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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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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拿过帕子擦掉他嘴上的糕点渣渣:“乖一点,不要惹陈爷爷生气。”

他来到私塾,便见着师兄们将祭月节作的诗放到诸葛夫子面前审阅,而诸葛夫子脸色微沉,像是不太满意的模样。

只看到孙览师兄的诗,夫子脸色稍缓,但也批评了两句“不工整”。

诸葛夫子看向后来的魏承一眼,道:“魏承,将你的诗拿来给为师看看。”

魏承乖驯的将那首诗呈上,垂眸虚心站着等着夫子的批评。

第74章 第 74 章 “好”

“好!”

“好!”

诸葛夫子一目十行, 惊叹又欣慰看着手中薄薄白纸:“音情理趣甚好!首联,颔联,颈联, 尾联俱全, 四句转韵,平仄互换, 对偶也相当工整, 为师传授的你当真是牢记心中。”

旁边的师兄们都围上来, 孙览师兄通读一遍, 顿时觉得自愧不如,又赞又叹:“看师弟这句皎如飞镜……, 绿烟清辉……,读来只觉明月当前,美不胜收啊!”

宋师兄也道:“颈联这两句更妙, 我等与先人共赏一月,细细想来只觉胸中激荡,感慨万分!”

旁的师兄们都抢着去阅览,你一言我一语,倒是谈论出不少古人今人之见解来。

诸葛夫子将魏承带到清净处, 问道:“最近可曾读了什么书?”

魏承如实道:“夫子给的书前些日子读完了,学生又蒙县令大人照顾, 他赠予学生几本科考会元《文墨集注》抄本, 如今正读着这些,还有书坊有些名家自传诗集抄本也常常买来拜读。”

“都哪几本细细说来。”

魏承一一说过,这么一说就将十来本名家书名说了出来。

诸葛夫子微微惊讶,不由感叹魏承既有天赋又有勤勉,他能做出这等好诗来也是正常, 他难得打趣一句:“怕是再过两日,镇上书坊的书都要叫你搬空了。”

凤阳镇地方小读书人也少,饶镇上书坊里的书多是残缺抄本,但也卖的极贵,魏承每花银子多买一本书就闲暇时就多做些活,多收割些鸡草苜蓿,不然这么坐吃山空,真叫他于心不安。

“为师给你的那本《八先生文抄》抄本又背得如何?”

“已经背下五十卷了。”

《八先生文抄》总共一百四十四卷,它便是古时八位名家生前所创古文,由前朝名家收录整合成册,文体质朴自由,惠泽后代学子无数。

这本文抄诸葛夫子也就才给魏承不足一月而已。

诸葛夫子就算知道魏承背书天赋极高,也不免好奇:“前五十卷也要百篇古文了,你如何背得?”

魏承垂头谦逊道:“学生每晚睡前会寻几篇通背数十遍,天未亮就早起提笔书写,一日书写十来遍,这样一来能练字又能背书,眼下前五十卷能默能写,不见错漏。”

“你忙着农家事宜还要照顾幼弟,如此还能抽出功夫读这些书,可见每日是要费多些力气。”

诸葛夫子心中动容,又考教作诗和作文章之要领,见他不拖泥带水,有问有答,那张向来冷肃的脸都带了些笑意,又道:“回去再这本书剩下的散文好生背熟,多学习古人散文精华,也要勤思时文之新意,从今日起你便和师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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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学作文章,为师不会单独授你些浅显知识。”

从学作诗到何为文章?又何为文章破题,起讲……等等要领,这一跨度寻常学子想要学明白怕是要两到三年,比如说与魏承作对儿的李行谦,他如今还困在“作诗”的大门后,而魏承学会这些也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

人与人出身地位不同,人与人的天赋能力也不同。

诸葛夫子拍拍魏承肩膀,心中生了些许激动:“如今到明年二月份还有半年时间,这段日子你就跟着孙览师兄等人好生学习,为师想要你明年二月份就下场考县试。”

魏承大惊:“学生满打满算也才读了这一年书……”

“为师都相信你,你倒是不相信自个儿?”

诸葛夫子和蔼笑道。

原本诸葛夫子是想让魏承再等一年下场县试,想让他再巩固知识,勤学勤练,可每每见到魏承超脱常人的聪慧勤勉,夜夜不能眠,他总觉得自个儿许是会耽误了这样的好苗子。

他不过是一个秀才,能传授给魏承的知识很是有限,若是魏承能凭着“十岁入县试”的名头科考,想来能让不少爱才的名家注意到他。

魏承稍一思索就知道诸葛夫子的苦心,于是拱手道:“夫子放心,学生剩下这半年时间定会更加勤勉读书。”

诸葛夫子见魏承斗志满满的回到自个儿座位认真读起书来,他又看了一遍手中这首《问月》,若是这首诗是读过几年书的童生,或者是秀才举人所创,那便可以圈一个“好”字,但若是年仅九岁只读书一年的寒门子弟所创,那真担得起“好极”二字。

他苦读诗书多年,如今早已没了年轻时的科考斗志,现在他只一心想着为他这个小徒弟“铺路”。

他沾墨提笔,想打算写一封信给在幽州城的友人.

魏承来到陈老童生家中,就见着罐罐正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听陈爷爷讲话。

“像咱们幽州城,多是珠石,人参,皮货买卖多。”

“那应天府以南常常聚卖,太沧州棉花,稻米,瓷器,洋海货多;八闽之地,烟,茶极多;甘州,以毡货居多……”

魏承站在远处稍稍听了会儿,便知道陈爷爷是在传授罐罐天下路程口岸以及买卖。

罐罐支着小脸听着很认真,好奇问道:“哪里好吃的多呢?”

陈爷爷和蔼笑笑:“想来应当是京城和应天府,那儿可算得上富饶富贵之地,爷爷记得有一次误入一间繁楼,里头最贵重的一道菜便是一只清水鸡。”

“罐罐家有好多鸡!”

罐罐眼睛一亮:“罐罐家也富贵!”

陈爷爷宠溺笑笑:“那罐罐你可知那繁楼里的清水鸡吃甚么东西?”

罐罐小手做出割草捞耙的动作:“吃鸡草!罐罐和哥哥天天都要打鸡草喂小鸡。”

“那一只鸡值就要三十两纹银!”

陈爷爷叹息一声,似是觉得贵人奢侈:“我们便问了走堂这鸡如何这样贵?那走堂轻蔑一笑,说见我等穿着就不似应天府人,怕我们羞愧,还特意给我等推荐了最便宜的鸡,说是那母鸡平日里只吃人参、珍珠、海参盾鱼。于是,我等强撑着颜面要了那三十两一只的便宜鸡,如今我还能忆起那滋味……”

说着又说了应天府和京城几道极其贵重豪横的菜品来。

罐罐哇了一声,吸吸口水又小手捧脸:“那儿的人吃一道菜,都快比罐罐和哥哥一年吃的东西贵啦!”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小的凤阳镇终究困不住你兄弟二人。”

陈爷爷轻声道:“爷爷今日与你讲这些,只是为了让你知道各地风土人情,日后你走南闯北,见到任何事物都会不惊不疑,也省得落入旁人圈套。”

“爷爷,罐罐记得了。”

罐罐肉乎乎的小脸蛋贴贴陈爷爷的手臂:“等罐罐长大了,带着爷爷和哥哥再去吃那吃珍珠的小母鸡!”

陈爷爷叹息一声,慈祥道:“等咱们罐罐长大了,爷爷怕是都老的走不动路了。”

“不要呢。”

罐罐皱着小眉头:“爷爷不会老,爷爷要一直陪着罐罐!”

“人都会老,爷爷若是不老那便成了老妖精了。”

陈爷爷轻轻揉揉罐罐的小脑瓜:“不过爷爷也希望能一直陪着罐罐,看着罐罐长成漂亮俊秀的汉子,到那时候爷爷就心满意足了。”

罐罐眼睛一红:“就是不要爷爷老!”

站在门户的魏承忙走出去,他怕再晚点这罐罐又要掉金豆豆了。

“罐罐!”

“哥哥!”

罐罐跳下椅子扑到魏承腿前,摇着他的手:“哥哥,哥哥,罐罐不想要爷爷老。”

又抽抽噎噎小声道:“杏儿的爷爷就是因为老了,就把杏儿托付给了罐罐。”

那小黑狼再也没有爷爷了。

陈爷爷听着心里阵阵发酸,还是笑道:“瞧瞧这罐罐,爷爷真是没白疼你,莫要哭了,爷爷这不是还没老,还陪着你和哥哥吗?”

罐罐撇撇嘴,还是有点点难过。

魏承也拍拍罐罐肩膀,劝道:“陈爷爷说得对,罐罐莫要难过。”

等到离开陈爷爷家,魏承边赶驴车边对闷闷不乐的罐罐道:“陈爷爷如今年龄大了,咱们平日里多照看照看他,我记得家中还有不少三品叶人参的参籽,哥哥一直没舍得卖,到时候问问钟掌柜能不能入药给爷爷做成补品。”

罐罐小脸露出点笑意,想到什么道:“可以把那个小人参抓来!”

魏承笑道:“前些日子翻地没见着它,也不知道它还在不在咱们家,且说那次问了它要根参须,它只给了小小一截,我倒是觉得不是它抠门,而是这东西不能乱给,若是指望不上它,咱们便用一些参籽也是成的。”

罐罐点点头,乖乖道:“好吧。”

魏承见他不再因着这事难过,还兴致满满的说起今日所学,也就放下心来赶车回家。

这一路上他们听到不少人讨论病鸡的事情,村路上还有不少在官差捉拿私藏病鸡之人。

虽说鸡贩子买卖病鸡一事被官差及时拦截,但还是有些爱占小便宜的人上了当,没过几天就听说有几个村子也生了病鸡一事,好在各村里正做主将这些被传染上的病鸡全都烧死。

这场鸡瘟也让今年镇上的鸡和鸡蛋尤为珍贵。

第75章 第 75 章 先洗还是先打

“哥哥, 柿饼晒好了吗?”

罐罐个子不够,踮脚来凑,眼巴巴的看着四根木桩高高撑起来细网。

黑狼杏儿和调皮的墨珠儿也在魏承脚底打转。

一家四口, 三个都是小馋鬼儿。

魏承将还有些泛潮的柿饼翻了翻面, 抓过一块塞到罐罐手里:“你先尝尝,瞧着没出皱, 应当还要再晒两天。”

清晨晚间露水重, 他们只能下学回家才能将昨儿收回去的野柿子拿出来晾晒。

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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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洗干净削皮之后拿到太阳底下晒了两三天, 如今外表黄灿, 表面还未起皱,等到再过五六天颜色变深了就能压成柿饼, 到时候再捂个两三天应当就能出白霜,天越冷越出霜,到那时候这柿饼又甜又糯才叫好吃。

罐罐轻轻咬了口, 因着没晒好也没什么嚼劲,不过这柿子本来就熟透了,吃起来也是极其香甜的。

他捧着柿饼乱啃两口:“好吃好吃。”

又将剩下的给了黑狼,指着地上馋的喵喵叫的墨珠儿,摆手道:“猫猫不能吃噢。”

墨珠儿哪里能听懂, 只见着小主人给了大黑狼没给它,气的歇斯底里的直叫唤。

“哥哥你看它呀!”

罐罐敦敦跑到魏承身边, 开始告状:“墨珠儿骂罐罐, 骂好多。”

“不能骂罐罐,你这小鼠耗脾气挺大。”

他抱起墨珠儿顺了顺毛,笑着劝慰道:“这玩意儿又凉又硬,你吃不得,午食都添好了, 快去吃自个儿碗里的蛋黄去。”

墨珠儿被摸舒爽了,翘着尾巴跳出魏承怀里,忽然又来个假动作扑向正在嚼柿饼的黑狼,连扑两下黑狼都没理睬它,这小东西又壮着胆子去扑第三下,见黑狼玩真的来捉它,小黑猫尾巴炸开,一边喵喵叫一边满院子跑。

罐罐严肃皱着小眉毛,小手指指点点:“一个两个都是顽皮货!”

魏承挑眉,忍笑点头:“对啊,也不知道是像谁了。”

“肯定不像罐罐呀。”

罐罐点点自个儿胖乎脸蛋:“罐罐最乖呢。”

“若是能少吃点甜货就更乖了。”

魏承弯腰将地上麻布兜子里的红梨饼也倒在晒网上,再过半个月应当又要来雨了,赶紧将罐罐的零嘴果干晾晒好,往后就开始晒后院的茄瓜条和豇豆干了。

他想起什么,道:“还忘了问你,今儿去镖局那骏儿可还在?”

罐罐摇头:“不在哦,听二师兄说骏儿以后再也不来了呢。”

魏承点了点头,想来这心高气傲的娃娃被落了面子,应当也不会再去镖局了。

兄弟俩将柿子干和红梨饼晾晒好,又去后院那片空地将小鱼小虾翻了个面,大东小东前几日一日送来三桶鱼虾,最近几天一日能送来四五桶,抛去鸡群和小母鸡现在吃的,剩下的一些晒好的鱼干都被魏承装进麻袋兜子里留着入冬喂鸡。

如今粮仓里已经攒了两麻袋鱼虾干,这地上的攒一攒也能有两三麻袋,再让那兄弟俩帮忙捉几天,今冬的鸡粮也就够了。

旁的鸡粮草药都充足备齐,只有番辣椒不够,他们家现在吃的也是打鸡草时顺便在河边摘的,眼下喂鸡再加上自己吃怕是不够用。

魏承打算过两日去镇上多买一些回来,按理说村里人家种的应当能便宜些,可在他们家的红黄鸡蛋没卖出去前,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自个儿给鸡喂养了辣椒。

忙完这些活计,黑狼墨珠儿看家,魏承就带着罐罐去河边洗衣裳。

罐罐喜欢水也喜欢在河边玩,不过哥哥很忙很忙,平日里很少带他来河边玩。

他们到时,河边已经聚了不少婆子娘子在捶洗衣裳,见着他们兄弟还热情打招呼:“哟,罐罐来啦?今儿晌午吃什么了?”

“今儿早上不少官差来村里问有没有人藏病鸡,承小子你在镇上私塾应当听说什么吧?那真是病鸡吗?”

“里正也不知怎地带人挨家挨户搜,你说说咱们村今儿除了魏承就陈家人去镇上了,搜咱们做什么……”

“魏承,听说你找大东小东帮忙捉鱼?还要不要人,我家栓子在家闲着没事做呢。”栓子娘忽然道。

“眼下已经够了,等到来年有机会再麻烦栓子。”

魏承将装满冬袍的背篓放下,素日里他不爱来河边浆洗衣裳,问东问西的婆娘太多,怪招人烦躁。

夏袍能在自家井边洗,冬袍就不成了,又厚又沉,他怕在家洗不净,引来那股挥之不去的阴潮味。

魏承帮着罐罐挽上衣袍,帮着他脱了鞋袜,那小娃娃就像撒欢的小狗直接跑进河里,雪白胖乎的小脚丫在下流浅水里踩来踩去,好不高兴:“哥哥哥哥,你看罐罐!”

“仔细些,莫踩到石子儿。”

魏承笑道:“玩累了就上来。”

他将衣裳浸在水中的石头上,拿着棒槌使劲儿捶打搓洗,时不时看一眼在溪水中玩耍的罐罐。

“承小子带罐罐来洗衣裳?”

魏承闻声回头就见着莫夫郎涣哥儿还有兰婶子端着木盆走过来了。

“最近天好,多洗两件冬衣。”

莫夫郎放下衣盆笑道:“咱们村哪个小子都没承小子干净。”

那些个小懒汉子不把衣服穿成铁打的那是不会脱的,更别说自个儿来河边洗衣裳。

涣哥儿乖乖叫了声承哥,就褪下鞋袜迈入小溪找罐罐玩,小罐罐整日镇上村里两头跑有日子没见到村里人,当下扯着涣哥儿的手玩得更高兴了。

兰婶子一来,那头的村妇声音都低了些,时不时窃窃私语笑出了声,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兰婶子却无精打采,一言不发,用力揉搓着衣裳。

她心里知道,多说多错,不说也错,她现在只要在茂溪村就是个错。

“兰婶子,豆苗那衣裳脏成那样得用棒槌敲。”

魏承将罐罐拿来玩的棒槌递给她,笑道:“多拿了一个,您先用着。”

兰婶子两腮硬扯出个笑,接过来应了声哎。

莫夫郎也叹口气,冲魏承摇摇头,意思是说让他甭劝兰婶子宽心,这一路上他已经劝了不少。

魏承没问旁的,只问了两句豆苗去哪杀猪,又问豆苗的两个弟弟胖乎不胖乎,果然一提到豆苗和他弟弟们,兰婶子笑着回了几句:“豆苗又跟着他爹去丰苗村了,昨儿还说起你,想过两日来找你玩,那老二比老三胖乎能吃,老三是个小哥儿,抢不过他二哥,不过都挺壮实,这俩小崽儿和豆苗小时候像的很。”

莫夫郎和兰婶子就着两个婴孩说了不少话,过了会儿魏承才道:“兰婶子,过两日华婶子出了月子,你可有时间随我和罐罐去镇上溜达溜达散散心?”

兰婶子叹了口气,用袖子擦擦溅在脸上的水:“婶子哪有闲心还去镇上逛?我住在你华婶子家,就多帮着你华婶子做点活,省得老二老三没人照看。”

“让您去镇上溜达,主要是还有个事想麻烦您。”魏承边说话手上的活也不停。

兰婶子觉得自个儿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村妇,遂困惑道:“婶子有啥事能帮你?”

魏承将甘九和他妹子的彩儿想要寻个做饭娘子的事情说过,把话也没说死:“那对兄妹也想着先见见人,若是双方都觉得可行,您可以一边教他妹子一边帮着他妹子摆包子铺,他妹子年纪小,一个人怕是成不起来,我听他那意思是要是婶子嫌弃两头跑麻烦,晚间宿在他们那儿也是成的,左右还剩下一间空屋。”

最后一句话让兰婶子脸上多了些情绪,手上的衣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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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洗了,翻来覆去问了好几遍:“就是说他们想寻个会教做饭会摆摊的婶子,然后还管吃管住给工钱,对不对?”

魏承点头笑道:“是这样。”

莫夫郎道:“兰姐,这活可真不错,你要是能干就去干,甭想东想西。”

“我,我倒是能干,就是怕人家相不中我。”

兰婶子嗓门高了不少,明显动心了:“承小子,你那朋友啥时候有闲,到时候领婶子去瞧瞧!你华婶子生完孩子,家里也没什么用我的,我闲着也是闲着。”

“那朋友眼下应当有事,再等个两三天我就带着婶子去见镇上那对兄妹。”

“好,好好。”

兰婶子用劲儿捶洗衣裳,瞧着脸上乍然出现的喜色,身上那股死气沉沉都消散不少。

魏承和莫夫郎对视一眼,俩人都露出点笑。

“小涣哥。”

溪水潺潺,平石铺底,总有小尾黑鱼一闪而过。

罐罐回头望一眼和婶子说话的哥哥,将小手塞进涣哥儿手心里:“小涣哥牵好罐罐,别让罐罐被水冲走了嗷。”

涣哥儿笑道:“放心吧,这水这么浅,冲不走你这么胖乎的娃娃。”

“好呀好呀。”

俩人蹲在浅浅的河道寻了好一会儿宝,涣哥儿扒开两块石缝,惊喜又低声道:“罐罐,石头缝里有小螃蟹!”

“罐罐看到啦!”

罐罐小心挪着身子去瞧,见涣哥儿扑空他两只小手并用一同去摸,不成想却将溪水搅浑,那小螃蟹瞬间逃之夭夭。

“在那面,在那面!我看见了!”涣哥儿急道。

“罐罐会打拳,让罐罐来!”

罐罐撸撸袖子,露出两头白嫩肉藕一样的胳膊,涣哥儿捧场拍手:“好厉害!”

罐罐雄赳赳走两步,马步还没扎稳,小脚一滑就猛地跌倒在溪水里。

“呀,罐罐!”

魏承只听扑通一声,忙放下棒槌去瞧:“罐罐?”

罐罐从溪水站出来,他浑身上下湿漉一片,许是踩到了苔草软泥,脸蛋和衣裳前胸都沾满了泥巴。

刚刚还雪白干净的小娃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泥巴娃娃。

魏承也顾不得褪鞋子,迈进溪水里就将罐罐提溜出来,这娃娃也知道自个儿又闯祸了,悬空着小短腿:“哥哥呀,罐罐可以解释……”

“罐罐,你这怎么搞了一身泥?”

莫夫郎笑着看一眼也是浑身湿透的涣哥儿:“你俩这是干甚么了?”

涣哥儿小声道:“我俩抓小螃蟹呢。”

兰婶子忙浸湿帕子递给魏承,笑道:“快给孩子擦擦脸,那泥巴都进嘴里了。”

魏承接过帕子道了谢,刚要给泥巴娃娃擦脸,就见罐罐小脏手交叠在胸前,怂怂道:“哥哥先洗罐罐还是先打罐罐?”

魏承都气笑了:“还先洗先打?给你晒干再打!”

罐罐抿嘴就要撒娇,魏承眼前一黑:“不要抿嘴,泥巴都吃进肚子里了。”

他用着湿帕子先擦了圈娃娃嘴巴,这娃脸蛋鼻子全是泥巴,只有嘴边干净,这样一来倒像是那偷吃蜂蜜的小狗熊,滑稽又可人爱。

“哥哥,不要这样回村,再洗洗罐罐吧。”

他抬着一张泥巴小脸,大眼睛扑闪着,可怜巴巴的:“罐罐要脸儿呢。”

第76章 第 76 章 红黄鸡蛋

回到家中后, 魏承先将洗好的冬衣晾上,又将井边晒热的水倒进柴房的浴桶里。

那脱的光溜溜的胖娃娃捂着小小鸟,蹦蹦跳跳道:“快让罐罐进去!”

“行啊, 倒是知道羞了。”魏承好笑道。

等到进了浴桶, 那罐罐赤着雪白肉乎的胳膊搭在边上,水里的小脚脚翘起来, 舒服的感叹一声:“罐罐又要香香啦!”

因着这娃要脸儿, 魏承和莫夫郎几个在河边给他擦洗了一番, 虽说身上边边角角还是有泥巴, 可到底是能见人了。

这娃娃回去路上还掩耳盗铃的捂着自个儿小脸,生怕遇到熟人。

魏承笑道:“耳后的泥巴都干燥了, 想来是要好好泡一泡。”

罐罐乖乖道:“好呀。”

又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哥哥,可以给罐罐两颗甜甜的杏脯吃吗?”

他小手点点带着雪白奶膘的脸颊,歪歪头:“左面一颗, 右面一颗!”

魏承轻轻勾下他鼻尖:“馋猫。”

他嘴上笑话罐罐,可还是去屋头将一个装零嘴的五联木罐找了出来,这玩意也是他们在镇上杂铺淘的,兔首为盖,可揭可拿, 罐身颇深短胖,总共五个罐且联在一处, 因着模样精巧, 还能装多样果脯,就很受小娃喜欢。

刚从里头拿出两颗杏脯,黝黑的小墨珠儿又来喵喵叫,这小猫崽也是有趣,无论家中人吃什么它都很好奇, 偷偷摸摸啃过黑狼的肉骨头,也钻过鸡圈刨鸡食,甚至还爬过驴食槽蹭一身毛炸炸的草叶,真算是他们家第二个馋猫。

罐罐见着魏承回来,小手兴奋拍水:“放到罐罐嘴里!”

魏承将两颗杏脯一左一右塞到他腮帮里头,罐罐一脸满足的摇头晃脑:“好甜哟。”

“旁的玩意你倒是吃吃就厌,唯有这杏脯倒是叫你百吃不厌。”

魏承顺道扯了一把墙上挂着的藻叶子,将其浸泡在水中,笑道:“这杏脯也吃到嘴里了,可以安心泡水了?”

罐罐咬字不清道:“可以啦!”

青灰的藻叶子泡软乎了,只轻轻一揉搓就能出现白色的乳沫,魏承便细致的将沫沫在罐罐头发上,见着小娃不老实,叮嘱道:“莫要乱动,小心沫沫进到眼睛里。”

罐罐若是老实就不是罐罐了,他小手勾着沫沫往自个儿嘴唇上方涂了两道,然后虎着小脸,粗声粗气道:“哥哥,你看呀,你的小罐罐长白胡子啦!”

魏承笑着将沫沫又涂在他脸蛋上:“胡子怎么跑到脸上去了?”

又涂到肉乎乎的手臂上:“怎么又跑到手上了?”

罐罐抱着小手被逗的咯咯直笑:“罐罐长大了呗。”

“长大也是要先长黑胡子。”

“像师父那样吗?”

罐罐说的是佟镖头,他大眼睛发着光:“哥哥也会长吗?”

“咱们都是汉子,到了年纪自然都要长胡子。”

魏承拍拍他:“小爪爪伸直。”

罐罐乖乖伸手,欢喜的看着魏承:“哥哥,你以后的胡子肯定是最好看的胡子。”

魏承一边搓洗他胳膊上的泥巴一边道:“你怎么知道哥哥的胡子最好看?”

“罐罐是小神仙呀。”

罐罐画了个大大的圈:“罐罐许愿要让哥哥长最好看的胡子!”

“书上常说老爱胡须少爱发,自古多有美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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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笑道:“那等哥哥老了,还望魏渝小友常来与哥哥理须。”

罐罐欢呼一声,水花四溢:“包在罐罐身上!”

连换两桶水才将罐罐搓洗干净,洗到最后罐罐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挠挠小脸道:“哥哥,你知道的,罐罐不是小脏宝宝的。”

“你不是小脏宝宝,你只是顽皮货。”

魏承拿过大帕子将娃娃擦了一遍,笑道:“不过顽皮是好事,哥哥欢喜你顽皮,唯唯诺诺的长大了会受人欺辱。”

他打小就很顽皮,秦氏常常恼他骂他,但魏大年从来不会。

罐罐洗完澡就打起哈欠,还没擦完桃子香膏就困的直耷拉眼皮,魏承见状潦草擦了两下便将他送进被窝.

没过几日,病鸡一事原委就传遍各村角落,家家户户都不敢再将鸡群鸭群随便散养,一时之间山下的鸡草都快被人抢光了,还有几桩因为鸡草打起来的可笑事。

如今想要多打鸡草就得往深山里头走,好在魏承和罐罐早就囤了不少鸡草,如今也就不用和这些人抢。

最先来感谢魏承的是里正李茂德和李三郎,莫夫郎和豆苗家养的鸡少,就那么几只鸡稍微存点鸡草也就够用了,但李家牲畜却是极多,除了鸡群鸭群还有十多头猪,因着他的提醒全家汉子一道出动,短短半个月就将牲畜要吃的草打全了。

“现在凤阳镇几个村子常听说有鸡病死一事,咱们茂溪村因着有你的提醒,我一听到信还没等官府来人就先召集村民说了原委,老陈家带回来的鸡还没来得及送到圈里养就被村里汉子夺过去烧死了,不过旁的村子因着有人私藏病鸡倒是损失不少。眼下病鸡这事越传越玄乎,听来往摊贩说幽州城的鸡都快死绝了?没准过段时间就有人来村子收活鸡,这也让这下头几个村镇热闹起来了,不少人都想再多养点鸡,奈何错过了秋雏,现在花再多钱想养也没有人卖了。”

李茂德又喝了口茶水,道:“这茶好像与你祭月节送伯伯的是一个茶?”

“都是小竹茶,当时寻思着伯伯爱喝这茶,小子便多备了些,想着您来这儿也能喝上。”

李茂德被这话说得舒心,又老生常谈问他几句私塾上的事,魏承一一作答,但没说来年二月份要下场的事。

不是防着里正伯伯,而是魏承总觉得自个儿还是学的太少。

李茂德读过几年书,能听出来魏承学的很不错,欣慰点头道:“好小子,好好学,到时候考出个功名出来也让咱们茂溪村沾沾光。”

茂溪村上一辈还有两三个读书人,像魏承这一辈,那方文魏志雷声大雨点小,眼下一个两个陆陆续续都不读书了。

李茂德又好奇道:“你学的如此好,白日上私塾还要做农活,那每日晚上要读多少时辰的书?”

“子时就寝,平旦就要醒来练字。”魏承如实说。

李茂德大惊:“如此说你每日也就那两个时辰睡觉?这,这也要仔细着身体。”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

魏承谦逊道:“既然花费不少银钱精力读书,那就定要读好书。小子启蒙晚,落下太多,不用功怕是不成的,且说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既然选了科考这条路,就不仅仅是与这凤阳镇的学子争高低了,想来那比我更聪慧比我有见识的人应该更为勤奋刻苦。”

“你啊,这一点倒是像你爹,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想当初他学打猎也是如此,日日夜夜在山上盘桓,不见退缩,村人说三道四,笑话他的人不在少数。”

李茂德拍拍魏承,动容道:“伯伯还是那句话,你好好读书,无论是少了银钱还是少了吃喝,只要你开口,伯伯砸锅卖铁也会供养你读书。”

魏承随着里正出去,就看到在院子里陪罐罐玩的李三郎夫夫。

罐罐穿着雪白的小短打,圆滚滚一只,正在虎虎生威的给他们打拳看。

李三郎和秋哥儿都鼓掌叫好:“罐罐厉害!”

里正捋捋胡须,赞赏的点点头:“罐罐啊,来,过来。”

罐罐擦擦脑门上的汗,屁颠屁颠跑到里正伯伯跟前,乖乖叫人:“伯伯!”

“你这拳打的这样好,以后要做什么啊?”

罐罐仰着小脸,美滋滋道:“要保护哥哥呢!要赚大钱!”

里正看着几人:“听听,咱们这娃娃是个有壮志的。”

罐罐又歪歪头,双目澄澈:“小溪哥好久都没来找罐罐玩呢。”

里正笑道:“溪哥儿在家里跟着他嫂子们学绣活。”

“你有功夫就去找他玩,他在家里也没趣儿。”

罐罐乖乖道:“好呀好呀!”

将人送走,魏承就带着罐罐去看李家人送来的东西,小平筐里有块肥瘦相间的卤肉,两包红印糕点,还有两刀麻纸。

罐罐踮脚看了看:“哥哥,里正伯伯为什么给咱们送肉呀!”

“应该是感谢咱们提醒他们病鸡的事。”

这两日莫夫郎送了不少草药和糕点,豆苗家送了两斤新鲜的猪肉。

邻里亲朋之间就是这样。

秋色渐浓,后院的茄瓜和豇豆已然熟透了,就连难以养活的秋葱都长出密密麻麻的细苗,害得魏承每日回来都要锄草清苗。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片地埋过人参娃娃的原因,家里的蔬菜熟得快,长势旺盛,滋味也十分鲜甜。

魏承将那块卤肉切了一旁,将锅里的茄瓜炖肉盛了出来,吆喝一声:“罐罐,净手吃饭。”

“来啦,来啦!”

罐罐小手抖着水给他瞧:“哥哥,你看呐,这是不是干净的小手?”

“是干净小手,可以吃饭。”

魏承给一旁的黑狼墨珠儿添上食,坐下道:“哥哥第一次做茄瓜炖肉,你尝尝好不好吃?”

罐罐抓着筷子夹起一个短短小小的茄瓜尾巴,嗷呜咬了一大口,圆圆的眼睛亮了亮:“哥哥,是鸡腿的味道!”

“馋鸡腿了?”

魏承道:“咱家的小母鸡留着下蛋,小鸡还太小吃着不香,现在外头的鸡也不敢买,等过段时间哥哥再给你炖鸡肉吃。”

虽说幽州城来的病鸡都被烧死了,可有些人家因着贪婪也把自家的鸡也染上了病,饶是官差说过凡是接触过病鸡的鸡全部一律烧死,但总有些人为了钱财心思不正,他们不得不防。

眼下也就鸡蛋是好的,毕竟病鸡是下不来蛋的。

罐罐吃着香喷喷的肉片,嘴角都沾了油腥,摇头:“罐罐不想吃鸡,罐罐喜欢吃茄瓜!”

将软烂又浸了肉香的炖茄瓜淋泡在饭上,大口大口吃起来只觉得这米饭比吃肉还香。

兄弟俩吃完饭在柴房洗碗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外传来大东的声音:“承哥,鱼来了。”

魏承擦了擦手,道:“来了。”

大门一开,大东小东各提着两桶鱼虾进来。

魏承忙接过小东手里的桶,这小东瞧着瘦弱,手腕都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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