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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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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季然真的勾出来了。

这个花样在这个年代是第一次流行,在上一个世界就是复古风,他曾经跟周姨学过,还是他对照着周姨的花样册子学会的,所以这一次,季然对着他的毛衣在尝试了几遍后把这个粗麻花勾出来了。比其他人快,不是她们慢,而是他有经验。

所以被张海鸥她们震惊的看着,季然很谦虚的跟她道:“不用叫我哥,给我画幅画就可以了,要穿衣服的。”

陈学又呛了下,他怪异的看着季然,因为季然现在就跟怪物似的。打牌会心算就当他学习好,那也会勾毛衣就有问题了吧?

季然在他们众目睽睽下继续勾,他不在意别人的眼神,看他如怪物的视线他以前见多了,并不会入心。反倒是他们被季然这种淡定的神态折服,赵传民朝他竖了个拇指:“哥以前就服雁子,以后哥就服你。雁子也得排在你后面。”

徐雁凛不在意的说:“好,我在季然后面。”

他媳妇第一没毛病。

季然把这个花色勾出来后,张海鸥等人也不说什么了,跟他学着勾。张海鸥许诺季然给他画一副勾毛衣的画,说也许以后还能成名,几十年后让她的后世子孙瞻仰一下,伟大的勾毛衣的男人。

陈学笑的差点儿背过气去,也不知道他的笑点在哪儿。

中午吃饭的时候,徐雁凛下的面条,手擀面。

他搓玉米搓到一半就去擀面条了。

他那个手劲擀出来的面条又筋道又好吃,小麦面都是自己推的,不加任何添加剂,本身就已经很好吃了。所以季然最爱吃他做的手擀面。

今天还有一个荷包蛋,徐雁凛捞在季然碗里,赵传民说他:“雁子,你现在是越来越偏向了啊,当着我们面就给季然开小灶了?”

他就是开玩笑,季然吃的少,是他们的一半,但季然没少分东西,他平时虽是拿5个工分,但他给大队帮忙,大队长额外奖给他跟张建辉一部分,这些足够季然吃了。

再者季然在这里没少给他们帮忙,先不说给他卷烟,只编书这一块儿就是最大的功劳,本来是他们这些人的工作的,所以赵传民没事也会给季然留点儿好吃的。

春燕姐也站在季然这一边:“今天季然就是最大的功臣,别说一个荷包蛋了,姐晚上再给你加一个。”

能把这个麻花花样勾出来,多好啊!她还以为她要学好几天呢。

赵传民抱着碗说:“行,你们几个都偏向他,我不说了。”

徐雁凛点头:“这就对了。”

李瑾也笑:“你吃你的就行了。”

李瑾看了一眼徐雁凛,他觉得徐雁凛这些日子心情很好,比在雪峰上好太多了,这是因为回到了这里,见到了季然,他是真心把季然当成亲弟弟看的。

不过季然这个弟弟也确实很好,对雁子好的没话说,要是季然是个姑娘,他们就劝季然给他当媳妇了。

哎,就是个带把儿的。

晚上徐雁凛给季然撑着线,季然在团毛线,两人对坐在被窝里,徐雁凛手上撑着线不能动,用脚丫子饶季然掌心,季然怕痒说他:“别动,快好了,团完这一个我们就睡觉。”

没有什么比睡觉更有吸引力了,徐雁凛看着面上淡定的季然深吸了口气,心想他这辈子是被拿捏的稳稳的了。

徐雁凛还想逗他:“我现在就想睡。这一团线咱们睡完再团。”

季然往后坐了下,离他远一点儿,现在就睡,那他压根不可能再团线了,直接就睡过去了。

徐雁凛幽怨的看着他:“宝儿,你太冷酷无情了。”

季然嗯了声:“还无理取闹呢。”

徐雁凛扑哧笑出声来,季然宝贝会怼他了,太难得,要配合。徐雁凛这次老老实实的给他撑着线了,反正夜长着呢,除了今夜还有明晚,以后还有无数个夜晚呢。他们有无数个日子的,对吧?

徐雁凛就盯着一圈圈的红线看,他在这一刻也有了小儿女的心情,愿这红线牵的长长久久,永远不断。

他希望跟季然平平安安的过下去。

那天他打断了赵传民的话,不是赵传民夸张,是怕他说实话。

他们那天也被埋了,哪怕是第二次雪崩,也非常严重,他在被雪埋下来的那一刻,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还没有跟季然说喜欢他。

他承认他喜欢季然了,哪怕季然是个男的,他也认了!

他想要见季然,躲了整三个月,他再也不躲了,他要再见到季然,如果他活着他再也不跟季然分开了。

也许是凭着这个执念,他死死的扣住了拦腰的石头,躲过了雪崩。

没有第一时间回来,是因为他在雪原上待了太久,找到人,再把他们安全的带下山,他眼睛得了雪盲症,从医院回来,他就摸索着跟赵传民他们往回走,等到城的时候,眼睛还没有好,怕他们担心,只得把县城里的会议一起开完了。

这就是回来的晚的原因。

这就是他现在这么粘人的原因,他也知道自己黏人的。

幸亏晚上睡觉的时候,季然都在他被窝里,他伸手就能摸到,暖热的熨贴着他,抚平了他的不安。

这几天季然都扑在这个毛衣上了,坎肩跟毛衣不太一样,季然中途拆了一次,编的有一点儿小了,上个世界他织的有点儿大,这次想收着点儿,但徐雁凛跟他上个世纪的江未寒身量相似,都是大骨架,还是要织大一点儿好看。

看季然对着徐雁凛背比划,赵传民吃醋的说:“季然你不能对雁子这么偏向啊,凭啥给他勾坎肩呢?”

徐雁凛只睨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传民气道:“徐雁凛你不要太得瑟,等你穿上这个色等着被笑话吧!”

季然一个冬天变回来了,白净的人穿红色好看,徐雁凛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肉穿上红坎肩,哈哈。

季然拿着线一顿,看向他:“他穿红色不好看吗?”

徐雁凛拿脚踹赵传民:“你懂什么,这是时尚好不好?我爱穿红色!”

他就想跟季然穿一样的红色,不管别人笑不笑话。

赵传民跳着脚躲开后,跟季然说:“季然,那你什么时候也给哥织一件。”

徐雁凛直接道:“滚远点儿!”

赵传民切了声:“你属狗吗?护食也就罢了,人你也护着!”

徐雁凛懒洋洋的嗯了声:“你说的对,我就护下了。”

季然觉得他们几个幼稚,没有理会,跟春燕姐学着锁V边领。

春燕姐也跟他说:“不用理他们,跟小孩似的。季然,你帮姐再想想,咱俩在成衣店看到的那个围脖的花纹是什么样子的来?”

季然想了一下,其实是让233给他调出图片来。

233跟他说:【少爷,你怎么知道我拍下照片来了?】

季然跟它说:“因为你走到哪儿拍到哪儿啊。”

233跟他笑道:【少爷,晚上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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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我没有拍哦。】

太多了,它也拍不完,不,应该是蒙在被子里,它也拍不到。

季然脸不红的说:“你可以拍,要是不和谐的话。”

233给他调出那天它拍的赶大集的图片,围脖的它还真拍了。季然对照着花色在纸上画,他的画技一般般,所以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成型,还被来的张海鸥笑话了一边。

她今天带着画本来的,要给季然画画。正好帮季然美化了下他画的东西,画出来后得到了春燕姐的肯定。

张海鸥画画确实很好,比她织毛衣好多了,所以季然不用给她专门摆POSS,他一边织毛衣张海鸥就给他画。

徐雁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画板前看的,一直都没出声,张海鸥沉浸在画画中,都没有发现他,等画出季然的脸,画他的眼睛时,背后出来一声:“他的眼睛这个地方弯一点儿。”

这把张海鸥吓了一跳,回头看他:“雁哥啊,你也懂画?”

徐雁凛摇头,他不懂画,但季然身上哪一点儿他没看过呢。而且张海鸥画的还是季然半低头的姿势,那他就看的更多了,季然给他编书的无数个夜晚的样子都刻在他心里呢。更不用说依偎在他怀里的时候了,半阖着眼,眼睛似弯月,长长睫毛是月亮投在湖里的一抹惊鸿照影。

张海鸥半信半疑的去看季然,照着徐雁凛说的,把季然的眼睛微调了下,果然觉得对头了,眼睛一下子就传神了。

张海鸥朝徐雁凛竖了个拇指:“雁哥你眼神真好,季然就这双眼睛有灵气,其他都面瘫着,眼睛活了,他的整个人就活了。”

徐雁凛嘴角抽了下,这是夸他家季然的话吗?不过看在大画家勤勉的份上,徐雁凛也不说什么了,不打扰她了,去擀面条,今天准备请大画家吃饭。

张海鸥这一副素描竟然画了一天时间,赵传民起初还说她:“你这要是靠画画吃饭那不得饿死啊,这比相机慢多了啊。”

张海鸥气的怼他:“这叫艺术好不好?相机是快,可相机拍的照有我画的好吗?!”

赵传民歪着头说:“应该比你画的像。你看他这脸上怎么黑乎乎的一块?”

“那是阴影懂不懂!”张海鸥把他打走了。

但是等到傍晚,太阳落山的那一刻,夕阳打在季然身上上,赵传民终于理解画面上为什么有阴影了。

夕阳中的季然就跟画面上一样,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安静美好,如果非要用句书面的话,就是透过这幅画能够看到岁月静好。

赵传民跟张海鸥竖起来拇指:“大画家!”

张海鸥哼了声,招呼季然来看。

季然跟她道谢:“谢谢,我很喜欢。”

张海鸥也爱不释手的看着:“我也喜欢,这是我画的最有感觉的一幅画。可惜这里没有裱画的工具,要不裱装起来会更好。”

徐雁凛把画拿起来跟张海鸥说:“交给我,我给裱装起来。大画家来这边吃饭吧。今晚上比中午更丰盛。”

张海鸥狐疑的问:“你是因为看到我画的好了才给加餐的?!”

徐雁凛揽着季然的肩膀跟她说:“不管你画的好不好,画我都会要的,饭也都会请的。”

张海鸥切了声:“我信你!”

春燕姐很喜欢她的画,感叹的道:“画的好,太好了,你们都是多才多艺的,我可羡慕你们了,我要是会画画,那以后绣花样子就简单多了。”

张海鸥很豪爽的说:“这有什么难的,春燕姐,花样子我给你画,你绣,我明儿就给你画,花花草草保准都给你齐活!”

张海鸥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来给众人画花样子,她的画技让众人惊艳,于是众人说等勾完毛衣就开始绣鞋垫。

季然也买了线的,他跟着春燕姐,一样买了一份。

春燕姐大多都是为结婚准备的,虽样样齐全,但鞋垫居多,这个花钱少却有用。一双结实的鞋垫能穿好久,村里人穿鞋快,鞋子又多是布鞋,那有一双好的鞋垫很重要。

未出阁的姑娘也会为自己的未婚夫绣几双鞋垫当嫁妆。

季然也准备绣两双鞋垫,徐雁凛登山爬坡的更需要好一点儿的鞋垫。所以他也想让张海鸥给他画个样子,季然给张海鸥描绘他的想法。

“两条红色的鱼?吐着泡泡?这是个什么说法?有什么寓意吗?”张海鸥一边听一边奇怪的问。鞋垫上绣花草蝴蝶、喜鹊梅花是正常的,绣字的也正常,季然的为啥跟别人不一样。

季然也不知道什么寓意,他只是想要这样的图案。

李瑾等人也笑着给猜:“季然你是不是想吃鱼了?等明儿咱就把养着的鲤鱼炖了,不用等过年吃了。”

江川啧了声:“得过年吃啊,叫年年有余啊。”

赵传民嘿嘿笑了声:“季然小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徐雁凛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思想不纯,果然他哈哈笑着说:“你们不知道有个词叫‘鱼水之欢’吗?”

张海鸥等姑娘追着他打,都不用徐雁凛出手了。

徐雁凛在他们几个人的追打中,凑近季然轻咳了声:“真的喜欢鱼?想吃鱼了还是?”

季然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没有比赵传民好到哪儿去,脑子里现在都是鱼跟水。

季然侧了下身不接他的话。

张海鸥打完赵传民,回来给季然设计划稿,她画的很漂亮,鞋垫是对称的,于是她画的是一对儿红色的金鱼,两条鱼首尾相衔接,口中吐了个泡泡,鱼尾则轻卷,对着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张海鸥一看就是有艺术功底的人,她把两条鱼中间弯的弧度设计成了桃心形状,画完后春燕姐都连连说好看,说也要绣这么一对儿鱼。

吕荷爱看书,看着这个图样说:“我想起这个形状的寓意来了!它除了我们常说的年年有余,它还有另一种寓意,古人常以鱼与鸿雁作为传递书信的信使,并以此将信札称为鱼书、鲤素、鸿书等等,这就是“鱼雁传情”典故的来历;寄信时常把书信结成双鲤形状投递,对,就是这个形状,因而又有驿寄梅花、鱼传尺素之说。它是另一种红线,缔结两人关系的桥梁,跟乞巧节的喜鹊有相同的属性。”

张海鸥鼓掌:“还是我们才女有文化!赵传民你学着点儿可以吗?别整天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满脑子鱼跟水的不止赵传民一人,徐雁凛恍然大悟的咳了声,朝季然眨眼,他没文化,他语文不好,不知道鱼原来有这样的红线作用。

鱼非常好!

徐雁凛指着盆里养的两条鲤鱼一本正经的说:“好好养着,不准吃。”

赵传民:“……”

晚上的时候,季然看到徐雁凛在拆一根红线,他这几天不知道在编什么,跟他织毛衣似的,编了拆,拆了编,看见他来还藏着,大概是不好意思。这确实要藏着,要是让赵传民他们看到,得笑话他一年。

季然就当没看见,他专心织他的坎肩,织完后绣鞋垫,鞋垫看上去很有难度,要用到顶针,锥子,他怕扎手就会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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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的毛衣坎肩织了一周,终于赶在春燕姐跟常老师婚礼前织完了。徐雁凛穿着在学校里显摆了一圈就脱下来了,不舍得穿,要跟季然在正式婚礼的时候再穿。

春燕姐跟常老师的婚礼就在小学举行的,小学白天是课堂,晚上就是他们知青点儿的住处,当初来的知青人数多,他们一起搭建的这个小学,有空余的房子,常老师这些年也收拾出来了。

徐雁凛跟季然住最西边,中间是教师跟赵传民他们几个人的房间,最东边就是新房。

结婚前的前一天晚上,新房就开始装扮起来了,红绸子裁了很多,系在家具的门把手等地,窗棂、门、墙连同其他的房间也都贴上了红囍字。

徐雁凛亲手帮着剪的,多剪了很多,所以他把他跟季然的房间也贴了不少。

婚礼的那天,老天还给送来了礼物,下了一场小雪,飞飞扬扬的把来贺喜的宾客头上都挂满了雪,连同在院子里站着等着拜堂的新郎新娘。

有嫌不吉利的村民在小声的说着什么,春燕姐跟常老师的结合,不算坦途,当年知青闹的事,村民都有芥蒂,今日虽然成了,也有说闲话的。

“这日子下大雪不是好兆头啊。”

“这新郎腿瘸着,能怎么好?春燕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哎。”

季然听了一会儿,默默看着徐雁凛头上的雪花,上一个世界的时候,临死前,他想多看一会儿的,但没能实现,所以这会儿季然就一直看着他。

徐雁凛都被他看的有些眼热了,他轻咳了声:“我没洗干净脸吗?不能吧,我今天照了镜子了啊。”

连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呢。毕竟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季然跟他说:“我就是想看看你。”

徐雁凛总会在某一刻被他坦诚的、坚决的告白话冲击到,此刻就是,他的话像是一股热流冲进徐雁凛的心里,让他的四肢百骸在这一刻滚烫激越起来,它们奔流着甚至涌上他的眼眶。

徐雁凛怕自己失态态,把视线转移了,他怕再多看季然一秒就想哭,这可不行,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他跟季然可是伴郎呢。新郎都还没有激动的哭,他哭算怎么回事?

主持婚礼的大队长已经在喊话了:“吉时已到,二位新人一拜天地……”

新人拜完天地,接受众人的贺语。

季然跟徐雁凛作为伴郎,会在最后的时候说一段话的,他们两个没有文采的人昨天晚上研究了半天,最后终于整出一段来。

“祝福春燕姐跟常新哥新婚愉快,百年好合,在余生里共擎风雨,同淋霜雪,携子之手,白头到老。不论贫穷与富贵,都不离不弃,永远相爱。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爱对方,照顾彼此,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祝贺语大多是‘早生贵子’的,他们两人因为研究了半晚上,终于出类拔萃,与众不同了,常老师听的连声说:“好,一定会对春燕姐好的,好一辈子。”

春燕姐看着他们两人眼底湿润,她听见那些人的闲话了,她以前都可以不在乎,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也想被众人祝福。

所以她笑着跟两人道:“谢谢你们,我会跟常新哥白头到老的。”

婚礼还是热闹的,知青们还都没有走,帮着把这个婚礼办的热热闹闹,直到晚上8点多,闹完洞房,众人才都回去了。

季然跟徐雁凛回到他们俩的房间,也把簇新的龙凤红蜡烛点上了,龙凤呈祥的蜡烛雕刻的跟艺术品一样,徐雁凛买的时候,春燕姐以为他喜欢艺术品,现在看来,确实很好看。

红色蜡烛映照着窗户上的红囍字,加上床上的一对大红的枕巾,看上去特别的喜庆。他的季然穿着红色的毛衣坎肩坐在床上也跟新嫁娘一样。

徐雁凛走到他身边坐下,季然也看他,今天徐雁凛跟他穿的一样的衣服,白衬衣,红坎肩,很帅气,没有赵传民说的土气,他觉得好看。

徐雁凛看他不眨眼笑了下:“我好看吗?”

“好看。”

“愿意一辈子给我当媳妇?”

“愿意。”

“无论贫穷与富贵,都不离不弃;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爱对方直至生命尽头。”

这句话昨天晚上徐雁凛写的时候就念过很多次了,但今晚说出来感觉更郑重一些。

季然也看着他点头:“是的。”

他会先死的,所以对他来说是可以做到的。

第52章

徐雁凛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红绳来,给季然戴手腕上,季然看了一眼,编的还很好,约有1厘米款,还有小鱼形状的花纹,两条红色的鱼对着头,形状很熟悉。

季然抬头看他,原来徐雁凛之前藏着编的是这个。那他编了好几天啊,比他织毛衣的时间还要长。

徐雁凛语气有点儿别扭:“好好戴着不许摘下来。”

编红绳是因为他们每次去雪峰前都会在山前的挂满红绳的庙里拜一拜,那边老人说山神会保佑他们。

他从雪山上下来的时候买了红绳,从那时候就开始编,只是他手笨,没有季然手巧,编的慢。

中途又听说了季然喜欢鱼,于是拆了又重新把鱼编进去,这也幸亏是喜欢鱼,要是他喜欢别的猫啊狗啊花啊草啊,那他就更编不出来了。

鱼他也喜欢,越看越喜欢。

季然把他编的另一根也给他戴手腕上,编制绳是可以调节的,戴好后,徐雁凛就要把他往床上压:“媳妇儿,我们睡觉吧,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

事实证明根本就不短,季然把被子蹬了好几次,精疲力尽的时候被抱到了腿上,季然昏昏沉沉的看着红烛照在墙上的影子。抱的太紧,影子合在一起,看不出谁是谁来。

外面风雪大了,卷着窗户,吹的墙上交迭的影子起伏不定。

像是山坡上风卷着雪堆在行军,在斜坡上簇拥而行,压的田地里的麦苗吱吱作响;

爬过山坡,下坡的路就快了,雪花被急切而有力的风撞散了,揉碎了,顷刻间化成了水,源源不断的滋润着田地,想必来年的小麦会更加的茁壮成长。

风雪下了一层又一层,撞碎了一层雪很快又有一层,厚实的、紧紧的如同棉被一样,紧紧包裹着,让风雪的呜咽声越来越响,仿佛北风卷着千层雪拍在墙上,拍在窗上,响声如浪花拍岸,一波刚熄另一波儿又到,经久不息。

看样子风雪要下一晚上了。

其实屋内红烛安静的燃烧着,风一点儿都没有吹起来,墙上起伏不定的影子不管红烛的事,亦怪不到外面风雪的身上。

季然因着风雪困倦的说:“睡觉吧,太累了,不要了。”

但他的声音跟外面风声一样,缠绵的卷着雪花,追到天涯海角,呜呜咽咽,让听的人根本不可能停的下。

徐雁凛啄着他嘴角,把他的话悉数吞下去了。

被两对新人夹在中间的另外三个光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赵传民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这风的呜咽声……是不是有点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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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嘿的一声:“讲什么荤段子。今天是常哥的洞房花烛夜,你别弄的跟雏似的。”

赵传民咳了声:“不是,我真觉得是风声,真的,四面八方,从西边就吹过来了。”

老常的洞房在东边,这风向这么不准的吗?

李瑾说:“没听天气预报吗?今晚到明天暴风雪,早点儿睡,明天恐怕得起来铲雪。”

赵新民哦了声:“怪不得呢,暴风雪,每年山里雪就是大,希望明早起来门别被堵上。”

他想到什么又嘿了声:“老常有福气,明天早上有理由晚起了,盖着棉被一觉到天大亮。夜长就是好哈。”

李瑾很有经验的切了声:“那要不人家都选在冬天结婚,为的不就是夜长吗?”

赵传民猥琐的笑了半响,李瑾踢他:“你赶紧的也去娶个媳妇吧。”

常老师几点醒的他不知道,反正季然很晚才醒,醒的时候外面很亮了,透过蓝布的窗帘都把屋内照亮了。

季然卷在被窝里,徐雁凛也没有起床,在后面拥着他,松松的抓着他手,季然把他手拿出被窝,看到手腕上交迭着的红绳,喊系统:“系统给我拍个照片。”

233很快道:【好的少爷,你是怕睡断了先拍个照留念是吧?】

季然默然片刻问:“为什么会睡断?”

233咳了声道:【没事的,少爷,应该睡不断。】

它只能看到脖子以上,看的最多的就是季然被人家握着手腕举在头顶,这么辗转着一晚上,它难免担心过头了。

233给往回找补:【少爷,我知道了,这就叫‘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季然嗯了声。

他身后的徐雁凛醒了,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反正季然先睡的,徐雁凛现在还不太清醒,只顺着本能把他往里拉,下巴抵在季然脖子空里,用短短的胡渣扎他。季然只好翻过身去推他:“要起床了。”

徐雁凛鼻音厚重:“再睡会儿,起那么早干嘛?你婆婆他们不在这边,不用早起去敬茶。”

他说着混不吝色的话,闭着眼睛还能准确的往季然身下摸,越来越像流氓,季然抱着他头,不让他再往下了,那短短的胡渣磨在他胸口,他受不了了。

徐雁凛耍了这会儿流氓终于收手了,季然跟鱼似的在被窝里翻腾,早上起来容易着凉,他把季然老实的抱怀里暖了一会儿:“好,我不动了,就抱一会儿,跟哥说你想吃什么?”

“面条。”

“行,哥给你做,怎么就那么爱吃面条呢,水饺不喜欢吃吗?咱们过年时把水饺改成面?”徐雁凛含着他的耳垂耳鬓厮磨,季然往被子里缩,想徐雁凛越来越黏人了。

春节很快就到了,张海鸥、陈学、赵传民他们都回去了,知青点儿只剩季然、徐雁凛跟常老师,常老师跟春燕姐结婚了,常老师也算是这个村里的人了。

他们四个人在学校里过的年。

虽然只有4人,但新年晚上做的饭菜还很丰盛,饺子馅做了两种,韭菜肉、白菜肉,这些不用全包出来,要有余数。

“姐,面也多余出一些来,我做成宽面条,咱们明早上下着吃,更好吃。”徐雁凛跟她说。

春燕姐还夸他:“还懂‘年年有余’这个词了。”

徐雁凛看着常老师笑:“那可不,我还知道鱼水之欢。”

春燕姐嗔怒的要拍他,又舍不得手上的面粉,只好气道:“你们两个别教坏了季然,他还小呢。”

徐雁凛跟季然眨了下眼,季然跟春燕姐说:“姐,我今年19岁了,不小了,没关系的,你们随便说。”

春燕姐:“……”

好吧,孩子已经教坏了,就说天天跟徐雁凛他们混在一块儿,能好吗?

晚上他们四个喝了点儿酒,感叹了下人生,主要是常老师说,常老师结婚后万事足,就催促着徐雁凛他们也赶紧为自己下一步做打算。

“你今年也二十五岁了,咱们这个勘测行业也差不多完善了,你该想想怎么回城了。我这里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老常知道徐雁凛他们年年回来这里就是怕自己被欺负,要不他们这个勘测点儿可以移到更好的地方,徐雁凛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早就应该去部队了。

徐雁凛跟他说:“老常,我没操心你,你就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

老常瞪了他一眼:“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大哥就听我的!过了年去当兵!”

春燕姐说他:“小点儿声,喝了点儿酒就有脾气了?”

老常大声道:“我是为了他好!他一天天的也不着急。”

季然看着徐雁凛,他知道徐雁凛不走是剧情设定,他要在这里等他这个反派。

徐雁凛会去当兵的。

看季然看自己,徐雁凛在桌下握了下他手,对常老师说:“谢谢常哥,我有打算的,你放心,你结婚了我也放心了。”

老常粗着嗓子说:“这就对了!来,喝酒。”

“少喝点儿,都少喝点儿啊。”春燕姐这么劝着,但老常跟徐雁凛还是喝的挺多,两人一盅接一盅,老白干酒后劲十足,在屋里的时候两人不觉的什么,等季然扶着他回房间时,被风一吹,徐雁凛就把身体大半重量都压在季然身上了。

春燕姐看季然撑着他缓慢往回走的背影无声的感叹了下,这两人关系太好了,以前雁子不走是担心老常,现在他恐怕又多了一个挂心的人。

“还行吗?”季然把他胳膊架好后关心的问。

徐雁凛并没有喝醉,他只是借着酒犯浑,把重量都压季然身上,跟他耳语:“我没有喝醉,我还能行。”

季然浅声说:“这可不一定,喝醉了的人小兄弟也是醉的,硬不起来。”

徐雁凛脚步一顿,嗓子都有点儿痒,他迫切的想证明下自己能行,不装醉了,直起腰板拉着季然回屋,刚关好门就压在门上亲。

他亲的太急切,唯恐自己不行,口里还残余着老白干酒的辛辣气味,揪着季然的舌尖不放,季然都觉得有些上头了,腿发软,推他:“去床上。”

徐雁凛使劲吸了一口,打横抱把季然抱起来了,季然现在知道他没有醉了,就是借着酒劲犯浑,衣服不肯给他好好脱,半解着口子亲,跟小鸡啄米似的亲,跟小狗一样的拱在他衣服里亲,胡渣一路向下的扎着季然,季然在床上翻腾的跟小鱼似的。

口里压抑的喘息声遮不住,这几天赵传民他们走后,隔着中间的房子,徐雁凛再也没有顾忌,都是这么折腾他的,也不让季然蒙在被子里了,就要听他叫唤。

上一世也这么坏,过年回家,隔壁住着季校长,江未寒还一边使劲一边让他喊‘老公’。

这一次也一样。徐雁凛半俯身的看他:“叫哥,不用担心,没有人听得见。”

“二哥~”

“哥~”

季然什么称呼都叫了,鼻音浓重的哼哼,好半响徐雁凛才消停,两人裹在被子里才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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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你以后不准离开我。”徐雁凛宣示主权的道。

季然用鼻音嗯了声,意识已经有点儿迷糊了,他模糊的想着,徐雁凛是感知到了什么吗?每次做都跟有了这顿没下顿一样。

不过先不管了,他太困了,已经严重过了他睡觉的点儿了,且早上还要早起迎新年呢。

新的一年就过的快了,眨眼间到正月十五,知青们都回来了,准备收拾收拾忙春耕了。

徐雁凛也收到了一封家书,他看完了信若有所思的看着季然,问他:“季然,你的小提琴呢?”

季然还在折腾他的鞋垫,鞋垫比他预想的还难弄。他要仔细盯着,所以头都不抬的跟他说:“在箱子里啊。”

徐雁凛咳了声:“你拿出来练练呗?”

季然摇头:“等我缝完鞋垫。”

鞋垫缝完的时候,就要丈量土地了,大队里今年要重新规划一下田地,尤其是他们这种梯田,收成跟亩数对不起来了,重新丈量出准确的数据这是一个大工程,张建辉拉着季然帮忙。

所以徐雁凛让他拉小提琴,季然就跟他说:“等我丈量完田地。”

他在纸上写算式写的头都不抬,徐雁凛算是明白了,这小孩的小提琴排在最后面,数学排第一,就连缝鞋垫都能排上号,但他那把让人惊艳的小提琴压在箱底,就弹了那一次。

徐雁凛知道了他的爱好,也只得由着他去。

这边的田地叫鱼鳞田,一层层的迭加,看风景的时候很美,像一片片的鱼鳞,但收割及测算公分、分田地的时候就很难了。

这种畸形的田地很难算,也不怪以前算的不准。

但这一次有了季然,徐雁凛并不担心,季然在草纸上演算的“高斯面积公式”事半功倍,比当年的分割法算简单、快捷又精准。

大队长现在对季然已经很相信了,老会计还是跟以前一样,抽查出10块田地用老式算法验证季然的算法无误后,就大面积的让季然来丈量。季然把方法教给张建辉,两个人一起算。

振兴大队三个村子上千亩的这种梯田,他们三天算完了,但为了让大队长放心,推迟到一个周。

这样大队长还是很高兴,给了两人各半月的工分,还分了一篮子鸡蛋,张建辉把鸡蛋都给了季然。

徐雁凛请他们知青点儿的人一块儿来吃饭。

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来蹭饭了。还知道把菜园里冒芽的菜摘着来。

知青点儿的菜园没有常老师的菜园好,春燕姐来了后照料的更好。

春天的韭菜苗也长势喜人,徐雁凛做鸡蛋韭菜饼毫不吝啬,炒出来的蛋饼鸡蛋金黄,韭菜翠绿,拌进擀的筋道的面条里,别提多好吃了。

陈学吃的不抬头,赵传民一边扒着面条一边说:“雁子,你知道吗,我在家的时候最想念你做的饭了,比我妈做的年夜饭好吃太多了!”

“滚!”徐雁凛就给了他一个字,他给季然夹鸡蛋:“快吃,再不吃就被这些土匪抢没了。”

赵传民又恭维季然:“我就知道季然是干大事的人,多吃点儿。”

张海鸥说他:“吃着好吃的会说话了哈。”

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这算是他们新年来的第一次团聚,多少都有感情了。

张建辉也感叹道:“我们来了也快一年了,真快。”

李瑾跟他道:“熟悉了就快了。”

张建辉看向他们:“你们今年还会在这里吧?”

他这么问是有原因的,知青下乡三年后就可以征兵入伍,或者走其他途径回城了。这快一年的相处,张建辉觉得这些人都很好,如果他们都回不了城,那就太可惜了。

赵传民道:“今年我们就准备入伍了。”年前那一次救援活动,他们也有功劳的。

张建辉笑道:“那就好!”

赵传民也乐:“你们再坚持两年。”

季然若有所思,剧情点儿要来了。

233跟他说:【少爷,我们的任务终于可以做了。】

季然嗯了声。

233想雀跃下的,发现作为反派系统没什么好雀跃的,一次使坏要用终身来还。

233轻声说:【少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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