的手,现在没过几分钟就又冷了下来。
谢绥:“沈先生,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去排队。”
这家奶茶店的生意很好,即使在这么冷的天,也在外面排起了不短的队伍,这也是谢绥第一眼就注意到这家店的原因。
前面排队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性omeg,早在谢绥在对面街道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会儿站在自己的后面,便忍不住搭讪:“帅哥,你喝过这家的奶茶吗?”
谢绥并不了解市面上各家奶茶的区别:“没有,第一次来。”
女孩兴奋的给他介绍:“这家最近可火了,尤其是那几个招牌,你一定要尝一尝,超级推荐。”
谢绥认真记下名字:“那等会儿就点这个,谢谢你的推荐。”
女孩还是第一次这么快速的安利出去东西,还是一个大帅哥,排队的郁闷都削减了不少。
她实在过于热情,谢绥逐渐难以招架。
女孩寒暄了几句,终于进入了正题:“帅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谢绥:“嗯,你问。”
女孩放低了声音:“就是我刚刚在这儿排队,看到马路对面你跟那个——”
她示意了一下沈知的位置,眼睛迸射出谢绥完全不懂的光芒:“那个omeg是情侣关系吗?”
谢绥点头。
女孩拿出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的画面太美了,我没忍住拍了下来,我可以留着吗?”
谢绥也跟着看了一眼,动作抓拍的刚刚好,正是谢绥牵住沈知手的那一幕:“只要不放在网上就行。”
女孩兴奋极了:“谢谢,要不然我们加个微信,我也给你发一份吧?”
直到买完了奶茶,对方还热情的挥手和谢绥告别:“你们要好好的在一起哦~”
沈知坐在桌子边,目光却一刻也没有停留的落在谢绥身上,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谢绥旁边的女孩。
女孩看起来十七八岁,青春漂亮。她和谢绥挨的很近,谢绥甚至微微弯腰来听女孩讲话,两人看上去像是亲密无间的小情侣。
沈知攥紧手指,指甲轻轻的陷入肉中,在手心留下浅浅的月牙。
谢绥这个年龄正是爱交朋友的时候,自己并不能阻止对方的交友。事实上,他能这么做,只是做了之后只能换得对方的厌恶。他也便只能按捺住心机幽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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