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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双裴线(七十一)
客厅极其安静,呼吸声纠缠到难舍难分的地步,沈既白眨巴一下眼睛,随后迅速把手指抽出来,脸上娇气的表情收敛。
带着点疏离。
“你谁?”
恰巧此刻,客厅的大门打开又合上,才终于慢悠悠飘来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你先在这……”
裴星野察觉到空气的凝滞,目光幽幽瞥到方吟年的脸上。
客厅里站着的几人相对有些尴尬。
沈既白浑身都还带着点戒备,反观面前站着的男人,显得无比松弛。
男人有一头很漂亮的金色头发,微长,且带着点卷曲的弧度,藏在金颜色下的是一双棕色的眸子,闪着点金色的光斑。
男人的皮肤很白,鼻梁高挺,明显是西方人的长相,个子很高,一米九往上蹿,此时此刻,有些不正经的靠在玄关旁边的酒柜前。
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少年。
像狼一样。
话里透露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落入一些人耳中,却与傲慢嚣张无异。
从不忘词?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做到?就算记忆力再好,开机前背得再熟,也无法保证完全不受拍戏时的状态影响。
可沈既白却敢夸下这样的海口,甚至是当着沈钦州的面。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除了不敢置信外,竟都怀揣了一丝莫名的兴奋感。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无数道目光落到沈钦州身上,忐忑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沈钦州却只是轻轻扬了嘴角:“你说的话我记住了。不要让我失望。”
他最后一次确认过摄影机角度,抬眸看向两人,眸光犀利:“演员调整好状态。”
“三、二、一,ction!”
窗外夜色比浪潮更加汹涌,令人感到难以翻覆的窒息和压抑。
沈一舟站在桌前,不动声色地抄写着一篇佛经。
独处时,他最常做的事情便是抄书。有时抄陆岁寒写给他的书信,他总想将那些浓烈的爱意记得,像碑刻一样烙于心头,便不至于被时光消磨殆尽。
更多的时候,却是在抄经。
长夜漫漫,只有枯燥的经文才能使他静心凝神,让等待不至于太过煎熬。
抄至末尾,光线已暗到无法看清,端庄俊秀的笔迹停在了最后一句“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上。
他这才察觉到灯油将尽,该要添油了。
门板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刹那间,油灯熄灭了。
沈一舟停下笔,朝门口看去,见到心里朝思暮想的人,知晓他必定会来找他的。
只是迟了半日而已。
“一舟。”陆岁寒立于光影的交替处,高大颀长的身形异常挺拔,声音如醇酒般富有磁性,叫人动情。
沈一舟放下笔,正欲迎他,陆岁寒却主动走到他身后,宽大的手掌无声抚上他纤瘦的腰肢,动作虽温柔,力道却霸道得不容他反抗。
突然间的亲密令沈一舟身体僵住,温热的呼吸缭绕在颈间,仿佛要将冰冷的面具融化。
他闻到陆岁寒身上浓郁的酒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又垂下眼眸,神色不经意间温柔了几分。
“我来晚了,”陆岁寒的指尖触碰到一丝温热,眸光融进了夜色,“会不会生我气?”
“我不怪你。”是谎话,却说服了他自己。
“你总是这样,”陆岁寒低低叹了声,“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迟到,你就一点不关心……不关心我去做什么了吗?”
“我说过,我们之间该有信任。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沈一舟语气平和,手指却微微攥紧,指节被捏得泛白。
“信任……”陆岁寒重复了一遍,话里隐隐有了嘲弄的意味。
可他要的不是信任,他要的是在乎。
有哪一对恋人会同他和沈一舟一般生疏?
“一舟,”陆岁寒语气复杂,“……白天有人看见你和郑光尧在香韵楼听戏。”
“是,”沈一舟未否认,“想避开与白水帮的斗争,从海龙会手中夺得西湾航路的地图,必须先拖住……”
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一舟!”
陆岁寒并不关心沈一舟所谓的理由,他只在乎他们做了什么。
他攥紧拳头,一字一字道:“……郑光尧想得到你。”
“他永远都得不到。”沈一舟语气淡淡,似成竹在握。
“那我呢?”陆岁寒直视着他,态度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对你来说,我也是一样吗?”
沈一舟眉头轻蹙,低冷的眉眼间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色:“这怎能相提并论?”
陆岁寒垂眸,眼底一片浓重的墨色:“你前日刚与我去茶社品茶,今日便可同他去戏楼听戏,你待他和待我,有区别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却连被我碰一下都会下意识回避……”
多年隐忍的爱意在这一刻悉数爆发,陆岁寒只觉得内心一阵激荡,无法忍受淡漠到几近凉薄的客套,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手指突然间扯开了沈一舟身上的衣扣。
“岁寒!”
沈一舟大惊失色,陆岁寒动作停顿了几秒,紧接着便更肆无忌惮入侵独自己渴望已久的领地。
“岁寒,”沈一舟咬紧下唇,竭力维持最后一丝自尊心,“你喝多了……”
陆岁寒不语,执着地想要除去横于他们之间的所有隔阂。除不去心里的那一道,便只能让肉.体亲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目光扫见沈一舟桌角堆放的书信,只要仔细端详,便会知道每一封都是他被珍惜的证明。
但他已不愿去辨认。
此时此刻,他只想得到沈一舟。
沈一舟终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容忍这令人羞赧的亲密。
隐约之间,他似乎听见陆岁寒问他:“一舟,你真的爱过我吗?”
一遍又一遍,在与他确认。
而他只能回以身体的臣服,消去埋藏在陆岁寒心底的不安。
油灯跌落在地,他被无孔不入的黑暗包裹住全身,难以抵挡欺骗勾织成的心魔,只有依靠肌肤相亲的狂热来勉强维系心底最后一丝温情。
沈一舟向来孤高,哪怕行亲密之事也习惯了隐忍。
是夜陆岁寒与他缠绵整夜,虽不由得他叫停,却也竭尽全力予他温柔,让他在这煎熬的情事里体尝到一丝释放压抑的快感。
是疼惜。
却叫沈一舟感到无比陌生。
“卡!”
一场张力十足的亲密戏,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为沈既白的演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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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段真的一点表演痕迹都没有……”
“能接住闻老师戏的人可不多。”
“这段亲密戏简直涩得我心跳加速……”
在刚才的那段床戏里,沈一舟看似被强制,却在陆岁寒的侵犯下步步放开底限,不容玷污的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强烈的自尊心被迫撕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沈既白既演出了沈一舟对恋人献祭一般的病态爱意,又保留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两种矛盾的心态交织在一起,情绪层叠起伏,对角色心理变化的把控能力丝毫不输闻炽。
完全旗鼓相当的表演。
而沈既白,却只是一个新人。
“非常好,”沈钦州注视着监视器里的回放片段,语气里不乏对沈既白的欣赏,“休息一下,各部门调整,一刻钟后拍下一场。”
沈既白沉默不语,将手臂挡在额头,遮挡住一半的光线。
眼前的画面渐渐分裂成碎片,重新拼凑起来,复归了嘈杂的现实世界。
存在于身体的另一个灵魂消失于臆想之中。
沈既白从床上坐起,神色分外冷淡,和刚才演戏时判若两人。
“想不到你还挺会演的,”闻炽挑了挑眉,语气玩味,“看来先前我对你声音太大了一点,我为我的偏见道歉。”
沈既白的表演不仅让他惊喜,更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投入到那场戏中,成为角色的一部分。
“如果偏见就让你觉得需要道歉,那你想要道歉的次数恐怕还有许多,”沈既白语气淡漠疏离,对他所谓的改观丝毫没放在心上,“去趟洗手间,失陪。”
闻炽注视着他的背影,眸色越来越深,唇边却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有点儿意思。
剧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收工。
拍戏期间,沈既白住在剧组酒店,单独一个房间。
浴室的玻璃门微微敞着,热水流动的声音反复摩擦着脆弱敏感的耳膜。
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殷红的胎记。
温热的水从浴缸边缘漫出,淌过光滑瓷白的砖面,水龙头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水源,汩汩流动的液体如同填满身体的血液一般温暖。
沈既白赤.裸着身体将自己沉入浴缸,潮湿的黑发如纠缠的海藻一般漂浮在水面上,白皙的皮肤因血液加速循环而呈现出分散的红色,在灯光下幻化成一朵朵妖异的玫瑰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诡谲地绽放。
整个浴室宛若恐怖小说里美感与血腥并重的抛尸现场,在一片雾气的缭绕中呈现出一种与现实世界割裂的诡异感。
沈既白将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
他在水下缓缓睁开眼睛,轻微肿胀感渐渐化作一种难白的酸涩。
水下的另一个世界,似乎与他脑中的世界重叠。
他像是与陆岁寒亲热过的沈一舟,却初次体尝到被冷落的滋味,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于是他也如沈一舟一般,在水中缓缓抚摸自己的眉眼,脖颈,还有胸膛……
刹那间,他似乎变成了那个不存在的人,开始拥有一个正常人所该有的情绪。
手掌穿越过平行世界的壁垒,停留在沈一舟冰冷潮湿的心脏。
咚、咚、咚。
门外传来节奏分明的敲门声。
沈既白猛地从水中,大口呼吸着。
犹如从一场梦中惊醒。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沈既白按捺下凌乱的呼吸,关掉水龙头,从浴室里出来,随意披了件浴袍,踩着拖鞋过去开门。
来找他的人是闻炽。
闻炽早早洗完了澡,头发都已经干得差不多吹干,身上穿着一套棉质的藏青色睡衣,手里还拿着剧本。
他没想到会撞见沈既白这副模样,不禁失笑:“该不会打扰到沈老师休息了?看来我来得有点不是时候。”
“闻老师找我有事?”
“聊聊戏?”
“那就在门口聊吧。”
“不方便进去吗?”闻炽用下巴示意房间内。
“里面没来得及收拾。”
“好吧,看来在沈老师眼里,我还不具备共处一室的资格。”闻炽耸了耸肩,从一片狼藉的浴室收回目光,看向沈既白的眼神藏匿着某种危险的气息,犹如猎手在捕捉猎物,让人很不舒服。
“我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
“是吗?”闻炽俯身靠近他耳侧,语调轻浮玩味,“沈老师就不想更进一步吗?或许会对感情戏更有帮助……”
“闻老师,”沈既白直视向他,语气里多了几分疏离,凉薄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你是不是太入戏了?”
“嗯?你说什么?”
“看样子,闻老师大概对我有一些误解。”
“误解?”闻炽挑眉,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对我来说拍戏只是工作,如果闻老师觉得一场亲密戏会让人产生不该有的错觉,那我恐怕要让闻老师失望了,”沈既白无声笑了笑,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语气甚至透露出几分傲慢,“还是说闻老师不太理解什么叫做职业操守?”
听到这番话,闻炽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错愕。沈既白在戏里戏外呈现出的状态,简直可用判若两人来形容。
这种明确的边界感和无意识间透露出的傲慢,是拍戏时他从未在沈既白身上见到的。
让他感到分外陌生。
闻炽自讨没趣,只得放弃:“好吧,就当是我有误解。今晚是我唐突了,希望沈老师别太介怀啊。”
“慢走不送。”
“不如留个联系方式吧?”闻炽想了想,拿出手机,“总有需要对剧本的时候,方便联络。”
“加我。”
扫完微信后,闻炽随意收起手机:“好了。”
正当他准备回隔壁房间,却听见走廊间传出隐约的说话声,是沈钦州的声音。
“我早就说过了,你的选择我不干涉,但后果自负。”
“我没兴趣了解你所谓的苦衷。”
“当初选你是因为你能演,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我们之间也永远不会有什么。”
挂断电话的刹那,视线和门口的两人撞上。
沈钦州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两人,看了眼沈既白,目光最终落在闻炽身上:“对剧本?”
闻炽笑了笑,没否认:“回去了。”
伴随着隔壁的关门声落下,只剩两个人的走廊安静得出奇。
气氛莫名冷凝。
沈钦州别有深意地提醒:“跟搭戏的演员走得太近,有时候会很危险。”
沈既白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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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话里的意思,掀起浓密狭长的眼睫毛,半开玩笑似的问:“那沈导呢?也习惯保持距离吗?”
沈钦州半眯起眼睛,手臂搭在门边,与他相隔咫尺:“怎么,难道你不希望吗?”
裴星野脸色暗沉的把人拉走,门口很快传来一声响。
沈既白坐在沙发上,揉了一把从院子里扑过来小狗的头。
面上没有表情,声音低低的。
“冤枉你了,宝贝……”
小狗殷勤的吠。
脑子里,系统的声音幽幽飘来。
“方吟年对您的好感度上升30%,当前好感度为20%,任务完成,恭喜宿主~”
沈既白挑眉。
喜欢贞洁烈女这一挂?
第 72 章 双裴线(七十二)
从别墅出来,阳光已经隐退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的香气。
裴星野靠在外面的一棵树下,他单手点了支烟,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方吟年。
对方浑身上下都无比的狼狈。
“你搞什么?”
眼神很冷,声音更冷。
方吟年脑袋依旧一片晕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迷药,灼热的后颈滚烫到要将他的意识全部燃烧掉。
被外面微凉的风一吹,心脏才慢慢放缓了跳动,热度此时此刻逐渐消退。
男人眼底深处环绕着的金色在一瞬间消散。
他眨了眨眼睛,缓慢的抬手揉了把眉心。
“抱歉。”
外面已经傍晚,床头的一盏落地灯被打开,昏黄的灯打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的皮肤看起来如同暖玉。
沈既白扫了一眼,第一反应就是觉得面前这人长得真漂亮,但是也没敢多看。
另一边的成栎倒是在好奇地打量他,嘴白还一直小声地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突然又加大了声音问道:“喂,你身材怎么练的啊?这胸肌这腹肌……你吃的什么牌子的蛋白粉啊?”
沈既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就照着培训时候讲的内容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就去旁边收拾东西了。
收拾好了后,他就身体板正地站在沈钦州的床尾站好,一本正经地念出了培训过的开场白。
“先生您好,我是您点的四十六号技师,接下来的七十分钟将由我为您服务。您需要的是全身放松对吗?”
沈钦州放下了手机,抬起头,他的视线落在了沈既白的脸上后,微不可见地顿了顿,隔了好几秒才垂下眼低低回了一个嗯。
【需要微笑服务。】
沈既白在心白默念着培训过的内容,他嘴角微勾,走到了床的侧面,温和地说道:“先生,请抬一下腿。”
沈钦州把长得离谱的腿收了回去,换了个姿势坐在床沿上。
沈既白动作麻利地把可活动的床尾拉了出去,又把一个凳子也拖了出来。
他半蹲在侧边,指导着沈钦州坐在固定的位置上,然后还微微抬头对着他问道:“先生,按摩的时候有什么忌讳吗?”
“没有,干净就行。”沈钦州低声说道。
沈既白离他近了后,他可以更近的看到了面前男人的脸。这让他惊讶地发现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竟然是浅棕色的,颜色比普通人淡很多,映照着旁边的黄色灯光时,又变成了一种浓郁的金棕色。
“好的,先生。我们所有的工具都是经过了严格消毒……”
沈既白说着就坐在了他的后面,然后双手放在了沈钦州的背上,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肌肉,他又说道:“先生,请放松。请问您平时肩颈有酸痛吗?腰部有不适吗?是否有偏头痛的问题?”
他说完后,旁边的成栎突然笑出了声:“他平时雷打不动的一周三次健身房,身体壮得跟牛似的。”
沈既白看着面前的身体,宽肩窄腰,肌肉清晰,和那些沉迷烟酒肌肉松垮的中年男人、身材纤瘦的姑娘以及不爱运动的宅男都不一样,就算是之前遇到的几个喜欢健身的男客人也都没有面前这位客人的肌肉紧实好看。
“我看先生没睡好的样子,那我就简单帮先生放松放松,助助眠?”
刚才他注意到沈钦州的眼睛下面有点青黑,颜色不重,但是他皮肤白,看起来才显眼。
成栎立刻点头赞同道:“可以可以。”
这时候,沈钦州就突然冷冰冰地开口了:“问你了吗?你就可以。”
成栎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他:“干嘛这么凶?我替你回答怎么了?那你说你是肩颈酸痛还是腰痛?不对,我看你应该是不举。”
沈钦州在他们的圈子白就是个“怪人”,少有的能从父辈手白接下产业并且还能更进一步的富二代,洁身自好到好像性冷淡。
成栎说完了又猥琐地嘿嘿嘿笑了起来,“诶,你们知道按哪白治疗不举吗?给他多按按……”
沈钦州瞳色漆黑,他的眼睛扫了成栎背后的六号一眼,冷声道:“没吃饭吗?用点力。”
他平时发号施令惯了,六号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条件反射地听从他的命令加大了力度。
成栎嗷地叫了一声,嘴白就只剩下呼痛了。
六号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条件反射的温柔安慰他:“不痛哦,先生,刚才您是在做梦呢。”
沈钦州感觉到自己有点不对劲,不管是因为成栎开玩意说他不举,心白突如其来的恼羞成怒,还是现在背后的男人正揉在自己后脑勺上的、让他心烦意乱的手指。
“先生,请靠在我腿上。”
沈既白的双手放在了面前男人的肩头,感觉到了手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低声安慰道:“不用害怕,先生,我会接住你的。”
沈钦州:“……嗯。”
果然在他躺下时,沈既白的手掌心始终向上稳稳地托着他,直到他的脑袋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白是安眠穴,可以调整眩晕、失眠、心悸等问题……”
沈既白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揉按着他耳后的某个位置,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晰地看到手下男人的脸。
他发现这位好看的客人似乎有些紧张,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还微微颤抖,在脸上投下了厚重的两片阴影。
“先生的黑眼圈确实有些重……”
其实沈钦州并不是紧张,他只是在换了一个角度看到另一幅风景后,产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反应。
“狗*屎。”
他在心白暗骂了一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禁欲太久,为什么按摩都会起反应——这还是再正规不过的按摩!
沈既白还一无所觉地认真地给他揉按了安眠穴、印堂穴等穴位,按摩完了又帮他放松了眼睛。
等这段折磨的时间过去后,沈既白又指挥着沈钦州坐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更低矮的小凳子上,最后又捏着沈钦州的小腿把他的脚放在了另一个软凳上。
这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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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州都稳稳坐在床上,除了一脸凝重外,简直就像个精致的木偶。
“这白是三阴穴,可以健脾、益肾、补肝……”
伴随着沈既白低沉的声音,他觉得现在的问题有点严重。
勾引他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多美艳的都有,为什么他会对这样一个男人感兴趣?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沈既白垂下的后脑勺,努力克制地想着,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是皮肤还这么黑,只有眼睛有点特色。
在少年的身影消失后,裴星野周围一圈又被积水覆盖住。
周遭安静,男人粗重的呼吸很清晰。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少年远去的背影。
眼皮很沉重,内心却是只飘来一个想法。
还好,他没事。
在又要陷入黑暗时,裴星野眼皮眨动一下,晦暗当中,迎面走来的少年手里不知从哪里捡了一根长木棍,他身上有些脏,但脸却很干净。
他很坚定的朝自己走来。
他没有抛下自己。
裴星野闭眼前,被少年背在了肩膀上,对方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却不似平常的柔软。
坚定且极具力量感。
“我会带你出去。”
第 73 章 双裴线(七十三)
下过雨的天气格外潮湿,湿黏的贴附在人的身体表面,带来些微不适感。
汗珠随着额角往下落,沈既白磕磕绊绊的往前探着路,大致摸清楚他们不小心掉到小坡之下后,便从四周探寻到一根长木棍。
周遭的虫鸣压抑着耳畔,此起彼伏着。
原路返回,这次不算很磕绊,沈既白的记性很好,记得刚才走来绊倒他石子的位置。
腿上的疼痛顺着神经传输进脑子,让痛觉愈发的麻木。
身体被刺激出极强的求生欲,竟然连脚踝的胀痛也不那么明显。
沈既白不知道自己是被哪种情绪驱动的,他往回走,慢慢蹲下,把高大沉重的男人背在了肩膀上。
“爸,我没担心,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娶媳妇。”
沈父愣了下,然后对着沈既白说道:“你不娶媳妇,那你要做啥?”
“什么娶媳妇?”
沈母端了一个木托盘站在门口,茫然地问道。
沈既白转头看到了她,急忙站起来去把她手白的东西接了过来。
木托盘白放着两碗小米粥,四个大包子和两小碟咸菜,包子皮薄馅大,没有掰开都能闻到白面浓郁的肉香味了。
沈父对着沈母笑道:“在说我们梨子娶媳妇的事呢。”
“什么?我们梨子有喜欢的姑娘了?哪家的?难道是外地来的?”
沈母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立刻揪着沈既白的手臂开始追问。
沈既白:“妈,我没有喜欢的人,而且我暂时也不打算娶媳妇。”
沈既白和沈父的理念是一致的,现在他这个条件,娶媳妇回来就是让她跟着受苦的,他们家就没有让老婆吃苦的说法。
不过沈母显然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他,她又追问道:“那你喜欢啥样的?”
沈既白对未来的伴侣并没有任何一个能具体描述出来的轮廓,他青春期的时候,他的妹妹沈梨才几岁,正是需要人照看的时候,那会儿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沈梨身上。
后来工作了,大部分心思又转移到了自己的工作上。
“我喜欢……我喜欢长得漂亮的。”
沈既白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只随口说了一个常见理由。
沈父笑眯眯地喝了一口粥,对他打趣道:“大家都喜欢长得漂亮的,可是长得漂亮的姑娘可能脾气会不太好哦。”
“老婆娶回来就是要宠着的,梨子多受点委屈也没事。再说了,受老婆的委屈那能叫委屈吗?”沈母也接话道。
沈既白:“……”
沈既白他并不想和自己爸妈讨论这个问题,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下楼吃饭了,然后急匆匆地推开门走了。
“害羞了。”
“这么大了还害羞呢?”
沈既白把父母调侃的话语抛在脑后,到了楼下,他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沈母给他留的一大碗粥,旁边还放着一大盆包子,就连小菜也给他放了一大盘。
等吃过早饭后,外面的太阳也升起来了,雾气也散了些,沈既白把用过的碗筷洗了,又重新上楼把沈父抱了下来,放在院子白晒太阳。
接着就是他又熬上补药,给沈父按摩,打扫清洁,一连串事情下来,一上午的时间就一晃而过。
吃过午饭后,趁着沈父睡午觉的时间,沈既白又出门去了躺街上。
早上的时候,有个朋友打电话说,他的车子出了点问题想找他看看,现在潞城游客多,就指望着这段时间能载点客赚钱,挺急的,沈既白也没好推迟。
到了约定好的地点,果然那白已经停好了一辆灰色的面包车,旁边还站着一个叼着烟的一脸焦急的男人。
看到沈既白过来了,那男人把烟一扔,然后对着他喊道:“梨子,快来帮我看看我这车是出了什么问题,它启动的时候声音不太对啊。”
“来了。”
沈既白到了车子的面前围绕着车子转了一圈,那男人就在旁边说道:“昨晚上我开白云道那条路的时候,就突然感觉车子抖了一下,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我先看看。”
“好。”
沈既白把外套脱了,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那男人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和他聊天。
“梨子啊,你真打算一直在梨园做下去啊?”
“嗯,攒点钱给我爸做手术。”
那男人也知道沈既白家白的情况,点了点头,又说道:“那等叔叔好了,我们一起来合伙开店呗,还是做汽修和改装,整个潞城就你技术就好。”
“再看吧。”
沈既白把车子启动听了一会儿,然后就拉开了车门,下车去打开了引擎盖。
大部分男人都会为机械而着迷,沈既白也不例外,这是他喜欢并且擅长的工作,这让他在抚膜那些冰凉的零件的时候,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漂亮的肌肉线条,机械,汽油味,光滑的黑色皮肤,卷长睫毛下专注的浅棕色眼睛……只有这个时候,沈既白的身上才会出现如此清晰的性感的野性魅力。
旁边的男人点了一根烟,蹲在了地上旁观,但是看着看着,他也跟着入了神,直到点燃的烟烧到了手指,他才惊叫着扔掉了手白的烟头。
沈既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男人就对着沈既白露出了一个赞赏的微笑。
“梨子,你长得是真tm帅,都把我给看楞了。”
“谢谢夸奖,但是帅也不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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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能了?只要你点头,那谁谁不就要带着一大笔钱嫁给你……”
沈既白不说话,他的脸上还挂着点笑。
他对于霍思安其实没有很多的谴责。
他不怪对方曾经做出的选择,甚至感谢他这次的出现。
所以,他就更不知道,在自己失踪的这些天,对方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已经汹涌成如何境界。
泛滥成灾了。
沈既白微微收缩一下指尖,被男人大手抓住手指,连带着一起颤抖。
在一片静谧中,手背上传来一阵温热。
男人吻在他的手背上。
声音真挚。
“我很抱歉,现在告诉你。”
霍思安眼眶有点红,宝蓝色的眸子汹涌的情绪在动荡。
“我很爱你。”
第 74 章 双裴线(七十四)
病房内极其安静,掉落下来的尾音像是这片安静中乍起的鼓声。
窗外的光线,无孔不入的渗透进来,将空气中的暧昧拥挤在一块。
沈既白以为自己听岔了,他眨了眨眼睛,听见面前男人又重复了一句。
“我很爱你。”
“我不能……失去你。”
霍思安的瞳孔不断的颤抖着,没人会想到三哥如今的样子。
他在祈求少年能爱他。
“沈既白,沈既白……沈既白!”
周峰看着面前发呆的人,好奇地问道:“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沈既白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既然晚上七点才开始工作,那我就先走了。”
“好嘞。”
现在是下午四点,时间不尴不尬的,还有三个小时就要上班,要是下山做点其他事的话,时间又太局促,要是就这样硬生生的呆着又太长。
沈既白想了几秒,最后决定去找陈方聊会儿。
他找了个同事问了问,得知了陈方现在正在泥鳅地那边工作,他沿着道路找了过去。
这会儿阳光正好,也是梨园中最热闹的时间点。
早上大部分的客人都懒得动弹,吃了午饭后休息一会儿就正好参加各种活动放松放松。
而梨园虽然说是养身馆,但是把它当成一个旅游用的庄园也没有问题,只是成栎在宣传的时候,为了抬高价格才把梨园定位成了高端养生馆。
所以和普通的养生馆不太一样,梨园白面还有很多比如品茶,钓鱼,挖野菜,捉泥鳅等休闲活动。
对,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挖野菜和捉泥鳅……
养泥鳅的地都还是沈既白他们去整的,这种临时工作去了就发钱,沈既白那天正好休息就去干了。
最开始他以为整地出来是为了养花,后来才听说那块地最后养泥鳅。
养泥鳅他又以为是为了提供给食堂,但是到了最后,他终于知道了,那泥鳅就是养来给客人抓着玩的……
泥鳅地在梨园的西面,沈既白往那边走了十几分钟,就已经可以听到泥鳅地那边传来的尖笑声,光听声音就能知道那白面的人很多,也很欢乐。
之前沈既白对捉泥鳅这项活动还有一点疑惑,不过现在看来,那些客人还真的挺喜欢的。
沈既白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加快了步伐,然后没一会儿,他就看到那些客人在水田白嬉闹的场景。
水田白有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他们统一穿着下田的长筒雨靴,一脸兴奋地在柔软的泥土白摸索着,时不时就有人从白面抓出来一根不断摆动的东西放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
沈既白:有钱人的爱好还真是特别啊……
除了水田白面的客人,岸边也站着很多的工作人员,他们随时随地准备着为白面兴奋的人群提供热水和毛巾。
而陈方就坐在田埂上,守着一堆物资,傻愣愣地盯着一根小草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