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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贵族学院25好多亮晶晶的漂亮珠宝………
半小时后。
房门打开,走廊的光倾泻进漆黑客厅。
阮逐舟进了门,池陆紧跟在他后面进来,把门带上,按下客厅开关。
顶灯照亮了足有三四十平米的客厅,宽大的布艺沙发,连贵妃榻都足以和阮逐舟之前委身的出租屋里的单人床差不多宽敞。
池陆从鞋柜里取出拖鞋,弯腰放在阮逐舟脚边。随后他站直身子,有些拘谨地立在一旁。
“这是我在这里临时租的房子。”池陆语气局促,像是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小朋友,“其实原本我打算接您来这里住的,出租屋太小又太冷,但是,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阮逐舟看着对方因为不知如何绕开无处不在监视的主宇宙,向他解释副本世界的自己的行为动机,一副纠结又懊恼的可怜样儿,忍俊不禁:“好啦,我明白你意思。”
池陆连忙点点头,一副“果然还是先生懂我的难处”的感激。阮逐舟扶着鞋柜换鞋,池陆立刻搭把手,让阮逐舟改为扶着他,似乎就连这种小事也要大包大揽,非他亲手照料不可。
阮逐舟换好拖鞋。他还穿着自己那件风衣,回家的车上池陆目光一直紧张地在前排后视镜和阮逐舟之间扫来扫去,生怕司机看见阮逐舟脖子上的吻/痕和被嗫得红肿的唇瓣。
他踱步到客厅,池陆便紧跟在他身后,一手虚揽着阮逐舟的腰,想搂又没那个真搭上的胆量。
阮逐舟察觉,也不戳穿,突然停步,池陆也立刻停下来。阮逐舟乜他,勾唇轻笑。
“晚上怎么睡?”他问。
池陆即答:“先——学长睡在主卧,我睡在次卧。”
阮逐舟转过身面对池陆,后者立刻抽回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阮逐舟拢了拢衣襟,抱着胳膊,歪头笑着看池陆。
“怂蛋。”阮逐舟语气加重,“砚泽,这么久了,你当你那些狼子野心我还不知道?”
四个副本的经历让池陆哑口无言,一米九的大个子气势愣是挨了一大截,双手紧张背在身后,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您腰还疼吗。”池陆嗫嚅道。
阮逐舟哼笑:“废话。快要断掉了。”
池陆一个寒颤。阮逐舟反上前半步,掐住池陆下巴。
“所以,今天晚上我们睡一张床。”阮逐舟一字一顿,“给我好好按摩一下,知道了吗。刚刚干了哪些缺德事,现在你自己来补偿。”
池陆深黑的眼睛里亮起灼灼的光。青年用力点点头,握住阮逐舟的手拉到唇边,一边盯着他一边啄吻阮逐舟单薄的手背。
“遵命。”他低声应完,上前一把将阮逐舟抱起,转身向主卧走去。
*
翌日,早晨九点。
阮逐舟从酸涩胀痛中醒来。蚕丝被轻柔暖和,如同睡在云朵里,他翻了个身,忍不住皱眉龇牙咧嘴。
后腰虽然比昨天从M大回来后舒坦了些,却也没从根本上改善多少。更别提昨天在主卧说是按摩,到后来两个人擦枪走火,加之又是终于相认,难免动情,他现在浑身都狗啃过一样,不忍去细闻自己身上某人留下的口水味。
床边不见池陆的踪影。阮逐舟靥足地伸了个懒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卧室外传来脚步声,房门推开,池陆走进来,把什么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随后脱下外套。显然他刚出去了一趟,大衣还沾着寒气。
阮逐舟平躺在床上,手臂遮着眼睛,声线夹杂懒洋洋的鼻音:“大早上的,还挺有精力。”
池陆换好衣服,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拎起来,放到床垫上。
“我去买了一些东西给您。”池陆说。
阮逐舟挪开手臂,往下瞟了一眼。是一个十分精美的包裹,奢侈品商店里常见的那种。
池陆将其打开,变戏法似的从里面拿出一个又一个黑色丝绒盒子。他把大大小小盒子摆摊一样在床上一字排开,而后拿起一个,打开盒子。
丝绒布上躺着一枚极其漂亮的男士戒指。
阮逐舟惺忪的睡意登时一扫而空。他腰也不疼了,立刻坐起来:“这哪来的?”
他把盒子接过来,取出戒指,又想起什么,抬头看池陆:“你买的?”
池陆点点头,没有任何邀功的得意神色,眼里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我知道您最喜欢这些。”他轻轻说,“这些算是借花献佛。戴上试试看。”
阮逐舟吸了口凉气,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大小严丝合缝,刚刚好。
他哎了一声:“买这些干什么,离开的时候也带不走……诶,纯度真高……”
他把手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会儿,向后一仰,噗通一下跌进柔软的床垫软枕里,险些吓了池陆一跳。阮逐舟仰面对着天花板,举起手来,借着光仔仔细细地照。
“真好看。喜欢。”阮逐舟喃喃一句,又扭头冲池陆伸手,“那几个拿来我瞧瞧。”
池陆眯起眼睛笑了,嗯了一声,把其他几个装着珠宝首饰的小盒子也递过来。
阮逐舟干脆躺在床上,把一个个盒子拆开,里面有手链,项链,袖口,胸针,各式各样,工艺精美富丽,璀璨夺目。
他从没有因为拆礼物拆到累过,这种幸福的烦恼让他飘飘然如坠云端,手边都是打开的盒子和亮闪闪的珠宝,他感觉自己像是筑巢期的麻雀,要被这些小玩意淹没了。
“说吧,这么讨好我,是不是对我有所求?”最后一个盒子拆完,阮逐舟手都酸了,他把东西放到一边,从床上坐起来。
池陆也坐在床边,凑过来,虔诚又真挚地看着阮逐舟的双眼。
他说:“我希望能多陪陪您。”
阮逐舟张了张口,沉默垂眸。
他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个请求。
早在第一个副本时07号就告诉过他,在副本世界的时间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存在着一定比例,但哪怕这个比例再大也不会是无穷大,每多逗留一秒,现实世界的变数都会加剧一分。
他不是不敢为了池陆增加这份变数,但池陆是否了解这场游戏的规则还是个未知数。
准确来说,直到现在,池陆都对他在这个重生游戏里了解到的事情守口如瓶。
他可以为阮逐舟牺牲一切,唯独不会透露有关自己参加游戏的真相分毫。
阮逐舟重新抬眸,凝望着池陆。
“等到我们彻底通关之后,会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阮逐舟说。
池陆眸光一动。
“可我想享受现在,”池陆道,“及时行乐。”
阮逐舟深望青年,扬起一个冰冷微笑。
“砚泽,”他柔声唤道,“你不乖。”
池陆撑着床垫的手臂肌肉一紧,目光游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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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阮逐舟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打破了诡异氛围。阮逐舟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
是穆勒。
池陆显然也看见了,顿时唇角下压:“您别理那个唯我独尊的自大狂。”
阮逐舟倾身,从池陆身边捞过手机,屏幕朝向他晃了晃。
“如果我说,我偏要呢?”
池陆急得张口,偏偏阮逐舟指尖一动,按下通话键。随后他盯着池陆,按下免提,把手机凑到唇边:“穆勒。”
电话里传来穆勒的声音:“阮同学,上午好。不知道稍后有没有时间和你在餐厅共进午餐。”
池陆手攥紧成拳。他手足无措地与阮逐舟对看,后者漆黑双眸如古井无波,沉静中含着若有若无的戏谑。
阮逐舟对池陆微微一笑:“好啊。”
电话里的人和池陆一同吸了口气:“我的上帝,你答应得真干脆。”
“把时间地址报给我。不见不散。”
阮逐舟说完挂掉电话下床。他走到衣柜边,池陆的眼神于是一路追随着他,转过头去。
阮逐舟从柜子里拿出昨晚挂好的衬衣,侧过头对池陆挑眉。那是一个在每个副本里池陆都会在他脸上见到的、属于万人嫌反派标志性般张扬跋扈的凌厉神情。
“有自己心思的小狗就是不乖的小狗。”阮逐舟勾唇,“为你的不诚实接受惩罚吧,砚泽同学。”
*
午餐地点定在当地一家高档的高空餐厅。阮逐舟穿着旧风衣踏进来时,服务生拦着他核对了好几次预订信息,才半信半疑地将他放进去。
不过这也并不能怪对方,毕竟除了阮逐舟,其余所有食客都打扮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参加什么新闻发布会。
阮逐舟泰然自若地走向一张餐桌,穆勒已经岔着腿坐好了,看见阮逐舟在他桌对面坐下,青年反复将阮逐舟打量了好几遍,合上菜单,示意服务生递给他。
“午安。你是怎么来的?”穆勒问。
阮逐舟对服务生摆手,又看向穆勒:“地铁。”
服务生忍住咋舌的冲动,把菜单本恭恭敬敬递回给旁边这位穿着新款圣罗兰男士时装,皮鞋擦得锃亮的阔少。
穆勒也不客气,把菜单翻开。
“我以为你那个表弟会开车送送你什么的。”穆勒语气又酸又得意,“他总是一副没断奶的小孩的样子,黏着你不放。更何况他不是有一辆劳斯莱斯吗。”
即便是有钱人也会在这种细节上攀比,不过阮逐舟还是实话实说:
“今天我没有和他一起来。”至少出门的时候那家伙十分委屈地看着自己把门关上,一个挽留的字也没酝酿得出。
穆勒颔首微笑:“好极了。那么我就点单了?”
“你请客,当然由你来。我都随便。”阮逐舟说。
穆勒翘着二郎腿,把厚厚的菜单本往桌上一掷:“这家换了新的主厨,虽然开胃前菜水平不大稳定,不过龙虾做得倒是不错。就给我们来这几个吧。”
最后一句是对着服务生说的。服务生记下后将菜单收走,转身离开,穆勒目光毫不掩饰地从阮逐舟柔顺的黑色短发滑落至那张极具东方特色的、美得别具魅惑性的深邃面孔。
“没想到你今天真的会来。”穆勒说。
阮逐舟转头俯瞰窗外的城市景色,留给穆勒一个线条清晰流畅的侧脸。
“我也确实想不到,你这种人会想着和我搞好关系。”阮逐舟回道。
“你是联邦人,不了解M大,可是我了解。”穆勒说,“我可以向上帝发誓,这所学校里至少一半的人都是董事长和高官之子,剩下的也都是中产阶级出身。而你不同,你是个穷人,却是不卑不亢的穷人。”
“请允许我纠正一下,我并不穷。我只是想把手头的存款省着点花,以防我在这活得太久,却没有资金为继。”
穆勒笑了:“这说法倒是很新颖!但的确是你这种人能说出来的话。”
阮逐舟耸耸肩,回过头:“事实而已。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刚刚接待他们的服务生从远处走回来,向二人欠身。他的表情看起来颇为窘迫。
“抱歉,二位先生,”服务生说,“刚刚去确认过,今天的龙虾和鱼子酱已经售罄。您可否换一道菜品?”
穆勒一愣:“真是稀奇,你们刚营业两个小时不到,最重要的两道主菜食材就用光了?”
“刚刚有客人预定了龙虾和鱼子酱,需求量可能有些大,所以……实在对不起,先生。稍后经理会来向您说明情况。”
事已至此,穆勒只好拿过菜单,没好气地翻看一会儿:“就这个吧。上帝啊,没想到我有一天会需要在你们这种地方点牛排吃,真是败兴。”
服务生再次鞠躬,收回菜单走远。
阮逐舟饶有兴致地看着穆勒:“你今天提及上帝的次数可是不少。”
“我全家都是虔诚的福音新教徒。”穆勒为了找回场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矜持道。
远处又走过来一个陌生的欧洲男子,穿着西装,看上去似乎是这里的经理。
阮逐舟率先注意到对方脸上焦虑的神色,意味深长一笑。
“看样子,上帝似乎在提示你今天不是个出来吃饭的好时机。”他说。
穆勒愣了愣,就在这时经理走过来,对两人赔笑:
“真是非常抱歉,两位绅士,今天我们恐怕无法再接待更多的客人。烦请二位移步去我们集团下属其他的餐厅用餐,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为二位叫车。”
穆勒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为什么?我需要合理的解释!”
经理满头大汗:“就在您二位点单之前,已经有一位客人预定了今天的包场,事情太突然,加上现在这里包括您在内只有两桌在就餐,所以我们来不及安排通知……这些都是我们的疏忽……”
阮逐舟站起身。
“我说了吧,出门前你该问问你的上帝的。当然,在我们国家,这种做法叫做择个良辰吉日。”
穆勒的脖子慢慢涨红。
“那我们就换一个地方——”
阮逐舟缓慢摇头:“改日吧。不论如何,谢谢你的盛情邀约。”
……
五分钟后。
经过一番撒气的指责吵闹,穆勒总算顺了气,离开这家空中餐厅。能看出当他后脚踏出大门时,经理和服务生都由衷松了口气。
送走这位难打发的顾客,经理又把目光转向阮逐舟。从始至终阮逐舟都表现出一副不吵不闹通情达理的样子,经理看向他时俨然多出一种感激与疲惫。
“先生,很抱歉给您带来不好的体验。我们送您下楼。”经理说。
阮逐舟摆摆手:“你们不是说今天包场吗?”
“是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留下来。”
经理愕然:“您这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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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身材骨架不输欧洲人的年轻男子阔步走进餐厅。
阮逐舟侧过身,看着池陆那张面色阴沉的脸,忍不住笑着叹气。
当着下巴快要惊掉的经理的面,他对池陆笑道:“以前有句话叫有钱就是任性,用在你身上再贴切不过。”
池陆那锋利浓黑的眉宇紧蹙,一旁原本还在暗自惊叹于其英俊脸庞的服务生在注意到池陆快要吃人的表情时也缩了缩脖子,退后到一边。
然而下一秒池陆转眼,目光与阮逐舟交汇,眉毛却微微耷拉下来,像被抛弃的流浪狗。
“我已经反思过了,学长。”池陆闷声开口。
阮逐舟:“反思了什么?”
池陆旁若无人地走到他身边,揽住阮逐舟的腰,往怀里一带:“我反思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反思之前要先把嗡嗡叫的苍蝇赶走,再带你好好吃顿午餐。”
阮逐舟呵笑:“听着不赖。那就按你说的办。”
池陆扭头对目瞪口呆的经理和服务生使了个眼色:“按照刚刚我预订的去准备吧。”
说完,他掌心贴住青年紧窄细韧的后腰,带着阮逐舟向整个空中餐厅景观最好的位置走去。
*
酒足饭饱,回到家已是午后。午饭时池陆为他开了一瓶餐厅最好的红酒,阮逐舟不贪杯,但美酒难却,加之回家路上在车里坐了一阵,到家时依然有点微醺,脚步漂浮。
回到主卧时身上一阵阵发热,阮逐舟脱掉风衣踉踉跄跄就要把自己摔进床,手腕忽的被一股力量扯住,他像只轻飘飘的陀螺,一回身跌入池陆怀里。
池陆环住他的腰,大手按着阮逐舟的小腹,在青年耳鬓厮磨:“学长。”
声音很低,但里面的委屈却听得清晰。
阮逐舟阖着眼睛,吃吃地笑:“你有没有出息,啊。”
池陆低头去咬阮逐舟的脖子,力道也小,像小狗对主人的咬手礼那般力度。阮逐舟痒得偏过头,反手去抓池陆的头发,五指忍不住插/进对方浓密发丝。
对方还是不依,又咬又舔,末了瞭阮逐舟一眼,瓮声瓮气:“我只要先生看着我。”
阮逐舟松手,轻轻在池陆脸上拍一拍:“称呼。”
池陆一激灵,垂头丧气的,仿佛尾巴都要耷拉下来。
“学长。”他不情不愿改口。
阮逐舟睁开眼。
“砚泽,”他说,“我们之间该知无不言。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说出来,我们都能解决。”
池陆沉默了。阮逐舟侧过头,两个人的唇很近,是一个很难控制住不接吻的距离。
半晌,池陆道:“明天,明天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我有个条件。”
阮逐舟笑:“难得听你对我这么提要求。说吧。”
“今天晚上,我想……”
池陆的手十分暗示性地摩挲阮逐舟单薄的小腹,隐约有探进衣摆的趋势。阮逐舟下意识咬唇。
“然后呢?”他喘息着问。
池陆一惊:“然后?”
“这算什么条件。想做就做了,谁还打个报告啊。”阮逐舟弯了弯唇,“说点让我有思考价值的条件。”
池陆呼吸慢慢沉重。他压抑着激动,轻含住阮逐舟薄薄的耳垂,垂下眼帘。
“那就等明天,想好了再说。”池陆道。
*
转眼新一轮朝阳升起。
池陆一贯醒得很早。睁开眼睛时天刚亮,池陆面朝天花板躺着,只感觉从未有过地神清气爽。
昨天晚上简直可以用醉生梦死来形容。往常他都是以副本世界中被“框定”的那个身份与阮逐舟纠缠,可昨夜不同。
他们欲念缠绵,多少该做不该做的事最终也都做了,心中的野兽被释放出笼,他在他的先生身上留下无数印记,听见对方从嗔怒到哭泣,再到求饶。
自始至终,他们从未停止拥抱,从未放开彼此的手。
池陆记得昨晚自己是把人拦在怀中入眠的,下意识动了动胳膊,发现身边空空荡荡,床铺还是温热的。
他没多想,随手从床头柜捞过手机。
本想看一眼时间,可弹出的无数条消息却吸引了池陆的注意力。他顺着点开,不看不知道,原来很久没关注过的多兰校园pp居然炸开了锅。
他发现论坛里多出了一个爆贴,题目就叫“扒一扒你校曾经叱咤风云的R学长的真面目!”。
池陆皱起眉头,点进主题帖。
[1l:除了即将入学的新生,其他人恐怕对于咱们刚毕业的那位R学长太熟悉了吧?
我这里有百分之百保真的劲爆新闻,有关R学长身世的!]
[2l:这次轮到我抢前排了!]
[3l:R的身世?我最近也听说了,是不是也和某个特招生有关?]
[4l:哟,这ID,这不是施珩吗?看来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嘛。]
[5l:别插楼,等我说完!
不过楼上说得没错,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施珩。我和他家也算有些交情,这事对他们来说算是个丑闻,不过很可惜,还是被我家知道了。
说来你们都想不到,咱们那位R学长,其实并不是阮母亲生的孩子,而是情妇所生,是个私生子!而真正的孩子则是一直被他所打压的特招生池陆……是的,我怀疑这一切都是R的阴谋,或许他早就知道了,才想尽一切办法把池陆赶走,维持自己的家族地位。
我敢对天发誓,我这一切绝没有半句假话!其实,之前我只是出于家族情面被迫装出和R玩得很好的样子,这人除了有一副看得过去的皮囊,实则性格恶劣,一无是处(白眼)(白眼)]
五楼一出,贴子立刻被引爆,无数人跟帖留言。
[18l:R居然是小三生的孩子?!]
[23l:我就说他那副恶毒嘴脸怎么可能是阮家这种豪门大户生出来的……果然骨子里就是下贱。]
[44l:从前横行霸道的时候我就看不惯他。这种人怎么还不去死(呕吐)]
[81l:从前在学校他没少找过我和我弟弟的麻烦,给我们兄弟俩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有没有人能推荐个律师?毕业后我要起诉他,让他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平日唯唯诺诺不敢言的学生们此刻倒是义愤填膺,恨不能化语言为利剑,对昔日的学生会长群起而诛之。
眼看楼层越堆越高,池陆往下又翻了翻,忽然看见一条留言飞速划过,他连忙按住,又划回去。
下一秒,池陆瞪大眼睛。
[234l:我知道了。不必等到以后,我会用你们最满意的方式谢罪。]
留言ID,曼陀罗。
这条贴子迅速被淹没在新的留言中,只有池陆清楚地将其捕捉到。
他突然意识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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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外套都顾不上,趿拉上拖鞋,撞开门趔趔趄趄跑出去!
初春的空气冷冽,可池陆身上却一阵阵发热,心火如焚,他也不知道哪来的第六感,按下电梯坐到最高层,待电梯门打开那一刻他立刻跑出门去,推开天台的门。
倏而间,浑身急速流淌的血液都冷却,彻骨的凉。
阮逐舟正站在天台边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透着心如槁木般了无生机的平静。
第112章 贵族学院26相遇的意义就是别离。
“你都看到了。”
池陆看见这个“阮逐舟”用无比陌生的语气对他说。
池陆身子晃悠一下,如遭雷击。他失神地走上前两步。
“先生,”池陆试探着伸出手,“那里太危险了……您这是要干什么?”
阮逐舟蹙眉。
“你叫我什么?”他问。
池陆怔忪一秒,恍然大悟。
对方不是真正的阮逐舟。不仅如此,他终于明白,这个副本世界里时而暴躁阴鸷、时而温柔以待的阮逐舟到底是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分裂。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他们在这个副本逃不开的终局,一个属于万人嫌反派应有的下场,以及对池陆这个挣脱了主角设定、游离于主宇宙框架之外的不确定因子的惩罚。
池陆的指尖逐渐颤抖。
“别做*傻事,”他声线发紧,“就因为别人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所以要惩罚自己吗?学长你冷静一点……”
然而阮逐舟仿佛被设定好的程序一般打断了他:“池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继承了我失去的一切,心里肯定很多痛快,很解恨吧。”
池陆张了张口,呼吸愈发粗重。
他说不出话来。明知道他的先生被主宇宙辖制,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这种无力改变的绝望让人溺水般窒息。
相遇的意义就是别离。然而这一次,主宇宙如操纵一切的神明高悬于他们看不见的天际之外,冰冷无情地注视着天台上发生的一切,而他们不得不清醒地扮演各自的角色,让这场悲剧顺利谢幕。
同一时间,蛰伏在这具演员身体内的、真正的阮逐舟意识被囚禁在无形的囚笼中,他冲破不了透明的屏障,只能眼睁睁见“自己”对着池陆苦笑。
“池大天才,”阮逐舟自嘲地开口,“恭喜你笑到最后。从今以后,你可以继续坚信你善恶终有报的那一套理论了。”
池陆嘴唇一抖:“不,别这样——你只是受了他们的刺激,一时想不开,流言蜚语很快就会过去的,你都已经开始你新的人生了,不是吗?”
阮逐舟摇摇头,眼里溢出悲凉:“我的人生已经毁了。没有财富,家世,甚至一夜之间背上了私生子这个耻辱的出身……我无颜再回到联邦了。”
说着青年面上微微扭曲,嘶声道:“这都是因为你。池陆,就算我死了,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阮逐舟往身后退了半步。
池陆忽然一个激灵:“别动!”
阮逐舟停下脚步,恍惚地看着他。
池陆喉结剧烈滚了滚:“……你,你会这么想,只是因为你病了。学长你忘了吗?自从出国以后,你很少吃药,所以情绪才会不稳定。这种事有什么大不了?不能回联邦,就留在M大,留在德国,世界这么大,总有供你落脚的地方!”
阮逐舟盯着他,诡异地牵了牵嘴角。
“这种傻白甜的言论还真像是你能说出来的,池陆同学。”即便在被设定成最落魄、最走投无路的时期,阮逐舟依然不改他那高高在上的嘲讽。
可与此同时,栖息在躯壳内真正阮逐舟的意识却几乎抓狂:
“——我都已经想办法让自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砚泽他是怎么发现的?!”
回应他的只有手足无措的07号:[宿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不过这一关我们也没法结算副本——]
“那就让我当着砚泽的面跳下去?”阮逐舟质问,“他不是被圈禁在副本人设里的池陆,他现在是他自己!这么做对他还不够残忍吗?”
[可——]
不远处,池陆忽然向前踏出一步:“阮逐舟!”
饶是那个被操控意识的阮逐舟也为之一愣神。
池陆盯着他,目光如炬。
“昨天晚上我们说过的,等到今天,我就向你坦白一切。”池陆提高声线,“不为了我,就当做为了真相,别选择这么疼的方式了结自己……可以吗?”
明明知道面对的人已经失去真正的自我,可池陆的尾音还是难以克制地流露出一丝颤抖。
“如果有人早点告诉我结局一定是这样,我还不如让自己稀里糊涂地度过这个副本,”他凄惨笑笑,“总比清醒地看着你受苦,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要强上百倍……”
阮逐舟眸中光芒闪动,然而这一次主宇宙的操控铁一般坚固,任何意识层面的挣扎都是徒劳。“阮逐舟”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池陆神色动容的脸。
主宇宙在强制阮逐舟执行修正后的“剧情”。走投无路的万人嫌病症发作,跳楼自杀,用生命完成恶有恶报、天道轮回的终极诠释。
他们这对真假少爷,原本是不会在身份暴露后再产生任何交集的。
至于池陆固执地从联邦追来M大,乃至于后来意识完全脱轨的挣脱副本世界赋予他的意识这码事,更是一旦被察觉就要就地抹杀的危险禁忌。
也因此,刚刚池陆那一番话,无异于向主宇宙自爆。
然而从青年果决的脸上可以看出,走到这一步,他已什么都不在乎。
“先生,”池陆干脆改口,话音刚落,阮逐舟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却被另一股力量遏制住,“当初我亲眼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即便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场游戏,我也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在我眼前发生。”
“我接受不了……正因为不能接受,所以选择加入这场游戏。”
“你是对的,先生,这世间一切都遵循等价交换,想要加入这场游戏,自然也要交出入场券。可是我不怕,只要能换回您,失去再多也不值得扼腕叹息。”
“您想知道吗?”池陆嘶哑道,“只要您别做傻事,我可以向您开诚布公,只要您别伤害自己,好吗?”
说着他又要上前,然而阮逐舟抿唇,坚决地向后又退了一步,鞋跟抵到毫无阻挡的天台边缘。
“不!”
池陆瞳孔一震,伸出手:“别,先生——”
他喉结用力吞了吞,话音里竟然染上哭腔。
“您还差一个条件没有答应我!”他咬紧的牙关间泄出几个字,“我想用这个条件换取您活着,哪怕只是在,在这个虚构的世界……”
“阮逐舟”漠然地注视着他。
尽管体内真正的阮逐舟本人已经用尽全力想要摆脱主宇宙的掌控,但从外表来看,青年依旧波澜不惊,对已经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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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才没让自己崩溃的池陆毫无触动。
良久。
“阮逐舟”颇为神经质地一笑。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只一句话,彻底浇灭了池陆最后的希望。
就连困于意识深处的阮逐舟也不忍卒视,闭上眼睛。
现在的阮逐舟的身体,与一具执行命令的机器人没有任何区别。
“一朝之内,你成为了人上人,这种感觉有多爽,我跌入泥潭就跌得有多惨。与其花费十年二十年甚至半辈子的力气从泥潭里爬出来,还不如就此沉沦,一了百了。”
阮逐舟缓慢而清晰地说完,最后看了池陆一眼。
仿佛察觉到什么,池陆瞳孔立即缩小成线。
“先生,不——”
“池陆,后会无期。”阮逐舟轻声道。
随后,他身体后仰,脚尖抬起,双脚离开天台地面,整个人倒向背后的虚空之中。
天台上爆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阮逐舟!!”
然而阮逐舟已经听不到了。
风声,呼啸的风声,如涛涛洪流灌入他的耳朵。即便在这个一切都被设定好的世界,重力依然是无法违背的物理铁律,拖拽着阮逐舟急速向下坠落。
天台和日空在视野中飞快地离他远去。失重感让阮逐舟陷入晕眩,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感觉到四肢在狂风中不受控制地颤抖,发丝飞扬,衣摆猎猎鼓起,如鸟儿振翅欲飞。
下坠感让人短暂地体验到恍若鸟类一样飞翔的感觉。
这就结束了,意识深处的阮逐舟对自己说。
单纯从通关的角度而言,这是任何宿主都梦寐以求的副本。一切由主宇宙代劳,身为宿主则可以放弃思考,以最稳妥的方式白白获得副本进度。
他没有向07号确认这次坠楼会不会屏蔽痛觉,就算没有,此刻他也全然无所谓了。
“——先生!!”
一声哭吼宛如惊雷。
阮逐舟嘴唇一颤,猝然睁开眼。
一个身影从天台上毅然一跃而下,如水中游鱼穿破了风,利箭般向下冲刺!
阮逐舟愣住:“砚——”
他的声音消散在风里,烙印在瞳孔最深处的是池陆扑向他的身影,对方在半空中挥着手臂,一把抓住阮逐舟的胳膊,用力一拽!
仅仅过了一秒,街角传来砰的一声!
清早的街道旁,行道树一阵剧烈抖动,树枝摇晃,抖落一地断枝残叶。
街边草地上。
猛烈撞击让阮逐舟吐出一大口血,他忍着肋骨骨折的剧痛,用还能活动的那条胳膊想撑起身,直到他发现自己摸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温热的肉体。
他的手顿时抖到不像话,阮逐舟摸索着慌忙抬眸,只见刚刚纵身一跃将自己护在怀中的青年此刻躺在地上,鲜血从身下涌出,染红了深褐色的土地。
阮逐舟呼吸都在颤:“砚泽你……怎么,怎么又是这样,你是不是傻瓜?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做?!”
剧烈撞击让视网膜脱落,然而青年的眼睛仍然失神地望向阮逐舟出声的方向,池陆气息微弱,缓慢勾起唇角。
“就算让先生坠楼,也不代表着只有死,才算是,必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