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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 91 章 寻宝

翌日清晨, 魏承端着温热的水盆来到屋头,就见着罐罐小小一只窝在暖烘烘的棉被堆里。

他眼睛闭着,长睫颤动, 困得东倒西歪不说, 那一只雪白的胖脚丫竟然套上了两双小足袋。

魏承摇头笑笑,将脸盆轻轻放在架子上, 这一动静似惊醒了罐罐, 他揉揉眼睛, 打个哈欠:“哥哥, 罐罐好困呀。”

“困就再睡一会儿。”

魏承上前把罐罐的足袋扯下来一只又给他好好套上,轻声道:“这次雪停下, 也到了休旬假的日子,咱们今儿就是去镇上探望夫子爷爷,再去震金镖局见见佟镖头, ”

半个月前二师兄就曾对他们说佟镖头来信说是归期已定,还特意嘱咐让他们也到镖局一聚。

罐罐把自个儿塞到哥哥怀里,小肉乎脸蹭蹭哥哥的脸:“哥哥呀,那外面冷吗?”

魏承这一早上又是练石锁又是喂养鸡群驴子倒没觉得冷,但打水时却见着井面结了薄冰, 他道:“有些冷,今儿还要多穿些。”

他一手揽着罐罐, 空出一只手去摸摸火墙上挂着的小冬袍:“这件是去年做的, 棉衣向来是越穿越薄,今儿去镇上再买些棉花布料,让人帮着给这件塞点棉花,再给你做件新袍子留着过年穿。”

罐罐抬着小脸,来了点精神:“那罐罐想要一件枣子色的小冬袍!”

“成, 正好枣色喜庆,正月里穿着合适。”

魏承给罐罐穿好衣裳又抱着他去洗漱净手,过后拿过桌子上的香膏瓷瓶一瞧,里头已经空空如也。

最近下雪天寒,他总是怕罐罐小脸像去年那般冻得皴红生疼,每日都用得多些,没想到竟然在无知无觉中用光了。

罐罐伸着脖子望了望:“罐罐的香膏用光啦!”

他小手用劲儿往瓷瓶里寻摸一圈,抠出些香膏底儿拍在脸蛋上:“绝对不能不香香!”

“臭美。”

魏承拿过篦子梳着他头发,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哥养了个小哥儿。”

罐罐却摇头晃脑,得意极了:“小哥儿哪有罐罐香?”

又忽然抬头往魏承脸上贴了贴:“罐罐没有哥哥香!”

“乖乖坐好。”

魏承脸上被蹭了点香膏,他也没擦,只笑道:“若是束歪了你的发髻,旁人怕是会偷偷取笑你。”

这话一出,要脸儿又臭美的罐罐果然乖乖坐好,小手放在腿上,再也不敢调皮捣蛋了。

兄弟俩吃过早食,魏承去地窖拿了不少菘菜地豆,罐罐则是拿着三个小筐挨个往里头放鸡蛋。

这两日暖房柴火烧得旺,鸡粮中又多添了些鱼虾和催蛋草药,现在每日都能多捡出六七来个红黄鸡蛋来,前两日如意酒楼的小吴哥派人拿走百枚鸡蛋,眼下还剩一些便留着给长辈们送去做入冬的雪礼。

三个小筐捡满,他们家中也就没有剩余的鸡蛋了。

将菜筐鸡蛋筐放到板车上,魏承也弯腰把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罐罐抱起来颠了颠,笑道:“又沉了。”

“是衣裳穿多啦!”

罐罐忽然倒腾小短腿:“哥哥放罐罐下来,罐罐忘了东西。”

“什么东西?小木剑?哥哥去给你取?”

“不行,不行,要自己取。”

罐罐敦敦跑回屋头,过了会儿又跑回来,拍拍自个儿的胸膛:“好啦!”

魏承也没多想,把小娃放到板车上,又给他整了整黑毛护脖,嘱咐道:“今儿有风,莫要摘下来。”

雪地里驴车跑得不快,魏承害怕驴子打滑翻了车,也没有鞭赶驴子就这么慢悠悠走在村路上。

他望了眼远处苍茫厚重的茂溪山,心里想着还是要再囤些干柴,待兄弟二人生辰过后,他寻个晚间带着小狼去山上捉蛙子……如此家里家外便没了旁的事情,只专心读书就成。

快到镇上时,魏承远远的就见着个抗柴的瘦弱背影。

魏承勒停驴子,吆喝道:“大东?”

大东缩着肩膀回头,他身上的袍子极薄,脸色也冻得发青,头发挂着雪霜,哆哆嗦嗦道:“承,承哥……”

魏承跳下来驴车,拿过他手里的柴:“你今儿要去卖柴怎么没去我们家等驴车?”

罐罐听到动静也掀开布帘:“大东哥!快上驴车!”

魏承回头瞧他一眼:“外头冷,别出来。”

“快,上去暖和暖和。”

大东冻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听话的上了驴车。

罐罐将小炉子上热乎的地豆递给他:“大东哥,你把地豆攥在手里就不冷啦!”

大东点了点头,缓了许久才道:“好,好。”

到一直到了镇上,大东缓过来些,他从驴车下来,扛起柴火,感激道:“今儿又麻烦承哥和罐罐了。”

魏承看一眼他身上的薄袍子,叹了口气:“官府后头的南街多住着镇上的富户,但你莫要去刘府的后院卖柴,他们家的丫头姐儿贪图便宜,爱苛待旁人,你去那赵府和李府吆喝,那两户人家的婆子丫亓 亓 整 理头心善大方,你这柴也能卖得快些,早点回家。”

大东正愁不知道该去哪里卖柴,听着魏承这样说,点头道:“承哥,我晓得了。”

魏承又道:“我们今日有些事,不知何时能回来,若是能碰上最好,若是碰不上你花两文铜钱去坐姜水村的牛车,虽说也是绕回村中,但比你在雪地里走着能少遭些罪。”

他们村里赶牛车的老汉年纪大了,冬日里四五天才走那么一趟,而且还是将村人送到镇上只等那么一会儿就往回赶,故而大多村人都搭着隔壁村的驴车绕远回家。

大东应了声哎。

见着大东扛柴走了,罐罐歪歪头:“罐罐以为哥哥会给大东哥两文钱呢。”

“救急不救穷。”

魏承道:“哥哥今日给他两文钱,明日是给还是不给?再良善的人也会有贪念,平日里分块糕给颗枣,算作小帮小助,这日子还是要自己过起来。”

俩人先去肉市集买上六吊猪肉,又从北街绕半圈到了离着最近的震金镖局门前,却不成想佟镖头昨日就去隔壁镇上与友人相聚,应当是醉酒一夜,眼下还未归来,他们便将准备的菜蔬鸡蛋还有两吊鲜肉交给佟管家。

佟管家想让他们多等一会儿,魏承道:“山路遥远,雪天路滑,一会儿还要些事情要忙,不如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佟管家一听,觉得在理儿,也只得作罢。

既然没见上佟镖头,兄弟俩便先去看望诸葛夫子和师娘。

“魏承?罐罐?”

驴车刚停下来,他们身后就传来师娘惊喜的声音。

她腕间还提着菜筐,瞧着样子应当才从外头回来。

罐罐小跑扑过去:“师娘!”

“慢点跑,莫摔了去。”

师娘揽着罐罐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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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又笑着看向魏承:“这场雪来得实在是急,师娘给你们做的棉袍还都没送出去,昨儿我还和你夫子说若是你们再不来,我们就搭车去茂溪村找你们了。”

“雪一直不停,我们也怕到镇上后突骤暴雪再封了山路。”

魏承忙道:“师娘身体才好些,怎地又给我兄弟做袍子,这……”

“魏承,你和旁人客气也就算了和师娘客气什么,我整日无事,也只能做些针线活消磨度日了。”

师娘牵着罐罐小手,笑道:“走,师娘带你们去瞧瞧。”

魏承望一眼前头那辆有些眼熟的马车,道:“家中可是来了贵客?”

师娘左右看了看,低声些:“是孙览和李家小公子,他们这些日子常来这儿读书。”

又稍稍一叹:“你们夫子这两日夜里总是唉声叹气,嘴边还起了红疮,我问他什么他又不说,我就想着他应当是担忧你的学问,要不然你和罐罐今冬就在家中待着,你夫子也能常常指点你。”

魏承一听,心里有些愧疚:“家中还有牲畜要养,一时也是真走不开。”

魏承知道师娘夫子好意,但家中鸡群还要给他们赚银子,万不能就那么不管不顾的扔下摊子。

几人踏进垂花门,西耳房的窗户倏然打开半扇,露出孙览师兄的一张脸来:“可是魏师弟来了?”

魏承停下脚步作揖:“孙师兄。”

孙览回头说些什么,又招手道:“魏师弟,夫子有事找你,你快快过来。”

魏承先看向师娘,就见师娘笑道:“你夫子想来是要与你讲文章,读书要紧,你便先去吧,我带着罐罐去试冬袍,待会儿你再来试试新袍子合身不合身。”

魏承刚踏进书房,就见着镂窗拐角处钻出个人来,这人与他擦肩而过时还挤眉弄眼,瞧着心情十分不错。

魏承心下存疑,说句不中听的话,他这李师兄读书如上刑,相处一载,这还是他头次见李师兄是笑着走出夫子书房的。

难不成有什么好事?

诸葛夫子坐在禅心罗汉榻上,脚下小几放着个暖砚炉,孙览师兄立在不远处。

魏承走上前作揖:“夫子,孙师兄。”

抬眼时心下一惊:“夫子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是有什么不舒坦。”

诸葛夫子面色还好,只是嘴角生了红疮,瞧着像是生了什么大火气。

诸葛夫子一叹:“为师身上没什么不舒坦,只是有些事情实在是让人忧愁啊。”

魏承看向孙师兄,孙师兄稍稍垂眉,低声道:“听幽州城传来消息,今年二月份的县试怕是不成了。”

魏承怔了怔:“这是为何?”

孙师兄摇摇头:“咱们这小小的凤阳镇哪里能知晓此事何故,只是这消息是从府城传来,镇上学子人心惶惶,倒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魏承听夫子说过,康太宗在位时,不知何故,连续五年停止贡举,后又有一年或两年大比之事,紧接着朝臣提出“间岁之法”,说是“恩典不增而贡举期缓,士得休息,官不以烦矣。”*如此,贡举改为三年一比。

这突然停止贡举,还不知又是何故。

吴师娘说得没错,诸葛夫子上火的确是因为魏承,他想着魏承来年十岁科考,县学不说,那府试应当能让幽州城的学府记住他这号人物,他还与友人通信常常说起此事,听闻当今圣上最“留意科目”这忽然说贡举生变,不得不让人妄自揣测,也不知是后年考还是两年后再考,若是真如太宗在位时那般又来一次五年再考,这如何让诸葛夫子不忧愁?

这事魏承倒是没那么遗憾,但见诸葛夫子如此忧愁,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而那孙师兄更别说了,脸色又暗又沉,瞧着像是受了打击一般恍惚。

有人欢喜有人愁,书房里的师徒三人沉闷非常,而李行谦则是在堂屋与罐罐玩得正好。

罐罐歪歪头:“师兄,你今儿捡银子了?”

李行谦摸了摸唇角:“我脸上笑容这样明显?”

罐罐挠挠小脸:“有点像我三郎哥娶媳妇那日了!”

李行谦大笑两声又赶紧捂着嘴,他道:“这事对我来说是好事,对旁人和你哥哥来说未必是好事。”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是李行谦没多听,只听到来年多半没有县试就迫不及待借着“尿遁”跑出来玩了。

罐罐噢一声:“好吧,罐罐是小笨蛋呗。”

李行谦赶紧道:“我可没这样说,你这小娃若是笨,怕是就没有聪明人了。”

罐罐东看看,西看看,从棉袍子里掏出张纸来:“李师兄你帮罐罐一个忙,好不好呀?”

李行谦展开一看,愣了愣:“谁把墨洒上了?瞧着像是泥巴团?”

罐罐虎着脸:“这是罐罐要送给哥哥的生辰礼。”

“罐罐画了许久呢。”

李行谦惊讶:“魏师弟要过生辰了?”

“对啊,哥哥和罐罐的生辰是同一天。”

“你们兄弟竟然如此有缘分?”

李行谦又一拍头:“瞧我这话说的,若是没有缘分哪里会做兄弟做亲人不是?”

他眼珠转了转:“你这画只有你自个儿能说明白,不如我带你去?”

罐罐有点犹豫:“可是哥哥还没出来呢。”

“他们得有时辰能出来了。”

李行谦牵着罐罐小手:“等会儿咱们和师娘说,你想念陈老爷子了,我带你去瞧瞧成不成?咱们办完事就让你哥哥去陈爷爷那儿找你。你既然想给魏师弟送礼,自然是要瞒着他,到时候才能更让他惊喜。”

罐罐眼睛亮晶晶的:“好,罐罐听师兄的!”

师娘听说李行谦要送罐罐去陈老爷子家,倒也没多疑,只嘱咐他们两句雪天路滑,要仔细着摔跤。

一出夫子家小院,李行谦就快步抱着罐罐上了马车,这马车可比驴车快又稳,没一会儿就跑出老远。

这是罐罐第三次坐马车,他还是觉得新奇,小手掀开花纹繁复的布帘去瞧外头:“李师兄,马车跑得好快呀!”

李行谦也凑过来,笑道:“那是自然,这匹好马可是足足花了一两金呢!”

罐罐握握拳头,一脸坚定:“罐罐以后也给哥哥买宝马!”

李行谦吆喝着马夫:“再让马儿跑快点!”

不远处茶楼里,孙县令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那可是李家的马?”

师爷低头望去,点头道:“瞧着是,这凤阳镇只有李家有一匹这等好马。”

“想来应当是行谦……”

孙县令又摇摇头:“罢了,这考不成县试,他想来应当是最撒欢的。”

师爷又低声道:“这大康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何故生了贡举作停一事,想来应是那位……”

孙县令点点头,不欲多说,只道:“派你找的东西,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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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找了?”

“这两日已经秘密派人到各村各镇去找了。”

师爷左右看看:“要么怎么说这京城来的大官竟然亲自来咱们幽州城的地界磨勘,原来是丢了东西,不过那种宝物就算被人捡到也都会藏起来,大海捞针啊……”

第92章 第 92 章 猎鹿【红包雨】

冬日里, 镇上老银铺向来没什么人,只有三三两两的丫头小童带着自家夫人姐儿的手镯簪子来修缮。

旁边的徒弟勤勤恳恳的清扫着石台上的银粉,那老银匠正悠闲躺在柜子后头的小榻上, 他脚边放着俩小炉, 正悠闲哼着小曲,想如意酒楼那口葱油蛋羹来着, 也不知哪来的红黄鸡蛋, 滋味的确鲜嫩, 午时再去吃上一碗……

“打扰。”

老银匠一愣, 微微抬起臂肘,问着徒弟:“谁在说话?”

徒弟忙放下活计走过去, 手往下指了指:“来了个小娃。”

老银匠挤上鞋子往柜台下一看,就见着这小娃穿着雪灰色的绒毛琵琶襟坎肩,里头是件厚重的冬袍子, 头戴顺色的兔帽护脖,两片脸蛋冻得通红,本来就胖,这样一冻有些粉粉红红,倒像是春日鲜桃了。

老银匠胳膊支在柜台上, 见他穿戴不错,乐道:“你是哪家的小少爷?”

“是哥哥家的小少爷。”

罐罐从衣袖里掏出从家里带来的薄纸, 踮脚送上去:“劳驾打一个长命锁, 按着这张画打呀。”

“哟,这么小的娃娃会画画?倒是有些文采。”

老银匠接过薄纸,展开就愣了,他身后的徒弟噗嗤一声,他这师傅凭相貌识文采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这分明就是一团墨么。

老银匠张张嘴, 还未说话就见着门口又跑进来一个人,瞧着眼熟,正是老主顾李家的小少爷。

“罐罐,师兄来了。”

李行谦拿着两根果大糖多,甜脆而凉的糖葫芦:“来来,吃着慢慢和老师傅谈。”

罐罐乖乖接过:“谢谢师兄。”

李行谦笑着摸摸罐罐头,看向老银匠:“咱都是老主顾了,莫说虚的,您给瞧瞧,我这师弟的长命锁什么时候能打出来?”

老银匠道:“长命锁三两日就能打出来,主要的是……”

他反反复复翻过来翻过去瞧那张纸:“我实在是没瞧清您这师弟画得是什么。”

李行谦看一眼罐罐,忙道:“师傅,您这话说得多伤人,我这师弟还是个小娃,你看不懂也不要说出来啊,你问他不就成了!”

老银匠笑道:“小娃,那你告诉我你这到底画得什么图样?”

罐罐举着小手:“老师傅这儿可有笔墨?罐罐可以重新画。”

“成,去备笔墨。”

罐罐偷偷对李行谦附耳,有点自得:“哥哥总是偷瞧,罐罐特意多添了两笔呢。”

李行谦嘴上道:“怪不得,怪不得。”

心里却道,这团墨可不是多添两笔的事了。

徒弟备好笔墨,几人都跟在罐罐身后,见着他挡袖提笔蘸墨,倒是觉得有那么几分意思。

然而墨一落在纸上画和人都有些憨态可掬了,只见着古锁和锁上的图样都是胖乎乎一团,不过老银匠隐约能看出这小娃想画什么了。

罐罐拍拍手:“画好啦!”

老银匠笑道:“人都在锁上画福寿禄三仙,你这娃娃倒好,瞧着一片花虫鸟兽中里头的小娃是你自个儿?”

罐罐仰头道:“对啊,哥哥要和罐罐一起长命百岁。”

“成,三日后来取就成。”

罐罐想了想,今儿是十六,三日后是十九,正正好好可以再央着哥哥来一趟镇上!

“是长戴还是只戴那么一天?”

罐罐抬头:“当然是长戴!”

“银,安五脏,安心神,止惊除祟,长戴亦可。”

老银匠看一会儿画:“不过也不可过重,给我一两银子就成,工钱就从银粉子里头找了。”

李行谦作势要去掏钱,就见罐罐拿出一枚小银锭子交到老银匠手中。

“三日后,罐罐来取长命锁。”

老银匠挥挥手,笑道:“成,定会给你好生打着。”

俩人啃着糖葫芦从银匠铺里头出来,李行谦含着果儿道:“罐罐,你哪来的银子?”

罐罐吃着果儿,含糊不清道:“从家里钱罐拿的呗。”

李行谦害一声:“你这不是让你哥哥发现了?”

“只有赚钱了哥哥才会数银子。”

罐罐舔下来一块晶莹剔透的糖渣,咬得嘎嘣脆:“这两日没赚银子,哥哥不会数的。”

李行谦笑道:“成,三日后你午时来取,待午后我再派家仆问上一问,若你没取,我就让他取了给你送过去!”

罐罐眼睛亮晶晶的:“李师兄,你可真讲义气呀!”

李行谦喜欢和魏家兄弟玩,被这么一夸更是玩心大起:“我知道有个地方正办着冬兴,咱们去瞧上一瞧?你若是押到宝了,那你今儿这长命锁都不花银子了。”

罐罐审视的看着他:“李师兄,你这是要去赌坊吗?”

“咱们镇上还哪有赌坊了,早都被县太爷赶出去了。”

李行谦道:“这玩意叫斗鹌鹑,有人专心饲养着,平日里放在掌心里喂粮,渴了就喝主人的口水,无事时常悬在主人腰间,可以说寸步不离,认主做父了,每到冬日早上常有人带着雄鹌鹑来到茶馆里,为什么是早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么,两只雄鹌鹑斗弄着给我们玩,我们押宝谈笑,也算是消磨漫漫冬日了。”

罐罐歪歪头:“那要是斗输了的鹌鹑呢?”

“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

李行谦见惯了没觉得不妥,甚至还有几分天真:“一场斗下来,既然输掉了,那这鹌鹑一生之中都不会再有勇气继续斗圈,想来主人家会好好照顾着吧,毕竟也为他出过力。”

罐罐小脸绷紧:“才不会好好照顾呢,都受伤了那不是被吃掉就是被丢掉!”

李行谦一愣,接着听罐罐闷闷道:“那些人与雄鹌鹑日日寸步不离,认它为子,到头来就只是为了供咱们一笑,想想就觉得这鹌鹑可怜。”

他摸摸头,为难道:“那,那咱们那日还在我家中吃涮鹌鹑了呢?”

“这是不一样的!”

罐罐不知为何格外生气,眼睛都气红了:“饲养家畜为了赚钱为了活口,师兄说的人是故意养着宠着鹌鹑,让鹌鹑信他敬他,赢了接着再斗,输了就会被抛弃。”

李行谦迟疑:“也不尽然是这样……”

“李师兄,你不喜读书可以和婆婆说,莫要再去看玩这等事消磨时间了。”

罐罐抬着小脸:“斗鹌鹑斗鸡之事泛泛,罐罐和师兄都管不了,只是不去看也不算做它们的催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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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谦面色有些红,被小这么多的娃娃训斥这还是头一遭,他道:“罐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长大了不少?”

“罐罐马上就七岁了,当然长大啦。”

李行谦真心道:“成,师兄以后不去看了,走,我送你回陈爷爷那儿。”

罐罐学着陈爷爷的样子,满意点头:“师兄可教也。”

另一边,魏承劝慰诸葛夫子良久,才从西耳房出来,找了一圈也不见罐罐,师娘忙出来道:“魏承,罐罐说想陈老爷子了,李家少爷把他送去了那儿。”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师娘想了想:“有段时辰了,想来应当已经在老爷子家玩上了。”

李行谦贪玩不喜读书,可心地热情良善,且诸葛夫子家离着陈爷爷家不远,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师娘拐进屋子将两套厚实的棉袍子拿出来:“这袍子你俩拿上,罐罐的正合身,想来你的也不会差。”

罐罐还小,师娘带着他试衣不算什么,魏承虽说也不大,可这个儿实在是高,瞧着也稳重自持,她这个做师娘的还是要避嫌。

魏承接过两件袍子,注意到罐罐的袍子是套喜庆的小红袍,脖领盘扣处还带着一圈雪白绒毛,只看着都能想象到罐罐穿起来会有多可人爱;而他那套没有绒毛,是套青蓝色的冬袍,挑绣着君子竹,摸着顺滑柔软,比他们身上的布料好上不少。

自从有了师娘,他们兄弟的衣袍破了旧了,师娘只要看见就会给他们缝缝补补,而且每到换季之初,夏袍秋袍冬袍也都早早给他们做好。

魏承心里动容:“师娘,您仔细着眼睛,以后这种缝补衣裳的活还是少做些。”

师娘温柔道:“不妨事,给你们做点衣裳,哪里会伤了眼睛,我和你夫子膝下无子,只盼着你和罐罐不要受冻挨饿,好生长大成才。”

又想起什么,叹了口气:“你说说你,你那鸡蛋是留着赚铜子的,怎么又给我们拿了一大筐,前些日子你们送来的还有余……”

魏承笑道:“您和夫子留着吃,家中牲畜供得上。”

“我那婆婆带着孙子有一日来我这儿打秋风,见着鸡蛋眼睛都长了,偷摸去我柴房里翻,被我发现个正招,拿着扫帚给骂了出去。”

师娘又一叹:“这只要住在这儿就少不了和她们打交道,说来当时你和罐罐没来这儿住也是对的,那些人三天两头来找事,又要过继又要收养,你夫子赶他们多次,可旁人能赶,他亲娘是怎么赶都厚着脸皮来烦人的……”

魏承想了想,道:“待日后我和罐罐再长大些,无论是在府城还是京城生活,定会把师娘和夫子还有陈爷爷都带着。”

吴师娘眼睛微微瞪大,眼眶都生了红:“这,这,哎,陈老爷子年龄大了,跟着你们也就算了,我和你夫子哪能拖累你们……”

“这哪里叫拖累,我们能有长辈侍奉,这叫福气。”

魏承笑道:“以后的日子好着呢,师娘不必忧心忧虑。”

魏承走了会儿,孙览也六神无主告辞离去,诸葛夫子便从书房出来散散步,见着自家夫人在柴房哼着曲儿洗菜择菜,笑道:“何事这样高兴?”

吴师娘回头看他一眼,将魏承的话说过。

诸葛夫子眉目稍晴:“他当真这样说?”

吴师娘笑道:“我还唬你不成?”

诸葛夫子捋捋胡须,叹道:“魏承是个好孩子。”

又道:“他孝顺,咱们不能仗着他重情孝顺就赖上他们,府城京城说着好听,可你我过活也是要银子的,此事以后还要再议。”

吴师娘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魏承想着既然罐罐在陈爷爷家中,那他便去赶着驴车先去杂铺买来两罐罐罐擦脸的香膏,又去布行买了四两棉花,留着给二人身上这件冬袍添棉,想着擦脸帕子还没买,又买了点软布留着回家裁成帕子用。

这样一来就将那日卖山货干菜赚来的铜钱花掉一半。

最后驴子停在银匠铺门前,徒弟见着来了人忙摇醒昏昏欲睡的老银匠:“师傅,师傅,来人了。”

老银匠擦擦口水:“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这么多人。”

魏承从袖口掏出张薄纸:“还请师傅照着这张画打锁。”

师徒俩对视一眼,老银匠接过画展开一看,身后的徒弟惊道:“哎?这画好像……”

老银匠瞧着魏承长相,想明白什么,忽然踢徒弟一脚,抢过话头:“能打,能打,三日后来取就成。”

这哥俩倒是有点意思.

兄弟俩被陈老爷子强留着用了午食,待他们回到茂溪村时罐罐已经快被驴车晃荡的昏昏欲睡。

魏承一手抱着罐罐,一手提着背篓,就听他小声道:“哥哥,我们三日后要去镇上买肉吃。”

“成。”

魏承还想着用什么由头诓小娃去镇上拿长命锁,没想到罐罐竟然主动提起。

其实魏承早就想给罐罐打一块长命锁。

他幼时那块长命锁因着被宋宝儿戴过,兄弟俩心里都生了膈应,又因着那是魏大年留给他的最后念想,卖还有些不舍得,于是那块长命锁便压了箱底儿。

长命锁又为续命缕,村里就算再穷的小娃也有铜子或是纯铁打的长命锁,人人都有,他们家罐罐却是没有的,所以魏承便想着借着这生辰礼给罐罐打一块长命锁。

罐罐在屋头睡午觉,魏承先是将家里的牲畜喂过,又将买回来的货物棉花归置妥当,来到书房时看到夫子给他做过批注的功课时心下又是一叹。

千算万算没想到小小县试竟然也能延后,也不知道朝廷到底生了何事?

他倒是还好,今年才九岁,日日勤学练字,背书过目不忘,更无一丝一毫懈怠,那孙览师兄等人最大的已有十六岁,更是苦学多年,踌躇满志,却被这消息打击的茶饭不思,如遭大劫,众人不怕等,怕就怕如康太宗在位时那般一等就是五六年,光阴虽似箭,可这又何其蹉跎!

魏承心中唏嘘,研磨备纸照旧默写《八先生文集》,字迹也一如既往端正俊秀,不见浮躁。

不知过了多久,他肩膀生出酸意,微微扭动脖子时才发现屋子又暗了起来。

又读书误了时辰!也不知道罐罐醒没醒。

魏承快步走出书房,先是听到堂屋传来罐罐的笑声,再轻轻将门推开,便看到小狼周边围着四个布口袋和一根较粗的木柴,而它则是站在正中间,前爪扑地,身子弓着,呲着犬齿冲着一个布口袋低吼。

紧接着它又往后退了两步,像是腹背受敌,只见他猛地往斜上方一扑,肌肉绷紧,像是一道黝黑的残影,它的犬齿死死要在那根木柴上。

罐罐抱着墨珠儿鼓掌:“好!杏儿好厉害!”

黑狼松开嘴里的木柴,有些矜持的坐在正中央,狼尾巴却摇晃的不停。

魏承一笑,小狼这是痊愈了就和罐罐炫耀自个儿怎么从狼群中报仇又逃脱出来呢。

“哥哥!”

罐罐抱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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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跑过来:“哥哥,罐罐醒了就来找小狼玩,没吵你读书!”

“真乖。”

魏承摸摸罐罐脸蛋,想到什么笑道:“不过你前两日不是还和哥哥一道读书,还偷着学,生怕哥哥看到?”

罐罐眼珠转了转:“罐罐又不想读书啦!”

魏承摇头笑笑:“那今儿想吃什么,哥哥去给你做。”

罐罐想了想,道:“想吃白馍馍。”

“成,那咱们今晚就蒸白馍馍和野蘑干炒地豆片。”

私塾和陈老爷子给他们放了旬假,罐罐从这日到来年开春都可以懒被窝了。

这休沐前两日清早,魏承特意没唤罐罐起来,真给他睡到日上三竿。

晌午饭都做好了,魏承端着热水盆进来,笑道:“该吃午食了,起不起?”

罐罐慢悠悠从暖烘烘的小被窝钻出来,有几分睡迷糊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他缓慢翘着短短胖胖的二郎腿,奶声奶气的感叹一声:“哥哥啊,这才是小神仙该过的日子!”

魏承笑着把他从床上拔下来,给他套上火墙上挂着的袍子:“懒被窝就是神仙日子了?”

“对啊!”

罐罐捋捋挡住眼睛的头发,小手指指点点:“日上三竿罐罐独眠!”

“谁是神仙?罐罐是神仙!”

“成,这剩下两个多月天天叫你懒被窝,让你赛神仙。”

罐罐没忘了正事:“明儿不能懒,明儿要去镇上买肉吃!”

魏承掐掐他小脸,笑道:“看来吃肉比懒被窝更惹你欢喜?”

罐罐抱着小手嘿嘿笑:“是哥哥更让罐罐欢喜!”

明天他要去拿给哥哥打的长命锁呢!

兄弟俩吃过午食就带着黑狼往山上走,趁着山上的雪不算太厚,他们多砍些柴火回家囤着,毕竟鸡群暖房每日就要耗尽两筐劈好的碎柴了。

小狼许久不上山,这忽然被允许上山,带着罐罐满山跑,没一会儿就没影了。

魏承也不急,顺着俩人脚印走。

也是赶巧,没走多远俩人就看到从另一头上来的大东小东。

大东看一眼他背上背着不少麻绳,露出笑来:“承哥,你这是要砍柴?要砍许多么?用不用我们帮你?”

“是要多砍些,不过我自个儿砍就行。”

魏承随口问道:“这两日柴火卖得怎么样?”

“挺好的,听了承哥的话,果真有两户人家买下我们的柴,别人给八文一捆,他们家给十文一捆!说我们的柴好,还让我们以后就往他们送,有位漂亮小姐儿瞧着我和小东可怜还赏了些糕点吃。”

想来那位漂亮小姐儿应该是心善人美的月姐儿。

魏承笑道:“那便好,罐罐跑到前头去了,我去找他,你们在这儿慢慢砍,冷就往家走。”

见着魏承走远,小东吸吸鼻子,有点着急:“哥,承哥不会也要砍柴去卖吧?他要是去那李家卖柴,还有咱们什么事啊!”

大东那日去卖柴,一开始吆喝并没有人买,直到他看到李府出来个漂亮的姐儿,瞧着拎着筐应当要是去外头采买,他追上前去说了句:“这位姐儿,敢问您是李家的姐儿么?我承哥告诉我让我上这儿卖柴?”

那姐儿愣了愣:“承哥?你是说魏承?你帮他们卖柴?”

大东攥紧拳头,一念之间就说了谎话:“对,他,他让我帮他卖柴。”

那姐儿有些担忧的嘀咕一句,不是卖鸡蛋赚了银子,怎么还卖上柴了,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又对他温声道:“你别急,我去找婶子。”

也不知道这漂亮姐儿和那个长脸婆子说了什么,那婆子先是问了他一捆柴多少铜钱,他说八文,那婆婆又说:“你这柴不错,多给你添两文。”临走前那姐儿还给他包糕点让他帮忙给罐罐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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