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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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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挑眉:“什么?”

小姑娘蹙着眉,有些急切又有些不太确定地问:“萧闻祈,我们是和好了吧?”

在她的认知里,她和萧彻是已经和好了的,可萧彻一直是这样冷淡的态度,实在让她没底,眼见着他又要这样不清不楚地走了,她实在按捺不住,想要在他走之前问出个确定答案。

萧彻却蹙了眉,神情有几分意外:“和好?”

等回过神来,不由得微哂。

“你让我c了么,还是答应跟萧珏断了?”

“都没有,那你凭什么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

颜嘉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圈几乎瞬间红了,哭着控诉道:“你……你骗人!”

“谁骗你了,我之前说的,已经够清楚了。”

萧彻轻嗤:“小傻子。”

“你……你都那样对我了,我说了,只要你肯翻篇,那除了……除了做到最后一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前提是你要跟我和好如初,如果不是默认了你答应我这个条件,我才不会让你那样对我!”

萧彻眉梢微动。

哦?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之前那么乖,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这倒是笔不亏的买卖,没让他实打实地上一回,却想他答应她的要求。

小兔还挺会算账的。

光让他闻着味了,却不给他块肉吃。

却又不讲道理地让他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默许她和萧珏的纠缠不清。那他又算什么?

怎么,这天底下的便宜,难道尽让她一个人占了么。

他低眸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只道:“是我误会了。我不知道皇妹那般乖顺,原来是另有目的。”

“那我已经那样对你了,你想怎么样。”萧彻动作一顿,抬眸朝她突地一笑,语气有一种疯狂蛰伏下的诡异平静:“杀了我吗?”

颜嘉柔怔怔然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无赖!你无耻!”

“几次三番地骗我,利用我,一边说喜欢我,转头又与别的男人纠缠不休,”

“若说无赖与无耻,”萧彻慢慢冷笑起来:“谁又比得上皇妹你。”

“你!”颜嘉柔被气哭了:“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萧彻蹙眉看着她,想要抽回手,却到底没有硬拽,只冷冷道:“放手。”

“我不放!”颜嘉柔这么说着,一边慢慢地坐直身子,原本裹在身上的薄被此时便随着动作缓缓滑落,白腻的月同体渐渐显现在眼前。

萧彻只看了一眼,便觉喉咙发紧,匆匆移开了视线。

“你看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颜嘉柔泪眼盈盈地看着他:“你心虚了是不是?你看我身上,到处都是……腰上也……也是被你推的,一大片青紫,这可都是你的手笔,你别不认账!”

“你欺负我,你……你得赔我,你答应了我,我就不和你计较,不然你就是欺负我!”

她边说边忍不住掉眼泪,声音也染上了哭腔:“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我原本以为我们已经和好了……”她慢慢挨了上去,见他一时有些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冷硬地推拒她,便悄悄地环上了他的腰身,软声道:“我花了这么多心思与时间讨好你……你……你不能这么戏弄我……”

她瞧着软,但性子上来了便是死倔,她今天费了这么多心思与精力,若是达不成她的目的,她是怎么都不肯罢休的!

温香软玉在怀,萧彻低头看去,入目便是她腰侧上一大片青紫痕迹,他蹙紧了眉,心底的疼惜与自责又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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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移,隐约窥见她微微开合的大退内侧泛红的肌肤,虽然不曾破皮,但已然被他的东西磨得有些有些红肿了,该是疼的吧,她甚至都闭不拢。

更不用说别的地方,腰上、凶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掐的,吮的。像是漫天雪地中落下的点点红梅。

实在惨不忍睹。

他自问是刻意克制了的,只是她的肌肤比他想象的还要娇嫩,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如今见她一身累累的伤痕,他实在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小姑娘伏靠在他的怀里,泪水很快沾湿了他的衣襟,也将他的一颗心浸泡在了水里,很快便软了化了。

他一时心绪极乱、摸了摸她的脑袋,到底还是叹息了一声:“别哭了。”

“你说的事,我会考虑。”

颜嘉柔停了下来,抬头抽噎着看向他:“考……考虑,是什么意思?”

萧彻喉结滚动,深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眼圈红红的,脸上胡乱淌着一片斑驳泪痕,身上遍布红痕,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她如今这副模样,他也实在不能再冷着脸让她滚。

略偏过头,他语气有些烦躁:“你不是,想将那件事翻篇吗,我会考虑,不过在此之前,”

他转头重新看向她,声音也终于柔了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道:“颜颜,我想我们都要好好冷静一下。冷静过后,再来决定,我和你之间,到底该是什么样的关系。”

“刚好淮州一带发生了水患,父皇已经派我和二哥前去筹款赈灾,不日就要动身。”

“这一去总要月余,你不是想要时间么,好,我给你时间,等我回来后,我想你应该也想清楚了,到时候再告诉我你的答案。”

颜嘉柔呆呆地看着他,泪水渐渐溢满了眼眶,他后面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走了。还要走一个月那么久……

淮州之行一位皇子去还不够么?印象中从前赈灾也没有两个皇子一同前往的先例,大多只是派钦差大臣前去就足够了。

“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她死死咬着唇,越想越难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萧彻……你,你不要我了?”

她仰起一张小脸,眼圈红红地看着他:“你走了,我怎么办呢?”

“没有不要你。可是颜颜,我总有我该去做的事情。更何况从始至终,不要我的,都是你。”他抬手帮她拭去眼尾的泪痕:“放心,我会安排好,就算我不在,你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你骗人……怎么会没有任何影响呢……”颜嘉柔伏靠在他怀里不住地抽噎。

眼下萧彻还没走,她就觉得她快要受不了了,一想到他们要分开那么久,她就无比焦虑,她根本离不开他,她犯病了怎么办呢。

而且……他们还没和好,还没和好萧彻就要离开她了,会不会等他回来就彻底不要她了。

呜呜呜,那时她又该怎么办?

不可以,一定要在今天就和他和好!

“一个月,”她忽然从他怀里抬起头,粉白的脸上淌着斑驳的泪痕,活像是只哭花了脸的小花猫,然后此刻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只急急地道:

“萧彻,我答应你,一个月后,倘若一个月后我还是像现在这么喜……这么离不开你,我就选你,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我想一个月,也足够太子走出先皇后离世的阴影了,如果我对你的感觉依然没有变,就说明我对你并非是一时的意乱……我的意思是说,那么从今往后,我就只喜欢你一个,我的眼里心

里,也只会有你一个,好不好?”

眼前像是绽放了上元节漫天的烟花,一阵阵的晕眩,血管中的血液流速都不可抑制地变快,萧彻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意,游离在身外地响起:“你……你说什么?”

经年痴心妄想,眼看就要得偿所愿,没有人不会为之心动的。

他原本许诺一月之期,不过是想双方互相冷静一下,一月之后,她若是能跟萧珏断了自然最好,可若是她依旧不能,他扪心自问,又真的能舍得下她?

再如何做出绝情的姿态,也抵不过她那般哭着求他时坠下的一滴泪。

在他面前,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原以为回来之后又少不得一番纠缠与挣扎,可她如今竟许诺只要一个月后对他的心意不变,离不开他,就选他。

被颜嘉柔坚定地选择,他渴望了那么多年。

一个月后依旧离不开他,就嫁给他,只喜欢他,在他看来,这跟当场与他示爱没什么区别。

一个月后她当然离不开他,短短一个月,她的怪病怎么可能突然治愈。

——首先,她的身体就离不开他,她需要他的血。

其次,只要他愿意,情话亲吻,撩拨调情,她喜欢什么,他都可以满足她,这些手段,于他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

颜嘉柔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还是很好哄的,不过是一个略带调。情的吻,就会被亲得软了身子,晕晕乎乎的躺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原来她喜欢这些,这还不是容易得很么。

她喜欢什么,他就给她什么。

她怎么可能离得开他。

那么只要一月之期一到,她就彻底是他的了。

永远,只喜欢他,那样好听的话。

其实很多年后再回想起当初的一幕幕,他发现一直以来,颜嘉柔都在用同一个诱人的条件吊着他。

一次比一次更给他希望。

让他觉得他渴望许久的东西已经触手可及,近在眼前,所以不甘放弃。

但其实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旦想伸手触摸,幻象便随之破灭。只是当时的他,显然意识不到这一点。

她让他等。

仿佛只要他愿意等下去,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以至于当最后发生那件事时,他发现自己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走马观花地回顾过去的二十年,有关于颜嘉柔的画面,竟然占据了那样多的篇幅。

奶团子时,张着胖乎乎的小手臂缠着要他抱,含糊不清地叫着他“哥哥”;四五岁时,便已会挡在他身前保护他、开解他;后来许多年过去,一转眼,她已经长那么大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

她及笄的那一天,他喘息着,叫着她的名字释放了出来。

兰陵人可怖的精力,只能一次次地通过幻想她来得以消耗。

从她得病招惹他开始,到吵架之前,那段时间他们如胶似漆,她却只肯让他亲亲抱抱。

可在他的梦境中,她早就被他干烂了。

再后来关于她的记忆,是她对他表面上与日俱增的迷恋与依赖,汗涔涔地与他十指交握,在那种时候,也要费力地亲吻着他,然后在他s下娇川连连:“哥哥……嗯……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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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欢好过后,她都会趴在他的胸膛上,一遍遍地对他说着海誓山盟:“我会嫁给你,哥哥,我会只喜欢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再抬头时,却是她看向他无比冷漠的眼神。

有一种荒诞的割裂感。

她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死物。

但即便到了那个时候,他想时间回溯,重来一次,重来千千万万次,他依然会重蹈覆辙。

因为当下的他,根本无法拒绝。

——

颜嘉柔听见他问“你说什么?”却非一口答应,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浓睫轻轻颤了颤,犹疑着是否要重复说一遍:“我说……”

却才刚张口,后颈便被人往前扣,尚未反应过来,余下的话便被尽数堵在了口唇之中。

萧彻这次吻得略显急躁,不复之前游刃有余的挑。逗与调。情,松开后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有些不匀:“你说的,就一个月。不反悔?”

颜嘉柔被亲得有些晕,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却又觉得无论点头还是摇头,似乎都有歧义,便连忙开口补充道:“不……不反悔!”

“君子一出,驷马难追,”小姑娘说话时脸颊鼓鼓的,明明一副稚气未褪的样子,竟像是将余生都想好了,似乎是做了十分的决心,神情极为认真:“我虽然不是君子,可也知道言出必践的道理,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萧彻一怔,心尖仿佛有热流淌过,软得一塌糊涂。

“小傻子,”他勾起唇角,捧过她的脸轻碰了一下唇瓣,喉间逸出一声轻笑。

依旧是一贯散漫的语调,可说出口的话,却分明多了点缱绻的意味:“等着当我的新娘子吧。”

“那……那你是答应了?”颜嘉柔眨了眨眼,小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吃了上次的亏,她这次显然谨慎了许多:“答应了可就要和我和好了!”

“没说不和你和好啊。”萧彻笑了,掐了掐她的颊肉,凑至她耳边暧。昧道:“一个月后,洞房花烛之夜,看我怎么收拾你,等过了那晚,你才是真真正正离不开我了。”

颜嘉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一时小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说现在,我们现在就要和好!”

萧彻挑眉,对上她分外渴求的目光,旋即笑了:“就那么想和我和好啊。”

“行啊,不过我马上就要离京了,你的一月之期,或恐要延后,否则我不在你身边,怎么让你更喜欢我、离不开我?”

说着想起一事,蹙眉道:“喂,小兔,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不许去见萧珏,否则对我不公平,知道吗?”

“届时我自会在宫中安插眼线,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若是被我发现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去见萧珏……”

“我不会的,哥哥,”他的话还未说完,少女便急切地出声打断,白嫩的藕臂勾缠着他的脖颈,贴得近了,柔软饱满的胸月甫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嗓音轻软,自有一种娇滴滴的媚:“和你做的约定,自然是要和你在一起,不会有旁人。”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盈盈动人:“哥哥,我们和好吧,从这一刻开始,好不好?”

萧彻深看了她一眼,喉结上下滚动。

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忽的用力一按,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怀里,与他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颜嘉柔娇呼一声,双手颤颤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到底,好不好?”

他忽然一扯唇角,笑得懒散:“好啊。”

当萧彻压上来,像从前一样仔细地亲吻舔。舐着她时,她后知后觉地环上他的腰,才意识到他们终于是和好了,一时眼角竟有些酸涩。

刚跟他和好的颜嘉柔实在有些黏人,就像一块牛乳糖,剥香香软软,腻人得厉害。

萧彻唯恐再腻歪下去又引火上身,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喉间逸出一声闷笑:“好了,抱那么紧做什么 ,勾引我啊?松开。”

“我不……”

“乖,你先回去,”萧彻亲了亲她的鬓角,柔声哄道:“又不是不回来了,宝宝,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厮磨。”

第64章 第64章暂时和好|“你选我,我……

小姑娘抬头巴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的浮着雾气,委屈地道:“可是我们才刚和好,你就要走……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么,就一会会儿。”

萧彻挑眉:“怎么陪,光说话啊。”一面伸手抚上全删。

唇角噙着笑,抬眼看向她,目光含着浓重的暗示意味,缓缓游移,光是一个眼神,便让人脸热心跳。

颜嘉柔耳廓绯红:“嗯……哥哥,全删……”

小姑娘呼吸轻颤,薄红的眼皮掀起,有一种似睨非睨的媚:“哪有光说话,没有不让你全删……”

萧彻沙哑着嗓音逗她:“只让摸,不让全删”

颜嘉柔面上流露出一丝窘色,声音细如蚊呐:“我……我没有……”

“好了,我陪着你,就说说话吧,或者……”他忽然想起什么,掐了把她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颜颜,我帮你作幅画吧,好不好?”

“作画?”

萧彻理所应当地“嗯”了一声:“我就要离京了,想你了怎么办,把你的画带在身边,聊作慰藉。”

“其实不用带画,我……”颜嘉柔想了想,最后只道:“不过若是你想要我的画,当然也可以啦。”

萧彻取来了笔墨纸砚,作画时却不让颜嘉柔裹上锦被:“宝宝,你这样裹成一条毛毛虫,我怎么下笔?”

颜嘉柔捧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脸,眨了眨眼道:“不……不能只画脸么?”

“只画脸?”萧彻好笑道:“一张纸上就一颗脑袋,颜颜,你不觉得瘆得慌?”

“那我……我穿好衣服……”

萧彻却不让:“可我喜欢你不川依服的样子。”

“可……可是……我……”

“害羞什么,宝宝,你的s体很美,我很喜欢。”

他走过来抱住她,下巴枕在她的颈侧,轻轻摩挲,哑声道:“颜颜,我想画你的裸。身像,可以么。”

“为……为什么一定要画那个……穿衣服的画像一样可以作为念想……”那样简直像在画椿宫图,太羞耻了。

萧彻埋在她的颈窝,含混地笑了声:“因为,我想对着你的画像做坏事啊。”

“什……什么坏事?”

萧彻抬头,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兔,意味深长地笑,“宝宝,你不会想知道的。”

颜嘉柔最后还是被他磨得答应了,她其实并不是很能拒绝萧彻,从一开始清醒地只把他当做哥哥,后来慢慢越界,到如今沦落到这般田地、不着寸缕,任他施为……便已经可以看出来了。

只要他肯稍稍顺着她一些,哄着她一些,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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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招架之力——面对他时,她的意志实在算不上坚定。

最后她并没有看到成品,因为她怕萧彻要画很久,便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萧彻画完后走过去一看,小姑娘睡得正香,似乎做了什么梦,含糊不清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他俯身仔细听了。

她在叫两个字,一个人的名字,萧彻。

说的是:“萧闻祈……别不理我……哥哥,好喜欢……喜欢你……”

萧彻搭在她眉眼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愉悦地弯起唇角:“梦里都叫着我的名字,就这么喜欢我啊?”

然而声那音终归趋于飘渺,宛若尘烟一般,渐渐消散在这虚空之中:“你喜欢的,究竟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血?”

他俯下身,落下万般珍视的一个吻:“你选我,我绝不让你失望。”

——

萧彻为颜嘉柔盖好薄被,又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直到门外响起轻扣声,说是燕小将军来了,眼下在书房候着,他这才起身离去。

书房内,方才被颜嘉柔拾起的那两张水纹纸,此刻正交叠着静静地铺陈在桌案之上。

其中放置在上面的,是写有萧珏名字,被穿透纸张的笔力,触目惊心地勾画了圈叉的那一张。

萧彻的手放置在上面,屈起食指轻扣:“去告诉萧衍一声,就说他将那个人安插在沙苑监也有一段时间了,眼下时机到了,不必再等,可以动手了。”

“再有几日,恰逢节令宴,胡人进贡的马匹也该到了,不出意外的话,下回节令宴,父皇该赏赐萧珏御马了,安插在沙苑监的那名下监,我曾亲自教习过他,他的马术数一数二,又极会豢养马匹,必定会被选上。”

“你告诉萧衍,本就是萧珏自己从沙苑监挑的人,马匹出了事,也查不到他的身上,更不用说他那时已经离京,既不在京中,旁人自然不会疑心到他的头上,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一次,下次可就不知在哪里了。”

“上次骊山之行,萧衍该有经验了,你让他如法炮制,在御马的草料上动点手脚就是了。”

“你就这么跟他说,我想他现在也没别的主意,该是会听我话的。”

“只是上回往草料里下的药份量还是太多,毕竟是亲兄弟,倒也不必下死手。”

“可得小心了,药一定要把控好份量,毕竟萧珏那个废物,毫无身手可言,一不小心,或许就将他弄死了。”

“意思一下,弄断他一条腿或是让他落个残疾也就差不多了。”

“魏朝选储君,除却嫡长之外,还极重仪容,一个残废了的皇子,是继承不了大统的。”

“告诉萧衍,此去淮州筹银赈灾,于公于私,我都会想法子帮他把差事办得漂亮。”

“届时他办好差事,父皇必定高兴,而萧珏成了残废,则彻底失宠,别说父皇,就连百官也不会愿意拥立一个残废太子的,等到那时,这诸君之位,自然非他萧衍莫属——这样的机会,可千万别错过了。”

燕骁听完他的话,点了点头:“好,我待会儿出宫,会把你的话带到。”

他说着又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萧彻挑眉一笑:“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你这次出宫自然有你的盘算,非去不可,”燕骁蹙眉道:“只是你这一走,你那位娇里娇气的小公主怎么办?”

“颜颜?怎么?”

燕骁道:“她不是离你不得么,你眼下要走了,那她?”

“没事,我会安排好。”说着眯起眼眸,蹙眉打量着他:“你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燕骁:“不是,你这么看我几个意思?你不会以为我对她……”

他简直被气笑了:“放心,我不是你,还没撬人墙角的癖好。何况她那般娇气,说话就跟撒娇似得,以她的性子,你要真跟她好了,她肯定整日腻着你,我可受不了。”

萧彻笑了声,闲闲地道:“你就酸吧。你想要还没有呢。”

燕骁一脸嫌弃:“咦,你怎么变这样了,我真受不了你。”

想了想,到底还是试探地开口:“那什么,她最近……有什么异样没有?”

“异样?什么?”

燕骁咳嗽了声:“譬如,对你有没有变得格外热情?”见萧彻不解其意,心一横,索性直接问了出来:“她最近,有没有对你发过情?”

萧彻一怔,随即笑了下:“她为什么要对我发。情?”

他恬不知耻地道:“我对她发。情还差不多。”

“……咳,您的那点心思,您自个儿知道就好,倒也不必什么都跟我说。”

燕骁道:“说正经的,你那心肝的怪病,如今是怎么个情形,一个月过去了,便没什么进展?”

“进展?除了取血越来越频繁,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进展。怎么,还有别的?”

燕骁闻言低声喃喃道:“不对啊,哑医说,不服用他所配制的药延缓进程的话,进展就在这几天了啊,该是不满足只取血了才是……”

萧彻没听清:“什么?”

燕骁咳嗽了声:

“没什么,只是想起哑医曾经的叮嘱,说是这怪病过段时间或许会有进展,你这次离开清河公主那么久,恐生变故。”

他说着从腰带上扯下两只锦囊扔给他:“喏,哑医给我的,等清河公主病情有进展时再打开看,蓝的那个先打开,不管用了再打开红的那个,顺序可别弄混了。”

萧彻挑眉,伸手捞起,看着手中的两只锦囊若有所思:“为什么不直接说,还特意放在两个镜囊中,弄得这么神秘。”

直接说?燕骁心说他还真说不出口,他不像萧彻,他还要脸。

血不管用了,要他的精。

饶是他和萧彻是两个大男人,这种话当面说出来,也实在……略有些难以启齿。

再说了以萧彻不要脸的程度,可别等会给他说爽了。

啧,还是算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萧彻虽然在某些方面很不要脸,但以他的性子,其实在知道了实情后,还未必会真的高兴。

他是最不屑强迫的。

尤其是对女人。

当然凭心而论,他也确实用不上强迫。

燕骁想,萧彻长这么大,在女人方面,大概也只有在那位娇滴滴的小公主那里碰了壁。

他是知道他的心思的,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却连挟恩图报这种事都不屑于做,更遑论别的。

也就是骊山之行,那小公主意外被野狐咬了一口,得了那等怪病,才让两人不得不绑在一起,否则以萧彻的性子,不屑勉强,还真有可能就此撂开手去。

只是如今的情况却有些不同了,因着那怪病,他与那小公主不得不被迫见面,许是有求于人,小公主的脾气收敛不少,萧彻此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巧了,他估计那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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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也是。

萧彻肯服软哄人,那是什么场面,兰陵人有着先天的优势,一骑绝尘的皮囊加上无师自通的调情手段,那绝对是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沉溺其中的。

双方都是吃软不吃硬,于是这便形成了良性循环。

这一来二去,两人很快便如胶似漆。

他曾在含光殿远远地见过二人在一起的场景,小公主简直是黏人的不行,萧彻却也纵着她。

他尝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这等汹涌而炽烈的爱意,便不知日后还能不能放手放得那般潇洒了。

话说回来,因着他不屑强迫,当初知道清河公主得了那等怪病之后,第一个念头,不是借机要挟她和他在一起,而是想办法帮她治好这个怪病,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过一旦怪病被治愈,他对她就再没了利用价值,他也就没了要挟她的砝码。

所以他据此推断,萧彻知道了清河公主病程进展所需要的东西后,恐怕也高兴不起来。

非但如此,甚至还会帮她想办法避免。

啧,这可不是他喜闻乐见的。

作为与萧彻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兼好友,他太知道萧彻究竟有多喜欢颜嘉柔了,从她还是个小婴儿时他就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下学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宫看他的宝贝小皇妹,将她抱在怀里,听她叫他一声哥哥。

连晚上都要陪在她身边睡觉,他照看她的时间,恐怕比贴身嬷嬷还要多。

这般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地养到四五岁。

后来更是舍去半条性命从池子里救下了她。

之后种种,自是不必再提。

他想这辈子,萧彻该是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了。

所以作为一路见证他对颜嘉柔用情至深的好友,他当然也想帮他。

当面说尴尬是真,想帮他也不是假,现在说出口的话,只怕徒生变故,不若等颜嘉柔的病程的确得到了进展,再让他亲自打开锦囊,获悉解决办法,到那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自然只能身体力行,帮小公主治病了。

只不过眼下萧彻即将离京,也不知道颜嘉柔的病程何时进展,若是在萧彻离京的这段日子里进展,那可就有点难办了。

难不成还得把她送去见萧彻?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听萧彻所言,如今也没个明显发作的征兆,萧彻多留点血在这儿,该是能撑到他回来。

说起来,萧彻因没碰过女人,自然不知道何为灵。肉合一,灵若是有所欠缺,也是可以通过“肉”来弥补的嘛。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他混迹情场惯了,一贯是风流薄幸,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说到女人的心思,他自然要比萧彻懂得多。

女人若是跟男子做了那等事,只要并非出自绝对的强迫,自然会对男子生出别样的情愫。

小公主自己被白狐咬伤得了怪病,那白狐又不是萧彻放的,他被她取了那么多血,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受害者,她为了治病不得不求助于萧彻,也非是萧彻逼她,自然算不上强迫。

萧彻想要她全部的喜欢,先让她迷恋上他的身体,何尝不是另一种捷径。

兰陵人生来便有某种优势,萧彻的几位姑姑,哪位不是养了几位兰陵面首后,宠爱尤甚,连驸马都不要了,他不信小公主试过之后会不喜欢,她一旦喜欢上他的身体,自然而然也就会喜欢上他这个人了。

等到了那时,他不就可以喝上他们的喜酒了?

嘶,到时候可得让萧彻给他这个媒人包一个大红包才是。

“燕骁,”萧彻敲了敲桌子,皱眉看着他:“你笑得这么淫。贱,在想什么呢?”

“喂,”燕骁闻言回过神来,不满道:“我长得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浑身上下,有哪里跟淫。贱这两个字沾边了?”

“不好意思,”萧彻笑了下:“没看出来。”

“你!”燕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想挤兑他几句。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桌案上,低头看着萧彻,神秘莫测一笑:

“我说,你还记得有关骊山那只白狐的传说吧?白狐性本淫,你以为它为什么要咬你那心肝?”

“还不是因为连只狐狸都看出来你喜欢她,它做不到的事,自然只能藉由她的手。”

“颜嘉柔被它咬了一口,种了y。性,且只对你情难自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了,等到那时——”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得促狭:“你可当心别被她榨。干了哈哈哈……”

“燕骁,”萧彻嗓音微沉,皱眉道:“你有病就去治。”

第65章 第65章不是颜嘉柔又是谁?

燕骁走后,萧彻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中。

薛止这时进来禀报,说是清河公主走了:“听嬷嬷说,您出去不久后她就醒了,闹着要见您,听说您在书房和燕小将军议事,这才作罢,气鼓鼓地走了。”

萧彻“嗯”了一声:“知道了。”

想到她气鼓鼓离开的模样,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之前我在宫外荣记斋买的那些糕点和各式的糖,全都是她爱吃的,你看着挑几样替我送过去,哄哄她。”

“是。”

又叮嘱道:“让映雪看着她点,不许她一口气吃太多,会坏牙。”

“是。”

薛止一一应下,正要告退,不防萧彻忽然叫住了他:“薛止,”

他道:“去取四个佩囊过来。”

薛止一怔,虽有不解,但还是恭声应是。

——

四个佩囊整齐地摆放在桌案上,长七寸宽三寸,寻常用来装水,自然也能装血。

颜嘉柔每次取血的量并不多,四个佩囊,足够有盈余了。

萧彻取出匕首,刀鞘滑落,寒芒湛湛。

他解开袖口,利刃置于腕上,缓缓划开皮肉,雪白的刀刃所过之处,鲜血汨汨渗出。

萧彻蹙紧了眉,虽然没有出声,额角却已渗出冷汗。

兰陵人的痛觉异常灵敏,感知能力是常人的数倍不止。

寻常的皮肉伤,于他而言,却宛如酷刑。

他忍着剧痛,拿起一个佩囊,打开后接过淌下来的鲜血。

随着

一个又一个的佩囊被装满,他的面色也一分分变得苍白。

终于等到最后一个佩囊被装满后,他停了下来,忍着一阵阵头晕,伏靠在桌案上稍作歇息。

这般缓了半柱香的时间,他开口叫薛止进来。

——

薛止用漆盘端着四只佩囊出门,迎面正好撞上姬乐。

他朝她微微一点头,叫了一声“姬乐姐姐”,便算作打过招呼了,擦身而过之际,却忽然听到姬乐叫了他一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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