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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美娘怼人专场

李守义被下了狱。

联想到陛下几日前被刺的事情,虽还没有下定论,但有心之人一将两件事情串联,几乎就可以猜出答案。

沈美娘这日赶到了尚书府,却听仆人说,韩国夫人回娘家去见谢阁老了。

她也没离开,依旧坐在府里等着。

李姮听说她来府上,连忙出来迎她。

沈美娘从李姮微红的眼眶,看出来她应该是哭过了。

李姮嗫嚅道:“阿姐,你听说阿爹被下狱的事了吗?你和陛下毕竟是夫妻,你能不能说说好话,救救阿爹。”

沈美娘给李姮擦了擦眼泪,却还是摇头:“他派人刺杀陛下,哪里还有活路。”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要李守义死。

李姮不知道李守义下狱的原因,听到沈美娘的话,惊得张大了嘴。

她反应过来,问的却是:“这可是会诛九族的大罪,是不是还会连累阿娘?”

沈美娘微微颔首。

李姮闻言,趴在桌子上大哭。

沈美娘看李姮哭得这般伤心,有些于心不忍,但她也没有能安慰她的话。

青词要李家所有给陈家陪葬,她既然当年答应了帮她复仇,如今也不能反悔。

但沈美娘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青词,却开了口:“李娘子莫忧,如今尘埃未定,还有转圜的机会。”

沈美娘颇为意外地看向青词。

等安慰好李姮,沈美娘才走到青词身边,低声问:“你打算放过谢明安和李姮?”

青词道:“当年的事,也不是他们两人的错。”

沈美娘明白了青词的意思,她将李姮扶进屋里休息,就听下人说是韩国夫人回来了。

沈美娘刚出来,就看到气势汹汹的谢明安,问:“夫人怎的这般急?”

谢明安看了沈美娘一眼,和下人确定她没有伤害李姮后,反问:“如今李府已是罪臣府邸,不知娘娘来这里做什么?”

沈美娘看谢明安态度如此恶劣,就知道她应当是从谢阁老口中,得知了那晚刺杀的事情。

谢明安和李守义夫妻多年,怎么会不清楚李守义的品行,恐怕已经猜出了沈美娘和所谓的刺杀有关系。

沈美娘没有因谢明安话里的警惕生气,道:“李大人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也不是韩国夫人你的罪,本宫为何不来?”

谢明安听出沈美娘的言下之意是可以救她的意思。

她自从李守义下狱,四处奔走,可是昔日的朋友大都闭门不见。

即使是最疼她的父亲,今日狠狠训斥了她一顿,也不愿意帮她救李守义。

谢明安如今只能等。

若是运气好,兴许李守义死后,她和女儿只是会被没入掖庭,充为官婢……

不然的话,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听到沈美娘的话,谢明安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问:“你会帮我?”

沈美娘轻笑:“自然。”

谢明安屏退侍女,将沈美娘带进屋内详谈。

她问:“你有什么办法?”

沈美娘道:“夫人与李尚书是夫妻,只要和离,与他撇清关系不就好了吗?”

谢明安不是不知道这个办法,道:“那姮娘……”

“这个不难。”沈美娘轻笑,“本宫膝下无子,就认姮娘做女儿,封个公主,日后嫁人也是风风光光的。若是不嫁人,那也可皈依道法,反正本朝皇室本就推崇道教。”

谢明安听到沈美娘的提议很是心动,但她又担心:“娘娘,如今还不到二十,如何能认个十五岁的女儿。”

“这有什么,本宫看到姮娘这个姑娘就是心生欢喜,认作女儿正

好。“沈美娘道。

沈美娘看谢明安还有疑虑,又道:“本宫从前投在司马府门下,伤了身子,这辈子恐怕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往后怕是还指望姮娘孝顺我。”

谢明安听到这话放心许多,她如今也信任不了旁人,又问:“娘娘,为何要帮我呢?”

她隐约能猜到沈美娘和李守义这次下狱脱不了干系,但她还是猜不到沈美娘要帮她的原因。

沈美娘看了眼青词,才道:“因为,有人比我心善……而且,我也想找夫人要一件东西。”

谢明安:“什么?”

沈美娘指了指自己的腰间,看向谢夫人:“这组玉佩的另外一枚。”

谢明安点头。

她起身将装在匣中的玉佩取出,交给沈美娘。

沈美娘拿了玉佩就要走。

谢明安想起听人说的沈美娘坎坷的身世,又想起“陈家”不幸被野火烧得一干二净的事。

她看着沈美娘的背影,追问:“你是在替陈家报仇吗?”

沈美娘闻言滞了片刻,但她没有回身。

出了李府,沈美娘将腰间的玉佩解下,将一整对玉佩都放到青词的手中。

她得意一笑:“看,我当年不是就和你说了吗?我肯定帮你把这对玉佩原原本本拿回来。”

沈美娘正得意,才忽然发觉青词的眼泪掉在了玉佩上。

她没想到青词平常这般内敛沉默的人,居然也会哭。

她有些手足无措。

青词却擦了擦眼泪,笑着对沈美娘道:“沈美娘,谢谢你。”

沈美娘有些无措。

她不喜欢别人对她说谢谢。

大家都是明码标价、互相利用而已,说谢谢就玷污了她们彼此利用的纯洁关系了。

沈美娘有些不自在,道:“你先好好哭吧,哭完了,我们就去见李守义。”

比起这种煽情的戏,她还是更喜欢痛打落水狗。

青词擦掉眼泪,恢复往日的平静:“好。”-

李守义从没想过有天自己会被关进天牢。

即使是很多年前,父亲突然离世,他最落魄的时候,也从未经历过如今这般的日子。

上京天气素来很燥,可这个天牢却极为阴湿,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和老鼠啃噬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小小的窗户只能漏进来一点点光,时常让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三房的犯人,有贵人来看你了……”

在这里,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礼部尚书,更没人在意他陇西李氏的出身。

他只是个犯人,不久以后,可能就会是个死人。

李守义听到动静,挪了挪,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没有足够的力气。

他向外面看去,就看到远远的提着食盒的女人。

李守义没有看真切,以为来人是谢明安,喃喃道:“夫人……”

但走进来的人是沈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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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义看清她的脸,冷哼道:“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沈美娘将食盒放在李守义身前,很爽快地认了:“对,陇西李氏的笑话,多难得,我当然得来看。”

李守义不屑道:“沈美娘,那夜的事,不都是你栽赃我的吗?若不是你故意引陛下前去……”

“大人你有证据吗?”沈美娘笑问。

李守义闭了嘴。

从始至终,沈美娘都在引导整个局势,但从来没真的参与过。

她至多只是在玉泉观那日,多带了些守卫,可那根本算不得什么实证。

别说是他,恐怕,就算是陛下也只是察觉不对,却拿不到真正的证据。

沈美娘看李守义是想通了,道:“这食盒里面的东西,是我给大人带来的礼物,大人不看看吗?”

见李守义不为所动,她又道:“不看也无碍,只是一颗头颅罢了。”

李守义听到沈美娘的话,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沈美娘却已经打开了食盒,将一坨血肉淋漓的东西丢到他怀中。

乌血落在李守义本就肮脏的囚服,有一丝甜腻味的腐肉味在暗牢里蔓延。

李守义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沈美娘却俯身,盯着他道:“李大人,为何如此矫情?你不是早就见过人头了吗?这就是一颗猪头而已,有这般吓人吗?”

李守义猛地抬眼看着沈美娘。

她怎么会知道?!

沈美娘:“李大人,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是去冥府,还是下地狱……也有可能会从地下爬出来,来找你报仇呢?”

李守义被沈美娘的话问住。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声音颤抖:“你是陈盈……不,你不可能是她……你到底是谁?你居然以贱冒良,还犯了欺君之罪,你、你罪该万死!”

沈美娘听到李守义的话,愈加平静。

“该死的是我吗?”沈美娘将那颗猪头踢开。

她一把抓住李守义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与自己对视:“李大人,如此笃定我不是陈盈,不是因为大人知道……真正的陈盈早就死了吗?”

沈美娘紧紧盯着他:“甚至,你担心她的侍女代她去死,还千叮呤万嘱咐,让杀手把她的头割下来,带回京城给你了吗?”

沈美娘将李守义往地上一丢,俯视着眼前的人:“二十年前,你灭陈家满门时,尚在襁褓中的陈盈被陈夫人交给了素来相交的女冠。”

“陈盈不知道害死她母亲和外公一家的人就是你,便在十二岁时修书一封给你。”沈美娘盯着眼前的男人,“你却再度暗下杀手。”

“圣明二年,你派杀手追杀陈盈,不仅是陈盈……”沈美娘眼里闪过一丝憎恶,“你将收留陈盈的清虚观屠戮殆尽,整座青山,几乎化为血山。”

李守义听到沈美娘的话,他不可置信:“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是陈盈!不、不,你肯定是陈盈的丫鬟!”

她怎么会如此清楚这些事情?

就算她抓住了李二郎,但李二郎当年也只是派了几名杀手,帮他遮掩行踪……沈美娘怎的会对当年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

沈美娘轻笑:“我不是陈盈,我也不是她的丫鬟,更从未受过她的恩惠。”

“但你做的那些事,难道你只对不起陈盈,对不起陈家人吗?”

陈家被烧死的仆人呢?那些仆人的家人呢?那些山中女冠们,她们本来清清静静地修道,却就这样丢了性命……

但到了李守义这里,他甚至根本不会在意他们半分。

因为他们是蝼蚁。

因为他们天生命贱。

沈美娘恢复平静,盯着眼前的李守义:“尚书大人可能以为你现在已经很惨了。”

“但……”沈美娘的笑意更深。

青词不知何时进来了,像道鬼影般站在沈美娘身后。

沈美娘指着青词手中捧着的木匣里的玉佩,道:“先是你的妻子舍弃你。”

“再是你的朋党和家族抛弃你。”

“我还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只是个始乱终弃、抛妻弃子、乱杀无辜的贱/人。”

沈美娘道:“你们这些王孙贵族,不是都喜欢说贩夫走卒是贱/人吗?”

“要我说,你们才是天底下,最/贱的人。”①

第42章 第42章儿童心理学大师(?)和小笨……

谢府内,谢阁老面前站着前来“拜访”的郑尚书和沈温。

他批阅史馆送来的新撰写完的国史,头也没抬,问:“不就是一个李守义出事了吗?瞧你们这都急成什么样呢?”

郑尚书主动道:“可是他平日里与我们来往过密,若是陛下怀疑咱们也参与这件事……”

“蠢。”谢阁老冷哼一声,“若是陛下查到这次刺杀有咱们的手笔,你以为,你我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郑尚书点头:“那这个李守义,咱们是保,还是不保呢?”

谢阁老听到这里才抬头,看了眼年过不惑的郑尚书,又看了看始终不发一言的沈温。

他问:“却寒,你说呢?”

沈温听到谢阁老喊他的字,拱手道:“如此大事,学生不敢多言。”

谢阁老:“无妨,你说。”

沈温才道:“李守义得保,但不必真保。他在礼部

根深蒂固,死一个他,叶党的人,手也伸不进礼部。”

“但大人与他毕竟有姻亲,于情,便看大人自己了。”

谢阁老听到沈温滴水不漏的话,反问:“你说的情,怕不只是说姻亲,还有同僚之谊,叫我不要寒了其他人的心吧?”

李守义在礼部为谢党出力不少,他三次知贡举,也是谢党内部不少人,从前的座主。

沈温低头:“下官并无此意,是大人您重情重义,才想到了这一层。”

谢阁老眯了眯眼,温和一笑:“我知道了。”

他看向郑尚书,吩咐道:“你挑几个平常看起来中立的,上书陛下,替李守义求求情。”

郑尚书看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落在自己头上,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应下:“是。”

谢阁老又想起什么,问在场两人:“听说,李守义在牢里咬定是沈贵妃陷害他?”

今夜一直不怎么掺和这件事的沈温,此时却抢在郑尚书前开口:“沈贵妃一介后宫妇人,哪里能陷害李守义?下官反而查到是李守义原本想刺杀的人是她。”

谢阁老听到这话皱眉:“一个小小贵妃,李守义这便容不下呢?”

郑尚书看风头被沈温抢去,连忙道:“老师有所不知,这谢贵妃是叶明舟献给陛下的,李守义恐怕也是为了咱们谢党……”

“荒谬。”谢阁老起身斥责,郑尚书和沈温连忙跪下。

谢阁老道:“贵妃是陛下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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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他能动的?他这不是明着打陛下脸吗?”

郑尚书看谢阁老因他的话不悦,想起什么般道:“学生就说李守义这一步走错了。这沈贵妃也不一定是叶明舟的人,她从前是沈贤弟的侍女,未必不能为咱们所用。”

谢阁老问沈温:“当真如此?”

沈温道:“学生从前婢女众多,贵妃娘娘只是其中一个,当年随手送了人,早就不记得了。”

“那倒是可惜了。”谢阁老点头,“却寒,这卷国史我已看完了,你改日拿给国史馆,叫他们重新写过……”

沈温:“是。”

“你先退下罢。”

谢阁老打发走了沈温,才重新端坐回桌前。

郑尚书问:“老师留学生下来,不知可有什么吩咐的?”

谢阁老:“盯紧那个叫沈美娘的女人,她绝不简单。”

郑尚书试探问:“老师您早就知道她和沈温的关系,还有这次遇刺之事恐怕有她的手笔?”

谢阁老喝了口茶,没有直接回答:“这些年江南来的贡茶,总说比往年好,老夫却总觉得也不过如此。”

郑尚书想到叶明舟也是江南出身,明白谢阁老这是在说沈美娘再厉害,也还是要输叶明舟一些。

叶明舟当年初入官场做事便已是滴水不漏,沈美娘却终究还是有破绽在。

“我是迟早要死的,就是不知道我死了,你们谁能坐稳我这个位置。”谢阁老叹气。

郑尚书谄笑:“老师,您今年六十。按民间的说法,明年啊,您就一岁了,日子还长得很。”

谢阁老闭目养神,没说什么。

郑尚书心里却不得不盘算这事。

老师今日留他下来,未必不是更看重、信任他的意思。

李守义已经倒了,若他还能压过沈温去……

青词帮沈美娘更衣,殿中其他人已经退了出去。

她问:“那夜刺杀的事,我们本可以把做得更无破绽,娘娘为何要故意留下漏洞?”

就如那所谓杀手,沈美娘原本可以调宫中暗卫,却偏偏要让青词再去上京黑市是找几个杀手来。

沈美娘像是故意要叫别人知道她有参与此事般。

沈美娘将刚才侍女给她插的金钗,对着镜子拔掉了几支,也没有簪花。

她才道:“让别人知道我聪明是好事,别人就不敢轻易欺负我了。”

“但太聪明了,可就不是好事了。”

沈美娘得让小皇帝知道她除了美貌外还有别的用处,也得让谢党人知道她不是个废物。

但若是聪明过了头,比小皇帝和谢阁老还聪明,那他们可就一定容不下她了。

沈美娘用胭脂抹了抹眼角,转过头问青词:“好看吗?像不像刚哭过?是不是楚楚可怜?”

青词听到她的三连问,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沈美娘带着她“楚楚可怜”的妆容去紫宸殿见姜颂了。

沈美娘去时看到叶丞相刚出来,她顶着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让叶明舟格外意外。

叶明舟今日进宫就是来和姜颂说,沈美娘可能与李守义刺杀一事,脱不了干系的。

可眼前的沈美娘眼睛又红又肿,穿得也素净简单,像是因陛下受伤的事无心打扮。

陛下刚才在殿内,也一口否决了叶明舟的猜想。

想来沈美娘如此爱陛下,肯定也不会舍得将他牵扯进这种事情。

到底是他多虑了。

沈美娘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眼汪汪问:“丞相大人,不知陛下今日可有好些?”

叶明舟淡淡一笑:“陛下已经好多了,刚才还与微臣提及娘娘,想来陛下甚想娘娘。”

叶明舟这句话是他忽悠沈美娘的,从臣子的角度来说,他当然不该说这话。

但若是从长辈的角度,他这个做师父当然得做个好“助攻”。

应该是这词儿吧,当年陛下生母总是挂在嘴边念叨的。

沈美娘听到叶明舟的话有些意外。

她记得姜颂不是喜欢和别人讨论私人感情的人……可能是生病了,就喜欢倾诉吧。

沈美娘进去的时候,姜颂躺在床上,他却还在批折子。

“别看了,先把伤养好最重要。”沈美娘夺过姜颂手里的笔。

姜颂看到是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没生气她的动作,但偏过头似乎是有些不高兴。

沈美娘趴在床头,凑上去看他,问:“陛下,不是和叶丞相说很想臣妾吗?”

“谁想你了!那是叶先生胡说的。”姜颂道。

沈美娘擦了擦眼角,故作伤心:“原来如此,是臣妾误会了,陛下竟然一点都不想臣妾。”

姜颂这才转过头看她,语气埋怨:“是你不来看我好不好?我昨日就回紫宸殿了,你今天才来看我。”

沈美娘拉起姜颂的手,摩挲他手腕处的刺青,道:“臣妾听说陛下伤得重,臣妾想您先好好养病嘛。”

姜颂把手抽出来,“哼”了一声:“你是忙着去李守义那里落井下石吧。”

沈美娘反问:“这是刚才叶丞相和陛下说的?”

“我早就知道了……”姜颂发觉自己被沈美娘套了话。

他心里不高兴,但还是不得不解释:“我没监视你,是我在李守义府上的人和天牢的人告诉我的。”

姜颂像是怕沈美娘不相信:“我真没监视你——刚才叶丞相和我说你的事,我还帮你遮掩过去了。”

“臣妾相信陛下。”沈美娘又去拉姜颂的手。

姜颂这次没再把手抽出来,但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你去李守义府和天牢,为何不提前和我说?”

沈美娘当然是知道和姜颂说了,他肯定不会答应。

但她不能真这般说。

她张口就来:“臣妾是真的不想让陛下忧心,陛下眼下就要好好养病,别的都不要想才对。”

姜颂对沈美娘的话很受用,往沈美娘那边靠了靠,道:“你是说的好听。”

沈美娘语气真切:“天地良心,臣妾昨晚担心陛下,可担心得好晚才睡。”

她指着自己画出来的红眼眶和眼下淤青,道:“不信,陛下你看?”

姜颂早已忘了沈美娘化妆的技术,此刻当真被她情真意切的话哄住了。

他乖乖躺进沈美娘怀里。

沈美娘垂眸,安抚着姜颂:“陛下不要想那般多,折子不那么重要的可以交给叶丞相帮帮忙。少看一两天,大燕也不会完蛋的。”

姜颂点点头,又摇头:“可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

他想到这个词儿沈美娘可能不知道,正想解释,就听到她开口:“臣妾学到这里了,臣妾懂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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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说过我天资不够,若是再不勤奋点,大燕的祖宗基业肯定会在我手里毁于一旦的。”姜颂道。

沈美娘:“那什么才能算‘天资’呢?要多聪明才算聪明呢?要我说,陛下已经很聪明了。”

姜颂不自信:“可是父皇……”

沈美娘和姜颂细数:“先帝三征漠北自然有他的好处,可是,说大了,穷兵黩武,大燕的国库还能经得起耗多久?说小了,臣妾幼年时,寨子里的阿公们,宁愿自己打折了腿,也要逃役,那几年西南也为此总生动乱。”

沈美娘道:“但陛下登基这些年,继续先帝晚年,幡然醒悟后用的政策,没有为了搏功绩,延续战争……臣妾以为,不比先帝差。”

沈美娘说完这些话,才发觉姜颂一脸敬佩地看着她。

她发觉自己话说多了,连忙认错:“臣妾失言,还望陛下恕罪。”

姜颂用力摇头,用“星星眼”看沈美娘:“美娘,你好厉害!”

沈美娘喜欢别人夸她聪明、厉害,心里也很得意。

她看出姜颂此时心情转好,就将想认李姮当女儿的事告诉了她。

姜颂有些不解:“美娘,为何要认李姮一个十五岁的姑娘作女儿?”

沈美娘将她和谢明安说的话转述给姜颂。

姜颂惊讶:“美娘,你怎会不能生育……难道是叶司马给你喂过绝育药?”

“没有。”沈美娘道:“但我得让‘沈贵妃的女儿’这个身份变得珍贵,所以故意骗谢明安的。”

也不能完全算骗。

生孩子是很容易死人的,沈美娘是个自私的人,她才不想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小孩,堵上性命。

她确实这辈子都不打算有自己的小孩。

姜颂点头。

沈美娘问:“陛下,那你能不能答应臣妾这事?”

姜颂:“你都和谢明安说了,我要是不答应,你不就被‘打脸’了吗?”

沈美娘亲了亲怀里姜颂的额头,笑道:“陛下,你真好!”

姜颂很欢喜地在沈美娘怀里蹭了蹭。

过了会儿,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怎么感觉沈美娘刚才讲她忽悠谢明安的事,很像在给他讲课。

不管了,美娘肯定是爱他,才给他细心讲的。

像他父皇就只会说他蠢。

美娘,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第43章 第43章关于下雪这件小事

李守义刺杀陛下之事,罪同谋逆,最终被姜颂赐了白绫算作了结。

谢党人表面上为李守义求了几句情,但都只是走走过场,他们更关心的还是李守义倒了,谁能顶上他那个位置。

朝中有喜欢感时悲叹之人,看李守义一朝落难妻女都急着撇清关系,同僚友人也多冷眼旁观,不由为他发了几声慨叹。

但这慨叹终结于,李守义的夫人——如今已与他义绝,脱了夫妻关系的谢明安,呈上了李守义当年灭陈家满门,还连亲生女儿都不愿放过的罪状。

那些证据证明了素来以清雅出名的李尚书,原是如此伤心病狂后,别说是同朝为官的士大夫们,就连寻常百姓也都知道了。

毕竟,朝中曾传过沈美娘是李守义女儿的说法,民间的说书先生也很喜欢这个故事,纷纷将它编成戏说传奇。

具体是谁复仇,如何复仇的版本颇多,但不论是哪个传奇,李守义的那个故事角色,都是板上钉钉的恶人。

时人皆唾弃李守义,若传奇故事能经久不衰,后人也会提到他就晦气。

沈美娘对此颇为满意。

她也得好好感谢帮她呈上证据的谢明安。

沈美娘从众多首饰里,挑了一组工艺繁复、精美华丽的金钏装进盒中,又挑了许多珠宝奇珍,吩咐宝儿亲自给谢明安母女送去。

她收李姮为义女,就是与她们母女牢牢绑定在一起了。

沈美娘那日虽只找谢明安要了陈言清的玉佩,但两人如今也只能互相帮衬。

这次谢明安揭发李守义的证据,大部分都是沈美娘和青词这些年陆陆续续查到的,还有前不久两人从李二郎口中问出来的。

叫沈美娘意外的,谢明安在得知陈家的事后,谢明安竟也有一点李守义的证据。

想来谢明安与李守义同床共枕多年,知道他本性如何,这些年一直都悄悄留意着。

可能是为了来日万一李守义像对陈言清那般对她时,她能够自保。

沈美娘还觉得更有可能的是,谢明安打算拿着那些证据,在李守义将来想“卖”李姮时,能拿出来威胁他。

谢明安拿到沈美娘给她和李姮的赏赐时,听宝儿转告沈美娘的话:“娘娘说,尚仪局已经在给李娘子挑封号了,待到下月上了玉牒,韩国夫人便不必担忧李娘子的前程了。”

谢明安点头,与宝儿又闲聊许久,才颇为热切地将宝儿送出府。

她看到谢阁老派来的人,说是要请她前去一叙。

谢明安第一次拒绝了父亲的请求。

她前不久去求谢阁老保全丈夫,却被狠狠数落了一通那般,如今没想到轮到她拒绝父亲了。

谢明安道:“女儿与李守义那个罪臣到了如今的地步,实在没有脸面见父亲大人,望父亲大人见谅。”

谢明安不再理那仆人,闭门谢客。

她转身看到女儿换了女冠打扮,欢欢喜喜走到她面前,从前脸上的病气像是被一扫而空:“阿娘,你说我这样打扮,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奇怪。”谢明安摇头轻笑,“好看的,像真君座下的小仙娥。”

李姮闻言,笑得很灿烂。

谢明安抿了抿唇,跟着高兴。

她是父亲的棋子,前半生都被父亲安排做了联姻的工具。

她们谢家的女儿大多是这个命,就算是最被父亲疼爱的她也不过如此,更别提幼年时就被许给先帝的长姐。

高门大多如此,不过,万幸她的女儿不会同她一样了。

在宝儿给谢明安送去赏赐后,沈美娘则带着青词,再次来到了天牢。

白绫应该明日午时就会送到李守义这里来,沈美娘必须得赶在那之前来这里。

她不能叫李守义那般便宜的离世。

沈美娘这次什么也没带,她站在门外,静静看着狱中宛如困兽的李守义。

他的头发已经脏得可能长了虱子,衣服上不知道是些什么奇怪东西,有可能是干涸的血迹,也可能是被动刑后,端不起饭碗洒下的清汤寡水的汤菜痕迹。

李守义这次甚至没有什么力气再质问沈美娘。

沈美娘看他这样,满意地勾唇一笑:“原来陇西李氏的贵公子,竟也会有如此落魄的一面。”

所谓衣不染尘的贵人们,也是如此不堪一击。

还比上常年卖力气求生的“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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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们”。

李守义恨恨地盯着沈美娘:“是你害的我……”

“不,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沈美娘冷声道,“致你于死地的桩桩件件,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吗?与我何干?”

沈美娘看李守义眼中的恨意越深,依旧道:“即使是你刺杀这件事……若你不是怕暴露灭陈家满门与杀女之事,又动了歹心,怎会被我如此轻易算计?”

她道:“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李守义听到这话,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冷笑一声:“本官做错了什么?当年,家父突然撒手人寰,整个李家的担子都得我来挑,我有得选吗?!”

“所以,你就要为了娶谢家女,杀了陈家满门,去了结你那段年少荒唐?”沈美娘反问。

李守义道:“那又如何?你根本就不懂!像你们这种生来卑贱的人,如何明白什么是跌落云端,从前每个对你都高高捧起的人,一夜之间就全都换了面孔……”

“你根本就不明白!

我都是为了整个李家,我是为了整个陇西李氏!我有什么错?“李守义对着沈美娘宣泄怒吼。

隔着木门,沈美娘看着里面被逼于绝境,显得癫狂的人,很轻道:“我不知道。毕竟,你对不住的人也不是我。”

沈美娘身后的青词打开了牢房门,走了进去。

李守义这才察觉不对。

沈美娘俯身,盯着半跪着的李守义,道:“但肯定有人知道你哪里做错了,满殿神灵会知道,因你而死的人会知道……”

她说完这话,就转身往外走,她听到身后传来有鲜血喷溅的声音。

李守义挣扎着,道:“我错了,我错了!”

他以为至多不过是一杯毒酒,三尺白绫,却从未想过会是这般漫长的死亡。

李守义见沈美娘没有停下脚步的举动,又道:“陈家的火不是我放的,是、是谢阁老叫我放的!”

他这话说完,青词的刀果然没有下一步动作,沈美娘也回过身看他。

李守义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乞求道:“你放了我……不、不,你让我死得干净利落点,我就告诉你,当年的事究竟是怎样!”

沈美娘没想到陈家灭门案竟然还有隐情,她看向青词,却见青词眼中毫无波动。

沈美娘理解了青词的意思,回绝李守义:“不必了。”

她既然能把李守义拉下马,她同样也可以自己再把谢阁老与陈家灭门案的关系查出来。

青词今日来天牢,就是来找李守义讨债的,她不能让青词空来一趟。

沈美娘转身,不再管身后的动静。

她从天牢出来时,才发觉下雪了。

原来上京的三月竟也会下雪,纷纷扬扬,像鹅毛,又好像比鹅毛还要轻。

沈美娘伸手想去接雪,她从小生在南方,对雪总是格外的好奇。

她原本想赏雪,可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沈温看她没撑伞,有些担忧:“美娘,今日下了梨花雪,冷了许多,你怎的连伞都没撑?”

被打搅不能玩雪的沈美娘有点不悦。

但她今日来天牢,又是得托沈温出力,她不能直接黑脸。

沈美娘“嗯”了一声,默默和他挪开了一点位置。

沈温嫌九族太多,沈美娘可舍不得连累九族,尤其是祸及爹娘。

她都还没带七娘和阿爹过过好日子,可不能福没让他们享受到,反把他们拖下水了。

沈温站在沈美娘身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美娘,你和陈盈是旧识吗?你才会这般执着替她报仇?”

沈美娘已经解释烦了这个问题,道:“不认识,顺手帮一下。”

她和青词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她压根一个陈家人都不认识,别再问她这个问题了。

沈温看她的眼神愈加复杂。

美娘总是这般善良,当年对他是,如今对青词和陈家人也是……

他只当沈美娘这是随口敷衍,反而愈加觉得沈美娘善良温柔。

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只要看到沈美娘,他就不会忘掉自己的本心。

沈美娘看沈温眼神变得有些奇怪,怕他又说些容易牵连她九族的话,她先主动开口问:“李守义死了,谢阁老打算怎么安排礼部?给你吗?”

沈温摇头:“谢阁老打算把卢家人安排进去,你知道的,卢家和谢家素来交好。”

沈美娘知道卢家也是五姓七望之一,他们几家联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按理来说,李守义倒了,该轮到沈温才是……

看来谢阁老还是有些看不上沈温的出身。

沈美娘觉得沈温有点蠢。

谢党几乎都是开国大勋贵和五姓七望出身的官员,他偏要去这里闯。

沈美娘若是他,闭着眼都该投相对来说,主要是寒门与小士族的叶党才是。

思及此,她突然察觉到不对……

这般简单的道理,沈温再蠢也不应该不明白。

那他为何还要投于谢党门下?

沈温像是看出了沈美娘走神,问她怎么呢。

沈美娘:“没什么。”

她就是觉得沈温可能也有他的秘密。

一个能五年时间就爬到高位的人,怎么都不该犯过把她送给叶司马,还有错投朋党这么愚蠢的错才对。

恰好此时,青词捧着一个盒子出来了。

沈美娘迎了上去,她看到了盒缝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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