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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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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帮我给你爸带几句话行吗?你就说他要是想尝尝后山的野樱桃腌的樱桃酱,就到旧祠堂里去一趟,有人在那儿等他,还有别跟他说这话是我说的,知道吗?”

陈桃子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她听人说陈远川好像对后山的野樱桃挺感兴趣,还向他们打听过哪儿有野樱桃,就拿了一瓶自己腌的樱桃酱,这樱桃还是她夏天的时候在后山摘的,想来陈远川应该会喜欢。

上次那布鞋陈远川不愿意要,樱桃酱总可以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费些功夫。要是能借此跟陈远川搭上话,让陈远川对自己生出些好感来,那就最好不过了。她怕陈远川知道是自己便不愿意来了,还特意交代陈冬冬先别提起她。

“好,我不说,不该说的话我不说。”被再一次提出相同要求的陈冬冬爽快地答应了,随即就从陈桃子手上接过了点心,满足地咬了一口。

就在陈冬冬吃完了点心,还在那里舔纸上的碎屑时,整个小身子突然被人提溜了起来。

“小子,你知道许知青去哪儿了吗?有人瞧见你俩刚才在一起。”

陈冬冬这才发现面前的人换了,陈桃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眼前的人变成了陈来宝,陈冬冬被提溜着,感觉不太舒服,便挣扎着下了地。

“刚才在那边。”陈冬冬指了指方才自己玩蚂蚁的大树下。

陈来宝顺着看过去,哪里还有许瑶的人影。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陈来宝有些纳闷,许瑶跟陈冬冬这么个小屁孩能说些什么。

“许知青给我吃糖了。”陈冬冬自从被刘银凤教育过后,就牢牢记住了别人交代不让说的话不能说,何况他今晚一再被人叮嘱,便很有契约精神地什么都没透露,只提了许瑶给他吃奶糖的事儿。

许知青原来这么喜欢小孩子吗?她可真是人美心善。陈来宝带着大大的滤镜,觉得许瑶浑身上下都在发光,更加坚定要把人娶回家了。

只是他晚上瓜子吃多了太干了,又灌了不少凉水,这会儿便有些腹痛,不方便再去找许瑶了,但他还有计划没能实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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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陈冬冬,想到许瑶好像还挺喜欢这孩子的,再加上他想跟许瑶说的话亲自说实在有些说不出口,陈来宝干脆从兜里抓了把炒瓜子,又把雪花膏拿了出来。

“冬冬,这瓜子给你吃,可香了,你帮我个忙,等下你去找找许知青,把这个盒子交给他,再替我带几句话。”

陈冬冬虽然觉得炒瓜子比不上奶糖和点心,但有总比没有好,所以他还是点了头。

陈来宝小心地把雪花膏放进了陈冬冬右边的衣兜里,还不忘交代他:“千万别丢了,知道不?”说着陈来宝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便凑到陈冬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你都记住了吗?可别忘词儿了。”陈来宝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找个这么小的信使到底靠不靠谱。

“记住了,我记性可好了。”陈冬冬正是喜欢装大人的时候,见陈来宝不相信他,觉得自己被人小瞧了的他还有些不高兴,便把陈来宝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陈来宝见状稍稍安了心,这时又一阵腹痛传来,他也顾不得别的了,只叮嘱了一句“这事儿

别告诉别人“,就匆匆忙忙地跑厕所去了。

接了重任的陈冬冬怕自己忘了词儿,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还没走出多远,就又撞到了一个人的大腿。

“你一个人在这儿嘀嘀咕咕什么呢?你奶叫你回去。”

陈冬冬见是他爸陈远川,眼睛一亮,继而皱眉,刚才是什么人要他把什么给他爸来着?陈冬冬一摸兜,刚好摸到了许瑶让他带的信,他眨眨眼睛,把信递给了陈远川。

“爸,有人让我给你这个,说是在……在旧祠堂,对,就是在旧祠堂等你。”

陈远川疑惑地接过了信,拆开后看到上面的内容更讶异了,这是什么人写的,怎么会知道他在黑市卖东西,约他见面又有什么目的?

陈远川正想再问问陈冬冬是谁给的他这封信,就瞧见陈冬冬又钻进人群里去了。

“冬冬你上哪儿去?”

“我还有事儿。”陈冬冬回复了一句就跑远了,他还有两个送信的活呢。

陈远川想着先去祠堂里一探究竟,便没急着去追陈冬冬,却不知道他这边刚走,陈冬冬就找上了陈远安。

“冬冬你怎么来了?吃瓜子不?”

陈远安见陈冬冬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哪里知道这孩子脑袋瓜里正在那儿做连线题呢,便顺手掏了把瓜子出来。

旁边的徐秀芬虽然跟刘银凤关系不睦,也不怎么看得上陈爱国这一家子,但对着孩子到底没摆什么脸色,看陈远安给陈冬冬吃瓜子,也没阻止。

陈冬冬瞧见瓜子就跟得到了答题的提示一样,他脑袋瓜里灵光一闪,瓜子儿不就等于陈来宝,自觉自己定能考满分的陈冬冬掏出那盒雪花膏给了陈远安。

“这是什么?雪花膏?谁给你的?”陈远安接过一看,见是盒雪花膏,他盯着那盒雪花膏上面的女人头像和上海女人几个大字,一脸的状况之外。

这时候的雪花膏对女人的吸引力是无疑的,他这么一反问,惹得正在看电影的徐秀芬和陈远平的媳妇儿李春花注意力都从电影上转移了过来,李春花更是大惊小怪道:“呀,雪花膏,这盒子可真好看!”

陈冬冬却没管他们的反应,他坚守着不让说的话不说的原则,并没有回答陈远安的问题,只是说了句“别人让我给你的”,随即就像背书一样,背出了陈来宝刚才让他转达的话。

“你的美丽无人能比,雪花膏代表我的心意。上海女人送给你,愿你娇嫩如昨夕。”

就这么几句话,让只有小学文化的陈来宝琢磨了三天晚上,头都快抓秃了,其实他原本想自己写封信,传达一下爱意的,但奈何他那笔狗爬字实在是见不了人,他怕被许瑶嘲笑,便没敢写,只在雪花膏的盒子里塞了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祠堂见”三个字,他觉得许瑶一准儿能猜出是谁送的,就是看在雪花膏的面子上也会出来跟他见一面的。

送信的陈冬冬自然是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他年纪还小,也体会不到这几句话的杀伤力,照本宣科地背完之后,很是松了口气,他怕记不住,刚才一直在心里默念来着,完事了他转身就想走,突然想到还忘了句话,又转头对着已然风中凌乱的陈远安补充道:“喜欢你的宝。”

陈远安:???

第24章

……

陈冬冬不知道陈远安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他忽视陈保国那一家子诡异的目光,独自跑了,他还得再去找许知青,对,就是许知青,就差这一个了。

只是他在晒谷场转了半天,都没找到许瑶,正发愁时,刚好瞧见了在东张西望的路青春。

陈冬冬虽然分不清那些知青哪个是哪个,却知道路青青也是知青里的一员,便上前拽了拽路青青的袖子。

“姐姐,你知道许知青去哪儿了吗?”

路青青就是出来找许瑶的,她最近正在对许瑶紧迫盯人,结果今晚一个错眼的功夫,许瑶人就不见了,她直觉许瑶肯定是跟人私下有约,那人很可能就是男主,便赶紧追了出来,结果许瑶没找到,却碰到了陈冬冬。

“你找她什么事啊,我是她表妹,你有事可以跟我说。”

陈冬冬有些犹豫,但他转了半天都没找到人,也逐渐没了耐心,他已经瞌睡了,想回去找他奶了,他想了想,许知青的表妹应该也没差别吧,便把话告诉了路青青。

“有人让我告诉她,要是想吃后山的野樱桃酿的樱桃酱,就到旧祠堂去。”

路青青听了这话,心道果然如此,她就知道许瑶肯定是跟人有约,什么后山野樱桃酿的樱桃酱,搞不好就是暗号。

“我记得你叫冬冬是吧?是谁让你给许知青带话的?”路青青还想从陈冬冬这里套话出来。

“我不能说。”陈冬冬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越发困倦了,想到今晚上接的活都完成了,没等路青青再追问什么,就跑回去找他奶了,路上还想着以后还是少接个活吧,瞧这一晚上把他累的。

路青青没能问出什么,只得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旧祠堂,她得跟去看看,跟许瑶有约的人到底是谁,今天这个时机许瑶肯定是不会错过的,一定会搞些事儿出来,而许瑶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男主。

今晚已然成为焦点的旧祠堂显然是不会冷清了,最先来到这里的人就是许瑶,大晚上的这屋子里黑漆漆的,虽然案桌上早就没有了牌位,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许瑶总感觉有些凉飕飕的,好在不远处的晒谷场上,电影声和热闹的人声都能隐隐传来,许瑶这才觉得有了些安全感,勉强待住了。

第二个赶来的就是陈远川,他是个心眼儿多的,没有直接进门,而是一个翻身上了屋顶,借着月光,他从屋顶那破了的大洞里刚好能看到下面的场景。

这不是那许瑶吗,写信的人莫非就是她?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往黑市里卖东西的?还知道些什么?没等陈远川琢磨明白,那年久失修的屋顶,就承受不太住陈远川这个大块头的重量了,一块碎瓦片突然“啪嗒”掉了下去,吓了屋里的许瑶一大跳。

“谁?”这祠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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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可也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借着四处透进来的月光,许瑶其实是能够隐隐看见整间屋子全貌的,但就是因为这样,许瑶才更害怕了,眼瞅着这间屋子根本就没有能藏人的地方,那刚才的声音又是从哪儿来的?

就在许瑶犹豫着要不要先出去的时候,又一片不堪重负的碎瓦掉到了地上,这下子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许瑶尖叫一声就往屋外冲。

而回家取了樱桃酱的陈桃子刚好在这时候进来,她没料到屋里会有人往外跑,因此一进门就跟许瑶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而那地道的入口就在门旁边,她俩这一摔倒,直接砸进了地道里。

紧随其后而来的路青青,刚到祠堂门口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和摔落的声音,她心中一紧,怀疑是许瑶又在算计什么,想也没想就冲进了屋子,往发声处而去。但她刚进门,眼睛还没适应屋里的黑暗,哪里又能注意到脚下,是以就跟下饺子似的直直掉了下去。

这残破的地道再也承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撞击,仅剩下的最后一小段也“轰隆”一声塌了。

在屋顶上目睹了一切的陈远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饶是他也始料未及,他也不明白这仨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好好的电影不看,都往这破祠堂里跑什么。

而且这下子他也不确定写纸条的到底是不是许瑶了?想到还在下面埋着的仨人,又看了看不远处听到动静,正赶来查看情况的队员们,陈远川翻身下了屋顶,悄没声息地混进了人堆里。

许瑶三人掉下去的时候,恰逢电影刚刚放完,队员们还都意犹未尽地在晒谷场上讨论着刚刚的电影情节,起初只有在晒谷场一角离旧祠堂比较近的几个人隐隐听到了些动静。

陈五叔恰好就是其中一员,别看他年纪不小了,耳朵却还挺好使,许瑶跟陈桃子掉进地道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叫声,只是不怎么确定,还问他

媳妇儿:“你听到什么声音没?好像有女人的尖叫声。”

他媳妇儿正沉浸于电影的结局之中,还没走出来,闻言就甩过去一个眼刀子。

“陈老五你可以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花花肠子了?还女人的叫声,我咋没听见呢。”

紧接着路青青掉下去时也叫了一声,陈老五一拍大腿。

“你听!真的有,好像是旧祠堂那边传来的。”

还没等他媳妇说话,地道那边就塌了,轰隆一声,别说陈老五两口子了,这一片的人都听到了。

身为大队长的陈保国自然是要去查看情况的,队员们这会儿恰好都没什么事儿,就跟着看热闹去了,等发现是祠堂下面的地道塌了,有人被埋了进去后,陈保国也顾不得管到底是谁掉了进去,又是怎么掉进去的,赶紧安排人手挖了起来,不管怎样,得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好在剩下的这段地道没多长,上面的土质又都松软了,再加上地道口的石板被陈来宝给挪走了,所以地道里的仨人虽然受了些轻伤,又灰头土脸的,但都不是特别严重。

尤其是路青青,下面有俩肉垫儿给她垫着呢,她是伤势最轻微的一个。许瑶跟陈桃子相对来说就惨了些,被路青青砸完,又被坍塌的地道砸,回去少不得要躺上几天了,而且更倒霉的是陈桃子那罐樱桃酱,潵出来后全粘在她俩身上了,她俩被人抬出来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跟着来看热闹的队员们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他们起初听说有人掉进地道里被埋了后,一个个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有那上了年纪无所顾忌的老娘们,还拍着巴掌笑谈了几句。

“哟,这肯定是哪对野鸳鸯耐不住寂寞,趁着大伙看电影,跑这里私会来了。”

“谁说不是呢,这是看咱们晒谷场上在放地道战,这边儿就也应景地滚进地道里了,这大晚上的干柴烈火的,谁承想那地道塌了。”

大伙一阵哄笑。

“不对呀,我记得那地道的入口处不是用石板压着了吗?怎么还能滚进地道里?那石板哪儿去了?”

有那脑子转得快的,率先想到了不对劲儿之处。这一时忘情滚进地道里,还说得过去,但总不至于专门搬走了石板,特地往地道里钻吧,这得是什么爱好?

没一会儿,许瑶三人被陆续救了上来,队员们得知是三个女的掉进了地道里时都傻了眼,这怎么跟他们预想的不一样?三个小姑娘没事儿钻啥地道呀?

而同样傻眼的还有一个陈来宝,他不明白自己不过就去上了个厕所,怎么回来以后地道就塌了,许知青倒是如他预想地掉进地道里去了,却不是跟自己,而是跟他三姐和那什么路青青,这俩人是凑的哪门子热闹,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设计。

别说队员们想不通,陈保国也纳了闷了,他见那三人虽然受了些伤,但都没有什么大碍,便虎着脸道:“说说吧,你们仨是怎么回事,不看电影都跑这儿干吗来了?又是怎么掉进地道里的?”

路青青伤得不重,反应也最快。

“我是来找我表姐的,我看她一直没回去,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儿,听人说她往这个方向来了,我就跟过来看看,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我表姐的叫声,我一时情急就跟着进来了,谁知道这里会有个地道,我一脚踩空就掉了下去。”

旁边正捂着肋骨,哀哀叫痛的许瑶,听到这话差点儿没“呸”路青青一脸,她俩虽是表姐妹,但关系就差撕破那层窗户纸了,路青青竟然也好意思说是担心她,这路青青肯定是跟踪自己来的,不知道想使什么坏,不过好在她还有些理智在,没有在这时候去拆路青青的台,而是随意为自己扯了个借口。

“我就是这两日听村里人一直都在议论,说旧祠堂下面有个地道什么的,恰好今天放了地道战,我一时好奇,就想过来看看这真地道是什么样的,我这不是从前没见过吗?可这里实在是瘆人得紧,我有些害怕就想出去,却没想到陈桃子会刚好从外面进来,我俩撞到一起就摔进地道里去了。”

如果说路青青的解释算是有理有据的话,那许瑶这说辞,也就是勉强能糊弄过去。

然而陈保国也没说什么,而是转向了陈桃子。

“那你呢,你又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她俩是外来的知青,没见过地道,还说得过去。可你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有个地道,你总不会也是来瞧稀奇的吧?还带着樱桃酱。”

说着陈保国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陈桃子身上混合了泥土的樱桃酱。

“我……我……”

这会儿就体现出读过书的好处了,路青青跟许瑶张口就扯了个理由出来,陈桃子却我了半天,都没想好该找什么借口,她再傻也知道,不能在众人面前说起她是想约陈远川到这里来的。

最后还是马婶子看不过去,出面替陈桃子解释了几句。

“大队长,桃子这丫头怕是被那塌了的地道吓坏了,等我回去再慢慢问她好了,明天一早还得上工,你看这么晚了就别耽误大家时间了,咱们还是赶紧回了吧。”

陈保国深深地看了陈桃子一眼,他也不是个傻子,知道今晚这事儿就是笔糊涂账,这仨人指不定各自都打着什么主意呢,不过他也没再抓着不放,只是让队员们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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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

因为今晚发生的事儿,好些人注定都睡不着觉了,但这些人里显然不包括陈远川,他一向心态好,虽然今天这事儿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一夜好眠后,第二天一早他就先去把陈冬冬给提溜了过来。

“到底是谁给的你那封信?”

“我不能说,我答应了别人不说的,奶也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能说。”被反复问起这个问题的陈冬冬很是熟练地回答道。

“你是不是傻,你奶说的是对外人不该说的话不能说,可我是谁,我是你爸,我是外人吗?你还小着呢,你把事情告诉我,我才能知道是不是有别人想要算计咱们家。”

“是这样吗?”陈冬冬疑惑地抓了抓脑袋。

“当然,不信你去问你奶。”

陈冬冬得到了刘银凤的肯定,这才磕磕绊绊地把昨晚发生的事讲了出来。当然他的人物线本来就有些混乱,睡了一夜后更是记不太清了,但陈远川还是从他的讲述中理出了头绪,随即上下打量了下陈冬冬,没想到这小子在昨晚的事件中还是个关键人物。

且不说陈冬冬那张冠李戴的行为,陈远川至少确定了信应该就是许瑶写的,陈来宝给的是雪花膏,陈桃子则是带的口信。结合许瑶落水想要赖上陈远安的事儿,陈远川推断这信大概率是给陈远安的,那么问题就来了,不管信是给他俩谁的,都解释不通这许瑶是怎么知道黑市上的事儿的。

许瑶一个知青,平时没有大队长的准许,轻易都去不了城里,而且不说别的,就她一心想要巴上陈远安这事儿就挺奇怪的。

就在陈远川陷入沉思的时候,隔壁陈桃子也在接受马婶子和陈来宝的审问,因着陈桃子昨天回来时形象实在是太凄惨了,他俩勉强按捺住了性子,等到今天早上才开始发难。

尤其是陈来宝,对陈桃子和路青青这么两个破坏他计划的人是气得咬牙切齿的,就算陈桃子是他姐都不能幸免。

“三姐,你发的什么神经,你跑那破祠堂里去干什么?你又是怎么跟许知情一起掉进地道里的?”

陈桃子面对亲妈跟弟弟,仍然有些不好意思,她总不好说她是想约男人的吧。

还是马婶子心细如发,更了解自己闺女。

“桃子,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什么人了?和人约了在那祠堂里见面,不然你带着樱桃酱做什么,也是准备送人的吧?”

见马婶子都猜得差不多了,陈桃子这才说了实话。

“我

就是瞧上了隔壁陈家老大陈远川,听人说他喜欢后山的野樱桃,这才带着樱桃酱想约他在祠堂里见面的。可我也不知道那许知青是在那里干什么的,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往外跑,我俩就撞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把地道口的石板给搬开了,我俩可不就掉进去了吗,至于那路知青,是后来紧跟着进来的,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我差点儿没被她砸死。”

提起这事儿,陈桃子也是满腹怨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缺德带冒烟儿的陈来宝丝毫没有被骂的觉悟,他听了陈桃子的话险些没跳起来。

“什么?你瞧上了隔壁陈远川?他一个死了媳妇儿还带娃的,有啥好的?二姐找的那户人家至少给的钱多,你不知道隔壁那刘银凤跟咱妈不对付吗,她能给多少彩礼钱?你瞧上陈远川还不如瞧上那陈远明呢,那小子好歹还是个工人,每月都有工资,再不济陈远扬也比陈家老大强,他在家受宠又没结过婚。”

陈来宝完全不能理解陈桃子的脑回路,而且红烧肉那事儿他一直都没过去这个坎,心里还记恨着陈远川呢。

“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也不能光看钱,还得看看人怎么样,会不会对桃子好。”马婶子咳嗽一声,给陈来宝直白的话打了个圆场。

陈桃子却没在意,还振振有词地反驳道:“我倒是想找陈远明,可人家在城里上班,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一次,我上哪儿找人去,至于那陈远扬,他连自己都养不活,能养活得了我吗?我还怎么补贴家里?”

陈桃子已经有一个不事生产的弟弟需要她补贴了,可不想再找个一模一样的丈夫。

“陈远川就不一样了,他干活利索,而且还特能打,上回你是没瞧见,连那刘大武都怕他。”

“他有这么厉害?”陈来宝有些怀疑,他还是不怎么喜欢陈远川,“就算他厉害,但是你没发现吗?他最近上工的时候越来越少了,还没我上工的天数多呢。我看他指不定也是个懒货,只是以前掩藏得好,现在破罐破摔了,就他这个样子,挣的公分能养的了你?你可别嫁过去了再后悔,那可就来不及了。”

陈来宝就剩陈桃子这么一个姐姐还没嫁人了,要嫁也得嫁个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人家才行,不然别说陈桃子,他都不带同意的。

这下陈桃子倒是无话可说了,心里也有些迟疑,只能求助于马婶子。

“妈,你怎么看?”

马婶子没急着表态,她对陈桃子看上陈远川这事儿并不像陈来宝反应那么大,而是在心中权衡利弊。

通常你喜欢一个人时,对方未必也会喜欢你,但讨厌一个人,往往都是相互的。别看刘银凤不待见马婶子,马婶子其实也不喜欢刘银凤,或者说是嫉妒,见不得刘银凤好的那种。

她俩娘家都在一个地方,隔得也不远,彼此打小就认识,可过得日子却不尽相同,刘家老两口还活着的时候,就得了刘金凤和刘银凤两个闺女,人家也没非得硬拼儿子,还给闺女起名金凤银凤,显见得珍爱之意,而马婶子的爹妈生了好几个闺女才得了一个儿子,这从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了,她们姐妹几个的名字,一水的都带着个弟。

马婶子内心里其实特别讨厌自己的名字,轻易都不愿意提起。本来自从嫁到前进生产大队,已经很少有人再喊她名字了,年轻的时候都是叫某某媳妇,年纪大了以后要么叫她来宝他妈,要么叫她马婶子。只有那刘银凤,就喜欢马顺弟马顺弟地喊她,马婶子每次听到都恨不得把刘银凤的嘴堵上。

在娘家的时候就不提了,嫁人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她跟刘银凤竟然又成了邻居,偏偏她男人早死,留下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孩子养大,还只得了一个儿子。那刘银凤呢,别看陈爱国年轻的时候身体就不好,磕磕绊绊地竟然也活了这么些年,前不久才蹬腿去了,死之前还给家里谋了个工人,刘银凤又生了四儿一女,除了在大队里的名声,自己是样样都比不上那刘银凤,就连这好名声都是自己苦心经营来的,就说她能不嫉妒刘银凤吗?

只是这层隐秘的心思,马婶子从没对人提起过,包括自己的儿女。现在知道陈桃子看上了陈远川,她内心里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好,她闺女要是能拿捏住陈远川,任凭刘银凤再厉害,还不是得补贴他们家,隔壁可是出了个工人的,刘银凤手里肯定捏着不少钱。

在调教闺女补贴娘家这一点上,马婶子从不怀疑自己的手段,想到未来刘银凤可能会有的脸色,马婶子就觉得心中畅快,所以她非但没打消陈桃子的念头,反而还给予了支持。

“我倒是觉得大川人不错,别的不说,他可是老大,以后分家刘银凤不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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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过,家里的大头都得是他的。至于养家的事儿,你们忘了,陈冬冬说他爸特别会抓野鸡,这事儿应该是真的,他们家肉都吃不完,还怕养不了家。”

那天李二牛父子俩虽然没抓到隔壁的把柄,但马婶子觉得陈冬冬应该没乱说,别人抓鸡或许不容易,就陈远川那单手能把一个大汉拎起来的武力值,抓起野鸡恐怕真不是啥难事儿。

再说了,隔壁确实三不五时地传出炖肉的香味,以她对刘银凤的了解,那人不说多么吝啬,也绝不是个败家的,不可能见天地买肉吃,所以陈远川养家的能力不用怀疑,现在就看陈桃子能不能顺利嫁过去了。就她和刘银凤的关系,要是走明路,指定一张口就得被撅回来。

“对,还是妈说得有道理。”陈桃子得了马婶子的肯定,对自己的眼光也不再怀疑了。

就连陈来宝想起野鸡的事儿也不那么坚决反对了,要是陈远川真的很会抓野鸡,他姐嫁过去,他不就也能经常吃到鸡了。

“三姐,陈远川对你是个什么意思?”

提起这个,陈桃子就很是羞恼。

“别提了,他看见我就躲着我,我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们说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马婶子皱眉,既如此,少不得要使出些手段了,她不像陈来宝关键时刻掉链子,也不像陈桃子瞻前顾后磨磨唧唧,马婶子这人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讲究个一击即中,很快在心中拿定了主意。

“杏子的未来婆家前些天托人传了话,说是想把婚期放到秋收前,这样一来就没几天的事儿了。”马婶子估计那家人一来是想早点儿把杏子娶进门,好照顾家里,二来是想秋收的时候能多个劳力,她本来还想拖一拖的,现在倒是准备应下了。

“那又怎么样?”陈来宝不明白这事儿跟他二姐陈杏子的婚事有什么关系。

“按照咱们这儿的风俗,到时候你不得找几个本家兄弟给你二姐送嫁,咱们和隔壁虽说早就出了五服,可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又是同一个姓的,你到时候就叫着大川,还有其他几个关系好的亲戚一块儿去送嫁,记着当着其他人的面喊他,他应该不会拒绝。等送嫁回来后,我给你们准备桌席面,你再请大伙吃一顿。”

后面的事儿马婶子就没有再细说了,也不好再说了,只让陈来宝照着办就是。

陈来宝一知半解地应了,转头就找了个陈远川上工的日子,当着大伙的面邀请陈远川一起去给他姐陈杏子送嫁。

给他姐送嫁?

陈远川总觉得这陈来宝别有用心,话说他俩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吧。不过陈远川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自来只有千日作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他倒要看看这陈来宝打的是个什么主意。

第26章

……

这时候结婚也不讲究什么复杂的流程,没几天的功夫,陈杏子的婚事说

办就办起来了。

因为婚宴一般都是在男方家办,所以到了这天,陈远川到了隔壁后,发现除了姓陈的几个本家兄弟,还有一个李二牛外,陈来宝也没再邀请什么外人。

那些姓陈的就不说了,李二牛会出现在这里,就很值得人玩味了。陈远川可没忘记李二牛那天带着人上他们家追究他抓野鸡的事,他当时就有些怀疑李二牛是怎么知道他家那天吃鸡了的,总不可能真的天天蹲在他家门外吧,就算真是这样,那也早就被他发现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给他通风了,附近的邻居自然最有可能,现在又瞧见李二牛跟陈来宝勾肩搭背的,两人看起来关系还挺好,陈远川可不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就知道陈来宝这小子肚子里没好水。不过陈远川也没有点破,还笑眯眯地上前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没多久,陈杏子婆家那边的人就来了,陈远川打眼一看,这新郎的年纪看起来最起码得有四十,乍一看还以为是新郎的爹呢。这马婶子可真是个好样的,找的两个女婿,一个见天儿打媳妇,另一个都能给她闺女当爹了,关键人家闺女还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还不知道马婶子瞧上了他当第三个女婿,正准备搬空他们家补贴自家呢,今天这戏台子就是给他搭的。

陈杏子嫁的这户人家所在的村子,以前叫柳河村,现在叫柳河生产大队,倒是没改名,就是离他们生产大队得走上快三个小时的路,当然是以普通人的速度。

他们到了以后没多久就赶上中午开席了,这婆家人还挺热情,大概是娶了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媳妇,对他们这些娘家送嫁的招待的都不错,看得出来这家条件还可以。

等吃完了席面他们就打道回府了,陈远川五感过人,回去的路上就感觉到有两道视线不停地在他身上打转,一个是陈来宝的,另外一个就是李二牛的,但一路上什么事也没发生,一直回到马婶子家里,看到马婶子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席面,陈远川才明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按照他们这边的惯例,送嫁的跟着在男方家吃过席了,回来女方家是不用再准备席面的,有些能抓把花生什么的表示下感谢就算讲究的了,什么都不送大家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大伙看到马婶子也准备了席面,还有酒有肉的,都很是诧异。

“马婶子,这怎么好意思,咱们都是本家兄弟,帮忙送个嫁不是应该的,哪用得着这么客气,何况我们中午在杏子婆家已经吃过一顿了,晚上就不用准备了。”有那心眼实的就不愿意留下吃饭,毕竟现在谁家的粮食都不宽裕。

“咱们大队离柳河大队可不近呢,你们跟着走了这么远的路,吃顿饭怎么了,都别跟婶子客气,我做都做好了,你们不吃不都浪费了,我们家才几个人呀。”为了今天这一出,马婶子可是下了血本了,光酒就买了不少,怎么可能让人走了。

最后在马婶子的盛情相邀之下,大伙还是留了下来,少不得说了马婶子不少好话。

“我这还是头一回帮忙送嫁吃两边席的,马婶子办事就是讲究,怨不得大伙都说马婶子为人好呢。”

“可不是……”

那边说得热火朝天的,陈远川却没有参与讨论,他也没功夫参与讨论,因为陈来宝和李二牛一直在灌他酒。

陈来宝是不知道他妈有什么打算,反正他妈就让他给陈远川灌醉了,他照着做就是了,没想到李二牛还挺配合他,也在灌陈远川酒,不愧是他新认的好兄弟。

李二牛自然不可能是和陈来宝心意相通,他是也想灌醉了陈远川,好套些话出来,这是对野鸡的事情还不死心呢。

可惜他俩想法挺好,却不知道就这么点酒对陈远川来说就跟喝水一样,所以最后陈远川没啥事,这俩人都倒下了。陈远川见状,干脆就也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这会儿的人平时舍得买酒的也不多,因此大多酒量比较浅,酒过三巡之后,不止陈远川三人,其他人也都喝得五迷三道的。

马婶子这才把陈桃子叫了出来,陈桃子扭扭捏捏地出来了,细看脸上还有着明显的红晕。

她是知道她妈的打算的,天知道她刚听马婶子说起时,内心有多么震撼,她觉得自己把人约到小黑屋里,聊聊天拉拉手什么的都已经算是很出格的了,没想到马婶子思想竟然这么开放。

从前在她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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