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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表白 “暮从云,你要教我怎么做。”……
被他抓在手中, 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那只手指尖微颤,怀里的人静了片刻,而后越笙动了动, 缓缓抬起头来。
他眼底带了几分明显的困惑,青年的身影倒映在一双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水眸中,无端多了几分似遮似掩的朦胧。
“我没有要跑, ”越笙虽有不解, 却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
“还有这么多执念守着, 如果我走了,你可以再把我抓回来。”
“……”
暮从云一时间有些哑然失笑, 许是他胸腔的震颤让对方感到了不解, 越笙从他的怀里试图起身, 却听青年凑近了些,弯着唇道:
“在灵坟里面, 哥还没和我谈好赔偿呢。”
赔偿……?
越笙迷茫了一瞬, 很快想起来这是青年在坟里同他说过的话,因为他没有回信息, 还删了好友,对方才一路追着他到了里头。
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谈赔偿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提就好。”
二人的距离太近,暮从云几乎是贴着他在说话,越笙弄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和他脸贴脸, 但对方呼出的热息,每一下都温柔地扑在了他脸上。
面上被灼出一阵阵痒意,他躲了躲,没能成功, 只好忍着别扭,和青年多解释了几句:
“有人向副局报告了你的存在,贺平把我们的手机拿去统一处理了聊天软件里有关你的信息。”
“你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别人。”
承诺过对方的事,他都有在好好做到。
在暮从云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目光下,他想要蜷起指尖,却因为被攥在他人手里而动弹不得。
半晌,越笙低了头:“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删你好友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底气也逐渐不足。
如果有一天,暮从云不打招呼就把他删了,他肯定也很难过。
比青年还要伤心也说不定。
愈发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做错了事的慌张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在局里他还能猜出自己会被如何惩罚,要么是被关禁闭;要么是被增加工作量;又或是像许久之前一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一群穷凶恶极的恶念关押在一起,在不能够伤害它们的前提下,被迫在里头待上三天三夜。
但他想不出来,暮从云会怎么做,又会向他索取什么——
会要求他去帮自己解决驱灵人?把一些困难的任务交给他?又或是对他失望至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暮从云……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开始讨厌他吗?
他用力咬了下唇,抬起脸,再一次向着沉默已久的青年说道:“赔偿,你来提就好。”
——不论他给不给得起。
……什么都好,唯独被这个人讨厌,是他绝对不愿意接受的惩罚。
护在他后腰的手动作骤然收紧,而后青年无声别开了眼,遮住眸底复杂情绪。
半晌,在越笙要按捺不住再说一遍前,他低低笑了声:“什么都行?”
“嗯,”越笙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什么都行。”
暮从云做沉思状:“好吧,那我要想一想……”
他垂下眼,就看见越笙有些不安的眼神,越笙已经不再试图将那只自由的手挣脱束缚,反倒是伸出五指回握住了他。
冰冷的指尖微微还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因为力气没有完全恢复,还是被主人的紧张所影响。
越笙的紧张……
是为什么呢。
暮从云看向越笙微蹙的眉心,又看向他抿紧的唇,以及几次开合,想要催促他回答而微动的唇瓣。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哥,”放在身后的那只手将对方的脸捧起,指尖夹起薄薄一片耳垂揉捏,青年语气低缓,仿若循循善诱,“你在担心些什么?”
越笙察觉到他的心意了吗?
越笙……也该察觉到他的心意了吧。
毕竟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现在他们的动作还这么暧昧,除了打着点滴的那只手还算安分地放在床上,越笙整个人都被他揽在了怀里。
所以越笙紧张是因为……
在犹豫怎么向他开口,还是在犹豫该如何拒绝他?
闻言,越笙先是愣了一愣,而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才顺着被他托着脸的姿势回看向他,咬着下唇一字一顿道:
“你不能讨厌我,你答应过的。”
在丛山峻岭中,在行路匆匆的脚步声中。
青年和他说过,和别人一样也没关系,他会陪着自己的。
所以……
“要什么赔偿都可以,”他下意识往脸颊上的掌心贴了贴,“等我能动了,就赔给你。”
贴着自己掌心的人眉目温顺,仿佛在向着他讨好,只有略微颦起的眉心还在坦然着不安,暮从云愣怔在原地,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艰难问道:“你觉得……我会讨厌你?”
越笙点了点头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认下了什么般,马上否认道:“你不能讨厌我。”
暮从云怔怔地回看向他。
大概就连越笙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是第一次,这般不讲道理地、伸出软乎乎的肉垫,向青年索要着什么。
他在索要……对方的不讨厌。
不是喜欢、不是其他,仅仅只是不能讨厌他。
暮从云在先前其实设想过很多出了灵坟后的场景:
他想自己肯定得找根链子把越笙锁在房间里,免得他一不留神又跑去异象局送人头;他想自己肯定会借赔偿的名义,让越笙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可仅仅只是在这里抱着对方。
他就好似经历了一场地震,胸口的某一处此刻柔软地塌陷下去,酸涩中却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让他一时间无言以复,百口难言。
他低下头来,在对方冰凉的颈间深深叹了一声:“哥……”
“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亲你吗?”
青年这话题跳得太快,越笙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应了一声后,他才后知后觉想起灵坟里的那两个吻。
以及在他昏迷的时候,面上曾经感受过的、被羽毛轻轻拂过的柔软触觉。
在去灵坟之前,暮从云留了他在家里看电影。
那是一部爱情片,男女主从相识相知走向相爱,他们互相拥吻时,青年也曾经这样问他,知不知道接吻是什么。
他那时候还向青年一本正经地指了电影屏幕里的男女,现下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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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话里有话,大概并不只是在向他询问这样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常识问题。
接吻是什么,他们为什么接吻?
那种心跳加剧的感觉再次汹涌地撞入怀里,好像有千万只气球一齐在他耳边被放飞,他只要伸出手,就能够到垂落的长线。
暮从云为什么要吻他?
又为什么要一个人闯入灵坟里,不管不顾地把他救回来?
他呼吸急促了几分,失重的感觉让他有几分心脏痉挛的错觉,越笙瞪圆了一双眸,不敢置信般问了出口:“你……”
青年却先一步接过了他的话头。
“我喜欢你,越笙。”
“虽然之前在后院和哥表白过一次,但你好像什么都没反应过来,还给我莫名其妙地发offer,让我加入异象局,”
他半是埋怨般,小心掩饰着自己话语里藏不住的紧张,
“所以就想着,再和你表白一次,这次哥该听懂了,也该给我答复了吧。”
怀里的人因为震惊,几乎把自己冻成了一座冰雕,越笙几乎错不开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那一小块空白墙壁,就连青年是什么时候放开他的都不知道。
暮从云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早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海啸。
他在越笙看不见的地方暗暗揪着西装裤的褶皱,心想这可真不算什么告白的好时机,起码也得等越笙好一些,或者是再培养一下感情,让越笙再多习惯些自己的接触。
尤其是这一身西装,还是去异象局开会穿的。
——那还得了?个破房间里个顶个的都是惹人嫌的棺材脸,沾了他们的晦气,他今天的表白该不会轰轰烈烈的失败了吧!
……万恶的异象局!
他几次没忍住偷偷去看越笙的表情,但等到放空了好一会儿的越笙回过神来,抬眼看向他正欲开口时,暮从云却先一步站起了身。
他三个字作一个、流畅地从口中将一长串话倒了出来:“也不用着急回答我,哥慢慢考虑,考虑清楚了再和我说。”
“你睡了这么久,光输营养液肯定不够,我去给你煮碗粥。”
好像和刚才说要他给出答复的不是同一个人。
骤然被打断了话头的越笙愣愣看向他,青年倒豆子似的说完后,头也不回地溜出了门,像极了有什么洪水猛兽在他屁股后面追着跑。
连带着把越笙的挽留也置之脑后:"等……"
直到把自己关在厨房里,暮从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有着要打持久战的准备,但是如果告白失败了,就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地亲亲抱抱了。
说不定以后越笙看到他还会感到尴尬,眼神躲闪,到时候他肯定又忍不住,一心只想把人关在只能看到他的地方。
又叹息了一声,他走到橱柜边上准备给对方煮碗粥,但刚握上米缸盖子,手就被另一只半透明的手掌盖住,吴姨温柔地朝他笑笑:“我来吧。”
有着不计其数炸厨房历史的青年默了片刻,在她的死亡微笑下,还是忍气吞声的让了道。
……算了,反正执念们现在都在楼上待着,他出去大厅里静静也行。
却没想刚走出来,他就看到了让他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后怕的场景——
越笙不知怎么自己拔了手上的针管走出了门,刚恢复力气的身体却显然还不听使唤,他搀着楼梯口的扶手缓了一会,刚要继续往下,却半只脚都踩空失重,越笙瞳孔骤缩,眼见着就要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在他狼狈地摔下去前,先一步接住他的却是一个温暖怀抱。
暮从云吓得简直丢了三魂七魄,他看上去比差些摔了的人更狼狈些,深呼吸了好几遍,才终于沉了一张脸,把他抱下了楼。
“哥就这么迫不及待,忙着回局里送死?还是等不及来拒绝我了?”
他翻出压箱底的急救箱,黑着脸给越笙处理手上拔针的伤口,越笙乖乖地被他训了一通,也不顶嘴,只是在他说完后半句时,才摇了摇头。
等青年给他处理完不再渗血的针口,他才弯下腰,有样学样地捧起了对方的脸。
暮从云被他的双手冰了下,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见越笙垂下眸来,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唇上点了点。
“……”
“……”
“……?”
这个吻很短,甚至可以说是一触即分,却成功让青年向来高速运转的大脑宕机,越笙这次学聪明了,在开口前先一步攥紧了青年的衣领不让他逃跑。
“我还……不是很清楚。”
他声线温吞,是在回答青年方才的表白。
暮从云愣了一瞬,正以为他接下来要说让他再想一想之类的话,越笙就又贴近了一些他的脸,学着他先前的姿势,保持和青年鼻尖挨着鼻尖的距离。
开口时,凉风就轻柔地抚上暮从云的唇。
“什么是喜欢,我还不是很清楚,”
越笙认真地看向他道,却全然不觉秾丽的粉色已经自他的耳根烧红到了锁骨,
“所以,暮从云,你要教我怎么做。”
“……我也会学的,我会学很快的。”
说着,他似是仔细思考了片刻,为了向老师证实自己的学习能力,又向青年靠近了些。
越笙在他松怔目光里,又一次扬起脸来。
——他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给予了青年第二个吻。
第72章 情侣关系 ……他有什么好看的?……
吴姨端了热粥出来时, 就见自家孩子和本该好好待在房间里的病号都瞬移到了沙发上。
二人不知道是聊了什么,暮从云屈起指节抵在下唇摩挲,面颊染了红不说, 目光也有些躲闪;
而越笙虽然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却面带茫然地弯下了腰,试图从青年抬起手臂的遮挡下, 端倪清楚他神色。
分明是感受不到冷热的灵魂, 她却在一瞬间被久违的暖意围绕。
在向来空荡的别墅里, 在自己这名“旧友”的注视下, 有两个孤独的灵魂,在她不知不觉中悄然贴近。
她没忍住看向墙上的照片, 向着青年的父母弯了唇角。
连风、小愿。
如果你们能看见……
一定一定, 也会为了他而开心吧。
“咳咳。”
但是手里捧着的粥再不喝就凉了, 她清清嗓子,唤回了两人的注意。
“吴姨。”暮从云连忙起身, 想要端过她手里的粥碗, 但吴冬玲朝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了一下还在沙发上的越笙。
越笙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 他有些局促地攥紧了衣摆,也学着青年唤道:“吴姨。”
妇人朝他温婉地笑笑, 将粥碗端去了不远处的台面,暮从云抿了唇,回身将越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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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桌旁的几分钟里, 吴姨已经将其他的菜式也一齐摆上了桌面。
在家里穿着西装太过别扭,他去楼上换了套衣服的时间,越笙已经有些招架不住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
瞄了眼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一脸慈爱看向越笙的妇人, 青年轻笑了声,见他下楼,吴姨贴心地给二人留了说话的场地,等到越笙小心打量一圈左右,确认周边没有其他执念,才迟疑着道:
“所以他们是……你养的毛绒娃娃?”
那个话有些多的小少年抱着小狗告诉越笙,越笙之前还抱过他。
想到他之前到来时,无意识对这些青年“喜爱”的娃娃亲近,越笙默了默,道出了另一个问题:“我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
——是被什么遮盖了?
暮从云推了推越笙面前的碗,示意他先吃点东西再聊。
“别墅底下有个阵法,性质和灵坟的差不多,”给越笙又夹了点配菜,他解释道,“是专门用来遮掩执念气息的。”
“哥第一次来的时候一直往楼上看,我那会就以为哥发现了什么,吓坏我了。”
青年托着脸笑笑,被越笙的两个吻凝固住的尴尬气氛重新流动起来,越笙若有所思地应了声,正要抬头再问,就见对方面前的饭菜根本没动过,而是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有什么好看的?
越笙后知后觉地有些脸热,他迅速低头盛了两勺粥,粥水入口却又忽然想起——
他已经和对方坦然过了心意,他现在和暮从云是情侣关系了!
而就他所知道的情侣关系来看——
牵手和对视好像都是极为正常的互动,更枉论他现在正在学习中,就更应该学以致用才对。
于是清空了碗的越笙抬起头,也有模有样地专注盯着青年瞧。
这下不好意思的变成了暮从云,他迅速起身,到厨房里给对方再接了一碗粥,越笙在饭桌上乖乖等着他回来,直到他在位置上坐下,才问道:
“所以你为什么要到异象局去?”
刚才他问有没有人为难青年和余桃枝,暮从云给了一个一笔带过的否定答案,但他的任务确实没有成功,还把并不愿意和异象局有牵扯的青年也拉了进来。
……所以暮从云前往异象局,是他害对方暴露了身份吗?
“啊,这个,”暮从云没好说自己刚进公司第一天就给领导们来了个下马威,他顾左右而言他,“因为我加入了异象局?”
“什……”越笙愣了愣,一时也顾不得手里的粥,“你加入了?为什么?”
——暮从云不是说了不愿意吗?
加入也是……因为他吗?
青年沉默片刻,一时也没想好理由怎么编,只好含糊着解释了两句:“周衡告诉了我灵坟的位置,我不想欠他的……”
“哥不是希望我和你一起工作吗?”
“……”越笙抿了抿唇,低了脸道,“我一开始找你,是想给桃枝他们找个新的队长。”
余桃枝他们都因着不同的原因才走到他的身边,也由于他的缘故,他们受了很多他人异样的眼光。
而他为什么要在这段时间去找“新的”队长,答案揭之若晓。
但……
越笙抬起眼,认真地看向他:“我从来没想逼迫你加入。”
谈及之前的事,二人不由地各自沉默了会,暮从云别开脸,指尖在桌面轻点了几下,才绕开这个话题,语气轻松道:
“和哥也没什么关系,我是自愿进去的。”
“我和桃子姐他们通过气了,反正那个驱灵人高层也在你们局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反正加不加入都要被他骚扰,还不如我主动出击。”
越笙搅了搅碗里的粥,没再说什么,情绪却还是有些低落,暮从云迟疑片刻,拿出手机:
“哥要不要……和你的队员们打个通讯?”
对面的人愕然抬起头来,一双眸却因为他的话亮了亮。
进入灵坟前,他的手机就交给了贺平处理,在青年家里醒来后,又是被一群执念围着,又是和青年突兀地进展了一段新关系,还被热情的妇人投喂了一桌子清淡却丰盛的吃食。
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又消化了许久,他终于缓过了些。
虽然从暮从云口中听说了队员们都算安好,也没有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异象局追责,但能够亲自问一句他们的状况还是更加安心。
得到越笙肯定的回答,暮从云径直拨通了余桃枝的电话,刚才他被一条信息急匆匆叫走,为了先一步确认越笙的情况,也免得让他们白白担忧,他随口编了个有人找的借口就离开了。
余桃枝那头倒是没在忙,大咧咧接起他的电话,暮从云刚点开免提,对方就是一句豪横的:“小战神,什么事啊?”
“都说了请你吃饭还跑,今晚烤串来不来?”
……才多久没见,他怎么又多了个外号。
顶着越笙有些茫然的眼神,暮从云轻咳了声,把手机递给对方,顺便为那头的余桃枝解释了一句:“你们队长醒了。”
“……什么!”
那头轻松惬意的声音倏然消散,一阵兵荒马乱后,越笙试探地“喂?”了一声。
“队长!”
“队长!”
“队长呜呜呜呜!”此起彼伏的几声嚎叫过去后,几人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地询问起越笙的状态。
“嗯,我还好……”
“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乱跑,我有在听医嘱……”
一一回答着那头接连不断的问题,越笙有些招架不住般,抬眼看向笑盈盈的青年。
好在情绪激动的几人不用暮从云提醒也很快安分了下来,最后还是余桃枝做代表,给他总结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和余桃枝几人讨论起工作的越笙比起刚才回应他们的关心,显然就放松了多。
“队长你先把身体养好,我们都在找切断那鬼刀联系还有桥梁的方法,工作的事你就放一万个心……什么?需不需要你回来帮忙?”
“——不需要,谢谢。不过你要是有记得以前实验相关信息的可以告诉小暮。”
“灵坟怎么处理?噢,小暮那边揽下来了,没那么多堆积的恶灵,那阵法还能撑一段时间,怎么揽下来的?这你就问对人了!”
余桃枝绘声绘色:
“队长你不知道吧,小暮那张嘴可厉害了,天呐我们以前过的都是什么窝囊日子,早知道这帮高层这么欺软怕硬,我就给他们来上一课了。”
听着越笙和队友们唠嗑,正在安静喝粥的暮从云眉心一跳。
“他说什么了?哎呀,我真该录下来在局里全天播放,你是不知道,那堆臭老头的脸色唰一下就黑了,说时迟那时快,小暮一声冷笑之下——”
“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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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余桃枝又要把他的光荣事迹给越笙也演一遍,暮从云脸上开始挂不住了,怎么说也是他刚追到手的人,这么狂傲不羁的一面——
他还是希望对方能晚一些知道。
眼见着对面的青年似乎呛到了,捂着胸口剧烈就咳嗽了起来,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越笙一下慌了神,他匆忙和余桃枝说了两句就挂掉了电话,走到青年身后给他拍背。
暮从云悄悄松了口气。
但来都来了,他干脆让越笙在他身旁坐下,见对方目光仍然有所疑虑,他收好手机,牵起越笙的手晃了晃。
不知道是确认了关系,还是越笙对他的触碰愈发感到习惯,在被牵起手的一瞬间,他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往青年的身边又靠了靠。
暮从云一颗心瞬间软绵得一塌糊涂。
“不用想太多,局里的事就交给我,”他侧过脸去,将下巴搭在越笙的肩膀上,“手机我明天给你重新买,给哥买和我一个款式的。”
——刚好可以凑个情侣款。
怀着这点暗戳戳的心思,他正要开口,却蓦然想起来周衡告诉他越笙名字的来历。
越笙一开始……并不叫作越笙。
“说起来……哥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么?”
他忽然发问,越笙有些不解地偏脸看他,青年的唇就在他的面颊之上蹭过,最终落在他的唇角。
还没能完全习惯亲密距离的越笙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他面色一片空白地眨了眨眼,还未来得及开口,暮从云放在一边的手机却又突然震了起来。
见了来人的姓名,青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他没开免提,偏过脸去压低了声线,无奈叫道:“小桃姐……”
他本来以为余桃枝还要和越笙继续着先前的话题,正待先一步打断她弘扬自己的光辉事迹。
可听着听着对方的话,青年的面色却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
“好,我知道了,你们不要声张,也不要配合他们进去调查。”
“……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第73章 老师 “哥,张嘴。”
“怎么了?”
见他面色有变, 靠在他身旁的越笙也坐直了身子,他不清楚余桃枝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却能够听到青年对他们的嘱咐。
暮从云牵着他的那只手没放开, 不仅没松手,还稍稍加重了些力道。
埋怨、担忧、后怕……
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过了一遍,青年才叹了口气, 凑过去把脸埋在了越笙颈间。
被迎面扑来的哀灵花香清醒了几分大脑, 他冷静下来, 在对方分明的锁骨上磨牙似的轻咬了口。
他没用什么力气, 是以越笙也只感到了痒,他茫然地低下头, 就听暮从云深吸了一口气, 抬起脸来用照常的轻快语气道:
“没什么事, 哥吃完后上楼休息会,我出去一下, 很快回来。”
青年冲他笑笑, 正待和吴姨交代几句再出门,就被身后的人攥紧了衣摆, 越笙眉心紧蹙:“是异象局那边找你?还是他们要为难你?”
“都不是,”暮从云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摆上拿下来, 将那两根不安分的指头留在手心捏了把,唇边弯起一个安慰似的弧度,“放心, 我会处理好的。”
越笙总算也是体会了一把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看出暮从云并不打算告诉他,他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
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强行跟上不仅帮不了什么忙, 还会害对方分心,最后他也只是一点头,垂眸小声道:
“……那你要和我保证,安全回来。”
“……”
青年愣了一愣,下意识想告诉他其实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但被对方话里的“回来”两个字击中,他心间蓦然生了几分异样的情感。
家里有人……在等他回来。
赫然被浓烈而又不知何起的醇酒浇灌,他被酒意灌醉得有些不知所措,澎湃心绪也急需找寻一个出口。
——于是他踌躇片刻,弯下腰来,在越笙有些意外的眼神里,抵上了那一双唇,顺带惩罚似的含了含越笙被自己咬出齿印的唇瓣。
“离别吻,”他顶着越笙微愣的神色轻笑,摸了摸越笙的脸,“我很快回来,哥放心吧。”
*
比起他这边浓情蜜意,异象局里头可谓是一个阴气沉沉。
暮从云赶到时,越笙小队原先的办公室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早上才见过面,青年也还不至于脸盲到这个程度。
早间被他阴阳怪气了一通的高层们个个面如土色,就连为首的周衡,也是一副心虚到不敢看他的表情。
暮从云无言片刻,才开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走后不久,”
开口的是会议上一直和他对着干的啤酒肚,这会的啤酒肚早没了一开始的神气劲,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不知道小了多少,
“容副局他……擅自离席后,去往灵坟把鬼刀取走了,我们发现的时候……灵坟的大门已经被他打开了……”
暮从云深深地闭了眼,一副“你们真是无药可救了”的表情,于是余桃枝充当枪手,先他一步质问出声:
“出门后小暮就把调查到的资料都发给你们了吧,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还让他溜了,逗我呢?”
这次站出来解释的是周衡:“是,我接收了文件,第一时间也打开查看了内容……”
但是,周衡转发给其他几位分局后,绝大部分的人都质疑起了资料的真假,甚至开始怀疑提供资料的暮从云等人是否有心分裂异象局。
他们互相之间在用眼色传递着信息,容海道的离席,更是给了他们各执两派,唇枪舌战的时间。
——一片混乱中,也就无人注意到他一直未归。
周衡已经是要退休的年纪,谁都知道下一任局长会从两位副局中诞生,官僚高层之间的站队早就屡见不鲜——
但为了站队,让异象局镇压了百年的灵坟失守,甚至丢了鬼刀,说出来可真够让人笑话的。
而直到现在,他们甚至还没有人敢前去查看灵坟此时的状况。
因为容海道不仅带走了鬼刀,还打开了那扇巨大的黑门,放跑了里头的所有恶灵。
暮从云长舒出一口气,本想心平气和地和他们讨论解决方案,结果一睁眼,还是没忍住道:
“——不是我说,你们是猪吧?”
在场众人都黑了面色,尤其以最开始质疑资料真假,怀疑暮从云用心的啤酒肚一行人为首。
“……咳咳。”
担心他们再吵起来,余桃枝几人和周衡纷纷看来,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青年并没有像早上会议那样咄咄逼人,而是深吸了口气,迅速平复了心情。
暮从云扫一圈四周面色各异的众人,最后看向周衡:“行了,我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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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里看看,你们也组织人去调查他的逃跑路线吧。”
说罢就接过异象局的执法仪准备动身,某位早上和他吵了一嘴的某位高层讶异道:“你不生气?”
“……”暮从云看神经病似的上下扫他一眼,“……你很希望我生气?还是希望我和你们在这大吵一架?”
他任着山子晋过来给自己调整衣领上的执法仪,语气平淡:“现在追责你们什么用都没有,你最好期待灵坟里还没有被驱灵人搜刮一空。”
——若是里头的恶鬼都进了驱灵人的麾下,那对整个异象局而言……可谓是大难临头。
一众人纷纷面露慌张,显然是都想到了这一层,只有在暮从云即将出发前,才有人自言自语般低声问道:
“……既然他要背叛我们,又要取走鬼刀,为什么一开始还那么积极地推动仪式实施呢?”
这并不算响亮的问句却实打实被青年听了个全。
他止住了下楼的步伐,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向那个提问的人。
“还想不明白吗?”暮从云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不如你仔细回忆回忆,被你们逼着要进灵坟里面送死的人是谁。”
“——而在十年前,带领你们重创了驱灵人,让你们坐上现在这安稳位置的人又是谁?”
*
青年家里。
越笙正洗着菜,厨房的门就被谁人拉开,他还以为是吴姨又放心不下他一个人,正待转身,背后就忽然贴上一具温热身躯。
青年的手绕过他的腰,交叉在他的小腹处,将人抱了个满怀。
而后暮从云垂了脸,亲昵地把脸埋在了对方的颈窝。
“哥,”他语气埋怨,收在越笙腰间的手却更紧了些,“你才刚醒多久?怎么就下来忙活了。”
落在耳尖的碎发挠得越笙的耳垂有些发痒,他先是愣了片刻,然后才偏过脸去确认对方的身份:“你回来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青菜,试图回过身来,口中也连珠炮弹似的急急追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是不是……”
是不是为难你了?
不然暮从云这会的心情看上去……怎么会这么糟糕?
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剩下的出路,暮从云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箍住他腰肢的那只手却半点没有松懈,越笙轻“唔”了声,就察觉有一道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双唇,顶在齿关间摩挲。
青年的声音宛若海妖低语,唇齿相接间,在他耳边缓缓响起:“哥,张嘴。”
越笙在这种事上向来由着他,他也同样履行了自己努力成为“好学生”的职责,他听见暮从云似乎是轻笑了声,夸他“好乖”,而后侵略者攻城略地,占据了这个吻全部的主动权。
越笙的眼前逐渐朦胧上一层水光,暮从云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呼吸逐渐急促,在眼角那一尾嫣红被洇湿前,青年放过了快要窒息的他。
他拍着越笙的背给他顺气,他们之间唇齿相依的亲吻从来没有这么凶过,他本来也不想……太快吓到越笙的。
只是——
“容海道闯进了灵坟,把鬼刀和里头半数的恶念都带走了,”他抱着怀里的人,声音微颤,垂下的眉眼之间满是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