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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让设计师再设计一件秋衣,凑足一套。
她抬起一条腿跪在床边,结果发现有些够不到孟延年,只好再往里爬了一点,再爬了一点。
最后,她整个人都要坐到孟延年身上去了。
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这张kingsize的大床,她本人还是很有边界感的。
日日:【额娘的边界感:闯入别人的边界并感慨好爽】
江蝉月:“啧,闭嘴,闭眼,闭耳朵。”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日日熟练地躲到角落里自闭去了,用数据流拼出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江蝉月跪坐在孟延年旁边,轻轻举起软尺,从脑后塞过去,又感觉不是很好测量,干脆两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去。
她动作很轻地把软尺绕过他脖颈一周,收紧。
似乎是被软尺冰到了一瞬,孟延年眼睫轻颤,眼看着就要醒来,不自觉地想要翻身。
好巧不巧身下的被面还是真丝的,滑溜溜的让江蝉月坐不稳,一不小心就想往后仰,手中软尺再次收紧——
孟延年这下彻底醒了,眉眼闪过几分警惕的戾色,咳嗽起来,支起身子看向突然出现在他身上的人。
江蝉月这才发现现在这个场景有多么不妙:昏暗的房间,跨坐在熟睡的人身上,用软尺收紧脖颈……怎么看都像是暗杀啊喂!!
孟延年也是这么觉得的,当即钳住她的手,一转攻势,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掌将要扣住她纤细的脖颈时突然顿住,似乎发现了她是谁。
窗缝中透进来的一束微亮的光照进来,划过两人之间的空隙,江蝉月紧张地闭起了眼,发现一直没动静后睁开一条缝,刚好看见孟延年被光影勾勒出的高耸的鼻梁。
还有他眼中戏谑的笑意。
孟延年将手抬离她的脖颈,撑在她身体两侧,衣襟低落下来,只要江蝉月压低视线就能一览无遗。
但是她现在已经无心观看美景了,因为她听见孟延年问道:“在玩什么?趁着我睡着,想要勒死我吗。”
江蝉月:“……”
江蝉月:“臣妾百口莫辩。”
第53章 第53章喜欢他死的早遗产多……
孟延年还在盯着她:“百口莫辩?真想杀了我?”
晦暗不明的暧昧光线中,他勾唇笑了一下:“那你的暗杀手段,可以跟叉烧组织打个平手了。”
江蝉月啧了一声:“骂得真脏。”
她上手推了一下孟延年,没推动,顿觉自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
江蝉月:“?你为什么不起来。”
很喜欢做平板支撑?
孟延年还是没动,似乎她不给出他一个解释就休想起来。
“好吧,”江蝉月开始信口胡诌,“虽然你可能会觉得我的行为十分的怪异甚至禁忌,但我必须要承认,我所做的一切其实是为了传/教。”
孟延年挑眉:“哦?什么教?”
江蝉月一裹被子作睡眠状:“回笼觉。”
身下的人把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成一个茧,密不透风,没有任何下口的地方。
孟延年无奈地笑了笑,没再为难她。
睡遁成功的江蝉月感觉到压着她的五行山被挪走,身后传来窸窸簌簌的声音,暗戳戳地扒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
日日:【额娘!偷看!】
江蝉月:“说什么呢,我只是拥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可惜美景穿衣服太快,等她看见的时候已经换好了上衣,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孟延年正在扣扣子,宽阔的臂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舒展。
他头也不回地对江蝉月说:“回笼教教主,睡醒了就赶紧起床吧,不是说还要为我量身材吗?”
他语调轻快,没有半分不愉,江蝉月把整个脑袋探了出来:这是不计较了?
她好奇问道:“你不问我刚刚在干嘛了?万一我是真的鲨手呢?”
江蝉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神情冷酷。
孟延年丝毫不惧:“那我只好成为杀手小姐的第一个业绩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在那之前,杀手小姐也要留下点东西给我。”
孟延年盯着她的眼神缓缓下移,定在她红润的唇瓣上。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被这个眼神点燃了,翻涌着热意,让人感到有些头脑昏沉,江蝉月陡然生出一种被他用眼神强吻的错觉。
不管是光线、凌乱的床铺还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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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若无的木质调香气都看起来太不妙了,尤其是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裹着被子半撑着坐起来,非常像霸总小说里的事后清晨。
总感觉下一秒总裁就要掏出一张黑卡放在床头了。
她干巴巴地问道:“留下什么给你?”
孟延年的眼神在她的眼睛和嘴唇上不断逡巡,语调中似乎带着蛊惑:“你不知道是什么吗?”
江蝉月被他盯得头脑昏沉,口不择言:“你想让我亲你吗?”
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孟延年眼睛睁大了一点,耳廓红了,闷笑道:“你说呢?杀手小姐?”
江蝉月:“我懂,亲我一口,命都给你。”
红眼掐腰给命文学她看得太多了。
孟延年:“。”
江蝉月(暧昧氛围破碎机版)无辜地看着他:“你拿的剧本不是这个吗?”
孟延年无奈地摇摇头:“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撑起身子坐到轮椅上,江蝉月本想上去帮忙,却见他姿势娴熟而快速,并不需要借助旁人。
“先去楼下休息,身体数据我过会发你。”
孟延年抓起一边的浴袍,似乎要去浴室。
江蝉月见状就问:“不是说我亲手量吗?”
孟延年轻垂下眼:“过会公司还有事,而且……”
他看了江蝉月一眼,轻笑:“我现在也不太方便。”
说罢,孟延年径直去了浴室。
江蝉月一头雾水地下楼:“他哪里不方便?”
日日冥思苦想:【可能他想方便一下?】
毕竟人有三急。
江蝉月不赞同:“完美的纸片人是不会上厕所的。”
刚走下楼梯,阿姨就看见了她,笑问:“江小姐下来啦,我刚烤好了点心,来吃点吧,先生起来了吗?”
江蝉月循着点心的香味飘向桌旁,不忘回答她的问题:“起来了。”
脑中被刻意忽视的某处光景也突然浮现在眼前:大孟起来了,小孟也起来了。
她小脸一红,原来孟延年说的是这个不方便。
孟延年的澡洗了很久,久到她点心吃完了三盘,阿姨跟她唠嗑已经讲完了她老公二舅妈家的四女儿同时跟三个男人私奔然后在火车上介绍给彼此认识最后达成四个人好好过日子的hppyending。
她不住地感慨这简直就是吾辈楷模,然后回头看向楼梯,看看孟延年什么时候下来。
这么久都没下来,不会在浴室里滑倒了吧?
江蝉月唰地一下站起来,等她!
刚站起来,身后就响起了孟延年的声音:“去哪?”
江蝉月扭头:“你从哪下来的,你家还有别的楼梯?”
孟延年:“电梯。”
他挑挑眉:“不然呢?驾驶电动轮椅从楼梯上滑下来?”
江蝉月想了想:“那很好玩了。”
孟延年无奈摇头:“你要是有这个爱好,我就要考虑把家里的楼梯都换掉了,太危险。”
江蝉月:“我又不住你家。”
孟延年看了她一眼,轻轻勾唇,没说话。
阿姨一边给两人摆上刚沏好的茶,一边悄悄观察两人的互动,哦呦~~
孟延年今天似乎真的很忙,中午都没留她吃饭,匆匆吃了两口茶点后就去公司了,临走前把身材数据发给了江蝉月,说不让她量,竟然真的没让她量。
江蝉月恨恨地叉了叉盘子里的司康,阿姨见状赶紧端来一盘水果哄她:“哎哟我的大小姐可千万别生气,小情侣谈恋爱不就是这样的吗?你气气我我气气你,也是一种情/趣嘛。”
江蝉月:“?”
阿姨对她挤挤眼睛,八卦道:“你跟孟先生谈多久了?”
江蝉月:“如果我跟他谈了的话,那么这句话就不用加上如果两个字。”
阿姨:“……还没谈啊?”
江蝉月惆怅地点点头:“他还在暗恋我。”
阿姨:“?”
你们城里人管这叫暗恋啊?
孟延年就差让人把她的指纹录进他家门锁以便她进出都不用敲门了好吧!
刚在心里吐槽完,她就收到孟延年的信息:张姨,她走之前帮她把指纹录进去,谢谢。
张姨:“……”
真的很讨厌你们这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城里人。
江蝉月走之前,张姨帮她把指纹录进了门锁,她有些惊奇。
江蝉月:“这样我是不是就能随时夜袭孟延年了?”
延年亦未寝。
日日:【额娘啊,咱们放过残疾人吧】
江蝉月一边琢磨着要找什么理由才能经常去骚扰孟延年,一边赶往跟人约好的餐厅。
设计师徐安航约她当面聊聊秋裤的设计理念,虽然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可聊的,但她还是去了。
无他,徐安航是她妈妈曾经资助过的学生,她想听听妈妈的故事。
仅仅迟到了三分钟就赶到了餐厅,她却发现自己预定的位置竟然已经坐了一个女人。
而徐安航,性别男。
江蝉月皱眉走过去:“美女你好,这个位置已经被我约了。”
大波浪红发美女一撩头发,睨了她一眼,本来脏话已经浮现在嘴边了,看清她的长相后,愣是咽了下去。
她嗔怪地看了江蝉月一眼,声音粗犷:“讨厌!!人家是男孩子啦!”
江蝉月:“??”
江蝉月惊恐地打量了一下她(划掉)他,发现他胸口平坦,喉结明显,骨架也比寻常女孩要更大,声音更是再世张飞,勉强认出他的确是个男人。
徐安航轻哼一声:“傻站着干什么啊,坐下吧。”
说罢,他突然反应过来不妥,立马弹射起身点头哈腰:“江小姐我是说请您快坐下吧!感谢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来敷衍我,不是,来拜见我,啊也不是……”
江蝉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还是坐下吧。”
徐安航:“嗻。”
坐下之后,徐安航还尝试给自己辩解,羞涩道:“我这人说话就是这样的,妹妹不要介意,我已经被别人揍过了。”
江蝉月:“。”
江蝉月:“哦好。”
徐安航腼腆地笑了一下,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夹着嗓子道:“江小姐请用茶。”
江蝉月:“你就正常声音跟我讲话好不好。”
徐安航:“哦好(粗犷)。”
江蝉月:“算了,你微夹一下,
夹个40%吧。”
徐安航微笑抽搐了几下,但想到这是他的金主,还是他恩人的女儿,还是把即将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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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的脏话咽下去,夹了40%道:“好的呢~~~”
徐安航:“我这次通知你来…不是,我这次请求与您见面呢,一是想讨论一下您定制的服装的设计细节,二是因为您是我恩人的女儿,我非常想当面表达一下对恩人的感谢。”
江蝉月有些为难道:“当面有点难,我妈咪驾鹤西去很多年了。”
徐安航再次把脏话咽下去:“……我是说向您表达一下对恩人的感谢。”
江蝉月摆摆手:“我又没有帮过你,你不用向我表达感谢,至于感谢我妈妈,你现在混得这么好,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也很欣慰,这就足够了。”
徐安航爽朗地笑了起来:“嚯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江小姐跟楚姐的性格一样豁达大气啊!真是让小生佩服,佩服!”
巨大的音波冲击震痛了江蝉月的耳膜,她闭了闭眼,也开始吞咽脏话。
徐安航立马夹住嗓子:“哎呦我又没夹住,真是抱歉,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你。”
江蝉月:“没有,你的声音很好听。”
像天过使的嗓子。
徐安航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讨厌~就知道溺爱人家!”
他翻开菜单:“要不要先吃饭呀?江小姐一路过来肯定也没吃东西。”
江蝉月:“不了,我咽脏话吃得有点饱。”
徐安航:“其实我也是。”
两个靠吞咽脏话获得饱腹感的人对视一眼,彼此之间的拘谨少了很多,徐安航的姿态放松了些,想到了什么,道:“那我们先聊聊设计理念吧!江小姐的身材数据带过来了吗?”
江蝉月把孟延年的数据发过去,徐安航看了几眼,啧啧称叹:“真是好完美的男模身材啊!”
他娇哼一声:“死丫头吃得真好!”
江蝉月:“还好吧,他比我大很多岁的。”
徐安航一愣,想起她要定制的是秋裤,小心翼翼地问道:“多大啊?都老寒腿啦?”
江蝉月摇摇头:“何止啊,都坐轮椅了。”
徐安航面露难色:“都不能直立行走啦?”
江蝉月:“何止啊!上厕所都要我扶着了!”
徐安航:“扶哪?”
江蝉月:“……”
徐安航:“还立得起来不?”
江蝉月不语,只一味沉默。
徐安航看她一脸难色似乎不愿多说的样子,倒吸一口凉气,一脸牙疼状:“小姐姐你图什么!他都不能自理了你还跟着他,还花大价钱买我的设计服务,就为了给他定制秋裤?!”
他抓狂道:“怪不得要定制呢!不会还要专门设计成方便换老人纸尿裤的款式吧?”
江蝉月啧了一声:“哪有那么老?他只是年龄大,其实很健康很独立的,从来不麻烦我。”
徐安航看着身材数据若有所思:“也是,这个身材应该很健康,不至于不能自理。”
但他依旧抓狂,并为恩人之女感到不值:“姐妹!美女!臭贝贝!你那么年轻漂亮你图什么!你家是不有钱吗?犯得着跟一个坐轮椅的老头子谈恋爱吗?”
“说什么呢,”江蝉月腼腆道,“还没谈上呢。”
“连名分都没有??!”
徐安航瞪大眼睛尖叫起来,店内顾客频频侧目。
她俩这次没有定包间,而是坐在临河风景最好的座位,旁边还有几桌顾客,已经悄悄竖起了耳朵听这边的八卦。
江蝉月谴责地看了他一眼:“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不是姐们,”徐安航努力压低声音,急切得像劝分的闺蜜,“你图什么!说实在的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尊重他人选择嘲笑他人命运,我是看在你是我恩人的女儿份上才劝你的!赶紧悬崖勒马,不要在老头身上浪费青春啊!”
江蝉月摇头:“都说了他不老,只是年龄大,其实他还挺上镜的,而且他对我真的很好。”
徐安航急得挠头:“你跟他谈还不如跟我谈!”
江蝉月惊恐:“恩将仇报?”
被死恋爱脑气个半死的愤怒设计师简直要上去一巴掌给江蝉月扇清醒了:“我再问你一遍你图他什么?图他年龄大?图他不洗澡?”
江蝉月:“谁说他不洗澡,他今天早上刚洗,我看着他进浴室的。”
徐安航扯着自己的脸皮开始崩溃:“你们!都已经!到了!进浴室的!程度了吗!”
江蝉月:“没有!啊!不是!说了!我在外面!看着他!进去!吗!”
这时服务员都不得不前来提醒:“两位客人,交谈时请放轻声音好吗?旁边的客人还要用餐……”
旁边的客人嗑着瓜子眼睛晶亮:“没事没事!让她们说,我爱听!”
服务生的笑容僵在脸上,依旧提醒:“这个…还是希望两位的声音能放轻些,一会还有个贵客要来呢。”
两人抱歉地点点头,不再咆哮式交流。
徐安航还是不住地摇头:“老妹啊,楚姐资助我的时候,我刚上中学,那时候你也刚几岁,我能叫你一声妹妹,你这个年纪呢,容易不理智,总觉得爱情能跨越一切,但实际上这种老男人就是图你的年轻,你的美色!”
江蝉月保持着恋爱脑人设:“你不懂,他很爱我的,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徐安航又控制不住音量了:“你根本不懂!这种年纪大的人,人老,实话不多!骗你这种小姑娘一骗一个准!”
此时餐厅门被门口的侍应生拉开,门外的几位贵客被恭敬地请了进来:“几位先生,请这边走。”
徐安航的咆哮好巧不巧落到他们耳中,服务员立马道歉:“抱歉抱歉,我这就让她们小点声!”
“不必,”其中一个人摆摆手制止,“我认识。”
江蝉月耳边圈是徐安航的咆哮,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没听见门口的动静。
她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懂什么!我就是喜欢他年纪大坐轮椅!喜欢他死得早遗产多!好了吧!!”
徐安航安心地坐了回去:“你早说老头遗产多嘛,那没事了。”
江蝉月轻哼一声准备坐下,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沉沉的不悦声音:“年纪大?遗产多?”
江蝉月浑身一颤!
徐安航伸了个头往她背后看去,正好看见一个年纪比江蝉月稍大,坐着轮椅,身材比例极佳且十分符合她给自己的身材数据的大帅哥,面色不虞地扫过两人。
孟延年眸色深沉,声音中泛着冷意:“江蝉月,你最好跟我说明白。”
第54章 第54章跟crush一起被困高……
孟延年此行本来是跟友商谈合作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了江蝉月。
还一进门就看见她跟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一起愉快交谈,嘴里还喊着坚定的爱情宣言。
喜欢谁年纪大遗产多?
遗产再多能有他的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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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年犀利的眼神扫过坐在江蝉月对面装鹌鹑的徐安航,心中冷笑。
看起来确实年纪挺大,但遗产多不多就不一定了。
他的财产估计够他下半辈子不吃不喝了。
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徐安航突然感受到一种来自资本家の鄙视,后背一寒,钱包一凉,有一种本就所剩无几的存款被看透一般的错觉。
天杀的,果然还是好讨厌你们这群有钱人啊。
他承受不住这种莫名的敌意,悄悄往江蝉月身后躲,问道:“这人谁啊?你认识啊?他怎么一直看着我,是不是嫉妒我年轻貌美?”
江蝉月悄声跟他嘀咕:“他就是秋裤的主人啊。”
徐安航:“?你不是说他是老头吗?”
江蝉月:“年纪大就是老头吗?他只是阅历比较丰富而已!我不允许你歧视他!”
年纪大会疼人懂不懂?
徐安航:“……”
孟延年见江蝉月不仅不理会他的问题,还在他面前跟那个人交头接耳,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江蝉月觉得自己身边温度骤降,想起还没回答孟延年,转身挠头露出一个不二家的笑容:“嘿嘿,可以听我解释吗?”
孟延年深吸一口气,先扭头对身边的男人说:“抱歉李先生,我这边有点急事要处理,您可以先去楼上包间休息。”
李先生露出八卦的笑容:“哦呵呵呵没关系,你们聊,我旁听。”
他晶亮的眼睛扫过三人,迸发出吃瓜的快乐。
孟延年无心赶人,只想赶紧问清楚,转向江蝉月:“编好了吗。”
江蝉月:“还没。”
江蝉月:“……”
江蝉月:“不是,没有编,我接下来要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
孟延年:“那你的真心话编好了吗。”
江蝉月:“还没。”
孟延年点点头,摇着轮椅就来到了桌边,把徐安航挤到角落里。
虽然他占地面积不广,但一种疑似名为正宫的气场充斥了他身边直径三米内的空间,另徐安航难以呼吸。
孟延年:“你接着想。”
另一边的李先生也乐呵呵地绕道桌子另一边坐下,
微笑道:“哎呀年纪大了站不住脚,两位小姐不介意我也坐一下吧?”
江蝉月摇摇头示意不介意,接着继续冥思苦想。
徐安航忍不住道:“我是男的。”
话音刚落,身边就落下一声冷笑。
徐安航扭头看向孟延年,后者却早已恢复彬彬有礼的模样,仿佛刚刚的冷笑是他的错觉。
“冒昧问一句,”孟延年自然地给江蝉月添了杯茶,看都没看他,“这位……先生的存款,有银行卡密码那么长吗?”
每天用六位数密码保护五位数存款的徐安航沉默地破防了:“……”
够了,为什么他已经是知名设计师了还是这么穷啊!
果然还是好讨厌你们这群有钱人啊×2
眼看他沉默,孟延年轻笑起来:“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他这种的,”他转头看向江蝉月,“算不上遗产丰富吧?”
江蝉月:“?”
正在思考如何狡辩自己不是看上了他遗产才接近他的江蝉月,发现孟延年好像误会了什么。
她试探着道:“可是我说的好像也不是他?”
孟延年神色更难看了:“还有别人?”
到底有几个?
“咳,”江蝉月开始解释,“是这样的,他是徐安航,一名设计师……”
徐安航:“知名设计师。”
江蝉月:“一名混了很多年还穷得叮当响的小众糊咖设计师,我妈妈以前资助过的学生,我拍下了他的定制服务,这次来是跟他探讨设计理念的。”
这确实是十分正当的理由,孟延年立马收起敌意:“抱歉,是我多想了。”
徐安航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李先生没能等到喜闻乐见的修罗场,失望地叹了口气。
氛围一松,顿时变得其乐融融,四个人坐在桌边,甚至有点像团建聚会。
正当江蝉月以为躲过一劫,孟延年紧接着又问道:“那你说的年纪大遗产多是谁?”
他盯着江蝉月,势必要得到一个答案:“你还说很喜欢这样的。”
江蝉月试图解释:“不是我喜欢这样的,是我喜欢的人恰好具有这种优点。”
她没有喜欢丰富的遗产啊,只是她喜欢的人恰好遗产比较多而已。
孟延年听了这话,神色看起来更加危险了:“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
现在还在替他说话。
江蝉月急得直挠头,要是直接说年纪大遗产多的人就是孟延年,他肯定以为自己是为了钱接近他的,但是现在她提前解释了“只是喜欢的人恰好遗产比较多”,就不能再说这个人是孟延年,不然跟表白有什么区别?!
怎么能在这个场合、在所有人吃瓜的眼神下突然表白呢!
她尝试用更加迂回的方式表达:“其实这个喜欢呢,呃,还有欣赏的意思,我跟徐安航提起这个人呢,是因为我要送这个人一份礼物……你懂吧?”
孟延年一下子就坐直了。
竟然已经到送礼物的阶段了吗?
孟延年不咸不淡道:“我还以为你送的礼物是单给我一个人的,没想到人人都有。”
……这个黛玉妹妹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啦!
江宝玉继续和稀泥:“谁说的,就是单给你一个的。”
孟黛玉:“呵。”
江蝉月循循善诱:“你想啊,我说要给你送礼物,今天又来跟他讨论定制礼物的事,这就说明我说的这个人……嗯?”
孟延年凝重地想了想,接着脑中灵光一闪。
他蹙眉:“你一份礼物要送给两个人?”
江蝉月抓狂了:“你经营五千亿商业帝国的大脑怎么这时候锈住了啊!我说的这个人就是你!就是你啊!”
话音还未落,难以抑制的笑声就从孟延年喉间低低地流淌出来,江蝉月一愣,扑上去殴打残疾人:“好啊你!你竟然演我!”
孟延年截住她的手,挑眉道:“你说我年纪大,我不能逗逗你吗?”
江蝉月啧了一声:“我都说了,这在我看来是你的优点,年纪大会疼人你知不知道?”
孟延年:“那你一开始说喜欢……”
江蝉月:“我说的是欣赏。”
孟延年没有拆穿她,从善如流:“好吧,欣赏,那抛开我年纪大遗产多的优点,你还欣赏我吗?”
江蝉月想了想:“欣赏,毕竟你还有长得帅和身材好这两个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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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年:“那抛开相貌——”
江蝉月:“抛不开。”
“……”
眼看着两人已经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起来了,有人终于受不了了。
“咳,”徐安航这时说话了,“也怪我当时误会了江小姐,让话题朝着奇怪的方向一骑绝尘了,这才让你们产生了误会,不过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能不能还请大家各自都去忙自己的事呢?”
收了神通吧,快被你们两个秀瞎眼了。
孟延年看了一眼江蝉月,见她也一脸赶他走的表情,笑了:“好吧,也辛苦李先生等了那么久,非常抱歉。”
李先生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哦呵呵呵没事,下次有这种活动记得喊我参加。”
两拨人终于分开,江蝉月长舒一口气。
徐安航感觉那种有钱人的压迫感终于消失,靠在椅背上疯狂喘气:“妈呀,危险的老男人。”
江蝉月再次强调:“他不老,只是年纪大,而且他比你还小呢。”
徐安航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我们还是聊聊你对秋裤的设计要求吧。”
两人简单而详细地交流了一下,得出这条秋裤的最终设计要求:简约而又繁复;日常而又正式;内穿还能外穿;面料要柔软而又坚硬,平时穿贴肤,受到重大伤害时又能保护双腿;既能保暖又能降温,一年四季都能穿;颜色要朴素的纯色,但从不同的光线下要能看见五彩斑斓的反射……
徐安航沉默半晌:“你的要求可以获得矛盾文学奖了。”
江蝉月腼腆一笑:“我这人比较细心,面面俱到。”
徐安航叹了口气,把这些要求都记好收回去:“行吧,谁让你是我恩人的女儿呢?”
江蝉月:“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一个可造之材,等我以后接管江家封你为首席设计师。”
徐安航翻了个白眼:“别给我画饼了,最近戒碳水。”
两人又随便胡扯了几句,点的菜上来了,这家菜的味道很好,但江蝉月却一反常态,吃了几筷子就放下了。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内个,能给我讲讲我妈妈的事吗?”
徐安航也适时放下了筷子,似乎一直都在等她开这个口。
两人忽然沉默下来,周围人轻声交谈和碗筷碰撞的轻响变得清晰,徐安航不知为何眼眶有些红,侧首看向窗外,一只白鸟振翅飞起。
“楚姐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徐安航看向江蝉月,认真道,“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她,被她资助。”
徐安航说,楚非梦在决定资助他们这些孩子时,事业正在上升期,那几乎是她最开心最辉煌的一段时间,她就是带着这样一身朴素衣着也掩盖不了的璀璨光芒,出现在了这样一群没见过外面世界的孩子面前,帮助他们,鼓励他们努力读书,去往外面的世界。
徐安航神色中充满了怀念:“楚姐说她的家人重男轻女,差点不让她上学,她自己省吃俭用打零工供自己读完大学,现在成功了,就希望帮助这群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念书,逃脱十六七岁就嫁人的命运。”
江蝉月
发现了华点:“那你……?”
徐安航轻咳一声,脸色微红:“咳,我当时因为爱穿裙子又长得漂亮,被认成小女孩了。”
他捋了捋头发,垂下眼睫:“但是楚姐没说什么,也没有取消给我的资助,要不是她,我就要被我爸卖给村里喜欢小男孩的老变态了。”
“不过我没有白白占用这个资源啊,”他想到了什么,立马补充,“我现在也资助了不少女生的,她们每个人成绩都很好,逢年过节还给我寄东西,我还捐了几所小学,女孩入学减免一切费用……”
江蝉月若有所思:“怪不得你存款那么少。”
徐安航噎了一下:“谁还没有个小众且烧钱的爱好了。”
说着他又笑起来:“说起来这句话最开始还是楚姐跟我们说的呢,我们问她为什么帮助我们这群穷小孩,她就是这么回答的。”
“大姐姐,你这么有钱这么厉害,为什么会来帮助我们呢?”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好奇问道。
楚非梦梳着高马尾,给她们搬来一摞新书,闻言挑眉道:“谁还没有个小众且烧钱的爱好了?”
她个子高挑步履轻快,似乎干什么都很有活力。
女孩还是问道:“大姐姐不是有孩子吗?我妈说女孩结了婚就要好好在家带孩子,不能总是出去乱跑。”
楚非梦皱眉转头,弯下腰看着女孩认真道:“这句话是一个陷阱,你不要相信,人是为自己而活的,而不是为了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丈夫或孩子。”
女孩似乎不理解:“但是,大姐姐的孩子还很小,也会想妈妈的啊。”
“嗨,我又没说不陪她,”楚非梦直起腰,脸上似乎有些苦恼,“但是这小家伙太能闹腾了,真是累死我了,我要出来玩一段时间再回去。”
她看向远方的群山,脸上有浅浅的笑容:“我要先出来看看这个世界,然后带着我的宝贝女儿把我最喜欢的地方再去一遍,她还那么小呢,来日方长。”
后来,楚非梦在未完成的旅行途中确诊了癌症,没过两年就去世了。
她知道女儿的时间很长,却没想到自己的时间只剩下了这么短。
江蝉月觉得眼眶有些酸,抬起头支着下巴看向窗外,春光和煦,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从楼下跑过,身后是她的母亲牵着气球快步跟上。
徐安航触景生情,先一步哭了出来:“呜呜呜老妹啊你也别太难过,楚姐肯定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快快乐乐地生活,被生活打趴下你就躺会,人生低谷时吃点高粱,一切都会变好的。”
江蝉月:“。”
谢谢,眼泪硬生生止住了。
一顿饭已经吃完,江蝉月此时看起来恹恹的没什么活力,两人结束饭局就此别过。
徐安航拿起包准备离开:“行了,有什么修改建议微信联系,你这单纯纯慈善,我还得去接别的生意呢。”
他抬脚向门口走去,手机突然震动一下,抬起一看,竟然是江蝉月又额外转给了他一笔钱。
个、十、百、千、万,十万……
如此庞大的数字,他震惊回头。
江蝉月吸了吸鼻子,哼了一声:“设计费,顺便支持一下你小众且烧钱的爱好。”
说罢,她也拿起包,抢在他前面快步出门。
徐安航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
她昂首阔步大步流星,似乎面前一切障碍都会被她踩碎,宛如十几年前突然降临在他面前的,带来希望与光明的楚非梦。
毕竟是故人之女,难免有故人之姿。
*
回到家里,她定制的一堆祭品和纸活已经到了,被刘姨搬回屋里堆在门口,一脸为难。
见到她回来,刘姨立马问道:“小姐,给夫人扫墓真的要带这些吗?”
江蝉月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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