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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语气平和:“好,你睡吧,一会儿叫你。”
夏风和煦,被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只有电视明灭闪烁着微光,我很快闭上眼睛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被压低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是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声音。
“悟,你刚刚你带她做什么了,穗穗怎么困成这样?”
“想教她反转术式来着……”
“怎么让她受这么重的伤?她躺在这里会感冒的,我抱她进去吧。”
“伤不是我弄得。好狡猾啊杰,我也想抱穗穗。”
“这种事也要争?悟,不然还是出去打一架吧……”
“好麻烦,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这次你来,下次我来。一人一次非常公平!”
“公平?很早之前就想说了,悟,公平竞争吧。”
他们好吵……
我嘤咛着翻了个身,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最终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丝丝缕缕的热气从滚烫的躯壳传递过来,我本能的有点想挣扎开,对方却把我裹的更紧了。
呼吸逐渐变得沉闷,我难受的有点想哭,但房间酷热,我像是陷入了黑沉沉的噩梦。
似乎有什么人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噙着我的唇瓣探了进来。狭窄的口腔被唇舌撑开,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我痛苦的吞咽了下,含糊的发出抽抽泣泣的声音,对方的动作停顿下来。
男人用手抚平了我紧皱的眉头,转身离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看房间的布置,我应该是被抱到了五条悟床上。过长的午休让我有种不知道今夕何夕身处何处的错觉。
刚刚的那个,是梦吗……
我不确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干燥的。
应该是自己有点疑神疑鬼吧,我拽着被子捂住自己的脸,真是的,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在床上蛄蛹了两下,我翻了个身想爬起来,猝不及防就看到了一张非常惊为天人的脸。
男人看起来有些柔软的白毛松散着落下来,眼睫毛也是白色的,皮肤细腻到看不清一丝毛孔。但在黑暗的环境里也能看出来他有些疲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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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隔着一条被子,自己把自己抱起来,像只蜷缩起来的小猫。
我们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因为他的身上还在源源不断地开着无下限。
是因为怕碰到我吗?
我想到之前他说的‘会尊重和我的分手’。一周目里,我们恋爱之后,他在我面前就没有开过无下限了,现在却又重新开起来了。
这个人总在身体力行的尊重着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也尊重着别人的想法。
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心脏逐渐也变得像羽毛那样轻飘飘起来。
他的房子光线昏暗,我有点怕惊动他,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我清楚的知道,他一定是太累了。五条悟每天都在向下兼容,作为老师,他要和别人一遍遍讲自己早都融汇贯通的理论和术式。作为特级,咒术界的任务那么多,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也数不胜数。五条悟总是很忙,但却永远看起来精力充沛开开心心没有脾气。
啊,这个人,一定是很喜欢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吧。
我安静的看着他。
忽然,门口传来了吱呀的轻响。
五条悟立刻被惊动到了,眼皮颤了颤,伸手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梳。
他晃晃头睁开眼就看到了我。
“我在做梦吗?”
五条悟嘟囔着说了句,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亲昵的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说:“好真实的梦啊……感受不到你的存在,但又能闻到你的味道。”
我的身体僵硬下来,看向刚刚推开门发出声响的人。
夏油杰站在门口,光影交错间,扯出道长长的影子。
他正在盯着我们。
我慌乱的推开五条悟。
五条悟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黏糊糊的说了句:“哎……?”
他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动作:“抱歉抱歉,穗穗,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我开着无下限,我没有真的碰到你。”
夏油杰手上拿着一瓶可乐,他单手拉开易拉罐环,气泡发酵的声音蔓延开来,他靠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打算:“悟,穗穗,午休时间到了,要继续看监控吗?”
我立刻伸手:“要的,要的。”
夏油杰点头:“嗯。”
他先出去了,五条悟也站起身去洗漱了。
我的速度比起这两位要慢很多,腿上还是传来阵阵钝痛,我扶着床边挪动出去,等五条悟洗漱完才去洗脸。
结束后走过去时,夏油杰和五条悟正在无声的盯着电视屏幕。
五条悟先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双手向后撑地仰头:“穗穗,睡得好吗?”
“还好,中午睡太久嘴巴的和头有点头痛。”我爬到沙发上,用手指按了下自己的唇角,“我想继续看,你们呢?”
五条悟僵着身子将录像带倒回去,翻出中午我看到的那盘:“刚刚我和杰往前看了看,稍微有点思路……继续看吧,不过明天我就不能陪你了。”
我点头:“好哦。”
实际上五条悟能抽出时间陪我看录像带已经是相当让人震惊的事情,他每天卷到凌晨三四点才会入睡,早上七点又要起床开始一整天的教学和任务,一天工作二十一个小时。
如果不是有反转术式,他这样的劳模大概率会猝死。
不是我说,咒术届能如此祥和安稳,应该给他磕一个。
我思绪飘忽的看着录像带,夏油杰可能误以为我在害怕,又在我旁边说:“悟走了也没关系,我可以陪你看,我决定开始休年假了。”
“啊,你们居然还有年假啊?”
夏油杰忍俊不禁:“是,毕竟我也是全年无休的打工快十年了,有重要的事情休个假当然是可以的。”
“顺便一提,杰的假期是我批的。”五条悟在旁
边举手,“虽然我不能跟着你,但是让杰跟着也一样。你要干什么危险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就让他去干。”
夏油杰无奈:“喂喂……”
这两个人会不会有点太过紧张了?明明我刚回来他们也没有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
还是说,是发现我要做危险的事情所以才又决定盯着我吗。
又或者,一开始并没有觉得真正的‘西园穗’真的会会回来,所以并没有在意?
微妙的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我有种莫名的内疚。
默默的把小毯子盖好藏进去,我小声提议:“还是先看监控吧。”
五条悟点头,按下了开关键。
画面的开端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位置看起来像是在禅院后宅,不同季节里禅院家的不同男人们在不同时间内进入这里泡温泉。春季有樱花飘落在温泉池里,夏季树影重重,秋季晚枫染红池水,冬季落雪和温泉氤氲起的雾气让这里冰火两重天。
虽然是赤裸的场合,但画面意外的没什么奇怪的部分,最劲爆的也不过是些娇俏柔美的少女服侍着禅院家的少爷泡温泉。
像禅院直哉这种蠢货则是会勒令所有人出去,他自己一个人泡在里面发呆。
温泉……为什么专门记录泡温泉?总不能是录像的人是变态偷窥狂吧。
我的脑中开始头脑风暴,禅院家等级森严又古板,但做事绝不会毫无目的。他们这样频繁的记录着族中重要的人,是在提防着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是只有在温泉里才能发现的?
或者说,什么东西只有赤身裸体的时候才能看得清?
仿佛被迷雾笼罩的思绪忽然逐渐清晰起来,他们在提防的东西会不会是脑花……?
禅院家的那些禁书中就曾提到过脑花,也许是曾有禅院被脑花寄生,所以他们才留下了需要对家族重要的人进行定期录像,观察其性情有没有发生变化,并且需要定期沐浴检查是否被寄生。
在我做出猜测之后,系统久违的横空出现发出幽幽的蓝光,在电视里禅院直哉沐浴更衣的背景下显得十分吸引人。
【恭喜您已触发主线重要线索:反派boss的术式。】
【您即将获得关于脑花的线索:
1.脑花就在禅院家。
2.理论上,脑花的术式需要更换大脑,您可根据缝合线来看出NPC是否被寄生。
3.宿主真实的大脑在现实世界,因此脑花无法为您开颅换脑,您是绝对安全的。】
我盯着电子屏幕,开颅?
那脑花岂不是变得很好找,只需要找到禅院家有没有人做过重大的手术,或者脑子上有开颅的痕迹?
有了这条线索,我观看时的重点变得清晰起来。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又甜腻的声音:“穗穗,你又在看着空中发呆了,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啊,被五条悟发现了。
我慌乱的转过头,发鬓间的紫藤发簪摇晃着,软绵的腿用不上力气,整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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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要栽倒在五条悟的身体上。
五条悟好整以暇的长腿后撤,伸手接住了投怀送抱的我。
只是他的手却没有触碰到我的皮肤,这是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只要他想,我永远也碰不到他。
我在他怀里借力坐直身子,看向对面的人打算找个借口含糊过去。
五条悟眼睛眨了眨,忽然间又放松了身体,慵懒的躺在我身后:“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不要骗我。”
可恶、可恶的六眼。
那么敏锐是要干嘛啦,玩家会心虚的啊喂。
我气鼓鼓的推开他,双手抱臂拿着遥控器往后退,决定不理他重复第二遍看这些泡温泉相关的内容。
夏油杰用纠结的表情看着我:“穗穗,你是要看些什么呢?”
他的表情好奇怪,就像是在担心我看上禅院家的哪个人想多看几遍他的身体一样。
发现他们误会了我的想法后,我立刻脸色爆红的解释:“因为我之前脑子里那个坏东西它的本体就是一团脑花,很恶心的那种。所以我想,如果脑花的存在需要寄生在其他人身上,那只要找到它寄生的证明,比如缝合线,或者开颅的痕迹,就能找到它。”
夏油杰看起来松了口气:“好,所以我们现在看温泉,是为了看清楚这些人身上有什么疤痕吗?”
“是的。”
五条悟在旁边凑过来:“可是穗穗,如果脑花寄生的对象身份地位不足以被记录,我们也可能会遗漏掉的。”
“我倒是考虑过,但脑花之前表现出的真实性格是个有所图谋的人。”我有点谨慎地说着,“如果在禅院家毫无身份,那他抢夺这具身体的意义是什么呢?而且,就当是在做排除法吧。”
夏油杰问:“等等,穗穗,你为什么说他有所图谋?你知道他的目的吗?”
这样问着,他面无表情的帮我把卷起来的裙子整理整齐。
“因为他之前说过,夺取我的身体,是为了生下六眼的孩子。”我恹恹的抱着五条悟的抱枕,歪歪脑袋看着他。
“反派不都是一样的吗,不幸的童年,悲惨的得不到救赎一生,临死前决定推翻腐朽的咒术界,更狠一些的会选择毁灭世界,总得图点什么。或者更高级点的,会整天把大义挂在嘴边,然后牺牲别人也牺牲自己,喜提BE结局。”
夏油杰感觉这话辐射性有点强,勉强的笑着说:“看来穗穗很了解少年漫。”
我捂着眼睛不说话,只从指尖缝隙中去看禅院家的男人们。
他们环肥燕瘦,各有风姿,直到看得有些气血翻涌,我拍了拍五条悟的手:“你带我去一下洗手间。”
第75章 第75章好大的胸,好奶的白
五条悟看了眼我不能行动的腿,轻松的用抱孩子的动作把我单手拎起来带着我去了洗漱台。
洗漱台上干干净净的,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皮肤已经完全被蒸红了,连耳尖都是烫的,生理性的很不舒服。
我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擦了擦脸才好了点。
五条悟被我这一系列动作搞得有些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穗穗,你在害羞?”
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天蓝色的眼睛好像在质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简直吵到我了。
五条悟单手关上水龙头,掐着我的腰把我放在洗漱台上,我的双腿无力的下垂,斑驳着疤痕的双腿看起来有种凌虐的诡异感。
这个轻飘飘的动作让我有些不安,只能看着眼前的五条悟,他双手撑在我和镜子中间,完全的锁住了我所有的活动范围。
被这样的池面脸盯着,我又想到温泉里的男人们的身体,有些窘迫的吞咽了下,手指蜷缩起来。
五条悟拽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胸膛,真诚又不理解的问:“那些家伙的肌肉都好丑,穗穗你为什么会因为他们害羞啊?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是你最喜欢的薄肌哦。”
我的手指贴上他的皮肤,温暖,苍白,皮肤的纹理细腻又柔软。
好大的胸,好白的奶。
简直是碾压所有禅院的魅魔身材。
不、不对。
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是游戏二周目,而且他之前也同意分手的。
我迅速的把手抽回来:“走开啊!”
五条悟努努嘴,神情有些委屈的嘟囔了下掐了掐我的脸颊。
他凑得太近了。
我眨了眨睫毛,紧紧的抓住湿滑的洗手台。
他轻声问:“穗穗,原来禅院家的男人都可以让你有感觉啊,好过分啊。”
微微带着点怒气的,不满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还有,我和杰都在的场所,你都会先回答杰的话。但是我不主动找你的情况下,你永远也不会主动找我对吗?是只有我不行吗,为什么,因为我们真的交往过?”
对,就是因为我们真的交往过。
只要看到他,我都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关于‘游戏里的人的生命和幸福到底有没有意义’的拷问会一次次缠上我,直到我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故作凶狠的推了他一把:“让开。”
五条悟立刻放开我,又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姿态:“好吧好吧,你别生气。”
但他骤然松了手,湿滑的洗漱台和绵软的腿根本无法固定住我,我有些狼狈的又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才勉强地维持住坐姿。
他就是故意的。
感觉自己被欺负了,我抽了抽鼻子眼睛很快的落下泪来,凶巴巴的叫了声他的名字:“五条悟!”
五条悟低头面无表情的观察了我下:“哇,忽然间就可以哭这么凶,穗穗好厉害。”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扭头和我自拍了一张,照片里的白毛男呲着牙齿笑嘻嘻的,我在用手背哭着擦眼泪。
拍完了照片,五条悟俯身继续看我,直到我自己哭累了停下来,他才用指腹擦掉了我眼角的泪水纠缠不休的问:“禅院家的男人,有那么好吗?”
我不知道他的话题是怎么忽然拐到这里的,停滞住哭腔呆呆地看着他。
严肃的神情只维持了片刻,五条悟的脸上恢复了快快乐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他单手抱着我回到了房间:“杰,你知不知道穗穗刚刚怎么了,她居然是因为……叽里咕噜……”
我扯着他的脸不让他说话,五条悟滑腻的皮肤被我扯的很快潋滟上一层粉。
夏油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打闹,房间里没拉紧的窗帘透过来一点光,刚好洒在他身上。
男人头发很长,黑色的套头毛衣包裹着腻白的身体,锁骨锋利的让人想在里面游泳。被他冷淡的神色注视着,我的动作僵硬下来。
总感觉这家伙成年当了老师之后气势更足了。
我趴在五条悟怀里瑟缩了下,拽了拽他的衣服:“不玩了,继续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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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看了眼夏油杰,点头:“好哦。”
在五条悟的房间里不分昼夜地看了好几天录像带,中途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分别出过门,应该是去做任务或者教学了。
温泉那段视频被我们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遗憾的是禅院家的人都伤痕累累,我们很难准确的判断出哪里是因为脑花才出现的缝合线。
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协助分析下,我初步锁定了几个人。
得找甚尔确定下这几个人之前的习性……
差不多有了思路后,我终于从五条悟房间回了自己屋子。
这里几天没住人,但依然干净的一尘不染。窗台的绿植刚刚被浇过水,窗帘随着风微微被吹动,阳光的味道铺满在木地板上,看起来温馨又舒适。
高专是不可能有田螺姑娘的,应该是乙骨忧太来帮我收拾过房间了。
我在沙发上坐了会,艰难的塑料薄膜包着整条腿,打算洗澡时却找不到沐浴露之类的东西了。
估计是忧太收起来了,我拿起电话打给他:“你帮我收拾屋子啦?谢谢你忧太。”
对面沉默了很久,在我快没耐心前轻声问:“你这几天住在哪?”
“五条悟那,我的沐浴露之类的你帮我塞到哪了,怎么找不到了?”
乙骨忧太回答:“在洗漱池下面第二个柜子里。”
我按照他说的位置微微蹲下,艰难的把瓶瓶罐罐全部端出来:“谢谢啦,不过以后你不用帮我做这些了,我自己可以的。”
更长的沉默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只有空洞的风发出滋啦的撕裂声。
见他一直没有说话,应该是信号不好吧,我挂断了电话。
腿上的伤口烫的厉害,塑料薄膜也无法抵御水流的冲击,我扶着窗台洗完澡,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硝子治疗我的腿。
毕竟我得再去趟禅院家。
等到一瘸一拐的挪到了硝子那,外面日光正盛,保健室依然冷冷清清的。
看到我拄着拐杖的过来,硝子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我有点好奇:“怎么这么看我?”
“怎么又受伤了。”硝子神态疲倦又温柔的向我招招手。
我顺从的走过去坐在病床上,随即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硝子问:“有个学生,叫熊猫,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
“一面之缘吧?”
即使是一面之缘,对于熊猫居然还能记得我,我依然感到十分受宠若惊,“他怎么啦?”
“熊猫说,悟和杰终于泯灭人性,横刀夺爱,抢了学生的老婆,在房间里黑灯瞎火呆了三天三夜才出来,甚至还让人家女孩子腿坏到下不了床……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真是恐怖的形容。
我木着脸反驳这只热衷于八卦的熊猫:“后半句是对的,前半句全错。我的腿是和咒灵对打受伤的……至于在悟的房间干什么,你就当我们在打游戏吧。”
“你的意思是,他们把挤出来的宝贵假期陪你打了几天几夜的游戏?”
硝子放下水杯,满脸我累了毁灭吧的表情:“算了,如果是你的话,至少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
她轻描淡写的伸出手治疗着我,适宜的温度和力道从她的手上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这次,反转术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难道是因为我是游戏玩家吗?
我正有些困惑,脑中的系统给出了答案。
【bingo,回答正确。玩家身体特殊,反转术式无法治疗。不过系统中有许多关于治疗方面的东西,您可以使用好感度兑换哦。】
我看着眼前正忙前忙后的硝子百般无赖的想,啊,治疗要花好感度购买啊。
虎杖悠仁和乙骨忧太选谁呢?
忧太的话,本来已经少的可怜了,如果再用来换药恐怕会直接好感度清零把。
虽然虎杖悠仁的好感度也并不高,不过他的好感度比较好刷,因此我果断选择用十点好感度换了药,在硝子研究反转术式为什么不起效的时候将药放入喉咙里艰难的吞咽了下去。
很快我的腿重新拥有了力气,脚重新踩在地面上的感觉如同棉花,像是从前腿受伤的感觉。
这双腿跟着我也是够多灾多难的。
我一边吐槽一边贴贴硝子:“我好啦,谢谢硝子。”
硝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下,叹气说:“什么情况,医学奇迹?”
见我拒不回答,硝子摆摆手:“我管不了你,下次别把自己弄得伤成这样了。”
我乖巧的点头:“知道啦。”
确认我确实没什么事了,硝子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我有些生疏的想尝试自己走动起来。
用系统好感度兑换的药真的很有用,已经完全不痛了。
刷分迫在眉睫啊。
但虎杖悠仁的好感度真是大问题,可能是不分昼夜的在看录像带,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正这样想着,忽然门外传来个爽朗的声音,像是橘子汽水被塞进了沉闷的夏天,然后在弥留之际被喷洒的四处都是,强硬的占据了我的耳朵和视线。
我回头看过去,粉色头发的男生很有礼貌地敲了敲医务室的门,摸了摸后脑勺推开门:“我进来啦!”
居然是虎杖悠仁!
今天又是心想事成的幸运女孩。
这一刻我非常确信我们是有缘分的,毕竟我刚刚还在思考要怎么刷他的好感度,他就自己送到我面前了 。
我立刻无比期待的看向门口。
硝子回头就被我这一系列动作和期待的眼神惊讶到,无声的问:“你看上他了?”
第76章 第76章不要小看我们的羁绊啊!……
我立刻点点头,用口型做了个:“帮我。”
硝子无奈的用手指拨动了下额前的头发:“虎杖同学你有急事吗?”
虎杖悠仁摸不着头脑:“家入老师,我拿瓶药就走。”
硝子脸色沉痛拍了拍他的肩膀:“行,我出去一下,虎杖同学你帮下穗穗。”
好耶,完美大助攻!
虎杖悠仁不明所以但还是十分乖巧的侧身让硝子过去。
听到硝子的嘱咐,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转身背对着我问:“西园同学,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倒、倒也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毕竟我的腿已经好彻底了。
不对,这可是稀少的和攻略对象相处的机会。
我仅有的关于撩拨他人的经验都来自于脑花,这种时候脑花会怎么做呢?应该是要继续装病扮柔弱吧。
低头思索片刻,我尝试着问:“腿好痛,但硝子让我多走一走,说会有利于恢复,你能扶我走走吗?”
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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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的犹豫着拒绝:“可是我们马上要集合了,五条老师说今天有聚餐。”
啊,悟啊。
那就更好办啦,让他带着我不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和虎杖多相处一会儿。
然后等虎杖的好感度涨一涨,我再换瓶特效药,以后受伤还能用,永动机就这样诞生了。
我打着算盘故作大方:“没关系的,你扶我到你们集合的地方也可以,剩下的你就不用管啦。”
虎杖悠仁没有再拒绝:“好吧,西园同学。你现在还有力气穿好衣服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只有裙子有些上掀,但还是能遮住不该漏的,在他眼里我属于衣服都没有好好穿的程度吗?
看起来爽朗大方的人,意外地还蛮保守的。
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没有。”
虎杖悠仁立刻拿起手机:“我找钉崎来帮你。”
“不……我我可以的。”我连忙阻止了他,做出勉强的动作为自己扯好衣服。
亲密接触永远是攻略方式的首选,于是我双手拽着他的手臂,把自己半个人的重量挂在他身上。
虎杖悠仁大大方方的看了我一眼,扶着我走到硝子的办公室里轻车熟路的找了药。
药的位置比较低,如果他蹲下来去取药的话我应该会摔倒。
正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虎杖悠仁忽然说了声:“抱歉。”
他掐着我的腰,将我整个人轻松的提起来放在桌子上。
少年人与年纪完全不符的臂力让我脸上泛起红晕,他的手臂像是铁钳似的一点都没有晃动。擅长体育的热血男高的掌心是滚烫的,穿过有些透的衣服贴着我腰间的软肉。
那温度一触即分,我有些慌神的看着他的手。
虎杖悠仁丝毫没有察觉,神色淡然的蹲下身拿了几种药塞进怀里站起身。
此时我们的位置有些微妙,医办室本就狭小,硝子的桌子已经占据了泰半的位置,距离墙角的医药柜很近。
我坐在办公桌上平视着他的眼睛,虎杖悠仁有些局促的被挤到,他站在我的对面,腿和我的腿几乎就快贴上。
这是个有些危险的距离,但虎杖悠仁依然浑然不知,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小腿上:“西园同学的伤是?”
在他干净单纯的视线里,我不太舒服的夹了夹腿:“和咒灵打架弄得。”
“好努力。”虎杖悠仁对我竖起大拇指,“难怪我看你已经是一级啦!”
“……”
不,这种暧昧的氛围下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虎杖悠仁完全不知道我复杂的情绪,如法炮制将我从硝子的办公桌上抱下来。
不懂得变通让我先坐着这点很奇怪,这么直球的吐槽也很奇怪,我都应付这种类型的男生有点困扰。
虎杖悠仁浑然不觉,用自己橘色的长袖擦了擦刚刚被我坐过的地方,转头扑哧一声笑出声:“西园同学,你的表情看起来好怪哈哈哈。”
我苦起了脸扯着他往外走,顿了顿才平复着呼吸问:“很怪吗?”
他还在笑:“是啊哈哈哈。”
我更无语了,伪装腿受伤是门技术活,虎杖悠仁一直半扶半拎着我。
即使他走得很慢,但我还是感觉自己是个刚学会走路的美人鱼,被大力士女巫虎杖拖着往前走,从医务室往校门口这段路也变得格外漫长。
他全程很安静,我只能干巴巴的找话题:“谢谢你愿意带着我这个累赘。”
虎杖悠仁笑起来:“我们是朋友啊,西元同学不用这么客气。”
这家伙看起来完全就是不知道什么是恋爱的样子,刷他的好感度真的有用吗?
不过,友谊线也可以刷满好感度的嘛。
我诚挚的发出疑问:“那我们可以发展为挚友吗?”
还没等到虎杖悠仁回答,原本应该站在校门口等待我们的五条悟却忽然闪现过来,笑嘻嘻的问:“穗穗,你这是在对我可爱的学生做什么?”
我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在邀请虎杖同学当我的好朋友。”
五条悟有点强势的插进我和虎杖悠仁中间,左拥右抱着说:“也带我一个嘛。”
虎杖悠仁摆摆手:“不行啦,五条老师是值得尊敬的老师。”
“可是穗穗也是你们的长辈啊。”五条悟不太理解,“毕竟穗穗今年和我一样……”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我蹦起来捂住嘴巴。
虽然我从不认为年龄是什么秘密,也完全可以接受自然的衰老,但现在是需要隐藏身份的特殊情况。
伏黑惠猜出来他要说什么,只有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依然满脸茫然。
五条悟游刃有余的把我从他身上拽下来:“好吧好吧,你们就当这是一起学习的姐姐吧。”
伏黑惠冷静的接纳了我:“姐姐好。”
我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举手跟在五条悟身后:“想蹭一下你们的聚餐。”
几人欣然同意。
因为是五个人,所以我们分开坐了两辆车。
在独裁者五条悟分配下,我和五条悟上了同一辆车。
我装作艰难扶着车门的样子,五条悟抱臂不满:“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子走路啊?”
我装作听不见上了车才对他呲牙:“管你什么事?”
五条悟神情无奈,揉乱我的头发又隔着裙子用手指一寸一寸确认我的腿脚:“不肿了,伤口也愈合了……硝子无法治疗你,你是自己学会反转术式了吗?”
我打掉他的手:“不是啦。”
他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好吧,你总是神神秘秘的。伤好就行。”
前面的辅助监督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偶尔抬眼隐晦的观察五条悟的表情。
五条悟没有生气,只是安静的用手支着看下巴,似乎在看车窗外的风景。
前排的辅助监督不知怎么了,忽然有些惊愕的紧急刹车了下,五条悟疑惑:“怎么了?”
辅助监督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不,五条先生,没什么。”
车子再度缓慢平稳的行驶着,我百般无赖的整理好裙子,侧过头看向五条悟。
我知道辅助监督在惊讶什么了。
因为五条悟根本就不是在看窗外,他就着我车窗上的影子,用手指画了个我。
狭小的车内,他安静的看着那个影子,注意到我的视线,又回头看着我托腮笑:“哟,穗穗,被你发现了。五条大人的画技是不是相当厉害!”
我没能好好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变得愈发沉默下来。
五条悟也不再说话了。
沉默下来后时间变得格外缓慢,半小时后,我们抵达了荒芜破败的目的地。
帐笼罩在朱红漆柱围起的高大庙宇上,浓郁的诅咒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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