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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不会像我们这样接吻。”路易斯的嘴唇在刚才丹尼埃克压下来的时候被他的门牙磕破了一个小口子,他轻轻舔掉嘴唇上往外渗出的血, 那双眼睛却是发亮地看着丹尼埃克, “你说对吗,丹尼?”
丹尼埃克头脑发晕、心跳加快,面对路易斯的这一刻大脑就像是运转超速已经烧坏了的CPU硬盘。
他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想在路易斯面前坚定的立场是什么。
但路易斯并没有给予他退缩的机会。
“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朋友。”丹尼埃克在刚在的那个吻里也尝到了铁锈味,他注视着路易斯唇珠处又开始往外渗血的伤口,不禁皱眉,“你嘴唇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路易斯毫不在意地再次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你现在还这样认为吗?”
丹尼埃克犹豫着摇摇头。
路易斯也喜欢他,这个信息来的很突然, 也很像玩笑。
“你刚才说我不知道你在摇摆不定时的挣扎。”路易斯换了一只手枕在脑后, “那这么说来,你也曾动摇过。你也对我产生过xing欲吗?”
他的话让丹尼埃克的脸再次涨红。
丹尼埃克纯情的反应让路易斯觉得很新奇, 他知道这么多年丹尼埃克似乎并没有过长期交往的恋爱对象,但是如果到26岁还没有任何经验的话……这发在互联网上都可以被打上无性恋标签了。
从刚才他们接吻的过程来看,丹尼埃克确实是很生涩。
“我去给你找点药,这样一直流血太严重了。”丹尼埃克把路易斯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挪下来, 明明是在他自己家里但他却是更拘谨的那一个。
路易斯从对方忙乱慌张的动作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轻轻勾起嘴角跟在丹尼埃克的身后, 在对方打开柜子准备找医药箱的时候,他就靠在冰箱柜门上侧头看着对方笑。
丹尼埃克被他盯得很不自在,找碘伏消毒本来就是他为了转移注意力的说辞, 但被路易斯用这么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很绝望地发现自己原本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就放在固定位置的医药箱居然找不到了。
他的鼻尖因紧张和焦急开始变红,路易斯的眼神偏偏存在感又很强烈。
“奇怪,明明我记得是放在这里的。”他翻遍了柜子没找到,不得已又去打开另一个。
路易斯放下刚才一直交叉在胸前的双手,他走到丹尼埃克身侧:“需要帮忙吗?”
丹尼埃克碰到他的胳膊,又急忙抽回手,赶紧装作若无其事般:“要不然你帮我找找这个柜子里有没有。”
在他的示意下,路易斯拉开了头顶的储物柜,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不小的快递盒子。
“你这还有没拆的快递。”路易斯顺手拿了下来放在桌面上。
丹尼埃克余光一瞥,马上紧张地一下子站直了身体。
就这样一下,他的头直接跟被路易斯打开的柜门来了个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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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
“啊——”他捂着额头呼痛,视线却死死盯着那个快递箱。
路易斯赶紧关上柜门,手掌覆盖住丹尼埃克的额角:“让我看看,肿起来了吗?”
丹尼埃克的额角在灯光下已经开始青了一块儿。
“啧。”路易斯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到后面,“你先去坐着吧,我来找找医药箱。”
那怎么行!
丹尼埃克试图挣扎:“我没事,不是很疼。”
“别闹。”路易斯发觉他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快递柜的方向,便也顺着丹尼埃克的眼神看了过去。
几度眼神的辗转来回,路易斯立刻意识到那个快递箱子里一定是有着让丹尼埃克难为情的东西。
丹尼埃克还在想办法说服他先回到沙发区:“医药箱应该放在楼上,我想起来上次我划伤手的时候把它带上楼了,你先去沙发上坐着吧,这里应该找不到了。”
“那这是什么?”路易斯眼神往那个快递箱上示意。
“……没什么。”丹尼埃克赶紧往下盖住了物流信息。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派无疑是再次肯定了路易斯的猜测。
不过考虑到丹尼埃克脸皮很薄,路易斯配合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你额头上的伤口没事吧?”他又舔了一下嘴唇,这次倒是没尝到血腥味了。
丹尼埃克捂着额头闷闷不乐:“还好吧。”
看他这闷闷不乐的表情,路易斯没忍住笑:“什么叫还好?疼就是疼啊。”
丹尼埃克瞥他一眼:“你少管。”
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才会变成这样。
听懂他潜台词的路易斯:“好吧,对不起。”
他今天这个晚上就一直在疯狂道歉了。
不过嘴上道歉并不妨碍路易斯不接受指令。
丹尼埃克上楼找药箱的时候,路易斯也跟着往楼上走。
“以防你再次遭受什么意外。”路易斯说的很义正严辞。
丹尼埃克撇嘴:“我就在自己家里会有什么意外呢?你就是最大的意外。”
然而身为不速之客的路易斯一点感觉都没有,丹尼埃克的抱怨他只是听着,并在对方打开卧室门时也跟着挤了进去。
“你……”丹尼埃克语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路易斯故作疑惑:“以前我们没有在一起睡过觉吗?”
既然以前做朋友的时候都睡的到一张床上,怎么现在挑明了暧昧关系了反而就不能进他卧室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丹尼埃克深呼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倒是新鲜。
“丹尼,没想到你是纯爱系的。”路易斯回想起自己需要先定义关系才能发生关系的岁月,没想到现在还能再回到原点。
“我对待任何感情都不会随便。”丹尼埃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也开始冷下来。
路易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看来你是经过慎重思考之后才跟你前任在一起的。”
“谈恋爱谁不会分手?通过分手的恋情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内心深处需要的亲密关系状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丹尼埃克冷静下来之后毒舌功力也回来了,“我以为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更比我有发言权。”
说的跟他没有跟人分过手,他前女友没出柜似的。
这话是从丹尼埃克嘴里说出来的,偏偏路易斯就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打算,他反而觉得对方这样很可爱。
“你咄咄逼人的样子很迷人,小甜心。”路易斯说出肉麻昵称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连停顿都没带。
丹尼埃克几乎都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你叫我什么?”
“小甜心。”路易斯理所当然地再重复了一遍,“哦,是法语。”
“我要吐了。你闭嘴。”丹尼埃克推开他,脸上的嫌弃一点都没带掩饰。
路易斯说出来就是为了故意恶心他的:“小蝴蝶?”
“滚。”丹尼埃克捂着额头上的伤去踢他,“你别逼我。”
“你可太伤我心了。”路易斯灵活避开他的攻击,脸上的笑收了起来,“说真的,你这伤得去看医生吧?你不是有私人家庭医生吗?”
丹尼埃克松开手:“只是撞到头,又不是脑震荡,你以为我们现在这副模样落在第三个人的眼里会很清白吗?”
“我们本来也不清白。”路易斯很具有学术精神地指出他话里的漏洞,“我们彼此早就对对方存在过xing幻想,这哪里清白?”
丹尼埃克急地推了他一把:“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路易斯此刻都觉得自己像个胡搅蛮缠的无赖,“你没有不清白,还是你没有幻想我?”
这一套招数在过去混HipHop圈的时候他看身边的朋友常用,但他那会儿自诩魅力超群,在别的哥们儿还需要耍嘴皮子抖机灵,他只需要静静坐在一边默默喝酒就会有全场最漂亮的女生来跟他搭讪了。
这会儿路易斯自己对着丹尼埃克用这招,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他过去那些“兄弟们”会笑的那么不值钱了。
“我没有幻想你!”丹尼埃克一字一顿地努力把每个音都发清楚。
路易斯故意拖长调:“哦……那你就是承认我们关系不纯洁了。”
这招胡搅蛮缠虽然油腻了点,但不妨碍很好用。
路易斯说完他自己都破功笑了,只能回避性地转身用手捂自己的脸。
丹尼埃克终于把医药箱找了出来,他沉着脸去推路易斯:“行了,都找到了,下楼吧。”
路易斯踩在松软的地毯上,脚步都还是有些故意放慢。
只可惜丹尼埃克像是一个严苛的执行官,他一点余地都没有地把路易斯推到了门外。
他并没有先去处理自己的伤口,反而是先对着路易斯的嘴唇进行处理:“你明天还要上镜吗?”
“行程跑完了才过来的。”路易斯呲牙咧开嘴让他上药清理创口,“不过下周会有杂志拍摄。”
丹尼埃克稍微用了点力气:“你不是歌手吗?”
“《滚石》的专访。”路易斯看向丹尼埃克额头肿起来的包,“你脸上这个没事吗?”
“我又不是艺人。”丹尼埃克说到这里又看向路易斯,“你助理什么时候来接你?”
路易斯不可置信:“你大半夜赶我走?”
“你本来也没说你要来啊。”丹尼埃克抿了抿嘴,“更何况我明天生日,我行程很满的。”
“那我正好可以跟你一起去啊。”路易斯在看出来丹尼埃克是认真下驱逐令之后彻底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我难道拿不出手吗?”
丹尼埃克用力在他嘴上的伤口一按:“你是一个物品吗?刚发了一整张专辑骂流媒体对明星的物化的人,现在随随便便这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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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自己真的合适吗?”
“……你现在对我很凶。”路易斯缩回沙发上,抱着胳膊躺着在角落里。
丹尼埃克就算是有气也发不出来了:“我家空房间还没收拾。”
“我可以跟你挤一挤。”路易斯不待丹尼埃克回答之后又快速以退为进,“要是你不方便的话,我就在这张沙发上睡一晚。”
他笃定丹尼埃克不可能就让他真的在这个沙发上睡觉。
就算是这沙发材质再好,睡一晚上那肯定也不如在床上舒服啊。
丹尼埃克无奈:“我爸妈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是在暧昧期一起睡度假屋的床上。”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暧昧期?”路易斯握住了丹尼埃克的手,他示意对方可以让他来进行涂药。
“多少有一点吧。”丹尼埃克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钩的路易斯心有点痒。
尤其是在他很明白丹尼埃克的这副神态是浑然天成而非刻意之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该下地狱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
路易斯在今天晚上突然想到了他爸爸活着的时候他们父子间曾进行的一场对话。
第105章 chpter 105 真正意义上的……
忍着钻进鼻腔里来自老旧楼道年久失修的通风管道特有的霉味, 踩踏着哪怕铺了一层地毯掩盖却还是会吱呀作响的地板,路易斯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拮据的经济条件会给生活品质带来的下降有多惊人。
像他的父亲,曾经是纽约百老汇最具有潜力的名角之一, 在他所参演的音乐剧项目于80年代至九十年代累积约3.8亿美元的票房收入给纽约市也带来滚滚财源的同时, 他本人担任主角挑大梁的那部作品恰好就在路易斯出生的那一年获得了托尼奖最佳音乐剧的奖项。
1991年的安托万·勒布朗可谓是春风得意。
路易斯迈入这间散发着酒味、烟味和过期食品腐烂发臭味混合在臭袜子的汗味里浸泡着的小板房, 他迈过一堆食物和衣物还有空了的宠物罐头。
当他敲响了门之后再看见1991年时他的父亲一手抱着他一手抱着奖杯的照片, 路易斯瞥到蜷缩在床上已经虚弱苍白到不成人形的那个中年嫖客,光是想着踏进这间屋子的xing工作者们很有可能是一边看着他婴孩时期的照片一边跟他的父亲上床, 路易斯从胃里本能地就开始产生出一股想要呕吐的欲望。
“这是给你的生活费。”路易斯从书包里拿出装着钱的信封。
他本来想找个桌子放一放, 结果扫了一圈之后,他实在做不到把钱放在堆着好几个明显是被用过的里面还有不明液体的保险套的床头柜上。
安托万睁开眼睛,忍着身上的疼痛和瘙痒开口:“我就快要死了。”
“我倒是没怀疑。”路易斯环视一圈他父亲的卧室,“在这种居住环境里,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安托万的嘴角扯起来:“我现在倒觉得你很有学习歌剧的天赋,毕竟你很掌握古希腊人的精髓。”
早期歌剧中有极多古希腊诗歌和神话故事的影子,而在古希腊神话故事中最经典的莫过于他们的“弑父”情节。
路易斯对于来自父亲的嘲讽充耳不闻, 他看着对方已经凹陷下去的那张脸和被单下伸出来长着大大小小疱疹的四肢:“你现在是二期还是三期?”
他问的是病症。
安托万冷笑:“你很关心吗?”
“倒也没有。”路易斯重新颠了颠书包, “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小心点卫生。”
“你管不着。”安托万再次看向天花板,“路易斯, 这世界上最爱你最关心你的人马上就要死掉了,我真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
路易斯从来不否认安托万给予过他真心的关爱和呵护:“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我最爱我的人只有我自己。你出轨的时候有后悔吗?”
安托万用尽全身力气转过头瞪着他:“可是我跟你母亲的婚姻不幸福,不快乐!”
“那你倒是应该感激我出庭作证啊。”路易斯每次听到这种话术都只觉得是借口,“如果不是我结束你的婚姻, 你不就一辈子都不幸福不快乐吗?如果不是我那么晚才发现你出轨, 你不就早就落到今天这一步了吗?”
就算是亲生父亲,安托万也没办法从逻辑上吵过路易斯。
他只能从情感上来进行绑架:“你不懂,你还太小了, 你根本不知道进入一段长期亲密关系有多累。”
“你可以不进入。”路易斯看了眼腕表,估摸着等一下合唱团排练的时间,他如果迟到的话薇瑞拉一定会生气,“没有人逼着你结婚,也没有人逼着你出轨。”
光是再回想一下当天的那个恶心的画面,路易斯胃部的不适感更加强烈。
安托万不再看他:“你以后不用过来了。我死了之后葬礼也不需要你出席。”
离婚之后,安托万的经济条件每况愈下。
毫无节制地流连于声色场所耗光也磨平了他内心里的所有意志力,他在分居之后名声大跌,百老汇的后起之秀迅速取代了他的位置。
偶尔路易斯会给他一笔钱提前作为赡养费,可当安托万想从薇瑞拉那里多敲诈一笔之后,就连路易斯手里都没办法再收到钱了。
路易斯听到来自父亲的“决别”转身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制服口袋里拿出消毒纸巾套在手上握住门把手。
走出公寓他就直接扔掉了那张消毒纸巾,又重新拿了一张新的很认真地擦着自己刚才接触过门、钱的手,脑海里却还在回想着安托万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之后也的确不会再过来看安托万。
梅毒三期已经是非常严重的程度了,这要是放在普通病人身上早就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可安托万眼下必然没有办法担负起昂贵的治疗成本。
一想到曾经在舞台上有多耀眼的百老汇名角如今却只能在那样的一处小破单间里等死,路易斯心里涌现出一种对于命运的嘲讽感。
而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最本质原因,当然是安托万·勒布朗他本人。
路易斯很庆幸自己在童年时期无论是安托万还是薇瑞拉都努力在他面前表演着符合普世价值观的正直人格,这才让他的是非观没有扭曲。
到现在他们撕下面具对着彼此暴露出人性最丑恶的那一面时,路易斯也很感激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差,他在想清楚这并不是自己的错——无论他们生下的小孩是不是他都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就也没有再用父母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不过当个正直的被人称赞的道德楷模很累,路易斯也没有兴趣把自己往圣人的方向靠。
像这样成为一个别人眼中因父母失败婚姻而“误入歧途”的叛逆少年也挺棒的,最起码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到这里,刚经过巷子口听见里面传来吵闹声的路易斯就觉得几天没施展的腿脚有点痒。
他往里面扫了一眼,眼看着是几个经常在这片区打转的小流氓们正围着一个穿正装的小孩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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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那个小孩的衣服有点眼熟,像是他们学校的制服。
路易斯直接提着肩膀上的体育包往扬起拳头打人家脸的男孩头顶一砸,看着对方的头砸进路边的下水道坑里,他又抬起皮鞋去踹旁边两个跟班。
“又是你……”
路易斯的鞋正踩在其中一人胸口上时,刚才那个被他一砸头朝下摔进下水道的恶霸头头恶狠狠瞪他:“私立学校的小白脸!”
小白脸这个称呼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就给路易斯取上的。
路易斯很受用这句对他外貌上的夸赞:“私立学校的小白脸一个打你们三个。”
他把鞋踩到了对方肩膀上:“我说过不准惹我们学校的人吧?”
他的目光扫向躺在地上的男孩,看着身形很瘦弱,但是从袖扣、皮鞋、手表等配饰来看应该是家里条件很好的那种乖乖仔。
路易斯之前并不是没有过救了人还被在学校告状说校外打架的案例,他在小孩看过来的时候对着对方扬了扬下巴:“你先走,我跟他们再叙叙旧。”
……
后来路易斯果然还是去迟了排练。
管理合唱团这群皮孩的老师都不用问就知道他肯定又是在外面打架了。
“路易斯·勒布朗,你自从变声期开始之后音准就变得非常不稳定,你知道我是出于跟你妈妈的交情才让你一直待在我们合唱团表演的吗?”詹森先生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在所有人面前点了路易斯的名字,“我们三天后就要去百老汇剧场表演了,你跟我说你用这样的散漫的态度来排练?那里不也曾是你父亲表演过的地方吗?”
到最后一句话他已经说的超过了。
詹森先生在看见路易斯一瞬间黑如锅底的脸也马上止住了话,他开始排列组合那样按照身高高矮来给这一群男生女生进行排列。
路易斯警告性地看了一眼身边好几个不太安分的男生,又在女生们带着同情的目光中略微不自在地站直了身体。
在结束排练之后詹森先生把路易斯又单独留了下来进行谈话。
“今天训练的时候我说话是有点不好听,对不起。”詹森先生警告性地瞥了一眼还在排练室里流连的几个男生,他压低声音又对路易斯说,“但是路易斯,好歹我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我做不到看着你越来越叛逆。”
作为薇瑞拉的同门师弟,安托万的好朋友,詹森先生在过去和路易斯一家人的关系都很好。
可自从路易斯父母离婚之后,詹森先生也是出于避嫌与尴尬,渐渐跟他们一家人的往来都少了。
面对来自长辈的劝导,路易斯在父母离婚之后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甚至还有社区专门安排的志愿者在他出席法庭作证后上门来进行心理咨询,但发现这些人会把他说的话原样再复述给很多人——包括他母亲薇瑞拉——之后,路易斯对类似的心理咨询信任度降到了冰点。
尽管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那帮人其实并不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医生,但不妨碍他对这一类人光凭着热爱做事却从来不知道精进专业度的人印象很差。
路易斯的余光瞥到了一直以来跟他不太对付的里维斯正在后面,他的语气也硬了起来:“我只是在做我自己。”
“做自己没问题,但是你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发展。”詹森先生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属于青春期少年的叛逆,他努力平复情绪,“路易斯,三天后的演出正好也是你妈妈的生日,难道你不想好好地给她准备一份生日惊喜吗?”
里维斯在詹森先生的背后对着路易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路易斯冷下脸瞪向他,却被詹森先生误会是在对自己发脾气。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好自为之。”詹森先生哼了一声,转过身的时候里维斯已经换上了乖巧的模样。
平白无故被训了一通,路易斯大踏步提起脏兮兮的书包就走出了排练室。
身后的里维斯很快跟了上来:“三天之后是你妈的生日啊,勒布朗。”
“关你屁事。”路易斯对着他直接就比了个中指。
里维斯在学校明面上不敢跟路易斯真的对着干,但不妨碍他擅长恶心人:“等着瞧吧。”
路易斯果然也没等多久。
三天之后路易斯把里维斯按在地板上狂揍也没有办法抵消掉他心里升腾起来的那一股火。
安托万·勒布朗去世了。
就在他离开之后的那天晚上。
而他的父亲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再也不想见到他。
路易斯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里维斯的身体上,他很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
明明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明明那都是他父母的婚姻问题。
可他哪怕做了他自认为正确的事,他失去了父亲,同时也失去了母亲。
第106章 chpter 106 告密者
尽管嘴上说着拒绝, 丹尼埃克还是真的没忍下心让路易斯睡沙发。
不过他也很讲原则地没让路易斯进入他的卧室。
在第二天早上路易斯睡醒来的时候,他脑海里还一直浮现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过去,在亲生父亲刚去世的那段时间的一些片段。
恍惚之间他觉得好像有什么细节被自己给遗漏了, 但身体本能上就出现了自我防御机制的保护反应, 他越是努力回想, 记忆中的画面越是模糊。
既然这样干脆不想了, 光是做梦重新回到之前的那种环境想想都晦气。
路易斯收拾好自己下楼时已经可以闻到从厨房那飘来的食物的味道。
他记得自己本科有一段时间为了躲狗仔就是借住在了丹尼埃克的公寓里,那时候丹尼埃克也是几乎每天都会早上起来做早餐。
“没想到你上班之后一日三餐还是这么规律。”路易斯走进厨房区域。
他本是打算看看自己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但就像每个笨手笨脚的厨师助理那样, 他被主厨分配到了一个马克杯。
“你是喝咖啡还是牛奶?”丹尼埃克指了一下冰箱,“咖啡有手磨的、挂耳的、浓缩的、胶囊的,牛奶只有全脂的燕麦奶和杏仁奶。”
路易斯乖巧端着杯子,瞥到丹尼埃克用筷子把贝果从面包机里夹了出来:“你还是喜欢用筷子啊。”
“方便。”丹尼埃克说着把刚刚切成片的三文鱼用筷子夹到烤好的贝果上,再用刮刀把打开的牛油果抹上去,“今天早上赶时间,做的稍微简单了点。”
这已经很不简单了……对路易斯来说真正的敷衍是他自己每天早上饿了的时候用牛奶泡麦片就对付了一餐, 甚至他可能根本不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进行对话, 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中只有轻微的餐具碰撞发出的响动,两人偶尔对视, 但又在咀嚼食物的时候转移开了眼神。
“你放洗碗机吧。”丹尼埃克在路易斯主动拿起餐盘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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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桌面时正在用手机联系他今天办派对的酒店,“晚上我们去会场。”
路易斯像个刚入行的餐厅兼职生那样很笨拙地把所有餐盘摞在一起,却再也没有空余的手去处理桌面上的果酱、奶油和杯子了。
他走了几趟才把这些东西都收好,坐回餐桌前时才跟上了丹尼埃克的话题:“可是我没有合适的正装。”
“你走进路易·威登随便挑一件不就行了吗?”丹尼埃克瞥他一眼, 路易斯身上穿的还是他晚上给的那件T恤, “我跟亚历山德前几天还正好说到了这个。”
“雅阁豪泰的CEO?”路易斯瞥他,“怎么,你们很熟?”
“还行吧。”丹尼埃克垂眸, 故意用模棱两可的语气说,“小时候在度假屋滑雪抢过索道缆车,然后我把他打哭了。后来他在MIT读书的时候有去我家玩过几次。”
路易斯盯着丹尼埃克的脸:“我以为你小时候是那种被欺负了也不敢说的受气包类型。”
“……你当然不知道了。”丹尼埃克盯着手里的腕表,“你倒是一看就知道经常打架。”
“我大部分时候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路易斯为年少的自己辩解道。
“我知道啊。”丹尼埃克仍然还是盯着腕表。
路易斯却误认为他只是在为了敷衍而故意应和:“丹尼,你以为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又不是没见过。”丹尼埃克在看见路易斯惊讶的眼神之后才补充,“你自传电影里不都拍了吗?”
“那个小演员没有我年轻时好看。”路易斯厚着脸皮说,“他比我那时候要娘。”
丹尼埃克不懂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知道了,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YouTube频道。”
路易斯双眼一亮:“你还去看过我的YouTube频道?”
他的经纪人米勒就是通过路易斯的YouTube个人频道找到的他。
在路易斯父母离婚后的那段时间,他也是通过躲在家里录制YouTube频道翻唱Hip-Hop作品来宣泄内心的郁闷和不甘。
哪怕之后出道作为艺人,路易斯仍然还会保持着他个人YouTube频道的更新,偶尔他助理拍摄的一些日常生活记录、工作拍摄花絮,也都是会放在YouTube频道里作为跟粉丝的一种连接沟通的桥梁。
丹尼埃克居然还关注了他的YouTube频道?
“看过几次。”丹尼埃克说着又回避性地躲去了厨房。
可如果只是看过“几次”又怎么会轻易地就找到他早期发的那些YouTube视频呢?路易斯记得自己这些年可一直都有团队在进行打理账号,早期他自己管理的时候发的那些视频会因为时间的累积而沉到很底下。
他自己现在想翻出来那些视频都不见得会很容易。
路易斯跟着他身后也进了厨房。
丹尼埃克转身看见他,有点羞怒地问:“怎么啦?”
他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就去互联网上搜他的信息,这听着是有点怪异,但他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更何况是路易斯自己把视频发到网上的,其他互联网网民可以看,怎么他作为暗恋者就不能看了?
“没有……”路易斯的语气弱弱的,“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借我一套正装,我没带别的衣服了。”
被他用示弱的语气一哀求,再被他用那双海洋蓝的眼睛带着点委屈地一看,丹尼埃克顿时在心底自责起自己的大惊小怪。
可能路易斯根本就没太当回事,是他自己做贼心虚神经过敏害怕被他发现。
“你去我衣柜里随便挑吧。”丹尼埃克的语气也弱了下来,“不过今天晚上没有dress code,不用非得正装。你选选你看的顺眼的穿就行。”
路易斯笑着点点头,走出厨房的时候回想起刚才丹尼埃克那个羞恼的表情,总算在进入他房间确认不会被听到之后才终于笑出声。
——
对于丹尼埃克这种有洁癖的人来说,在自己家里办派对跟酷刑没有区别。
他宁愿多花点时间精力联系愿意承包派对的会场和餐厅。
路易斯坐上丹尼埃克车上的时候从头到脚基本都是从对方的衣柜里找出来的搭配,甚至他们连鞋码都是可以共用的。
这也导致史蒂文在一眼看出路易斯身上那件衬衣是丹尼埃克的之后大呼小叫起来:“丹尼埃克·扬,你简直不要太过分。”
路易斯通过史蒂文的手指方向确认是自己身上那件衬衣招惹来的冲突之后,他乖巧躲在了丹尼埃克身后。
“他昨天结束活动就飞来我家了,没时间准备衣服。”丹尼埃克被史蒂文吆喝的头疼,“你小点声,吵到我耳朵了。”
在丹尼埃克说出那些借口的时候路易斯就在旁边乖巧点头,还在史蒂文对着自己看过来的时候没忘了对他眨了一下眼挑衅。
史蒂文呵呵道:“路易斯就算没有时间准备,他随便走进路边一家路易·威登不就行了?隔壁商场就有一家,走路都不用五分钟。”
他拉着卡特琳娜过来评理:“这家伙在我们上次一起去潜水的时候连他车上备用的眼镜借给我都嫌我不讲究,直接都不要我还了。他却愿意跟路易斯共享衣柜。”
卡特琳娜用一种看破不说破的表情扫视着路易斯和丹尼埃克的脸:“好歹他同意让你上他的车。小时候我借他滑雪板他都要哭。”
丹尼埃克打断:“你那不是借,你是明抢。”
“你怎么从小时候就欺负他?”路易斯在卡特琳娜扬起眉毛后也从丹尼埃克身后走了出来站在他身边给予帮腔。
卡特琳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怎么不说他小时候就是个爱哭包,谁跑去跟他说几句话他都要哭的。只是简单问问他滑雪板能不能用他都要哭,那我只能自己动手拿了。”
“这不就是在欺负人吗?”路易斯揽住丹尼埃克的肩膀,“要是我在场肯定帮你把她的滑雪板抢过来。”
史蒂文怪腔怪调:“行行行,知道了,就你是大好人。反正在丹尼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朋友。”
“要是你小时候也跟我们一起玩,我肯定连你一块儿揍。”卡特琳娜对着路易斯扬了扬拳头,“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从小也不是个安分的,你肯定没少惹女生哭。”
路易斯喊冤:“我倒是可以跟你保证,我逗女生笑的次数更多。我小时候只会把男的给打哭。”
卡特琳娜含笑的眼神再次转向丹尼埃克,但话却是对着路易斯说的:“那你要是看见了我们的小丹尼,说不定你也会惹哭他。”
“我没那么脆弱。”丹尼埃克用眼神回敬卡特琳娜,话也是对着路易斯,“我那次哭是因为她抢了我滑雪板之后还把它从山坡上扔下去了,我为了找回来差点被熊追。”
在接受到路易斯控诉的眼神之后,卡特琳娜为童年的自己开脱:“但我后来救了他呀,是我带着救援队一起跑过去把他找到的。”
“听起来你从小时候就是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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