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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裴家给不了你的支持,程家会给。
裴宁走后,姜曳款款走进了会客室,气氛隐隐透出一丝紧张。
程郁端着一杯红酒,手指轻轻拂过杯沿,眼中泛着冷意。
她的目光似乎透过酒杯,回到了那段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常意的笑容犹如幻影般浮现在她眼前,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温柔与遗憾。
“常意当初选择了裴明政,”程郁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怨恨,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刺,“她说那是‘救赎’,结果呢?她就那么轻易地把命丢了,还留下了裴安那个丫头。”
她冷笑一声,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她活着时我就失去了她,死后还要留下裴安,提醒我她的选择。”
姜曳听着,轻轻点了点头,唇边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手指轻轻转动手腕上的银镯,淡淡地说:“所以程女士想借我的手,替您解决这个‘障碍’?”
程郁看向她,“裴安不该存在——她是常意选择裴明政的证明。若不是她,常意也许还会在我身边。”
她顿了顿,冷冷地笑了,“我不惜一切,都要让裴安和裴明政彻底失去立足之地。”
姜曳轻轻笑了笑,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程女士要对付裴安,我当然会帮忙。不过,我只要江缱就行了。”她的眼神在提到江缱时变得深邃而执着,“至于裴安,只是个让江缱分心的存在,消失也好。”
程郁微微一笑,举杯示意,仿佛这场交易是顺理成章的事:“很好,姜小姐。既然你对江缱志在必得,那我希望看到裴安的笑脸彻底消失,让她也体会一下什么叫得不到。”
姜曳扬了扬眉,眸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光:“我会从她的事业下手,制造几次失误的‘舆论’问题。她若是垮了,江缱的情绪自然也会受到波及,到时候,我就有机会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的执念在暗流中悄然汇聚。
一天下午,裴宁刚结束一场发布会的拍摄,正准备上车离开,却意外接到程郁的电话。
程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温柔且淡定,带着一种与她冷酷形象不符的亲切:“宁宁,最近这么忙吗?我听说你刚签了一部新戏,还是主角?”
还不是池遇非得砸钱,搞得她现在就是个被包养的花瓶。
裴宁闭目养神,嘴上回应道,“程女士消息倒是灵通,您这么关心我,是打算投资我这部戏吗?”
程郁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冷淡,“若是你喜欢,我当然可以考虑。身为母亲,总该支持女儿的事业。”
“母亲?”裴宁挑了挑眉,“程女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称母亲的?我可一直是裴家的孩子。”
程郁的声音依然柔和,仿佛没有察觉到裴宁的嘲讽,“宁宁,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误解,但我真心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用心。裴家给不了你的支持,程家会给。”
裴宁没有立刻回答,低头看着刚做好的美甲,假装专注地欣赏着指尖的亮片。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但很快掩盖住了。她冷冷说道:“支持?程女士,我可不稀罕。”
程郁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宁宁,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我已经为你安排了晚上的饭局,地点我已经发给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温柔强势,“无论你愿不愿意认我,总该给自己一个机会,去享受作为程家人的优待。”
裴宁抬眼,望着远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语气中带着嘲弄:“程家人?程女士,我没打算换个姓。”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程郁不急不缓的笑声,“宁宁,有时候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关键是心在哪里。我在餐厅等你,若是你不来,我会很失望的。”
裴宁嘴角冷冷一挑,正准备挂断,却听程郁温柔地补充了一句:“宁宁,世上无论谁,最终都只能靠家人。你自己明白这一点。”
电话挂断后,裴宁心中一阵冷笑,却也有些微妙的动摇。
程郁的话虽不中听,却莫名触动了她一直压抑的内心。裴宁几乎要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她一边否定着程郁的意图,一边却不自觉地开始思考,或许程郁真的可以提供她在裴家所得不到的支持与认可。
她站在原地,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迈步向车旁走去,轻声对司机道:“送我去那个地址。”
当裴宁踏入餐厅时,她瞬间意识到,这顿晚餐并非程郁所说的“私密饭局”。
整个餐厅已经被包场,座位上坐满了业内举足轻重的人物,有导演、投资人,还有几位她曾遥不可及的知名演员。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得体的微笑,仿佛真心欢迎她的到来。
程郁见她站在门口微微发怔,立即起身迎上前来,微笑着说道:“宁宁,今天有几位业内的朋友特意过来,说是想见见你。来,过来坐下,大家都很期待。”
裴宁一瞬间感觉自己被置于聚光灯下,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她很快调整了表情,走到桌前坐下,面带微笑地向在座的每位点了点头。
她坐下后,耳边立即响起几位业内大佬带着赞许的寒暄声:
“裴小姐,早听说你在新剧中的表现很出彩,我看好你。”
“没错,裴小姐在圈内一向独树一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合作一把。”
程郁坐在她旁边,轻轻拍了拍裴宁的手背,“宁宁,以后你会有更多这样的机会。只要你愿意,程家会全力支持你,让你站在更高的位置。”
裴宁的内心不由得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多年来,她习惯了独自闯荡,也习惯了不被看好甚至被嘲讽的境地。然而,此刻坐在程郁身边,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支持感,仿佛程郁真心将她当作女儿一样。
她下意识地端起酒杯,敷衍地笑着应付周围的赞誉,轻轻抿了一口酒。
几位业内大佬纷纷举杯示意,其中一位知名导演甚至亲切地说:“裴小姐,程女士可是多次提到您,说您是天生的好苗子。我们都很期待您的新作品!”
裴宁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却有些警觉地扫了程郁一眼。她忽然明白过来,这场饭局不仅仅是社交场合,更像是一场安排精妙的“展示”。
程郁为她精心安排了这场高规格的晚餐,似乎是为了让她感受到程家背后资源的力量,同时暗示着,只要她选择“认回”程家,就可以坐拥这样的支持。
但就在这时,程郁忽然俯身过来,低声说道:“宁宁,家人是无条件支持你的,我希望你以后不必独自承受那些压力。”
这句话虽说得轻柔,但话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情与诱惑。裴宁脸上带着笑,内心却愈发复杂。她明白自己的确渴望亲情和支持,但程郁这样的举动,让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她转过头,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各色人物:“程女士,家人的支持固然重要,但不是每个人都需要依赖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标。”
程郁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抬起酒杯,说道:“你当然不需要依赖别人,但有了家人的支持,何乐而不为?宁宁,你值得拥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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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时,裴宁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尽管她始终保持疏离和冷静,但程郁的话语、阵容豪华的晚餐,还有那满桌的“支持”却让她心头泛起一丝渴望。然而,她也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支持”似乎带着某种隐含的代价。
结束晚餐后,裴宁离开餐厅,走向停车场时,脑海中回响的仍是那些捧场的赞誉和程郁的承诺。
她顿住了脚步,望着不远处的朦胧月光,一层白蒙蒙的雾叫她眼睛都晃荡起来,随后下意识去摸口袋,却想起来自己穿的晚礼服里面没地方放打火机和烟盒。
裴宁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一句,“草。”
她闷头走向车旁,准备拉开车门时,池遇的车停在她身旁,车窗摇下,池遇靠在驾驶座上,微微抬眼打量着她,“怎么,被捧得高高在上,是不是感觉不错?”
裴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池总消息倒灵通,这顿饭局刚散你就到了。”
池遇微微一笑,示意她上车:“一个人在这儿发呆?上来,我送你回去。”
裴宁微微一顿,最终还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是一顿饭而已,池总何必兴师动众。”
她说这话时嘴角带着笑意,但眉宇间依旧带着一丝微妙的疲惫。
池遇发动引擎,瞥了她一眼:“程郁这么费心请你参加饭局,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她想要什么,阿宁,你心里没数?”
裴宁眼神微微一沉,靠在座椅上,轻哼一声:“她无非是想借我给自己贴金,程家也好,裴家也好,我都没兴趣。”
池遇抬眉,语气中带着调侃:“话说得这么潇洒,可你还是去了,不是吗?”
裴宁轻轻撇过头,声音淡淡地说道:“她既然那么费心安排,给她个面子也无妨。”
池遇停顿了一下,侧目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认真:“阿宁,她想要你承认程家,不是出于好意。程郁一直对裴家不满,而你,正是她手里的一张王牌。”
裴宁:“她能图什么?裴家又不靠我撑着。”
池遇轻轻摇头,“程郁是商人,她的每一步都不是无心之举。今天这场饭局,她不是在捧你,而是试图把你推向程家的立场。阿宁,她要你站在她那边,未来可能不仅仅是立场那么简单。”
裴宁抿唇,她从未如此接近家庭的温情,但池遇的提醒让她不得不再次思考程郁的用意。
她垂眸望着窗外,语气带着自嘲:“你倒是提醒得及时,可惜我从未真正相信过这种东西。”
池遇将手搭在窗沿,吹着风,缓缓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阿宁,程郁是个复杂的人。你对程家保*持警惕,是对的。”
裴宁听没说话,那双与裴安三分相似的眉眼盛满了倦意——
局里的大厅一如往常,匆忙的警员们来回走动,忙碌中透露着严肃的秩序。然而,这种平静在一声尖锐的喊叫中被打破。
“我妻子不是罪犯!你们凭什么杀她!”大厅的门被狠狠推开,一个瘦削的女人冲了进来,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
她正是钱劳作的妻子,得知钱劳作因偷窃研究资料被击毙的消息后,她不顾一切冲到了警局,试图为亡妻讨回公道。
“我要见你们的负责人!你们这是滥用武力!”她双眼通红,声音嘶哑,情绪几乎濒临崩溃。她的拳头用力砸在前台的桌子上,眼中满是愤怒和绝望。
接待的警员立刻上前劝阻:“请您冷静,这件事已经由相关部门处理,您可以走合法途径申诉。”
另一名人员夹好记录仪:“并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两年,早已结案,您为什么现在才有疑虑?”
钱劳作的妻子根本听不进去,她狠狠推开警员,继续向内走去:“冷静?我的妻子已经死了!你们杀了她,现在要我冷静?!”
周围的警员开始感到事态的严重性,纷纷围了过来,试图阻止她的失控行为。
她的双手不断挥舞着,推开试图靠近她的任何人:“我要见裴安!她是狙击手,她是杀死我妻子的凶手!让她出来给我个交代!”
情绪濒临失控的她跪倒在地,泪水混合着愤怒涌出,声嘶力竭地呼喊:“我妻子根本不是罪犯,他只是个普通人!你们有什么权利剥夺他的生命?!”
与此同时,裴安站在警局的二楼,透过玻璃墙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尽管她是服从命令击毙目标,但这一刻她的内心被复杂的情绪填满——责任、内疚,还有一丝隐隐的痛楚。
“你现在不能下去。”姜汀站在她身后,神情凝重,“你执行了命令,现在下去只会让局面更糟。”
裴安沉默。
“命令是赢峙下的,钱劳作当时的危险程度足以威胁到所有人。”姜汀试图说服她,“你必须清楚,这不是你的错。”
“但执行任务的人是我。”裴安说。
她下了楼,女人看到裴安出现,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仇视。
她几乎是扑了过来,尖叫道:“你就是凶手!你为什么要杀她?!”
温若芸和左承平一左一右地拦住她,裴安声音平静:“我很抱歉您失去了您的妻子,但我必须告诉您,钱劳作在当时的情况下,对抓捕队员构成了直接威胁。她试图逃脱,我们别无选择。”
钱劳作的妻子听到这话,愤怒到极点:“她不过是偷了点研究资料!你们就要取她的命?!她只是想养家糊口,想给我们的女儿赚点钱!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裴安站在钱劳作妻子面前,眼前这个瘦削的女人脸上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然而她话语中的某个细节让裴安微微皱起了眉头。
“对!还有我的女儿!”女人尖叫道,“你们不仅杀了我的妻子,还夺走了我的女儿!她只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裴安审视着她,虽然两年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她清楚地记得,任务汇报中从未提到钱劳作有女儿,更别提之后女儿还失踪了。
最关键的是,为什么两年前的案子,她现在才想来翻案?
她思忖片刻,开口:“请您冷静一些,我们从未收到关于您女儿的任何信息。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就在她被击毙的那天晚上!”女人的声音几近歇斯底里,眼中透出一种痛苦的挣扎,“我知道的……她告诉我过,她偷了那些资料,是为了换一笔钱,把女儿带离这鬼地方!她从来不是罪犯,她是为了救人!”
按常理,钱劳作如果真有个女儿,早该有明确记录,更不可能凭空失踪。
然而,这女人所表现出的情绪,又似乎无法仅仅靠编造来支撑。
警局里所有人视线都焦距过来,想看看这个新上任的omeg长官会如何处理这样的闹事。
裴安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凝视着眼前这位悲愤到极致的母亲。
她稍稍侧过身,对周围的警员示意,让她们先散开,避免将这件事当作简单的滋事来处理。
“我理解您的愤怒,”裴安的声音温和而沉稳,既没有质疑也没有冷漠,似乎带着一种打破僵局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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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档案已经封存,但这并不意味着无法追查清楚。我会亲自介入,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被遗漏。”
女人的泪水瞬间止住,显然对这种出乎意料的回应有些不知所措。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裴安,似乎在寻找一丝怀疑的痕迹,却找不到一丝犹豫。
“您可以将您女儿的名字、年龄、外貌特征,以及任何关于她的具体信息告诉我。包括您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间、地点,甚至任何细节,都将会成为我们调查的关键。”
裴安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随手递给女人,示意她写下所知的信息。
周围的同事忍不住低声议论,她们对这个新上任的omeg长官既有敬畏,又有几分好奇。
毕竟她外出调任了一年半,回来就直接空降成分部部长,还带着几名总部的优秀队员。
女人迟疑片刻,随即颤抖着拿过笔开始写下她记得的一切。
等她写完后,裴安轻声安抚道:“我会先从您的线索入手,重新调取档案。至于女儿的失踪情况,我会从各个环节逐一排查。”
她转身向技术部的负责人招了招手:“立刻调出钱劳作案的档案,特别是当晚所有监控录像的记录。”
她话音未落,旁边的技术员匆匆赶来:“长官,两年前的监控记录因为系统升级,已经被部分删除……不过我可以试着通过服务器备份恢复部分。”
“很好,立即着手。”裴安微微点头,“除了监控,联系相关负责的办案人员,重新整理所有证词和记录,尤其是当天案发的每一处细节,不要放过任何疑点。”
话毕,她走到那位母亲身旁:“我答应过您,会查清这件事。无论她当初因何做出这些选择,我们都会给她一个公正的结论。”
裴安返回办公室,开始调阅资料,发现档案中所有涉及女儿的部分都极为模糊,没有确切的记录。
与此同时,她指派了一个小组,专门负责走访当年在钱劳作家附近的住户,寻找可能被忽略的证人。
还联系了辖区内所有的儿童保护机构,查找是否有符合条件的失踪儿童登记记录,扩大搜寻范围,以确保万无一失。
裴安带着温若芸来到钱劳作家的旧住处,按响了隔壁一位老住户的门铃。
对方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人,见到裴安和温若芸,先是满脸疑惑,听到来意后皱了皱眉,似乎努力回忆。
“哎呀,这两年前的事儿啊,不好说清了。”老人叹了口气,“不过那时候那对夫妻的确不怎么合,闹得也挺厉害。她呀,总说要带着孩子离开什么的,但我一直没见过那个孩子。”
裴安听着,微微一挑眉,插话道:“您从没见过孩子吗?可是她的母亲提到,她们平时住在这里。”
老人点点头,显得有些迟疑,“嗯,是这么说的,可我真没见过。有一次倒是听见屋里有小孩的哭声,像是晚上吧,大概十二点多。那时候觉得奇怪,因为隔壁从没带孩子出来过,也从不见玩具或者孩子的衣服什么的晒在阳台上。”
温若芸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记录,裴安继续引导道:“那么您说听到过小孩的哭声,可有确认过是否是孩子在哭?”
老人摇了摇头,显得有些不安,“我也没多想,觉得奇怪是奇怪,但也不好多嘴。只是偶尔看见她背着个包离开,以为是带着孩子去哪里了。”
“那她妻子呢?”温若芸问,“您觉得她像是个照顾孩子的人吗?”
老人闻言立刻笑了起来,摆摆手:“那倒不是,钱劳作这个人啊,平时都很神秘,也不跟人说话。天天带着个文件包进进出出,谁也不知道她干什么的。”
老人记性也不太好,她们记录下一些关键信息,到另一户家里去了。
对门的邻居很年轻,对方回忆道,钱劳作的妻子确实常常在小区里出入,尤其是傍晚或深夜,邻居们也知道她有个孩子,虽然大家都没真正见过孩子的面貌。
“她每次出来,都是用那条灰蓝色的大披巾包着孩子。”邻居说,“就算夏天,那孩子也被包得严严实实的。”
裴安眉头微蹙,但她没有立即打断邻居,而是让她继续讲下去。
“有一次我看到她晚上拿着那披巾回来,当时下着雨,她撑着一把伞,脸色特别苍白,看上去十分疲惫。我还记得那天是周五,因为我下班晚了,比平时回得晚些,所以才碰见她。”
“你记得是哪一天吗?”裴安问。
“应该是那年七月中旬左右,”邻居回忆道,“那个时间段,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看到她出去一阵子,有时甚至要到凌晨才回来。”
裴安默默点头,温若芸离开了。
“七月中旬的晚上下雨,她带着披巾,抱着‘孩子’回来……”裴安低声道。
温若芸一愣,问道:“哪里不对?”
第52章 “看来你的主人遇上了些麻烦啊。”
裴安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们刚刚查过那段时间的天气记录——那年七月中旬的那一周,整座城市都在经历一场高温热浪,连续数天温度高达35摄氏度以上,根本没有下雨。何况,一个母亲在酷暑的夜晚,还会用厚重的披巾将孩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吗?”
温若芸皱眉,随即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确实不合常理。如果当时天气极热,她不仅不可能给孩子裹那么厚的披巾,还说在雨夜中看到她,这完全就是矛盾的。”
裴安继续剖析:“这就说明了一个可能性:那位邻居看到的披巾并非为了保护孩子,而是用来掩盖什么。或许根本没有孩子,而那披巾之下可能只是某种道具,用来制造抱孩子的假象——这样既避免了与人正面接触,也能让邻居误以为她确实有孩子。”
温若芸点头,明白了裴安的推理:“所以,她的孩子很可能并不存在,甚至连夜晚出门的行为都是一种精心设计的假象。邻居们无形中被她的行为引导,以为她确实在照顾一个年幼的孩子。”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没有人真正见过孩子的面貌,也没有孩子的任何生活痕迹。这一切,只是她伪装出来的一种形象罢了。”
温若芸接过话头,平静地分析道:“这种行为可能是为了掩盖某种目的,比如转移注意力,或者制造一种假象,向外界传达某种信息。”
在接下来的几天,裴安开始对钱劳作的家属情况进行深入调查。
她隐隐觉得,那个“失踪的女儿”或许并不存在,但仅凭怀疑还不够,她需要证据。为了找到真相,裴安决定去探访钱劳作的住所,希望能在她的生活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她敲开门后,钱劳作的妻子李梅带着疲惫的神情站在门口,眼神依旧警觉且带有戒备。
“我希望您能协助我们进一步了解钱劳作的情况,特别是关于您提到的女儿。”裴安说,试图在不激怒她的情况下套取更多信息。
李梅冷哼了一声,但还是让她进了屋。房间不大,装饰简单,桌上还放着几张泛黄的照片。裴安瞥了一眼,发现其中几张是钱劳作和李梅的合影,却没有任何小女孩的踪影。
“能不能给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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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照片?”裴安随口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自然。
李梅的脸色瞬间僵住了,片刻后,她勉强笑了笑:“照片?她小时候拍的不多……她不喜欢照相。”
“那有没有她的证件或者日常用品,比如她的房间?”裴安追问道,眼神在房间内四处打量。
李梅指向角落的一扇门,“那是她的房间,她的东西都在里面。”
裴安点点头,轻轻推开了门。房间里却是一片空荡,只有一张单人床和几件简单的家具。她走到床头柜旁,发现抽屉里空空如也,甚至连一件孩子的衣物也没有。
裴安皱起眉头,这个“孩子”的痕迹少得让人难以相信。她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李梅,轻声问道:“您的女儿离开前带走了所有东西?”
李梅的表情显得不自然,她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组织语言,然后才低声答道:“她……她确实很少带什么东西。”
“这样啊。”裴安不动声色地点头,走回客厅,“那我想再问您一些关于她的细节,比如,她叫什么名字?”
“名字?”李梅的眼神游移了一下,声音有些发颤,“她叫……小琳。”
“小琳?是叫钱琳吗?”
“嗯……对,钱琳。”李梅有些不自然地答道。
裴安暗自心中记下这个名字,心想这很可能是临时编造的假名。她继续追问一些生活细节,李梅的回答却显得越来越含糊,甚至在某些细节上前后矛盾。
在告辞离开钱家后,裴安立刻查找了“钱琳”的档案记录。然而,无论是钱劳作还是李梅的家庭成员档案中,都没有任何“钱琳”存在的记录。
几天后,裴安又找到了一位邻居,向他打听钱家的情况。邻居回忆起一件怪事:“说起来,钱劳作的老婆确实是常提到她有个女儿,但从没见过那个孩子。”
“从没见过?”裴安眉头紧锁,“她有具体提过这个孩子的情况吗?”
“有啊,之前总说孩子体弱多病,不怎么出门。”邻居耸耸肩,“但就连我们这儿的诊所都没见过这孩子。”
裴安点点头,心中的疑云逐渐加深。这位“失踪的女儿”,越来越像一个由内疚和愧疚编织的幻象,而她或许只是钱劳作曾经参与的某项秘密实验中的牺牲者,甚至……根本不存在。
在她的探查逐步深入后,一个胆大的猜测逐渐浮现——这所谓的“女儿”可能并非亲生,而是某个实验对象的代称。
裴安将疑点汇总呈交给江缱。身为研究所的专家,江缱对实验相关的信息有着敏锐的直觉,她的目光在看到报告时微微一沉。
她推了推眼镜,“如果这个‘女儿’确实与实验有关,那很可能涉及我们机构的研究项目。”
温若芸在旁边听着,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安:“你是说,钱劳作窃取的资料可能涉及某个实验项目,而这个所谓的‘女儿’是实验对象?这可是大新闻啊,裴安,你不会是又想着一人包揽吧?”
“这不是包揽的问题,”裴安说,“只是我必须确保调查进展到合适的阶段后再进行下去。”
温若芸点点头,轻轻拍了拍裴安的肩膀:“那好,江缱和我会跟上你的节奏。这次我们三人一起,不能让这事被轻易掩盖过去。”
几天后,江缱利用研究所的权限查阅了过往的实验记录,发现一个令人心悸的秘密。
某个代号“D计划”的项目记录赫然在目,而其中提到的实验对象代号正是“小琳”。
“D计划,人体实验。”江缱凝视着屏幕上的记录,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裴安,你可能需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裴安深吸一口气,表情不自觉地紧绷起来,轻声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验?”
江缱低头继续翻阅资料,语气低沉而凝重:“这个实验涉及一种新型生物制剂,原本用于治疗某些基因缺陷病症,然而研究发现这种制剂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导致细胞异常增殖……最终,实验对象会因器官衰竭而死亡。钱劳作偷走的,正是这个实验数据。”
为了找到更多线索,温若芸首先着手调查钱劳作的社交关系。她通过总调局安保部门的档案库,找到几名与钱劳作关系密切的同事和朋友,并对她们进行了秘密访谈。
温若芸从一个安保人员那里得知,钱劳作在离世前几个月突然频繁加班,似乎在秘密进行某个项目。
同事隐约记得钱劳作提到过“老板施加压力”,还提到了一次神秘的会面对象。
“她会见的对象你记得是谁吗?”温若芸问道。
同事摇了摇头,但补充道:“钱劳作只是说对方‘很有权势’,还笑着说,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赚到了大钱,就能带妻子和‘女儿’搬离这个鬼地方。”
这个细节引起了温若芸的警觉。“很有权势”且能压迫钱劳作的,极有可能是高级官员或研究所高层。
与此同时,江缱利用研究所权限,调取了钱劳作的电子邮件记录。在一堆加班申请和研究进度报告中,她发现了一封加密邮件。这封邮件发送人署名模糊,只留下一个代号,但邮件的内容引人注目。
“你可以尝试用‘D计划’的报告来换取更高的价码,他们会愿意出手。”邮件中简洁地写着这一句话。
“这是谁的代号?‘D计划’的报告为什么对外人有吸引力?”江缱皱眉思考,她意识到这封邮件可能是关键,决定使用恢复技术尝试找到原始的发件人地址。
经过一番努力,她成功解密了一部分发件人信息,最终得到了一个与研究所高层通信的网关地址,她看着这个地址,缓缓靠在椅背上。
这里她曾今去过。
她还记得当时是一名姓詹的女人与她谈话,话里话外是要她跳槽去她们的大型制药企业。
是谁想挖她来着,江缱从回忆里捞起那个名字——程郁。
她给裴安发消息:【程郁,你认识吗?】
裴安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现在去找你。”
实验室里,挤挤挨挨站了三四个人,裴安把情况讲完,江缱理了理,“你是说……你妈妈曾在年轻的时候与程郁在一起过,生下了你姐姐裴宁,后来遇见了你母亲裴明政,两人结婚后生下了你……”
温若芸:“这就是豪门千金吗……”
姜汀:“意思是她之前就对你下手了,从击毙钱劳作那一刻?”
裴安揉了揉眉心,“也许吧。”
江缱转身面向试验台,翻看堆积如山的资料,经过仔细筛查,她发现程郁曾在多个实验项目中担当负责人,其中包括一个被搁置的项目,项目描述为“生物制剂试验”,而此试验被标记为“风险过高,暂停”。
她查看了项目参与人员名单,钱劳作也在名单之中,负责该项目的资料安全维护。
就在此时,温若芸忽然插话:“等等,这意味着‘小琳’不仅不是她的亲生女儿,甚至可能是实验的受害者,她的所谓‘盗窃’其实只是为了掩盖那些实验失败的真相?!”
“极有可能,”江缱点了点头,“而程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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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为了避免这项实验失败的消息泄露,施压上级对钱劳作执行极端手段。”
裴安轻叹一口气,说道:“所以钱劳作只是一个被利用的牺牲品,程郁不仅害死了她,还让她妻子背负着不存在的‘女儿’的痛苦……”
江缱注视着裴安,眼神复杂,轻声道:“也许这个所谓的‘女儿’是钱劳作对过去实验的愧疚表现。一个无辜生命在她眼前消逝,她无法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最终编织了这个幻象来缓解内心的痛苦。”
温若芸深吸一口气,下意识要掏出烟盒,被江缱一眼瞪回去了,“那程郁的目的也不言而喻了,利用钱劳作的愧疚,达成她的私欲,不仅让她窃取数据,还让她承担一切责任。”
就在几人讨论之际,总调局副局长姒瑾言打来电话,语气冷淡:“你们的调查已经越界了,特别是你,裴安。命令是上级下达的,你有责任服从,而不是一意孤行地去挖掘这些隐藏的事。”
裴安沉默片刻:“那如果上级的命令是错误的呢?如果命令下达的背后只是为了掩盖真相,让无辜之人被利用、被害死?”
姒瑾言冷冷一笑,语气如冰:“真相?你知道你正在追求的‘真相’可能会带来什么后果吗?如果揭露了这些,你将面临的,不只是失业而已。”
气氛骤然紧张,姒瑾言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样吧,你先停职一段时间,我让别人接手这个案子。”
不等裴安回应,她便挂了电话,随后实验室涌入的,是一群武装人员。
“裴警官,请你配合我们的审讯。”
一切发生得太快,江缱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裴安回过头,以口型对她说了一句,“别担心。”
裴安遭到突然的停职,并被带到审讯室中接受调查。
警局的高层对她的质询非常严厉,声称有“证据”表明她在钱劳作的行动中有过度使用武力的嫌疑,并对她是否遵从标准作业程序提出质疑。
江缱一直一直等在审讯室外,然而她的身份和立场让她无法直接介入。
此时,一名熟悉的身影出现,是姜曳,她一袭长裙,款款走向江缱。
“看来你的主人遇上了些麻烦啊。”姜曳笑着说,“这可不关我的事,但如果程郁在背后运作,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轻易脱身。”
江缱没有理会她,垂眸望着自己指间的戒指,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阿缱,”她放低了声音,蛊惑道,“我可以帮你,帮你救她出发,我只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江缱这才抬起头,看向自己小时候最好的朋友,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裴安被关押在冰冷的审讯室中,面对上级不断施压的审问,她已然意识到自己正深陷一场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对方一再指责她在执行任务中“判断失误”,并“滥用武力”导致了钱劳作的死亡。
“裴安,你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局里的操作规定。你擅自行动,导致任务失败,并造成了无辜生命的死亡。”一名高层冷冷地说道。
长时间的强光照射以及睡眠不足,让她眼底泛起一圈乌青,她知道这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将她推入这场灾难之中。
她看向审讯官,反驳道:“我只是执行命令,当时上级已经明确下达了击毙的指令,并且钱劳作当时确实对我们构成了直接威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队员的安全。”
然而,审讯官却不为所动,继续冷笑道:“证据显示,你曾有机会控制住她,但你选择了致命手段。是你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
“我再次重复一遍,这是上级的命令。”
“档案中并没有这一条指令。”
裴安被关在局里最偏僻的单人审讯室中,隔绝了所有通讯和探访。
她每天被传讯三次,每次审讯都围绕一个问题——“为何未确认上级指令而直接开枪?”
审讯室内,唯一的光源是顶上悬挂的冷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审讯官冷漠地翻动手中的报告,似乎等着她露出破绽。
“裴安,记住,这里所有的对话都会被记录。”审讯官的语气冰冷,语速缓慢,“你的行为完全违背了局里的规章,导致了致命后果。”
裴安抬眼,声音冷静而坚定:“我的判断并没有问题,当时的情况危及到所有人。开枪是必要的。”
“必要?”审讯官冷笑一声,将文件丢到她面前,上面显示的是钱劳作的死亡记录,“必要到致命?你的报告完全未通过上级批准,任务结束后,连补报的记录都没有提交。”
裴安深吸一口气,这些漏洞根本不可能是自己忽略的细节。
每次任务后,她都仔细检查报告,而这些“漏报”的问题,显然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陷阱。
但在这里,她的每一句话都被审讯官曲解成对自己不利的证词。
审讯官不依不饶地追问:“裴安,作为一名高级特勤人员,你无法解释这些问题,也就无法避免这次的责任。你是否承认滥用武力?”
裴安冷静地回视着他:“我执行了任务,并无滥用武力。既然你们坚持这个结论,请提供完整的监控视频,我可以证明我的判断是合理的。”
审讯官一怔,冷笑道:“视频已被调取,但其中关键画面不知为何有缺失,时间线存在不连续……你觉得这个解释合理吗?”
裴安的目光微微一冷,内心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有人在暗中操作,而她只是被推进了这个陷阱里的一颗棋子。
在裴安被关押的第三周,审讯的力度愈发加剧。狭小的审讯室内,灯光昏暗刺眼,她的双手被牢牢扣在桌上,数位审讯官轮番上阵,不断重复相同的质问,每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仿佛任何回答都被视为“间接承认”。
裴安的面色苍白,眼神呆滞。
她的理智被疲惫和压力逐渐侵蚀,但内心深处,她依旧固执地坚持着自己无辜。然而这种顽固的沉默,反而让审讯官愈加怀疑她在掩盖什么。
“裴安,”一名年长的审讯官冷声道,语气中带着不屑,“你是不是觉得你沉默,我们就无法定你的罪?想清楚了,你面前的每一条证据,足以让你一辈子待在这。”
裴安沉默不语,眼神中透出疲惫。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越挣扎,陷得越深,她的头脑一片混乱,甚至开始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