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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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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 131 章 打架【红包雨】

商教谕不愧是大康四年的一品贡生, 他学问滏博,明辩官策经义,又脱口成章, 常常一针见血, 字字句句发人深省。

满堂学子无不受益。

堂散之后还有学子奋笔疾书记着商教谕先前所讲,生怕自个儿遗漏半句真言见解, 更有甚者扯着魏承问:“魏学子, 商教谕那句刑赏忠厚之至论, 末解当如何?”

魏承不假思索道:“君子长者之道。”

“多谢魏学子, 正是这句!”

“魏学子还有这一问……”

“魏学子当真聪慧!竟然能复述教谕每一句所讲!”

魏承也不藏私,将自己的讲义分享给众人传览, 这又引得众学子感叹他字迹铿锵,笔锋凌厉!

旁处传来散堂学子的说笑声,倒是甲堂不少学子忍着内急拥聚在魏承书桌旁与其探讨讲义。

许训导看一眼立在不远处未走的商教谕, 道:“先生觉得甲堂哪一位学子有治世之才?”

商教谕捋一把胡子,冷冷道:“一群朽木!”

“都是朽木?”

许训导笑道:“我怎么见先生对魏学子有几分照顾?”

商教谕吹胡子瞪眼:“照顾?不过是那糟老头子总在老夫耳边念叨此人,老夫只不过想试一试这小子深浅罢了!”

许训导自然知道商教谕口中的“糟老头子”是哪位人物,遂笑道:“那不知先生以为此子深浅如何?”

商教谕张了张嘴,捋着胡须有点不情愿道:“尚可!”

话落, 挥挥袖子就走。

许训导摇头笑笑也跟着离去。

能让商教谕觉得学问“尚可”的人可不简单啊!

也是打这日起,魏承竟然多了个“活讲义”的外号, 就连其余三堂的学子在路上撞见魏承都要请教几句学问。

六月转瞬即逝, 日头愈发炎热起来。

这档口魏家商行从福东街迁至临近福人居的第八户,新铺面因着前身是酒肆,铺面极为宽敞,二层小阁大大方方,后头还有处一进阔院。

家中皮子货全卖给了孔家, 银狸虽说比不得银鼠贵气轻盈,但因为是整背毛,蓬松飘逸,毛色亮丽,一张大皮子要价也不比银鼠低廉,剩下的花鼠皮毛色鲜艳,多是爱颜色的娇丽小姐喜好做护手和毛领,剩下的便是几十文一张的雪兔皮,这些皮子满打满算卖上了一千六百两。

眼下家中没有货要卖,再者铺子也要修缮,魏渝便让豆苗等人去锻炼酒量,雇城中的几个老木匠来重新修整铺子。

也是锦绣布行的孔老爷做保人和庄宅牙行的王七帮忙,原本要价六百两的铺子,生生给讲到五百八十两。

虽说二十两当不了什么事,但也借此承了孔老爷和王七的人情,以后一来一往,双方也就是朋友了。

魏渝先是请了王七用饭,寻一好日子写拜帖请孔老爷用饭,又过两日,魏庄收到孔家下人的回帖,这就说明孔老爷应约了。

酒宴摆在福人居二楼雅阁里,来者不仅有孔老爷还有孔言哥儿,魏渝有心让豆苗多学些,也将豆苗带来一道用饭。

也是他不能饮酒,赶巧豆苗哥这几日锻炼出来了好酒量。

孔老爷上座,众人才依次坐下。

席间,孔老爷先是问过铺面修缮如何,又问过魏渝在府学读书的兄长的学业,双方客客气气,都刻意不往正事上讲。

“这位小兄弟瞧着憨厚老实,酒量也不错,你是哪里人?”

马忠没想到话头能落在他身上,忙恭敬道:“小子马忠,也是凤阳镇茂溪村人,我与魏家兄弟是同乡也是好友,多亏他们照顾和挂念才让我也有机会来府城一览天地。”

孔老爷盯着马忠看了一会儿,又若有所思得看向坐在自个儿身侧的孔言,孔言却皱了皱眉,重重放下酒杯。

魏渝眼珠一动,看破不说破。

倒是只有豆苗有些懵,不知晓这些个聪明人在打什么哑谜。

孔言忽然起身道:“屋子忒热,我去外面散散气。”

孔老爷看向身后的小厮:“跟着少爷,莫教他乱跑。”

他又摇摇头,笑道:“这哥儿可是被我惯坏了,魏小兄弟聪慧非常,眼界又阔,以后可要帮着我照看照看他。”

魏渝笑道:“孔老爷这话可真是折煞小子了,锦绣布行蒸蒸日上,日进斗金,这整个幽州城谁不知晓孔老爷的厉害谋略?言哥本就天资聪颖,旷世奇才,这又在您膝下长大,耳濡目染多年,倒是我一个乡野小子要多向言哥学习了。”

这话算是说到孔老爷心坎里了。

他这辈子最得意的是除了独子聪慧就是在幽州城独一份的锦绣布行。

孔老爷大悦道:“魏小兄弟生意做得好,话也说得中听,怪说言哥儿乐意与你交往。”

魏渝笑道:“也是言哥照顾我,不嫌弃我话多。”

酒过三巡,孔老爷忽然道:“听闻你近来在打听内河船的事?”

魏渝并不意外孔老爷知晓他的行踪,坦坦荡荡道:“的确,小子在府城的木匠行打听个遍,最后却得知想要造船还是得去邺城。”

孔老爷道:“邺城的海商很是排外,海船图纸多是世代相传,从不与外人道也,我们孔家为了搭上这条海线用了多年,这些年上上下下的打点就耗尽千两白银。”

“千两白银?”

魏渝瞪大眼睛:“这再添些就能造一艘河船了!”

“你可知海商往返一次能赚多少银子?”

魏渝道:“多少?”

孔老爷比了个数,豆苗嘶了一声:“这么多!”

“海商厚利,除了他们自个儿的生意,多是赚咱们这等想要走海商的商户的钱。”

孔老爷道:“邺城是山海城,山货资源不比茂溪山少,一艘海船就能养活一城的人啊!”

魏渝感慨:“积少成多,养海船还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他想了想,拿起酒壶给孔老爷倒上酒,又给自个儿倒满一杯。

豆苗见着忙揽着:“罐罐,你不会饮酒……”

“无妨。”

魏渝端着酒杯道:“今日能与孔老爷一见,实属我之幸事,虽说造船之术不外传,可办法总比困难多,若是孔老爷信得过我,若是有朝一日我造出了船,还望孔老爷能多多指点!”

孔老爷一震,他没想到这还未弱冠的小子竟然有这等雄心壮志!

他年轻时候在邺城海商那处碰了壁,也想着自个儿造船,可私底下花遍不少银钱也寻不到章法,再者邺城人排外,多不卖地,令人无从下手。

今日却被这小子激起了斗志。

他道:“好小子,只要你能拿出船纸,我们孔家定祝你一臂之力。”

魏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好!小子必定不教孔老爷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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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苗搀扶着罐罐上马,心疼道:“咱们就是不做海商又如何?何故将自个儿喝得这样难受?你兄长嘱咐我莫要叫你喝酒,你说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妨事,别告诉我哥哥。”

魏渝雪白脸颊腾起两片红,抚着胸口道:“我要赚大钱,帮哥哥在官场站稳脚跟,京城的官威风大着呢,我们没有钱就会欺负我哥哥!豆苗哥,莫,莫送我回魏庄了,咱今儿回商行后院住一宿。”

豆苗将魏渝好生安顿在马车上,叹气一声:“成,那我这就送你回商行后院。”

前面铺子还未修缮完全,后院却是能住人了。

豆苗刚要赶车就就见着不远处停下一匹马车:“承哥,你,你怎么来了?”

“眼见着宵禁,我见你们迟迟未归,便让云风赶车来寻。”

魏承只看一眼豆苗局促的神情,就猜到什么:“罐罐饮酒了?”

豆苗咽咽口水:“罐罐与孔老爷相谈甚欢,所,所以高兴就多饮了一杯……”

魏承垂了垂眸,道:“城门将关,去商行后院暂住一夜。”

回到后院后,云风去药堂抓解酒草,豆苗帮着生火熬药。

魏承将罐罐抱着放到床榻上,刚给他褪下鞋袜,就听小醉鬼晕乎乎道:“不要告诉我哥哥噢。”

“你哥哥已经知晓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罐罐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珠澄澈漂亮:“哥哥在家中书房读书,怎么会知道罐罐偷偷喝酒了呢?”

魏承气笑了,两指捏着罐罐脸颊的软肉:“糊涂虫,看看我是谁?”

罐罐往左面歪歪头,又往右面歪歪,通红小脸上露出嘿嘿一笑:“好俊秀的哥哥呀。”

说着小手去摸魏承的鼻梁:“不错,和我哥哥一样风流倜傥。”

魏承一顿,盯着那双乌润含水的眸子,忽然侧了侧脸,低声道:“乱说。”

“说你像我哥哥是抬举你!”

罐罐猛地攥着魏承的衣领,水眸中带着些怒气:“你给罐罐唱小曲儿!”

“罐罐以后是要造大船!走海商!”

魏承轻轻一叹,拿过浸湿的帕子擦擦罐罐的脸蛋:“等会儿给你唱,先擦擦脸。”

“不要你唱,我要我哥哥唱。”

罐罐忽然眼睛一红,可怜极了:“罐罐已经半天没见到哥哥了,罐罐想哥哥了。”

魏承哭笑不得,道:“哥哥就在这儿,你想我却认不出我。”

“我想你,也认得出你。”

罐罐用手背抹眼泪,委屈抽噎道:“我偷偷喝酒,故意耍酒疯,怕你生气呢。”

“不生气。”

魏承揽着罐罐的肩膀,哑声道:“就是心疼你。”

给罐罐擦了身又喂他喝下解酒药,没一会儿罐罐就抱着魏承的手臂睡了过去。

许久之后,魏承才得以脱身。

他一出来就看到豆苗在外头喂蚊子,道:“怎么站在这处,不去屋里待?”

豆苗道:“我担忧罐罐,临行前承哥嘱咐我莫要让罐罐饮酒,可是我……”

“他是有主意的,他喝酒也是为了拉拢孔老爷。”

魏承道:“将今日之事细细说与我听。”

豆苗将事情一五一十说过。

魏承沉默一会儿道:“我知晓了。”

造船图纸……

府学的藏书馆会不会有关于造船的书籍?

他一直惦记着去藏书馆借览书籍,顺便给罐罐借两本游记本子,遂去问许训导是否能进藏书馆,不料却被告知藏书馆等地乃是身有功名的学子方可领牌进入。

在他问过许训导两天后,忽然又得知南边传来一批旧书,府学正招揽学子理书,若是六月旬考能中前三名便有资格进入藏书馆。

如此,魏承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进藏书馆!.

六月旬考已过,魏承的名字依旧列在百来名学子中第一位。

甲乙丙丁四堂学子又被打散了不少,孙览和魏承还在甲堂,张师兄也有进步,这次入了乙堂。

因着是甲堂头三名,魏承等人有资格得以去藏书阁规整书籍,虽说没有月银,但是每月可得一块腊肉和一布口袋白/面。

“魏师弟,今日廊食有凉口素面。”

孙览笑着道:“夏日炎热,咱们也省得让书童颠簸,不如一人吃上一碗解解暑气。”

魏承收整书箱:“成,那叫上张师兄一道去。”

所谓廊食,便是由府学提供的午食,一碗面也要不上多少银钱,只十文钱就能饱吃一顿。

学子坐东廊,教谕训导坐西廊,双方向来是各不打扰。

三人到时已有不少学子捧着素面大快朵颐,那面汤水鲜亮,上头飘着一层葱花和焦香辣子油水,依稀可见雪白弯曲的筋道扁长面条,只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魏师弟你何时去藏书阁理书?”

“堂后王嘱托来说让我等用过午食便去。”

张师兄眼睛一亮:“魏师弟若是有空能否帮我寻一本《八言章句集注》第十三篇?”

魏承道:“好,我找到便誊抄给师兄。”

排了许久才好不容易轮到他们,张师兄踮脚望了望,道:“三碗素面!”

为首的人一扣锅盖:“素面没了。”

“没了?”

张师兄饿了一晌午,有些不悦:“我刚刚看到还有呢!怎么这会儿就没了?”

那人白眼一翻:“没了就是没了!”

张师兄气得撸袖子:“哎,你这人……”

孙览忙揽着张师兄的肩膀:“算了算了,没了咱们就使唤书童去外头带回来也成。”

魏承也劝道:“张师兄莫急,今日我请客,咱们去福人居用饭。”

因为一口吃食与人争吵实在不像话,张师兄也松口道:“成,那咱们走吧。”

三人刚要走身后就传来一道冷呛:“素面可还有?”

打面的人顿时换了嘴脸:“有,有的,曹嘱托,您可来了!”

几人挤过魏承三人就要去端面,张师兄炸了:“刚刚不是说没有!怎么他们要就有!”

打面的人寒了脸色:“这位是秀才曹嘱托,你们理应敬着他!”

曹嘱托看三人一眼,冷笑道:“等你们能考上秀才再与我争这碗面吧!”

魏承皱了皱眉,张师兄敢怒不敢言,小声骂道:“小人得势。”

不料这话叫曹嘱托听了去,他身后的狗腿回手就要打张师兄,却被魏承一把拦下:“作何打人!”

曹嘱托眸中闪过厉色:“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府试案首,乱说话不长眼色的人就要挨打,来啊,给我好好教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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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第 132 章 陷害

曹嘱托有些一呼百应的能耐, 片刻间他身后几个狗腿就上来拿人,围观学子到底是忌惮曹嘱托的身份都不敢上前帮忙。

孙览和张师兄都是文弱书生哪里会什么功夫,俩人头一遭遇到这等欺凌被逼得满面慌乱, 退无可退, 魏承沉着上前,深眸凌厉:“国有国法, 府有府规, 敢问这位师兄我们犯了何等大错你竟然能越过许训导, 要这般兴师动众出手教训?”

“不过是个乡野来的小子, 竟然还敢拿训导来压我!”

曹嘱托掰着手腕,发狠道:“你们几个目无师长, 口出狂言,今儿我就替你们训导好好教教你们规矩!”

“给我打!”

眼见着后头几人的拳脚就要落在孙览和张师兄身上,魏承回手将这吓傻的二人护在身后, 抬脚就是飞踹,正中来人胸门,只瞬息之间那四五人就惨叫倒地。

孙览忽然惊叫一声:“魏师弟小心!”

魏承闻声回首,猛地格挡住冲向他面门的黑拳,反手成拳, 重锤此人手臂三寸,见其痛得后退, 又毫不留情截掌勾腕, 行云流水般卸了此人的蛮劲,手下功夫只用了三成力,却让偷袭不成的曹嘱托痛得冷汗直流:“小子,放,放手!”

魏承不允, 他气定神闲,面庞沉静:“敢问师兄要教我们什么规矩?”

“不,不教了,放手啊……”

曹嘱托大口喘气,痛呼出声:“是我错了,魏学子,莫要与我等计较……”

魏承黑眸微眯,这人知晓他姓甚名谁,还知晓他是今年的府试案首,看来早就盯上了他。

小鬼难缠。

他愣着脸将手掌往后一推,曹嘱托猛地朝后踉跄两步,豆大汗珠从额头上簌簌滚下,他捂着脱臼的手臂死死瞪着魏承等人,不甘又觉得实在丢人,最后才撂下一句狠话:“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一应狗腿搀忙扶着曹嘱托狼狈离去。

打面的人咽咽口水,战战兢兢道:“三,三位学子可还要面?”

张师兄惊魂未定,气得直冲他发火:“先前问你你说没有,现在怎么又有了?难不成怕我师弟连你一道打了?”

打面的人看一眼魏承,抖着嘴唇道:“我,我……”

孙览师兄这般老好人都来了脾气:“魏师弟,张师弟,我们走,不吃了!”

魏承却揽住二人,又从腰间荷包掏出几文钱放在一边,淡声道:“三碗素面。”

打面的人如获大赦,利落道:“好,好嘞。”

三碗素面上桌,张孙二人倒是没动,魏承自顾自挑散面条,轻笑道:“该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既然这场风波因着这一碗素面而生,咱们自然也要吃过这碗素面是何滋味,不然日后回忆起此事怕是也有遗憾。”

听到这话后,张师兄神色由怒转晴,感慨道:“魏师弟当真洒脱随性。”

“魏师弟的拳头也好生厉害!”孙览附和道。

三人对视一笑,到底是没让旁人误了心情。

这一幕却让不远处的两位老者尽收眼底。

商教谕冷哼一声:“这个魏承有点意思。”

另一老者捋着胡须,满眼属意和慈爱:“做事先礼后兵,张弛有度,文章官策又是上等上,颇有出将入相之才啊。”

又补了一句:“此子日后必成大器,不愧是我多年前就看中的好苗子,那一首《问月》你可是足足念了三日啊!”

“颜老头你莫得意!”

商教谕气不过:“眼下此子在我堂下,我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瞧!”

颜教谕摇头笑道:“是么?可我怎么听说你对此子青睐有加,还破例点了旬考前三位学子入藏书馆理书?”

商教谕一噎:“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府学有规定,有功名在身的学子才能随意出入藏书馆,不过事有凑巧,藏书馆新入一批南边传来的旧书,修缮誊抄需要人手,府学中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举人多为训导嘱托,实在是忙不过来。

他听到魏承来寻许训导询问能否借览书籍一事后,想着事情既然赶到一处,那不如就顺水推舟定下旬考前三名才有规整借览书籍的资格。

全看这魏小子能不能考上前三名了。

也是魏承这小子学问深,又师承大名鼎鼎的颜公,墨程铿锵堪比入木三分,府试红榜第一人,此次旬考在百人中也是第一人。

商教谕又打量颜教谕一眼,有点不忿:“你这糟老头子,他既然是你爱徒,又何故让他在我堂下治经?”

颜教谕瞥商教谕一眼,拢拢袖口,笑道:“我于书法颇有造诣,官策治经还是商老更胜一筹。”

商教谕瞪眼道:“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又一甩袖子:“我倒要看看你与这爱徒何时相认!”

颜教谕却道:“时候未到。”

从长廊离开后,魏承才来到藏书馆,被两位门房检查袖中并无火匣和水囊才准许进入。

甫一踏入藏书馆,他便被一位师兄领到一处馆台前,地上正摆着小山高般的旧书,旁边正站着甲堂其余两位学子。

为首的师兄看一眼魏承,道:“每日堂后你们三人的任务便是收整这批旧书,一人挑拣出残本,一人归纳,一人登记在册,你们同为甲堂学子,不若自个儿商量谁该做什么活计。每日做活两个时辰,若是不想走可以在馆内留下誊抄自个儿想看的书,但闭馆前要离去,切忌莫要将馆内的书带出去,偷盗书籍要被驱逐出府学和送官。”

竟然这般严重?看来罐罐喜欢的游记只能誊抄之后再带出去了。

三人不免正色都拱手称是。

待师兄走后,唤作陈海生的学子忽然一笑:“魏学子排在我等前面,你应该选最轻便的活计?我记得许训导常夸赞魏学子有一手好字,颇有柳公风骨神韵,那这登记在册这样的活你来做,实在最适合不过。”

另一人皱了皱眉,闷头没说话。

他是第三名,若是按着名次挑选,他岂不是就要做最累最脏的挑拣残本的活了?

眼下已是七月初,八月初便是院试,谁不想既能看书又能留出功夫多誊写两本经义?

魏承哪里看不出陈海生是在拿他做靶子,再者他倒是不觉得挑捡残本的活有多难堪脏累,反而还能借此阅览书籍,替罐罐寻寻游记和造船图纸。

遂淡声道:“我做挑捡残本的活计就成。”

这倒是让宋姓学子抬起头多看魏承一眼,他道:“那陈学子要做什么活计?”

陈海生笑眯眯道:“宋学子既然让我选,那我便选登记在册的活计吧。”

宋学子心道你倒是精明得很,他冷着脸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既是三人协力合作,整整下午魏承都埋在小山高矮的旧书中翻阅旧书,挑捡残本,另外两人并无活计,便可以随意借览书馆书典经义,奋笔疾书得誊写在纸上。

也是巧了,在一众名家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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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还真让魏承寻到两本游记,他默默记下书名,想着明个儿看过之后回家叙述给罐罐听。

“魏学子。”

魏承抬头,眼下他手指脏污,衣袍也不整洁,颇有几分狼狈。

宋学子看一眼自顾自看书的陈海生一眼,默默道:“眼见着要闭馆了,你可有想看的经义,我寻来替你誊抄一份。”

魏承看一眼时漏,倏然想起答应替张师兄的事,他笑道:“不知宋学子可否帮我《八言章句集注》,只誊写其中第十三篇即可。”

宋学子无甚表情,点头道:“成,我这就替你寻。”

魏承谢过,又允诺待宋学子做活时也替他抄写。

宋学子去寻书时正好要从陈海生身后走过,却不料听到一句冷嘲热讽:“我劝你离他远点,他今儿可是得罪了大名鼎鼎的曹嘱托,以后怕是就要不好过了。”

宋学子当做没听到,自顾自替人寻书。

陈海生见这人油盐不进,撇了撇嘴,低嘲一句:“虚伪。”

魏承一出府学大门便见着不远处羊奶羹。

“哥哥!”

魏渝小跑过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圆滚滚的大寒瓜:“我听到有人沿街叫卖,便赶紧买回来一个。”

又打量下兄长,瞪圆眼珠:“哥哥你衣袍怎么了?”

“今日入了藏书馆做活,难免沾了些灰尘。”

魏承接过沉甸甸的寒瓜,笑道:“份量很足。”

罐罐眉飞色舞道:“我挑了一个最大最圆的寒瓜!”

又笑道:“可以先放在井水里冰上一冰!”

魏承也笑道:“成,要吃过晚食再吃。”

兄弟俩说说笑笑上了马车,忽然罐罐脸色一变,聚眉道:“有人跟踪我们。”

魏承掀开轿帘,便看到几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藏在人群中。

罐罐猜测道:“难不成是吴少卿?咱们借着孔家的势盘下福中街的铺子,他想来应该是气得跳脚但又无可奈何。”

魏承却知晓也许不是,他想了想,将在府学的事情给罐罐讲过。

“哥哥与人打架了?”

罐罐急道:“难不成那个曹嘱托就是给哥哥下青倌帖子的人?”

魏承道:“应该是他,不仅知道我姓名还知晓我是府试头一人的事。”

“此人又坏又阴,实在该打!”

罐罐气得脸蛋通红:“若是我在,定打得他双腿尽断,一年都瘫在床上!”

魏承一挑眉,心道这个曹嘱托应该是要遭些罪了。

不过也是活该。

因着顺他者昌,逆他者亡,不知府学多少无辜学子受到其迫害。

夏日里,夜晚的风总是有些闷热,吃过晚食后魏承与罐罐便坐在梧桐树下的石桌前吃着沙瓤血红的寒瓜解暑。

两头小狼也卧在他们脚边大口炫瓜。

罐罐咔嚓咔嚓啃着清脆香甜的瓜,满足的叹息一声:“好吃,好凉快啊!”

魏承拿着帕子给他擦擦嘴角,轻笑道:“肚子都圆润不少。”

罐罐拍拍自个儿小肚,嘿嘿笑道:“这也是个小西瓜。”

想到什么又去拍灰崽的肚子:“这是小灰瓜。”

灰崽乖乖嗷一声,像是在应和罐罐的话。

这时只见黑狼忽然走到灰崽身边,轻轻咬了咬它的脖颈。

灰崽条件反射似得抖了抖尾巴,咬着自个儿的瓜想跑,却不料被黑狼轻轻扑咬一下耳朵尖儿。

灰崽像是有点怂,但是又很想吃瓜。

最后在怂和吃中间选择了怂怂地吃。

罐罐靠着兄长的肩膀,笑得不轻:“好玩,杏儿这么急是要找灰崽玩什么游戏么?”

魏承没眼看,只得轻咳一声:“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歇息了。”

罐罐歪歪头:“哥哥在府学还生了什么事?”

“除了曹嘱托那件事再也没有旁得了。”

魏承道:“倒是你,眼下福中街的铺子修缮,你这两日忙活什么呢?”

“还能忙活什么?”

罐罐伸了个懒腰,笑道:“我带着云风走街串巷的寻木匠呢,我就不信偌大的幽州城找不到一个懂得造船的木匠!”

“慢慢来,哥哥得空也会在藏书馆寻有关造船的典籍。”

罐罐垂了垂脸蛋:“哥哥要读书又要做活,还要修撰农书,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哥哥忙碌。”

“只要能帮上你,哥哥就觉得满足。”

魏承先起身,又将罐罐拉起来,道:“洗漱过后便去睡吧,哥哥去练几张字帖再睡。”

“哥哥莫要贪夜,仔细着身子才是。”

次日,兄弟俩又是各分东西,一个去府学读书,一个走街串巷继续寻会造船的木匠。

魏承一到甲堂就被孙览扯了过去:“魏师弟,有一事要说与你听!”

“何事?”魏承好奇。

孙览面上有些大仇得报的兴奋:“怪说举头三尺有神明,那个曹嘱托真遭到报应了!”

“听闻他借着给府学做事中饱私囊的事和常常欺压学子的事都被揭露出来,今儿就被驱逐出了府学,连带着他上头的训导也遭受了训斥。”

孙览又笑道:“他要找上头的训导求情,却不料被那训导拖去报了官,足足挨了三十大板,双腿尽废,怕是一年半载都要在床上养着了!”

魏承一笑,倒也不意外此人的下场,只道:“多少学子因他误了前程,他难辞其咎,活该有所报应。”

没了曹嘱托这个隐患,张师兄心中舒坦不少,他到底也怕因着自个儿害了魏承和孙师兄,经此一事后他学会谨言慎行,决计不能因着莽撞害人害己.

日头高照,隐约可见火舌舔影。

魏渝将羊奶羹拴在一处茶棚外,边擦汗边道:“要两碗凉茶!”

“好嘞,客官请坐。”

两碗凉茶一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喝尽一碗,一蹭嘴角茶水道:“小二,我向你打听个事。”

小二甩着汗巾过来,低头哈腰道:“客官请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魏渝在桌子上拍下十文钱:“咱们义镇叫得上号的木匠有几人?”

幽州城寻遍木匠之后,魏渝又来到离着幽州城最近的义镇,他天还未亮就从魏庄出发,太阳最烈的时候便能到义镇。

小二偷瞥两眼打盹的掌柜的,偷偷将银子收进袖口,道:“有三人。”

“哪三人?”

“周家村的老周头,极擅雕琢,马家村的虎拳头,一身蛮劲,听说他做得柜子又正又亮,不少富户都寻他呢,再就是……”

小二啧了声,摇摇头:“算了,这人不提也罢。”

魏渝却眯了眯眼:“说给我听听。”

他又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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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放下十枚铜钱。

小二眼睛瞪大了些,舔舔嘴唇快声道:“这人祖上犯过事,因着牵连九族,这辈子只能作奴,听闻他祖上就是木匠出身,还是什么什么大官咧。”

又解释道:“他主人家在义镇做木匠铺子,他在里头做活,我听说他沉默寡言,但做出来的东西没有人不叫好,不过却不受主人家看重,我见过他一次两次,他身上总是带着伤。”

魏渝来了些兴致,又往桌上放下十枚铜钱,小二简直乐开了花:“小哥还有什么想问的?”

“此人所在木匠铺在何处?”

魏渝循着小二给出的地址找到了那间木匠铺。

铺内空无一人,后院却传来叮叮当当锤击木头的声响。

瘦弱男子听到脚步声抬头,他皮肤黝黑,脸上有一处漆黑烙印,眸中满是死寂:“要做什么?”

魏渝笑道:“你都会做什么?”

男子淡道:“你想做什么我会做什么。”

魏渝往前走几步,慢悠悠道:“我想做……”

“这位贵客想要做些什么?”

魏渝话还未说完,就有一道声音硬插了进来。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魏渝一身上等锦绣轻薄的衣料,腰间挂着玉佩和锦囊,又生得唇红齿白,贵气非常,明眼人一见就知道这是个富户。

说话的人是个中年男子,他瞪了一眼那瘦弱男子:“晦气东西,滚远了些!”

瘦弱男子垂头就走。

魏渝也没阻拦,只背着手与中年男子交谈起来。

中年男子原以为这是位想要做珠子把玩的纨绔少爷,却不成想眼前的少年不仅懂曲尺,墨斗,榫卯承合,还懂“甲乙生”的行话。

“甲乙生”也就是凭着木匠本事维持生计的人。

中年男子不敢小瞧,应承下魏渝的一套书案书架榻凳……还特意要上好的红木,线条花纹也大有讲究。

魏渝道:“这活谁来做?”

中年男子笑道:“自然是让铺子最厉害的木匠来做,咱们铺子总共三个木匠,也是赶巧,那几位木匠去到山中选材了。”

魏渝道:“这活可会让刚刚那位木匠做?”

中年男子动动眼珠,笑道:“自然不会,那是我们东家的奴,哪里配给客人做这等活。”

魏渝将此人神态尽收眼底,也知晓这活计定然是要落在那男子身上。

他财大气粗的掂量手中的钱袋,露出一兜白花花的银子:“我要你们铺子最好的木匠接我的活,若是这套书案做得好,我还有更多活计落在你们铺子上。”

小小的义镇铺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中年男子咽下口水道:“客,客官放心,定然叫最好的木匠给您做。”

魏渝淡淡道:“慢工出细活,这个木匠是否用心雕琢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还希望他在做我的活时,你们莫要再给他派别的活计。”

中年男子见魏渝是懂行的,哪里敢糊弄,遂拍着胸口保证道:“客官放心,定然不会叫您失望!”

魏渝大方的留下二十两定钱便离去。

中年男子捧着银子连忙去后院寻老爷,老爷一听说铺子来了这样的大买卖,实在是乐得不轻,爱不释手摸着银子道:“让老钱来做,不,不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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