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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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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贵妃死后,连带着萧彻也失宠了?

多半便是如此了。

那现在是个什么局势?

从前魏元帝虽有意立萧彻为储,那也不过是因为他宠爱贵妃,如今贵妃既死,他因着身份特殊,自然再无可能,非但如此,连带着魏元帝的宠爱都消失了,所以他才转而投靠萧衍?

他的选择,是否也是一种风向?

为什么他投靠的不是太子,而是二皇子?难道仅仅是因为两人走得更近些?

还是说父子连心,他早已先一步窥探到了魏元帝的心意?

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他更属意后者?

这原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如今魏元帝对萧衍的宠爱愈盛,甚至将萧彻的功绩尽数加在他的身上,难不成是动了易储的念头,想为他增加夺储的砝码?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疑虑。

萧珏自然也想到了这点,脸色十分难看。

从始至终,只有萧彻面色如常,唇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头转动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第54章 第54章躲在树后目睹一切的太子……

萧衍到底还是坐在了魏元帝的左首下方,春风满面。

席间魏元帝多有关照,关切挂念之情溢于言表。

倒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感人画面。

萧珏低下头,目光阴鸷,冷冷地扯了唇角,手指用力,似乎要把手中的杯盏捏碎成齑粉。

底下百官交头接耳,轻声议论。

唯有坐在群臣之首的崔守阶岿然不动,一副云淡风轻的做派。

其实萧珏和萧衍都是崔婉卿所出,说到底,都与他清河崔氏脱不了干系。

两个都是他的表侄,无论最后是谁登上帝位,于他而言都没有太大分别。

甚至若太子人选换成是萧衍,他更乐见其成。

——萧珏的太子之位,是因他是嫡长子,与他并没有什么干系,日后他登基为帝,大不了也只是尊称他一声表舅。

可若是换做萧衍,那就大不一样了。

他虽嫡非长,太子之位原本不该是他的,倘若陛下有意改立王储,而他又愿意在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那他日后自然念着他的这一份恩情,在朝事上也会更加听从他的意见。

怎么算,都是一桩好买卖。

这般想着,他不动声色地弯起唇角,撇了撇茶沫,低头啜了一口茶。

——

耳边是魏元帝与萧衍父慈子孝的谈笑声,明明不是他的功绩,却被他拿来大肆夸赞萧衍,一些擅于察言观色的官员也跟着阿谀奉承。

萧珏低头无声地冷笑。

那般的热闹,却与他格格不入。

从前贵妃在时,魏元帝偏宠萧彻,眼里看不见他。

如今贵妃不在了,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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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可他却转头愈发看重萧衍,依然看不见他。

从始至终只有他,是被厌弃的那一个。

呵,其实他真有那么爱萧衍吗,或许也未必。

他只不过是需要一个他喜欢的儿子。

从前是萧彻,如今是萧衍,不过端看江沉鱼是生是死罢了。

江沉鱼生,则魏元帝爱屋及乌,自然最爱萧彻。

可江沉鱼一死,萧彻就成了她在这世上最显眼的遗物,旁人或许睹物思人,可魏元帝不一样,他下令陪葬所有贵妃的遗物。

那些东西,只会一遍遍地提醒他江沉鱼已经死了,他见不得那些。贵妃死后,他越发沉迷丹药,人也已经越来越疯癫了。

对于萧彻,他恐怕只会想,她唯一的儿子,为什么不去陪她!或许他连他自己都想去陪她。

倘若不然,他实在解释不通为什么萧彻会骤然失宠。

他不爱他的任何一个儿子。

他真正爱的人,或许只有贵妃。

而他作为抢了贵妃儿子皇位的人,自然从一开始就已经出局,便是连这般廉价的父爱,他都不屑于给他。

他的父亲,从来不肯正眼看他一眼。

——

萧珏一连猛灌了好几杯酒,胸腔中的一股郁气却始终挥散不去,这样的场合,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或许来这场寿宴的唯一好处,便是能够见到颜嘉柔。

在这宫里,也只有她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

也唯有从她身上,他才能感受到一点真心。

尽管那点真心,是他不择手段哄骗来的,是原本不属于他的。

萧珏捏着杯盏的手微微使力,眸底掠过一道暗色。

可那又怎样,她喜欢他就足够了。

这么多年的情谊,难道还抵不过儿时的一次恩情么?他自信就算有朝一日她知道了真相,依旧会待他如初。

想到颜嘉柔,他的眼神霎时变得温柔。

她热情开朗,活泼黏人,就像一个小太阳,她应当是他在宫中唯一的光亮,是他黑暗人生中唯一的慰藉了。

不过说到黏人……他倒是微微一怔,自从那次骊山狩猎回来之后,她似乎变得不像从前那般黏人了。

非但如此,他连见到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算下来,他已经接连几天不曾见到她了,说来也奇怪,她以前几乎日日都往宫中跑,可这段时日,却总是不见她。

他上回也曾找她就此事发泄不满,可她说最近身子不适,整日嗜睡,精力十分不济,所以才没去找他。

小姑娘又是发誓又是那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加之言辞十分恳切,他有再大的不满也发作不出来了,便只能按下不表。

话说回来,毕竟都在宫中,他之前倒还能见她几次,可这几天却不知怎么,哪里都不曾碰见,倒像是她有意避着他似得。

便是他去承欢殿找她,映雪也总说她不在殿内,或是正在小睡,他便只能不去打扰。

他自然是不信她会对他避而不见,只是一时又想不出缘由,便想着下次见面,必得好好盘问一番才行,可不能教她轻易撒娇掉几滴泪给糊弄过去了。

好在今日总归是见到了,虽说这个寿宴他如坐针毡,但至少让他见到了颜嘉柔。

他唇角微扬,微微侧头,朝颜嘉柔所在地方向望去。

却在目光触及到她的一瞬间,眼底倏地漫上冷意。

她坐在对侧,脸色绯红,手指反复扣着杯盏的外壁,另一只手搁置在案上,食指无意识地挠扣着案面,这是她紧张时一贯的小动作。

她水眸湿润地望向对面,神情有些紧张不安,却又带了一份欲说还休的羞恼,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这样的神情,却不是在看他。

萧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体内戾气疯狂滋长——

她居然,在看萧彻。

他二人趁着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魏元帝与萧衍身上时,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调情。

萧珏眉目间笼上一层寒霜,转头看向身旁的萧彻。

他一手支撑在桌案上,斜靠着目视正前方,不偏不倚,看的也正是颜嘉柔。

有手遮挡,萧珏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依稀窥见他下颌动了动,似乎是在说话。

听不到声音,那便是在用口型说话。

不知萧彻说了什么,颜嘉柔的脸色更红了,粉色一路蔓延至前胸颈侧,像是在白腻的牛乳中掺入朱砂,渐渐晕开一片赤色。

细白的手指拢了又松,眉眼寒烟笼纱,眼中像是漾了一汪春水,水光潋滟,只看着萧彻,半晌终于颤颤地点了点头。

萧彻说了什么?

她又答应了他什么?

萧珏只觉呼吸滞涩,狠狠攥紧了拳,余光瞥见一旁的萧彻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放下手臂后,唇畔勾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殿内高悬鳌山灯,火光跳跃在他的脸上,侧脸完美到一寸一厘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而成,有着皇族与生俱来的矜贵,又得益于另一半兰陵血脉,眉眼放荡而蛊人,皮囊出挑得张扬而嚣张,俊美近妖。

他看着他,忽然从心底深处慢慢浮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兰陵人向来魅惑,这一点他父亲在江沉鱼身上早已领教过,他亦是亲眼所见,魏元帝是怎么为江沉鱼神魂颠倒的。

有其母必有其子,颜嘉柔不会也被他迷惑了吧!

他明明一早提醒过她的!

他早知道萧彻对颜嘉柔的心思,从前他二人一直不对付,是因为萧彻一向心高气傲,不屑行勾引蛊惑之事,可会不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萧彻已经不要脸了,他到底对颜嘉柔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会一再疏远他,而与萧彻眉目传情?

为什么,她会对萧彻露出那样的神情?

他深深地一闭眼,竭力按捺住体内滋长的戾气。

颜嘉柔有可能移情别恋这个猜测,他光是想到,就让他愤怒得想要杀人!

为什么?

萧彻他抢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父亲的宠爱,作为太子应有的礼制、荣耀,犹嫌不够么?

为什么连他最后一点光亮都要夺去!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去死!不和他的娘一块去死!

兰陵一族,果真下贱,他母亲勾引父皇,他如今又来勾引他的女人,惯是会抢别人的东西,最是下贱不过!

他敛下眉眼,掩下眸中的晦色,作势捏过杯盏,余光留意两人的一举一动。

他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片刻之后,颜嘉柔果然神色扭捏地起身,说是因着父皇生辰心中高兴,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想要暂时离席吹吹风散散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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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元帝对颜嘉柔一向宽宥宠爱,闻言自然欣然应允。

颜嘉柔便颤巍巍地起身,一副不胜酒力地样子,揉着太阳穴,步履蹒跚地离席。

萧珏却分明注意到,她在离去前状似无意地向萧彻投去一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醉了,脸颊染上一片胭脂色,眸中溢着水色,春情盎然。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萧彻也找了借口离席。

萧珏暗暗握紧了拳。

他一走,他便再也按捺不住,也同样找了借口离席。

好在如今魏元帝所有心思都在萧衍身上,皇子接连离席,他也并没有多问。

——

萧珏远远地跟在萧彻身后,见他穿过了游廊,绕过了太液池,渐渐远离了寿宴的喧嚣热闹,转而拐进了一座假山。

萧珏脚步一停,立刻藏在了一根廊柱后面,只微微侧身,探出一双眼睛观察前方萧彻的举动。

只见他停在那座假山的洞口,并未走入,转而侧身朝一旁欺近。

萧珏看到了隐隐约约露出来的一角淡粉纱裙,以及在夜风中随风轻晃的披帛。

萧彻突然欺近,颜嘉柔有些着急地道:“别……别在这里……”从前不是一直在假山洞内么,怎么如今在外面便要……这里虽说地处隐蔽,不易被人察觉,但总归还是有些冒险,她害怕。

萧彻这回却并不依她:“怕什么,这会儿他们都在前面寿宴,没人会出来。”

“可……可是……”

萧彻轻笑:“可是什么?”

还不等她开口,他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描摹舔舐,极尽挑弄:“回去之后,想没想我?”

兰陵人在男女调情的手段上,向来是极具天赋。

颜嘉柔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一时也顾不上计较了,软软地缠上他劲瘦的腰身,点了点头道:“想……”

萧彻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想我哪儿啊?”

颜嘉柔怔了下,眼神透出点迷茫:“我……”

萧彻挑眉,见她这般无措茫然,忍不住被气笑了。

“笨丫头,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怕只惦记着我的血了吧?”

他轻咬了一下她白嫩的耳垂,有些恨恨地道:“小没良心的。”

“没……没有……”

颜嘉柔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委屈地道:“没有只惦记你的血……”

——

不远处萧珏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一幕。

只见那女子搂上了萧彻的腰身,两人不知说了什么,那女子像是终于得到了萧彻的某种许可,踮起脚尖,颤颤巍巍地凑近他的脖颈。

因着这个举动,女子的大半张脸显露出来。

这晚并无乌云遮月,月明星稀,借着月色,萧珏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脸。

是颜嘉柔!

虽则心中早有猜测,可亲眼目睹,才算真正死心,竟然真的是颜嘉柔!

他死死盯着他们,忍不住借着夜色遮掩,又往前挪了些许,藏身在假山对面的一棵古柏树后。

靠得近了,看得自然也就更为清楚。

只见他那位貌美娇柔的皇妹,正将萧彻抵在假山上,踮起脚尖,伏在他颈侧,难耐又急切地吮吸着什么,唇边的一抹鲜红在瓷白的脸上却十分刺目——竟是血!

而他那位一向与她不对付的三皇弟,此刻却一手托着她的腰,轻咬着她的耳廓,嗓音透着磁性,懒洋洋地道:“颜颜,慢点儿。”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用了我的血,就得离太子远点儿,嗯?”

躲在树后目睹一切的太子目眦欲裂。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幕,却见与颜嘉柔调转了身子、懒洋洋地靠在假山上、予取予求的萧彻,忽然微微侧过了脸。

视线透过茫茫夜色,正好与他的相碰。

萧珏一愣,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子,眼中有着滔天的嫉恨和怨毒。

萧彻看着他,忽然漫不经心地笑了。

那样无谓的神情,仿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萧珏最讨厌他这副神情!

萧彻朝他散漫地一挑眉,故意当着他的面,诱导颜嘉柔行亲密之举:“颜颜,吻我。”

颜嘉柔身子一颤,下一瞬,果然攀附着他的颈侧,乖顺地吻了上去。

他一手松松垮垮地搂住她的细腰,游刃有余地与她接着吻,唇齿纠缠,舔舐描摹,极尽调情,一边视线却望向了萧珏。

那双淡茶色的蛊人眼眸,毫不掩饰地写满了欲望。

赤裸裸的占有欲。

他肆无忌惮地搂着颜嘉柔,与她抵死接吻,目光却看向他,向他耀武扬威地宣誓他的主权。

一举一动,无一不是在向他挑衅,他想说的,分明是——

颜嘉柔——是我的。

第55章 第55章修罗场。

萧珏面露狠色,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前方卿卿我我的两人。

两边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只觉周身所有的血液都直往上冲。

所有物被他人沾染,被最爱的女人背叛的双重愤怒瞬间席卷全身。

这一刻,他只想亲手杀了萧彻!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他分明是故意的!

他一早便知道他跟了上来,诱导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

兰陵人听觉原本就较常人灵敏,更何况萧彻自小习武,耳力自然不会差,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有人跟踪?

可笑他竟以为他毫无所察,自以为可以窥探到他二人之间的私情,殊不知,这正是他一手为他安排,请君入瓮。

或许不止于此,在宴席上他与颜嘉柔眉目传情,难道不怕他看见?还是说,这根本就是故意为之。

他想要他看见,想要他跟着出来,想要他撞见眼前的这一幕。

颜嘉柔并不曾对他透露一点关于她和萧彻之间的事,也就是说,她短时间内并不打算跟他摊牌,虽然她一时被他蛊惑,但她心里一定还是有自己的位置的。

或许她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才不得不乖乖听他话。

萧彻坐不住了,这才急不可耐地设计让他撞破他们之间的私情,逼得颜嘉柔做出选择。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颜嘉柔还没有说不要他,他又怎么能先说放弃。

可是……她会选择他吗?

还是萧彻!

一想到第二种可能性,他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他深吸一口气,竭力按压**内即将喷涌而出的戾气。

理智渐渐回归,他意识到冲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个时候,绝不能上前跟萧彻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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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如果现身上前与萧彻打起来,他必不是他的对手不说,待会闹大了动静,只怕前面寿宴上的魏元帝也会得知此事。

就算动静不大,没引来人,可他们几人都是找了借口才能中途离席,待会儿势必还是要回到宴上,若是打斗过后身上落了伤,抑或是脸上挂了彩,必会被看出端倪。

而颜嘉柔和萧彻于假山幽会这事若被魏元帝知道,他磕丹药磕昏了头,没准当场就下旨给他二人赐婚。

二来颜嘉柔胆子小,经不得吓,倘若他现在现身质问,她受了惊吓,六神无主,一时只能依赖萧彻,稀里糊涂的,反倒选了他。

那他岂不是将她推向了他么?

不,绝不能这么鲁莽。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他就算要找颜嘉柔当面对质,也要挑萧彻不在的时候。

想通这一层之后,萧珏最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悻悻地转身离去。

——

假山口,萧彻余光瞥见萧珏已经走远,唇畔懒洋洋地勾起一抹笑意,终于舍得松开了颜嘉柔。

“好了,宝宝,”他道:“亲完了。”

颜嘉柔气喘吁吁地伏靠在他怀里,胸月甫上下起伏着。

萧彻抚摸着她的脸,弯唇道:“颜颜,今晚表现很不错。”

颜嘉柔抬头看他,瓷白的脸上红潮未褪,眼眸含着水光,唇瓣红肿,茫然地道:“表现……不错?”

“今天的颜颜很乖,我很高兴。”萧彻亲吻了她的额头,柔声道:“要不要什么奖励?”

“奖励?”她才刚刚被他的血喂饱,这会儿并没什么需求,一时倒想不出来:“我……我不知道……有什么奖励可以选么?”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让他给她从宫外带点儿时兴的话本,或者留芳斋新出的糕点……他出宫可比她方便多了。

萧彻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真的要我帮你选么?”

颜嘉柔不明所以,迟疑地点了点头。

她也好奇萧彻能给她什么选项,说不定比她自己想的还要好呢,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让他带她出宫去玩儿,就他们两个人,萧彻时常出宫,一定知道哪里最好玩儿啦。

她满怀期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萧彻挑眉,望着一脸天真的小兔,喉结轻滚,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稍稍俯身,坏笑着看向她:“那,我就奖励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附在她耳侧,不知说了什么。

惹得颜嘉柔将将才褪下的红潮又泛了上来,脸颊绯色一片,耳垂更是红得仿佛能够滴血。

她紧咬着唇瓣,抬头羞愤地看向他:“你……萧闻祈,你乱说什么!”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你就是个大**!这才不是奖励!”

“她瞪了他一眼,雪腮鼓起:“你骗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说着转身就要走,不防手臂被人从背后一拽,她被迫重新跌回了他的怀里。

“哪儿骗你了啊。”

萧彻掐着她的腰,散漫地问。

“这怎么就不是奖励了?”他俯身与她平视,挑眉道:“伺候你还不好啊?又不是c你。”

“你……你还说!”颜嘉柔涨红了脸:“你怎么,脑子里整天想这些!”

萧彻手指挠着她的下巴,闻言轻笑了一声:“还不是皇妹,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我一见到到你,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你,若不做点什么,我真怕我会被你可爱死。”

这般颠三倒四的话,颜嘉柔自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她这时也不会想到她对待心爱的小兔子也是这般,忍不住又掐又亲又抱,时不时逗它,有时还会吓它。

只因为它实在太可爱 ,她忍不住。

可她这时想不到这层,便也只不满地嘟哝了一声:“什么嘛。”

萧彻哑声亲吻着她:“颜颜,我只对你这样。”

颜嘉柔并不买账,别过了脸:“哼,那也还是大**。”

萧彻将她的脸重新扳了过来,好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便这么叫我,嘶,既然如此,”

他勾起唇角,故意吓她:“我不做点什么,倒真对不住你这么叫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笑微微地向前逼近,颜嘉柔被逼着后退,可惜不过退了两步,便被抵在了石壁上,一时退无可退,只能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三……三哥哥……”

萧彻挑眉,骨节分明的一截手指,微微挑开她胸前的襟带,那一处饱满欲坠,原本便十分撑胀,一旦松了束缚,雪白的汝禸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萧彻的手指很漂亮,白皙修长,仿佛玉竹,加之气质疏离,便连带着手指,都自有一股清冷禁欲的气息,不容亵渎。

然而便是这样的手指,此刻却覆在她的……

偏偏神情并不沾染半分情。欲,像是在把玩一样寻常物件。

反倒衬得她神情迷乱,眼尾泛红,不堪撩拨至此。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紧张地道:“别……别在这里……”

萧彻眉梢微动:“别在这里?”

“哦,我知道了……”他慢慢笑了起来,俯身凑至她的耳畔:“颜颜想在别的地方,让我这么对你,是么?”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闻言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

“我什么?”萧彻唇边含着笑意,照例厚颜无耻道:“我刚才的提议,你真的不想试试么,保证销魂,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了。”

他压低声音,语气暧。昧:“这种事,兰陵人自然远比魏人有天分得多,传闻你也听过不少,你难道,不想亲身领教一下么。”

颜嘉柔眼睫乱颤,脸色涨得通红,抬手用力推了他一把:“我才不要!”

萧彻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竟也不恼,只笑看着她,揶揄道:“小傻子,我亲自伺候你,旁人求都求不来,这般好事,竟也不要,你说你傻不傻。”

颜嘉柔才不信呢:“不要!你就只会欺负我,我才不上当呢。”

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用舌舔呢……萧彻惯会骗人!

说完戒备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快速地跑掉了。

萧彻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慢慢弯起唇角。

回想起她方才脸红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回味。

再也没有什么,比逗小兔来得更有意思了。

——

回到席间后,萧珏竭力按捺**内暴戾的情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只是捏着杯盏的手,到底忍不住微微颤抖。

一炷香后,萧彻和颜嘉柔也前后回到了座位。

颜嘉柔脸上残红未褪,一双美眸泛着水光,落座后始终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副心虚的模样。

好在除了萧珏,此时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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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暗自打量她。

反观萧彻,倒是一派从容自若,对旁人依然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半点端倪都瞧不出。

却在萧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故意拨弄衣领,露出颈侧一枚淡红的印记。

在那样暧昧的部位弄出这样的痕迹,实在像极了吻痕。

因着他肤色冷白,仿佛冬日下的第一场初雪,任何痕迹,在他身上都十分明显。

那枚红痕,此刻正耀正武扬威地爬在他颈侧,彰显着方才他与种下这枚痕迹之人的浓情蜜意。

萧珏目光阴鸷,藏在案桌下的手狠狠攥紧了。

——

次日辰时三刻,颜嘉柔刚起来没多久,梳洗完毕,正在桌前用膳。

昨晚喝了点酒,便睡得格外得沉,只是又做了许多梦,不知是不是昨晚萧彻跟她说了那些骚话的缘故,连带着她的梦境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一觉醒来,明明睡得时间并不算短,却仿佛被吸干了精气,整个人依旧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

她打算等用完早膳再补了回笼觉。

这段时间,她的确越来越嗜睡了。

就好像当初刚被野狐咬伤,对萧彻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却又还没有尝到他血的时候,也是这般无精打采。

后来她尝到了他的血,且萧彻比她想象得更为配合,以一种溺爱的心态,对她几乎予取予求,她想要取多少血都可以,那段时间,有了他的血的滋润,她的确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萧彻的纵容让她不知节制、无度索求,渐渐地,她的阈值好像越来越高。

不但取血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到如今,虽然他的血依旧能安抚她的躁动,但却不像之前一样让她感到格外愉悦了。

堪堪只能勉强维持她的正常形态,不至于让她发病失态罢了。

可这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不够,让她心底深处始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烦躁感,只有见到萧彻,并与之有肢体接触时,这股烦躁才会散去一些。

好烦,为什么萧彻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怎么办。

她好像,亟需一种新的东西来填补。

她为之迷恋的,似乎再不仅仅是萧彻的血了。

可她却不知道这种新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只有萧彻能给她,她自信无论她要什么,萧彻都不会拒绝,可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这让她感到格外烦躁。

——

映雪将牛乳递给她,又往她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块乳酪酥,她以手支颐,没什么精神,正要夹起一块往口中送,一名宫婢神色匆匆地进来禀报:“公主,奴婢在门口远远地望见太子殿下步履匆匆,好像是朝着咱们承欢殿来了。”

颜嘉柔之前吩咐过,如果来的是萧彻,则直接让他进来,可如果是萧珏,则要立刻进来通禀,让她有时间装睡或者从侧殿的偏门溜出去。

她答应萧彻不再见萧珏了。

是以宫婢才会特地进来禀报。

颜嘉柔闻言一愣,抬头与映雪对视了一眼,眉心蹙起:“这个时辰,不是才下朝么?他来我这里干什么?”

映雪道:“是啊……一下朝就立刻来找公主您,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颜嘉柔双手撑在桌上,托住圆润的两颊,烦躁地呼出一口气:“唔,好烦。”

真的好烦,她身上已经很不舒服了,太子为什么还要过来添乱,这个时候,她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他。

她实在没有精力应付他,光想想就觉得好累。

她知道这样不对,那是她从前最喜欢的太子哥哥,她怎么能觉得他烦呢。

她深知为人处事的道理,她的爹爹教了她那样多,宫中为众位公主开设讲学,她也读过书,知道人要知廉耻,不能言而无信、不能薄情寡义,更不能……见异思迁,朝三暮四。

道理她都知道,可她控制不了自己,听到萧珏要找她,她就是觉得烦。

就像她明明知道跟萧彻纠缠不清是不对的,可她还是一步步地陷进去了,甚至大有越来越沉迷的趋势。

或许只是因为生病了,并不是因为别的——她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她明明喜欢的是萧珏,可却又离不开萧彻。

这般摇摆不定,连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偏偏很多事情,是难以自控的。

她叹息了一声,转头对映雪道:“映雪,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便不出去躲他了。你只跟他说,我还在睡觉就成了。”

映雪点了点头,领着宫婢出去了。

她也没胃口再吃东西,便起身回榻上装睡。

——

映雪走到殿门口时,正撞上迎面赶来的萧珏,他的面色不太好,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孤要见嘉柔。”

映雪愣了愣,朝他福了个身,将事先打好腹稿的话说了出来:“回禀太子,公主她身子不适,怕是不方便见客。”

萧珏闻言眸底寒芒更甚,冷笑道:“是不方便见客,还是不方便见孤?”

映雪悚然一惊,正要说些什么,不防萧珏忽然伸手将其狠狠推开:“滚开,敢挡孤的路,是不想活了吗!”

映雪被推得一个踉跄,等站稳后,眼中惊恐之余,流露出来更多的是惊讶。

萧珏一向温润谦和,待人有礼,怎么今日如此暴戾,倒像换了个人似得。

她直觉不妙,连忙跪下道:“殿下恕罪!”

萧珏只是冷哼了一声,刚想往前走,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跪伏在脚边的一个宫婢。

“你,”他抬脚踢了她一下:“去含光殿找萧彻,就说嘉柔有事找他,让他立刻过来,听到了没有?”

这……这不是让她欺骗三殿下么……欺瞒皇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何况,若是被公主知道了,她也会生气的……

这般想着,身子瑟瑟发抖,便没有立刻回话。

萧珏却没有这么好的耐心,见她迟迟不回话,便又用力踹了她一脚,直将人踢翻在地:“孤在问你话呢,是聋了吗?!”

映雪看出今天的太子非常不对劲,整个人处在一种极端暴戾的情绪当中,这会子若不顺着他,只恐要出事,便连忙给那名宫婢使了个眼色:“秋霜,太子问你话呢,还不快些回话!”

萧珏那一脚根本没收着力道,秋霜只觉身上的肋骨都被踢断了两根,强忍着疼痛重新跪好,忙不迭地道:“是,奴婢听到了,奴婢这就去。”

说完便连忙跌跌绊绊地起身,向门外走去。

罢了,被三殿下和公主怪罪,也比现在就被太子弄死好。

——

听到门被人嘎吱一声从外面推开,有脚步声渐近,颜嘉柔有些困倦地翻了个身,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映雪,怎么样,太子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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