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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晏缙道友,麻烦了。”……
第二日,白楹一大早推开院门,就在院子外看见一名少年。
余盱峰上就三人,除了江长老和她自己,只剩下江长老的徒弟晏缙。而且昨日江长老也说过他徒弟今天会带着她去看看怀剑派各个峰……
所以这少年必是江长老的徒弟晏缙。
她不懂声色地打量起江长老之徒——
少年比她高了快一个头,此时抱臂微微歪着头,颇有些懒散的意味。
他目光不知落在何处,直至白楹走出院子几步,少年才将微冷的目光转过来。
两人对视片刻,少年先行了一礼。
虽然他端端正正地行礼,不再是那副明显懒散的模样,但白楹就是隐隐约约能瞧出他举止之间的漫不经心。
不止是因为她观察敏锐,更是因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同辈。
在白家时,其他同辈都是与她有着或近或远的血脉关系。更何况她还是家主之女,就算有一、两位同辈与她处不来,相互之间面上也不会有明显的表露。
所以白楹还从未见过晏缙这样的人,一副半遮不遮的散漫模样。
“白小姐,师父让我带你在怀剑派中转一转。”白楹对面的少年开口,声音平淡,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白楹不好失礼,也只得假笑还了一礼:“晏缙道友,麻烦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在余盱峰上转了一圈。
晏缙三言两语便把余盱峰说完了,绝不多说一句无关的话。
少年眼眸半垂,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看向白楹:“除了余盱峰之外,你还想去哪里?是演武场所在的极上峰,还是可以与幻影对战的无影峰? ”
他微微一顿,尽职补充道:“……还有千海峰,因为那里能看遍云海涌动之景,听说颇受女弟子喜爱。”
白楹原以为晏缙只会应付般带她走动走动,她没想到少年虽然是懒洋洋的模样,但做事却没有敷衍,还说出了几个颇有意思的地方。
不过瞬间,白楹就有了答案:“那就去无影峰,幻影对战听着有几分意思。”
“行。”
晏缙瞥她一眼,收回目光后御剑而起。
此时正是夏日的正午,白楹跟在御剑而行的挺拔少年身后,注意到前方少年背后束着一柄青色长剑,不似凡品。
自从她来到怀剑派后所看见的剑,比她十多年之间看到的剑加起来还要多……怀剑派中的许多剑修都随身携带他们自己的佩剑,不愧是剑修的门派。
白楹同时也察觉到迎面而来的微风带着热意,看见绕着每座峰的翻涌浮云宛如无边的云海。
就连怀剑派的这些景色,也和白家周围无边无际的密林大不相同。
晏缙不知身后人思绪繁多,他御剑停在空中,指着前方不远处:“那就是无影峰,现在峰中弟子不多……”
少年突然停下了话——只因他看见了无影峰上的好几位弟子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看他作甚?他也只是奉师傅之令,带人在怀剑派转一转……
晏缙顿时领悟,他立即转过头,一双凤眼因为所见的情景而微微睁大。
只见身后的少女一袭青衣,脚下踩的却不是飞剑,而是一簇明亮且诡奇的青色火焰……
就像青色火焰上长出了一个人。
难怪那些平日只知道练剑的同门弟子,伸长着脖子望向这边——他们见过有人御剑、有人御笛、有人坐在飞舟上前行,独独没有见过有人站在火焰上飞行……还是冷然的青色火焰。
迎着到晏缙的目光,白楹问道:“怎么了?”
少年实心实意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还怪显眼的。”
白楹有些不解,怪显眼的,什么意思?
但少年说完此话后便往无影峰落下,白楹只得收起疑惑跟上。
晏缙落在前方,白楹在后面跟着。
两人走了几步,少年很快恢复成面上带着几分散漫的平静模样,仿佛刚才成为众人视线中心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晏缙指着周围的好几个影影绰绰的白色团状雾气:“开启对战后,比武场便会被雾气包围,幻影便自雾中出现。”
白楹倒是真有了点兴趣:“那这些雾气和幻影又从哪里来?幻影为何能与怀剑派弟子对战?”
“雾气和幻影自阵法中来,幻影数千年来与弟子论剑,从不同的弟子身上学到许多,便也会了。”
而且晏缙曾有听说过,不止有弟子与幻影论剑,三千年前的剑尊封绛也经常与幻影对练,致使这些幻影现在出剑都带了几分冷冽。
师父都曾打趣道:“和剑尊练了那么久的剑,只怕这些幻影比有些弟子还强。”
但晏缙没有兴致与这位白家人闲谈这些话。
少年抬脚准备离开,转头却发现身旁的人仍然是盯着身旁比武场中影影绰绰显现的身影。
*
白楹觉得十分稀奇。
听江长老徒弟的意思,这些阵法中的幻影居然还能从对手身上学到一些剑法……想必几千年前建下无影峰阵法的人,一定是位造诣极高的阵法大师。
白家就没有这样的阵法……不过白家人用血脉力量能操控的异火,阵法中的幻影也没办法学习。
白楹顿时起了和幻影对战的念头,也想知道和幻影对战是个什么滋味。她转头问道:“晏缙道友,这些阵法中的幻影厉害吗?”
“幻影有着仙门一重到仙门六重的实力,弟子们最多可以选取比自己实力高一重的幻影。更有仙门七重到仙门十重的幻影,只是开启则至少需要有阁主令牌。”
晏缙微微偏头,平静说道:“所以你问厉不厉害……那得对战者选几重幻影。”
白楹没想到这幻影居然还能选择几重的实力,她愈发想试一试了。
白楹忍不住问道:“我能试试这个阵法中的幻影比试吗?”
她略一思索,忙补充道:“既然是怀剑派弟子对练剑法的地方,我自然也是用剑。”
晏缙没说话,微微挑眉望向白楹。
以他所见,只怕这最弱幻影的剑法也比这位白小姐强上许多。
一丝嘲弄自晏缙心头浮起,他面上却微微笑了起来,只是那散漫的笑中带着隐约的冷意。
少年轻轻开口:“自然是可以……那我替白小姐开启阵法吧。”
白楹站在比武场中,看着晏缙拿着弟子令牌操作阵法。
不过片刻,果然有团团雾气将比如比武场包围——只不过是在四周用雾裹了起来,仍然将比武场中大片空间留了出来。
“白小姐,可选择仙门一重到仙门六重的幻影实力。你要选择哪种?”
白楹有些犹豫。
在几年之前,白鸿淮就说她已经有仙门三重的实力了。但她是用剑法与幻影对战……她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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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约等于无。
白楹不再纠结,朗声说道:“那麻烦晏缙道友替我选择仙门三重的修为吧。”
看着晏缙开始操作阵法,白楹便从腰间乾坤袋中拿出一把银剑,这是她从白家带过来的,据白鸿淮说这还是一把颇有名气的剑——
曾有白家人在因缘际会之下得到这把剑,但白家几乎无人用剑,最终只能将它束之高阁……现在倒是便宜她了。
晏缙操作完,望向她手中的剑:“这是……?”
“这是我从白家带来的剑,听说名唤‘凌沃’。”
白楹从剑鞘中抽出剑,清越的声响随之而出,银白的剑身上更是寂寥中透出一股杀伐之意。
少年唇边浮起淡漠的笑意,“好剑……但幻影的实力不容小觑,如若不敌白小姐你可以随时喊停。”
白楹听见这话,并不在意。
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止仙门三重的实力了,即使是用剑与幻影对战,应该也不需要喊停。
但她想到晏缙说不定也只是随口叮嘱,因此只是随意应了一声。
不过片刻,从包裹四周的雾中慢慢延伸许多细微的一缕缕白色烟雾,而后汇集于比武场上,最终凝结成一个白色的身形,手上握着雾气凝结而成的剑。
由雾气构成的幻影只是微微一顿,而后直接持剑朝着白楹攻去!
第35章 “所以我昏了头要来怀剑……
原本白楹觉得使剑的动作无非几种——刺、挑、劈、挥。而使剑则是要将这几张动作结合在一起,依对面的攻势而变。
但当她握着那把可以称得上是灵剑的凌沃剑时,竟然也会觉得难以抵挡对面幻影的攻势。
白色幻影的剑法极为流畅,既轻又快,出剑之时行云流水,刺破空气袭来。
白楹眼睁睁看着幻影灵巧地使出不一样的招式,而自己却只能用出基本的使剑动作,勉强化解幻影的攻击。
甚至她也看出自己用剑不够精准的动作,在对上幻影之后越显笨拙。
但她毕竟修为比这幻影高,每次无法应对幻影的攻击之时她便会在凌沃剑伤注入灵力,直接将幻影震开。
可直接震开幻影又不能赢取这场比赛,白楹只得继续与幻影对战。
而且幻影不知学了哪些怀剑派前辈的用剑手法,一招一式带着些微冷冽的剑气。
白楹一个不慎,竟被幻影将凌沃剑挑飞,连带着自己右手都被剑气划出红痕。
站在场边的晏缙神色不变,只是略一挑眉,看向幻影的下一步动作。
场中的白楹拧起眉头,她的剑已经被挑飞,现在再拾起来对战幻影也是来不及了。
眼睁睁看着幻影朝着自己刺来,白楹却仍然没有开
口喊停。
她双眼一眨不眨地望向幻影——开玩笑,对阵一个比自己修为低的幻影,难道还要认输?
不过使剑的确是赢不了。
白楹眼眸中闪过一抹青色,一簇火突然从她身前出现,瞬间化为一只小小的青色雀鸟模样,扑向幻影。
白色幻影与青色雀鸟相撞,雀鸟刹那间化为猛烈的青色火焰,将幻影吞噬。
短暂而又绮丽的青色火焰映入晏缙眼中。
不过眨眼间,幻影化为一缕缕白雾,回归比武场四周的雾气中。
白楹右手一挥,凌沃剑便朝着她掌心飞了回来。
她垂眸看着自己右手被幻影剑气划出的一道红痕,而后抬起头:“晏缙道友,我使剑赢不了这幻影,现在用异火打败了幻影,不会破坏了阵法吧?”
“……无碍。”回过神的晏缙微微摇头:“无论用何种方法打散幻影,也不会破坏阵法。”
他顿了顿,轻轻说道:“只是我没想到,白小姐的剑法倒像刚来怀剑派的六、七岁稚子使出来的。”
白楹听见这又似陈述又似嘲讽的话,她微微一顿,面无表情回望少年:“那怀剑派能教六、七岁的稚子,难道不能教我?”
晏缙微微一怔,片刻后倒是认真点了点:“似乎也是这个道理……但我仍有些事不懂。”
“有话就说。”白楹硬邦邦地回道。
晏缙那双平静的凤眼看向白楹:“白小姐,你异火强横,但既不会剑法,看着对剑法也毫无兴趣……你为何来怀剑派?”
“为何来怀剑派……”白楹重复一遍他的问题,只觉得这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明着问她这个问题,也有人暗着问她。
还有一些人即使嘴上没问,但也把这个问题挂在脸上。
白楹真是腻烦这个问题,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来了怀剑派竟然也会有人如此问到。
她咬牙看向晏缙,自暴自弃般说道:“因为我一时气上头,因为我怒火中烧,因为我胡编乱造!”
“所以我昏了头才要来怀剑派!”
晏缙看着白楹怒气冲冲地扔下这么一句,怒气冲冲地走出比武场,怒气冲冲驾驭着异火离去。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凌沃剑落下时在地面划出的痕迹,喃喃自语:“昏了头才要来怀剑派……什么意思?”
*
第二日江北辛便教授白楹剑法。
白楹一大早刚站在江北辛院子外,就看见昨日与自己结下梁子的晏缙不急不缓地走来。
她收回目光,无视少年。
两人沉默无声地一起站在院子外——一人懒散神游,一人阖眼养神。
没过多久,就传来“咯吱”一声,有人推开了木门。
晏缙收起脸上懒散,恭敬道:“师父。”
白楹忙睁开眼,转身行了个礼:“江长老。”
江北辛看向两人,笑着颔首:“今日你们居然都来的如此早……白楹,昨日晏缙带着你在怀剑派看了看,他是否都讲清楚了?”
白楹心里轻哼一声,觉得晏缙不仅没把怀剑派说清楚,昨日在无影峰说出的话也似乎含着讥讽意味,问的问题也让她怒气冲冲回了余盱峰的小院子。
但难道要她向江长老诉说他徒弟的种种不是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混完这六个月就能再也不来什么怀剑派了,也不用再看见对面令她怒火中烧的懒散少年。
因此白楹也只是轻呼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晏缙:“晏缙道友十分细致,都讲清楚了。”
“举手之劳,白小姐不必言谢。”少年散漫地回道。
白楹咬牙……这臭小子,她根本没说谢。
江北辛没有察觉到两位小辈克制的剑拔弩张气氛。
他微微一笑,眼角露出些细纹,“那就好……今日起你们便一同由我教授。”
他转头又看向白楹:“白楹,你在家中可有学过剑法?”
“……”
白楹的怒火一下就消失无影,她干巴巴回道:“未曾……但,但我看过一些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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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她错觉,白楹总觉得对面懒散少年刚才略一挑眉,似乎又是昨日那副平静中隐隐约约带着讥诮的模样。
站在白楹身前的江北辛声音虽轻,却仍然继续问道:“那你最初是为何想要学剑呢?白家血脉力量强大,就算不用剑,你也可以灭掉妖魔,说不定也能像数千年前的几位仙兽血脉传人那样,登上仙门十八重。”
白楹有一瞬间的怔然,“学剑……”
是了,这段时间以来,不少的人问她为何要来怀剑派……但在他们口中,去哪里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离开白家的原因。
也只有江长老不在意她不会剑法,问她为何要学剑。
但白楹依旧答不出来。
因为她本就是随口说要来怀剑派的——如若那天她看的是枪法,那她现在应该在教授枪法的泽霄山;如果那天看的是阵法,那她现在应该在专注阵法与卜卦的相衍派;如果那天看的是符箓书,那她现在应该在专注符箓与法器的火云遥。
本就不存在她要学剑的原因。
江北辛看着白楹迟疑的样子,他宽慰般一笑:“你答不上来也是正常……因为你自出生便拥有力量,且随着你年岁渐长,力量越发强大。”
“你自然不能体会没有力量的人想要掌握力量的迫切。”
“要掌握力量的迫切?”白楹似懂非懂。
“对……好比怀剑派的弟子,他们虽然有灵根,但空有灵根却无法化为力量,无法抵抗妖魔。”
江北辛带有细纹的眼却逐渐锐利几分,继续说道:“所以怀剑派弟子要用剑……但剑不仅仅是一把武器,更是如同左右手。不论是修行之事,还是除妖魔,都离不开剑……修剑亦是修心,更是将剑纳入身体,置于心上。”
白楹若有所悟。
但江北辛没有抓住这个问题不放,他慢声细语:“但是你来怀剑派,心中必定是有几分对剑的喜爱,这也足够了……谁说练剑不能是出于喜爱?”
练剑是出于对剑的喜爱?
白楹微微一怔,只觉得短短的半柱香内,江长老所说的话句句令她有所悟……甚至让她好似也生出几分对剑的喜爱。
她甚至忍不住反省,先前是自己目光短浅——江长老门下凋零,肯定是其他人不识明珠!
白楹甚至在这一瞬间都觉得江长老唯一的弟子晏缙顺眼了几分。
第36章 意料之外的显眼
江北辛拿出两把极为普通的铁剑,分别递给白楹和晏缙。
他带着倦意的眉眼温和一笑:“晏缙守,白楹攻……白楹你随心而攻便是,不拘招式、想怎么用剑都行。晏缙剑法尚可,不用担心伤到他。”
白楹此时想到昨日只用剑与幻影对战的“惨败”,不免有些发虚。
但她眼梢一扫,在看到对面少年平静中带几分散漫面容得看时候,又觉得手痒痒,恨不得也让少年面对她的攻势之时捉襟见肘、疲于应对。
反正这小子站着任她攻击……横竖她也是亏不了。
白楹接过铁剑,将剑抽出、持剑横于身前,轻咳一声:“那我就出招了。”
在白楹对面的晏缙神色平稳,凤眼隐于落于脸庞的树叶阴影中,只是在抽出剑的一刹那眉目微变。
他看向白楹:“来罢。”
少年话音刚落,白楹就毫不犹豫地握剑刺去。
这一剑虽然不带剑意,却颇具饱含灵力的锋芒。
只是白楹的剑还没近晏缙身侧,就被他伫立在原地持剑一挡,将她连人带剑向着身侧推开。
晏缙抬眼看白楹,微微偏头:“再来。”
白楹这才注意到少年眼眸中的散漫消散无影,此刻眸光宛如锋利的剑芒。
她心中也燃起一簇火焰,使剑再次攻去。可无论是劈、刺、砍、挑,晏缙竟然能够用巧而微妙的动作全部化解。
甚至有些动作是发生在白楹眨眼之间,她虽堪堪看清,但却完全不懂为何一个小小的动作能有如此的效果。
晏缙站在原地未动,而白楹则是换着法子不停攻去。
因为两人均是修炼者,练剑带了些微灵力,但短时间内也不会劳累。
直到半个时辰后,江北辛才喊停两人。
白楹意犹未尽地收起剑——
真是奇怪,虽然她不会剑法,甚至无论如何也近不了晏缙身旁,但拿着剑想方设法攻去,内心却十分爽快。
她收起剑,此时此刻倒是带了几分真心说道:“多谢晏缙道友。”
晏缙挑挑眉,声音平稳:“不必多谢。”
江北辛笑着颔首:“白楹,我看你现在虽然不会剑法,但使剑的气势倒是有了……长此以往地学剑、练剑,必能在用剑上有所造诣。”
被江长老这么一夸,白楹倒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她不知道江长老是不是只是安慰、鼓励她,但还是觉得有些高兴。
*
白楹连着半个月,几乎每日被江长老指点,就连使剑的招式也开始有模有样起来。
只不过每过正午江长老便要去忙其他事,不能整日教导她和晏缙。
……其实江长老主要还是教导她,毕竟晏缙的剑法比她还是强上许多,江长老只需要点拨几句。
过午后,白楹回到自己院子中,开始修炼白家功法、增强自己操控异火的能力,直到黄昏将至,她才停下来。
这个时辰了,她得去吃个晚膳。
白楹拿出一把寻常的飞剑,御剑而起。
前几日她一人去了食膳峰,落在峰顶上时候正是人最多的时候。那时至少有一百多双眼睛齐刷刷地望过来,既是看她,也在看被她踩在脚下的异火。
在这人来人往的食膳峰,大部分弟子都是驾驭着一把普通的飞剑,少数弟子驾驭昂贵的飞剑,只有她脚下踩着一团火。
白楹被这一百多双眼睛看着,落地时差点左脚绊右脚。
这时她才想起晏缙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只是觉得你还怪显眼的。”
于是她连着吃了好几日的辟谷丹也不愿意去食膳峰。
今日白楹准备去食膳峰,因为过了好几日,那些弟子应该已经把她忘掉了。不然连着几日吃辟谷丹,她嘴里都快没味了。
直到落在食膳峰的峰顶,收起飞剑,白楹也只察觉到些微的打量目光。
她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镇定自若地走入食膳殿内。
吃完饭后,白楹准备依着来时的路线,回余盱峰。
但当她御剑而起时,便看见无边无际的云海在夕阳映照之下仿佛都披着橘红色的细纱。
不过一瞬间,白楹就改变了想法。
她想去千海峰看看,晏缙之前说那里能看遍云海涌动之景,听说颇受女弟子喜爱。
白楹朝着千海峰的大致方位飞去,半炷香后,她就看见了被云海所包围的一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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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极大的一座山峰,壮阔的山腰之上逐渐分化变成好几个略小的峰顶,峰顶之间则是被云海填上的沟壑。
白楹不禁感叹,如此多的峰顶,又被云海包,难怪叫千海峰。
只是……人未免也太多了吧!
那座峰顶东南西北各个方位都有几名弟子,这座峰顶中间聚集着许多人,旁边的峰顶也是有许多人……就连峰顶之间的沟壑都有弟子御剑穿梭在雾气之中。
在白家时,只有在度过新春之时,白楹才能见到如此多的人。
白楹并不喜欢人多且拥挤的地方,因为她只能认输,转身打道回府。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晏缙都说千海峰是颇受女弟子欢迎的地方,人肯定不会少。
御剑飞到一半路程,白楹眼梢一扫,发现右方下侧有一座山峰——
那是一座不高的山峰,峰顶有着密林。远远看去,整座峰几乎都被云海雾气裹挟,深色的树林也被白色雾气渗入。
……看着倒是僻静。
白楹心思一动,朝下飞去。
她在峰边收起飞剑,轻轻跃了下去,落在树林边缘。
只不过刚踏入树林没几步,白楹就隐约察觉到其中有几人的气息……其中一人,她似乎还有点熟悉。
*
晏缙身在一处有着雾气的树林中,一丝微弱的橘光穿过层层树叶落于他身旁。
少年轻靠在一块两人高的石块上,握着鹿潭峰峰主游长老赠与他的那苍剑。
他面无表情,眼眸半垂,似乎是在想着某事,但手中擦拭佩剑的动作却是十分轻柔。
“晏缙。”含着一丝丝恶意的突然声音响起:“你竟然真在这里。”
晏缙神色不变,只是将手中的剑插入剑鞘,才看向来人——那是一位样貌姣好的少年,只是他微微抬着下巴,神态骄纵,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这少年名叫唐渊,出生于修炼世家唐家,亦是怀剑派汪长老之徒。
唐渊觉得自己每次看着晏缙那副模样就来气——不过一个毫无实权的长老之徒,每次都摆着一副毫不在意的散漫模样。
不过是表面散漫而已,实际是仗着自己天资出众瞧不起别人。
唐渊冷笑一声:“怎么不说话,你变哑巴了?”
晏缙瞥他一眼,声音淡漠:“和你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这淡然的话自他口中说出,落在唐渊耳中只觉得充满了嘲讽意味。虽然唐渊素来看不惯晏缙,但两人真正结仇还是几日之前——
那日游长老教导剑法之后,便让差不多修为的弟子互相比试。
晏缙当场就点了唐渊比试,最后亦打败了唐渊。
于是这害自己当场出丑的仇,唐渊自那日起就记在心中。
他咬牙看向晏缙:“无话可说?你害我当场出丑,现在跪下求我,我还能放你一马……”
晏缙略一挑眉,漫不经心的神情都生动起来,“你那日都打不过我……”
“今天还想我跪下来求你?”他弯了弯唇。
“你确实有几分实力……”唐渊脸色更阴沉几分,他眼神恶毒:“……只是不知道天资出众的你,是否也能一对三?”
话音刚落,自唐渊身后的阴影走出两名少年,看着比唐渊还要年长一些——他们一人是唐渊的堂兄,唐啸;另外一人是唐啸的师弟,王远山。
唐啸亦是不屑地看向晏缙:“不过仗着有几分天资,便要当众落唐渊师弟的脸面,你这样的得意小人,我见得也不少。”
王远山一脸谄媚,忙说道:“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有什么资格在唐渊师兄和唐啸师兄面前叫嚣!”
“我仗着天资,当众落唐渊的脸面……”晏缙微微偏头,看向三人中间的唐渊:“哦……你是这样和他们说的?”
“那不然呢?”唐渊双眼沉沉地盯着晏缙:“你的意思是我骗他们?”
晏缙略一挑眉,神色不变,“我怎么知道你是如何对他们说的……但游长老说可以随意选择想与之比试的弟子,那我选你又有何不对?”
他散漫一笑,只是那上挑的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你既然怕被选到,那以后就别来游长老的课,省得要是有其他弟子打败了你,你还要继续找别人麻烦。”
“你……!”唐渊咬牙切齿。
晏缙无视三人难看的脸色,继续看向唐渊:“……不过你剑法实在平平,要不是你这张嘴,我何必选你对练?还不如选南奉昭对练,至少说不定还能学到点什么。”
对面唐啸神情除了不屑还有几分不自在,而唐渊脸上依旧阴沉,另一名谄媚的弟子则是悄悄看向唐啸和唐渊的神色。
“原
来如此……你们都知道我为何会选中唐渊对战。“晏缙将剑握于左手,右手轻轻握上剑柄:“不用废话了,直接上吧。”
对面三人脸色齐齐一变,唐渊身侧的唐啸已经是怒极:“晏缙,不要太狂妄自大!”
第37章 “你们打你们的便是。”……
白楹察觉到林中的人气息熟悉,似乎是晏缙。
她原本想转身离去,毕竟自己与晏缙也只不过是刚刚认识,关系也算不上好。
只不过林中的几个人丝毫不避讳,甚至也未曾启动隔音阵。所以即使隔得远,但是修炼多年的白楹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声。
听完片刻对话后,白楹甚至微微发愣,她没想到看似散漫的晏缙竟是完全不怕事的人——
别人都带着人找上门了,他还是嘴里半分不饶人。
白楹蓦然想起半个月前晏缙说她的剑法像六、七岁稚子……
她脸色一黑,决定不管这事。
只不过林中四人已经迅速打了起来。
白楹听见几声剑出鞘的响动,不过瞬间,那几人边打边朝着她的方向快速移动而来。
“啊!”
有人惊呼一声。
白楹望过去,发现惊呼的人仿佛不敌晏缙,被狠狠击退时摔倒在地上,最后滑出去一段距离——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少年从落满树叶的泥土中一路滑过来,最后停在她身前十尺左右的地面上。
少年浑身沾满了泥土,俊朗的面孔微微扭曲,神情凶恶。他一侧头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白楹。
白楹:“……”
两人对视一眼后,白楹便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否则再多看一眼,她怕自己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躺在地面上的唐渊显然十分生气,他恶狠狠望着白楹:“看什么看?!”
之前唐渊刚抽剑朝着晏缙攻去的时候,却发现有股生人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他不耐地想,来人如果有些眼色,就知道最好速速离去……况且他也不怕此事被人看见,反正来这里的不过是些寻常弟子,难道还怕来人告他唐渊的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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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来人不仅没有走,还目睹他被击倒后一路滑过来的狼狈模样!
唐渊极为火大,他向地面拍了一掌,便跃了起来。
他不耐地冲着白楹吼道:“知道这里有人,还不快滚?!”
白楹这下算是知道了虽然晏缙不讨人喜欢,但眼前的这家伙更是嚣张跋扈,开口便是让人滚开。
她瞪着少年,有些火大:“凭什么?这林子是你家的吗?只准你来,不允许别人来?”
话音刚落,少年眼神阴恻恻地扫来,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中就传来一道声音——“唐渊!你在磨蹭什么?!快来助我们!”
唐渊紧皱眉头,一副“你给我等着,我之后找你算账”的凶狠模样瞪了白楹一眼,便提剑朝着左侧奔去。
不过片刻,左侧又发出打斗的声音——
有剑与剑相撞的声响,还有两剑划出的火花响动,更有剑气在左侧树林迸发,引得大半个树林的树枝摇晃,树叶散落。
四个身影又逐渐靠近白楹,其中一道身影在前,三道身影在后追。
不过眨眼间,在前的身影已经跃至白楹附近。
白楹望去,发现来人正是晏缙——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只有右侧手臂上的弟子服有着一道被划开的痕迹。
少年面容平静,只有在看见白楹的那一瞬间微微挑眉,但却一点都不意外的模样。
毕竟白楹察觉到晏缙的气息,晏缙自然也是察觉到了白楹的气息。
*
晏缙刚跃至白楹附近,便察觉到身后的追击,他身形一转,持剑挡下了的半空中的一击。
唐啸见这一击不成,卸了力道迅速后撤。
身后的唐渊和王远山也立刻赶了上来,左侧三人成势,与右侧的晏缙一人对峙。
气氛凝重,形势一触即发。
只有唐渊皱了皱眉,终于忍不住看向另外一侧。
先前他并没有细看这个碍眼的少女,此时却在看清之后有一瞬间的怔然——
少女长相昳丽,有着格外修长的眉眼。她并没有穿着弟子服,而是一身沧浪色的衣裙在暗处闪着微光,袖口与衣领处都有着细腻的纹理,可见衣裙上是织有防护阵法。
从衣着来看,这位少女显然不是怀剑派的普通弟子。
唐渊不屑地想,只有那些既无家世、也不受师长重视的普通弟子才会整日穿着弟子服,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拿不出来。
但即使这位少女不是普通弟子,唐渊也敢肯定自己在之前并未见过她。
因此唐渊这次压制内心的不耐、克制住自己的怒火,朝着少女生硬问道:“你怎么还在此处?”
“我又没妨碍你们。”白楹皱眉说道:“你们打你们的便是。”
话音刚落,唐啸连同王远山也齐齐斜睨,就连晏缙也挑眉望向白楹。
唐渊只觉得今天诸事不顺——原本他摸不清这少女底细,还想温和地请她离去。既然这黄毛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终于忍不住骂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滚到别处去!”
“你这人!”白楹也火大起来:“这里是你一个人的地方吗?如此蛮横霸道,嘴里也不干不净……”
她狠狠冷笑一声:“我以为晏缙已经够讨人嫌了,没想到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居然还有你这样不懂礼数、也没什么实力还爱挑事、又极其蛮横的人。”
“讨人嫌”的晏缙:“……”
唐渊的堂兄唐啸皱眉望向一侧的白楹,忍不住问道:“你与晏缙认识?”
白楹没有理会,她仍是紧紧盯着唐渊,故意拉长调子,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么横行霸道,莫非……”
“你是螃蟹成精,要事事横着走是吧?”
少女充满嘲讽意味的话语落在唐渊耳中。
唐渊怒极反笑,不过眨眼间他身形一闪,剑尖已经指向白楹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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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楹早有防备,她迅速抽出凌沃剑,接下唐渊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