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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促的深呼吸着打开水龙头漱了口,又洗把脸才觉得脑子清醒了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据他这些天所说,四大天灾中两位来自于森林、海洋,我一直以为他源于天空,才妄图改变他的底色。
真人歪歪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啦,你才问这个问题?”
他咧嘴笑:“我是从人类的恐惧中诞生的咒灵,穗穗,你不是知道吗?”
铺天盖地的寒冷再次席卷了我。
这两天,我都在干什么啊?
悔恨是没有用的,我对咒灵再次得到了更清晰的认知。
强迫着自己保持着和真人正常的交流,我浑浑噩噩的平安度过了半个多月。
脑花也没有看出任何异常,直到一次,我引诱着真人对我伸出了手。
“你的术式到底是什么?不可以说吗?”
“对,不能说。”真人义正严辞。
“好吧,那你是不是永远都没办法知道我灵魂的味道了啊……你总说我的灵魂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穗穗。”他委委屈屈的看了我一眼,将人类的神态已经模仿的活灵活现。
我失笑:“我也想感受下真人的灵魂,就一瞬间应该没事吧?”
理论上,我的灵魂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真人的能力无法伤害到我。
他咬牙切齿看着我伸出的手,似乎在纠结到底是脑花的指令更重要还是本能更重要,最终还是本能战胜了命令,他伸手就要覆上我的手发动术式。
在我们双手即将触碰到一起的时候,脑花仓促的推门而入:“真人,你在做什么?”
他回过头不知所措的看了脑花一样,理不直气也壮的说:“我就碰一下!”
脑花气笑了。
他说:“我有没有说过不让你碰她?滚。”
真人呲牙咧嘴,最终还是滚了。
那天之后,我见到真人的次数渐渐变少,每次见面,他都带着满身的血腥味。
看着真人,我不禁问了脑花:“我对你的计划很重要吗。就算我杀掉你很器重的孩子,也没关系吗?”
脑花制止了我:“穗穗,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无力的笑了笑。
真人必须死。
最好是让夏油杰把他搓成球,每天帮杰吸收咒灵。他不是最喜欢人类的恐惧吗?那就好好让他感受一下来自咒灵的恐惧。
我讨厌他们,但却不得已每天面对这些恶心的东西,脑子里每天谋划一万遍如何杀死脑花。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的谋划动作也越来越大。
后来,我刻意的减少了食物的摄入,身体也逐渐变热虚弱起来。随着天气变化,我的体温变得更加低。
脑花去问里梅我怎么了,里梅表示他又不是医生,他怎么会知道。
我肉眼可见的衰败了下去。
脑花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时间过去的很快,从秋天的尾巴踩到了冬日,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迎来了好消息。
在我和脑花定下束缚“不会主动联系东京校的人”后,我得到了一定范围的自由行动权,可活动范围增加了。
脑花说:“希望你能重新开心起来。”
第104章 第104章他终于还是染上狂犬病……
此乃谎言。
我当然知道这又是人型咒灵的怀柔政策,他无非是想让我活下去,继续利用我达到他的某种目的。
在完整看完一周目预示梦之后,我大概也能猜到他是为了用我牵制五条悟。
可我也在利用他,我需要用他知道已被我改变的未来的具体走向。
在得到他的允许拆掉监控器后,我并没有急迫地出门,而是开始慢慢的恢复进食保存体力。
直到研究了他和四大天灾都的行动路线后,确认他们都不在禅院家的那天,我主动在夜晚打开了真实之女巫的结界。这个咒具曾被禅院直哉使用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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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比我更了解它的结界功能。同样的咒力波动,势必会引起他的注意。
我像钓鱼一样等待着他的出现。
禅院直哉没有让我失望,他循着咒具和咒力找过来的时候,衣上沾着簌簌的落雪。
看到趴在窗边看他的人是我,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含恨说:“西园穗,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住的都是炳的男人,你最近就就和那些男人混在一起?”
啊,熟悉的嘴臭,极致的蠢货。
“好久不见。”
我身体有些虚弱,歪着头仔细看了看他的状态,禅院直哉面色红润,状态不错。
看来之前监控室被盗的事情也没有惩罚他很严重。
向他招了招手,禅院直哉狐疑的看了看我,最终走了过来:“说说吧,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先伸手把真实之女巫的结界缩小到大小刚好把我们两个人圈进去。
真实之女巫发出淡淡的光晕。
彼此的呼吸纠缠的很近,禅院直哉喉头紧张的滚动,翡翠绿色的眸子不够坚定的一直颤动。他穿着红色的羽织,不够正式,但足够艳丽,像是垂垂老矣靡丽的禅院废墟中开出淋了血的鲜花。
光晕打在他的脸上,映照的他光华夺目,与枯萎的、穿着印有禅院家纹朴素小袿和男人羽绒服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拍了拍他的脸:“长话短说,我现在暂时借住在你家。”
不能说太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因为脑花还在我的脑子里。
“借住,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讨厌禅院家吗”
禅院直哉冷笑一声:“你不会是被绑架过来的吧?不对,你要是被绑架了,东京校不得翻了天,但是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期待的看着他握住他的双手,希望他能通过我的眼神意识到我真的是被绑架来的这件事。
禅院直哉躲开我的眼神,若有所思:“不对,才没人能逼的了你。你是自己跑出来的吧?”
禅院直哉是什么反驳型人格吗?
你刚刚猜的是对的啊,我是被绑架的啊我哭死。
猪队友。蠢直哉。
鉴于束缚的存在,我无法主动的联系东京校的人。
我只能好脾气的寄希望于他能懂我的意图,耐着性子和他解释了一遍:
“不是,我真的是借住,具体是这样的……”
听我删减无数内容讲着这段被咒灵囚禁的诡异经历,禅院直哉的语气中有些烦躁:“你认真的?”
他好像还是不太相信。
我点点头,脱掉了宽大的羽绒服外套,露出了瘦骨嶙峋的病体。
纤瘦的躯壳上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疤,红艳艳的伤口在嫩白的皮肤上十分可怖,从锁骨横贯到胸口。
是我这些天试探四大天灾留下来的。
在这个寒凉的雪夜里,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倾洒下来,院落里厚厚埋了一层。
湿冷的,阴森的光线下,裸露的皮肤就成了显眼的存在。
禅院直哉愣住了神。
我的嘴唇明显逐渐变得惨白,他快速的把羽绒服给我裹好,指尖在碰到我的身体时微微颤抖。
禅院直哉没有再问,而是气闷的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他低垂着脑袋,像只可怜的小狗:“反正你也不喜欢和我说话,那你和他说吧。”
我看过去,备注上写着五条悟。
当然,三秒后,五条悟挂断了电话。
禅院直哉咬牙,做出想摔手机的姿态。在对上我的视线时他闭了闭眼睛,耐着性子又打了一个过去。
这次五条悟倒是接的很快,懒洋洋的说话还有点翘舌音:“摩西摩西,直哉君。”
禅院直哉把电话递给我。
我和脑花定过束缚不会主动联系东京校的人,但现在是五条悟打过来,算是钻了空子。
幸好脑花他们智商虽然高,但文化水平都不是很高。
听着对面那个人的呼吸声,我轻声说:“是我。”
“穗穗?”他那边脚步慌乱了几秒,似乎是找到个很安静的地方,“你还好吗,顺利吗?”
“嗯。”
在被脑花绑走之后,我利用真人杀人的手段传递出去了消息,留下的信息也成功被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发现,成功的和东京校保持了联系。
直到脑花警觉后从我身边调离了真人,并和我定下束缚,这份联系才骤然断开。
也幸亏五条悟他们没有直接冲过来,我的付出才没有功亏一篑。
电话那头,听到我声音的五条悟骤然放松下来:“那就好。”
我弯了弯眉眼,话锋一转:“就是有点想你。”
五条悟愣神:“哎?”
他当然会奇怪了,因为我从来不说这种肉麻粘腻的爱语。我是在以只有我和五条悟能听懂的方式,避过脑花传递出消息,告诉了五条悟我们后续见面的时间。
我主动道:“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五条悟还在沉默。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
一、二、三。
他那么聪明,应该也能很快察觉到我的别有用意吧?
果然,到了第四秒,五条悟骤然笑起来:“记得,当时穗穗像个花孔雀哈哈哈。”
我没有接话:“那我和你吵架吵得最凶的那次呢?”
五条悟从善如流:“哦,那次啊。都怪直哉君,穗穗可是一整年都没有理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清清楚楚四个字一字一顿。
嗯,看起来应该是已经听懂我在说具体的日期了。
我最后问:“第三百四十次接吻的时间呢,你不会连这种时间都记得吧?”
我有些紧张。
因为我们根本不存在什么第三百四十次接吻。
那是我在一周目和他恋爱吵架的时候和他约定,如果接吻三百四十次还不会腻,那我们就考虑真的结婚。我不知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嬉笑话语他还会不会记得。
但不负众望的,五条悟也很快反应过来。
“那我就得回忆下了,第一次亲穗穗是误会,你不小心撞到我身上了故意亲我的脸。第二次亲穗穗……三百四十次,好难猜哦,不会有人真的知道答案吧?”
他和我说话的时候总娇娇悄悄的,像在撒娇。
禅院直哉被这莫名其妙的语气弄得脑壳疼:“西园穗,你有病吗?你自己都成这样了,还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对面的人停顿下来:“什么叫‘成这个样子’,穗穗,你怎么了?”
我连忙打断禅院直哉:“我没事,你别听他乱说。”
五条悟那边的声音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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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三个日期,分别对应三个时间,但只有最中间那个日期才是真正的约定日。以五条悟的记忆力和我们之前总玩游戏的默契,应该已经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吧。
狡兔三窟,这是我和脑花学来的技能。
见面只是第一步,握着五条悟的手才能利用束缚避开脑花,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我一本正经的对他再次强调:“我真的没事。”
五条悟果然没有再执着于此,他突然沉稳下来:“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于是回答:“我答应你,会完好无损的回去。”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很浅,可能因为开了结界所以信号不是很好,滋啦滋啦的声响有些模糊。
他没有说话,在禅院直哉带着怨念的眼神里,我只好率先说:“那我挂电话了。”
“好。”
电话挂断,我把手机递给禅院直哉。
他看着自己的手机:“西园穗,你刚刚的电话不会是为了跟我炫耀你和悟君的关系有多好吧?”
我被他逗乐,用仰慕又期待的神情看着他问:“当然不是啦,直哉君,我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都得住在禅院家了,你会常来看看我吗?”
禅院直哉对此很不适应,慌乱的一把推开我。
他这么轻轻一推之下,可能是我太虚弱,也可能是刚刚小袿穿得不够紧,整个人摔出去衣服被扯得有点松松垮垮的从肩头滑落下来,我瘪着嘴拽了拽身上禅院家家仆穿的衣服。
禅院直哉看着我,忽然后退几步自己捂住鼻子:“你……你离我远点!”
他流鼻血了。
大冬天的,外面还下着雪。他居然流鼻血了,身体这么虚弱的吗?
我坐直了身体,有些慌乱的用纸巾给他擦拭着脸上,哭笑不得的讥讽:“你好弱啊。”
禅院直哉好不容易擦干净了鼻血,脸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听到了这话,他忽然有点强势的揽住我的肩膀:“你穿着印有禅院家纹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个被人包裹好送给禅院的礼物,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这个禅院家的嫡系?”
啊,我的衣服是禅院家仆的衣服,脑花找来的。
原来还有这种恶趣味吗。
我懒得再装乖,木着脸推开他:“禅院直哉,你找打啊?”
禅院直哉咬咬牙,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的脸,最后翻了个白眼:“你这个恶劣的女人就是无理取闹,喜欢使用暴力。”
我拽着他的耳朵,几乎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扇了他两巴掌。
真的,我今天本来不打算打他耳光的。但是禅院直哉又犯病了,不治不行。
禅院直哉这次被我抽完又脸红起来,耳朵也被扯得很红,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就要打我,但手上却收着力气没有用术式。
我后面还对他有所求,所以也没有真的用上力气。
于是,禅院直哉横冲直撞的真的扑倒了我,松散的小袿在动作中彻底散开,禅院直哉的牙齿磕碰到我的脖子。
我捏着他的后颈问:“禅院直哉,你有毛病啊?”
下一秒,他在我锁骨下方带着怨气咬了一口。
我看着外面的落雪,双目呆滞的想,禅院直哉终于还是染上狂犬病了。
高贵的禅院嫡子像条狗一样趴在我身上,脑袋埋在我肩膀处,主动咬人的人这辈子可能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羞愤,浑身忽然都在微微颤抖。
一时间狭小的房间安静下来,只有外面的积雪太多从房檐上滑落的声音。
直到脑花披着禅院兰太的皮忽然出现在门口打破静寂。
他用错愕的,用好像老婆当着他面出轨的语气问:“穗姐?”
我尴尬的看向他。
但衣衫不整,脸
上还沾着血液如同修罗的禅院直哉比禅院兰太更咬牙切齿。
“我就说这破地方怎么那么眼熟,你一直和禅院兰太住一起?”
第105章 第105章什么,阴湿男鬼他要炸……
我惊恐的看着禅院直哉,快住口啊,虽说脑花已经是千年老妖怪了,但他的马甲禅院兰太只是个孩子。
默默用力推了推禅院直哉,他拧着眉从我身上起来,转头看向站在门外踌躇的禅院兰太问:“你怎么会在这?”
我发誓,我看到脑花愣了一下,似乎都没想到这位少爷为什么会问出‘禅院兰太出现在禅院兰太房间’这种愚蠢的问题。
但好在脑花内心素质足够强大,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禅院直哉:“直哉少爷,这是我的房间,穗姐暂时借住在这里。”
“还真是借住?”禅院直哉小声呢喃了下。
我穿好衣服看向禅院直哉:“不然呢?”
禅院直哉被我噎了下,颓唐的坐在原地用嫌弃的眼神环顾四周,忽然大手一挥对禅院兰太道:“既然是借住,以后她不用住这边了,我隔壁有件房子空着,让她搬过去吧。”
禅院兰太愣了愣神。
他第一时间并没有理禅院直哉,而是盯着我轻声威胁:“穗姐,你要走吗?”
哎,走?
禅院直哉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也超出了我的预料,但这可是堂堂正正逃离脑花监视的最好时机。
我迫不及待马不停蹄的举手:“啊,你是说让我住禅院主宅最华丽的房子,还不需要穿仆役的衣服吗?那我愿意。”
禅院兰太:“……”
禅院直哉也十分惊喜:“什么,你居然愿意吗!”
我双目无神地看着他,原来这家伙自己也没想到我会同意和他住一起啊。
禅院兰太神情沮丧下来,用小孩子的眼神委委屈屈的看着我:“可是穗姐……”
他还想要说什么,禅院直哉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位置。”
脑花被这一脚彻底踹蒙了,还要装出被踹的三米远的模样。我努力的忍着笑,欣赏他被踹倒的英姿。
在禅院家这个等级森严的地方,禅院兰太的声音当然没什么人愿意听,于是我非常顺理成章地离开了禅院兰太的屋子,搬到了距离禅院直哉更近的房间。
因为东西少得可怜,搬走的时候没费什么力气。
离开时我注意到脑花站在自己的房间,眼神阴暗的紧紧盯着我离去的背影。用禅院兰太的脸做出那种阴鸷的神情非常古怪,让人有些生理性不适。
雪下的愈发大了,但在禅院直哉的安排下,这次的搬离并不狼狈,我只需要缩在房间里等待。
仆从们忙忙碌碌的整理完房间,禅院直哉匆匆忙忙的走进房间啧了一声,他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帝王,看哪里都觉得差点意思。
我坐在房间里喝着热茶,仰头看禅院直哉上手拉住我:“手怎么这么凉?今天太仓促了,明天我给你换更大的房间。不行就我住这里,你去住我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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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我错愕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个领地意识非常强的男人会说出这种话。
他今天做的很不错,以权势压人,脑花被气得脸黑的像煤炭,但还敢怒不敢言。
朝他绽放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亲昵的贴了贴他温热的手:“你今天好乖,做得很好。”
禅院直哉闻言真个人僵硬下来,忽然间,他像是反应过来那样整个人僵硬的后退着抽回了手,然后落荒而逃喊道:“我,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实话,意外的有点可爱。
目送着他离开,我也开始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雪夜里的风呼啸着,吹的人睡的并不踏实。晚上禅院家停了一次电,半夜电又重新来了。空调便自启动起来,房间半夜里冷得像冰。
手脚都很冰凉,我昏昏沉沉的难以进入深度睡眠。
因此在脑花进来的时候,我很快就察觉到了。
他来干什么?
我刻意的装出自己在睡梦中的模样。
他的手指纤长,不是小孩子的触感,应该是已经转换成了大人的模样。
男人的指尖流连在我的眉间眼周,脑花轻声问:“穗穗,我是说了要让你快乐点,自由点,但你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快乐了?”
我装作没听到,维持着原有的动作继续沉沉的睡着。
脑花呼吸有些重:“禅院直哉一叫你,你就迫不及待跟着他走了。甚至他现在就睡在你的隔壁,我要说话都不能大声点。”
他的手用上些力气,似乎想要扣掉我的眼球。
我身体无可避免的瑟缩了下。
脑花的手愣在原地,双手覆上我的肩头把我扯起来:“所以你还害怕我吗?做系统的时候,我一直陪着你长大。你是我最爱的孩子,为什么要害怕我?”
我被他摇晃的醒了过来,装出刚醒的模样,迷茫的擦了擦眼睛:“怎么了?”
脑花鬼气森森的,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我看到了自己锁骨下的红印。
啊,是今天禅院直哉扑倒我时咬出来的。
我将衣服往上拢了拢,挑了下眉。
应该是误会了吧,误会我和禅院直哉发生了什么?
果然,下一秒,脑花轻轻地说:“穗穗,这是什么?”
我慌乱的把手臂放下来,偏过头不说话,做出一副被欺凌的模样。
脑花没有让我沉默太久,用手指开始抠挖那圈牙印,语气不善道:“穗穗,你不听话。都是因为你不听话,才会被恶心的人类缠上。”
我下意识皱眉。
听话这个词语非常的讽刺,我从出生起就没听过话。而且他的反应真的很奇怪哎,他到底是在乎禅院直哉,还是觉得对他来说我是特别的,拥有进化可能性的人类整日耽于情爱变的平庸不可饶恕?
看着几乎要把我锁骨上的牙印又抠出血的男人,我躲过他的手忍不住反问:“难道你不是人吗?”
脑花欲言又止,平静的视线扫过我的每寸皮肤。
他忽然捧起了我的脸。
下一秒,黏腻的呼吸喷洒在流血的地方,脑花的头耸动在我的肩膀位置。他动作非常轻缓地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一下下舔舐着禅院直哉的牙印。在将原本的气息完全覆盖掉之后,脑花又伸出牙齿再次咬了上去。
嘶——好痛。
我痛得将手指插入他的发缝,小腿哆哆嗦嗦的抽搐着想要逃。脑花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整个人拽过来,同样是半跪着的姿势,他垂眸俯视着我,唇上有血,看起来像只雪夜里吸食人的妖异男鬼。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怕的还想逃,脑花单手擒住我,语气疑惑极了:“穗穗,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我怎样才能让你更乖一点?”
说完这句话,脑花尖锐的牙齿在我的脖颈摩梭了下,那里有大动脉,如果被他咬破,我可能会血液溅满整个墙壁。
我快被吓哭了,只能按照梦境中的自己顺从的模样说:“对不起,我以后会离禅院直哉远一点的。”
“你的行为可不是这样说的哦?今天居然同意搬到这里,真是不听话的孩子。”
他微微叹气,松开牙齿又吮舔了下才慢吞吞的说:“不过,别担心,很快了,穗穗,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结束?
这个词,不会是他要有什么大动作吧。
我噙着眼泪倾身用脸贴他的手:“为什么会结束,你要去哪里?”
脑花用手指梳着我长长的头发嗤笑了声:“因为有个很有趣也很危险的游戏要开始了,穗穗,你觉得哪里做舞台比较好?”
就算知道这是他故意泄露给我的信息,我也很难抗拒,因为我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不会顾及普通人的生命。
我低头藏住自己的情绪:“我会出卖的你哦?”
脑花笑了笑:“不错的答案,该夸你这次有足够听话吗,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想
法告诉我了呢。我很开心,没关系的,穗穗,我会原谅你。”
像是抚摸哺乳动物的皮毛那样,脑花不断地摸着我的头发:“但我还是更希望你能站在我这边。”
我没有再回答了。
他哄着我渐渐睡去,不怕死的继续睡在了我的身旁,蠢货禅院直哉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脑花的行动比我想象中要更加快。
他开始频繁的忙碌起来,这再次给了我可乘之机。
在与五条悟约定好的时间,我旁敲侧击的让禅院直哉把脑花调离禅院家执行任务,又顺手让直哉把五条悟一行人运进了禅院家。
看着原本宽敞的房间站了三个特级而变得拥挤的房间,禅院直哉被气笑了:“西园穗,你让我把你奸夫弄走,就是要再弄来三个奸夫?”
什么奸夫,这是场不得已在禅院家展开场的作战会议,又简短又潦草。
我没理他第一时间飞扑过去握住五条悟的手,用真实之女巫落下结界。
要杀死脑花,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确认结界已经布好后,我转头对禅院直哉说:“直哉,你能不能先出去?”
禅院直哉抿唇:“好吧,有什么事情你叫我。”
他最近越来越听话了。
我摸摸他的头发:“好乖。”
禅院直哉拍开我的手:“别像对狗一样对我。”
他黑着脸离开了。
夏油杰,五条悟,乙骨忧太面面相觑,三个人脸色也都不太好。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却没有时间关心他们的少男心事,只能直接开口:“我就长话短说了,脑花打算炸了东京,制造大面积混乱消耗咒术师,最终目标是捕捉五条悟。所以在此之前,我们要杀死脑花。所以针对脑花的弱点……”
夏油杰率先打断了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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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你说话一定要和悟牵着手才能说明白吗?”
“哦,你说这个。”我拉着五条悟的手,从桌子下面拎上来举了举,“因为脑花还有残存的意识在我的脑子里,但是之前我和脑花定过束缚,和五条悟亲密接触的时候它不能看,这样可以避免脑花知道我们的作战计划。”
夏油杰的脸黑了黑:“我知道了。”
他又看了看我和五条悟交握的双手,叹口气不再说话了。
五条悟在一旁摆手:“哎呀,没办法啦,我和穗穗就是这样被绑定在一起的,确实是很不好意思呢。”
乙骨忧太默默举手:“老师,请先不要打岔,让穗穗讲讲作战计划吧。”
夏油杰瞬间理解了他的用意,也在旁边附和:“乙骨同学说得对,反正只要脑花死了,束缚也就解除了吧。”
五条悟点头:“是啦,那又怎么样呢,反正穗穗最后肯定还是要牵起我的手的。”
夏油杰:“悟,谨言慎行。”
我等他们三个人吵完,头痛的继续开始说:“目前我们得到的信息脑花是术师,但他的身份其实很难界定,说不定会是别的东西。如果是咒灵的话,到时候可以拜托杰吗?”
夏油杰矜持的颔首开玩笑:“别说是这家伙了,只要是咒灵,就算是天元大人也能调服。”
我有些无奈:“哇,一脸平静的说出了好可怕的话。”
他又笑起来。
一边被他们三人轮流打岔,我轻声的开始缓慢说话。
“真人,形态是人型缝合脸咒灵,术式和灵魂有关,需要直接接触,可以将人类变成手指大小塞进自己身体。根据行为猜测应该触碰身体,改造灵魂的类型。花御,头上长树杈,一只手臂被古怪布料包裹住的人型咒灵。术式暂时不明,但有能够让人放松心情制造出满是花的幻境的能力……”
脑花,里梅,四大天灾,如今我对他们的术式都了如指掌。
甚至是宿傩,在这段时间里,我都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五条悟沉默的回应着,乙骨忧太那头传来刷刷的记录声。
谈及正事,这三位还是相当高效,很快开完了整个作战会议。
像是怕被丈夫发现偷情的妻子,我将三人迅速赶了出去,和他们约定每周一次见面,并通过禅院直哉来动态传递消息。
我相信,在巨大的利益诱惑前,脑花会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第106章 第106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五日晚六点,大量咒灵聚集于涩谷。
春日缤纷的樱花沿着街道错落有致的盛开着,穿着制服的少年少女们打扮的时尚可爱。无数摄影师们纷纷齐聚于此,长枪短炮对准夜樱,企图拍下樱花绽放刹那的绝美瞬间。沉浸于樱花美丽的众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还在兴奋的拍摄中。
六点零五,以涩谷站为中心向四周辐射降下五百平米的帐。
御三家迅速做出应对,特攻队是以禅院直哉为首率领的柄的成员。在帐降下的瞬间他们就横冲出去,一击重创多位埋伏于涩谷内的诅咒师。
七点二十分,东京校与京都校所有学生在御三家掩护下,合力完成对普通人疏通与遣散,剩余留在帐内的‘普通人’全部为咒术师伪装。
七点三十四分,四大特级全员出动,以确保五条悟及虎杖悠仁安全为首要目的,祓除咒灵为次要目的展开行动。
我则是被脑花拎到了主战场。
他站在楼顶的最高处,黑色的头发柔顺的随风飘动,目光晦涩的看着他布下的棋子们溃不成军,歪歪头看向我:“穗穗,你做的?”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
能做到这个程度绝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禅院家的人苦脑花久矣,每代继承人及核心成员记录自己的一举一动,就是为了揪出脑花的存在。禅院直哉并不是蠢货,看到我对待禅院兰太的态度就猜到了些,对禅院兰太早有警惕。在与禅院高层商议后,禅院族人选择了与五条和加茂联手,期望将这个在禅院家潜伏数年的毒瘤一举除掉。
咒术界久违的没有这样团结过了。
这都是拜他所赐,我看向脑花。
脑花看起来有些头痛,他敲了敲自己的脑子,忽然非常反常的又说了遍:“穗穗,我说过,我可以原谅你一次的。”
他伸出手:“所以,现在你要来我这边吗?再晚就没有时间了哦。”
“过去你那边?”我真情实感的疑惑,“咒灵过得颠沛流离,有时候还要住下水道。没有薪水和十三险,我干嘛要过去自讨苦吃呀。”
脑花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住了:“穗穗,如果你只是要钱,我可以给你无数金钱。不过这里对你不就是个游戏吗?游戏里的钱有什么用?”
“游戏体验很重要的,我一直都是氪金玩家。不过,我对你很重要吗,你怎么总想拉拢我?”
脑花摇摇头:“你对我不重要,可是你对很多人类很重要,是很好用的棋子。”
我怜悯的看着他:“你真不会当老板,哪有老板这么直率的告诉下属你就是个棋子。让你去开公司,你肯定三天就倒闭
……”
脑花被念的头疼,烦躁地打断了我:“穗穗,你在拖延时间?”
我微笑起来,手上打了个响指:“是哦。”
与此同时,巨大落地窗的玻璃被横冲直撞的一脚踹破。
堪比防弹玻璃的冲击在来人看来似乎不堪一击,他张狂的冲破玻璃站定,长臂一伸将我从脑花的桎梏里抢了过来。
“穗穗,久等啦!”
出场方式像什么大反派突击。
是五条悟。
随着他的到来,乙骨忧太也从刚才的位置跳了进来。
游刃有余的夏油杰收了飞行咒灵,对我笑起来招招手:“哟,穗穗,撒西不理。”
九十九由基走在最后方,她的长发如同璀璨的太阳,整个人明艳大气。我正好奇地盯着这位神秘的特级看,她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脑花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我还在维持着被五条悟拎着的姿势,默默举手:“他自己挺喜欢装成女人骗男人的,大概不喜欢女人,非要说个他喜欢的类型,可能是五条悟。”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旁边做出呕吐的姿势。
九十九由基用看变态的眼神看向了脑花。
脑花咬牙切齿,满脸破防:“西园穗!”
随着他的爆喝,身后的玻璃发出一连串的爆破声,咒灵们也陆陆续续登场了。
反派那边的站位非常引人深思,脑花和上次袭击我的冰系术师站在最前方,四大天灾分散开来形成围攻之势,蓝头发的新生咒灵快快乐乐的对我招手:“穗穗,好久不见。”
五条悟看了眼他们几只咒灵,有点诧异地说:“穗穗,你的情报收集能力真的很强哎,和你说的一模一样,火山扫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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