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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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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门扉一阖,他急不可耐般将她抵至壁角,倾身偏首,顺势吻上绵软樱唇。

“大人!”

温玉仪张皇失措,双手紧紧地被扣于冰冷壁墙上,不明大人何故如此,想劝阻却不敌他气力分毫。

可一想他所言,伺候他如意,方能解困局……

既然是夫君想的,她便该满足。

双手被禁锢得紧,她也不作反抗,轻柔辗转,只是顺从地回应。

这一应,使楚扶晏彻底乱了神思。

心火不甘扬汤止沸,越发蔓延开来,滚烫炽灼,烧得他如饥似渴。

他却非浅尝辄止,是要将此柔婉一遍遍占有,似在方才驽马之时就想这么做了……

软帐内的彻夜缱绻再被勾起,含羞害臊之绪引得她瞬息失措,发髻于后墙轻掠碰撞,顷刻后便凌乱难理。

手上的干草已掉落在地,若灼若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急风骤雨将她席卷。

全然失了以往的镇静,温玉仪恍惚不已,意绪有那么一霎凝滞。

素雅裙裳被解了一扣,她霍然心惊,望他微阖眼眸,欲念在无声间渐褪而消。

“大人这是怎么了……”

趁此冷静间隙,她浅望身前肃寂,许久发问,声色娇羞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楚扶晏低低回声,清冽嗓音却于此刻尤显喑哑:“怕你独自一人待着,逃了也无法知晓。”

“妾身一直都在的,”感受玉腕被放了下来,她又抬双手,想让他安心地徐徐回拥,“在大人身边,哪里都不去。”

“最好是这样……”

他沉声言道,凝眸敛眉时,目光紧锁于怀中娇婉,百媚千娇,乖巧得不成话。

再一倾身,他忘情般夺取,于朱唇贝齿染上他的灼息,攻势稍缓,似乎给了她应和的闲隙。

温玉仪顺着他的心意拥吻半刻,清潭中的静水像是无意泛起涟漪。

不得不认,在亲昵之事上,大人的确是精湛。

屋外有步履声轻响,一步步迫近。

她如梦初醒,透过窗台从余光中看清了来人,心头猛烈一颤。

那娇俏高傲的人影……正是常芸公主。

料想后果,她抑制不住地发着颤,扯上他的袖摆,娇声低喃:“公主来了,大人……”

可大人正于兴头之上,哪还止得住行举,实在不得其法,温玉仪六神无主,狠狠捶上其后背才令他一挪身,避至更为隐秘处。

这样,便不会让公主瞧见了。

然而未过几时,茅屋外响起叩门,她瞬间惊醒,发觉自己与公主仅有一墙之隔……

温玉仪心跳如雷,心下似偷情般惶惶不安,尽力不发一丝声响。

说好的一刻钟,竟去了这么久,常芸担忧在心,疑惑地叩着门扉:“本宫担忧楚大人的安危,特来瞧望。大人可在屋内?”

问语清晰传来,大人却依旧不松手。

温玉仪慌张无措,为止住大人的疯狂,思绪凌乱之际霍然一挥手,重重地掌下一掴。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

举动果然止歇了,她抬目时愕然捂唇,这才清醒,方才竟是打了大人。

楚扶晏见势松手,眼梢微红,和她直直相视:“乖顺候着,莫走远了,一会儿便回府。”

好在大人未责怪……不然她可真要和公主解释不清了。

“妾身从命。”

她迷惘颔首,想这屋门本就不结实,公主许是要踹门而入,一溜烟便躲去了梁柱后。

门扇一开,门内赫然立着那肃冷孤高之影,常芸满腹狐疑,张望起屋中各角,疑云布满心间。

常芸一望地上杂乱的干草,开口问道:“扶晏哥哥,你在这做什么?”

公主仔细又望,察觉起楚大人的清面有着淡淡的红痕,困惑掠过心头。

“喂马。”

他正色庄容而回,道得极其自然。

闻言,险些轻笑出声来,温玉仪忙捂紧了唇,生怕自己添了事端。

“喂马?”常芸更是不得其解,不禁再次环顾起四周,“为何忽然要来喂马……”

慢条斯理地拨落锦袍上粘着的干草,楚扶晏肃然答道:“适才骑行时见干草少了,便想来添些干草。”

常芸随他的目光看去,那鹤纹锦服上果真有干草遗落,想必他是善意大发,真是前来饲马的……

“可这些干草好是肮脏,扶晏哥哥怎能碰此粗活……”双眉不由地蹙了紧,公主忙劝阻着,“不必这样操劳,这些脏活自有项府的奴才来做。”

顺手理完袍袖,他从然踏出茅屋,泰然自若地朝行来之路折返:“芸儿言之有理。走吧,那匹赤马不好安抚,莫让它无人照看。”

常芸忙并肩而去,临走时回望那屋中,梁柱后露出的一角裙摆遽然入了眼。

待二人走远,屋内归于寂静,温玉仪缓慢从柱后行出,只感是有惊无险。

余温还留于软唇,掀起的波澜仍未平息。

她轻理着被扯乱的锦裳素裙,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干草,觉此人今日着实怪异了些。

不过无碍,想着他所说的保温家安然无虞,她便要尽心伺候,令他舒心了,她才可安生上一阵。

漫天绯云飘渺而散,日晖笼罩于草木之上。

将干草装满了马槽,她寻了处阴凉之地,倚靠至石墙边,清闲地打了一盹。

约莫着过了一个时辰,迷糊中被一随侍唤醒,她起身端肃地回于楚扶晏身侧,再踏上归程。

回于府邸途中,目光依旧投落在马车前端,温玉仪远望那清寂背影,回思起茅屋中的炽热缠绵,耳根不觉泛了红。

此景被剪雪察觉,丫头噗嗤作笑,意味深长地一咳嗓:“奴婢都瞧见了,方才楚大人带着主子乘马扬鞭,像极了一对神仙眷侣。”

“何人说主子与楚大人不相配的,奴婢只觉得此乃天作之合,旁人不得妄议。”小心翼翼地与她道着,剪雪双目笃定,佯装肃穆般一拢眉心。

“是吗……”

她不免有些讶然,这一思绪经剪雪不断提点而变得明晰,樱唇因拥吻而更加红润,唇边那清冷之息久久未散。

所以,是各自与心中残念皆不得善果,不如与他一同坠入欲妄之渊,为他递上一暖?

大人只身坐于高台甚是孤独,睡于他的枕边,她应是要关切一些的。予他床笫之欢,她可得权势之利,终究是感畅快淋漓。

至于爱慕之情,她不愿多思,也勉强不了。

剪雪瞧她发了愣,以为在思索上一语,忙又说道:“奴婢说的还有假?反正那常芸公主爱而不得,已尘埃落定,主子索性将错就错,把楚大人占为己有。”

“主子何不想想,楚大人所拥的权势可倾天下,若得大人的青睐,温氏于朝堂之位便能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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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觉欣喜,剪雪兴奋而语,一不留神抬高了语调。

“我乏了,容我小憩一阵。”

她阖眼细思,忽觉自己是暂且理不清了。

若问是否欢喜与楚扶晏行亲近之举,她不作抗拒,甚至还有不耻之绪在作祟。

可若说情念,她未尝有之,对楼栩的情思仍浮于心上,不曾淡去。

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眷恋着两名男子……

温玉仪万分惊讶,忽觉原先的心悦已变了样,自己与那朝三暮四的女子又有何差别。

夜幕将近,马车回了王府,她心思紊乱,随他步履一前一后地前往书室,愈发像大人的贴身侍婢。

“主子要去哪儿?为何不回那偏院去?”剪雪望主子一入府便跟着大人而走,赶忙上前问道。

她明媚一笑,倒是忘了他今早应的搬离别院一事,经剪雪一问,欣然回道:“楚大人需要服侍,我自然是要伴他左右。再说了,今后也不用回那一处偏院,大人会为你我另外安排居所。”

闻听要离开那偏院,剪雪顿时喜上眉梢:“楚大人当真这么说?”

“瞧把你高兴的,住在何处都一样。”温玉仪本觉着此事尚小,但见这丫头兴高采烈,心绪也随着欢愉起来。

“当然不一样!”丫头似拨浪鼓般摇了摇头,得意地挺起胸脯,“大人待主子好,王府中人就不敢造谣生非,对主子怠慢不逊了。”

这女婢将王府中的尊卑之别说得头头是道,倘若让这丫头成楚大人的侍妾,想必剪雪定会尽千方百计去将他讨好,她暗暗作想,原本充满喜色的

眼眉忽而黯淡。

侍妾……

对了,楚大人将来许会纳上些许侍妾,到那时,她便真成了可有可无之人。

待到那时,她再回那偏院,过上唯有一人的清静之日,归于初始,寻一安宁。

这些时日靠近大人是她有所求,才尽量地取悦趋奉,待温家稳了朝中势力,她便可安度一生。

争宠之事她也不着兴致,到时就自由自在地过着小日子。

如此甚好,甚好……

书室内如常宁静,砚台旁摆放着几支墨笔,纸上墨迹已干,清风一吹,将纸张吹落至屏风旁,恰巧迎来二道身影。

楚扶晏负手而立,一展云袖便遣下了殿中府奴:“都退了,此地只需王妃伺候。”

殿内奴才不明真相,只看着楚大人面色森冷,匆忙退去。

说到伺候,除去缭乱的神思,不禁瞧向之前沾墨上身的砚台,她浅笑莞尔,转身向书案而行,以为是大人又要唤她磨墨了。

“看来大人身边是缺一磨墨之人了……”

刚行二三步,她忽被猛地抵于室墙,不想撞到了屏风,动静尤为剧烈。

室外府奴许是因他方才的冷颜不敢入殿来,她陡然心颤。

还真是她所想的伺候……

“方才被扰了,此刻继续。”

楚扶晏沉冷而言,不由分说地再吻她软唇,来势之汹有过之无不及。

肩头素裳被扯得狼狈不堪,似片片桃瓣七零八落地滑落而下。

第32章

“大……大人……”

料想后续举止,她低喃出声,又羞又怯,觉此处书室太是不宜。

此地乃是他常年理政的书室,墨香随处飘荡,如何能与拨云撩雨沾上边……

想于此处,温玉仪急忙推却,支吾其词:“妾身自马厩回来还未沐浴,大人何故心急……”

深邃眸光望向女子襦裙,几根干草堪堪挂于裙角,他神色一冷,顺势松了开。

“那你先去沐浴了。”

这抹娇娆清姿蹲身理起褶皱的裙摆,肩处素衣又整齐而着,待起身时,她未忍住笑意,掩唇低笑了起来。

“因何而笑?”对此景不解一二,楚扶晏冷声一问。

茅屋内似偷情般的举动重叠于眼前,她轻敛娇容,软声细气般道着。

“大人本是妾身的夫君,行亲近之举怎像偷人一样。”

此话不假,她分明是明媒正娶来的,怎在公主面前会偷情之感……

楚扶晏闻语身子微僵,默然良晌,暗忖起此话来。

说来也是,她本是他的妻,他自当可肆意承欢,光明正大的,不必遭外人非议。

然而奇怪的是,他分明对常芸倾慕不已,如此与发妻亲近,好似不符合常理。

可已达成默契,说是各取所需,互作替身的,他自当不必有罪恶感。

“常芸若见了,本王会被闹得心烦。”

许久,他轻声回言,容色冷寒,不容她辩驳半分。

温玉仪恭然一拜,将头又埋低了些:“妾身明白,妾身……懂进退。”

只觉是贪上了她的美色,是欲望使然,绝非有他念……长指抚上粉黛桃颜,楚扶晏心感一丝亏欠,半晌启唇相问。

“你可觉得是本王辜负了你?”

“未曾有之,”哪料得面前姝影平静而答,眸色与平素一般沉静,“大人待妾身已是极好,妾身知足。”

“大人能对温家手下留情,妾身无以为报。”她似怕大人曲解,又盈盈道上一句。

像是这些讨好之举皆是为温家所做,除去私己之利,她没有半分念想,自然不会觉着他有所辜负。

未曾上心,何来被辜负一说。

楚扶晏又感烦闷不耐,燃起的欲念被硬生生地压下,他轻挥袍袖,淡漠道:“无需你服侍了,沐浴完便去歇着。”

“今日出行了半日,加之昨夜……你定是乏了,”就此一顿,他拾起被吹落的纸张,坐于书案边,执笔而书,“侧殿我已命人腾出,你可搬去了。”

此人心性无常,大抵是因哪一举动扫了他的兴。

温玉仪却不以为意,想他能说出移居之事,应该不会太过怒恼,便回偏院收拾起物件,命下人搬进了侧殿。

琉璃为帐,珍珠为帘,侧殿自比那别院宽敞明亮,云屏雕着朱雀图纹,摆设华贵了不少。

四顾奢华寝房,她抚摸着案椅床柜,倒是怀念起偏院窗前的那棵桃树。

待她离去,打扫院落的奴才应与从前那般极少前往,一切再归于萧条的景象。

搬移了居所,回想起他骤止的言行,她后怕地懊恼起来。

懊恼着两日一过,他若未觉顺心,温家面对的便是没落之灾。

倘若他心绪不佳,到头来后悔莫及的只有她。

到了翌日午时,有下人恭肃来报,告知那楚大人唤她去书室伺候。

温玉仪安定了心,昨日扫的兴像是对大人毫无影响,仅是她多虑了。

“大人有何吩咐?”

她闻言立马赶来,立于案台边有礼有节地问着,仪态较前日更恭敬些。

楚扶晏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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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书案,目光却未从书册上抬起:“壶内茶水已空,还不去倒些茶来。”

提壶一看,壶中的清茶真被饮了尽,她了然端壶盏入承盘,不为娴熟地朝室外行去。

“端稳了些,你这样端着迟早会出乱子。”

壶盏于盘上摇晃的细微声响飘过耳畔,他闻声瞧去,肃颜又道。

此前从未这般侍奉过男子,举止自是有些生硬,温玉仪沉默着点头,将玉壶摆放端正,像模像样地退出书室。

不多时,这抹柔婉之色又现于室内,把那装满热茶的紫砂壶放置而下,正欲拜退,耳旁再落一命令。

“本王要沐浴,去浴池备些温水。”

沐浴?

她忽感迷茫,不晓他用意何在,莫非要让她伺候洗浴不成……

案旁姝色木然片刻,楚扶晏没了耐性,一搁手中墨笔,凛眉问道:“是有哪一字你听不明白?”

“妾身遵从大人之命。”

她听言赶忙一退,想着温家的兴亡盛衰都落至他掌中,便当机立断地向浴池走去,不带丝毫犹豫。

隔着一卷珠帘,白雾缭绕其中,氤氲水汽弥漫四散。

温水落池声轻荡于浴池上,洁净沐巾被叠放在旁。

闻浴池处传来水声,夏蝉匆忙赶了来,见王妃正为楚大人备着水,吓得不轻。

已伺候大人起居许久,近日却眼睁睁瞧着王妃抢了粗活,夏蝉束手无策,心切道:“王妃娘娘,这备温水一事从来都是奴婢做的,娘娘只需吩咐奴婢一声,不必亲自干这些活。”

温玉仪不慌不忙地试着水温,心底像思忖着何事,忽问:“本宫问你,大人平素沐浴时,需在侧如何服侍?”

“大人从不让人伺候沐浴,这浴池周围也从未留过侍婢,”夏蝉茫然晃起脑袋,幡然醒悟王妃行此举乃遵照大人之命,战战兢兢地提醒着,“娘娘若想……若想侍候大人,还得瞧大人脸色行事。”

“知道了,你退下吧。”

揣度此人的心思真需要费上些神气,她默然一叹,望清水已备足,就想前去禀告。

书室屏风后,那道清肃身姿正目不转睛地阅着一本书册,良久也未翻过一页,思绪令人捉摸不定。

“温水备好了,妾身来为大人更衣,”温玉仪于轩门处站定,朝室中之人恭谦拜去,“大人随妾身来。”

书册霎那间被放落在案,墨笔因他的起身幅度向案沿滚去,又于下一瞬,被骨节分明的皙指搁回笔架上。

楚扶晏淡然随步而去,穿过珠帘步入浴池边,双手肃然一展,云袖便宽大地展于她眼前。

深知当下理应为他更衣,可他的锦衣袖袍不似寻常人家的

青衫褐衣,暗扣繁多,繁琐得要命,她仅仅解过一回,此刻已记得不甚清晰。

身后娇影环于腰际缓慢扯着鞶革,他微感气躁,眉间染了不悦:“衣带都解不会,这还需我教你?”

她嫣然轻笑,解衣之举未停:“大人恕罪,大人行衣繁琐,妾身还在摸索着。”

“摸索?”

楚扶晏轻念此二字,伸手覆上在腰间游移的纤指,带着她解了一扣。

“摸索有何稀奇,床笫枕席,云雨巫山,也才解上一回……”想着那夜无痕春风,她低声而语,面上一染绯霞,“妾身生疏不足为奇。”

“你可知,本王待你已极是容忍,”清冷之影岿然不动,话语恶劣,语声却未硬朗半分,似蕴藏了不忍在内,“若换作他人,早已被本王赐死。”

他所言皆是真话,若她背后没有温家这一势力可利用,顺从他的性子来,她根本在入这王府前就已尸骨无存。

温玉仪稍叹一声,觉这几日碍了他眼,不自觉嘀咕道:“那大人便赐死妾身,待妾身走后,大人就可与公主执手天涯,行百年之好。”

提及常芸,烦躁之绪更加强烈,他一凝冷眸,凉薄而问:“刚成亲不久的温家长女惨死王府,你让世人如何看待本王?”

“大人生性残暴,待人薄情冷义,是坊间皆传的流言。朝野之官对大人闻风丧胆,连陛下都要俯首称臣……”她终是脱下他的外袍,从后走到身前,着手去解剩下的亵衣,边解边柔声道着。

“大人还在乎赐死妾身这个无足轻重的人?”

楚扶晏垂眸低望,女子娇柔若笼中金雀,心上怜悯渐起:“好一个无足轻重……你是这么想本王?”

“让你侍寝,本王便未轻视你。”

无言半霎,他似作解般道下一语。

亵衣较锦袍便易解了许多,她轻巧解落系带,大人的上身便不着寸缕地映入眸中,瘦削健硕,修长峻拔。

一想曾几何时,与他翻涌云月,她蓦然羞红面颊,埋头续说着:“大人若忌讳,我写下一纸遗书,便说是我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三番五次地坏了府里的规矩……是大人仁慈,欲留我一命,只是我想以死谢罪罢了。”

以死谢罪……

眸底愠色拂掠而过,楚扶晏微滞。

“你成日都在想些什么?”

“妾身只是忽然觉着,被大人赐上一道死罪,也算是一种解脱。”她随之望向下端的亵裤,从速转眸,故作镇定地伸指欲去褪下。

清影扯唇握上她手腕,轻然一甩,止下她的举动,云淡风轻地走入浴池:“本王不愚笨,赐死了你,谁来做常芸的替身?”

“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谈天之际,似已服侍完毕。

听夏蝉说的,她已可以退至屏风外面去,温玉仪俯首行礼,还未转身,败兴的话又传荡了来。

“还不来给本王濯发洗身?”

池中清冷峻姿孤高而立,水雾升腾,他便更像是身处云雾间。

听罢,她略感不解,这与那夏蝉道的迥乎不同:“可妾身听闻……”

“你是在违逆?”

楚扶晏静观池边姝丽,面容凝重,眸里映的满是她一人。

第33章

“妾身不敢。”

空气中的愠怒愈发深浓,她再不遵从,温家恐是脱不了此难。

沉默地踏入池水,温热清水渗透进素裳,温玉仪徐缓行至两步之遥,娇躯忽地停住,失措般微愣。

她那忐忑羞臊之样,就仿佛从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一样……

分明都已缠绵至深,竟还退避成这样……他冷然再道,嗓音发了些紧:“站那么远作甚,本王又非毒蛇猛兽。”

作势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她轻缓相告:“妾身对服侍男子沐浴一事一窍不通,怕惹怒了大人。”

“如寻常伺候便可。”

楚扶晏蹙眉而回,念着头一回让女子伺候沐浴,竟会如此费劲。

倒也不是怕她服侍不周,只是望着身前玉人儿笨拙的模样,他是有几瞬迟疑。

迟疑着不想让她伺候了。

这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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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为怜惜尚且不知,他思来想去,又觉有私心在作祟,他还是让她服侍的。

玉指带着清水轻抚而上,顺其胸膛触过肌肤,停于锁骨,再捞少许池水,指尖抚过上下微动的喉结……

她始终未敢仰目,仅低眸谨慎行事。

冰肌玉骨似有若无地贴近,寸寸皙肤被纤指触划,燃起阵阵灼热,交叠气息融于逐渐升温的水雾间。

楚扶晏微然一动,便觉怀中钻入一道花容丽色,直勾得心魂荡漾。

朦胧难辨,不明不白。

与二人间不相通的心念如出一辙。

他倏然背过身,指骨紧扣着浴池边沿,想让自己冷静些,良晌沉声道出不满之意。

“毛手毛脚,畏畏缩缩的。无需你了,本王自行来吧……”

多数男子都经不得这般诱引,加之他们还行过鱼水之欢,即便她未刻意蛊诱,也会令他想入非非……

温玉仪无奈走出浴池,清水顺着浸透的裙裳滴落于地,退至屏风旁,忽然听得他道。

“今晚床帐内迎候,夫人可莫让本王久等了。”

“妾身绝不败了大人的兴。”她柔和回语,端步走向府邸庭院。

殿外飘起了夜雨,冷雨淅沥而降,雨水从房舍檐角落入斑驳青苔,园中尘埃似被洗尽。

王府中人皆入屋去躲雨,人烟寥寥,分外冷清。

剪雪望见主子时,一时不知是雨水还是别处的水流,主子竟透遍了全身,如刚从水中捞出一般,令人惊愕万般。

急忙冲入雨中撑伞,剪雪将取来的氅衣为她披上:“主子是从大人那儿来?怎么浑身湿透着,也没有人帮着擦拭?”

温玉仪朝身后寝殿细望一眼,吐语如珠,嗓音尤为温和:“方才为大人沐浴,但似乎未让他称心。”

话语刚落,她便打下一喷嚏。

夜雨中寒风瑟瑟,直钻入骨髓,被池水浸泡过的身子不住地抖动,凉意从各处袭来。

“庭院风大,主子快回房去,奴婢给主子熬一碗羹汤。”将氅衣裹紧了些,剪雪心急如焚,忙扶着主子回入寝房。

一切寒意都在回房后逐渐散去,房内静谧幽香,萦绕的龙涎香令她安神几许,命丫头沐浴更了衣,温玉仪裹于被褥中,安静饮着羹汤。

剪雪在一旁瞧着太是心疼,默默埋怨大人不懂关切女子,让主子入了浴池,却又将主子这般赶出,还偏逢这夜雨天,若不得病症就怪了。

“王妃娘娘,这是楚大人送来的汤药,防风寒的。”

房门外有女婢端来一瓷碗,剪雪连忙接过,几瞬前的怨气被悄然压下。

险些要将楚大人错怪,看来大人对主子还是上心的。

温玉仪望了望那汤药,端起药碗,顺势一饮而尽。

他定是怕她得了风寒,如上回那般扫他的雅兴,才特意命人送药来……

说到底,楚扶晏终究是为私欲才行的这一举,对她的偏护都是为了帐中绸缪,春水相欢。

将空碗递回于绯烟,剪雪似有事相告,思量了半刻,断断续续道。

“主子……奴婢方才去街市买枣泥糕,瞧见了楼大人……”

说到楼栩,舀着羹汤的手倏忽间滞住,她顿然察觉,近日总应付着楚大人捉摸不透的脾性,已有良久没想起那持正不阿的磊落之影了。

温玉仪扬唇浅笑,闲适自得地回着话:“瞧见楼大人是寻常之事,何必吞吞吐吐的?”

“楼大人与柳琀姑娘并肩行于街市,巷旁恰有几人在谈论,奴婢多嘴问了一句……”语声越言越轻,丫头欲言又止,偷望主子平和无波的神色,吞吞吐吐着。

“奴婢听闻……楼大人已上门提亲,婚期定于下月。”

想过这一日终会到来,她原不知自己该以何等心绪面对。真到了此刻,她并无伤切,心湖水波不兴,安若明镜。

她有些庆幸,楼栩……是真的断舍了情念。

双眸缓缓漾开一层欣然,她轻声细语,若无其事道:“楼大人到了岁数,是该娶妻生子,有何不对?”

剪雪忧心忡忡着,总觉着主子是将苦闷埋入了无人瞧见之处:“奴婢本不愿告知主子,可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主子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若非剪雪相告,下回见了柳姑娘,唤错了称呼,我兴许要被路人取笑了……”

安定般温声而回,温玉仪轻抿樱唇,将波澜壮阔之绪再埋入尘埃里。

柳琀……柳琀……

她于心底默念着此名,仿佛对这女子所拥的一切嫉妒得发狂。

忆起那姑娘,她曾是见过两面的,亭亭玉立,人淡如菊,与楼栩相配极了……

堪堪想了片霎,她便觉心口隐隐作疼,于那滔天巨浪汹涌前,适可而止地停了念想。

她也有些明白,在她成婚当日,楼栩应也如此,难忍哀伤。

未发觉主子神思有变,剪雪再作沉寂,迟疑又道:“还有一事,奴婢怕主子听了心堵,不知当不当说。”

“说吧。”她怅然若失,仍佯装浮云寡淡。

丫头缓声告知,语调被压得极轻:“二夫人有了身孕,温大人将大夫人赶去了偏房……”

“原先的正房让……让二夫人住了进。”

父亲纳的侍妾本就对娘亲不待见,如今身怀六甲,又得父亲盛宠,怕不是想将娘亲赶出温宅,上位成主……

她惴惴不安,无力感不合时宜地升起,心知父亲与娘亲相待如宾,厮抬厮敬多年,唯独少的,仅有情意二字。

而她,或许也会和娘亲一样,终会落得被弃如敝履的下场。

“我知晓了,你退了吧。”温玉仪怅惘走出寝房,外头的风愈加寒冷,犹如昏暗层层围裹,欲将她吞没。

“今夜不归,我去服侍大人。”

正想跟随而去,却被她轻然喝止,剪雪留于房内,回首盯向羹汤发起了愣:“主子好歹也将羹汤喝完了再走……”

夜空下的雨势渐大,雨水似无穷无尽而坠,整座王府被笼在了磅礴雨幕下,打湿了红墙绿瓦。

方才走得急,伞也未来得及带上,或许她本就想淋一场大雨,如此正顺了她的意。

雨丝倾落发梢与鬓角,再落于刚换上的锦绣罗裳,温玉仪踽踽独行,藏匿起下一刻许是会迸裂而出的心绪。

远处灯火渺茫,她迷失一霎,迷惘自己该何去何从,目光不经意定格在了书室。

是了,她是该去服侍他的,两日之期未到,她该费尽心力去逢迎的。

当下之时,也唯有他……能听她说上一句话。

走近书室,察觉房门紧阖,从内隐约传来商谈声,她乍然止步,不知王府竟有来客。

瞧向一侧待命的女婢,她柔婉而问:“殿内与楚大人商讨的是何人?”

“回禀娘娘,是项太尉。”那女婢恭敬答道,神情极为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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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商讨的是朝野当务之事,温玉仪沉吟片刻,低声再问:“来寻大人有多久了?”

女婢细思了一番,如实而告:“将近半个时辰。”

已谈论了半时辰,还需多久茫然未知,她索性于长廊中坐着,等候商议终了,再前去侍奉。

雨水沿边而落,落至地面溅起片片水花,弄湿着衣袂裙摆。

好在候得不算太久,又过了一时辰,她静望房中走出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猜想应是项太尉。

待再度阖上室门,房外女婢回眸望时,见着王妃端步走来,作势便要往室内闯去。

女婢慌忙作拦,正色直言道:“大人今晚真的不可被打扰,特意吩咐了何人都不见,娘娘侍寝去寝殿候着便可。娘娘……”

可犹未言尽,面前娇媚之色已然推门走入,容色平缓,眸光却微颤。

下一刻,她猛地扑进案旁男子的清怀,万千思绪化作脆弱破裂而出,压得她喘不上气。

楚扶晏随之猛烈一怔,双眸凝了紧,时下迷茫未解。

“你怎么……”

纷乱间他微启薄唇,竟一时失了语。

门外女婢慌张高喊,望清眼前之景,惊得额间冒出冷汗:“大人,奴婢拦不住娘娘!”

王妃浑身上下沾着雨露,已将楚大人沾湿了身,此女婢大惊失色,不仅扰了大人,还让大人染了脏污,王妃恐是大难当头。

怀中娇柔颤抖得厉害,纤细双臂紧拥着不放,楚扶晏心乱不止,。

出的怒意却被硬生生地压制而下。

俄而,他目光微动,示意那女婢退下,使见此一幕的侍从瞠目结舌。

“夫人……怎么了?”

知晓她定是遇了难事,他斟酌再三,抬手抚着她后颈墨发。

第34章

温玉仪也觉得自己发了疯,微红了眼眶,细语呢喃:“忽然想来找你,便来了。”

冷眸缓缓凛紧,他前思后想,只感她是受了委屈。

“若有人令你不痛快,告诉我便是。”

至此,一人的身影闪过脑海,他顿感明了,温声言道:“或是因为他……我也可以帮你。”

“你莫误解,这是我应过你的。”楚扶晏淡然再道,似对他的所作所为作着解释。

倾倒出的愁绪如同狂澜般涌来,却在这几语的安抚下逐渐安宁。

她不禁作想,这大抵是她唯剩的一缕暖意。

“你能如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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