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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一辆汽车行驶在从市里回县城的路上,里面除司机外,还坐着带着余蔓和秘书开会归来的严鑫。
这次的会议是市政府召集周边的几个大厂领导一起开的,主要传达了上面对于目前国营厂子发展的一些政策,以及下阶段的规划安排和任务目标。
“咱们的厂子比起人家市里的那些万人大厂还是有差距呀。”严鑫开完了会后心生感慨。
“严厂长,咱们厂子已经在进步了,去年车间任务顺利完成不说,还多了好几个高级工人,至于跟市里的差距,那也是没办法的,咱们人数本来就少。”余蔓觉得他们厂子能发展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们厂子毕竟是在县城里,受地域交通种种限制,跟市里的那些厂子肯定没法比。
严鑫点点头,又交代余蔓道:“你这个车间主任今年也得多费些心,上面可是给我们定目标了。”
自从金师傅去年退休后,生产车间这一块主要都是余蔓在领头。
“您放心,我明白。”
这时,余蔓注意到严鑫按了按腿,想起严鑫的旧伤,不禁有些担忧道:“严厂长,您腿还不舒服吗?”
“老毛病了,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疼得就会厉害些。”说起来这也是早年的旧伤了,年轻的时候倒是还好,如今上了年纪,疼痛便越加频繁了,有时候整晚都睡不着觉,人不服老就是不行呀。
想到这里,严鑫看了眼旁边的余蔓,暗自摇头,没法
子,像他们这种国营大厂是要讲资历的,余蔓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就算自己有心栽培她,可离自己退休也没剩多久了,而且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退休呢。
“你家里最近还好吗?没出什么事吧。”说完了正事,严鑫又跟余蔓聊了两句家常,因为陈爱国的关系,严鑫对陈家的小辈都比较关照。
“都挺好的,您不用担心。”
周丽离婚走了之后,刘银凤气不顺了好一阵子,那段时间家里人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触了刘银凤的霉头,最后还是陈远扬实在受不了刘银凤动不动就提起周丽跟孩子,把他跟周丽的事情跟刘银凤坦白了。
这下算是捅了大篓子了,刘银凤倒是不再为周丽带着孩子离开的事而难受了,但她彻底恼了陈远扬,从前最是宠爱陈远扬的人,那天竟然拿着扫帚把陈远扬狠抽了一顿。
实在是在他们这些老一辈人的观念中,结婚都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哪能用来做交易?就为了换那几百块钱,家里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吗?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刘银凤如今见着陈远扬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呢,不过精气神儿倒是恢复过来了,身体还是挺硬朗的。
“那就好,你们回头去祭拜你公公的时候,替我给他多烧点纸,我这腿脚,如今去看他也不比从前方便了。”
傍晚下班回家时,余蔓颇有些忧心忡忡的。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儿?”陈远川很快注意到了余蔓脸上的表情。
“我看严厂长的旧伤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以前走路还不怎么明显,现在旧伤这一复发,走路都有些困难,你说他不会提前病退吧。”余蔓也懂得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她一个女同志能当车间主任,除了当时金师傅的力荐以外,严鑫也为她挡了不少质疑的声音,这一年来更是很是器重她,这次市里开会也是带着她一起去的。
不管严鑫是认可她的个人能力,还是看在陈爱国的面子上,只要严鑫还在位置,她就能省却不少麻烦事,所以余蔓对严鑫的身体状况还是挺关注的。
“这个咱们就没什么好办法了,眼下你也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至于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陈远川也没说余蔓杞人忧天什么的,就严鑫的身体情况来看,余蔓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对于自己改变不了的事情,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余蔓点点头,暂时将这层忧虑给放到了心底。
“对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到马婶子在外面一直盯着咱们家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今在他们生产队,陈来宝和陈远扬又一次出名了,从前两人就是生产队最爱偷懒耍滑的混子,结果俩人还都找了个女知青,最后媳妇都没了,惹得队里不少人看他们笑话,说两个人干活都干不好,眼光还挺高,非要找女知青,现下丢人了吧。
陈远扬倒是还好一点,他毕竟得了里子,对外面的流言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何况经了陈桃子的事儿后,这种流言对他的杀伤力已经不大了。
陈来宝则更惨,他是面子里子全没了,真真正正地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自从马婶子回来以后,母子两人这一年多来都很是低调,现在因为陈远扬跟周丽的事,他和许瑶的事儿难免又被人翻出来议论了一番。
马婶子这人不会又想打什么歪主意了吧,陈远川可从来没小看过马婶子,就在他琢磨着马婶子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次日这人就找上门来了。
当时家里只有陈远川一人,马婶子是直接敲门进来的,想起余蔓昨天说的话,陈远川也没拦着她进门,他也想知道马婶子的目的。
“马婶子找我有事?”
马婶子看了陈远川一眼,从她当初算计陈远川却没讨着好时,她就知道陈远川不是个好糊弄的,便也没有绕圈子,直接就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陈远川有些诧异,他跟马婶子能有什么可交易的。
马婶子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也没急着解释,而是提起了一桩往事。
“70年夏天你掉进水沟里那次,你还记得吗?当时大队长还挨家挨户问了下,那天晚上都有谁出去了,想来你也不是自己脚滑掉进去的,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的你吗?”
陈远川眯起了眼睛,这事儿他虽然有些猜测,但还真不能确定是谁做的,因为他想不通动机,原主跟人无冤无仇的,到底是谁要害他?陈远川还没说话,就听马婶子继续道:“你给我300块钱,我就把是谁害的你告诉你。”
陈远川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注视着马婶子。
“我说马婶子,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即便当初是有人把我推进水沟里的,可我到底也没怎么样,又过去这么久了,如今我就算知道了是谁,也顶多出口气,多些防备罢了,能有多大影响?你张口就要300,我掏300块钱买这么个消息还不如不知道,反正日子也一样过,你还是回去吧。”
说完陈远川就想转身回屋,他确实想知道是谁害的原主,毕竟原主可是没了一条命的,他接收了这具身体,有机会还是想要替原主把仇报了的,可这不意味着他能接受马婶子在这里漫天要价,何况马婶子又不知道原主没了一条命。
“等等,要不200也行,不能再少了,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个秘密了。”果然马婶子听陈远川这么说,有些慌了,她也不确定手里的这个消息到底价值多少。
陈远川转过身来,一口道:“100,100块钱买你一个消息,你已经占了大便宜了,你要是不想说就可以直接离开了。说实在的,即便你不说,我心中也有些猜测,不是非知道不可。”
陈远川想了想,好歹是原主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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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100块钱买个消息倒也不算太亏。
谈判中只要主动退了一步,就只能一退再退,马婶子皱眉犹豫半晌,见陈远川已经开始不耐烦地想赶人了,只得咬牙应了。
“行,不过你得先把钱给我。”
“马婶子你可真有意思,我把钱先给你,你胡乱给我扯个人怎么办?我总得先听听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放心,只要你不是瞎说的,我是不可能赖账的。”这马婶子心眼儿可不少,陈远川觉得自己还是得多防着点。
大抵是觉得陈远川不至于为了100块钱耍赖,马婶子没有再坚持先拿钱。
“推你的那人是许瑶。”
陈远川在马婶子跟他谈交易的时候,其实就有些猜想了,马婶子能知道谁的秘密?左右都是她身边的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远川还是试探道:“你不会是因为自己跟许瑶有仇,便故意说是许瑶推的,想要借刀杀人吧。”
“不是,我是亲耳听到许瑶自己说的。”马婶子急了,诚然她确实有想要让陈远川去对付许瑶,帮自己出口恶气的意思,但她说的也都是真的。
那时候她和许瑶一起发配到劳改农场,当时许瑶还没有勾搭上那个场长,两人很是吃了些苦头,马婶子还好一点,但许瑶哪里受过那种罪,当时许瑶情绪就有些崩溃,马婶子有一次听到许瑶在那里咒骂赵瑞和赵珏两兄弟,这才知
道许瑶当初会和赵瑞在一起,还和陈远川的事情有关。这会儿马婶子怕陈远川不相信她,便将自己当初听到的话都告诉了陈远川。
“你受伤那晚,许瑶出去时好像是被赵瑞看到了,赵瑞便抓着这个把柄威胁许瑶跟他在一起,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儿。”
原来如此,陈远川当初就有些奇怪,一开始许瑶明明是想巴上陈远安的,怎么突然就和赵瑞在一起了,既然跟赵瑞在一起了,为什么又要砸伤赵瑞,原来一切都是有因由的。
这最初的因由还在原主身上,这可真是一饮一啄,皆有前因,这人就不能起害人之心,否则后面就跟填窟窿似的,越填越大。
“许瑶有没有说她是为什么要害我的?”陈远川问马婶子,他以前其实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许瑶,只是没找到许瑶这么做的动机,明明许瑶和原主根本就没怎么接触过。
“这她倒是没有说,不过她对你还有你们全家,好像怨气都挺重的,有回她就说过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人。”
这点陈远川也早就有所察觉了,他之前就发现许瑶对他有一种颇为熟稔的感觉,或者说是对原主。
想起许瑶的怪异之处,她似乎总是能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陈远川想,大概在许瑶看来,陈远安和谢书海都是能给她提供好处的人,是她想要巴上的,而自己一家则是会给她带来害处的,是她厌恶的存在,这也就能解释得通许瑶为什么要害原主了。
不管怎样,原主的公道还是要讨的,许瑶当初判的年限应该也到期了,可她却没有回生产队,不过这也正常,就她和马婶子的恩怨,她肯定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那100块钱……”马婶子见陈远川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一直没有动,只得开口提醒道。
陈远川进屋拿了100块钱给了马婶子,等马婶子走后,他就去了趟大队部。
“大伯,像许瑶这种被判劳改的情况,她的户口跟档案什么的还在咱们这里吗?”
“你怎么想起问许瑶了?”陈保国有些纳闷。
“这不是马婶子想知道吗?她又不好意思自己来,就跑去找了我,我想着都是邻居,就替她来问一问。”
马婶子想知道?这下陈保国能理解了。
“他们这些服刑的人为了方便管理,户口都是直接转到当地的劳改农场去的,早就不在咱们这里了。”
“那劳改到期了之后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按说她想回来应该也是能转回来的,毕竟是咱们这里的知青,又在这儿结了婚,不过我想着她应该不会想回来吧。”这跟马婶子一家都闹成那样了,还回来干啥?
“那她有可能回到原籍老家去吗?”
“如果知青允许回城的话,还真有可能,眼下倒是不好说。”
“行,我知道了。对了,大伯,当初知青来的时候,应该都有做登记,我能查一下许瑶老家的地址吗?”
“怎么马婶子还准备追到人老家去?”这马婶子该不会是当初在许瑶手底下受了大罪,还想追到老家找许瑶算账吧。
“这谁知道呢,也可能是陈来宝想去,俩人毕竟也做了那么久的夫妻。”
陈保国想想也是,两个人当初可是结了婚的,这许瑶就此不回来了,也得给人家陈来宝个交代,便给陈远川查了下记录。
陈远川从陈保国那里记下了许瑶老家的地址后,就离开了大队部,他在心中暗自琢磨着,许瑶应该是回老家的可能性比较大,不太可能一直在劳改农场待着,当初是因为在劳改期限内,她才傍上那个场长的,如今到了期限,怎么可能还一直待在那样偏远的地方,那许瑶可不是个甘于寂寞的。
就在陈远川琢磨着是不是要往许瑶老家去一趟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陈远川不得不先把这件事情放下了。
这日陈远川去了趟后山,他刚从后山回来,陈保国就过来了。
“大川,你跑哪儿去了?刚才机械厂那边打来电话,说是侄媳妇晕倒进医院了。”
啊?陈远川这一惊非同小可,余蔓平时身体挺好的,怎么会突然进医院了?
他也不敢耽误,立马跑到了县医院,然后就得知了一件预料之外的事。
什么,怀孕了?陈远川和余蔓面面相觑,两人都没想到还会再有孩子。当初那大夫说余蔓再怀孕的可能性不大,虽是没有把话说死,可两人都没有对这件事怀抱过什么希望。
陈远川对于有没有孩子的也不是特别在意,谁知道事隔多年之后,余蔓竟然又怀孕了,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些年家里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陈远川又是个不愿意缺了嘴的,因此在吃喝上一向比较讲究,再加上他去年从长白山带回来两颗人参,时不时地还会切个参须什么的给大家泡水喝。就算余蔓早些年身体底子不太好,调养了这么多年应该也正常了,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怀孕。
而余蔓这回之所以会进医院,也是因为她最近在工作上着实拼命了些。上次市里开会给各个厂子都定了任务目标,这厂与厂之间多少还有些竞争关系,都想要市里面给自家厂子些扶持,那首先就得把生产任务完成好,才能跟上面开得了口,再加上余蔓本也是个好强的,不想让人家觉得自己一个女同志就管理不好生产车间,所以她最近在工作上花的心思就多了些,光是加班就连着加了好一段时间。
结果今天上午她刚到厂子里没多久就晕倒了,被送进医院后才知道是怀孕了,也是余蔓压根没往这方面想,才会忽略了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变化。
两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一时间都有些恍惚,总觉得很是不真实。尤其是陈远川,两辈子加起来足足有100多岁的高龄了,陈远川在想,自己这也算是真真正正的老来得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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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消化了这件事之后,陈远川看向余蔓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累着了。”
“那你以后多注意休息吧,工作起来也别太拼命了。”余蔓也就比他小一岁,今年也30出头了,这年纪越大,生孩子总是要越发艰难些的,到底是不比当年了。
“我知道。”余蔓之前是不知道自己怀孕,才那样拼命的,如今既然知道了,自然是不会那般了。
“对了,你这一怀孕对你的工作有影响吗?”陈远川也是知道些余蔓的处境的,要不是有严鑫在前面顶着,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余蔓也是想要证明自己,这段时间才这般忙碌的。
“暂时应该影响不大。”以后就不好说了。余蔓没说出口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尤其到时候月份大了,再坐月子什么的,说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谁也没说不要这个孩子,以前没怀孕的时候,两人也没有什么想头,可既然有了,也不至于就不要了。关于工作的事儿,余蔓想着,还是顺其自然吧,还没发生的事情,过早地发愁也无济于事。
既然余蔓的身体没什么事,两人便回家了,家里人得知余蔓怀孕后都挺惊讶的,尤其是刘银凤,她早先也是知道余蔓的身
体情况的,对陈远川再有孩子并没抱什么希望,如今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了。自打陈远扬离婚后,家里难得有了这么个好消息,刘银凤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而陈冬冬和陈笑笑听说他们马上就要有个弟弟或者妹妹时,反应则截然不同。
要么说闺女是个贴心小棉袄呢,陈笑笑得知余蔓怀孕了,很是好奇地摸着她的肚子,追问余蔓,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还说将来要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
陈冬冬则不同,这孩子大约是到了想得多的年纪,他盯着余蔓的肚子看了一会儿后,问陈远川:“爸,你以后有了弟弟妹妹,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
陈远川怜悯地看了陈冬冬一眼。
“你这孩子从前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地方吗?你要不是我儿子,你以为我会管你。”
陈冬冬:“……”
“那你以后有了弟弟妹妹,你可不能偏心。”
陈远川理直气壮地道:“我就是偏心了,你又能怎么样?你奶不也偏心了你那么多年吗,你看云云朵朵说什么没。”
话说有几个老来得子能不偏心的,陈远川觉得自己就算偏心了,也没毛病。
陈冬冬:“……”
这天儿没法聊了,他早就知道他爸是全家最极品的人,就不应该抱有什么期待。
陈远川似乎还嫌陈冬冬受的打击不够大,又补充了一句:“冬冬啊,我教你一个道理,当一件事你没有能力改变的时候,那就认命吧。”
陈冬冬:“……”
这下子陈冬冬原本心底的那点小惆怅是彻底没了,得,爱咋咋地吧,这么奇葩的爹,谁爱要谁要,他是脑子一时出了问题,才会跟他爸说这些。
余蔓的身体还不错,之前就是有些劳累过度了,她休息了两天后,便没什么事了,目前怀孕的反应也不大,她便又开始正常上班了,只是不再像原来那般拼命。
而陈远川想着,这孕妇都得多吃些好的补补,这些日子上山便上得勤了些,有次他出门的时候,恰好撞见马婶子带着陈来宝也要外出,两人大包小包的,那架势就跟要搬家一样。
马婶子看见陈远川,还主动说了句:“大川要出门呀,我有个表妹嫁到了外地,我准备带着来宝过去串亲戚。”
陈远川莫名其妙,他好像并没有问他们要去哪儿吧,而且串亲戚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陈远川本身跟隔壁一家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又有前面陈桃子的事情在,他跟马婶子虽然做了笔交易,但也只限于交易,他本就不是个好奇心有多强的人,对马婶子和陈来宝要上哪儿去根本不在意,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也没有多说什么,敷衍地点了下头就走了。
谁知过了两天,陈来宝家隔壁老刘家的大儿子搬进了陈来宝家,老刘家的大儿子就是当初发现了钱老大,并且带着大伙跑到陈来宝家里抓贼的那个。
队里的人对此都很是意外,这一问才知道,原来马婶子把她家房子低价卖给了老刘家,恰好老刘家之前分了家,房子也不怎么够住,老刘家的大儿子就接手了陈来宝家的房子。
因为马婶子把房子卖得很是便宜,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老刘家先别声张,所以大伙之前都不知道这件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马婶子带着陈来宝所谓的去串亲戚,该不会是不打算回来了吧。
陈远川听了,觉得这马婶子可真逗,走就走吧,还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而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户口管理是极为严格的,像他们这样的农村户口,到了城里,如果没有正经的单位接收的话,那就属于盲流,抓到了也会被遣返回来。如果她是换了个村子,那更没必要了,这背井离乡的图什么?在这里就算他们母子两人干活不咋地,好歹还能分他们一份粮食。
然而又过了两天,陈远川才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跑了。
第62章
这天一大早,陈家人还在吃早饭,就听到隔壁闹哄哄的。
“这是又怎么了?一天到晚每个消停的时候,那马顺弟不是走了吗,怎么隔壁又吵吵起来了?”刘银凤不解地问道。
对于马婶子带着陈来宝走了的事,刘银凤还是挺高兴的,她和马婶子打小就认识,后来又做了这么多年邻居,绕都绕不开,如今终于不用看到马婶子那张老脸了。
“谁知道呢,妈,要不我去看看。”在这个家里,向小燕一向是最喜欢凑热闹的了,听到声音就有些蠢蠢欲动。
刘银凤瞟了她一眼,也知道向小燕的性子。
“你想去就去吧,谁还能拦着你?”
向小燕得了刘银凤的话,跑出来一看,才发现吵闹的原来是陈梅子和陈杏子,还有他们各自的夫家人。
只见陈梅子和陈杏子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尤其是陈梅子,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别提多醒目了。向小燕听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两家人都是来找马婶子要钱的。
刘大武最是气恼,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也不知道陈梅子那贼婆娘是怎么发现他藏钱的地方的,竟然把他的钱全拿走了,那可是他好几年的血汗钱。想到这里,他把马婶子一家人都给恨得要死,都怪自己当初被媒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再想不到陈梅子是个搬空了夫家也要填补娘家的蠢货。
这会儿他在那里嗷嗷叫着:“马婆子,你赶紧给我出来,别以为你躲在里面就没事了,今天你不把老子的钱还给我,我跟你没完。”
相比之下,陈杏子比陈梅子要好上一些,毕竟她没有挨打,而她也不像陈梅子一样,是把刘大武藏的钱给偷走了。她因为嫁的人比自己要大上许多,老夫少妻的,枕头风还是有些威力的,是以陈杏子嫁过去没多久就拿捏住了现在的丈夫,把家里的经济大权给握在了手里,但她丈夫再是喜欢她,也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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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数年如一日的补贴娘家,这两年便盯她盯得紧了,轻易不许她回娘家。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马婶子是怎么跟她接上头的,竟是哄骗的陈杏子把手中的钱都给了自己。
现下陈杏子的丈夫也是横眉冷对的,只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把家中的钱交给了陈杏子掌管。他听了刘大武的吆喝后,也跟着叫起了门。
“对,快出来还钱!”
里面的刘家老大没了法子,只得开门走了出来,对着两家人解释道:“你们别喊了,马婶子不在这里,她带着儿子走了,她走之前把家里的房子卖给了我们家。”
一边说着,刘家老大一边在心中嘀咕着,怪道那马婶子把房子卖得这般便宜,还不让他们声张,原来是卷跑了两个女婿家里的钱,早知道还会有这种麻烦找上门,他合该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买马婶子家的房子。
“你说什么?”刘大武揪着刘家老大的衣领,不敢置信道,“你说谁走了?”
“马婶子带着陈来宝走了,前两天就走了,说是去找嫁在外地的表妹串门。”谁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看这架势,母子俩八成是不会回来了。
说什么去找嫁在外地的表妹串门,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敷衍人的,刘大武也不是个傻子,哪会猜不到马婶子这是卷了他们的钱,带着儿子跑路了。他气怒之极,找不到罪魁祸首,便只能对着陈梅子发泄,转身又给了陈梅子一巴掌。
“你这个蠢货,把钱都给了那个贼婆子,你看看她走的时候有没有带上你,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以前刘大武想着陈梅子好歹给他生了个儿子,家里的活也干得不错,除了爱贴补娘家外,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自己又是个脾气暴躁的,离了也不好找,就这么凑合过吧,谁知就出了这么一桩大事,他是再也忍不了了。
陈梅子被打蒙圈了,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
而陈杏子则是完全傻了眼,不敢相信她妈竟然带着来宝跑了。她妈明明跟她说的是,只是借她的钱用一段时间,给来宝重新娶个媳妇,等来宝将来结了婚,再慢慢把钱还给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陈杏子的丈夫听说马婶子跑了,钱算是要不回来了,也彻底冷了心,跟刘大武一样嗷嗷着要离婚。
不仅如此,这两家人还找上了大队的麻烦,认为队里不该随便给马婶子开介绍信,让她就这么卷着钱跑了的,还闹着让队里还他们的钱。
但队员们怎么可能会同意,这钱又不是他们拿的,于是陈保国只得出面,劝完了这个,劝那个。他也没想到马婶子会就这么跑了,当时马婶子在他面前可是装得无比可怜,说是自己表妹生了场重病,人快不行了,自己好些年都没跟表妹见面了,想带着来宝过去看一眼。
陈保国想着这也是人之常情,便给马婶子开了介绍信,可谁知道马婶子竟是不打算回来了,还留了这么个烂摊子给他们。
这场闹剧一直闹了许久,好些队员们都跟着出来看热闹了,陈远川也
不例外。他心道这马婶子可真是个坑人的小能手,她这是不把她两个闺女的血吸干不算完呀,就连陈保国都被闹得焦头烂额的。
事已至此,陈梅子和陈杏子的夫家肯定是不可能把钱要回来了,就算他们去报案,能不能找到马婶子母子俩先不说,这钱归根结底还是他们的媳妇自愿给马婶子的,还真不太好界定,说是家务事也能说得过去。
最后陈杏子哭哭啼啼地哀求了半天,她丈夫可能觉得这把年纪娶个媳妇不容易,还是把她给领回去了。
而陈梅子就惨了,刘大武这回是铁了心,坚持离了婚,谁劝也没用。但马婶子把家里的房子都给卖了,陈梅子回来后竟是连个栖身的地方都没有,到底是大队里嫁出去的姑娘,陈保国还是给她找了个没人住的破屋子落了脚,这场闹剧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大队里的人这一天都吃瓜吃过了瘾,回去后都少不得感叹,这马婶子可真是够狠心的,从前和许瑶闹那出就够惊掉人眼球了,现在对自己亲闺女也能这样算计。
只有刘银凤颇有种从前众人皆醉她独醒的感觉,很是得意于就她一人看出了马婶子的本质。
“怎么样?我早就说过那马顺弟不是什么好人吧,你们还当是我嫉妒她,她那种人能跟我比?瞧瞧她几个闺女被她坑成什么样了,这也就是陈桃子不在,不然还不定被她卖个什么价钱呢。”
“妈说得对,还是妈你独具慧眼,把一众死鱼眼珠子里的鸟屎都给扒拉了出来。”陈远川立马捧场道。
刘银凤先是点头,继而皱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儿呢。
“这谁是死鱼眼珠子,谁是鸟屎?”
“鸟屎当然就是马婶子呀,至于死于眼珠子,就是队里那些整天闲得磕牙的老娘们呗。”
“扑哧!”陈家众人都被逗笑了。
刘银凤也没忍住笑意,她瞪了眼陈远川。
“你别整天在那里瞎扯些有的没的,这余蔓眼看着月份越来越大,再骑自行车上班就不合适了,你想好怎么办没有?”
“这有什么难的,我骑车接送她不就行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
“你心里有打算就好,要我说,等到月份实在大了,就别上班了,一个女人家那么拼命做什么?”刘银凤老调重弹,她就没见过女人大着肚子挣钱养家,男人闲在家里的,那男人得窝囊成什么样。
“妈,看你这话说的,这女人……”
“打住,别跟我说你那套个高个矮的理论,反正我就知道过去那么些年,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像你这样没出息的,本来就少有,你想怎么样我管不着你,随你们两口子自己乐意,只要你们能保证我的孙子别出事就行。”刘银凤不想听陈远川在那里说什么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话,还不等他开口,就截住了话头。
“不是,妈……”
“我不是说了让你别说了,我就是个旧思想的老婆子,你那套对我不好使。”
“我没想说别的,我就是想说,也不一定是孙子,可能是孙女,你别抱太大期望。”
刘银凤愣了一下,叹了口气。
“孙女就孙女吧,只要是我们老陈家的种就行。”经了陈远扬和周丽那事儿,她现在也管不得孩子的性别了,只千万别再给她来个假的了。
可以说陈远扬是以一己之力拉低了刘银凤的期望值,陈远川挑眉,没想到陈远扬这小子还有点用处。
自打这天之后,陈远川给自行车后座垫了个垫子,便开始风雨无阻地接送起了余蔓上下班。没多久机械厂里的好多工人都认识了陈远川,就连传达室的许大爷也跟陈远川混熟了。
待到天冷了之后,许大爷见到陈远川穿得单薄,在寒风中等人,还很是热心地让他进传达室里等。
“谢谢大爷了。”陈远川也没拒绝许大爷的好意,虽然他也没觉得多冷。
“大冷的天,你这小伙子怎么不多穿几件衣服?”许大爷把煤炉子生得更旺了些。
“没事儿,我火力旺,用不着穿那么多。”
“到底还是年轻好呀,想我年轻的时候……”许大爷正跟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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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川闲聊,就见几人匆匆忙忙地从厂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背上还背着个人。
陈远川定睛一看,那人背上的不就是严鑫吗?他还不待上前,那几人就快步走出去了。
“严厂长不会是旧伤又复发了吧。”许大爷皱眉说道。
过了一会儿,余蔓下班后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跟许大爷打了声招呼,就骑上车走了。
“我刚才看见严厂长让人背着出来了。”
“可不是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严厂长这回只怕是真的要病退了。他这一次旧伤发作得还挺严重的,今天已经走不了路了,就让人给送到县医院去了。”
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过了半晌,陈远川安慰余蔓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兴许不会到最差的那一步。”
说是这么说,余蔓心中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既然知道了严鑫旧伤复发的事儿,次日陈远川就提了些东西到医院去看望了下他,也从他口中确定了他准备病退的消息。
因为早就有所预料,陈远川也没有十分意外,他也不可能拦着不让人家退休。不过他是得好好考虑一下后面的生计问题了,余蔓一生孩子,少不得得请一段时间的假,而他跟老黄那交易野物的生意也已经做不下去了。如今城市周边的村子,养鸡鸭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人偷摸着在街上卖东西,也没什么人抓了。
这一下子他们家两项主要的收入来源都要断了,虽说家里还有些存款,但上回去北京买了房子后,剩的钱也不是太多了,人总是要居安思危的,他得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别的赚钱法子。
在余蔓怀孕六七个月的时候,机械厂完成了新旧厂长的交接,新的厂长是去年才调来担任副厂长的周厂长,如今刚好接替了严鑫。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头一把火就烧到了余蔓的身上。这天余蔓刚到厂里,就被周厂长找了去。
“小余来了,快坐下。”
不同于严厂长还带着些军人的严厉作风,余蔓觉得周厂长就像个笑面虎,见人都噙着三分笑意,好像待人多亲切似的,实则说出来的话就没有那么令人愉快了。
“周厂长你找我有事?”
“是这样的,小余,你看你怀着孕,不光要做好本职工作,还得管理着那么大个车间,着实是太辛苦了,让外人知道了,跟我们厂子有多不近人情似的。”周厂长话说得半遮半掩的。
“所以周厂长您的意思是……”余蔓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看车间主任的工作,你不如先找个人替你分担分担,这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往后就好好调养身体,争取平安生下孩子,这才是目前对你来说最关键的对吧?其他的都可以等到你生完回来以后再说。”
余蔓从厂长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面无表情,饶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真到了这一天,心里仍然有着说不出的憋闷。自打她接手了车间主任,就没有放松过一天,她为此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别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她全部的努力抹除了,偏偏别人还打着为你好的名义,让你无法反驳,说得好听等到生完回来以后再说,等她真生完回来了,这车间主任哪里还会轮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