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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看着禅若,目光是不确定的问,可手却握成了拳头,“你已经知道了我一直想要隐瞒的事。”
凌炤对她从来没有隐瞒,唯独这件事,他不敢说,慌乱的解释,“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只是我害怕你会离开我,会害怕我。”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情况。
可秘密就是如此,有朝一日,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别人替他说。
“你确定要站在这里聊吗。”禅若喜欢的是树荫下的阳光,而不是马路边的热量,“这不是偶像剧的彩排预演。”
行走的路人,见着一对年轻男女很明显是情侣站在一起,男的苦苦哀求,氛围感拉满了,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出来拍戏,左右看着剧组在哪里。
凌炤的所有情绪,因为这一句话而消散,他勾起了嘴角,腾出另一只手去牵住禅若,握得很用力。
见着禅若没有甩开,也没有嫌弃他,害怕他,凌炤的心又活了过来,止不住的雀跃,落在脖子上的刀挪开,他没有被宣判死刑。
禅若知道他的不安,可以理解并会安抚,可是,她低头看了眼两人的十指相扣,“凌炤,你不热吗。”
这几天太阳很大,男生的身体温本来就很高,现在还是中午,她的手心都要冒汗了。
“不热!”凌炤摇头,反而还握得更紧了。
感受着禅若的温度,从掌心传递到了心脏,是他活着的支柱。
凌炤的车就放在附近,至于禅若的车,已经让庄秋开回去了。
“不去公司?”禅若看着不是一条路,偏头看向凌炤。
这也不是回家的路。
“暂时不去。事情我已经安排好韦东去办了,我不在几天也没事。”凌炤也不全然是通过系统来判定韦东这个助理可不可靠,不会会背叛他,系统不过是外来之物,随时都会走,谁知道是哪一天,只有靠自己最靠谱。
当然,可以对系统进行利用和辅助,对他来说也是事半功倍。
禅若点头,就没有再多问接下来去哪里。
“你先睡一会儿,有点距离,到了我再叫醒你。”凌炤调了空调温度,随后打着方向盘往另一边走,“或者看两本书,放了不少你喜欢看的书。只是会容易头晕,还是浅睡一会儿吧。”
禅若听着,偏头看向凌炤,看得有些久了,让凌炤浑身紧张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抓紧。
“老婆,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凌炤的喉咙发紧,干涩开口问。
“没有。”禅若摇头,收回了目光。
视频的事情,不宜在车上聊,倒不是害怕凌炤,而是会分神,行车不安全。
车内有淡淡熏香,很淡,闻着不会浓。
她以前没有闻过这个味道,疑惑的心升起。
只是迷迷糊糊之下,禅若本来不困,可这会儿困意来袭了,眼皮子很重,“是有些困了,我先睡一会儿。”
“好。”
见她睡得很香,没有醒来的迹象,凌炤是松了一口气。
他很害怕,也不敢去想,要是禅若提出离开他的话,他要怎么办。
等禅若醒来,猜测,外面或许已经天黑了,因为厚重的窗帘遮住所有亮光。
若是在白日的话还没有这么昏暗,只有在晚上才会一点点的光线都没有,屋内黑暗,眼睛适应了,也还是看不到一点亮光,有种喘不上呼吸的压抑。
房间不像房间,像沼泽,沉溺在里面,被封住了口鼻,断了呼吸,也无法求救。
禅若皱着眉头,这种感觉很难受,太黑了会带来恐惧,她探出双手,摸索着坐起来,感受到布料贴着肌肤的柔软,空气里的微凉令皮肤泛着淡淡冷意,已经被换了一身衣服。
而且,她感受到了脚踝上有摩擦的触感,一动的时候,还有哗啦的轻微声。
她被锁住了。
禅若心里明确的有了答案,有点诧异,还有点不解,而不解比生气要居多。
她一直都知道,凌炤的有些言行不太正常,只是来的路上好好的,这会儿为什么把她锁住了?
“凌炤。”太黑了,禅若张望着也看不见门在哪里,只好喊了凌炤的名字,平静的说,“我知道你也在这里。开灯。”
她只说这一句,寂静了好一会儿,屋内响起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禅若知道,人已经来到她身边。
下一瞬,灯亮了,而她的眼睛也覆盖上了一只手,等她的眼睛适应了一黑一亮的交换,宽大的手才挪开。
除了是凌炤还能是谁。
禅若看见了屋内全景。
和家里的布局相似,可她知道,这不是家里,朝向不同。
视线往下移,禅若就看见自己白皙的脚踝处套上了一条金链子,很细,还设计得精致,并不俗气,凌炤没有傻到做成纯金,那不是方便她逃跑吗。
她动了一下,套圈摩擦皮肤,不会带来疼痛,凌炤也想到了这一层,都是打圆摩擦过的很滑溜,他舍不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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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
禅若:“”
“凌炤,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禅若抬头看向凌炤,目光平静,连质问都没有。
只是她还没等来凌炤的解释,却等到了他的眼泪攻势,啪嗒啪嗒落下,沾湿了他的睫毛,眼尾红了一圈,瞧着很乖。
他看着禅若,哭得越发汹涌,还抽噎了。
“被困住的是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禅若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很显然,她对凌炤的反应一脸不解。
“老婆,对不起,我不想的,我不想把你困在这里,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我害怕你会离开我。”凌炤跪在床上,俯身把头埋在了禅若的怀里,高大的一个男人,就这样蜷缩在她怀里哭个不停。
明明是他犯的错,现在却哭得比谁都委屈,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
第24章 虚荣初恋女友24你为什么不害怕?……
禅若垂眸看着他,抬手,摸了摸凌炤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很温柔,凌炤的情绪得到安抚,渐渐平息了哭声,脑袋蹭了蹭禅若的腹部,双手搂得紧,尽显依赖,这个姿势他不觉得脚麻,也是习惯了,凌炤很喜欢被禅若这样抱着。
等到他冷静下来了,禅若这才开口说话,人在混乱的时候,无论外界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甚至还会往反的意思来理解,无疑于对牛弹琴,在彼此的情绪都很稳定下对话,才能起到效果。
“我并没有说过会离开你,也没有这个想法,可是你还会自己乱想。这个幻想的程度,我想还挺严重的,而今天的事,让你崩溃了。”禅若不知道他的不安全感来自哪里,“凌炤,你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你产生一种,我会离开你的错觉。是因为之前,我和你说过分手的事?”
问题出现了,第一步当然是去思考发生这件事的根源,寻找到解决的办法,而这个的前提就是要双方都冷静沟通。
人长了嘴巴就是用来表达,要是两个人之间连沟通都没有,这段关系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凌炤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就是又往禅若的怀里钻了钻,禅若也没有催,安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嗯。”
许久,凌炤才闷闷的应了一声。
有了开口的匣子,后面,他能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原因,“不止是因为上次说分手,这次的事,而是一直以来,我”
似乎不懂怎么说下去,又担心开口了,事情无法挽回,凌炤犹豫了,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拒绝沟通,禅若肯定会真的生气,比把她带回来锁在这里还要生气,才是他无法挽回的事情。
“不怕,我一直在这里。”禅若安抚性的摸着他的头发,“你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你的想法。凌炤,表达很重要,如果你认为我不是你可以倾述的对象,你也可以不说,我不会
逼着你讲。”
“你是!”凌炤回答得很鉴定,没有丝毫犹豫,“这个世界上,我们两个是最亲密的人,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和你说。”
见他放松下来,禅若进一步逼问,“是吗,那你现在为什么吞吞吐吐的,想说又不敢说。”
凌炤又沉默了下来,喃喃的开口,“自从我们相遇,到确定恋情,再相处了几年到现在,我能感受到你对我好,也是真心实意。可是我还是会有种不安和怪异感,太过顺利了,总觉得你只是为了和我在一起而在一起,到了某一天,你就会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这份惶恐不安不止是现在有,以前一直都有。”
这回轮到了禅若沉默,心里还有点诧异,没想到凌炤那么敏感,他说的也没错,禅若是带着系统给的任务而来,和凌炤在一起,然后到了剧情开始的点再和他分开,这是她的要做的事。
即便她没有刻意走剧情,只是顺其自然,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可无论怎么说,行为上本身就是带一定目的。
不多,可对于爱她又在意她的凌炤来说,在感情里的微妙情绪都能会体会到,再加上他内心深处的自卑,适配感不深,不安和恐慌就会不断放大,同时他还有不敢说的过往,现在被暴露在禅若的眼前,一切都足以令他崩溃,乱了阵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要把禅若给关起来,永远腐烂在这里,他们就不会分开。
“在你和我说,要和富二代离开,要和我分手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的是什么吗。不是愤怒,也不是被背叛的痛苦,而是彻底种松了一口气的轻松。我想,一直以来让我困惑的地方我找到了真相,这或许就是你会转身离开的关键点。”凌炤抬起头来,抬手抚摸禅若的脸颊,哭求过后的目光依旧很深,水光好似夜间森林起雾,冷冰冰的泛着凉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不会有分开的可能。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躺在一个墓地里。”
“我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禅若。”凌炤的手一勾,将人抱在怀里,他将脑袋搭在了禅若的肩膀,贴着她的脖子,脸颊,蹭呀蹭,方才哭泣的委屈,略带沙哑的声音更显得阴沉。
他抓着禅若的手抚上心口,“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跳动。”
对于正常人来说,没有谁是为谁而活,只会为自己而活,可对于凌炤而言,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他的想法。
禅若感受着他的心脏跳动频率。
“凌炤。”
“嗯,我在。”
“解开锁吧。”禅若拍了拍他的后背,“不用总想着试探我,我既然答应了不会离开你,就不会后悔。”
枕头底下有钥匙,只要她醒来的时候去拿,急急忙忙逃走,凌炤就会站在角落看着,那才会真的锁住。
禅若摸到了,也很快明白了他的用意。
刚才的哭是真心实意,也是想看她的反应,这个人啊,脑子确实很有问题。
爱她是真的,没有她活不下去这话也是真的,可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总是会喜欢做很多不会伤到她,又能够试探的小心机,只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那颗心才会落地,不会胡思乱想。
“老婆,你真聪明,每次都被你算到。”凌炤轻笑了一声,偏头亲了一口禅若的脸颊,又移到了她的唇上,双手捧着禅若的脸颊,他极少强势的撬开唇齿,加深了这个吻,分开时嘴角还有水渍。
两人额头相抵,凌炤摩擦着禅若的脸颊,时不时亲一口,四目相对下,他目光幽深,“你不怕吗?郭冀给你看了我打人的视频,你不害怕吗,我是个神经病,正常人都会畏惧,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你在说我不是正常人?”禅若抓到了这个重点,目光有些嗔怒地扫了他一眼。
重点是这个吗?凌炤被噎了几秒,他闷声轻笑,眉眼郁气散去变为疏朗,“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真讨厌,故意逗我。”
“倒打一耙,是你老喜欢玩这种你猜我猜的游戏。”禅若也会翻白眼,这会儿就翻了一个给凌炤体会。
她推着凌炤的胸膛,“解锁,我肚子饿了。”
“好嘛好嘛,我知道错了,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凌炤立马卖乖看,无形中的尾巴摇晃不停。
他掏出钥匙解锁,直接禅若抱起坐在他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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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下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不会害怕?”
不说看视频,那只是隔着屏幕看,害怕之情不多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体验过被他锁起来,还不害怕。
一方面凌炤还是很开心的,禅若在无条件信任他。他爱上了一个本身很好的人,聪明,情绪稳定,这是很幸运的事。
可是一旦得到了偏爱,他就停不下来了,私心里,叫嚣着不想让禅若的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只对他好就足够了。
“为什么要害怕?”禅若反而是疑惑的反问,目光平静,“这段感情里,你一直都是在下位关系。看似是你锁着我,可实际上,是我在锁着你。只要我用感情做武器,受伤的只会是你。”
她一直都看得很清楚,并非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而是一种较量,很显然,凌炤肯定会是输家。
自然,情况都是因人而异,这里也不过是单指凌炤的情况,对人不对事。
凌炤不生气她的话,而是笑了,笑得很开心。
因为他明白,禅若是在肯定他给的爱,不是口头说说,也不是虚无缥缈,而是真真实实的爱,并且给予尊重和珍惜。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来到客厅,禅若拍了拍他的手臂,“放我下来。”
凌炤手里提着鞋子,先为她套好鞋,这才将人小心放下来,还整理了下裙摆。
这里的一楼大厅很宽,也很空旷,长时间没人住,只有在中间放置了一台钢琴。
欧式的城堡建筑风格,看似富丽堂皇,实则四周封闭,带给人不透风的压抑,沉闷。
房子打扫过,一尘不染,就连生活物资也准备好了。
很显然,凌炤本来是打算想要和她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这也是我的一处房产,只是你不喜欢这种风格,就一直没带你来。”凌炤牵过她的手,四处介绍布局,“严格来说不是我置办的房产,是继承我母亲的房子。在我五岁之前,一直和她住在这里。”
“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都是些普通人无法承受,也没有见过的肮脏。”凌炤牵着禅若的手在收紧,可他已经决定说出来了,自然不会再退缩,“后面我从医院里出来,是想找人来直接铲平了。可是后来想想,转手卖出去也是一笔钱,和钱过不去做什么,还能给你当零花钱花,退掉浪费。”
“只是我想隐瞒的事,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过去,现在你知道了,我就带你过来。”凌炤心里也明白会有这么一天。
否则的话,他想卖,早就卖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第25章 虚荣初恋女友25那些过往
凌炤拉着禅若的手去到钢琴台前,指尖按下了黑白键,闷重的两声在客厅传开。
他垂眸看着,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在认识禅若之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开心和幸福。
“所以,你在五岁之后就被送去了精神病医院?是谁把你送去的。”禅若想起了视频里打人的凌炤,并不是现在这个年纪,时间也算不上,视频里的他看着很小,虽然长得也不矮,可是身板很瘦弱,细胳膊细腿,脸色阴郁又倔强的一个人,脸上却还是稚嫩青涩的,约莫十几岁。
放在外面来看,应该是上初中的年纪,还那么小。即便在现在的社会,小学生都已经明白了很多,进入伪成熟状态,可十几岁,于二十几岁的成年人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性,都是不成熟的。
“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凌炤还是头一次说
起自己的父母过往,可说起来时,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冷漠,还有讽刺,“我的母亲是我父亲家的养女,和我父亲算是青梅竹马长大。”
凌炤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段扭曲的关系,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禅若竖起耳朵认真听,难得见她露出八卦的小表情,凌炤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拉去沙发上坐好,然后去找了一堆吃的放在桌面,还打开了禅若喜欢看的动物世界,像是准备的另外一个家。
凌炤将禅若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他从后面将人抱住,拿起了一片薯片递在禅若嘴边,“说出来,我都担会脏了你的耳朵。现在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我也很久没有再想起来他们。”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精神病医院。”禅若就着他的手吃,“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十八岁了。”
十八岁的凌炤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靠谱,初见面时,他展现在禅若面前的笑容也是舒朗干净,很好的一面。
“也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放我出来。”凌炤不屑的说,“当然,他不给我出去,我也有办法能够出去。只是那时候懒得出。只不过让我决定出去的点,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在视频里打的那个人。”
禅若轻哦了一声,“他是?”
“这个男人现在老婆的弟弟。他是被派来查看我的情况,本来我也不想理会,可是说到了我妈,我就把他打了一顿。”凌炤说起这件事时很平静,也不是为母亲出头的愤慨,而是借机发挥。
“听着,我还以为你父母会是爱恨情仇,没想到你生物学上的父亲还结婚了。”禅若感慨的说。
凌炤轻笑了声,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豪门狗血偶像剧看多了吧。刚才我也提了是一段扭曲关系。在他们这种利益纠缠很深的关系网里,感情和婚姻不会混为一谈,就像很多男男女女把性和爱分开一样。和对方睡在一起,只是需求,合拍,享受物质上带来的愉悦,和有感情是两回事。”
两人的聊天一般都是敞开聊,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题,作为成年人,还是和自己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爱人,要是连这些都无法聊,问题很大了。况且,这只是一个现象问题,并不具带任何其他色彩。
禅若了然点头,“所以,你的出生,就是这样感情之下的产物?”
“是,也不是。和狗血有些相似,但也不是那么狗血,只是利益争斗之下的牺牲品。”凌炤拥着她,“我说了,我妈是凌家养女。她原本是我爷爷一个朋友的女儿,为了救我爷爷死了,再加上我妈的母亲身体不好,撒手人寰之后,独留下她一个人,就被凌家接了回去抚养,算是半个大小姐。”
“这和我前几天看的一部豪门剧很相似,其中女主角就是一样的出身经历,两人因着长辈疼爱女主,给他们立下了婚约,女主也爱上了男主,可是男主不爱女主,他认为他不爱,甚至还厌烦。”
禅若越听越熟悉,打断了凌炤的话,“后来,女主被情伤到了,转身离开,决定放弃男主放弃这段感情。她和男二结识。而这个时候,男主在失去女主之后,终于意识到他也是爱着女主的并为之后悔,开始了一系列追妻行为。”
狗血源于生活,却又比不上生活来得狗血,这话也没错。
“看来,看剧多还是有好处的,起码什么套路都知道,现在的人可比以前清醒多了。”凌炤抱着禅若是不会单纯抱着,要么亲亲耳垂,要么亲亲脸颊,或者把玩着她的手指,“事实上也是有相似之处。不过我那爷爷,并不喜欢我母亲,他可以给予凌家大小姐的待遇,可绝对不是联姻人选。他那个人,说话一向是说一不二,并且很古板严苛,不接受有人反抗他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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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若点头,这点确实反着来了。
“并且,他们两个确实是真心相爱。到底还是看着长大,我妈也优秀,我那爷爷虽然不怎么乐意,却也不会棒打鸳鸯。两人很快订婚,结婚,在圈子里还是恩爱的一对。”
凌炤玩了会儿,又握着禅若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后面才是狗血的事。我爸在外面出差的时候出车祸失踪了,认识了一个普通女孩,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和这个女孩相爱了。在凌家找到他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那个女孩,挺着两个月的肚子,怯生生的站在我父亲身后一起回到凌家。”
“这确实很狗血。”听到这里,禅若忍不住吐槽,“这个出车祸失忆然后被捡回去的剧情太熟悉了。而且,只是失忆,又不是失智,你爸可以去警察局报案找回身份。再者,捡到一个陌生受伤的男人,不应该是联系警察吗,为什么会带回家,还能在一起有了孩子。一个已婚男人,和一个未婚青年,还是能察觉出来的。再者,和一个失忆的人在一起,就没想过对方没有失忆时已经有了对象,甚至妻儿了?”
她无法理解,当然,凌炤也无法理解,他对禅若的一连串吐槽,都是笑着去听,频频点头赞同。
“谁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凌炤都不想去承认,这样失智的人会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我母亲接受不了这个情况,她提出了离婚,离开了凌家,辗转来到了这里生活。凌家是在金市那边。地方不同,凌家的手也伸不了那么远。而来到这边后,她才知道怀上了我,后面为什么没有打掉而是选择生下来,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但大概率,也是为了发泄吧。”
“她性格比较偏激,走极端是她喜欢做的事,其中虐待我只是微小的一件事。我父亲背叛她,她同样的也会去找很多人,认为这也是一个对我父亲的报复。我在家里见过很多次。”
那时候凌炤还小,不知道为何这个自称为他母亲的人,每天不是哭就是笑,等苦累了就抓他来打一顿。
不过他也不想知道,任谁被打多了伤痕累累,都不会去靠近令他害怕的存在,就算是一个小孩子也明白避险。
禅若摸了摸他的手背做安慰。
“她来到这边第二年,我那父亲恢复记忆了,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她。两个人也是一番爱恨情仇。”凌炤亲了亲她的脸颊,算是回应,他没有事。
“不过当这份感情里掺和了更多的利益纠缠,本身就带有目的性。后来她死了,是死在我面前的,而我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刀,被作为我父亲的人看见了。”凌炤说到这里,神情才出现了些波动,眼神深深地,很冷漠。
“后面你就被你父亲送进了精神病医院?”禅若皱眉,她自然不信会是凌炤杀的人。
他当时不过五岁,怎么可能握刀杀得了一个成年人,就算是在对方昏迷中动手,也不是一刀就解决的事。
凌炤摇头,“没有。起初我被带了回去,可是,凌家并没有我的地位,即便我是原配所生的孩子,地位也和私生子一样尴尬。导火线是,老爷子的身体不好,有回叫我去送药,在病床前照顾,可是老爷子吃了我给的药后差点就休克死了。后面,我就被厌弃,医生来检查说我天生基因缺陷,脑子不正常,后面进了精神病医院。”
“还是有些不对。”禅若听着忽略了什么,她想到了某种可能,惊讶地坐起来,回头看着平静的凌炤,“这该不会是你母亲一手安排的吧给你增加一系列仇恨,埋下报复凌家的恨。她把自己杀了,再把带血的刀子放在你手里。”也只有这样才能做到。
“老婆,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凌炤一笑,低头和她额头相抵,“这才是我那父亲把我送进去的导火线,他也想到了这一层。被培养出来的一个潜在危险,他当然不会留在身边。”
有句话说得好,正常人是永远无法理解一个思维不正常的人的想法,如果能理解,就没有狗血事了。
禅若竟无言以对,“你说的没错,你的母亲,确实很极端。
是什么原因让她那么恨你父亲恨凌家,我想,这里面不仅仅是感情上的背叛吧。”
“嗯。”凌炤蹭着禅若的脸颊,“她父亲去世之后,跟着自己的母亲生活,在被凌家接回去之前,受到过一段时间的欺负和霸凌。而她母亲去世之前,灌输给她的观念就是,一切都是凌家害的,因为她父亲在为老爷子做事,知道很多秘密。日复一日下,她的想法也扭曲了,既爱上又忘不了恨。”
“你父亲出车祸的事会不会和你母亲有关?”禅若揉了揉眉心,都忍了那么久,还和凌炤的父亲结婚,她并不认为,凌炤的母亲会因为一个外来者,就轻易放弃了凌夫人的身份。
“老婆,你怎么那么聪明呢。”凌炤捧着她的脸颊么么两口,笑着说,“你想的没错,就是我母亲做的手脚,而我父亲也知道,可是为了解开我母亲的心结,就配合着来。然而,人算是胜不过天算的,我父亲以为的一场轻微车祸,最多是进医院躺十天半个月,谁想到他会失忆,失踪了三个月。”
禅若明白了,“你母亲爱上了他,无法接受因为自己出手,把爱的人推走了。也厌恶你父亲的感情,就算失忆了,却又那么轻而易举的爱上别人。她的内心,已经疯掉了。”
“最后变成,她做不到的事,就安排你去做。”禅若轻叹了一声,“既然生来就是作为棋子报复的存在,那么一开始,就不会给予爱。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一遍遍的虐待,放手的时候也轻松。”
外人可以说一句“何必呢”,可是当时的心境,只有当事人知道。若是谁都能想通,那么世界上自杀的事就不会出现了。
凌炤抱着她,没有说话,可沉默就代表着她说对了。
“我父亲的身体早些年就不行了。再加上,后面那个人生的孩子是个差劲的,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已经是彻底废掉了。他没有继承人,自然会放我出来。不过凌家在金市,我们在这边,我来了这边,他管不到。现在这件事,就是他在逼我回去。”凌炤嘲讽的轻呵了一声。
禅若不擅长安慰人,只是窝在了他怀里,任由他亲来亲去,糊了一身粘腻。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她肯定的说。
“真的?那我想”凌炤眼里划过狡猾,低头在禅若耳边小声嘀咕。
也不知说了什么,禅若的脸一红,无奈的看着他,“凌炤,你的脑子里就不能干净一点吗。”
整天都是在想一些有颜色的废料。
“老婆,求求你了~”凌炤蹭着她撒娇,不依不挠,“就一回,我保证,就一回。”
禅若沉默几秒,别过脸,耳尖很红,推了推他的脑袋,“等你生日。”
“好吧”
凌炤知道,这是禅若给的最大的让步了,他见好就收。
反正他的生日快到了,不着急!
第26章 虚荣初恋女友26约她见一面
“你这几天小心些,她可能会找你。你的事,那个男的也知道了,至于会不会去找你,我也不知道。不过真要找你的话,你要谨慎点,他们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很难对付。”
段时人在外地,却还能打电话给禅若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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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自己亲生父亲带走的,回去就要住在老宅里,被监督着,直到双脚完全好起来为止。
他现在的能力是不错,对上段家这样的强势,也只能往后退一步。
“我知道了,可以应付得来。”禅若已经回到了这边住。
解开凌炤的心结之后,他人都开朗不少,虽然动不动还会陷入吃醋的幻想里,不过可比之前好太多,自然就不会想要锁着她。
段时还是不放心,“我这边可能会经常联系不上,你有什么事就让凌炤去做就好,他皮糙肉厚的扛揍,你可不要傻乎乎的自己上了,不然要他当男朋友干嘛,就是拿来指挥干活的。”
他是觉得禅若单纯,要是内心是渴望“亲情”的傻瓜,被他们成功洗脑欺骗了去,他头都大,太难拯救回来了。
听他唠唠叨叨一大堆“注意事项”,禅若好笑的说,“段时,我是你的谁。”
“谁,谁啊”段时卡壳了,喃喃了一会儿,佯装很镇定,可那小心翼翼的态度还是能听出来,声音故意需要拔大,“当然是我姐姐啊,还能是谁。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姐,这还用问的吗!”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禅若没有戳穿他在那边,见她承认这段关系后,控制住压低声音,小小耶了一声的兴奋,权当没有听见,否则面皮不薄的人,反而薄起来了。
她自然不会别扭,会的人也只是段时。
“反倒是你。我是没有接触过,可从你的只言片语里可以知道,段家那边和龙潭虎穴会吃人没区别了。你自己小心些,如果有需要帮助的话,随时联系我,把你救出来,还是可以的。”
自从认识以来,段时对她确实很好,禅若并非没有情绪的人,她也会看重段时的事情。
段时心里一暖,他也不是孤立无援,身后还有人呢,哼,今后谁敢欺负他,也能告状!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小爷我的脾气,谁敢惹我,定叫他被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他恶狠狠地放话,也确实有这个本事,段时从来不是等着被欺负的软弱蛋,脾气大得很,只是现在双脚不方便动手,可有钱能使鬼推磨,多的是有人要做他的手,拳头挥向看不顺眼的人。
“那就好。”禅若看了看时间,“你好像到了可以聊天的时间范围”
听着段时哀嚎一声,还有很气的咒骂,禅若安抚说,“做事不能急。你现在只是有点羽翼,可还没有丰满。在此之前,你应该汲取他们的资源壮大自己,而不是自乱阵脚,反被剪掉好不容易长出来的羽翼。”
段时是个暴脾气,也很急,经常被刺激得跳脚。
而这份慌乱,不是外人给他,是他的父母,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更容易被钻空子。
就算再讨厌,面对父母,人总是会有一丝松懈,况且,段时和他父母的关系情况,不是生死交恶,而是很复杂。
不过面对禅若,他能听得进话,而不是面对父母那样,光听一个字就暴躁。
段时认真点头,“我知道了,你不知道,现在我的耐心渐长,自从回到这里好几天,一次脾气都没有发。”
比起父母,禅若更像是引导他成长的长辈,相处得久了,他也学会了什么是情绪稳定。
他已经不是普通的段时了,是修炼归来,无懈可击的段时!
段家那边,有佣人来催促,段时立马换了一张烦躁的面孔,“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失忆了脑子有问题,不需要你们时时刻刻来提醒,我也记得住。”
被怼的佣人笑着点头离开房间,一点怨气生不起,给他们发工资的都是老板,而且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少爷不止骂人,还会摔东西,砸人,现在只是不耐烦,说说两句而已。
“他们可太烦了。今天先聊到这里,明天我再打给你。”段时很遗憾,他还有很多事情要说呢,只能先攒下来了。
“好。”
禅若挂了电话。
没多久,真如段时所说,那位名为姜仪的女士来找她了。
姜仪提出了见一面,有些话,当面聊才能说出来。
这是迟早的事,事情到了门前,也不是关门就能解决问题,禅若没有拒绝她的见面邀请。
她们相约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饭庄,只卖给权贵,进来一次的消费很大额。
茶香四溢,静心凝神。
姜仪以前不喜欢喝茶,喝最多的就是白水,或者滋养的,补身养颜之物。不过这是对外人设居多,私下里烟酒都来,年轻那会儿为了咖位,为了资源,她会出入各种酒局,喝酒是常态。
而为了要和她在一起,段瑞安离开了段家,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自己奋斗,那时候两人都是年少轻狂,认为只要有爱情就好,可真的过上柴米油
盐,过上为了资源各种想办法,就知道里头的苦楚,而禅若,就是他们这份冲动之下的一个错误产物,责任是他们,可是又不想负担起这个责任。
现在的生活很好,姜仪不想有改变,她知道,只要曝出禅若是她的女儿,她的事业生活都会有变动。
既然都已经对不起了一回,她也不介意再多一回,姜仪想,她确实是一个恶毒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变了。
桌上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两人面对面而坐,却无人动筷子,一时间,也没人说话。
“我想说什么,你心里大概也明白。”姜仪主动开口,她也不想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直接就说了,“我这边和他商量好了,会给你做额外的补偿。房子,车子,钱,我们都会补给你。但是回段家,将你认下来,这件事就不会有。而且,回段家,可不比在外面轻松,段家的压力很大。”
说到后面,她心里的愧疚心又少了。是的,回到段家,享受段家给的富贵,那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远没有在外面轻松自在,这又怎么能说,她不是在为禅若好呢。对她好,不一定就是要接回去不是吗。
禅若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好。”
她的干脆,没有拖泥带水,没有丝毫摇摆,明明是姜仪想要的结果,可真的是这样了,她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作为孩子,怎么会对自己的身世,自己的亲生母亲没有一点的留恋。
不过,姜仪是一个理性比感性要强大的人,这份微妙情绪只是在几秒分神之间,她很快又坚定起来,谁也不能破坏她一直打拼的事业,就算是孩子也不行。
“我知道你们最近的难处,我想,这些资料会帮到你们。”姜仪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几个视频储存卡,还有一份文件,“上面是我们商量好之后给你的赔偿,看过没问题了,就签下名字。”
当初她也不是故意丢弃孩子,那时候生活太困难,而孩子就是她和段瑞安的导火线,两人的感情走到了决绝的尽头,他要回去段家做他的大少爷接受联姻,至此,两人分开了一段时间。
因为孩子生出来体弱多病,还发育不好,他们本就不是多负责,多有耐心点父母,从一开始的喜悦,到后面的不耐烦,只觉得是拖累,没有爱。
段瑞安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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