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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关为她戴好后,打量了片刻不禁开始在心中后悔,小妻子的容貌太盛了,便是这样随便打扮一下也美得惊人,真想把她藏起来日后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梳妆过后,青黛托着事先熏好的衣裙服侍宋云昭穿上,宫中不比别的地方,穿着自然不能随意了,她今日穿了一身浅色遍地锦五彩妆花通袖袄,搭配一条浅紫色绣百蝶穿花马面裙,裙摆上的绣花精致繁杂,栩栩如生,行走间好似百花盛开。
这一番妆扮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远处的天边黑云翻滚,阴沉沉一片,像是又要下雪。
傅寒关携着她到了二门处,车夫已经驾着马车在候着了,里面坐了阿梨,听见外面的动静后,她撩开窗帘露出一张笑意盈盈的小脸来,“哥哥,嫂嫂。”
宋云昭被傅寒关扶着进了车厢后,她坐到阿梨身边询问道:“是不是等很久了?怪我收拾的慢了。”
阿梨闻言摇了摇头,“没呢,我也是刚上的马车。”
待傅寒关也进了车厢后,车夫驾着马慢慢出了府赶往皇宫,宋云昭这次进宫不止带了流萤,还有青黛,宫里不比别的地方,小心些还是有必要的,她们两个与阿梨身边的绿枝都坐在了后面的小马车里。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在九华门停下,在这接受了禁军的检查后便要步行进宫了,见他们下了马车,立刻便有禁军上前,“见过傅将军。”
傅寒关神情清冷,微微颌首,检查过后他牵着宋云昭慢慢往女眷们参加晚宴的月华殿走去。
他们一路走得慢,因而被后来的宣平侯府众人追赶上,亲自将小妻子交到岳母手里,傅寒关这才放了心,随后跟着宣平侯宋文晏武安侯宋璩并宋家的三兄弟前往大臣们参加晚宴的昭华殿走去。
宋云昭走在母亲身侧,另一边的武安侯林氏忍不住打趣道:“任谁能想到冰冷严肃的傅大将军却是个这般宠妻如命的,方才若不是半路碰上我们,只怕巴巴地亲自将你送去月华殿还不放心呢!”
要不然亲眼所见,她都不能相信。
宋云昭被林氏调侃得有些脸红,想到方才一路男人紧紧牵着她,深怕她磕着碰着的小心模样,心底不禁涌上一阵甜蜜。
崔氏看着女儿羞红的娇颜,心中满怀欣慰,便是当初她点头同意将女儿嫁给傅寒关的时候,也没想到那人能待女儿如此细致体贴,关怀备至,让她这个做母亲的见了,都挑不出一丝错来。
“夫妻间的感情都是慢慢相处来的,他待你好,你也要对他用心才是。”
女儿自幼是被娇宠长大的,虽不至于动不动就使小性子,但她仍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一遍。
宋云昭轻声道:“阿娘放心,我都省得的。”
傅寒关有多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行人说笑间慢慢到了月华殿,里面已经到了许多夫人小姐们,个个衣着华丽,满头珠翠,有那些与她们相识的夫人小姐们很快便上来攀谈。
没过多久,皇后携着几位高位嫔妃进了月华殿,众人起身跪拜过后,晚宴正式开始。
来参加晚宴的人数众多,又加上天冷,这些饭菜被送过来时大多数都是凉透了的,上面凝浸了一层白色的油脂,宋云昭见了后顿时没了食欲,只简单地用了几块点心。
宴会进行过半,坐在她身边的阿梨悄悄道:“嫂嫂,我想如厕。”
宋云昭闻言吩咐流萤招来随侍在一旁的小宫女,然后又让流萤陪着一同过去,绿枝毕竟是第一次进宫,她有些不放心。
小宫女领命后,引着她们三人出了大殿。
如厕过后,阿梨她们三个跟在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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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往回走,途径某处时,她突然停住脚步,目光被对面的景色吸引住再也挪不来了。
只见对面是一片望不到头的梅林,每棵梅树上都被挂上了一盏明亮的灯笼,一盏盏形式各样的灯笼往梅林深处延伸,如同一条火龙飞舞在其间,照亮了整片梅林,映衬着四周的白雪红梅,美不胜收。
小宫女见她感兴趣,便在旁边介绍道:“这些灯笼都是皇后娘
娘让人挂上去的,每个灯笼下面都会有一个灯谜,娘娘说了,今晚来参加宴会的夫人小姐们若是能猜出谜底,便可赢走对应的灯笼。”
这个猜灯谜的活动宫中每年都有,只是这是阿梨第一次进宫,所以她才格外好奇。
“傅小姐若是喜欢,不如也进去猜上一猜?”
阿梨闻言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小宫女见状便领着她进了梅林,这些灯笼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做工精细样式独特,而且越往里走灯笼便越是精美,相对应的灯谜便越难猜。
阿梨四处打量着,最后一眼相中了一盏红色的锦鲤灯笼,那锦鲤身上的红色鳞片是用红宝石做成,在里面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每几棵树下便守着一个小内侍,负责树上挂的灯笼,那小内侍见阿梨相中了锦鲤灯笼,便摘下了灯笼上挂着的木牌送上前去。
“小姐若是喜欢,便来猜猜这灯谜吧。”
阿梨接过木牌,借着明亮的光线打量,只见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边是红,一边是绿,一边喜风,一边喜雨。”
字都是简单易懂的字,阿梨刚开始习字,倒是都认识,只是这谜底却让她泛了难,抓耳挠腮了半天,结果给出的答案都是错的。
这里面除了阿梨,就只有流萤也是识字的,只是她也想不出来谜底,阿梨见状,不由得一脸沮丧,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锦鲤灯笼,她正准备离开时,便听见从侧前方的梅林深处,传来一声嗤笑。
她下意识看过去,便见自深处的黑暗中慢慢走出来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男子,男子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锦袍,长发被玉冠束起,肤色白皙如玉,容貌精致隽雅,一双凤眼里含着几丝漫不经心,眼角处点了一滴泪痣,平添几分妖艳。
大冬天里,男子右手中却拿了一把黑漆描金折扇,扇端轻敲打着自己的左手心,动作间流露出一股子慵懒,说不出的风流倜傥,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阿梨没想到这里还藏了一个陌生的男子,一时呆愣住,倒是一边的小宫女和内侍反应过来,连忙行礼:“见过卢世子。”
流萤闻言心底暗叫一声糟,没想到这位竟然是卢国公府世子,传闻他惯爱沾花惹草,风流成性,若是冲撞了小姐该如何是好?
心中虽这般担忧着,她却手疾眼快地暗中扯了一下呆愣住的绿枝,两人一起跟着行礼。
反倒是阿梨,她歪着小脑袋打量着对面长得很好看的人,眨巴了几下明亮纯净的眸子后,语气好奇地询问:“你的名字叫柿子?是可以吃的那个柿子吗?”
在边关的时候,她家里就有一颗柿子树,每到秋天上面就会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揭开那薄薄的皮儿轻轻吸上一口,满嘴都是甘甜。
对面的男子闻言,“咔擦”一声捏断了手里的扇柄,脸色隐隐有些发青,这是打哪来的小傻子?
第55章
发动寂静的梅林里灯光璀璨,凛冽……
寂静的梅林里灯光璀璨,凛冽的寒风吹过,朵朵绯红的花瓣纷纷扬扬飘洒下来,四周萦绕着清淡沁人的幽香。
一旁的流萤小心翼翼抬头看了对面男子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便悄悄扯了一下阿梨的衣袖道:“小姐,世子只是称号,不是名字。”
阿梨闻言恍然大悟,“原来你不叫柿子呀,我说怎么会有人取如此奇怪的名字呢!”
她说完后挠了挠后脑勺,神情有些窘迫,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歉意道:“对,对不起呀,我不是有意的。”
怕他怪罪,小宫女连忙解释道:“卢世子,这位是平西将军府上的傅小姐。”
京城中人人皆知平西大将军的妹妹是个痴傻的,想来卢世子也不会跟一个傻子计较,更何况这位傅小姐生得仙姿玉貌,卢世子最是风流多情的人,只怕怜香惜玉还来不及呢。
听了小宫女的介绍后,卢行舟这才认真地打量了一眼对面的小姑娘,她穿了一身荷绿色的绣百花缠枝袄裙,外面披了一件藕荷色的连帽斗篷,堆在雪白的狐狸毛间的小脸瓷白如玉。
在旁边梅树上的锦鲤灯笼暖色光芒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眉眼精致如画,一双圆眼黑白分明,明亮水润,眸低澄澈纯净不掺半点杂质,干净美好得宛若这梅花上的白雪。
他移开了目光,“原来是傅寒关的妹妹,怪不得如此简单的灯谜都猜不出来。”
这谜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但若是读过书识过字的大家闺秀见了应当都能猜出来,只是他没想到对面的小姑娘竟然会是傅寒关的妹妹。
这是在拐着弯地说自己笨呢,阿梨瞪圆了眼睛气呼呼地看着他,双颊鼓鼓地像只小河豚,莫名可爱。
卢行舟见了下意识勾了勾唇角,“小丫头,不如你求我一下,我便告诉你谜底是什么。”
阿梨闻言冲着他“哼”了一声,说不出的娇俏可人,随后转身便往回走。
卢行舟怔愣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后颇有些哭笑不得,连忙上前去拦住她。
流萤一直在暗中紧盯着他,见他此刻堵在阿梨面前,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仿佛他要是敢动手动脚,她便立刻冲出去一般。
然而卢行舟却分外守礼,挡住了阿梨的去路后便没再往前了,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他语气无奈道:“小丫头倒是挺有骨气,罢了罢了,我便告诉你谜底吧。”
“一边是红,一边是绿,一边喜风,一边喜雨,乃秋字也。”
卢行舟说完后便看向一旁的小内侍,神情笃定。
小内侍闻言脸上笑出一朵花来,拍着马屁道:“世子爷好文采,这谜底正是‘秋’字。”
他说完后走到梅树下小心翼翼地取下那盏锦鲤灯笼,双手奉至卢行舟面前,“世子爷,您的灯笼。”
卢行舟没接,拿扇子隔空点了点阿梨,“小丫头拿着吧。”
阿梨看了那锦鲤灯笼一眼,随后又看向对面的男子,眸光有些迟疑,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就这般轻易地将灯笼给了自己。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送姑娘家东西却被拒绝,卢行舟不由得无奈道:“收下吧,以我跟你哥哥的交情,送你一盏灯笼不值当什么的。”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似乎传来一阵喧闹声,像是有一群人正在往这边的林子走来。
卢行舟收起脸上散漫的神情,正色道:“这灯笼你拿着,待会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你自己猜出来的,不必提及我。”
他声名狼藉,但凡有哪家闺秀与他扯上关系,都免不得被人说道一番,待会若是被人撞见,只怕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况且小姑娘若是被他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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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傅寒关那厮定不会放过他。
卢行舟说完后便拿严肃的眼神盯着对面的宫女与内侍,他收起漫不经心后,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威严而又森冷,对面的两人被他看得不敢抬起头来,颤着声道:“世子爷放心,我们定当守口如瓶。”
卢行舟闻言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小姑娘后,转身走向梅林深处,很快便没了身影。
“唉?”
阿梨下意识叫了他一声,然而四周一片寂静,早已看不见了他的身形,唯剩下漫天飞舞的花瓣。
小内室拎着灯笼语气恭敬道:“傅小姐既猜出了谜底,还请您拿好灯笼。”
阿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明明这个谜底不是自己猜出来的,但是既然那个世子说把灯笼送给自己,那自己便收下吧。
阿梨从小内侍手中接过灯笼后,一群人已经走了过来,正是先前在月华殿参加宫宴的夫人小姐们,宋云昭便在其中。
“嫂嫂。”
阿梨眼睛一亮,走到宋云昭身边后她迫不及待地展示着手里的
锦鲤灯笼,神情欢喜。
宋云昭先是认真地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见她无事后这才放下心来,随后才看了几眼灯笼,由衷夸赞道:“真好看,我说你怎的一直没回来,原来是在这猜灯谜了。”
阿梨闻言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旁边有夫人笑着道:“本以为我们是最先来的,没想到傅小姐已经得了一盏灯笼了,皇后娘娘聪慧,想出了这样的猜灯谜与民同乐,每年这个时候,便数这个林子最热闹了。”
柳贵妃表面上与皇后娘娘一片和乐,然私底下明争暗斗从没断过,由柳贵妃所出的六公主萧令仪对皇后自然没有好感。
此刻听见这位夫人对着皇后阿谀奉承,心中颇为不屑,但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反驳回去,只得拿了阿梨出气,语气嘲讽道:“一个傻子怕是连字都不认识,还能猜出灯谜,我才不信。”
她声音不大不小,然而附近的几人都听见了,方才出声的夫人神情一阵尴尬,下意识看向了宋云昭。
宋云昭牵住了阿梨的手以示安抚,随后语气淡淡道:“公主才华横溢当听过‘大智若愚’,阿梨日日在府中勤学苦练,这些个字自然是认识的。”
清阳郡主萧元苧在一旁帮腔道:“六姑姑学识过人是皇祖父亲口夸过的,这一成语她自然是听说过。”
这话说得六公主自然不能否认,否则便显得自己名不副实了,可若是承认自己听过,那便是否定了自己先前说的话,自打嘴脸。
不管如何都不行,她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对着宋云昭与清阳郡主干瞪眼,气得涨红了一张俏脸,随后直接转身与她们一行人分开了。
清阳郡主见状嗤笑一声,随后上前挽住宋云昭的胳膊,“婶婶,阿梨,咱们猜灯谜去。”省得再有不长眼的过来寻晦气。
宋云昭含笑应了一声,随后三人一起往梅林深处走去。
……
在梅林里逗留了一会后时辰已经不早了,漆黑的天幕下飘起了雪粒子,气温也越来越低,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割着皮肤。
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出宫了,宋云昭见状便与清阳郡主告别,随后带着阿梨与母亲家人们一起往宫外走。
半道上遇见了宣平侯一行人,宋云昭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傅寒关,他似乎是饮了不少的酒,白皙的面颊泛着一层薄红,一双深邃乌黑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醉意,清冷依旧。
捕捉到她的目光,男人唇角微勾,眸低流露出一丝柔软的笑意。
一行人汇合后便往宫门口去,待到了那里时,车夫已经驾了马车在旁边候着了。
与母亲告别后,宋云昭正准备登上马车时,便听见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她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只见是一个下人打扮的小厮径直跑向旁边母亲的马车,随后语气慌乱道:“侯爷,夫人,大少夫人发动了,老夫人命奴才赶紧来给您们送个信。”
听完小厮的话后,宋云祈霎时酒醒了大半,他先前本是骑马跟在马车旁过来的,此刻见长随将马牵了过来,他一把夺过缰绳翻身上马。
马儿嘶鸣了一声,随后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宋云昭模模糊糊听见了小厮的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她连忙上前询问道:“阿娘,可是大嫂要生了?”
前世大嫂便是在上元节的晚上发动的,当时母亲与婶婶们也进宫参加晚宴了,索性府里有祖母坐镇,下人们训练有素丝毫不乱,大嫂最后在黎明之际平安产下一女。
崔氏连忙道:“没错,知道你担心阿潆,只是现在雪天路滑的,你先与临渊回家去吧,待你大嫂生产过后我立刻让下人去给你送信。”
见母亲俨然一颗心都跟着大哥飞去了府里,宋云昭便没再多说什么,只得上了马车先回将军府。
尽管知道大嫂最后会母女平安,但一回想起前世她曾在外面听到的那痛苦的叫喊声,宋云昭一颗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彼时她正在家中备嫁,只等过不了多久便要嫁入瑞王府,在听到大嫂不堪忍受的声音后,她这才知道女子生产有多艰难不易,想到过不了多久她也要经历一番,一时之间心中不由得惴惴。
坐在她身旁的傅寒关见她脸色有些发白,以为是担心所致,便伸出大掌去握住她垂放在膝上的小手,无声安抚。
一旁的阿梨敏感察觉到车厢里的氛围有些凝重,便乖巧地坐着不出声,明亮的双眸盯着放在膝上的那盏锦鲤灯笼。
第56章
小元宵夜色愈发浓郁,洁白的雪花……
夜色愈发浓郁,洁白的雪花越飘越大,屋顶琉璃瓦和地面上很快便见了白,四周一片寂静。
内室烧了地龙,温暖如春,琉璃罩里面的红烛散发着微弱朦胧的光芒,轻掩的纱帐里,宋云昭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辗转反侧,支棱着耳朵留神外面的动静。
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玉色寝衣,翻身间时不时地就会蹭到身侧男人坚硬炽热的身子。
没过多久,傅寒关便忍无可忍地伸腿压制住她翻来翻去的娇躯,然后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再敢乱动,今夜就别想睡了!”
自从知道小妻子怀了身孕后,他顶多就是亲亲抱抱,别的就不敢再做了,晚上睡觉都不敢挨她太近,深怕擦枪走火。
可他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架不住她总是这样蹭来蹭去的撩拨,更何况他昔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了她面前基本为零。
经他这么一说,宋云昭这才感受到身侧男人越来越紧绷的身子,顿时不敢再动了。
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后,她这才有恃无恐道:“我怀着宝宝呢,你可不许乱来。”
借着透进来的微弱烛光,傅寒关将她小脸上的洋洋得意看得一清二楚,似乎是笃定自己拿她没办法,不由得磨了磨牙后道:“你就使劲作吧,终有一天会收拾你。”
都说女子十月怀胎,距离她生产还早着呢,宋云昭不仅丝毫不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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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的威胁,甚至还颇为挑衅地又挨过去蹭了蹭,待听到他呼吸似乎变得急促起来后,不由得在心底偷乐。
见她不怕死地捋虎须,男人的深邃的眸光陡然暗沉下来,随后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堵住她的唇瓣。
帘帐里的气息逐渐灼热起来,傅寒关吻得又凶又狠,宋云昭很快便缴械投降,脑海里变成一团浆糊。
良久,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傅寒关最后在那甜软的樱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才松开她。
唇瓣吃痛,宋云昭下意识娇娇地叫了一声,她睁着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嗔了男人一眼,随后握着粉拳不满地锤向那坚硬的胸膛。
傅寒关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暗哑醇厚,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撩人,任她锤了几下后,他这才握住她白嫩绵软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几下。
他一边亲一边还用火热深沉的目光紧盯着她,宋云昭很快便脸颊发烫,不自觉地软下了身子。
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道脚步声,虽然来人刻意放轻了步子,然而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依然无比清晰。
宋云昭连忙收回手,扬起声询问:“是流萤吗?”
她临睡之前曾吩咐过流萤,若是娘家派人递了关于大嫂的消息,无论多晚也要立刻告知于她。
果然下一刻便传来流萤的声音:“是奴婢,方才宣平侯府里的下人来递了口信,说大少夫人已产下一位孙小姐,母女平安。”
她知道夫人一定记挂在心里没睡好觉,所以一得了消息后便赶紧过来回禀了。
宋云昭闻言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她一直绷着的心弦松弛下来,对着外面道:“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流萤应了一声,随后悄声退了下去。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还不快点睡觉。”傅寒关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
如今已子时过半了,宋云昭之前是因为心里挂念着所以才睡不着,此刻放下心来,困意很快来袭,她胡乱地点了点头后,没用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倒是苦了傅寒关,身子处在亢奋状态如何也睡不着,更不敢翻来覆去打扰她好眠,只能眼睁睁地熬了半宿,最后才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宋云昭醒过来后身侧早已没了人,想来是去上朝了。
正月十五一过便昭示着这个年节过去了,官员们便恢复了早朝。
宋云昭起身用了早膳,命下人备好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后,她便带了青黛流萤坐上马车回了娘家。
先去松鹤堂给
祖母请过安后,她便直接去了兄嫂住的院子,室内一片热闹,不止母亲在,二婶和堂嫂谢姝以及钰哥儿都到齐了。
钰哥儿刚得了一个妹妹,稀罕得不得了,正趴在床侧与她说话呢,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兀自说个不停,见到进屋的宋云昭后,他眼睛一亮,迈着小短腿哒哒地跑过来。
“姑姑。”
钰哥儿欢喜地叫了一声,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扑进姑姑怀里时,突然想到母亲曾与他说过,姑姑肚子里也有了宝宝,他不能再这样扑过去,会吓到宝宝的。
想到阿娘的叮嘱,钰哥儿跑到宋云昭面前后及时停住,改为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去牵她,仰着小脑袋嘴甜道:“姑姑,钰哥儿好想你呀。”
钰哥儿过了年便五岁了,身子骨长高了不少,人也愈发的懂事了。
跟在后面的流萤青黛二人见状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若是孙少爷就这样横冲直撞过来,她们少不得要拦着才行。
宋云昭牵住他暖热的小手,随后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他乌黑柔软的发髻,声音温柔道:“姑姑也十分想念钰哥儿呢。”
她牵着钰哥儿走向床边,床上的顾潆只穿了一件浅色的夹袄,长发随意地半绾着,额头上勒了一条抹额,可能因着身子还未恢复过来,脸色泛着苍白,只是精神头却很好。
她身侧的被褥里放了一个襁褓,里面的婴儿有一头浓密柔软的黑发,眉毛很淡,几乎看不见,皮肤很白,就好像是羊奶一般,一双大眼睛好似紫葡萄一样,乌黑发亮,睫毛又弯又长,像是两把小扇子。
钰哥儿迫不及待地介绍道:“姑姑,这是妹妹,妹妹乳名叫元宵呢,是不是很可爱?”
宋云昭凝视着小女婴,含笑点了点头,心里抑制不住地生出无限喜爱,“是呢。”
崔氏在一旁解释道:“因着你大嫂在上元节的最后一刻生下的她,所以才取了乳名叫元宵,大名还没定下呢,你爹不知取了多少个,然而到最后却都被他自己又一一否定了,让他折腾去吧。”
丈夫昨晚临睡前还在念叨着名字,一会说这个字不好,一会又是那个字不好,真真是魔怔了一般。
刚出生的小婴儿肌肤最是娇嫩,宋云昭不敢伸手去摸她,只得隔着被子轻拍了拍,听了母亲的话后她笑着道:“咱们宋家的每个孩子都是宝贝,起名字当然马虎不得,让爹爹仔细想便是。”
前世直到小元宵满月那天,父亲与兄长才从众多的名义中选出了一个,定为宋承沅,这世想来也是如此。
武安侯夫人林氏跟着附和道:“窈窈说的对,名字慢慢取就是。”
当初钰哥儿出声后,一向只读兵书的丈夫破天荒地翻起了各类词典,书都翻烂了好几本,最后才定了名字为宋承钰。
她们宋家本就只得了窈窈这么一个姑娘,如今有了小元宵,又是嫡长孙女,名字自然要慎重。
床上的顾潆见婆母等人不仅没有因为她生了个女儿而心有不满,反而爱若珍宝,从怀孕后一直微微绷着的心弦松弛下来,心头涌上一阵感动。
当初她嫁入宋家几年却始终未曾怀孕,若是换作别的人家,只怕婆母早就开始为儿子纳妾了,然而崔氏不仅没有那样做,更是诚心前往寺庙为她求佛,丈夫也从未有过纳妾的念头,这些年来她一直感恩于心,同时又忍不住庆幸自己嫁对了人。
好不容易怀孕后,她以为婆母会更希望她生下的是个男孩,毕竟丈夫到现在还没个嫡长子,但却没想到,婆母一点也不介意。
几人在房里说了一会子话后,很快便到了午膳时间,宋云昭便留下来用了午膳。
陪着家人用完饭后,她便准备动身回府,然而钰哥儿却抱着她的腿不肯撒手,仰着小脑袋巴巴地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舍。
宋云昭见了一颗心顿时软成一团棉花,她忍不住提议道:“要不钰哥儿跟着姑姑一起去将军府里住几天?”
她自怀了孕后很多事情便不能做了,傅寒关也看得紧,有时难免会感到无聊,若是有钰哥儿陪在身边倒也能消磨时间。
钰哥儿闻言眼睛一亮,正准备一口答应下来时,便听见母亲连忙道:“这怎么行,他整日里上窜下跳皮得不像话,你如今怀着身孕呢,到时还得劳神去看顾他。”
这小子天天跟个泼猴似的,在府里也就只有她能管得住,若是去了将军府,还不知会如何闹腾呢,只怕窈窈届时都应付不过来。
“不会的不会的,钰哥儿保证会听姑姑的话,会很乖的。”
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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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开始奶声奶气地撒娇,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见母亲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他急中生智竟竖起了三根白白胖胖的手指学着发誓。
屋里的人见状顿时哭笑不得,宋云昭及时握住了他的小手阻拦了下去,“钰哥儿记住了,誓言不是随便就能立下的。”
小家伙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这一套。
见钰哥儿懵懂地点了点头,宋云昭这才劝着堂嫂道:“身边有婆子和丫鬟看顾着,费不了我多少心神,只是还请堂嫂放心将钰哥儿交给我照顾才是。”
谢姝自然知道她是疼爱钰哥儿的,若不然钰哥儿也不会如此地黏着这个姑姑,因而便只好点头同意了,“交给你我再放心不过,既然如此那便让钰哥儿去烦着你吧,我正好清净几天。”
见母亲同意了,钰哥儿忍不住欢呼一声,宋云昭见了忍不住唇角上扬露出一丝浅笑。
谢姝便命人去自己住的寝院里收拾了钰哥儿的衣物和常用的物品,让乳母带上后跟着宋云昭一行人一起回了将军府。
第57章
求情冬日天儿黑得早,劲草堂里挂……
冬日天儿黑得早,劲草堂里挂起了灯笼,室内灯火通明,温暖的烛光照亮了整座院子。
阴沉沉的天际渐渐飘起了雪沫子,被刺骨的寒风一吹,贴在脸上沁凉一片。
傅寒关下值回来,刚入了院门便听见正屋里传出一阵欢声笑语,其中还夹杂着一道稚嫩的孩童声音,听起来颇为耳熟。
他顺势问向迎过来的守门婆子,“屋里有客人?”
婆子笑着道:“是呢,是宣平侯府里的孙少爷,跟着夫人一起回来的。”
傅寒关闻言挑了挑眉,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一张白嫩灵秀的小脸来。
他踏上台阶随手撩开厚重的帘子进了正屋,屋里温暖如春,淡香宜人,窗边的大炕上坐了宋云昭和钰哥儿,两人手里各拿了一个暖玉制成的九连环在解着,像是在比赛。
流萤和青黛二人在一旁当裁判,几人说说笑笑十分热闹,连屋里多出个人都没注意。
还是钰哥儿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进了屋子的傅寒关,他先是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奶声奶气地唤了一声“姑父。”
宋云昭手中动作一顿,寻声看过去时撞上男人朝着她投过来的视线,“夫君回来啦。”
傅寒关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便见对面的小妻子又低下头专注地去解自己手中的九连环了,丝毫没有像以往那般围过来嘘寒问暖的意思。
他只好自己解下了身上披着的玄色鹤氅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随后默默一人进了净室洗漱。
流萤见状便与青黛下去传膳了。
傅寒关从净室出来时,钰哥儿手中的九连环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只是却卡在了最后一步,又见对面的宋云昭快要解完了,难免有些心急,小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他忍不住上前去看了下,见钰哥儿小小年纪能解出来这么多环心中不免有些讶异,然后便提点了一
下。
钰哥儿聪慧,一下子便领会了他的意思,几根嫩乎乎的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整个九连环“哗啦”几声脆响便被解开,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瞬间绽放出欢喜的光芒。
宋云昭本就一直在刻意让着他,见小侄子解开后,她这才跟着解开自己手中最后一环,然后笑着夸赞道:“钰哥儿好厉害,连姑姑都没有赢过你。”
钰哥儿闻言挠了挠小脑袋,小脸上的欢喜褪了些许,他摇了摇头认真道:“是姑姑赢了。”
宋云昭听了后只当自己刻意放水被发现了,然而下一刻便听见他道:“刚才是因为姑父的提示,我才比姑姑先解开的,但是这在比赛中是不对的,所以是我输了。”
钰哥儿眨巴着大眼睛,小脸上的神情认真严肃得像个小大人。
他爹爹曾经说过,君子之间的比赛,想要获胜只能依靠自己的实力,若是借助外力是对对方的不尊重,是错误的。
他不知道什么人才能算是君子,但却明白君子是好人,也知道比赛中作弊是不对的,所以这次是姑姑赢了才对。
小小年纪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足以可见他所受到的良好教养,傅寒关看向他的眼神里不禁流露出几丝赞赏。
宋云昭心中涌上一阵自豪,她语气欣慰道:“钰哥儿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很厉害了。”
钰哥儿平日里虽然闹腾了些,但他作为武安侯府的嫡长孙,日后不出意外定是要承袭爵位的,叔父与堂兄一直对他寄予厚望,尽力培养,再加上堂嫂谢姝悉心教导,如今可见收效甚佳。
听到姑姑毫不吝啬地夸赞,钰哥儿这才重新露出灿烂的笑容来,乌黑灵透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喜悦。
流萤与青黛很快布置好了晚膳,宋云昭便放下手中的九连环,牵着钰哥儿去净了手,随后走到饭桌旁坐下。
他们夫妻二人往日里用膳一向不喜身边有人侍候,因而流萤青黛二人很快便退了下去。
钰哥儿人小胳膊短,夹菜有些不方便,宋云昭见了时不时地便会用公筷为他夹些他爱吃的菜肴。
她一心都落在钰哥儿身上,因而便没注意到身旁男人频频朝她投过来的眼神。
钰哥儿倒是发现了,他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然后奶声奶气地央着宋云昭给他夹这个,夹那个,宋云昭自然无一不应。
瞥见对面男人慢慢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钰哥儿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有些乐死不疲,趁着宋云昭没注意,他颇为挑衅地朝对面吐了吐舌头。
傅寒关危险地眯起双眸,忍不住暗自磨了磨牙,小崽子胆儿挺肥。
用罢晚膳后,乳母带着钰哥儿下去洗漱,随后歇息在宋云昭事先准备好的客房里。
……
钰哥儿在将军府里住了几天后,便被谢姝派来的丫鬟婆子接走了,临走时还拉着阿梨的手十分不舍。
他活泼好动,在屋子里待不住,宋云昭有孕在身自然是不能陪着他在院子里玩个尽兴,反倒是阿梨陪着他将整个将军府转了个遍,短短几日两人便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钰哥儿离开后没多久便到了小元宵的满月宴,侯府里盼了许久才又盼来了一位嫡孙,自然是要大操大办。
满月礼这天,宣平侯府门前车水马龙,拥堵不堪,索性宋云昭去得早,彼时宾客们都还没来。
她先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然后直接去了大嫂顾潆的寝院,母亲与二婶她们忙得脱不开身,因而内室里便剩了顾潆,钰哥儿趴在床边逗着小元宵。
刚出生的婴儿几乎每天一个样,一个月后再见,小元宵的肌肤不再像刚生下来时皱巴巴的,而是宛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又白又嫩,眉眼间也长开了许多,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明亮水润,直勾勾地盯着宋云昭。
宋云昭见了心里欢喜,便拿出她之前命人专门打造的赤金镶宝石璎珞长命锁,那锁的下面坠了几粒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引得小元宵不错眼地盯着看。
逗弄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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