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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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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宅门24(三合一)谁都可以碰他………

电流般的疼痛流窜过每一寸肌肉与经络,全身犹如虫蚁嗫咬,百爪挠心般的刺痛。

疼痛让意识混沌成一团浆糊,可阮逐舟脑中却瞬间清醒得可怕。

他想起来了。

这不是他坐电椅,快被电死时的感觉吗。

原来这就是主宇宙从他人生中搜索出来,最痛不欲生的痛。

谜底揭晓的刹那,阮逐舟居然有种发笑的冲动。可他笑不出,钻心的疼让他生理性地两腿发颤,浑身抽筋拔骨般直哆嗦。

他无力地低下头痛苦地吸气,尽可能让肺部不要因为下意识的肌肉收缩而窒息,然而下一秒,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卡住他下颌,逼迫阮逐舟抬起头与其对视。

眼前因疼痛阵阵模糊、发黑,唯独叶观那双深邃黧黑的双眸锐利如锋。

“同样是名义上的儿子,我送你东西,你千般推辞;大哥送你东西,你一句废话没有就收了,还摆在房中最显眼的地方。”叶观不怒反笑,“四太太,这琵琶就这么送到你心坎里去了么?”

他用力攥住人单薄的骨头,阮逐舟痛得直抽气,嘶声喝道:“叶观!我是你小妈,你怎么敢——”

“哦,那儿子把话说清楚点吧,”叶观冷眼看着他挣扎,“小妈。”

他俯首,在细细发颤的人耳畔呵了口气。

“你勾引大哥。”

他以审判的口吻,断罪道。

阮逐舟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就要扇对方巴掌,啪的一声!

巴掌没能挨到那张俊脸,反倒是另一只能动的手也被叶观擒住,叶观攥着那柳条一样细的腕骨狠狠按过阮逐舟头顶,面若秋风,肃杀冷峻。

“说话。”他命令得简明扼要。

阮逐舟紧闭上眼睛,浓长的上下睫毛被冷汗打湿,几乎贴在一起,颤抖如振翅的蝶。

“你勾引他,”叶观平静地陈述观点,“就像你过去想通过我私相授受一样……父亲老了,二叔又风流成性,家里能供你上位的,除了我便是大哥。阮四,你从头到尾都是个水性杨花之人,真叫我恶心。”

阮逐舟鼻腔里隐忍地喘息,主神降下的惩罚不过眨眼功夫,青年颈间竟已冷汗涔涔。

他断断续续地虚弱道:“二少爷,教训得是……”

叶观眉宇间积攒的那股狠劲儿,陡然泄了。

他沙哑地问道:“我这些话,你可认?”

阮逐舟骨头被攥得发麻,牙关咬紧,全力抵抗那钻心的痛,喘息却一声声趋于破碎。

叶观不甘心地追问:“你这算是承认我对你的指控,还是不愿意同我纠缠,反驳我让你觉得很掉价,嗯?!”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瞪了阮逐舟那张惨白的脸一会儿,气焰又弱下来,攥着他的手竟也跟着打颤。

“在这个家里,我就这么没有利用价值吗?”

叶观喃喃开口,“在那些人心里我死活都无所谓,甚至死了更好,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至少你愿意利用我,愿意正眼看我……你可以委身于父亲,委身于大哥,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唯独我不行?!”

他越说越激动,气喘吁吁的,却能感觉到阮逐舟的身体愈发颤抖得厉害,仿佛抵达忍耐的边缘。

终于,阮逐舟呃地闷喘出来:“松手,放开我……!”

叶观低头沉沉地望着他,好像要把对方完完整整装进眼底。阮逐舟直唤了好几声,忽然一声细细的呜咽,身子剧烈抽搐,向前栽倒下来!

他慌忙松手,忙不迭将阮逐舟稳稳接住,扣紧怀中人的腰肢:“小——阮四?四太太?”

阮逐舟身子激烈战栗,伏在他怀中,长衫都湿透了,大汗淋漓。他险些站不住跌坐在地,佝偻着腰,揉着肩膀大口呼吸。

叶观吃惊地看着他。

阮逐舟很少这样蜷着身子,即便是弹琵琶,他低头的姿态也有种与乐伎不符的倔强。

可现下,青年狼狈地弯腰,几乎要咳嗽成一团,皱了的长衫下弓起的身体显出过分的清减,纸片似的,一阵风都能吹倒。

叶观面上的冷酷慢慢褪去了。

他伸出手:“能站得住吗?”

他一伸手,阮逐舟身子下意识往后一缩,脊背抵在墙上,又是肉眼可见地一哆嗦。

叶观舔舔嘴唇:“刚刚那些不是儿子的真心话……总之我先扶您去床上坐着。”

天边的云层淡了,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

稀薄的光亮些微照亮了混乱的房间一角。

叶观瞳孔猛然间扩散开,眉间抽搐似的动了动。

他看着摇摇晃晃推开他站起身的阮逐舟,随着对方一点点抬起头。

“你,你怎么戴着……”

他脑子里嗡地一声,结结巴巴道。

刚刚屋里太黑,这位心急的二少爷也并没看见,阮逐舟颈间戴着蓝晶圆珠串成的长项链。

阮逐舟气息不稳,撑住桌子,侧过身垂着头喘气。

这么一背过身,青年背后一抹晃动的影子也跃入他眼帘。

是与那项链相连接的背云,碧玺圆珠与红宝石点衬,白玉佩下坠着深红流苏,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纤薄的腰背后面摇摇荡荡。

叶观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他并未太用力,阮逐舟竟会疼成这样。阮逐舟生得太瘦,那背云在后背硬硬的硌着,可不就成了一件美丽的刑具。

他艰难咽了咽唾沫:“怎么把我送你的项链戴上了?”

阮逐舟喘匀了气,直起身子。

叶观盯着那珠串,又看着阮逐舟侧身时后面露出的背云。

背云上的玉佩不大,恰好坠在对方后腰最收窄的地方,流畅的珠线勾勒出对方脊椎延伸的线条。

一股心火噌地烧起来。叶观脑子里的血液奔涌声越来越大。

“我,我不知道……”

阮逐舟别过头,伸手往门口一指:“滚。”

叶观霎时语无伦次:“四太太,我错了,我就是希望你收下……我是说,儿子罪该万死,是儿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

阮逐舟抄起桌上的砚台,卯足了劲儿扔过去:“滚!”

叶观下意识侧身闪躲,当啷一声,砚台嗖地砸到脚边的地面!

他赶忙后退,摸索着打开门,一面提高声线:

“好,我走就是了!”

他忙不迭跨出门外,把门带上。

屋里又是乒乓两声,也不知什么东西遭了殃。

一墙之隔的屋内,阮逐舟踉跄两步,跌坐在床上,脱力地侧倒进柔软床铺中。

身上的珠子哗啦啦一阵清脆响动,铺散在被褥上。黑暗中,阮逐舟闭着眼,侧脸埋在枕头里,肩膀起伏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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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攥住那项链,连带着长长背云,连扯带拽地摘下来,扬手又要往地上摔。

可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阮逐舟咬牙,睁开眼睛。

妈的,刚刚真的痛死了。

当初受刑的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相比起来,叶观情绪失控之下把自己按在墙上的这点力道根本算不上什么。

可阮逐舟不明白叶观好端端的抽什么疯。他松开手,沿着一颗颗晶莹珠子抚摸那串项链,又把那背云上的玉佩翻过来。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在床上,凑近端详那块白玉佩。

上乘的玉,应当晶莹滑润,触手生温。

可这块玉佩硬邦邦的,和送礼人一样让人心里硌得慌。

可他没说,他其实蛮中意这件礼物。若非如此,也不会起心动念,把它戴在身上。

阮逐舟没什么刻板印象里科学家该有的清高品味,他其实真的挺喜欢珠宝。

叶臻送他价值连城的南归雁,不过看在阮逐舟乐伎的身份。活着的时候,有人看在阮逐舟科学家、学者的头衔,送他各种瞅着就牙酸的艺术品,一只签字钢笔动辄价值上万。

反而是叶观这个空有二少爷之名的穷小子,误打误撞把东西送到他心坎上。

阮逐舟叹口气,将玉佩贴在胸前,疲倦地阖眼。

一码归一码。漂亮项链是无罪的,暂且先留着不砸了吧。

*

叶观喝醉了似的,一路冲过大半个叶家宅院,回到自己房内,邦的甩上门。

他气喘吁吁地想走开,发现双脚被钉死在地上迈不开步,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刚刚的画面。

叶臻送给四太太的琵琶,放在屋子里一眼就能瞧见的地方。

可他送的项链和背云,四太太就戴在身上。隔着一层单薄衣衫,贴着心口,垂在后背。

口里腥甜,叶观像一头奔袭结束的猎豹,重重靠上门板。

他大口喘气,嘴角一点点上翘,却忽然想起某事,呼吸都猝然顿住。

方才父亲先他进屋时,他也戴着这项链迎接父亲么?

他们有亲热么。如果有的话,他当时戴着那项链么?

他磨了磨牙,抬手解扣子的动作都染上烦躁,可歹念如井喷,伴随着某些画面在脑中反复闪现。

谁都可以碰他。从前寻声阁的客人,大哥,父亲……除了自己。

他想起对方长衫之下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呼吸骤然再度粗重,喉结剧烈滚动,下一秒蓦地睁开眼。

禁欲二十年,人生第一次在脑中想到某个人,他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叶观头皮一阵发麻,他忽然不会走路了,跌跌撞撞走回床边坐下,低着头阖上眼睑,额角浮起青筋。他拼命克制,可愈是深呼吸,那人的一颦一笑便挥之不去地缠上他心神。

那双勾人的腿……那双该死的腿!

他干嘛肖想一双可能早就被人亵。玩过的腿?

叶观突然用力捶了一下床,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是啊。说不定早就被从内到外玩。弄透了。

可是他耻辱地、愤怒地发现,正因为意识到那人的恣意骄纵,那清冷瑰丽的皮囊下摄人心魄的蛇蝎心肠,他才越发着迷,痴狂,走火入魔。

chun息因愤恨而急促,脑内变成一团乱麻,终于某一时刻,枷锁轰然断开。

叶观懊恼地长叹,放纵地想象抓握住那大tui肉时的触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在隐秘的幻想下踏入禁忌的门。

隔日。

大使馆的禁书令在沪城愈演愈烈,叶家明哲保身,主动提出将有过前科的叶观换下,换叶臻前去和洋人签订合同。

同一天,劳伦斯差人回信,坚持要叶观前来洽谈生意,甚至指名叶观必须亲自到大使馆完成合同的签字仪式。

这个消息着实出乎包括叶观在内所有人的意料。何氏那边率先坐不住,暗戳戳派人来找阮逐舟,表面是知会,实则催促他快些兑现之前的承诺。

传话的丫鬟忧心忡忡,却只看见阮逐舟没有什么惊讶,喝了口茶,嘱咐丫鬟回去告诉何氏,无需担忧,只管静候佳音。

何氏那边心急如焚,出身低贱的四太太却面如平湖,淡定至此,实在不像区区一个乐伎出神的男妾会有的稳重气度。

见阮逐舟这边再不肯多透露半句计划,贴身丫鬟无功而返,何氏那边纵然再心焦,也无可奈何,只好暂且按捺下来,等着阮逐舟下一步行动。

……

很快到了叶家和洋人约定的成交之日。

下午申时。

大使馆,会客室内。

“小叶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劳伦斯先生笑着主动同叶观握手,二人在沙发上落座,有工作人员将两份文件摆到茶几上,同时奉上一个四方的手提密码箱。

叶观只和劳伦斯短暂握了一下手便先行松开,坐下时听见劳伦斯道:“最近第一师团总是在澜江上巡逻,干扰正常的商贸往来,水战打得更是不可开交。看样子,你们叶家的货需要有能力的人来保驾护航,才能顺利运往各地,未来咱们的合作还会更密切的。”

叶观看着工作人员把那小密码箱打开,面向叶观。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根金条。

青年没接茬,本就硬朗的面容微微紧绷着,气质更加冷俊。

劳伦斯似乎并没注意,和善地微笑:“如果觉得太招摇,我也可以让人在你们叶家信得过的地方开具银票。小叶先生,咱们可以签协议了吗?”

叶观看了劳伦斯一眼,俯身拿过茶几上的其中一份文件,翻开。旁边站着的工作人员见叶观始终不吭声,撅了噘嘴,眼神撇向一边。

叶观翻看完,抬起头:“给我支笔。”

工作人员远没有劳伦斯的好脾气,把笔递上来时,看叶观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拽什么”,叶观也不搭理他,拿过钢笔刷刷签下字,又拿出叶家的印章。

劳伦斯看着叶观盖章,脸上慢慢浮起笑意。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叶先生这么痛快的生意人。”劳伦斯说。

叶观完全没打算和他多寒暄,把章收好,起身:“再过两个时辰,你们要的东西就会到达码头。到时候派人去清点就是。”

他说完把密码箱关上,单手拎起来,转身往外走。劳伦斯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站起来送送的意思。

叶观走了两步,停了下来。他半侧过身回头看去,劳伦斯仍然笑眯眯地注视着他。

“那些大——那些货物,你们要运回自己国家吗?”叶观问。

劳伦斯理所当然地摇头:“很遗憾,我的祖国对此有严格的禁令。哦,当然了,你也知道的,小叶先生,这东西在华国一向销路很好,我们顺应贵国的国情民风,仅此而已。”

叶观拎着箱子的手背用力到泛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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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他抿了抿唇,终于转身一阵风似的快步走出会议室。

劳伦斯望着叶观离去的背影,笑意越发意味深长。

他换了自己国家的语言,头也不回地对那个工作人员问道:“他们都准备好了?”

工作人员微微弯腰:“是的,武说过,绝不会看出有咱们的授意。”

劳伦斯颔首。

“很好。”男人拿起茶几上的文件,丢进沙发旁边的垃圾桶。

“是时候让沪城这些华国人知道,不会管教小孩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了。”

*

离开大使馆时,天色将晚未晚,因为外界战事未平,各种禁令闹得人心惶惶,街上不复往日车水马龙的气象,偶尔有黄包车匆匆疾驰而过。

叶观提着装有叶家这笔生意货款的密码箱,沿街而行。

叶观脸上面无表情。他越走越远,直至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他步子越来越慢,眼神也有些放空下来,最后不知不觉刹住脚步。

他知道叶家和大使馆做的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交易。

从他帮伍荣偷偷进父亲院中偷私章那晚,他无意间偷看到父亲的账本,从那时起,叶家贩卖大烟的事,他就全知道了。

时局艰难,一般的生意早已经不能维持利润不减,外人不知道叶家怎么可以做到在战时将买卖越干越红火,叶观心如明镜,可他深知自己说出真相也无济于事。

可他见过大烟鬼,一小盒不起眼的膏药,就可以将一个活生生的人,乃至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拖垮。

而现在,这桩遭天谴的买卖的赃款,就拎在他的手心。

叶观深吸口气,转过身,向大使馆的方向走去。

走出没多远,叶观偶然向旁边巷口一瞟,忽的看见一个身影。

他张了张唇,定睛看去。

一个清瘦身影远远出现在巷口,对方身量高挑细长,穿着鸦色长衫,直肩薄背,水蛇窄腰。

是那日他放肆肖想过的人。

愣神的功夫,身子已经做出反应,叶观眼神黑沉,闪身加快脚步走过去。

那身影正侧对着他,并未发现叶观来了,低着头用鞋尖蹭砖缝里的杂草。

叶观强压住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走到他面前。

“小妈。”

他沉声唤道。

阮逐舟一愣,转过身。

他还没想好在哪堵人,叶观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自己跳到他眼前来。

晚风吹过,卷起发丝拂动。叶观深望着他,目光自上而下,锁在某处。

阮逐舟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叶……”

叶观打断他:“怎么没戴来。”

“什么?”阮逐舟脑筋没转过弯。

叶观鼻翼轻微翕动,半晌,含混地说:“……送您的。怎么出来又不戴了。”

阮逐舟愣神。

这不是重点吧。比起一条项链,他出现在这本身难道不算更大的疑点吗?

于是阮逐舟解释道:“来得匆忙,没有戴上。再说了,我怕那背云上的玉佩磕碰坏了。”

叶观闷声嗯了一句。

“行吧。勉强说得过去。”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谁管你说不说得过去,神经。

叶观忽然伸手揽住阮逐舟的后背:“大街上人来人往,叫人看着不好。有事去那边说。”

他指指对面的一家西式咖啡厅。阮逐舟嘶了一声,叶观意识到什么,立刻松开手:“还在疼?”

阮逐舟皮笑肉不笑:“二少爷对自己的力气还真是没有一点概念。”

叶观沉默了。他默默绕到阮逐舟左侧:“先过马路。”

他们穿过马路,一边走,阮逐舟一边听到叶观问:“四太太今天怎么会来这。”

他们来到咖啡厅门口,阮逐舟看了一眼叶观手里上了密码锁的皮箱。

“奉大太太和老爷之命,来监视你有没有不乖。”阮逐舟说。

叶观身形一顿。阮逐舟也跟着停在门口。

“不请我喝咖啡了?”他问。

叶观转过脸看着他,舌头顶了顶腮:“您当真是‘被迫’来的?”

夕阳西下,咖啡店内几乎没有客人,门口也鲜少有人经过。二人沐在微风里,彼此对望。

阮逐舟:“老爷说,你不像承泽少爷,第一次出来谈生意,还一个人带着那么多钱在身上,所以叫我来盯着你。”

叶观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所以,您是不情愿来的。”

莫名其妙的问题,却真有点问住了阮逐舟。

什么老爷,何氏,全都是托辞。可很多事情阮逐舟自己还有待验证,故而不能把此行真正的目的告诉他。

07号已经警告过,这个副本的发展早已“脱轨”,意味着叶观这个主角的性命安危也会沦为不确定性的因素。

高风险高回报的模式不等于听天由命,相反,越是想追求快准稳,就越要确保对计划的强掌控,而确保叶观安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自然就是亲自过来盯梢。

这么一想,阮逐舟也坦然了,道:

“那倒不是。我自然是愿意来找你的。”

叶观的脸好像融化的坚冰,神色松动。他嘴角压抑地抽动一下。

“没想到您心里有儿子。”他拉开咖啡厅的门,“四太太请进。”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阮逐舟来不及寻思,只好跟着人进入咖啡厅,在靠窗的一张桌旁坐下。

“小妈监视得出的结论如何?”叶观也坐下,把桌上的菜单递给他。

阮逐舟自然而然接过:“你刚刚去的可不是回家的方向。你的目的地是大使馆。依我看,二少爷是想擅自做主,取消与洋人的合作。”

他又对过来的服务员道:“一杯意式咖啡。”

叶观跟着道:“跟他一样,谢谢。”

服务员记录完,收起菜单走了。叶观把小手提箱搁在腿上,沉吟片刻。

“我知道小妈想说什么,没错,我没资格代表叶家说反悔就反悔。我也知道一旦这么做了,父亲会作何反应。”

“如此重大的事,二少爷就这么告诉我,还有闲心半途拉我喝杯咖啡,难不成是想找我商量?上次你同我分享秘密的下场,看来早被你忘光了。”

叶观:“我若当真要听四太太您的意见呢?”

阮逐舟瞭了一眼叶观攥着的小手提箱:“我说了,我们这这一家子就是恶有恶报,你就是把你爹气得怒发冲冠,急火攻心一命呜呼了,我也没有二话。”

两杯咖啡很快端上来。阮逐舟用细勺子搅着杯中的咖啡,漫不经心道:“不过说真的,你大哥倒是比你坦然。知道自己家里做的是大烟生意,还趋之若鹜,争着要继承家业,换了我我早就*膈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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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观眼色一变:“您也知道家里在卖大烟?”

阮逐舟端起杯子来:“瞧你说的,这不是叶家公开的秘密么。”

他看着叶观,一边喝了口咖啡。叶观放在桌子下的手默默攥紧。

“我现在没能力阻止这一切,至少还可以远离。哪怕要赶我出家门,我也认了,我现在就把金条还给劳伦斯。”他道。

阮逐舟放下杯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二少爷问心无愧就好。不过先说好,我心里支持归支持,该汇报的,回去我还是会如实汇报。”

叶观嘴唇一颤:“你……!”

他看了阮逐舟一会,阴沉地笑笑,道了句“好”,刚要起身,咖啡厅的门再次推开,叶观下意识顺着门口的方向看去,不等说话,眉心却下意识蹙紧。

一个黑衣男人走进室内。近来气温回升,街上没多少人穿这种长款厚羊毛大衣,那人裹着大衣前襟,衣服领子竖起来,遮住大半张脸,进了咖啡厅也没有摘下帽子的意思。

服务员走过来:“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那男人置若罔闻,径直向二人的卡座走来。

长风衣随着男人的步伐掀动,露出别在腰间的一点金属光泽。

长久的训练让叶观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一把手枪!

他想都未想,三两步冲上前,一把扯过背对着男人的阮逐舟:

“闪开!”

砰的一声枪响!

咖啡厅里尖叫四起,为数不多的客人如受惊的羊群四散逃窜,一片慌乱中,阮逐舟猛地回身,下一秒,一股重量压到他身上,他整个人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腥味直冲头顶,阮逐舟伸手去推倒在自己身上的叶观,却摸到一手粘稠温热。

他大脑短暂空白了一瞬,可叶观居然立刻从他身上撑起来——不仅没有死,反而干脆利落地挺身而起,一把抓过那行凶者的胳膊,挥手狠狠一记重拳!

噗通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人一声惨叫,条件反射地松手,手枪掉在地上,被叶观一脚踢飞到沙发底下:

“你是什么人?你的目的是什么?!”

行凶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叶观顶膝将人压在地上,反手擒住他:“回答我!”

阮逐舟忍着被撞倒的酸痛爬起身。甫一抬头,沥成暗红色的军装映入眼帘,叶观右手反剪着底下那人,左边肋下却渗着血,一滴滴淌在行凶者身上。

当的一声,咖啡厅大门被踹开,四五个蒙面的黑衣男子闯进来:

“他在那!”

叶观顿时松开地上的行凶者,又回头对阮逐舟吼道:“快走!”

又是砰砰两声枪响,阮逐舟下意识矮身,从咖啡厅后门跑出去,又有几颗子弹呼啸而过,扎进墙壁中,激起大片尘埃!

他努力回过头,看见叶观捡起刚刚地上动弹不得的那人的手枪,对着来人方向也连开数枪,几人纷纷躲到桌后,叶观丢掉手枪,转头跟上来:“去江边!”

叶观说的是城中心的那条澜江。他拽过阮逐舟,后者挣脱不开,气喘吁吁的:“喂,等下……!”

那几人也很快从掩体后起身,这几秒功夫,二人穿过后门小巷,向江边码头奔去。

太阳落了,有夜色掩护,他们在街巷中顺利穿行,可眼看着后头的人穷追不舍,到了江边,人群忽然密集起来。

“跟我来这边!”

他已经放弃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阮逐舟沟通,不由分说领着人,有些粗鲁地拨开人群,挤上一条改装过的、花花绿绿的二层小货船。

他们挤进船舱,里面灯烛明亮,五彩缭乱,许是刚刚上夜,里头除了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再没有其他人。

见叶观进来,领头年纪大的那个叫嚷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咱这花船是排队预约才——”

叶观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刀尖对准女人的脸。那女人尖叫起来:

“救命啊,杀人了!”

“谁要杀你了,”叶观嗓音有些沙哑,“现在开船,还有,马上离开这个房间。包船的钱我照价给你。”

说完他对阮逐舟偏了偏头,阮逐舟心里骂了一句王八蛋,将腕子上的手表摘下。

女人接过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她立刻让出一条路:“二位这边请,咱们需不需要……?”

“不需要,滚出去。”叶观把刀丢到一边。

女人笑呵呵地带着人退出房间外。花船里是东洋式样装潢,叶观走了两步,身子一歪,脱力地坐在榻榻米上,唇色发白。

阮逐舟觑起眼睛。叶观靠在榻榻米靠垫上,捂住肋下的伤口,额发散落下来,被冷汗打湿。

哐当一声响,花船上的灯笼亮了起来,是开船的信号。

很快,不大的花船驶离码头,阮逐舟走到窗户边,果然看到有几个人冲上码头,嘴里大喊着什么,却无一不像无头苍蝇般乱转,茫然无获。

阮逐舟把窗帘拉下来,走回榻榻米边上,紧挨着叶观坐下。

方才拼命撑着的一口气早就散了,叶观身子瘫软,靠在枕上,每喘一口气身子都微微发抖。

阮逐舟解开叶观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下来,我帮你检查伤口。”

叶观哼了一声,闭上眼。鲜血顺着青年的手指缝涌出来。

阮逐舟不得不替他扒掉外套,又将血染的衬衫解开。他想拨开叶观捂着伤口的手,忽然听见叶观唤他:“……四太太。”

阮逐舟抬眸,对上叶观勉强睁开一条缝的双眼。

青年惨白着脸,笑了一下。

“你长衫口袋里,”他说几个字便虚弱地倒一口气,“装着的,是什么……”

阮逐舟一愣,低下头。

方才剧烈跑动中,他口袋里的玉佩不小心露了出来,而他自己全然不觉。

此刻在灯下,玉佩上刻着的望江会三个字,清晰分明,落入二人眼中。

阮逐舟只怔愣一瞬,便挪开眼。

他将玉佩抽出来,背过身放在矮方桌上。

“你别乱动,否则血越出越多。”他说。

与此同时,他在心里讲话:“把商城打开,给我兑换一个医疗道具。”

只有他一人能看见的光幕在眼前展开。同时,07号在他脑海里道:

[宿主,医疗道具消耗的积分,可能会导致您无法兑换足够长时间的冬眠道具。]

阮逐舟看中了一个写着[快速止血外伤急救包]的道具:“不差那一点时间,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您在说违心的话。]07号说,[您的原计划中不会包括让主角舍身救您的部分吧?]

阮逐舟:“我申请兑换道具。”

言出法随。矮方桌下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医药盒子,光幕在眼前逐渐透明,与此同时,07号的声音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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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入耳畔:

[宿主,您在做一件多余的事。您的行为与您想要速通副本的目的相悖……]

阮逐舟不再理会,拿出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绷带、碘伏和镊子。里面还有一个黑瓶子,方才在商城页面他确认过,是专门的快速愈合药水。

他拿着工具,重新转过身面向叶观。后者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咬着嘴唇,奄奄一息地喘气儿。

“我帮你把弹片取出来。”阮逐舟说,“消毒条件比较差,不过只能这样了。”

说着他将叶观的手拿开,又掀开黏湿的衬衫。

叶观迷迷糊糊动了一下手指:“你为什么会有,望江会的——唔!”

他一个鲤鱼打挺,差点从榻榻米上弹起来,被阮逐舟按住胸口:“别动。”

叶观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脏话,疼得浑身直打摆子,两手徒劳地抠紧了榻榻米,须臾之间已汗如雨下。

过了几秒,当啷一声,一颗沾血的弹片掉在地上。

阮逐舟把镊子放回去,拿起愈合药水,倒了一瓶盖,试着洒在伤口上,动作大喇喇得像在浇花。

叶观发出一声闷哼,胸膛剧烈起伏:“这是什么……”

“闭嘴。”阮逐舟轻轻道。

叶观眼神涣散地瞪着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吭声了。

过了几秒,伤口的血奇迹般地止住了。阮逐舟又拿起绷带,扶着叶观坐起来:“抬手,给你包扎。”

叶观十分费力却听话地抬起左边胳膊,斜眼看着阮逐舟弯下腰,一圈一圈替他缠上绷带。青年态度恶劣,动作却很小心,低着头帮他包扎时,脸与他身子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到他怀里。

叶观脸上一僵,腰腹肌肉下意识绷紧。

阮逐舟把绷带打了个结,凑近咬断。他的鼻尖距离青年精壮赤。裸的胸膛很近,还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好了。”他直起身子,说。

叶观倏地放松下来,长长吐了口气,歪倒回去。

花船逐渐驶入澜江中间。江风透过窗户缝隙,吹起纱帘轻飘,不知何处传来婉转的歌声,浅吟低唱,柔情蜜意。

花船房间内一片寂静。叶观轻轻捂住伤处,艰难倒了口气儿,冲阮逐舟一掀眼皮。

他嘶声说:“他们是望江会的人,来杀我的。对不对?”

阮逐舟看着他:“对。”

叶观又问:“这事与你有关,对吗?”

阮逐舟缓缓垂下纤长睫羽。

“对。”他应道。

叶观点点头,再一次笑了。

“四太太肯承认就好。”叶观转过头,脸色煞白,仰头靠着软枕,良久才又说,“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望江会的人杀我?”

阮逐舟把药箱拿过来搁在腿上,将方才拿出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放回去。他一面慢慢整理,一面若有所思。

就这样沉吟了有一会儿,他终于把药箱合上。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栽赃陷害。”他说。

叶观疲倦地瞥他一眼:“什么?”

阮逐舟也侧对着他。叶观靠在榻榻米里面,阮逐舟只坐在边上,他没有转身,于是叶观只能看见阮逐舟肩膀塌下来的背影。

“从第一次接触望江会时我就发现,无论是武凭勋还是他的手下,都与洋人接触密切,”阮逐舟说,“果然他们早就和大使馆沆瀣一气。劳伦斯点名要和你做生意只不过是幌子,他们眼里容不下合作伙伴的儿子带头反对洋人,只要你出了大使馆,望江会的人就会要了你的命。”

“只要你死了,金条完璧归赵,武凭勋又能得到叶家走私大烟的门路,而这一切都可以被洋人顺理成章推卸到你身上,他们尽可以污蔑说是你勾搭上了望江会,没成想交易谈崩了……可惜他们没预料到你中途反悔,要擅自取消交易,更低估了你的身手。”

叶观狠狠怔住。许久,他断断续续地问:

“所以,你助我,害我,也是为了推波助澜,让我成为他们两方的靶子?”

阮逐舟又不说话了。

和盘托出后,沉默已然是供认不讳的表现。

他没有回身,闭上眼,等着迎接叶观的震怒,疑惑是一句下意识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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