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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嘉柔一怔,缓缓垂下了眼睫:“因为比起害怕老鼠,我更害怕你不要我了。”
萧彻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之后,才开口道:
“我接下来,有些话要跟你说,认真听着,皇妹。”
颜嘉柔乖乖地点了点头,软糯地“嗯”了一声,极力表现自己的乖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得异常紧张,像是在等待某种宣判。
“这件事,我不怪你了。说到底,如果不是我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你也根本没机会背叛我,所以,我不怪你了。”
“可是颜颜,我们之间,便到此为止。”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我,我真的已经疲倦至极。”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自我母妃去世之后,我便背负了许多。”
“我答应过我母妃,我要为她完成她的心愿。我的母妃,或许是这世上唯一真心爱我的人,她的一生,已经够苦了,我既然答应过她,便一定要做到。所以我这条命,尚且有用,我要留着这条命,便绝不会再把自己置身险境,也不能再在人前暴露我的弱点,让想害我的人,有可乘之机。”
“而颜颜,你就是我最大的弱点。也是最有可能把我带至险境之人。旁人若想害我,只需从你下手,便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我的命门。”
“对,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喜欢,连我自己都觉得唾弃。可若是我再放纵自己沉沦,将你留在身边,将来有一天,或许会为你丢掉性命,甚至是死在你的手上,也未可知。”
颜嘉柔只是哭着摇头,又一次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不会的,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那今日之事算什么,”萧彻动手推开了她,看你了她一会儿,到底还是抬手为她拭去了眼尾的泪痕:“好了,别哭了,你已经长大了,便不能动不动就哭。”
颜嘉柔转而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红彤彤的,一双眼睛盛满希冀与祈求,分外渴望地看着他:“不行的萧彻,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别不要我,好么……我会乖的,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乖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说的离不开我,如果是指怪病的话,我会再去找燕骁,大不了走点邪门的路子,总能有方法……你病情进展得那么快,我不久前问过燕骁,是你没有喝哑医给的那个药所致,你之前嫌弃那药苦,一直没喝,以后便不能了。”
“你重新开始喝那个药,或许能够再次压制病情,往后用血就够了。”
颜嘉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萧彻,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帮我治好那个病,你想跟我撇清关系,斩断这个联系,往后便再也不必理我了,是么?”
萧彻目光低垂,只不说话,算是默认。
颜嘉柔一张脸骤然没了血色,她强忍着汹涌的泪意,豁然起身,胸脯上下起伏,看着他道:“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她是真的生气了,一旦生气,反而不想哭,不想在两人的对峙间落了下风。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依旧认为是我背叛了你,所以才不肯原谅我,是不是?可是萧彻,我要告诉你,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你若是还不信的话……我……你等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
东宫内,萧珏正在窗边逗弄鸟儿。
这几日他心情不错,李戎从宫外给他带了一只绿毛鹦鹉过来,说这小东西颇有灵性,可以帮殿下解闷。
萧珏逗弄了几天,倒确实有几分意思,他用逗鸟棒拨弄了它几下:“说,嘉柔只爱我。”
鹦鹉扑腾了几下翅膀,跟着学舌道:“嘉柔只爱你,嘉柔只爱你……”
萧珏正逗得兴起,忽然从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转头望去,只见颜嘉柔推门而入,见到他之后,立刻朝他跑了过来,脸上神情十分焦急,牵过他的手,便想带他往门外走:“太子哥哥,你跟我走!”
“嘉柔,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去地牢,我要你帮我向萧彻解释清楚!”
萧珏脚步一顿,以极为诡异的姿势停顿了下来:“向萧彻解释?”
“哦?我有什么可向他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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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停下,颜嘉柔根本拉不动他,只得转过头来看他,急得都快要哭了:“他不肯理我了,他觉得是我联合你一起背叛他,你帮我去跟他解释清楚,就说我只跟你说让你不要谋反,以免万劫不复,旁的并没有说什么,也绝没有和你故意设局害他,这都是你自己做的,跟我没有关系……”
“哦?就为了这个?这个很重要吗?做都做了,嘉柔,何必再做无谓的解释?”
“很重要!一定要解释的!只有解释清楚了,他才有可能原谅我!”
萧珏皱眉:“萧彻原不原谅你,就那么重要?嘉柔,你还有我,我们不要他,好不好?”
“不好!我便就是要他!”
萧珏重重换了一口气,耐心即将告罄:“那倘若我不去呢?”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跟我一起去!”颜嘉柔也来了倔劲:“倘若你不跟我一起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萧珏冷笑:“你若是和萧彻重归于好,理不理我又有什么分别?”
“你……”颜嘉柔再不料萧珏会这般不讲道理,一时气急了,索性不管不顾地道:“你若是不听我的,萧珏,别怪我将这件事的始末一五一十,全都告诉父皇。萧彻设计你固然存有私心,父皇或许会怪罪,可你的罪过,却要比他大上十倍不止。在父皇眼中,我一向天真单纯,不聪明,自然也不会有心机,更是不懂说谎,你猜,他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你若是不肯帮我,那大家都别想好过!我是为了你才惹他生气的,你现在居然不帮我,你怎么能这样呢!”
萧珏微微眯起眸子,嗓音沉了下来:“嘉柔,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现在居然为了萧彻,威胁我?”
“我也不想这样!”颜嘉柔哭着道:“是你先逼我的!”
两人正对峙间,颜嘉柔忽然呼吸变得急促,面颊也渐渐泛上潮红。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软了身子,眼见就要跌倒在地,萧珏连忙上去扶住了她。
望着怀里神色难耐、额头上渗满汗珠、不住呻。吟的颜嘉柔,萧珏的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嘉柔,你怎么了?”
“萧彻……”颜嘉柔的眼神已经涣散,眸底湿。润,两瓣红润柔软的唇微微开阖,轻轻吐露出一个人的名字:“我要萧彻……”
萧珏喉头发紧,他并非不懂男女之事,颜嘉柔眼下的这副样子,分明是情动了。
就像春日万物复苏,那些进入发。情期的山野动物。
不好,他想,她的怪症又发作了。
他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第114章 第114章“这是最后一次做你的……
地牢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石壁上渗出的水珠“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极轻的一声,却清晰入耳,愈发衬出此时地牢的寂静。
没人来的时候,地牢一贯是死气沉沉的静。
忽然从甬道的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步子略沉,像是负着什么重物。
是往他这个方向来的。
萧彻缓缓睁开了眼。
铁链作响,下一刻,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狠狠踢开。
萧珏一脸焦急地出现在牢房内,怀里抱着一个人,用斗篷整个包裹住了,瞧着体型该是个女子,只是脸上罩着风帽,遮住了面容。
“萧彻,嘉柔犯病了,你快帮帮她!”
萧珏的话音刚落,女子仿佛再难忍耐一般,纤细的脖颈沿着他的臂弯后仰,风帽滑落,完整地露出了她的一张脸。
娇美动人,是颜嘉柔。
只是原本雪白的面颊,如今遍布潮。红,檀口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像是极热,又像是极渴。
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存在,她费力地转过头看他,浓睫轻颤,美眸盛着水汽,又是可怜又是委屈地叫了他一声:“呜,哥哥……”
她的声音本就轻软,娇滴滴地仿佛沾了蜜,一旦撒娇抑或是呜咽,更是甜腻得仿佛带了钩子,酥人至极。
像是某种小动物发。情时的求欢。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尾调,他再熟悉不过。
他微微挑眉,哦?这么快,又发作了?
也是,这段时间不是他去承欢殿,便是她来含光殿,她越来越黏着他,两人如胶似漆,自然见面就做那事,喂得太饱了,阈值也跟着不断提高。
到了如今,她根本连一日都离不开他。
可笑她身子已经成了这副样子,居然还有胆子背叛他。
也不知究竟是有胆子,还是没脑子。
抑或是吃准了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会继续乖乖地当她的解药。
萧彻微哂。
他轻扯了唇角:“你要我帮她?”
“真有意思,你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帮她吗?”
萧珏闻言脸色一阵扭曲,咬牙道:“少废话,这种事你们做得还少吗?怎么,以为我会吃醋?萧彻,我说了,你在我眼里,也不过只是她的一味药,嘉柔生病了,我只是拿你为她治病而已,不为别的——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萧彻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有容人之量,我就要奉陪吗?”
“滚。”
“萧彻,你!你便忍心看着她如此难受么?”
“她能忍心,我为什么不能?”萧彻低下头,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她选择背叛我时,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怀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是颜嘉柔哭了。
萧珏愈发心焦:“萧彻,你这般见死不救,倘若嘉柔有个三长两短,你能够安心吗?”
“放心,死不了。”萧彻淡道:“她在与我有过情事过后,这个病发作起来的症状,便与狐狸发。情无异。放在人身上,则像是中了媚药之后的反应,唯一的区别,是只有我能解。倘若纾。解不了,便会难受,却也不至于有什么疼痛损伤。”
“她自小娇惯,不曾吃过一点苦,所以身上但凡有一点难受,便觉忍耐不了,巴巴地来找我,却又不肯吃药,如此这般,只会对我愈发上。瘾。萧珏,我想这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现下我教你个法子,你听好了。”
“我会给你一个方子,照方煎药,喂她服下,可稍稍抚平她体内的躁动,延缓病情进展,之后你派人过来取血,我会给她血,你把我的血喂她服下,搭配着药,应该能回溯到之前的状态,不再需要别的了。”
萧珏闻言面露犹疑,正要开口再问,怀里的颜嘉柔却忽然扭动起来。
仿佛更为躁动了,哭着道,“不要……不要吃药……我快要死了……哥哥,难受……”
萧珏当即便皱了眉,看向萧彻道:“不成,熬药少说也得一个时辰,况且也不知究竟有没有效,嘉柔她等不了了,你现在就帮她,快些!”
萧彻神色冷淡,只道:“我说了,我会给她血,我也只能给她血。”
“你难道就忍心看她这么难受?她即便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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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也是你的妹妹!照顾好妹妹,为她排忧解难,本就天经地义!”
“何况这事本就因你而起!
倘若不是因着你,那野狐怎会咬伤嘉柔,给她种上这等怪病!”
萧彻只觉荒谬:“可笑,那狐狸并非受我指使,说到底,她被狐狸咬伤,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帮她,不过是因为我本就喜欢她,愿意帮她。难道换做任何一个女子被野狐咬伤,我也要帮她们治病吗?你觉得可能吗?”
萧珏深吸一口气道:“任何女子?她是任何女子吗?她自小交由你母妃抚养,还是小婴儿时你就抱过她,与她同吃同睡,她是我们一点点看着长大的,旁的女子能与她相提并论吗?”
“萧彻,你知道她方才来东宫求我什么吗?她求我跟她过来,向你解释清楚,她只是劝告我不要谋反,因为结局注定失败,至于旁的,并没有过多透露。这话原本我不想跟你说,可倘若你是因为这件事记恨她,从而不管她死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她本意并不是想背叛你,她只是不想我万劫不复而已。”
“你与她青梅竹马不错,可我和她也是两小无猜,她知道你要做局害我,心生不忍,前来提醒,有什么错?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你要她袖手旁观吗?你有什么理由怪她?”
“听见了吗,我说,她没有背叛你,你便不能这么对她,她为你掉了多少泪,你怎么敢让她这么伤心?”
萧彻搭在身侧的手,手指微微蜷握了。
他垂下眼睫,静默了片刻,只道:“无论她究竟是不是有意背叛我,结果都是一样,她坏了我的计划,害我深陷牢狱。说到底还是骗了我,我累了。这样反复无常、满嘴谎话的喜欢,我消受不起,也不想再继续。”
“那种事,我只跟我喜欢的人做。”
“而她现在于我,与旁的女子并无区别。”
“我不再喜欢她了。”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萧珏,你有空跟我在这里浪费口舌,药都该熬好了。”
萧珏一怔,刚想开口说什么,怀里的颜嘉柔情绪忽然彻底失控,大哭了起来。
她身子本就难受,又被萧彻那一句“不再喜欢她了”刺激得不轻,原本是来道歉,可当下反而起了几分气性——
她原以为向解萧彻释清楚便好了,谁知他知道实情后待她依然是这般态度。
她又是委屈,又是生气,索性赌气道:“太子哥哥,我们走……我不要他了……他不原谅我,我也再也不要理他了……我就是死,也不要再求他了……呜呜……”
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是不争气。
然而此刻气性上来了,便觉做人要有骨气,不能再在萧彻面前这般摇尾乞怜,像条发。情的小狗一样,丑态毕现,毫无尊严可言。
神志不清之下,竟拔下发髻上的流光簪,猛地刺向手臂,想以此逼自己清醒过来。
尖锐的发簪刺穿皮肤,鲜红的血珠慢慢渗了出来,血迹浮在雪白的手臂上,恰似雪地绽放的红梅,极为刺目。
两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
“嘉柔!”
“颜颜!”
萧珏心疼得要命,抬头狠狠剜了萧彻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萧彻眉心深陷,滚动了喉结,到底还是伸手对萧珏道:“罢了,把她给我。”
萧珏眼神几番变化,到底还是将人递了过去。
萧彻刚刚将人接过,怀里的颜嘉柔便水蛇一般,立刻缠了上去,黏糊糊地凑上去亲他:“哥哥……”
萧彻:“不是说再也不理我了?”
她眨了眨眼,立刻换了一副态度,没骨气地道:“人家可没有这么说……”
萧彻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转头将人轻轻放在一旁的木床上。
颜嘉柔娇气,他便将她之前给的那件狐裘斗篷垫在她的身下。
他坐在床沿边,将她环抱在怀里,低头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最后一次。”
颜嘉柔哼哼唧唧地不说话。
却在心中嘀咕:你每次都这么说。
最后一次之后,永远有下一个“最后一次。”
他们之间,才不会有真正的最后一次呢。
她得意地翘起唇角,柔若无骨的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身,脸颊再度依偎上他的胸膛,感受着熟悉的温度与气息,躁动得以暂时平息,她终于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哥哥……好喜欢……”
只是这般单搂抱着,却也只是隔靴搔痒,方才短暂平息的躁动此刻疯狂反噬,她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被燥。意催逼得浑身难受,眼角溢出一点晶莹,催促道:“哥哥……”嗓音娇得能掐出水来。
萧彻低头扫了她一眼,依旧八风不动:“怎么,事到如今,你不会还指望我伺候你吧?”
“自己动手。”
颜嘉柔雪腮鼓起,小声嘟哝道:“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我又不是不会!”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颤颤巍巍地宽衣,只是手指一直打颤,解了好久也不曾解开。
萧彻喉结上下滚动,忍下帮她的冲动。
……终于解开了。
衣裙散落,随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萧彻连忙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抬手替她遮掩着身体,一面抬头带有警示意味地望向萧珏:“还不滚?太子殿下莫不是想留下来看活椿宫?”
萧珏面色一阵青白,猛地一甩袖子,到底还是悻悻离去。
只是出去后的萧珏并没有走远,而是自虐一般地站在墙角听着里面的动静。
暧日未的动静很快便传了出来,一下又一下,在这幽静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清晰。
混着黏腻的水声和女子低低的娇。吟,情到浓时,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萧彻……哥哥……好喜欢……”
萧珏眸底血红,额角青筋跳动。
他深深地一闭眼,狠狠地握紧了拳,克制住想要进去杀了萧彻的冲动。
听着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于他而言,不啻于这世上最残忍的刑罚。
虽然他总说他只是把萧彻当成颜嘉柔的一味药,并不介意,可如今亲耳听见,却是另一回事,他连一刻都难以忍受。
萧彻,他想,总有一日,他一定会杀了他!
第115章 第115章“既然这么怕,那当初……
牢房内,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床上两道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空中浮动着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
颜嘉柔枕在萧彻的胸口,脸颊红晕未褪,红润的唇瓣微张,犹自微微喘。息着。
萧彻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一缕乌发,目光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颜嘉柔轻轻抬起头,两鬓汗涔涔,身上更是一塌糊涂,今天萧彻的动作格外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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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曾弄痛她,但是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不过她并没有生气,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哥哥,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萧彻回过神来,低头看了她一眼,冷嗤了声:“天还没黑呢,这就做上梦了?”
颜嘉柔脸颊鼓起:“哼! ”
萧彻拍了拍她的皮鼓,没什么耐心地道:“办完事了,下去。”
颜嘉柔哪里肯依,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撒娇道:“干什么呀,我的腿还软着呢。”
萧彻蹙眉,到底也没动手将她推下去。
一个小女孩罢了,瓷娃娃似的,身娇体软,磕不得,碰不得,稍有不注意,只怕弄伤了她。
对付她,可比上阵杀敌要头疼得多。
小姑娘见萧彻不再让她滚了,不免得寸进尺,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和好呀?”
眼睫扑闪扑闪的,粉白的小脸上一派澄澈天真。
萧彻散漫地掀起眼眸,带有审视意味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执着非常的少女,末了一扯嘴角,言简意赅地吐出三个字:“下辈子。”
颜嘉柔眨了眨眼,歪着脑袋做思索状,红润的唇瓣含着一截葱白的指尖:“萧彻,你这是在和我许下来生之约吗?”
她脸颊浮上薄红,扭扭捏捏地道:“我……我愿意!”
萧彻:“…………”
萧彻:“我不跟傻子说话。”
颜嘉柔闻言却仿佛被戳到了痛处,立刻跳脚:“我不是傻子!”
眼眸浮上水汽,她幽怨地道:“你喜欢我的时候叫我宝宝,现在吵架了就叫我傻子……哪有你这样的?”
萧彻睨了她一眼,淡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宝宝么?”
“嗯……因为你喜欢我!而且,我很乖……”
萧彻哼笑了一声,一张俊脸陡然逼近,看着她,极尽恶劣地道:“那是因为,你的脑子发育的,跟几个月的宝宝也差不了多少。”
“皇妹,是不是小时候落水,水流进了脑子,所以如今才成了傻子?”
颜嘉柔鼻子一酸,眼眶又开始泛红,她强忍着泪意,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到底也只是重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声啜泣道:“我也不想这么傻,可是我……我就是聪明不起来……哥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对不起……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只相信你,再也不擅做主张了……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那样做的……”
萧彻垂下眼帘,眉尾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怀里的颜嘉柔哭哭唧唧地为自己求了一番情,见萧彻始终没有回应,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他,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撒娇道:“哥哥,你就原谅我一下,好不好嘛。”
萧彻低头看她,小姑娘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泪痕斑驳,眼圈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浓长的眼睫上凝着泪珠,要坠不坠,好不可怜。
萧彻喉结滚动,只道:“我凭什么原谅你。”
“我……”颜嘉柔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嗫嚅着唇瓣,小声地道:“我……我还没给你生孩子呢。”
萧彻嗤了声:“谁稀罕。”
颜嘉柔眨了眨眼睛,挺凶蹭了蹭他,耳尖红红的:“可是哥哥,你说想喝我汝汁诶,你忘记了嘛。我还没给你喝呢,你就不要我了,那我以后怎么给你呢?”
“而且哥哥,”她神秘兮兮地凑至他耳畔,声音压得愈发低了:“我觉得我最近好像又长大了……嗯……我是说,个子长高了一点点,凶……凶也更大了,我知道你最喜欢摸那里了,你要是不要我了,以后就摸不到了噢。”
萧彻额角重重一跳,带有几分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颜嘉柔,你知不知羞的?”
颜嘉柔说这些话的时候本就觉得羞耻,如今被他用这种语气一问,愈发无地自容,哭着道:“我当然怕羞……但我更怕你不要我……呜呜……”
萧彻皱眉:“别哭了。”哭得他心烦意乱。
颜嘉柔哭声一顿,拿一双泪光盈盈的美眸去觑他:“那你原谅我嘛……”
萧彻眉梢微抬,伸手掐握住她的下巴:“既然这么怕,那当初又为什么背叛我?”
颜嘉柔眨了眨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我知道错了嘛……没有下一次了……”
萧彻冷笑一声:“晚了。”
“没有晚,没有晚,我想过了萧彻,我会把实情告诉父皇的,我想他会相信我说的话,他那么宠你,一定会放你出来的。”
“那又如何?有些事,一旦做了,事后再如何弥补,也始终做不到不留痕迹。”他摩挲着她皓腕上的那只玉镯,缓缓道:“你十四岁时辰那日,我送你了这只‘昆山月魄’,结果因为我拦着不让你去见萧珏,你便赌气地将它掷地摔碎,后面虽然着人去修补了,可始终有一道暗青痕,只消放在灯下一照,便无所遁形。”
“如今我们之间,便如同这道暗痕,再难修补如初了。”
颜嘉柔用力抽回了手:“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傻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人和玉是不一样的!”
萧彻喉结滚动,深看了她一眼道:“补玉便如同补心,颜颜,裂过了便始终都有痕迹。”
颜嘉柔伸手捂住耳朵,摇头道:“我不听我不听!”
她像是个无助的孩子,屡屡犯错,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不被原谅了:“萧彻,我已经知道错了,我都这么求你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和我和好呢,我们翻篇好不好,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我发誓,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违背……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的……”
“颜颜,我依然会是你的解药,我会给你血。每隔一段时间,你都可以让映雪来含光殿取血。”
“为什么要让映雪来取?为什么是血!我不要血,我要……”
“你要什么?”萧彻微微蹙眉:“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这般不害臊。”
“那也是被你调。教的!我从前不是这样的,所以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她环抱住他的腰身,轻声道:“而且你我都这样了,比夫妻还要夫妻,你怎么能不要我呢,话本里说,你这样的,叫做始乱终弃,是薄情郎……三哥,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
她正缠着他死缠烂打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人的脚步声。
有人过来了。
萧彻目光一凛,立刻帮颜嘉柔穿戴好了衣物。
萧珏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沉声道:“嘉柔,既然躁动已经平息,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在门外等了许久,好不容易里面渐渐没了动静,却迟迟不见颜嘉柔出来,他无法,便只能亲自过来接她,若非如此,他宁可死也不愿见到他二人衣衫不整地在同一张床上。
可嘉柔却还不肯走,跟他闹起了脾气:“我不!我要和三哥在一块!我的病还没好呢!”
萧珏深深换了一口气,自觉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嘉柔,别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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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你若再这般不知轻重,闹出动静,你与萧彻在狱中苟且的事一旦传了出去,御史台参他的奏折就能把人压死,他如今这样的处境,你犹嫌不够,想害死他吗?”
颜嘉柔肩膀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这才恋恋不舍地从萧彻身上向来。
“哥哥,我走了,我会再来看你的……不不,你一定会很快出来的,届时,我去含光殿找你!”
萧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目送着她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牢门。
——
萧彻果然很快就出来了——
魏元帝在含光殿中找到了证据,说是萧彻那日之所以会埋伏在承欢殿中,不过是因为提前得到了密信,得知弥勒教的人混入了宫中,意图在那日行刺。
魏朝时期,民间造反的教派中最为著名的便是弥勒教,弥勒教信奉弥勒佛,教义是宣扬弥勒佛将临世,赐众人安乐太平,从此世间再无贵贱,人人平等,因此吸引不少底层百姓加入,这些年来,一直是朝廷重点打击的反叛势力。
既将矛盾指向了弥勒教,萧彻护驾心切,自然无罪。
——
东宫内,萧珏将案桌上的茶盏重重地扫落在地,勃然大怒道:“什么弥勒教?怎么偏偏就这么凑巧,我看,这分明是萧彻留的后招!父皇竟然偏心至此,他犯下这等大罪,他也不惜为他遮掩!”
“还是
说,这证据根本就是父皇捏造的,就为了将他的心肝彻儿毫发无损地从牢里捞出!”
李戎在一旁微微眯起了眼:“无论是哪种可能,圣上对三殿下,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费尽了心思。太子,我想我们的方向错了——若想扳倒萧彻,或许,应该从圣上下手。”
“你是说……”
“圣上不是一向沉迷丹药么,尤其是贵妃死后,更是常常依赖丹药与之在幻梦中相会,殿下不妨在这上面做些文章。”
萧珏闻言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若有所思。
——
萧彻这日回到殿中,晚上刚要就寝时,突然听到一阵窸窣动静,像是从床榻上传来。
他皱眉往床边走去,远远便瞧见锦被隆起一团,里面藏了什么人似得,正缓缓蠕动。
他眸底闪过一道寒光,屏息走近,正要动手,床上的那团东西像是有所感知,被子一拉,忽然露出一张白嫩精致的小脸,俏生生地对着他笑,甜甜地叫他:“哥哥!”
不是颜嘉柔又是谁?
第116章 第116章他也不算轻易原谅了她……
萧彻皱眉:“你怎么在这?”话音刚落,却又想到之前为了方便她过来,特地开了一道暗门,可从殿外一处后墙直通他的寝殿,当即便沉声道:“我明天就让人把那道暗门堵上。”
颜嘉柔一张小脸立刻耷拉了下来:“呜,不要嘛。”
却转而想到自己此番是来与他和好的,且至少有七分的把握,只要将他哄好了,他自然便能改变主意,便又重新振奋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哥哥,我今天来,是来给你看两样东西的!”
“什么东西?”萧彻一面问,一面走至床边坐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神情像是有几分嫌弃:“粽子?”这个傻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也不知是在搞什么名堂?
颜嘉柔裹着被子挨蹭了过去,眸子在烛火摇曳中光芒流转,浓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眼尾微挑,有一种猫儿似的慵懒与狡黠。
她的瞳仁乍一看黑亮莹润,只细瞧了,却觉瞳仁深处晕开一圈暖金,荡漾着淡淡的琥珀色,又像是夏日日头最盛时落入眸底的浅芒,耀眼而温暖。
她无疑是美丽的。
娇憨可爱,明艳动人。
但他最难以忘怀的,便是她当初给他的那一点温暖。
无论是她婴儿时期的陪伴,还是孩提时期的维护。
都是赤诚而温暖,因为只是孩童,所以不加掩饰,没有目的,谈不上心计,才更显珍贵,最能打动人。
他这一生,从出生开始便被恶意坏绕,自记事以来,周围充斥着大量的谩骂与诅咒,感受过的温暖实在是太少太少。
于是零星一点,便足以动心,甚至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
当然,那是后话了。
颜嘉柔见他有些走神,愈发凑了上去,红唇微弯,脸颊梨窝浅浅:“那哥哥要剥粽子么?”
萧彻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无谓地一挑眉,本着想看看她究竟玩什么把戏的态度,随意地轻扯了她的被角。
锦被滑落,萧彻原本只是随意地瞥上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却立时变得凝滞。
——这个小傻子根本寸缕未挂!
不,更确切的说,她身上穿了一件小衣,只是这件小衣的材质,既不是丝绸也不是纱罗,而是珠宝与琉璃!
莹润的珍珠由银线勾串成一件精致的小衣,虚虚地挂荡在她白腻的月同体上,奶白的肌肤与珍珠的光泽相得益彰,在烛火下泛着令人目眩的光晕。
琉璃薄而透,雕刻成扇贝的形状,笼在雪峰之上,她的凶的确是又变大了,那点琉璃只堪堪掩住如晕,一动便荡漾出一段诱人的汝波,只是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春光半掩,反而更勾起人心底不为人道的谷欠念。
偏她神情还一脸天真,故意扭了扭腰肢,珍珠琉璃便叮铃作响,折射出璀璨的碎光,裹着一身白腻的皮。肉,在灯光下愈发迷人眼:“哥哥,好看吗?你喜不喜欢?我特地为你穿的……”
萧彻气息有些乱,偏过脸不去看她,蹙眉道:“你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教的你?”
“唔,没人教我……是我自己跟书本学的……”
“什么?”
“就是……映雪帮我从宫外带了几本书回来,其中有一本叫做《追夫十八式》,里面说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矛盾是同房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她眨了眨眼睛,煞有其事地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一本正经地道:“那就两次!”
萧彻嘴角抽搐:“……谁说要跟你同房了。”
颜嘉柔闻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道:“书上说了——但是如果夫君生着气,不愿意和你好怎么办?那就穿情。趣小衣勾。引他,对,就是我现在穿的这件!”
萧彻:“…………”
“颜嘉柔,你的脑子就是被这种乱七八糟的书给看坏掉的,你知道吗?”
“可这本书和那本《椿宫十八式》是同一个人编撰的诶,那个不是你叫我学的么?”她有些委屈:“为什么现在变成乱七八糟了?”
萧彻一噎:“……今时不同往日,你个傻子懂什么。”
颜嘉柔茫然地看着他,她的确不懂:“萧彻,你不喜欢我这么穿吗?”
“……不喜欢。”
“但是哥哥,”她忽然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他的喉结,有些惊奇地道:“你的喉结变得好红啊,唔,更大了。”想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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