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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舌尖吻、松玉美人与咒术……
红枫遮天蔽日肆意疯长,枫树下的五条悟穿着藏青色的素衣,白皙的皮肤在日影照射下如珠胜雪。为了作战方便白色的襻膊系带将长长的衣袖隆起,其上印着并不显眼的五条家纹,原本华贵的服饰被他随意的姿态衬的有些浪荡不羁。
禅院直哉声音卡顿了下:“悟……君,你怎么在这里?”
五条悟抱臂懒懒回答:“这里是五条家,我出现在哪儿都很正常,又被我逮到你在欺负穗穗啦。”
闻言禅院直哉有些神经质的看向我:“你叫她穗穗?你们有孩子了?”
五条悟反问:“有没有呢?”
他语气戏谑,眼见禅院直哉脸色发白,五条悟才用食指抵住唇做出个疑惑又挑衅的表情:“当然有啦!但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烂女人的事能和我有什么关系?”禅院直哉有些气急败坏的顿了顿,“五条家把红叶狩办成这个样子,等着总监部追责吧!”
五条悟毫不在意的摆手:“追责五条家关我五条悟什么事。不过直哉君,你现在多少积分了?”
被戳到痛处后,禅院直哉脸色暗下来。
毕竟五条悟刚进场就拔除掉了区域里所有的特级咒胎,剩下的人不会也是在争蚊子腿罢了,这次红叶狩注定又是五条家拔得头筹了。
他吵不过五条悟,就把视线挪到我身上:“你的品味真是从小差劲到大,西园穗现在脾气那么坏,你不会就喜欢这种花瓶吧?不顺从丈夫、这么早就失德的女人……”
坏脾气、不顺从、失德。
这些聒噪的声音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人生中,每一次我都把它们彻底撕得粉碎。
真恶心,他这种看商品的眼神真是让人恶心透了。
我评估着禅院直哉的实力,又确认了五条悟在这里,铃木肯定不会出事。
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冷脸打断他的话:“论失德,恐怕还是禅院大人您更胜一筹吧。对着空有脸的我恐怕心动的都要心动死了吧,喜欢我啊?……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玩过家家,就是你喊着非要嫁给我是吧?现在又骂人吸引我注意力,又当又立的,有没有好好为我守贞啊”
禅院直哉被噎的一口气没上来:“贱人!”
我叹气:“你长得好,腰细腿长的其实挺符合我的审美的。就是整天喜欢自我介绍这点不好,你要是觉得自己贱你就多去学一下有男德的男人是怎么样的。看在小时候就认识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是个贱人了,我娶老婆的时候让你当我小老婆啊。”
禅院直哉眼神阴冷,像蛇一样粘腻的黏在我身上:“我喜欢你?想让我给你当老婆,西园穗,你疯了吗!”
我敷衍的点头:“没疯,知道你喜欢我,拿着爱的号码牌去排队吧,最近我老婆多呢,轮也轮不到你。”
禅院直哉:“……”
他不说话了,选择直接动手。
我把铃木扔给五条悟,转身抽出竖受矛匣拂过它,将其变为刀的形态一刀砍了上去。我曾在书里看过,禅院直哉的术式是投射咒法,不要被他触碰到就好了。
禅院直哉作为禅院家新一辈的佼佼者,我本来以为他会很快,但直到交上手,我才发现这家伙意外的弱。
或者说是因为和我平日对打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太强?
禅院直哉神色愤恨:“西园穗,你在走神?”
他误会了,我只是在想怎么将他一军。
边和禅院直哉对打边推着轮椅其实很不方便,但好处是他也更难预测我的动作。
正在研究禅院直哉的术式,旁边的五条悟忽然拎起铃木,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我摇头抽空回他:“她没事,我一会带她回去。”
禅院直哉看我们还在说话,咬牙喊:“贱人,贱人!给我认真点!”
闻言我认真的用刀在他艳若桃李的脸上割出一道血痕:“我劝你好好说话,你以为只有你脾气差吗?”
爆裂的咒力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将十米内的咒灵尽数绞杀,阻隔了禅院直哉的视线。
禅院直哉愣神,居然真的停止了咒骂。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蠢货。
五条悟站在一边笑眯眯的举手,用夸张幼稚的语气问:“看来这里我帮不上忙,要不要我先送你朋友回去?”
我知道他的速度很快,因为也有些担心铃木,我摸了摸自己的腿没有拒绝:“帮我把铃木带回我房子就好。”
我的房间毗邻五条悟的,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是最安全的地方。
五条悟给我一个OK的姿势:“放心。”
他发动起术式,手像磁铁一样拎着铃木转身就消失了。
看着他极速离开的样子,我明白毕竟五条家今日咒灵暴动,他这个主战力离开战场的时间不能太长。
在这期间,我和禅院直哉打得有来有回,他也从开始的气急败坏到越来越重视,最后问:“是谁教你的术式?”
出门在外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老师是谁,万一让禅院直哉盯上杰就不好了。
更何况比起五条悟和夏油杰,我真正的老师应该是我自己看的书。
我面不改色的回答:“自学的,几个月就到现在的水平了,禅院大人,你现在是几级术师?”
这声禅院大人叫的温柔缠绵,禅院直哉又呼吸急促了下,忽然停了手:“不打了。”
我轻蔑地看向他,当然不打了,因为继续打的话,就会输给我了嘛。
红叶纷飞下,我们双方叫停。
禅院直哉还在盯着我:“看来你的价值比想象中更大,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不会运用咒力……”
我打了个哈欠,上次相亲的时候,我确实还什么都不会。但那又怎样呢,难道什么都不会就该被他说是废物吗?
大少爷的人生顺风顺水,总觉得别人是废物,对生育他的女性还有着极度的反感,这点可真是太不好了。只是曾经是他掌握着话语权,而现在的棋盘棋局已经发生了改变,我比他更强,我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朝禅院直哉像是招小狗一样招招手。
禅院直哉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他的容貌秀美,绿色的眼睛像是该被束之高阁的琉璃明珠,行走间绣着家纹的深色羽织毫不晃动,步履矜贵优雅,可以看出良好的家世。
好好一个人,偏偏长了张烂嘴。
我右臂抬起零帧起手,高高的扇了他一巴掌。
禅院直哉震
惊的看着我,捂着自己被扇红的脸不可置信:“你……西园穗……!”
眼前他暴虐的怒火又要烧起来,我立刻用自己的手贴上他的脸颊,冰凉凉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唇角,神色温柔:“以后不可以再出言不逊了哦,直哉君,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我生气了就会哭,很可怕的。”
禅院直哉眼神怨毒的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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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用指尖轻轻的戳了戳他的睫毛,他眼睫震颤的弧度很轻,像一只蝴蝶落在我的掌心。
啊,铃木说过个什么词,他很适合被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但是这家伙太恶心了,我必须要惩罚他。
我将手伸进他的口腔捏了捏他的舌头,也是柔软的,但这样的嘴巴却会说出很难听的话啊,为了让他长记性离我远点,我手指戳进他的喉咙里搅了搅,将一个药片送进他的嗓腔。
被这样羞辱的禅院直哉面容扭曲,整个人后退一步摔倒在地:“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抽出手指,弯腰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甜蜜的笑起来:“是让你听话的药。”
禅院直哉的脸上染上层红色,比层层叠叠的枫叶更加风情万种。可能是从小受到教育比较龌龊的缘故,他很快想到了狎弄意味的药,想要扣嗓子吐出来。
我捏住他的脖子,用手指帮他吞咽下去,喂给他的东西其实是没什么作用的润喉片,想吓吓这个蠢货罢了。
只是触碰到他厚重的衣服,他都会忍不住浑身发抖。我又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禅院直哉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真不禁玩,我鄙夷的看着他。
禅院直哉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看到我转身要走,他主动问:“西园穗,你别走。五条家给了你多少钱?我们禅院可以给双倍,只要你愿意生下我的……”
这是个不错的诱惑,毕竟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五条悟,去禅院家如果能得到更多的钱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禅院直哉实在是太讨厌了,看起来是那种会强迫人的家暴男。况且提起禅院家,我总会想到小时候父亲跪在地上求他们送发烧的我去看病时的模样。
禅院家烂透了,我捏着鼻子拒绝:“不要。”
他听到我的拒绝看起来十分羞恼,但很快又面色平静下来问:“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
我皱眉:“当然。初次见面是几个月前的事情,我怎么会记不住?”
他垂下睫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耐心告磬。
其实我记得他,也记得阴雨绵绵、潮湿的禅院家,甚至记得他残忍的殴打同族的样子,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禅院直哉现在对我来说不值一提,甚至还没有他那些昂贵咒具对我更有吸引力。
我扯开他的衣服,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
禅院直哉被摸的整个人脸烧的通红,眼见他又开始颤抖,我手速很快的从他怀里捏出个特级咒具晃了晃:“你今天一直在骂我,这个就当你的道歉礼吧。”
“穗……”
禅院直哉大口的喘息着,露出红艳艳的舌尖,眼睛里蔓延上水渍,衣服被扯乱得一塌糊涂。
并不想听他苟延残喘的求饶,我没再理会禅院直哉,推着轮椅往清目寺的方向走去。
直到彻底远离他所在的位置,我才擦干脸上因为紧张滋生的汗意,深呼吸了口气。
禅院家的上位者原来是可以被扯下高位的,他们在面临生死和利益的时候也是可以被打倒的。
我伸手攥住心脏位置的衣服,试图让剧烈跳动的心脏平息下来。
不过,刚刚好像有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的我,我挑衅禅院直哉的样子不会被人看到了吧?
但也无所谓。
我并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相比我玩弄禅院嫡子的场景有没有被人看到,目前我更关心的是清目寺里的普通人,总不能让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我得去看看,也算还五条悟帮我送铃木的人情。
顺手拔除掉一路偶遇的咒灵,我返回清目寺。
这里简直就是地狱,无数的咒灵聚集在内,最大那只像是膨胀的肉虫撕裂开帐,扭曲的挤压着自己的身体想吞噬掉最外围的咒术师。
看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帐被撕碎了,我想起夏油教我的放咒的方式,尝试着将自己的咒力凝聚:“由暗而生……”
很快,黑色天幕如油漆滑落,一个完整的帐被顺利地放出来,施加的条件是从外不可入,从内可以出。
帐里面零零散散还有约十只咒灵,我统筹着咒术师们轻松地拔除掉了剩余的咒灵。
解决完这一切,五条家的术师才姗姗来迟,纷纷出来开始解释出现的问题,又迅速的将人们接引至五条家宅中。
听闻后续在五条家的暴力镇压下,因为没有造成人员损伤,红叶狩继续正常举办,唯一的区别是观赏区只能移步至五条家宅。
受到惊吓的铃木说什么也不愿意去看那个毫无悬念的红叶狩了,而是在醒来后拉着我陪她打了两个小时棒球,甚至非常不怜惜的让我推着轮椅帮她捡球。
我只能推着轮椅陪她玩。
打完球铃木心情舒畅了许多,在房间里又和我饶有兴致的玩起了换装小游戏。
为了搭配我刚买的振袖,她请来了数十位化妆师和造型师,挤满了我狭小的房间。
从天刚蒙蒙亮到夜色深深,她们打扮的我昏昏欲睡,最终是铃木为我选定了明日的妆容,号称一定让我变美惊艳所有狗男人。
期间五条悟回来过一次,确认我们没出什么事又匆匆回去了。
时间终于来到了第三天的红叶狩晚宴,这便是我答应五条悟作为他的女伴出席的场所。
梳妆打扮好已经临近宴会开始,铃木满意的看着我的着装郑重说:“穗穗,去拿下咒术界吧!”
我摆手婉拒:“不……我并不想。你知道的,我的梦想是找一个温柔善良,眼睛不用太大,但是整体长相要英俊,身材得好,胸肌肥沃的翘屁帅哥,并且对方不能是咒术师。”
铃木嘴角抽了抽:“这个形容也太有即视感了,伏黑和夏油好像都符合大部分条件,你喜欢的类型可真是一如既往。”
我虔诚的表达认同:“但没有你统一,你只喜欢帅的。”
铃木被我逗的咯咯笑。
我们插科打诨着,等到发型做好才推门走了出去。
五条悟一直等在外面,他正低头拿着手机玩游戏,很绅士地没有在女士化妆时催促我们。
听到声音他才从游戏里抬起头:“西园穗,你好了吗?”
可喜可贺,五条悟今天终于不再穿他的高专制服了,而是一身正式的纹付羽织袴。因为优越的头身比让他显得英挺的像是即将步入婚礼的新郎,胸口前的花结又让他像个待被拆开的礼物,看起来芬芳又可口。
铃木被这张艳压群芳的池面脸震惊的发了三秒呆,忽然戳了戳我的手小声说:“我看他也不错,虽然脾气差点,收了作小也蛮好的,宠妾灭妻起码也得是长这张脸才有说服力啊。”
五条悟:“……”
我:“……他听得到哦。”
铃木:“啊?”
一片无人回应的死寂中,铃木像个快被蒸熟的螃蟹,绝望的试图通过左右挪动身体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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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我无奈的摇她:“没事的,别紧张,五条悟不会做什么的。”
旁边的五条悟确实没有生气,只故作惊恐的抓紧自己的衣服:“你朋友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西园穗你不会暗恋我一直想对我这样那样吧?”
我抗拒的皱眉:“你有病吧。”
五条悟被骂了也不恼,笑嘻嘻的说:“逗逗你啦。”
因为带了我这个累赘,我们一行三人动作缓慢的往正厅走去。注意到转角处五条家的仆从紧张又催促的眼神,五条悟竖起食指提示铃木:“你家的长辈已经先到了,不然进前厅等我们吧,我一会就把她还给你。”
他指
了指我。
听说家里的姐姐也来了,铃木不放心地看着我,还是一溜烟去前厅了。
她离开之后气氛有些凝滞下来,夜晚的旧宅只零零星星亮着几盏灯,月影轻盈的照在地上,像是流水波动的形状,周围的一切都是寂静的。
五条悟推着我不紧不慢的往前厅走去。
这段路因为我们毫无交流而显得有些漫长,我捏着自己盖在腿上的毯子,想起昨天红叶狩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他是积分最高的那个。况且前两天五条悟又刚刚帮我救了铃木,于是我主动提起个话题:“恭喜你。”
五条悟不以为意:“正常嘛,我可是最强。”
“最强也会因为一个晚宴紧张吗?”我调侃的指了指他的手,“在发抖哦。”
五条悟握住轮椅的手偶尔会碰到我的后背和脖颈,于是我敏感的察觉到他似乎有些颤抖,这对一个顶尖咒术师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条悟倒也没否认,撇撇嘴说:“被发现了吗?西园穗,我不想让你当我的女伴了。”
月色下我冷了脸:“怎么,是觉得我是瘸子丢你人了?”
五条悟摇头从轮椅后走到我面前:“不是的,西园穗,不想让你当我的女伴,是因为你太漂亮了……等所有人都注意到你的美丽,那以后她们提起西园穗,肯定不会再说你坏脾气了,毕竟你那么好看,脾气坏点也是应该的。”
他半蹲下身仰着脸看向我,多么繁复的礼服都无法掩盖出他脸上皎洁的光辉,白皙的皮肤和柔软的白头发都很容易击中某些人的特殊癖好,苍蓝色的眼睛没有被任何东西遮盖,肆无忌惮的绽放着极具攻击力的美丽。
我罕见的被他的美震慑到,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不,我脾气并不……”
话音未落,五条悟自顾自的用手指抵着下巴,娇俏的歪歪头:“不过最英俊,脾气最坏的果然是老子!”
我:“……”
谢谢你啊五条悟,我居然为你的脸和夸奖动摇了一瞬间,觉得你这家伙会说人话,我真的误会你了。
看着他耀眼夺目的背影,我在心里又默念一遍,西园穗讨厌五条悟。
讨厌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和乖张轻浮的性格。
最讨厌了……
我垂头攥着裙子不说话,五条悟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还有啊,对御三家来说,红叶狩夺魁就是成年的标志了,我怕他们逼婚。不过问题不大,谁催我我就逃婚!跑路!离家出走!”
眼见身后的白毛越说越兴奋,我冷着脸打断他的畅想:“应该不至于到那一步,反正我不会和你订婚。找下个符合他们要求的人也需要时间,肯定能撑到你法定成年。”
五条悟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认同:“也是哦,聪明!”
我揉揉自己的眉心,“废话真多,先应付今晚的晚宴吧。你之前很少正式出席这种场合吧,能适应得了吗?”
五条悟长腿翘起,推着我的轮椅用一个夸张的猫猫点地的姿势转了圈:“没问题!”
我嫌他丢人,捂着脸说:“走吧。”
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到了正门。
巨大的门被缓缓拉开,五条悟推着我的轮椅走进去。
我们从黑暗的光线中骤然进入被暖光覆盖的主厅,像是从寂静里走进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这里面嘈杂,拥挤,代表着人人都想靠近并拥有的力量和权势。
人群沉寂了几秒,尔后我听见了熟悉的赞叹声。
“那就是西园家的孩子吗,果然隔代遗传了惊人的美貌和术式啊。”
“看来最大的赢家又是五条家了。”
“和五条少爷真是一对璧人,没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大少爷也有女伴,会照顾人了。”
“不过听说前段时间五条家的高层弄掉了穗穗的孩子,这孩子命苦,先是伤了腿,又流产……”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造谣啊,不过这个谣言是本人放出去的。
我无视了耳边的声音,和五条悟从人群的正中央穿过去径直走到最前面的延展台,所有人都停下了议论看向我们。
被人群注视着,五条悟难得正经的拿起话筒,轻轻的以手抵唇咳嗽一声:“欢迎各位长辈莅临本届红叶狩,也祝大家玩得愉快。穗穗不方便跳开场舞,就直接进入正题吃饭吧。今天大家请随意,自由些。”
我:“……”
三五成群的宾客:“……”
是谁觉得五条悟这家伙会好好说完台词啊,这个词到底是被删减了多少啊!
我忍不住腹诽着。
台下五条家主一脸菜色的看着五条悟欢快的推着我往下走,默默上台拦住他重新开场:“哈哈,犬子性情顽劣,被宠坏了。感谢各位朋友今日前来,五条家有幸今年继续举办……”
五条家主激情澎湃的表达着对咒术界未来的美好期许和祝愿,五条悟小声说:“再忍忍,一会就可以下去了。”
我木着脸挂上事不关己的表情:“他好烦。”
五条悟哈哈哈哈起来。
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五条家主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面目狰狞,最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的方向砸下一记重磅消息。
“犬子和西园家的婚礼也会在一年后举办,到时候也会邀请大家,希望大家赏光前来参加。”
我立刻震惊的看过去,五条悟眼中的诧异并不比我少。
居然真的像五条悟说的那样直接就在这里宣布了婚礼,难道是因为我谎称自己怀孕让这些老头子着急了?
回答我疑问的是系统:【你猜对了,你煽动起的翅膀当然会成为引发海啸的蝴蝶效应。西园穗,你还是和我绑定吧,不然你和五条悟的订婚说不定要被你的任性搅黄了。你会成为咒术界笑柄的!】
搅黄订婚?正合我意啊。
咒术界笑柄?难道西园家现在不算吗?
我脸色沉沉的听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系统音,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五条悟单膝跪地用手直接捏住了我的后颈肉:“怎么了,那个声音又在吵你了吗?”
可能是因为他的动作,系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销声匿迹了。
五条家主还在聒噪的说着什么,我难以忍耐的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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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发现自己果然还是讨厌五条家这种风格,想推着轮椅下台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五条悟懒懒的跟在我身后:“别担心啊穗穗,我没收到通知结婚,反正五条家也没有别的犬子,别担心。”
眼见我们俩都不太配合,五条家主只能停止了这个话题草草结尾:“请大家享受今天的晚宴吧。”
由于我和五条悟谁都没有捧场的意图,大厅内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但很快又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冗长无趣的发言结束后,宴会正式开始。在五条家仆的指引下,小辈们都换去了更加宽敞的隔壁洛兰厅。
可能是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喜好,这个厅得装饰风格更偏向西式,夸张的水晶吊顶高悬于空,旋转扶梯上装点着新鲜的花朵,摆放整齐的烛台与酒杯在灯光晕出暧昧的气氛。
年轻人们看起来已经期待已久,曼丽的少女走上前羞怯的同少年说起话。
看着众人寒暄在一起,我有些烦闷的决定出去透透气。
顺着厅门右拐,我艰难的推着轮椅在人群里穿梭着。刚出门就清醒了很多,凉风习习,吹动树藤,落叶缤纷的在路灯下飞舞。
道路的尽头是巨大的紫藤花瀑布,不知被以怎样的方式养护居然留存至今,花开的重重掩映繁复艳丽,是个避开人群或者偷情的好去处。
刚打算坐下来,禅院直哉忽然从我身后出现,捏住了我的手腕抵在凉亭的柱子上。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来挑衅我,有些不解的看过去问:“直哉君?”
禅院直哉眼眶有些红:“所以你已经决定了要选五条是吗?”
哦,原来是指他上次提出让我去禅院家的建议,可我当时明明已经拒绝他了,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烦躁的想要挣脱,禅院直哉神态有些恍惚的拧着我的手腕将我扯过去:“那你那样对我是什么意思?你,你的手指还……”
金发的少年人只有发尾是黑色的,贴近的时候上挑的眉眼里都是轻蔑和不甘。
我伸出另一只手,想逃开他的桎梏,又想再欺负欺负他。
身后又有一道声音插入进来。
“穗穗。”
温吞的、
柔软的声音。
居然是夏油杰。
我像是浑身被烫到一样甩开禅院直哉的手转过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夏油杰并没有多看我一眼,抬手放出咒灵,直直咬向禅院直哉的手臂。
为了闪躲他的攻击,禅院直哉不得已放开了我的手,暴怒的对他喊道:“咒灵操术,你多管闲事!”
“不是闲事。”夏油杰看向我冷声回应着。
心里焦虑怕他听到刚刚禅院直哉的话,我有些不安的推着轮椅往夏油杰的方向走。
焦虑着我又开始怨恨禅院直哉,我明明没对他做什么,却被他说的好像我玷污了他的清白似的。
而且咒术届的这些人怎么都这么没品,叫别人代号多不尊重人。
我扶着额头劝禅院直哉:“他不叫咒灵操术,名字是夏油杰,你的叫法多晦气啊。”
夏油杰静静的看着我,脸上神色晦涩难懂。
上次我们分开就是在几天前,当时他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再来京都,也不会来看我。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举起手挤出个笑容,轻轻的对他打招呼:“嗨。”
夏油杰没有理会我脸上的尴尬,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是悟的未婚妻吗?”
禅院直哉的目光在我们俩身上转了一圈,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忽然尖锐起来:“之前就听说你和咒灵操术也有私情,没想到是真的?西园穗,你这个招蜂引蝶的贱女人,你……!”
我看着夏油杰,轻飘飘的对禅院直哉说:“闭嘴。”
可能想到了之前我的手段,禅院直哉立刻脸色古怪的停止了说话。
看他终于安静了点,我揉着疼痛的大脑分神思考。
夏油杰很在意我是不是五条悟的未婚妻,为什么?
他在意我?
不对,他那么多次明目张胆地拒绝过我,也无数次有机会和我更亲密一点,却从来没有主动过。
而夏油杰本人明明看起来是肉食系,不主动就应该意味着他并不喜欢我才对。
难道因为他是五条悟的好朋友,怕我玩弄五条悟的感情?
想通了这茬原因我轻松起来,语气有些微妙嫌弃的说:“我不是他的未婚妻,就算是也很快可以解除婚约,别生气了好吗?”
夏油杰没有回答。
禅院直哉脸色难看:“你让我闭嘴,却让他说话。西园穗,你们到底有没有私情?”
我完全不想理他,只目光灼灼的等着夏油杰回应我。
禅院直哉越看越觉得此时氛围不对劲,下意识的就要拉着我先走。
黑沉沉的夜色里,夏油杰再度挥手放出咒灵,巨大的漩涡中爬出等级不明的咒灵,转瞬吞没了禅院直哉的手臂,鲜红的血液溅洒在他脸上。
被突然攻击的禅院直哉发出声惨叫,后退一步立刻和咒灵对峙起来。
夏油杰没有理会他的反击,语气轻描淡写:“穗穗,别怕,胳膊断掉后还能缝回去的。”
即使落于下风,禅院直哉还不忘回头嘲讽夏油杰:“你一个普通的庶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西园穗的事与你无关,给我滚开!”
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刺了过去。
真恶心,他怎么还偷袭呀?
我倒是不担心夏油杰会接不住他的龌龊招数,但我怕夏油杰做他的时候血溅到我的身上,毕竟我的裙子是新订做的。
于是我推着轮椅往旁边让了让,想要离他们远一点。
看到我后退避让,夏油杰的动作却像顿住般,居然真的被禅院直哉这个垃圾戳中了腹部。
这下轮到我着急了,直接用咒力把禅院直哉轰到一边去。
“杰?”
他站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那边匕首不知道有什么古怪,夏油杰腹部的伤口流血不止。
我想要去叫人,夏油杰却若有所思的拦住了我,随即轻声地问:“你为什么会想要和悟解除婚约?告诉我,穗穗,原因是什么?”
我被他握着肩膀,有点痛,但他身上危险可怖的气质让我不敢挣扎,只能试探着给出他一个答案:“因为我讨厌五条悟。”
“嗯,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夏油杰唇角微扬轻笑了下,“也对,穗穗,不是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呢?”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单手捂着腹部,转身离开了。
月色下,即使受了伤,他的步伐没有丝毫的踉跄。
有一瞬间,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夏油杰可能是不打算再选择我了,比上一次逃离我要更加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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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向心脏的地方,那里有种被抽丝剥茧揪着的疼痛,并不明显却慢慢地蔓延全身,让我失去了挺拔坐在轮椅上的力气。
走就走吧。
反正我也不在乎。
……
夏油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宴会,没有和任何人道别。
他扶着腹部的伤口,不断涌出的鲜血让夏油杰眼前有些模糊,但他依然保持着高度冷静的思考。
原来,她一直在说的那个讨厌的人,是悟啊。
而悟说的那个家族看上的未婚妻,是西园穗。
搞什么啊。
这不是,太荒谬了吗。
所有和西园穗相处的经过在夏油杰的脑海中闪过。
那样的骄纵任性的大小姐,肆无忌惮的闯进他的世界向他搭讪。
她仰着头看他:“我叫西园穗,我觉得你很帅,能不能陪我去逛逛游戏展?我会付钱的。”
好像这个世界没有她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所有人就该是为了迁就她而生的。
毫不掩饰恶意的,任性又自我的,漂亮的西园穗。
最初见面的时候,他其实对她的性格就有些难以招架,本来想着拔除掉她身上的咒灵就离开的。
如果那个时候能坚定的走开就好了……
可后来他阴差阳错的成了她的朋友。
夏油杰的记忆很好,以至于可以清晰记得她咬唇哭泣的样子,忍着疼痛坚持练习的样子,因为生理期害羞的样子,伸出手要他抱的样子,有些恶劣的恶作剧的样子,毫无知觉的玩弄他感情的样子。
作为共情能力很强,且观察细致的人,夏油杰在短暂相处后发现,西园穗对不感兴趣的事情总漠不关心,有着严重的情感缺失障碍。
她像是被呵护的最好的那朵花,不该被仓促的摘下。
他已经决定放弃这段还没开始的感情了,所以才会告诉她,自己不会再去京都了。
可是,原来她是悟的未婚妻啊。
悟也曾无数次提起她,在悟的介绍里,她有许多特殊的名词。
‘任性又烦人的未婚妻,最烦人的点是很讨厌人见人爱的五条悟。’
‘幼驯染,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在无意间约定了永远在一起的束缚。’
‘虽然长大之后性格大变,但还是非常可爱,吵架也可爱,生气也可爱。’
‘吃了很多苦,超级心疼她,但是她的性格很强势,如果被帮忙会气鼓鼓的咬他。’
她被悟形容成一个非常、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和自己印象中自我的西园穗完全不同。
那是对女生不感兴趣的五条悟能想出来所有美好的、单独属于一个人的偏爱。
今日晚宴开始前,硝子就在调侃悟打扮的像只招蜂引蝶的白孔雀。
悟罕见的没有反驳,而是拖长了声音:“蝴蝶才不会因此降临呢。”
当时的他们都没有听懂这句话,直到悟挽着西园穗的手出席。
他没见过西园穗那样好看的样子,她的振袖绣着复杂的家纹,头发被低低的盘起,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红枫发饰摇摇晃晃,垂落下水晶流苏,在灯光的折射下映出不同的颜色,美轮美奂,与她瑰丽明艳的面容相得益彰。
那是种被用精致手法养到头发丝的娇憨和明媚,是无数厚重的财力和金钱堆砌出的松玉美人。
他做不到,毕竟自己为她穿个鞋袜都会被嫌弃笨拙。
夏油杰抬起头。
啪嗒,头顶的路灯晃目刺眼。
飞蛾扑向路灯最中心的位置,被炽热的火焰灼烧殆尽,尸体掉落在地上,只有残肢还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