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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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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凛冬将至。

沈美娘没想到两人聊来聊去,说了这许久,姜颂又把话扯到了他要去死这件事上。

她现在已经相信,姜颂会愿意为了她去死。

但沈美娘不想他死。

姜颂躺在她怀里,虚弱地笑:“美娘,若要叫我接受这个世界的许多糟粕思想,我做不到。”

“若要叫我在三个月后离开你,我更做不到。”

沈美娘依旧没说话。

姜颂把玩着她腰间的玉佩——那是姜颂从前送给她的礼物。

他纤长又过于苍白的手指,在莹莹碧玉上显得格格不入。

“就算这个世界不容我,我也会尽力死乞白赖活下去……我会陪你多一天,再多一天。”姜颂道。

沈美娘握住姜颂的手,眼里是直白的动容神色:“好。”

她话虽如此说,心里却已经下定了主意。

她一定要让姜颂活下去,让他去那个千年后的好地方生活。

即使那个地方没有她。

沈美娘望着窗外的草木,兴许是深秋将尽,草木都蒙上了灰败之感。

凛冬就要来了。

她有些出神,也就没注意到姜颂圆润干净的眼,也划过一瞬的坚毅神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

姜颂道:“美娘,等我们处理完此处的事,回京的时候,往蜀中绕绕吧。”

“好啊。”沈美娘答应得很爽快,“你要去蜀中做什么?”

姜颂的手指描摹着玉佩的纹路,漫不经心道:“去见蜀王……他算是我舅舅,既来了西南,我当然得去拜见他老人家。”

沈美娘“扑哧”一声笑出声,目光从窗外收回。

她轻戳了戳姜颂的额头:“宋江江,你连亲戚都算不清楚吗?先帝给蜀王封了爵,赐了国姓,那就该是你叔伯,可不是舅舅。”

“我分得清。”姜颂辩解,“蜀王和我娘以兄妹相称,我当然得喊他舅舅。”

他把玉佩放到沈美娘手里,握紧道:“美娘,你一定要收好这枚玉佩。你拿着它,蜀王就会听你的。”

沈美娘看着手里的玉佩,没想到这枚玉佩竟有如此作用。

“这枚玉佩如此重要,你在南州时竟给了我……”沈美娘喃喃。

姜颂这个人还真是舍得——像冤大头般舍得。

姜颂没回答她这话,只抱着她,用满是信任意味的依偎回应她。

沈美娘顺势揉了揉他的头。

这日给姜颂喂了药,确定他短时间内不会有事后,沈美娘又去见了那些装神弄鬼的人。

她先见的李振鹤。

陆大人让人把他简单收拾了一番后,才把他带到了沈美娘面前来。

即便如此,沈美娘依旧可以清楚地闻到李振鹤身上的血腥味。

从他脖颈处的伤痕,沈美娘也能猜到底下人肯定对他动刑了。

但这是这人应得的惩罚,她并不怜惜。

若不是颜舜华救了姜颂,这人就算是被车裂而死,都抵不上姜颂的命。

更别说那巫医一家人,那些被他害死的无数亡魂,还有十二岁的沈美娘。

“事到如今,你还见我做什么?”李振鹤问。

沈美娘唇角勾了勾:“当然是为了看你如今究竟有多落魄。”

李振鹤嗤了一声,道:“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何可怕的。”

“死?”沈美娘轻蔑地笑了笑,“你还不知道吧,沈家因你害死了沈头人,可觉得斩刑都便宜你了。”

“这里的人不是都很喜欢动用私刑吗?你们当年不也打算用私刑处死我吗?”沈美娘道。

李振鹤听到“私刑”两个字,心里终于有了些许害怕。

沈美娘很满意他的反应,道:“你也不用太害怕,只是被火烧死而已。和那些被你们献祭给月神的新娘们一样啊,有什么好怕的呢?”

“美娘,你不能这么对我。”李振鹤道。

他比谁都清楚,被活活烧死会有多痛苦。

李振鹤试图来攀扯沈美娘,却被下人死死按住:“我当年只是鬼迷心窍,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你死了以后,我还给你栽了梨花树……”

“原来你喜欢我啊。”沈美娘好像被感动了般,“不过你既然说你喜欢我,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李振鹤以为沈美娘这是打算放过他,心中有片刻欢喜。

谁知,沈美娘微微俯身:“你被他们烧死的时候,若也能一言不发,那我就相信,你是喜欢我的。”

李振鹤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沈美娘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

“美娘,你不能这般对我,你知道的……”

沈美娘捂了捂耳朵,差役就立刻将李振鹤的嘴堵上,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喜欢吗?

沈美娘当初确实不知道李振鹤那个眼神是喜欢。

可她后来也在沈温、姜颂两人的眼中都见过相似的眼神。

沈美娘才知道那种单纯幼稚,不沾染欲/望的眼神是喜欢。

可惜在这三人里,只有姜颂的喜欢,她认为可以称得上喜欢。

沈美娘又叫人将仙师带了进来。

和李振鹤相比,仙师可能知道沈美娘恨透了他,

从进来起没向她求饶。

沈美娘也不恼:“仙师,你不是话一向很多吗?怎的今时今日,反而像是成了哑巴。”

“哼,你这孽种,当年我若不是一时心软,你早就被摔死了。”仙师道。

“你心软?”沈美娘眯了眯眼,“当年不就是你炼丹的‘原料’不够了,你才对外宣称我是被月神降罪的孩子吗?”

若不是这人,她从一开始根本就不会背上这般罪名。

这人却还敢大言不惭说他心软。

“是我阿爹当年提了菜刀,站在产房外,打算以命相搏。又有我娘散尽我外祖父母留给她的家财,全捐给了你们月神庙,才让你最后松口——说是只要我们一家人都搬出寨子,月神就不会迁怒其他人。”沈美娘道。

除了献祭的勾当,这仙师素来就喜欢编各种罪名给寻常人家。

他不敢惹族里的大户,尽挑贱民和没什么地位的佃农们下手,还有就是像她阿娘这样爹娘早逝、无依无靠的。

“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本就命如草芥。我把你们的血炼作丹药,倒叫你们有了几分身价。来世,兴许也能投个好人家。”仙师依旧冥顽不灵。

沈美娘听到这人都到这份上,竟然还是这套话,倒好像他这人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贵人般。

和从前叶司马、李守义等人穷途末路时,与她说过的话,竟是那般相似。

她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

沈美娘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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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仙师这么看不上寻常人,难道你就不寻常?”

“那是自然,我乃侍奉月神之人,岂是你们这些蝼蚁可以相比的。”仙师冷哼一声。

“是吗?”沈美娘反问,“也还有另一种可能,或许,仙师你确实和我们这些蝼蚁都不一样。也许你是贵人呢?”

仙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美娘继续解释:“这里的人从前虽也信奉月神,但并没有那般多详细的规矩,直到仙师为此写了书,还在这二十几年里收了不少弟子。”

沈美娘小时候大字不识,不知道那些书的来源。

但她如今去了南州,也去了京城,更别说青词、李姮都是笃信道法之人。

沈美娘当然也对佛、道都有所了解。

她知道那些书里关于月神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直接从道家与佛家的书里抄来的。

可是这小小的十八寨子,如此封闭,仙师该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更何况能借助这两家的书,就能独立给所谓“月神”自圆其说,编写经典,也可见他的文学功底。

寻常人可没这般多的学识。

沈美娘道:“只有一种可能,仙师,你恐怕也曾是高高在上的贵人吧。”

“让我猜猜,你也许曾是某位大人安排在西南的棋子吧,只是你没想到那位大人的谋算扑了空,还打算把你们全这些棋子全都抛弃。”沈美娘顿了一下,“那位大人,就是谢阁老吧。”

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终于在此刻被沈美娘拼到了一起。

“约莫二三十年前,谢阁老派你到西南蛰伏——应该也不止你一人。他想攫取西南的权柄,却没想到二十多年前的先帝遇刺回京后,很快以铁血手段清洗了朝堂。幸好,当时你们还没有什么举动,便继续蛰伏起来。”沈美娘道。

沈美娘盯着仙师,见他脸上一闪而过震惊神色,就知道她没说错。

“古往今来,想要煽动百姓,最好用的办法,就是利用神鬼之道、谶纬之说。你们这些人终于在九年前利用这些民间信仰,煽动民变,引祝羽将军平叛,栽赃他与流民勾结,有割据西南之意。”沈美娘道。

从一开始,谢阁老的这个局就做得很全。

若祝羽不去镇压流民,谢阁老可以参他和蜀王一个渎职的罪名,打压支持姜颂的蜀王。他还可以顺势利用先帝病重的契机,推荐谢党军将前往平叛,将手伸进西南。

若祝羽去了,他只要不答应与谢党人同流合污,谢阁老也可以利用祝羽不知民变真相,先下手为强,反诬他有谋反割据之心。

所以,谢阁老无比确定,祝羽会答应与他一起诬陷蜀王有谋反之心。

只是谢阁老没想到祝羽不仅没有答应这件事,甚至蜀王也很快察觉其中不对,让他的计划付诸东流。

最后谢党只能用下下策,把一切都推到祝羽身上。

而其他的棋子,像仙师这样知道的太多的就注定活不了。

不过,可能是那些沾满人血的药丸,实在是太受贵人们的欢迎,值太多的金子。

也可能是仙师不是民变时最重要的策动者。

才有人为了利益,保下了这仙师。

仙师强撑镇定:“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听不懂。”

沈美娘也知道这人能活到现在,能把十八寨子的头人、寨老都耍得团团转,绝不会是那么好套话的人。

她轻笑一声,语气依旧温和:“听不懂没关系。仙师听不懂,可你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记得。”

仙师感觉一股寒意蓦地缠绕上他:“你什么意思?”

“这世上凡是做过的事,就一定会有证据,只是有的证据显而易见,有的需要深入寻找。”沈美娘笑意更深,“仙师从前做过贵人,你的手若是常年握笔,亦或是握剑,就算你自己忘了,你的骨头也肯定记得。”

她歪了歪头:“仙师记得田幼安吧,你放心,幼安是很好的仵作,验死人都轻轻松松,更别说验活人了。”

仙师想起曾见过田幼安的那些给尸体“开膛破肚”的工具,吓得脸色惨白。

沈美娘看他这样,知道时机来了,立刻道:“不过,你若是自己招了,我肯定就不必让幼安忙活了。”

她见仙师迟疑,继续蛊惑道:“你既然曾是贵人,那肯定知道李守义吧?我扳倒了他,可是他夫人为我出力,我可是留了他性命的,连她女儿我都封了公主。”

“你是沈贵妃?”仙师震惊道。

民间只知道陛下封了一个低贱的沈姓女做贵妃。

山水迢迢,仙师从没想到那人就是沈美娘。

但若是如此,也就不难解释为何连刺史大人都对她如此恭敬了。

沈美娘娇娇地笑了笑,温柔道:“你看我这人可是说到做到,只要你好好交代,我定会放过你。”

仙师沉思了许久,才道:“你说的,确实是对的。”

“你究竟是何人?”沈美娘问。

仙师:“我姓郑,单名一个‘悦’字,乃是荥阳郑氏的子弟。”

沈美娘摇头:“你是哪一房哪一支的子弟?”

仙师说了他是哪一支。

沈美娘追问:“可有证物?”

“我当年的过所和户籍文书全都在月神像下埋着。”仙师道。

沈美娘立刻吩咐人去挖。

“你是不是现在可以放了我……”仙师问。

沈美娘的手指摩挲着小指上的戒指,道:“不急,我得看看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她等了约莫两个多时辰,差役才将挖到的东西给她过目。

确实如仙师所说。

沈美娘冷冷扫过满眼期待的仙师,语气平淡:“把他拉下去。”

仙师反应过来:“你竟然骗我!”

“那又怎么呢?不行吗?”沈美娘道。

“你这般言而无信,

被旁人知晓了,日后还指望谁替你卖命。“仙师冲她吼。

沈美娘闻言,起身走到仙师面前:“我只需要对人言而有信,至于贪得无厌的恶鬼,我可不需要。”

沈美娘捏住仙师的下颚:“不过你提醒我了,确实不能叫人知道——”

“来人,把他的舌头割了。”

这条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的舌头确实不能多留。

第72章 第72章戳破身份后,丈母娘更讨……

上京,谢府。

谢阁老命人将新修好的国史送到史馆,才看向已在门外等了许久的郑愔。

谢阁老:“你是来和我说沈贵妃的事?”

“老师您已经知道了。”郑愔道。

谢阁老轻笑:“等你们把消息递给我,恐怕那女人和陛下都该回京了。”

“是学生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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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力。”郑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忙道:“但学生也没想到那女人竟有这般本事,竟真的能把这桩案子查出来……老师,您说该不会沈温和她有私情吧?不然怎会……”

“你觉得沈温那样的人,会为了儿女私情连自己的前途都不顾?”谢阁老反问。

沈温这个人连对他有知遇之恩的人都可以弹劾,还能为了个叶党的女人犯糊涂?

郑愔想了片刻,也认为谢阁老说的有道理。

他想起这次沈贵妃翻案时,牵扯出来的淫祠邪寺,问:“老师下面人总给您送仙丹妙药,不知道这次可有牵扯到您。”

谢阁老淡淡道:“底下人懂事,自然知道礼物送出去了,什么罪,他都得自己认下。”

他揉了揉眉心:“再说,去年我生辰,收的礼快堆了好几座小山——谁知道哪个是谁送的。”

郑愔明白此次事件没有牵扯到谢阁老,道:“老师,您无碍,学生就放心了。”

谢阁老似笑非笑,摸了摸膝盖上的护膝:“这次没扳倒那个沈贵妃实在可惜。”

他发觉窗外的风雪又大了许多,看着白茫茫的天地喃喃:“先帝原本是个好孩子,最听我这个舅舅的话,也不知道为何掉了次山崖,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郑愔对谢阁老这话并不赞许。

先帝幼年登基,当年朝政被大谢太后和谢阁老把持。

先帝会遇刺坠崖,本就是大谢太后认为这个儿子年纪渐长,羽翼渐丰,想除掉他,扶持小儿子登基继续做谢家的傀儡。

先帝十八岁前朝政都被以谢家为首的世家和开国勋贵们把持,他当然得处处听谢阁老的话。

待他手里有了可用的人,自然不会再任人摆弄。

郑愔自然不敢把这些说出来。

“吵着闹着要废了明仪,封一个出身卑贱的流民做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下贱的流民污了皇室血脉,这小皇帝竟比他还要不知好歹。”谢阁老叹气。

郑愔忽然品出谢阁老话中未尽的意思,试探问:“若是能换个流着谢家血脉,更听阁老您话的孩子就好了。”

谢阁老颇为遗憾:“你以为老夫不想?当年先帝也是够狠,为了能叫那小皇帝的太子之位稳固,竟杀了明仪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先帝倒是比山中的猛虎还要心毒。”

这事郑愔也知道。

当年小谢太后被废,幽禁东都行宫,先帝去探望过几次,就有了孩子。

谁知小谢太后的孩子刚落地就没了气息。

虽对外宣称是胎里不足夭亡,但谁能猜不到先帝就是为了给当今陛下铺路,才把小谢太后的孩子杀了。

“若是咱们手里有自己的皇子,又何至于如此被动。”谢阁老道。

郑愔明白谢阁老是把话递给他回答,忙道:“老师,还有一人。”

谢阁老悠悠看过来。

郑愔把谢阁老想要的答案递上:“章敬皇后不是还有一子……”

章敬皇后是先帝生母大谢太后的谥号。

他压低声音:“当年章敬皇后谋逆不成,先帝虽幽禁了她,又以大不敬之罪赐死了同胞幼弟潞王,但并未祸及家人。”

“宁王殿下乃潞王之子,潞王妃出身清河崔氏,也是极清贵的门第。宁王殿下性子温和,未尝不是个好选择。”郑愔道。

谢阁老点头:“也是有理。”

先帝忌惮潞王这一支,虽未诛及潞王妻儿,但素来都很是警惕宁王,从没给这个侄子放一星半点儿权力。

这样的人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

“就是差个时机了。”谢阁老摩挲着他的护膝,“慢慢等着就好。”

想来也是报应。

姜颂那个流着低贱之人血的杂种,从小身子都不大好。

谁知道他能活多久呢?再说——他身子不好,就算是哪日突然暴毙,不是也能说得通吗?

谢阁老走到窗前,望着上京的鹅毛大雪,问:“你说西南下雪了吗?”

郑愔讪笑,只道:“老师您注意身子,别离窗那般近,小心飘雪。”

谢阁老漠然不说话,只看着他手上,在茫茫白雪映衬下,更加明显的点点黑斑。

他知道,这是衰老和死亡的表现-

“沈夫人,下雪了,您没有拿伞。”沈温追上来给沈美娘送伞。

沈美娘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伞,缓缓摇头:“我不喜欢下雪的时候打伞。”

“这样……”沈温握紧伞,勉强挤出一个笑,“我家的旧事,这次多亏了你。”

沈温当年家中出事时,他也只是在慌乱中,听父亲与他交代了陷害他家的人是谢阁老。

但他对于谢阁老究竟是如何陷害祝家的并不清楚。

当年之事,谢阁老又处理得实在太过干净,他这些年也只能猜测民变是谢阁老一手策划,却迟迟没有真凭实据。

但沈美娘却将他家的事,查了个清清楚楚。

沈温是发自内心感谢沈美娘——无关情爱。

“你是我的属下,我这人从来不亏待给我卖命的人,这是你应得的。”沈美娘道。

沈温看沈美娘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

不同于从前对她因保护欲萌生的喜欢,在这一刻,沈温好像才真正喜欢上眼前的人。

沈美娘看出了沈温眼里的爱慕,和他从前看她的眼神不太相同。

似乎有些像姜颂看她的眼神。

沈美娘转身欲走,沈温喊住她,默了一下:“美娘,我本来单名一个‘凌’字。”

“你就是沈温,至少目前你只能是他。不要把你是谁挂在嘴边,你的话若是被谢党人听去了,我可不确定我有能力能保住你。”沈美娘直接道。

沈温失落地应下:“好。”

沈美娘这次毫不犹豫地离开,沈温也没有再唤她,只默默望着她的背影。

沈美娘当然知道沈温刚才那句话里藏着的爱意。

她当然不可以回答。

“美娘,下雪了!”姜颂突然出现在沈美娘面前。

沈美娘观察着雪地上的脚印,问:“你刚才又在偷听?”

这人全身上下哪里都好,就是改不掉爱偷听这个坏毛病。

姜颂却不承认:“才没有。”

“我来陪你玩雪、接你回家的,谁知道你们在讲话啊……可是我要是听一半就走,万一误会了怎么办?”姜颂自有他的道理。

小说里就是这么写的,男女主都只偷听了一半,然后就误会了一辈子错过了。

姜颂是不愿意和沈美娘误会才继续偷听的。

沈美娘戳了戳姜颂毛绒绒的帽子,道:“你吃沈温醋就直说,要是和我说话的是沈志、李洵风,你早就走了。”

“才没有!”姜颂握住沈美娘玩他帽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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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她促狭笑意里败下阵来,“好吧,兴许是有点吃醋,但就……一点点。”

沈美娘道:“真的只有一点点吗?”

“不然呢?美娘,你说你不会喜欢别人了啊,你只喜欢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不许反悔!”姜颂道。

沈美娘没想到姜颂说话这般直接。

她有些无奈地点头:“我当然只喜欢你一个。”

下次还是不逗姜颂了,他急起来,说话总是格外真诚,倒叫她心里愧疚了。

沈美娘指了指他的帽子,转移话题:“这是我娘给你做的吗?”

“嗯!”姜颂用力点头,“七娘的手艺真好,这帽子又暖和又舒服。七娘给美娘你也做了,我的帽子就是给你做帽子时,剩下的边角料做的。”

姜颂把袖子里沈美娘的“新帽子”取出来递给她。

可惜,美娘喜欢梳高髻,这个帽子她现在暂时戴不上。

沈美娘摩挲着手里的帽子,眼神温柔。

小时候阿娘也给她

做过很多帽子,她曾以为这辈子都再没机会戴上了。

沈美娘把帽子揣进袖中,对姜颂道:“我娘,现在应该还挺喜欢你的。”

“真的吗?”姜颂高兴得好像要跳起来,“我还以为七娘会很讨厌我。”

沈美娘帮他理了理帽子:“我娘最讨厌做女红了,这辈子她就给我、我爹,还有我外祖父母做过。你说我阿娘是讨厌你,还是喜欢你?”

姜颂闻言,绽开一个笑容。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看七娘总说我做事不勤快,我还以为她讨厌我。”

“我阿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要真讨厌你,早就把你赶出我家了。”沈美娘道。

姜颂听到这些话,美的都快晕过去了。

沈美娘看他这样,也不由跟着勾了勾唇。

姜颂乐完以后,又想到乐不出来的事:“美娘,咱们是不是快要离开思州呢?”

这次回思州本就是为了查案子,如今既然美娘的事情好了,他们当然得赶快回上京去。

况且,他的身体还……他得在三个月内,把要做的事都抓紧时间做了。

沈美娘点头。

姜颂有些担忧:“可是今日我看七娘都在准备过年的吃食了,咱们该怎么解释?”

“这个不难。”沈美娘这段日子就在想该怎么把谎圆上去,“就说年关将至,咱们还得回上京料理生意,明年待开春雪化了,就将他们都接进上京去。”

姜颂担心:“可是,美娘你不是不愿意二老,知道你这些年的经历吗?”

“这就得看你了呀。你下令不许人告知他俩我们的真实身份,就不会有任何人敢多嘴。”沈美娘道。

姜颂跟着点头。

两人回家时,饭已经熟了,七娘忙让沈美娘坐下。

她嗔道:“你这孩子,人家江江都知道下雪了天冷,戴了帽子,你倒是不知道。”

沈美娘软声说了好几句话,才哄得她阿娘不再念叨他。

沈美娘看桌上都是她小时候在家里爱吃的。

她主动提到:“阿娘,我和姜颂可能过几日,就要离开这里回上京去了。”

七娘把饭碗放下,沉默地看了眼沈美娘,最后把目光落在姜颂的头上。

她心里又不高兴起来:“你这小子,都进了屋,还戴你那帽子做什么?”

姜颂连忙把帽子摘了。

沈美娘也乖乖坐好,不敢多说话。

沈文在旁边小声帮腔:“孩子成婚了嘛,肯定是要……”

“闭嘴。”七娘狠狠剜了一眼沈文。

七娘对沈美娘道:“你先吃饭。”

她起身,冲姜颂撂下一句:“跟我来。”

姜颂不敢怠慢,连忙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沈七娘将姜颂带到屋前不远处的空地,确定沈美娘没有跟上来后,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姜颂张口想说话,又听到七娘道:“别和我说你是什么商人,我可不信你这话。”

“这次美娘翻案的事,我全都听说了,那可是刺史大人和侍郎大人,这得是多大的官?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来给我家美娘翻案。”七娘道。

“再说,”七娘上下打量了一圈姜颂道,“你可不像个商人,你是不是什么大官之子,才有这般大的本事?”

姜颂有些不解:“您如何知道的?”

“美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七娘红了眼眶,“她、她这些年是不是吃了很多苦,不愿意让我知晓,怕我伤心难过,我就知道……不然她怎么会成现在这副模样。”

姜颂点头,又用力摇头:“七娘,美娘确实吃了一些苦,我不能骗您。但我向您保证,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叫她任何苦。”

七娘看他这呆呆笨笨,却又真诚的模样,大抵也明白了女儿究竟为何喜欢他了。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我若是做不到,便叫我不得好死。”姜颂立刻道。

“我可不信发誓这种东西,但你若是敢负了我家美娘,我定亲手结果了你。”七娘道。

她看了眼门前的大黄,大黄也跟着冲姜颂叫了好几声。

七娘道:“再把你剁了喂狗。”

姜颂毫无惧意,珍重道:“我绝不负美娘,否则不必脏了您的手,我自己就会自行了断。”

七娘轻嗤一声,又问:“你究竟是何人?”

姜颂愣了一下,才道:“七娘,我其实是皇帝。”

第73章 第73章大馋丫头和大馋小子的雪……

沈美娘也不知道姜颂被她娘喊出去说了什么,两人迟迟不归。

她爹看她这样,给她夹了菜:“别担心了,你还不知道你娘吗?她要真讨厌宋江江这孩子,早把他赶出去了。”

沈美娘点头,给她阿爹也挑了他爱吃的菜,还给阿娘的碗里挑了她爱吃的菜。

但她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向门外看去。

沈美娘不知不觉就给她娘挑了很多菜了,

她娘也终于带着姜颂又进来了。

她娘的脸色很差,看姜颂的眼神好像更不高兴了,但又像是不得不压抑。

“娘,你坐。”沈美娘拉着她娘坐下,把碗递到她手里。

七娘看了沈美娘一眼,又看了眼碗里堆成小山般的饭菜。

她还是舍不得凶女儿,也舍不得让女儿难过。

七娘道:“先吃饭吧。”

沈美娘看她娘没那么生气,又转头想问姜颂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就听到七娘又道:“让你先吃饭,黏黏糊糊做什么?又不差这一会儿。”

“好。”沈美娘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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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碗,低头老老实实吃饭。

七娘看她这样,眼眶又红了。

这孩子从小就爱闹腾,小时候吃饭就不老实,给她一个人做了肉饼,她也喜欢拿去给朋友们分着吃。

他们家从来不在吃穿上亏待她,她小时候吃饭都喜欢挑挑拣拣,结果现在长大了,反而什么都吃了。

七娘想到姜颂说了沈美娘在南州的经历,还是忍不住难过。

她的幺幺这些年,在外面竟吃了那么多苦。

吃完饭,姜颂和沈文收拾碗筷去了,七娘看着沈美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沈美娘心里隐隐猜到,姜颂可能和七娘说了实情,问:“七娘,他……”

“他都和我说了。”七娘道。

“啊——这个宋江江,就知道他靠不住,就不该让他刚才出去。”沈美娘小声嘀咕。

“怎的?你还打算继续骗我吗?”七娘戳了戳沈美娘的脸。

沈美娘摇头,撒娇讨饶:“我才不敢骗阿娘。”

七娘揉了揉沈美娘的头,眼神温柔:“你和宋公子好好的,阿娘就放心了。”

沈美娘也没想到她娘一点都没有她预想的难过,点了点头,乖乖在她阿娘怀里蹭了蹭。

一直到她沈美娘和姜颂离开后,七娘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沈文在旁边给她递了手帕,问:“宋江江和你究竟说了些什么,你怎的哭了?”

要是那个宋江江当真如此叫七娘难过,她怎的又刚才不臭骂他一顿。

七娘擦了擦泪,把姜颂交代的美娘这些年的事和他的真实身份全都告诉了沈文。

“宋江江和我说,美娘是叶丞相献给他的,是叶丞相的义女,这些年在外面吃的苦不多,可是……”

七娘泣不成声。

可是如果当真没有吃什么苦,为何这些日子美娘要瞒着他俩。

要不是她觉得不对劲儿,这两人恐怕还打算继续瞒下去。

沈文也红了眼眶,又心疼七娘:“那你为何不直接和美娘说清楚?”

七娘摇头:“既然美娘不想咱们为她难过,又何必说出来,让她回忆起那些痛楚。”

就像她和沈温早就发现女儿那根消失的第六根手指,却都没有说出口一样。

不论美娘是为何选择断指,又是因何断指,再提起,都只会让她回忆起断指那时的痛苦。

不如将它彻底遗忘。

沈文觉得有理,轻轻拍了拍七娘的肩,陪在她身边。

另一边的沈美娘牵着姜颂的手,走在回寨子的路上。

她已经向姜颂了解清楚了,他和七娘究竟说了些什么。

沈美娘不解:“你当真就只说了你的真实身份,还骗我阿娘,我从蜀中离开后就到了南州,还被叶丞相认为义女呢?”

姜颂点头:“真的!我没说你在叶司马府上的事,更没提你之前逃荒的事,七娘肯定不会很难过的。”

沈美娘又沉思了许久,才道:“不——我阿娘可能也猜到了。”

毕竟得多好的运气,才能让她离开蜀中后,刚到南州就正好遇到叶丞相回家探亲,还把她认为义女?

她阿娘谨慎,知道的也多,姜颂的这些话骗骗寨子里其他人,骗她阿爹都有可能,但她阿娘是绝对不可能被这种谎话给骗到的。

姜颂惊讶的“啊”了一声,问:“那要回去吗?”

沈美娘转过身,看着山顶上已经变得很小很小的茅屋。

但阿娘在茅屋前挂了灯笼,即使隔了这么远、这么远,茅屋只剩一点,那点点光却仍旧明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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