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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在李管家的印象里,这位江小姐虽然乖张任性,但底子却是良善的,只是没想到,发起狠来,会对自己下手。
可是除了不可置信外,李管家却也被她的举动动容。
“我只是一个管家,不值得您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
“但是你是一个很疼我很疼我的管家。”
这让无儿无女的李管家一时红了眼。
他忙掏出手机:“我来给张医生打电话。”
陆时聿回到家的时候,江棠梨膝盖已经被缠了纱布和绷带。
伤口的确是张医生处理的,纱布也是张医生贴上的,但是绷带是江棠梨让李管家去买的,就在陆时聿回来的两分钟前,刚被江棠梨自己缠上。
“怎么这么严重?”
陆时聿蹲在她膝盖前,手抬着,想碰却不敢碰。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栽下去也是掉水里,怎么会流血,而且水池边那么光滑,可是事实摆在面前,他觉得一切逻辑都是扯淡。
江棠梨眉心卷着,鼻子囊着,嘴巴扁着,哪怕一字未说,也足够写尽委屈。
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几秒,陆时聿的心就揪紧几秒。
但是当他一回头,眼神就变了,上一秒写尽心疼的一双眉眼此时如鹰一般:“你不是跟着的吗,怎么会让她掉下去?”
但是他刚一质问完,脸就被江棠梨双手捧了回来。
她嘴一噘:“不许凶李叔。”
陆时聿并不想发于事无补的火,可是一看到纱布外渗出的血渍
他深吸一口气,“我带你去医院。”
江棠梨忙按住他伸到自己膝盖下的胳膊:“张医生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说到张医生,陆时聿眼底瞬间一片冷色:“他人呢?”
李管家忙往前走了一步:“张医生说所里还有两个急症病人,就先回去了。”
陆时聿缓缓直起腰,眼底快被那白色纱布缠满了。
“让他以后别来了。”
江棠梨没想到自己这点小伤会被他如此发作,一时来不及顾及他的本意。
“陆时聿,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他不讲理?这个时候,他需要讲什么理?
陆时聿凝眸看了她几秒,话锋一转:“倒是你。”
矛盾突然对准自己,江棠梨表情茫然住:“我、我怎么了?”
陆时聿抬手往后轻轻一挥。
待李管家离开,陆时聿居高临下的视线从她的膝盖缓缓抬到她脸上。
“不是说肚子疼来例假了吗?”
江棠梨:“”
“来例假还能去游泳?”
一连两个质问,让江棠梨半天没说出话来。
倒不是心虚,而是没想到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他竟然还会跟她秋后算账。
哪还有心思在他面前扮弱,江棠梨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对,就应该摔死我!”
说完,她头发一甩,肩膀一转。
结果没走两步就被陆时聿从身后拦腰抱了回来。
“你干嘛!”
陆时聿接住她怒气冲冲的眼神:“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跟我发脾气?”
短短一句话,瞬间让江棠梨反思了自己。
于是上一秒被陆时聿放回沙发里,下一秒就她搂住了陆时聿的脖子。
“老公,好疼~”
不是撒娇,而是比撒娇更能让陆时聿束手无策的哭腔。
陆时聿俯腰任她抱着的动作许久都没有动一下,被江棠梨拉低几乎埋在她颈窝里的脸,全是因他照顾不周而受伤的自责。
像是说再多的对不起都于事无补。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略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从他鼻息间斥出来。
江棠梨忍着皮肤里的痒意,不自觉地有了几下轻微的抖肩,陆时聿以为她是疼,抬头间,握住了环抱在他后腰的手腕。
“还摔到哪儿了?”
江棠梨忙把自己的左胳膊肘给他看:“这里。”
和她膝盖上触目惊心的纱布相比,这处几乎看不出异常,但却是真的疼。
陆时聿刚碰到,江棠梨就狠狠“嘶”了一声。
陆时聿不碰了,“带你去拍个片子。”
虽然伤的过程含着水分,但结果却是真真实实摆在他眼前的。
所以江棠梨并不担心被他发现什么,但他过分的担心却会加重她的自责。
“张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头,不用拍片子。”
“别跟我提他。”陆时聿毫无留情:“从上次你在卫生间摔倒,我就想把他辞了。”
江棠梨不解地扁了扁嘴:“摔倒是我不小心,怎么能怪人家。”
“但是他作为家庭医生,应该护理在一旁。”
他语气有着强烈的不满和追究其责的强硬。
可江棠梨不想因为自己让别人丢了工作,无论直接还是间接。
所以她问:“如果没有今天这事,你还会辞退他吗?”
陆时聿口风依旧:“只要他是这样的工作态度,结果不会变。”
真不知该说他较真还是薄情。
既然结果改变不了,江棠梨只能尽力争取:“那你得多赔人家一点钱。”
陆时聿失笑,手捏在她脸上:“你当你老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江棠梨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结果没一会儿的功夫,李管家回来,说是负责泳池日常养护清洁工作的刘经理来了。
陆时聿也不是谁都会见,挥手让李管家去处理。
江棠梨晃了晃他手腕:“你不会也要把人家辞退吧?”
陆时聿说:“安全也是他们日常工作的重要一项,可是在你掉下水后,他们却没有及时出现。”
江棠梨觉得他好苛刻:“水池都不深,我也没呛着水。”
陆时聿目光定在她脸上,“那如果水深了呢?如果你呛了水呢?”
江棠梨说不出话来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管家回来,“陆总,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两个字,让江棠梨心里咯噔一下:“辞了?”
李管家看了她一眼后,垂下脸。
江棠梨:“”
自己掉下水,竟然把一群人都拉下了水。
怔愣间,听见陆时聿厚沉的语调喊了一声“李管家。”
“你在陆家工作多少年了?”
李管家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蜷紧:“回陆总,已经二十七年。”
“二十七年,”陆时聿浑厚有力的嗓音微沉:“太太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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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多久?”
江棠梨顿感不妙,这人该不会想把李管家也一并辞退吧?
“今天的事是我的失职,”李管家声音微颤:“陆总若是——”
“陆时聿!”
江棠梨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李管家的话。
听得李管家心头一惊,也让陆时聿扭头看过来。
见她不顾膝盖的绷带竟然站了起来,陆时聿眉心一紧,只是还未来及开口,就听她说——
“你要是敢辞退李叔,我就和你离婚!”
眼皮轻跳间,陆时聿的目光从她膝盖缓缓抬至她脸。
“你再说一遍?”
李管家也万万没想到江棠梨会为了他一个小小管家,以离婚来要挟陆总。
他大惊失色地往前迈近了一步,“太太,您怎么能——”
“出去。”
话被旁边一道冷音打断,李管家望过去一眼,想说什么,却又被陆时聿那双暗涌的眸色堵于喉间。
被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渐远,安静的客厅里,只剩无形的压迫感。
陆时聿依旧沉坐于沙发里。
但是微仰着脸,带出他锋利的下颌线。
他看着面前只要他一伸胳膊就能将其拽到怀里的人,嗤出一声气音来:“因为一个管家,你要和我离婚?”
江棠梨知道自己不该说那么重的话,可还有什么比离婚更有震慑力的吗?
她眼神有着居高临下的俯视,但是心却是悬着的。
江棠梨错开他紧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我是说如果,不是绝对。”
然而陆时聿却仿若未闻,“所以在你心里,我的分量和李管家是一样的?”
江棠梨把他的话在心里品了好几个来回才品出醋味来。
天呐,这人怎么连李管家的醋都吃?
不可置信间,又见他缓缓摇了摇头。
“不对,你既然能为了他和我离婚,那说明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他,”这个结论让他锋利的眼角又添尖锐,紧攫在江棠梨脸上:“我说的对吗?”
见过能吃醋的,没见过他这么能吃醋的。
恨不得把自己淹死那种。
重点是,这醋,让人无从解释。
江棠梨索性岔开话题:“李叔在你们陆家做了27年,你确定你要这么这么不念旧情吗?”
“所以你是觉得我冷血?连一个管家都不如?”
男人吃起醋来都是这么不可理喻吗?
江棠梨不想在他气头上和他争这些子虚乌有。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谈。”
说完,江棠梨朝他抿唇一笑,回了楼上。
陆时聿自问,如果调换身份,自己绝对不会放任她情绪塌陷,他一定会陪在一旁,纾解、安抚,就算什么都不说,他也一定不会离开。
可是她却潇潇洒洒地给了他一个背影。
爱与不爱,很明显。
但爱与不爱,结果都不会变。
不过,一个人冷静,真的会捋出很多个细枝末节。
陆时聿从不会让自己陷入对情绪、对真相毫无帮助的胡思乱想里。
所以他去了泳池,调出了监控。
之后,他回到方塘边的茶房。
很快,李管家来了:“陆总,您找我。”
陆时聿倒了一杯茶,推到对面:“坐。”
李管家没敢坐,“陆总,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陆时聿侧转过身看他,没有兜圈子,直切主题:“我想知道,那么光滑的泳池边,太太的膝盖怎么会流那么多的血。”
李管家双手顿时蜷紧。
见他不说话,陆时聿笑了笑:“太太是个什么性子,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她再怎么任性刁钻,她永远都是陆太太,这个身份无人可替代。但是李管家,”
他眼神半眯,温和的眼底,一瞬暗了底色:“你就不一样了。”
李管家照顾他多年,虽然到现在还看不清他眼里的全貌,但深知他喜怒不形于色。
没想到碰到太太的事,竟会让他情绪如此外露。
李管家深感震惊的同时,哪里还对他有半分隐瞒。
只是没想到,全盘托出后,不仅见他眉心舒展,冷峻的轮廓都温柔了。
李管家不敢心存侥幸,“陆总,您千万别生太太的气,太太只是不想我的言过其实被您责怪。”
陆时聿了然于心地笑了。
真要这么善解人意就不是她江棠梨了。
怕是这刻意拉拢的背后,又打起了对付他的小算盘。
当然,陆时聿并不打算在江棠梨面前戳穿此事,但也没想到,这人的心会这么大。
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人,陆时聿硬生生被气笑了。
可是怎么办。
膝盖受伤的理由是假,可是流的血却是真的。
视线落到她脸上。
娇娇柔柔的一张脸,像是黎明初生的晨露,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可发起狠来,却连自己都伤。
真是小看她了。
再回楼下,见李管家推着两个行李箱站在楼梯口。
陆时聿瞥他一眼,“和太太联合起来骗我,现在谎言拆穿了,就要弃太太于不顾一走了之了?”
李管家:“”
他倒是想留下来,可哪还有什么老脸啊!
陆时聿视他的行李于不顾:“和刘厨叔一声,今晚准备一份烛光晚餐。”
见他径直就往门口走,李管家丢下行李,小步追上去:“您这是要出门吗?”
“公司还有一点事。”说完,陆时聿回头看他。
李管家瞬间懂了他眼神:“陆总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陆时聿往楼梯方向看了眼:“她在睡觉,先让刘厨准备些她爱吃的甜食,留着她起床后垫垫肚子。”
江棠梨没想到自己会睡着,睁眼,房间漆黑一片,惊得她瞬间坐了起来。
“李叔,李叔!”
陆时聿走后,李管家还特意出门买了几束鲜花,这会儿他正在给花剪枝,听见声音,他忙放下手中的剪刀和花枝。
“太太,您醒了。”
见他从客厅方向跑过来,江棠梨忙止步于高于平地的一阶楼梯上,等到李管家走到她面前,江棠梨才压着声问:“陆时聿呢?”
“陆总去公司了。”
江棠梨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走的?”
李管家看了眼时间:“已经有三个小时了。”
现在是八点,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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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五点走的。
那离她上楼,中间只隔了一个小时。
江棠梨飘转的视线落回到李管家脸上,“他有没有要辞退你?”
李管家笑了笑:“这事还要谢谢太太,若不是您,我这副老骨头怕是要卷铺盖回家了。”
江棠梨顿时松了口气。
还算那家伙有点良心。
最担心的事情解决了,江棠梨的小心思也悄悄冒出了芽尖。
“李管家,以后咱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喽~”
李管家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刘厨刚做了两个蛋糕,您要不要先吃点。”
江棠梨却摇头:“先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晚饭怕是还要等一会儿,”李管家说:“陆总临走的时候交代,今晚会和您共用烛光晚餐。”
江棠梨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烛光晚餐?”
好端端的,吃什么烛光晚餐?
李管家点头:“我先去把蛋糕给您端到餐厅,您先垫垫肚子。”
江棠梨追着他的背影,眉心拧拧松松。
没有辞退李管家不说,还要和她吃烛光晚餐。
让他自己冷静,竟然比她亲自哄人还要有效?
江棠梨心里七上八落,蛋糕没吃几口就回到了楼上。
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呢?
电话的话能听见声音,可万一他在开会怎么办。
*
陆时聿本打算回到公司继续下午被中断的会议,可是当他往办公室一坐才发现,自己很大可能无法集中注意力。
因为从家出来后,他满脑子都是江棠梨丢下自己一个人上楼的背影。
所以这三个多小时里,他用了一个小时锻炼,用了一个半小时去选礼物,之后,他就一直在等。
等待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可却因为各种猜想多了几分意思。
猜她第一句会说什么。
问他忙完了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又或者,在这些问题之前,她会先喊他一声老公
从沙发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又从落地窗前转身回到沙发。
这期间,他一次手机都没看。
平日里被设置成震动的手机,今天破例开了声音提醒。
然而在时而传来的一些提示声里,他一直都没有等到专属于她的。
或许,他什么时候回去,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毕竟,她生活里的乐趣那么多,酒吧、微博、游泳
哪一样都比他这个无趣的人要有趣。
一声自嘲的笑在他垂下脸的时候,低低传出了嘴角。
也几乎是同时,不远处传来悦耳的一道铃声。
像泉水叮咚。
让玻璃上倒映着的紧蹙的眉心,倏地展开。
几个大步走过去,还没走到办公桌前,陆时聿就弯腰伸手将手机拿到了手里。
虽然不是来电,却也依旧抚平了他心头所有的阴霾。
尤其是那条短信的前两个字。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饿。」
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都没拿,陆时聿就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陆总,”陈敬几乎小跑地追在他身后:“日内瓦那边的定金——”
“今晚就付掉。”
从公司到璞玺园,陆时聿只花了17分钟。
而这17分钟里,因为没有收到他的回复,江棠梨从二楼到客厅,从客厅到庭院,养着锦鲤的方塘都被她转了好几圈。
是在忙吗?
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消气?
李管家现在可谓是把她的人身安全,哪怕是磕着绊着都当成了人生头等大事,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太太,您别离池边太近。”
江棠梨突然一个转身:“他走的时候,是笑的吗?”
李管家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才连忙点头:“是的。”
江棠梨眉心却依旧不展:“是真笑还是假笑?”
李管家心底突然闪过不安。
太太该不会是发现了不对劲?
然而不等他多加揣测——
“张医生确定被辞退了吗?”
李管家微微一愣:“陆总目前还没有交代我这件事。”
“那泳池那边呢?”
说到这事,李管家眼睛突然一亮:“太太放心,陆总表示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一觉起来,竟然一切都回到了之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个小时的冷静,真的能改变他这么多?
江棠梨眼睛突然一眯,探究的眼神定在了李管家的脸上。
“李叔,你没有出卖我吧?”
李管家几乎连迟疑的时间都没敢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当然没有。”
想想也是,若是让陆时聿知道她和李管家合起伙来骗他,她江棠梨会怎样她不知道,但是李管家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了。
想想或许是自己心虚才导致的多疑,江棠梨稍稍定了定心。
“李叔,你别跟着我了,我再溜达一会儿就回去。”
李管家哪里敢让她一个人,况且这院子这么大,大晚上的,也不是每一个角落都有光。
“我还是陪着您吧,万一您再有个闪失,我真是不知怎么和陆总交代了。”
江棠梨拗不过他,索性往茶室里一坐。
四月的晚风,吹来的丝丝缕缕都是惬意。
但也很无聊,江棠梨索性就举起手机开始了自拍。
拍照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但是P图却很有意思。
不过江棠梨并不是修饰自己的五官,而是调色、抠图、明暗修改等。
太过专心就会忽略周围的动静。
在陆时聿的无声挥手里,李管家轻步离开。
方塘边有个叠瀑,在流涓的水声里,陆时聿走到她身后。
本以为脚步足够轻,奈何被他抱在怀里的花束发出了声响。
江棠梨一扭头,一束用白色丝带包裹而成的心形红玫瑰递到了她面前。
江棠梨意外到明知故问:“送我的?”
陆时聿屈膝半蹲在她身旁:“送陆太太的。”
江棠梨一直以为自己对玫瑰花无感,却发现,在花店看到的,和被人亲手送到面前的感觉竟然这么不同。
“好漂亮。”
虽然花朵不多,但却比上次他送的那么一大捧的洛神要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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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到他一晚上都在公司忙,江棠梨又不禁撇嘴咕哝了句:“再好看也不是你去买的。”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束花的距离,她的吐字不清却一字不落地传进陆时聿耳朵里。
“不止是我亲自买的,里面的卡片也是我亲手写的。”
还有卡片?
江棠梨忙低头去找。
是一张白色烫金的小卡片,只有巴掌大,但上面的字迹却遒劲有力,可是有破折号,像是没写完。
“蛊惑人心的——”
没有写在卡片上的话被陆时聿说了出来:“何止金钱和毒品,还有你,江棠梨。”
第52章
那天以后,江棠梨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哪里蛊惑到他,实在想不通,她就打电话给方以柠。
可是方以柠说:“你别管你到底哪里蛊惑到他,你只要知道,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你攥手心里就行了!”
江棠梨大吃一惊:“真的假的,你确定?”
方以柠和她一样,都只是用一双眼丈量和经历过无数男人的人。
“确定以及肯定。”
如果方以柠是个恋爱高手,就算不是,哪怕她谈过一个或者两个,江棠梨也就信她了,偏偏她还是个雏,不像自己,虽然没谈过,但好歹领了结婚证。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江棠梨送她一记冷笑:“得了吧你,到底谁给你的自信。”
“不信拉倒!”方以柠反“嘁”她一声:“不然等我下周去海市,带你亲身验证一下!”
验不验证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这个闺蜜一过来,就能把她从无聊的一日三餐里解救出去了。
“真的吗?下周什么时候?你自己过来吗?来干嘛?”
机。关枪似的问题,铺天盖地地砸下来。
方以柠回得有条不紊。
“当然是真的,下周一二三吧,我不自己过去还有哪位好心人捎我一段吗,当然,这人反正肯定不会是你,毕竟某人举天发过的誓到现在都兑现不了,到现在还是一只汪汪。”
江棠梨:“所以你是特意过来看我的吗?”
方以柠嘻嘻她一声:“你说呢?”
不等她说,方以柠就一盆冷水从话筒那边泼过来:“当然不是去看你,我是去看纽扣。”
敢情她还不如几颗纽扣。
江棠梨不落下风:“不奔着我来就好,我最近也忙得很。”
“忙什么呢?”方以柠顿时来了兴趣。
“学车啊,我明天就要考科目三了。”
方以柠知道陆时聿送了她一辆骑士15,却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才两个星期吧,都到科目三了?”
对她来说快,可对江棠梨这个等着上路的人来说却很煎熬。
不止煎熬,还紧张。
一想到下午练车,陆时聿又要去现场
那种戴着墨镜、双臂环胸且一言不发站在不远处盯着你看
江棠梨只要一想就紧张到手心冒汗。
“之前我还兴奋到睡不着,结果到了现场,看见那辆客车,我人都懵了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就没坐过客车,第一次坐上去的时候,差点连方向盘怎么转圈都不知道了!”
方以柠听了咯咯笑:“得了吧你,上学的时候春游,咱们坐的不就客车吗?”
她就一比喻,她还较真上了。
江棠梨话锋一转:“我都好久没去酒吧了。”
两人时不时也在微信里聊,所以方以柠知道一些她的近况。
“你上次不是说他出差去了吗,你没偷着跑去啊?”
说到出差就来气。
“他那叫什么出差,当天去当天回,问他,他说忙完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
电话那头,方以柠笑得肩膀直抖:“你不是说他不管你的吗,怎么突然又管你管这么严了?”
江棠梨也想不通:“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最近他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工作,所有精力都放我身上了,而且他现在连中午都回来。”
“回去干嘛?”方以柠问。
“吃午饭啊,说是怕我一个人吃饭没胃口。”
方以柠:“”
“还有周末,他现在每个周日都不去公司,我问陈秘书,陈秘书说他以前根本就没有节假日!”
方以柠觉得好可怕:“感觉他像鬼影一样缠着你。”
江棠梨听得皱眉:“你说谁鬼影呢?”
她突然扬起调子,方以柠一愣:“我说他,没说你。”
“那你就不能找个好听点的词,什么鬼不鬼的,他身体好着呢,不许咒他!”
嘿,上一秒嫌弃下一秒还护上了。
方以柠被无语到了:“敢情你刚刚不是吐槽是秀恩爱?”
突然想起她最近微博里的营业,方以柠顿时后知后觉:“江棠梨,我收回我之前那句话。”
“什么话?”
“不是你攥着他,是你被他攥着。”
江棠梨愣了一下后,声音一扬:“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方以柠问:“你听说过‘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句话吗?”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
刚在心里念上一遍,还没来及细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
“梨梨。”
江棠梨眼皮一掀。
方以柠也听见了声音:“你家那位回来了吗?”
江棠梨没有回头。
但是脑海里再次闪过“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八个字。
无论是鹰的伪装还是虎的掩饰,都是两者在捕猎时,引诱猎物放松警惕的手段。
别说是放在动物界中,就算是在人际交往中,这也算得上是一种藏锋的智慧。
可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呢,竟然用了最为低智的撒谎方式。
见她不说话,方以柠喊了她一声,“梨梨,那我先挂啦?”
江棠梨没有说好,而是——
“酒吧?”
听得方以柠一愣:“什么酒吧?”
江棠梨压根不答她:“没空,最近忙的要死,哪来时间去酒吧,不忙也不想去。”
方以柠反应过来她的障眼法,立马跟她唱起了双簧:“那你以后开了酒吧呢?也不想去?”
江棠梨都想给她这个闺蜜竖大拇指:“拜托,自己的酒吧能一样吗,那是做生意,你当是玩呢?”
“嫁给一个厉害的老公就是不一样啊,都上进了,梨姐~”
“那当然,我也要为我们这个家添砖加瓦不是?”
江棠梨支着双肘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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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两只小脚在那勾着晃着,“总不能只让我们家那位一个人忙,要是累坏了我不得心疼死。”
还心疼上了。
方以柠笑得咯咯咯:“是是是,咱们江大小姐现在可真会心疼人呀!”
“我老公,我不心疼谁心疼?”
门口,陆时聿肩膀倚门,垂眸在笑。
但是笑声并没有被他刻意压着。
江棠梨本就竖着耳朵在听身后的动静,以至于浅浅笑声入耳,她忽得扭头。
“老公?”
惊讶一过,全变成了惊喜。
但是她还不忘掩手在话筒边:“不跟你说了,我老公回来了。”
说完,手机被她往旁边一丢,赤脚就跑下了床。
陆时聿展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她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笑意,听得陆时聿在她颈窝里也轻笑着:“刚刚。”
江棠梨悄悄囊了囊鼻子。
什么刚刚。
都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吧!
偷听她打电话,却不进来。
好像又不算偷听,毕竟他都喊了自己一声,是她故意装没听见。
可是说来也奇怪,以前跟他撒撒小谎耍耍心思,完全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但是刚刚,她心里怎么突然划过一道浓浓的不忍呢?
是这段时间自己太过安分守己,开始不适应了?
陆时聿略微松开她:“早上就喝了几口粥,饿不饿?”
江棠梨点头又撇嘴:“饿。”
乖得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她脸,但是更想吻她。
只是刚一低头,怀里的人就主动踮起脚来。
开始只是想浅尝辄止,可一旦尝到她唇齿间的热度,他的吻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凶狠起来。
但是一会儿还要下去吃饭,陆时聿不想被别人看见她肿胀的唇瓣。
吻停了,不安分的手也从她衣摆下收了回来。
凝眸看了会儿她脸上沁出的红晕,陆时聿抬手蹭了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心疼人了?”
他唇角笑痕很深,难道是被她刚刚电话里的几句话哄到了?
江棠梨在他怀里轻轻一跺脚:“你偷听人打电话!”
说她恼,可是嗔更多。
陆时聿眉梢微微一挑,“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他似真似假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是开玩笑还是已经识破了一切。
既然猜不透,江棠梨索性也模棱两可:“你要是觉得我是故意说给你听,那就是呗~”
谁知她刚一说完,脸就被陆时聿捧了起来。
“是不是真心,只要是你说的就行。”
他眼神炙热,有着对这段感情不计回报只想付出的赤诚,更有他这三十年来第一次爱人的深刻与不顾一切。
江棠梨不知怎的,突然鼻子一酸。
“老公”
她声音里有哭腔,听得陆时聿心脏都缩紧了:“不许哭。”
命令的语气,说的话却是——
“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的眼泪?”
江棠梨:“”
她觉得吧,方以柠看人不准,非常的不准。
明明就是他被她攥在手里呀!
午饭后,江棠梨把他送出门。
“今晚我会回来晚一点,晚饭就不能陪你吃了。”
可是要多晚呢?
江棠梨转着弯地问:“那我要等你回来一块睡吗?”
听罢,李管家忙往后连退两大步。
陆时聿摇头说不用:“你先睡,不用等我。”
江棠梨“哦”了一声之后又问:“那下午我去练车,你还去吗?”
陆时聿摸了摸她脑袋:“今天下午去不了了,不过明天一定会陪你去考试。”
江棠梨鼓了鼓腮:“那好吧。”
在她额头落了一个吻后,陆时聿走了。
转身过来时,江棠梨长叹一口气。
李管家走上前:“太太,陆总不会太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