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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老实本分的合约妻子(二……
见李砚知父母的时间订在周六,在这天到来之前,唐宁只要有空就会在网上搜索第一次见男友父母要做些什么。
相关词条竟然高达十几万条,还有不少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由于他们是协议结婚,唐宁不好完全照搬别人的经验和建议,只能筛选后,再根据他们的情况做笔记,拿个专门的小本本写下来,方便随时翻看。
李砚知为她做了那么多,她绝对不可以拉跨,必须严要求、高标准的完成任务。
周五下班,李砚知刚好有一个推不掉的应酬,临别前,他借着她送资料的空档,叫住了她,叮嘱她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晚上他可能会晚点回去,如果困了就先睡,不必等他。
唐宁点头,乖顺的应下,想了想又问:“那你会喝酒吗?”
问完又觉得自己僭越,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需不需要给你准备醒酒汤。”
“我知道,你不必解释。”他温声应着,柔柔的眼底满是安抚之色,“在我面前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有太多顾虑,我对你绝对信任。”
他虽然不止一次给过她肆无忌惮的特权,却也清楚她不会那么做,但是没关系,他会不厌其烦的提醒她、引导她,直到她习惯为止。
唐宁知道他的用意,但她就是放不开,骨子里对上下级之间的界限有着严苛要求的她,实在做不出僭越的行为。
但她又实在不想驳他的好意,更不想害他每次都不厌其烦的提醒,所以才问出刚刚那句明显违约的话,可下一秒又忍不住解释起来。
“我知道你信任我,但我就是会条件反射的解释,我会努力克服的。”
他笑着说了声好,随即又道:“明天见我父母的准备工作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安心跟我一起去,不要紧张,更不要因此焦虑,一切有我,知道吗?”
唐宁面露难色,“就是因为你做得太周到,我才会不安,你这么好,我总不能掉链子吧,这可是第一次见面,马虎不得。”
“可你为这事焦虑好几天了,吃不香睡不好的,我不知道这事会成为你的困扰,要不,换个时间吧。”
“别别别,我没有困扰,是我心理素质太差,以前读书的时候遇到考试,我也会这样,但我绝对不是不想见他们。”
“我知道,你只是紧张,不是不情愿,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紧张很容易露馅?”
唐宁怔了怔,又想起那天他母亲上门,她因为过分紧张而做出的莽撞事,小脸一红。
她诚恳的点头,“确实容易被看穿,但我会克服的。”
李砚知不赞同的摇头,“不要强迫自己去克服短时间内做不到的事,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我们不如换一个思路。”
“什么思路?”唐宁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他,目光炯炯。
李砚知说:“先从拉近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开始,比如改一下彼此的称呼。”
“改称呼?”唐宁一脸懵然。
“还记得上次你当着兰姨和表姨妈怎么跟我打电话的吗?”他循循善诱着。
唐宁想了想回答:“为了让她们相信我们是真情侣,我叫你砚知。”
“那我向他们表达对你的爱意时,又是怎么称呼你的呢?”
“你叫我……”
唐宁莫名羞耻,宝贝那个称呼对于他们这种协议关系,太亲昵了,她说不出口。
李砚知当然知道她说不出口,所以他说了,“宝贝。”
亲昵的字眼,加上磁沉温和的嗓音,像薄荷糖掉进苏打水里,激起无数跳动的小气泡,簌簌往人耳蜗里钻。
唐宁当即就红了耳尖,双颊也微微发烫。
“她们能那么快就认定我们的情侣关系,亲昵的称呼帮了大忙,你不觉得吗?”
唐宁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所以,与其克服见我爸妈的紧张焦虑,不如先适应你对我的称呼,从我们俩私下相处开始,你先喊我一声适应一下。”
李砚知温声鼓励她,“当习惯成自然,谁来试探都无济于事,对吧宁宝?”
唐宁又给他叫得浑身不自在,这下连脖子也红了。
“你以后也要带我去见伯母,总不能在两位姨妈面前叫了宁宝,在真正的岳母面前叫你唐宁吧?我们都得慢慢适应才行呢,而且,长辈的眼睛洞若观火,真假一看便知,信任一旦出现危机,任凭我们如何弥补也无济于事。”
唐宁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忙不迭应道:“你说的没错,只是改个称呼而已,习惯了真的可以省不少麻烦,而且一开始就给家人造成我们相爱的感觉,他们也不会老想着试探,我也不必因为心虚时刻戒备着。”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从这一分钟开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砚知,先试试看。”
他又露出那个期盼又温柔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唇角噙着浅浅笑意,是鼓励也是蛊惑。
唐宁轻咬下唇,小脸一点点覆上薄薄的红,双手局促的交握在一起,踌躇着,嗫喏着。
李砚知也不催她,耐心十足的等着,眼底是她无法忽视的温柔宠溺之色。
唐宁有些招架不住,明知是为了掩人耳目,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跳加速。
为了早点从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里抽离,她终于放开了被她咬出小小齿印的唇瓣,硬着头皮艰难叫了声:“砚知。”
声音虽小,却如落入他心湖的小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徐徐扩散开,盈满整个胸腔。
李砚知看向她带着齿印的唇瓣,哑声道:“太小声了,听起来像在害怕,再来一次。”
“砚知。”这回她特意加大了音量,竭力敛去那种不习惯又别扭的感觉。
“嗯,有进步,但还有点生涩。”
“砚知。”她叫得更顺口也更自然了一些。
李砚知笑了起来,她怎么这么乖,“好,今天先到这
里,晚上我回去会再考你,希望到时候你能更自在些。”
“嗯嗯,我尽量。”她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别给自己压力,慢慢来,你已经很棒了,要相信自己。”
“好。”唐宁感激道,“谢谢你砚知。”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耐心细致的鼓励她、引导她,她觉得李砚知真的好好,辜负他的期望真的很有罪恶感。
“谢我什么?”李砚知好奇道。
“很多,多到数都数不过来。”她应得直白诚恳,眉眼弯弯,亮亮的眼眸像被谁撒了一把星星。
李砚知笑出了声,“数不过那就不数了。”
唐宁也笑,忽然觉得俩人的对话好莫名其妙,还有点幼稚,不过她即将面见协议公婆的紧张心情完全被消除了。
也是在这时,她才意识到,李砚知对她的好,体现在每一个细枝末节上,这几天她的紧张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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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在眼里,他就连安抚都这么别出心裁。
她还想说谢,但他对自己的好又哪里是一个谢字就能回馈的呢。
于是,她化感激为力量,回家吃完饭就打开电脑,继续填充知识库,务必圆满完成任务。
也许是李砚知抚平了她的不安,也许是太久没有这么全神贯注的学习过,她竟然睡着了,一睡就睡到凌晨,连李砚知回来都不知道。
李砚知今晚应酬时,有一半的时间在走神想她,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火急火燎的赶回家,就为了确认她有没有在等他。
有人等自己的幸福,从他第一次拥有,就滋生了贪念。
私心里他希望她在等他,不管他嘴上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想听她说我等你。
但当他真的看到客厅亮着灯,又看到她趴在茶几上睡着时,心底又有喜悦又有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心脏被填满的暖胀感。
他以前并不理解母亲口中那种知冷知热的陪伴,如今他懂了。
所谓的家,就是唐宁营造出的温馨氛围,就是有她在的地方。
他放缓动作,生怕惊扰她,换了鞋,放下外套后,他悄咪咪的朝她走近,视线从进门那一刻起就没有离开过她。
越走近,越能看出她醒时的状态,盘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桌上放着电脑,脑袋压在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娟秀的字,都是关于见男友家人的各种攻略和小贴士,有的还特意做了标注,写着标红的“背”字,认真中透着几分可爱。
李砚知当然知道她这么做是想给协议公婆有个完美的第一印象,但凡唐宁和他是真结婚,她这么紧张还能说成是在意俩人的感情,在意他。
可他们是协议结婚,她的身份就变成认真工作,力求能获得合作伙伴父母信任的同事,兢兢业业。
因为等待而滋生的愉悦和温暖,顷刻间烟消云散。
李砚知自心底生出一种搬石头砸脚的无力感,还有对她过分循规蹈矩,勤勤恳恳的无奈。
从来在生意场上驰骋的精英,生平第一次生出挫败感。
他好像从一开始就做错了,如今想要纠正,必得花费更多的心思和时间,循序渐进才行。
可每每想到三年期限,以及给她的随时叫停的权限,他就想扇自己几巴掌。
和她相处之前,他觉得三年足够漫长,能顺利熬过不出岔子就是奇迹。
他自负的以为对方也会有相同的想法,为了促成合作,这才给她最大程度的权限。
和她相处之后,他觉得三年眨眼就会过完,但凡在这期间他敢别有用心,拥有超高职业操守的她立马就会解约跑路,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这才导致他现在进退两难的地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哪会让老太太出手帮忙。
时间紧任务重,必须要多方一起努力,才能稳固他现有的优势。
他在她旁边轻轻坐下,静静的看着她。
她双手放在桌上,脑袋枕着左边的手臂,另一只手还握着笔,一看就是忽然撑不住睡着的。
自从和她道明要带她见自己父母后,她每天都好像很焦虑,眉头就没舒展过。
他其实很想叫停的,又怕他喊停后,她就再也没勇气答应,只能委屈她几天。
他中午那翻安抚的话,看似为她抚平了不安,其实她根本就没放下过,责任心太强在工作中难能可贵,但在他们俩的合作里,一点都不好。
他在心底轻啧了一声,瞥见她因为侧睡而挤成圆形的半边小脸,红扑扑的,饱满又清透,忍不住拿食指指腹轻轻戳了戳,嗔怪又怜爱。
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柔滑细腻,像温热的果冻,指尖忽然很留恋那样的触感,忍不住又戳了戳,不过这回他没有急着收回,而是肆无忌惮又格外温柔的来回摩挲,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之意。
初春的夜晚,乍暖还寒,李砚知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多少沾染了寒气,而室内温度很暖和,乍一碰她,就在她皮肤上激起了一小层细细密密的战栗。
唐宁微微皱眉,不舒服的嘤咛出声,拿笔的手下意识抬起,就着笔杆挠了一下,吓得李砚知急急收回手,却见她只是挠了一下又原封不动的睡了过去,不由得失笑。
有亿点点可爱。
担心她醒来后,他没法再这么近距离,毫无顾忌的看她,李砚知不敢再动手动脚,斜靠在一侧,单手支着脑袋,凝神看她,越看越开心,越看心底的暖意就越浓郁,甚至巴不得时间就此停止,一眼就是一辈子。
就在他思考待会儿要不要叫醒她,或者直接把人抱回房间的空档,唐宁醒了。
她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似蝴蝶的羽翼,每一下都像作用在他心尖,如风吹麦浪,徐徐扩散,致使他越发贪婪、难以克制的看着,目光灼灼,犹如实质。
哪怕知道她醒来会被吓到,甚至会害羞得逃离,他也不想,更不愿收回视线,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不如让她知道好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唐宁看到他以后,并没有露出意料之内的羞赧和局促,更没有落荒而逃。
她睡眼迷蒙的眨巴着眼睛,等看清眼前的人时柔柔的展颜,缓缓坐直,温和的语调也蕴着笑,“你回来啦。”
她的笑还带了点惺忪的慵懒,将轻灵的嗓音也染上几分旖旎之色,而更让他心旌摇曳的是她这句熟稔中透着丝丝缕缕亲昵和缱绻暧昧的问候。
就好像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有着期盼已久终于得见的开心,直戳人心。
李砚知心底那道声音越发猖獗,嘶吼着像是要冲破胸腔,逼迫唇舌动起来。
可当他对上她澄净得一层不染的眼眸时,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
他默默滚动喉咙,努力克制想要吻她的冲动,借机转移话题。
他说:“错了,不是这样说的。”
她懵懵的愣了愣,在看到他眼底明显的提示后,因为挤压而染上薄红的双颊倏然变成绯色。
她垂眸咬了咬唇,鼓足勇气重新看向他,笑容染上赧然,声音带着羞涩的甜,“你回来啦,砚知。”
李砚知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唇瓣上的齿印中收回,轻轻嗯了声,“我回来了。”老婆。
当她正要如释重负时,他却忽然将她揽进怀里,赶在她发问前,补充道:“加个拥抱更有说服力。”
他感觉怀里的人怔了怔,心脏随即被吊起,甚至害怕的闭上眼,哪怕下一秒就被推开,他也没机会后悔了。
但唐宁只是僵了一瞬,就抬手回抱着他。
他听她说:“你说得对,我听你的,砚知。”
李砚知悬着的心倏然坠落,牵动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第22章 第22章老实本分的合约妻子……
周六这天,唐宁起了个大早,约定的时间是11点,还有三个多小时,她准备做点拿手的甜品当见面礼,显得更有诚意些。
李砚知昨晚跟她说了不少他父母的事,夫妇俩是自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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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并非家族联姻,父亲
自打把公司交给他后,总算能享受退休生活,喝茶下棋,伺弄花草,母亲爱热闹,喜欢和姐妹们打牌、逛街,一起做慈善义卖,帮助有需要的人。
其实从李砚知的言谈举止里,唐宁就能窥见他的家教和涵养,而他端方的人品,温柔体贴的性格,更是父母对他言传身教的具体体现,也只有优秀的家庭才能培养这么优秀的他。
越了解他,唐宁越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遇到他。
虽然他们只是合作关系,但他真的有在践行自己给出的承诺,不管是感受还是体验,都给到她最好的。
每每想到这里,她就无比感激他的雪中送炭,也默默下定决心,在他为自己营造的安稳生活里,用心钻营画技,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再来感谢他,如此才有说服力。
屋子里很快飘满了浓郁的奶香味,烤箱里的舒芙蕾逐渐成型,绵密松软,如云朵绽放。
唐宁猫着腰,双手戴着厚厚的防烫手套,一眨不眨的看着烤箱上的倒计时,眼眸里的期待被橘色的光照得更亮了。
她跃跃欲试的神情让一贯文静的她多了些鲜活和灵动,也是她不再拘束,放下戒备,完全自在的样子。
李砚知很喜欢这样的她,说明她已经完全融入这个家,习惯了目前的生活。
而她此刻的样子,依旧只有他看过。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勾唇,因为运动而尚未平复的心跳,此刻竟然有了加剧的迹象。
唐宁忍不住伸手虚揽了一把香味,眯着眼睛深深嗅闻,表情里的满足和成就感一起出现。
她不经意的回眸,就看到李砚知站在岛台边,含笑看着她,柔声道:“在做什么呢,好香。”
他似乎刚运动完,修长的脖颈搭着一条毛巾,额发自然垂落,遮住光洁的额头,平添一抹慵懒的随性。
他穿着修身的短袖T恤和宽松运动短裤,把平时藏在正装下的漂亮肌肉全都展露出来,胸肌饱满,臂肌鼓胀,腰腹线条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就连那双平时看起来格外修长匀称的腿,也有着宛如雕塑般完美的肌理,满满的力量感和荷尔蒙扑面而来。
只一眼就让唐宁红了小脸,她忙转头磕磕绊绊道:“我做了舒芙蕾,想带去给爸妈尝尝,你要吃吗?”
爸妈两个字让李砚知意外的挑眉,他打量着她羞红的耳尖和侧脸,不知道是因为称呼还是因为看到他所致。
他慢悠悠的朝她走过去,在她身侧站定,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弯身去看烤箱里的舒芙蕾。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软绵绵的,和他昨晚抱她的触感一样。
他直起身,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我想吃。”
唐宁不敢跟他对视,只是余光一瞥,就感受到他温柔又直白的目光,真要对视了,她肯定又会心跳加速。
明知这样的亲昵都是为了在双方家长面前更自然的呈现,她却还是不争气的紧张无措。
“宁宝。”李砚知笑着喊她。
“嗯?”她抬眸回看他。
对于这个称呼,她倒是适应得差不多了,他一喊她就下意识回应。
“你真棒,爸妈叫得顺口多了。”他冲她竖起大拇指,哄小孩子似的夸奖她。
唐宁的脸瞬间爆红一片,恰好这时计时器响了,她急急转身,装作很忙的样子,把烤箱里的舒芙蕾逐一拿出,依次摆放在早已备好的打包盒里。
她全程都顶着一张娇羞的小红脸,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活儿,一点也不敢看他。
李砚知默默勾唇,知道她局促紧张,却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厨房的吧台边坐下,单手撑着下巴看她忙碌,敷衍的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唐宁一口回绝,为了转移他盯自己的注意力,她拿了一个盘子,给他装了个舒芙蕾,配上一杯咖啡,送到他面前。
“小心烫。”她柔声叮嘱着,垂眸不敢看他。
“谢谢老婆,我开动了。”
他应得随意,她却听得浑身一僵,面红耳赤,不由得加快了打包的速度。
一切都是为了演戏逼真。
她如此安慰自己,顺便平复咚咚作响的心跳。
*
唐宁本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会再紧张无措,结果当车子到达目的地后,她放在腿上的手却没来由的抖了起来。
“怎么办,我还是会紧张。”
她求助的看向李砚知,怯生生的无措样,简直把某人的心都萌化了。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顺势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安抚道:“有我呢,别怕。”
她看向俩人交握的手,他的手掌把她的手完全包裹住,触感温热有力,在她看过去时,他适时的捏了捏。
“等我去看未来岳母的时候,你也要给我打气,好吗?”他温柔的声音带着哄,缱绻入耳。
“嗯。”她用力点头,紧张顿时减了大半。
这话相当于提醒,当她把这次见面当成工作,似乎就没那么紧张了。
为了演得逼真,最近他们俩的相处让她有些真假难辨,刚刚的紧张一定是因为太过投入所致,她必须找到真假间的平衡点,才能从容应对。
她深深吸气,等心情平复后,她说:“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她的脸上又露出工作时才有的从容自信。
李砚知纵然无奈,也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消解她的紧张。
但有一点他还是挺满意的,真假掺半的体验,的确能混淆视听,要不然她也不会紧张得像是真的来见公婆。
俩人刚踏进小院的石径,白雅就笑盈盈的迎上来。
她穿着做工考究的旗袍,保养得当的脸上依旧如初见那样,看不出半点岁月的痕迹,端庄优雅,神采奕奕。
“快让我瞧瞧我水灵灵的儿媳妇。”
白雅热情的从儿子手里拉过她的手,顺势把他挤开,亲亲热热的揽过她的肩膀,慈爱的目光里满是笑意。
“阿砚这个逆子只跟我说了你的名字,唐宁对吧,我叫你宁宁可以不?”
“可以的。”
唐宁回答完,羞涩的喊了声妈,白雅笑呵呵的应了一声,“哎,真乖,你爸一大早就去翻他压箱底的好茶,等着盼着不孝子带儿媳妇回来品尝,可算等来了。”
白雅边说把拉着她往屋内走,柔声说道:“阿砚打小就独立,瞒着我们结婚我确实很生气,但绝不是气他找了你,而是气他不信任我,他觉得当妈的会因为门第观念不接受你,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其实呢,做父母的,谁不希望子女幸福呢,只要他能找个情投意合的,小两口组成一个家,把日子过得温馨有爱就够了。”
“人生那么长,父母能陪伴孩子的时间就短短几十年,等我们寿终正寝,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再有钱再有成就又如何,身边连个能说话交心的人都没有,有什么意思呢?但现在我和他爸总算不用担心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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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有了你。”
“当妈的最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性,别看阿砚功成名就,其实就是个没有生活情趣,不懂情爱的木头,冷冰冰傻不愣登的,跟他在一起,是你受委屈了,不过没关系,男人啊,不会你就教他,教会了也能合自己心意。”
“砚知很好的,打从我认识他,都是他照顾我比较多。”唐宁如实道。
“是吗?”白雅意外不已,“那他估计是被月老扇了一巴掌,长恋爱脑了。”
唐宁忍俊不禁,李砚知委屈巴巴道:“妈,您能不能别当着我老婆的面埋汰自己儿子,我不要面子?”
“面子要来干嘛,能花还是能捐啊?”
“”确认了,是亲妈无疑:)
唐宁紧张的心情因为母子俩幽默的对话彻底消散了,原来有钱人对子女的期盼也和普通人一样。
进屋后,李庭岳刚好把一盆修剪精致的兰花包装完成,献宝似的送给了唐宁。
“儿
媳妇,这是我最爱的兰花,送给你当见面礼。”
李庭岳笑容和蔼,看向唐宁的眼神没有任何审视或者打量,很温和也很热络。
唐宁上次见他还是在公司年会上,作为董事长发言的他也是风度翩翩的,很儒雅。
谁能想到再见面,自己竟然成了他的“儿媳妇”,不得不感慨缘分的奇妙。
“不不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唐宁看清他手里的礼物时,吓得连连摆手。
她画画的素材多半来自自然界的花花草草、星辰大海,对兰花也略有研究,一眼就认出眼前这盆是价值百万的莲瓣兰永怀素,花叶质厚,叶筋脉明亮,叶芽白糯,没有一丝杂色。
花端方四正,冰清玉洁,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协议公公以此做见面礼,是对她的无声夸赞,她怎会不受宠若惊。
“哪有人送盆栽当见面礼的,儿媳妇第一次来,得包红包,给改口费。”白雅一边吐槽一边睨他。
“那些当然要给,但兰花我也要送。”李庭岳不甘示弱,他好歹也算割爱,比俗气的红包不知道好多少。
唐宁看出了协议公公的委屈,忙开口道:“爸爸这株兰花是莲瓣兰永怀素,很珍贵的品种,光是花苗都要上百万一棵,经过爸爸的精心养护,更显珍贵,爸爸的心意我心领了,但它太贵重了,我怕养不好。”
这话让李岳庭眼眸一亮,“儿媳妇也懂兰花吗?”
养兰花的人千千万,但真正欣赏它,知道它价值的寥寥无几,他只当她的婉拒是客套话,不成想是真懂行。
“儿媳略知一二,远没有爸爸专业。”
唐宁说得诚恳,却听得李庭岳心花怒放。
“砚知啊,你长这么大,总算做了件漂亮事,给自己找了个好媳妇,也给爸带回来一个知音啊,我总算不用对着你妈弹琴了。”
“嘿,你骂谁是牛呢?”
“我,我是牛,哞~”李庭岳赶紧自我解围。
白雅被他逗乐,李砚知和唐宁也一块笑起来,气氛温馨又热闹,唐宁很快就融入其中。
一行人落座后,李砚知以唐宁名义备好的见面礼也被司机和佣人拿了进来,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茶具、保养品外加各种滋补药膳食材,一应俱全。
唐宁做的舒芙蕾,李砚知让她自己送,她也没扭捏,用盘子装好后分给他们。
毫无疑问的得到一致好评,白雅更是赞不绝口,嫉妒儿子有口福,但也叮嘱唐宁不要惯着他,喜欢做吃的,不代表一定要伺候人,不要累着自己,还让李砚知跟着她学,以后让他做。
唐宁乖巧的应下,心底暖暖的,脸也烫烫的。
瞥见老婆害羞的小脸,李砚知也觉得很幸福,虽然婚姻是假的,但婚后生活却是实实在在的过上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后,移步到后面的花园,父子俩悠闲的下棋品茗,白雅给唐宁看李砚知小时候的相册,给她讲他儿时的趣事糗事,母女俩的笑声就没间断过。
李砚知人虽然在下棋,注意力却一直落在唐宁身上,饶是这样,老爷子也依旧赢不了他,搞得李庭岳很是挫败,佯装不高兴道:“怎么着,搁我这炫技,连棋盘都不带看?”
李砚知收回视线,笑道:“哪有,我一直很认真的。”
李庭岳回头看了眼相谈甚欢的母女俩,转头低声叮嘱他,“宁宁这丫头很好,你抓紧把人追到手,爸等着喝你真正的喜酒呢。”
李砚知也低声道:“您放心吧,我一旦认定就绝不会放弃。”
“成,那我预祝你早日成功。”李岳庭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示意他。
“谢谢爸,也谢谢您割爱。”李砚知碰了碰他的杯子,意有所指。
“送给宁宁不叫割爱,是知音难觅的好物分享,你跟你妈不懂,送你们才是真糟践。”
李砚知失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
李岳庭呵呵笑起来,感慨道:“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你总算理解我和你妈的良苦用心了。”
李砚知无比赞成的点头,也终于明白家的意义是什么了。
他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唐宁身上,直白又炙热。
唐宁觉察后,下意识朝他看过来,正好撞进他深邃缱绻的眼眸里,她怔忪了一瞬后,迅速撤回,不自在的把碎发挽在耳后,却正好露出粉扑扑的耳朵,直接把害羞展示出来,似觉察到这个破绽,她又急匆匆的把头发放下来,抓挠几下遮挡。
在李砚知磁沉的笑声里,她一整个羞愤欲死,脑袋低了又低,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
李砚知很想起身去抱她,趁着演戏,明目张胆的拥抱亲近,但他忍住了,她今天的体验感已经很真实了,再多她就该怀疑了。
对付敏感多疑的小鹿,就得循序渐进的来,润物细无声。
白雅默默瞧着俩人的互动,觉得自己儿子好像没她以为的那么迟钝,顿时也安了心。
“宁宁,跟妈一起把相册拿上楼去。”
白雅适时缓解她的局促,顺势给儿子一个眼神警告,让他别太过,吓着她。
“好的。”唐宁求之不得。
李砚知今晚演得未免太过投入,她都快分不清真假了,她迫切需要静一静,缓口气。
倒不是怕他别有用心,而是怕自己扛不住当了真。
不管他爸妈对她多好,她都必须谨记一个事实,这只是演戏,他们对她好,是建立在她是李砚知认定的妻子这个身份上,她自己不可以不识好歹,公私不分。
唐宁跟着白雅到了二楼,俩人将相册放好后,白雅拉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首饰盒。
当盒子打开后,一套成色极好、极纯净璀璨的祖母绿宝石项链和皇冠映入眼帘。
唐宁犹记得李莉当初咋咋呼呼举着杂志跟她惊呼,这可是上世纪俄国皇室公主的陪嫁品,曾经在佳士得拍卖行拍出过上亿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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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历历在目,实物近在眼前,唐宁直接呆愣在原地,预感很不好。
“当初我嫁进来时,砚知奶奶亲手送给我,说是李家儿媳专属的传家宝,如今我把它送给你,也算了了心愿了。”
白雅拉过她的手,把盒子放到她掌心,紧了紧。
“不不不,妈,我不能收。”她吓得连连推拒。
白雅握着她的手不放,继续道:“妈这么说不是在给你压力,儿媳妇专属那是老一辈的思想,在妈这里,传给女儿也一样,传家宝寄托的是家人对下一代的美好愿景,不分男女,儿子女儿都是宝,要是你们不想要孩子,那就自己留着,也算对老辈的一个念想,都随你们,我们绝对不干涉。”
这就是在说,她以后和李砚知生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他们都一样喜欢,把豪门也许会重男轻女的思想枷锁也给她卸掉了,就算不想生,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处处都体现着他们的体贴。
唐宁更难心安了,她好想说,她是冒牌货,实在对不起这样的厚爱。
“不行的妈,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白雅一看就知道,这样的本分很难得,难怪儿子会这么喜欢。
虽然她只短暂的接触过她几个小时,但从她的言行举止里已然能看出她的家教良好,既懂得生活的情趣,也很会照顾旁人的感受,一两句话就说得老头子心花怒放。
本人乖巧文静,又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并一直在为之奋斗,清醒又独立,不可谓不优秀。
儿子要真能娶到这样的媳妇,那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她怎么可能不从旁协助。
“我儿媳妇这么优秀,只有独一无二的珠宝才能配得上你,你不收,妈要不高兴了。”
白雅一步都不退让,握着她的手帮她捏紧盒子。
唐宁却像拿到烫手的山芋一样,连连摇头,“不行,妈我真不能收。”
白雅佯装不高兴道:“干嘛不收,难不成你和砚知是假结婚,没理由收?”
唐
宁如遭雷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度反应莫不是惹她怀疑了。
她忙看向对方,白雅的眼底果然带了几分审视。
唐宁的脑中立马闪过那份协议,以及李砚知配合她在表姨妈面前演戏的场景,迅速找补道:“不是的,我们没有假结婚,我只是觉得太贵重了,之前我在杂志上看过这件珠宝,价值好几亿,我怕弄坏了。”赔不起。
白雅被她逗得忍俊不禁,“傻丫头,咱家不缺这点钱,真要坏了,让砚知再买就是,再昂贵的珠宝也比不上我儿媳妇的人品贵重,就冲这,妈更要把它给你。”
白雅索性拿出项链,直接给她戴上,“你要是认我这个妈,就戴上给妈瞧瞧尺寸合不合适,需不需要改。”
白雅看着她,慈爱的眼眸堆满笑意,唐宁骑虎难下,只能乖乖的半蹲着,方便她佩戴。
白雅帮她戴好以后,握着她的双肩转向穿衣镜,乐呵呵的打量着,“要不怎么说缘分玄妙呢,尺寸刚刚好,就跟量身打造似的,就该是你的。”
唐宁看着镜子里带着名贵项链的自己,有些失神,也有些难以置信,但更多的还是惶恐不安,她忽然生出偷东西的窘迫,哪怕她努力克制,也还是消解不了半点。
她急急收回视线,又怕自己露馅,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谢妈,我会好好珍惜的。”
“这就对了,那个皇冠等你们何时想举办婚礼,自然也就用上了,妈其实是不赞成隐婚的,这对你多不公平啊,但砚知说是你俩共同决定的,是这样吗?”
“是我们共同决定的。”唐宁应得笃定。
白雅点点头,“妈只有一个要求,如果砚知欺负你或者惹你生气的话,你一定要跟妈说,妈帮你教训他,千万别让自己受委屈,知道吗?”
“砚知很好,他不会欺负我,也谢谢妈对我的厚爱,儿媳感激不尽。”
“乖孩子,一家人不说这些。”白雅怜爱的摸着她的头,越看越喜欢,哪儿哪儿都让她满意。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李砚知的声音同时传来,“妈,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