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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骂它,江蝉月只觉得身上又痛又痒,孟延年制止住她乱抓的动作,掀开她脖后的衣服一看,竟然已经起了一大片红疹。
孟延年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眉头紧蹙:“你过敏了。”
江蝉月脑子有些迟缓,慢慢惊恐:“?”
原来她喘不上气不是因为接吻,而是因为过敏?
本以为钻进了爱情的圈套,结果是生活让她上吊?
好疲惫,就像跟人玩艾斯艾慕结果对面真的把她往死里打一样疲惫。
孟延年已经给她裹上外套,攥住她手腕不让她乱挠,然后叫人开车过来送两人去医院。
白天刚从医院回来,结果现在又要去医院。
车内气氛有点低,江蝉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有点水肿,眼眶周围一圈也热热的。
孟延年攥着她的手,一言不发。
到了医院问起过敏原,江蝉月一问三不知,最后还是打电话给江晋安问出来的,她竟然对玫瑰花过敏?
准确地说是对蔷薇科的花过敏。
江晋安远在燕城,心急如焚:“怎么过敏了?自己对什么东西过敏还记不住吗?在哪碰到的玫瑰花?”
他声音一顿,语调变得危险了起来:“不会是哪个臭小子送你的吧?”
臭小子坐在旁边问医生药怎么吃,闻言沉默了一下。
江蝉月下意识否认:“不是。”
孟延年神色一愣,眼神暗淡了一瞬间。
江晋安:“那是怎么搞的?”
江蝉月:“我将玫瑰藏于身后。”
江晋安:“想给那臭小子一个惊喜?”
江蝉月:“花店老板让我拿出来,这里有监控。”
江晋安:“……咱家有钱,不做那偷鸡摸狗的事请哈。”
江蝉月轻轻摇头,语气寂寥:“你不懂,我可以被囚禁,但浪漫不能被囚禁。”
电话那头的老父亲沉默良久,道:“你还是赶紧回来吧,在外面待得脑子都不正常了。”
“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啊,怎么会连自己的过敏原都忘记了?你小时候你妈妈不就给你查过了?”
江蝉月心虚道:“这么多年了谁记得……”
“不可能!检查报告单保存得好好的,就放在你房间!”
承诺回家后会好好阅读并背诵自己的过敏原和忌口之后,江晋安又警告她不准收外面臭小子送她的任何蔷薇科的花,香味太浓郁颜色太艳丽和花粉太多的也不能收,用左手递出的花不能收,用右手递出的也不能收,双手递出的更不能收,男的送的不能收,女的送的也不能收。
经过一番排除后,她能收的花只剩下了地上长的狗尾巴草。
江蝉月:“这个就不用送了,我死了坟头会自己长的。”
江晋安:“臭丫头说什么呢!今天辛辛苦苦为你攒的功德被你一句话清零了!”
愤怒的阿玛不愿再跟离家远行的逆女多言,但撂电话前还是没好气地添了一句:“没事就赶紧回家!”
江蝉月确实没什么大事,吃了药后观察了一会医生就让她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回去的路上,孟延年沉默异常。
虽然来得路上就很沉默,但是现在的沉默更加令她心惊。
江蝉月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孟延年又沉默了一会,才艰难开口,嗓音滞涩:“……我不知道你对玫瑰过敏。”
江蝉月:“这有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黑暗的后座,孟延年轻轻拢住她的手,听起来语气十分低落:“抱歉,第一次送花被我搞砸了。”
江蝉月:“这有什么 。”
她第一次送孟延年花送的菊花,不也是搞砸了。
孟延年还在忏悔:“一天进两次医院,很多有意义的事请都耽误了。”
江蝉月:“这有什么。”
成年人的夜生活从晚上十二点才刚刚开始。
孟延年:“转人工。”
江蝉月:“这有……咳。”
她身上痒得难受,一时分不出别的注意力回答孟延年的问题。
孟延年抓着她的手慢慢收紧,似乎是实在忍不住问道:“当时为什么没有跟江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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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我的存在?”
江蝉月:“这有什……”
孟延年:“这也是无关紧要的事吗?”
江蝉月一时失言,回头看他的表情。
孟延年眼睫低垂,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神色晦暗不明。
过了一会,他自己泄了气,道:“我知道是我有错在先,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江蝉月觑着他的神色,果断顺着杆子往上爬:“那我接下来提的所有要求你都不能拒绝。”
孟延年点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江蝉月:“你接下来几天都要陪我吃饭。”
孟延年:“本来就该陪你。”
江蝉月:“你接下来几天都要陪我洗澡。”
孟延年:“……这个不行。”
江蝉月大怒:“不是说好了什么都答应吗?!”
孟延年哄道:“换一个,我肯定答应。”
江蝉月露出得逞的微笑:“那你今天跟我睡一个房间。”
孟延年:“……”
江蝉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想啊,我现在正在生病,需要人照顾,要是半夜嘎嘣一下死了没人发现怎么办?”
孟延年无奈地制止她继续说下去,道:“好,先说好,你上床就睡觉,不许干别的。”
江蝉月:“放心吧我现在很难受,没有心情干别的。”
孟延年:“那就——”
江蝉月:“除了你什么都不想干。”
孟延年:“…闭嘴。”
谨慎起见,孟延年让人给他们换了一个房间,防止还有残存的过敏原。
草草洗漱一下后,江蝉月期待地走向房间,发现床上铺着两床被子。
江蝉月:“:(”
孟延年装作没看见她谴责的眼神,放下平板,轻咳一声:“不早了,快睡吧。”
江蝉月长叹一口气,钻进被窝闭上眼睛。
身旁传来窸窸簌簌的声音,孟延年似乎也躺下了,接着咔哒一声,灯灭了。
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无,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江蝉月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结果入睡非常快,就是睡得有些不安稳,总是想抬手挠自己的脖子。
孟延年怕她抓破了留疤,不停按住她的手。
奈何江蝉月此时比过年的猪还难抓,按住她左手,右手又抬起来了,按住两只手,脚就踹过来了。
不偏不倚,正好踹中他腹下几寸。
孟延年闷哼一声,又抓住她脚踝,两手难敌四蹄,江蝉月眼看就要占了上风,床铺被她搅得天翻地覆,连两床被子之间的距离都没有了。
孟延年长叹一口气,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手臂一伸,最终还是越过了那条不算明显的分界线。
他把江蝉月往怀里一搂,禁锢住她的动作,江蝉月挣扎不动,终于老实下来。
她睡得很沉,身边的人却不好过了。
女孩清浅的呼吸声似乎被无限放大,一呼一吸都在他心弦上轻挠,让他难以入眠。
心跳震得他难受,手臂下的触觉也太过柔软,几乎让他无法适从。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背后都是汗,手臂还在搂着江蝉月不让她动。
怀里的女孩似乎睡得很熟,也不乱动了,孟延年这才轻轻放开她,起身下床。
浴室里传来压抑的低喘,良久,孟延年才出来。
江蝉月还沉沉睡着,他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来。
贴着她额头的手感到一股温凉,孟延年突然想起这只手都做过什么,又触电般地缩回来。
他闭了闭眼,觉得这间屋子里江蝉月的气息太浓,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了,于是悄悄掩上门下了楼。
时间还太早,酒店早餐厅只有寥寥几人,门口突然进来一个孟延年就显得十分显眼。
坐飞机连夜赶来海城检查女儿是否健在的江晋安坐在那里吃早餐,余光瞥见一个眼熟的影子,扭头一看,有些惊讶:“孟先生,你也在这?”
孟延年一愣,赶紧驱动轮椅过来:“江伯父。”
江晋安摆摆手:“叫什么伯父,生意场上,你我都算得上平辈了。”
孟延年:“……还是叫您江伯父吧。”
“嘿你这年轻人,”江晋安乐了,“你还挺懂礼貌。”
孟延年毕恭毕敬:“对您必须懂礼貌。”
被这样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如此礼貌对待,江晋安说不高兴是假的,当即跟他闲聊起来:“你是来这边出差的?”
孟延年点点头:“是的,江伯父是?”
江晋安叹了口气:“我来看看江蝉月,臭丫头出来玩那么久,别把自己玩死了。”
他掏出厚厚一沓文件夹,道:“喏,她的过敏原检测报告,忌口,容易得的小毛病还有医嘱和常备的药物。”
孟延年微讶,正色道:“您真的很用心。”
“哪有,”江晋安笑了,笑容中带了些许的怀念,“大多数都是她母亲整理的,蝉月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就带她去查了过敏原,又记录了她容易生的病,怕她以后自己生活照顾不好自己。”
他记得妻子在病床上坐着,仔仔细细写下这份江姓某人类幼崽观察日志,虽然她仅仅只观察了这只幼崽五年,写下的日志却有如她的一生那么长。
江晋安眼眶有些红,考虑到现在是在外人面前,又赶紧敛了神色。
他笑道:“唉,老了就容易怀念以前的事,不说这些了。”
两人坐在那聊了好一会天,江晋安愈发欣赏这个沉稳冷静的年轻人,年纪轻轻却有着不同常人的眼界,难怪能做出那样一番事业,比孟嘉贤那个毛头小子好多了。
江晋安看了一眼时间,嘀咕了两句臭丫头怎么还没醒。
他都跟江蝉月说了今天会来看她,竟敢不下楼迎接她尊贵的父皇?
江晋安拿出手机:“稍等,我给家里结的苦瓜打个电话。”
孟延年赶紧道:“您请。”
结果江晋安拨过去之后,对面竟然在占线。
江晋安:“?大清早的她在给谁打电话?”
话音刚落,孟延年的手机响起。
江晋安视线移来:“?”
孟延年面上镇定,抬手就想挂掉,结果按错了键,霎时间江蝉月的声音就从话筒中传来。
她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睡醒:“喂?你怎么不告而别了?回来吧老婆,我老哭,大宝哄不好我,衣服已经热好了,饭菜也拿去晾了,二宝刚遛完,狗在家里写作业。”
江晋安:“??”
孟延年:“…您听我解释。”
第64章 第64章她晒干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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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时没有人说话。
江蝉月:“?”
江蝉月:“你晒干了沉默?”
过了一会,那头终于说话了,孟延年的声音带着谦恭和歉意以及微不可查的慌张传来:“您听我解释。”
江蝉月:“?”您?
她不懂,但她配合出演。
江蝉月:“这是什么新的ply吗?”
uv~还整上您了,真叫一个地道。
还没等她开口打趣孟延年,电话那头突然换了一个人:“江蝉月,你现在在哪?”
江蝉月:“哎呦喂怎么突然叫我大名你以为你是谁……”
江蝉月:“爸。”
江晋安冷笑:“怎么了小兔崽子,认出你爹我了?”
一般来说,对着江蝉月自称我是你爹的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她扇飞,但这个明显不行。
因为这个真是她爹。
江蝉月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乖巧地笑道:“啊哈哈哈哈怎么打错电话了,我记得我打的不是您的电话啊……”
难道她把电话打给了她爹?可是她刚刚还对着电话叫老婆啊!
她要毁了这个家吗!
拿开手机看了眼备注:189帅气男模,没错啊。
江蝉月把手机放回耳朵边:“老爸你怎么抢残疾人的手机,你这是爸凌你知道吗?”
江晋安简直气笑了,咬牙切齿道:“这是他亲手递给我的。”
孟延年在旁边不敢说话。
江蝉月心虚极了:“哎呀他怎么说给就给啊,真是不知道在干什么……”
江晋安:“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
“你跟他怎么在同
一个酒店?你们都干什么了!”
江蝉月试图狡辩:“只是在一个酒店,不是在一个房间啊。”
江晋安:“你们出现在一个酒店这件事就不对!”
江蝉月:“那我跟全世界的男人还出现在一个世界上了呢,怎么办啊,要不让所有男的都去鼠吧。”
江晋安大怒:“你要毁了这个家吗?你爹我也是男的!”
“所以我跟他出现在一个酒店这件事是不是就好接受了一点呢哈哈哈。”
江晋安被东扯西扯的逆女气得七窍生烟,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刚刚打电话叫他老……什么意思!”
他最终还是无法将那个称呼说出口,但是想必江蝉月也是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的。
江蝉月:“老男人,我喊的是老男人。”
江晋安:“以为你爹好忽悠吗?!”
江蝉月:“可以吗?”
江晋安:“不可以!!”
他深呼吸缓了半天,脑子清醒了一点,开始了缜密的分析:“你刚醒就给他打电话,还说他怎么不告而别了,说明你一睁开眼就发现他不见了,也就是说明他本该在你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也就是说——你们昨天是睡在一起的??”
江蝉月:“因为我想给他看我的夜光手表。”
江晋安:“你还真当我好忽悠啊!”
气上头的老父亲下达最后命令:“限你五分钟下来,当着我的面狡辩!”
江蝉月:“好叭。”
还是没能糊弄过去呢(不二家笑容+挠头)。
五分钟后,江蝉月顶着不算整齐的头发下来了,在早餐厅环顾了一圈四周,找到了他们。
江晋安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传说中在燕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举手投足间都有数不尽的王氏集团破产的孟延年,乖巧得像个鹌鹑一样在旁边为他倒茶,殷勤得就差站起来了。
日日不知道在吧唧吧唧吃什么,见状突然发出恍然大悟的智慧声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霸总小说里女主都父母双亡了】
江蝉月:“为什么?”
日日:【因为让霸总男主在老丈人旁边伏低做小写出来是有点不好看】
不知道霸总上门见家长用不用提茅台啊。
江蝉月:“……住脑。”
她挂起一个乖巧的笑容,慢悠悠地挪了过去:“爸,好巧啊。”
江晋安:“哼!”
他推过去一个盘子,上面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挂起一个和蔼到诡异的笑容:“先吃饭吧。”
吃饱了好挨骂:)
江蝉月:“我懂,吃饱了好上路。”
她默默坐下,默默地往嘴里塞东西,时不时发出几声凄凉的叹息,还不忘杵孟延年一肘子,让他也跟着装可怜。
江晋安看着他俩的互动,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们啊!”
他指指点点:“还跟他拉拉扯扯!放手!逆女我告诉你,你天天跑出去玩不回家,我能放你一马,你荒废家里的事业,我能放你一马,你在外面吃坏东西让自己过敏,我也能放你一马,但你记住,我是你爹!不是放马的!”
江蝉月:“哈哈哈哈其实我觉得咱家开个马场也挺好的。”
江晋安:“住嘴!逆女!那我问你,你跟旁边这个男的到底是什么关系?lookinginmyeyes!回答我!”
江蝉月:“唔(二声)唔(三声)唔(一声)唔(轻声)。”
江晋安:“张嘴说话!逆女!”
江蝉月:“不是您让我住嘴的吗?”
江晋安:“少装傻,回答我!”
没办法,江蝉月只好承认:“好吧,情侣关系。”
虽然逆女终于听话地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但是江晋安感觉眼前更黑了。
他恨铁不成钢:“男人是死绝了吗!一定要找姓孟的!”
孟延年立马道:“我入赘改姓江。”
江蝉月觉得不妥:“那我们不就是同姓恋了吗?”
江晋安:“当着我面打情骂俏是吧,你爹我还没死呢!”
此时早餐厅的人越来越多,听到这边的声响,不少人都八卦地看了过来,似乎很想过来一探究竟。
江晋安环顾了一下四周,皱了皱眉,道:“你们俩跟我过来。”
江蝉月立马推着孟延年跟上去,几人来到一家餐厅的包间。
江蝉月顺手带上门,愤怒的父亲想起等会要打孩子不能让外面人听见,问了一句:“门关死了没。”
愚蠢的逆女疑惑回头:“门关是谁?”
江晋安脑子被气得嗡嗡的,皮笑肉不笑:“你要是再装傻,门关可以是你。”
江蝉月:“那我跟我妈地府团建,你猜谁没有被邀请。”
江晋安:“……”
都说儿女是父母前世的债,江晋安觉得自己前世一定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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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钱,造了不少孽,这才分配到这个小兔崽子。
江蝉月尝试安慰:“换个角度想,万一是你上辈子花了不少真金白银,才求到今世有我这样的宝贝女儿呢?”
江晋安轻声道:“还好我这辈子不做这种亏本生意,不然就没有江氏集团了。”
江蝉月:“0.0……”
日日:【那些句号是什么】
江蝉月:“我的眼泪。”
日日:【太假了爷爷不会相信的!】
没想到江晋安的神色松动了一下,竟是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遇到事情就装可怜。”
偏偏他就是吃这一套。
“唉!”他神色复杂地狠狠叹气,看了眼孟延年,“怎么就看上你了!”
江晋安扭头看向江蝉月:“非要在他们孟家挑吗!孟嘉贤那么不靠谱,不要就不要了,你竟然又看上他小叔了?他还比你大那么多岁!”
江蝉月低着头不敢大声说话:“其实只差了六岁的……”
孟延年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江伯父,其实年纪大也有个好处。”
江晋安:“什么好处?”
孟延年:“死得比较早,让您眼不见心不烦,死后遗产也都是她的。”
江晋安:“。”
他的头更疼了,看看江蝉月,又看看一脸诚恳的孟延年,手指在空中点啊点的:“我迟早要去问问医院,恋爱脑到底能不能摘除!”
江蝉月:“您想清楚啊,恋爱脑摘除之后,他就是无脑爱我了。”
孟延年:“现在也是。”
江晋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不要在窒息的东亚家长面前处对象吗?”
两人再次鹌鹑般低下头。
江晋安叹了不知今天的多少口气,对孟延年说:“你先出去吧,我跟她说会话。”
孟延年不敢有异议,带上门出去了。
包间内,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到桌上,一壶清茶散发着袅袅清香,乍一看是十分温馨的亲子时间。
江晋安恍惚觉得,自己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跟女儿单独相处,聊聊知心话。
江蝉月垂着眼睫很安静地坐在对面,见他不说话,默默倒了杯茶推过去,看了看桌子,又推了几块点心过去。
眼瞧面前的女孩还跟小时候一样,犯了错之后一边悄悄觑他的神色,一边从附近搜刮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推给他,似乎在说吃吧吃吧,嘴堵上了可就不能骂她了哦。
是从什么时候 ,她突然长得这么大了呢?
蝉月肖似她母亲,不管是相貌、体态,还是她身上不可一世的张扬,都像一个翻版且性格更鲜明的楚非梦,那一刻江晋安才明白,什么叫做生命的延续。
可是她又不是楚非梦,她更有活力,更无所畏惧,想到什么就去做,想要什么就立马争取,那是楚非梦想让她成为的样子,她自己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骨子里有挥散不去的自卑与阴影,而她的女儿会生长在阳光下。
江晋安想,小梦离开的十八年,他应该也算把江蝉月养的很好。
她什么都像她的母亲,只是一点不好,就是在相似的年纪谈了恋爱。
他摇了摇头:“唉,你说你,这个年纪谈什么恋爱啊。”
江蝉月:“?”可是她已经22了诶。
江蝉月:“那您像我这个年纪在干嘛?”
江晋安:“……”跟你妈谈恋爱。
江晋安无话可说。
他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脑内如何天人交战,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自己的,再开口时语气就有所缓和:“也罢,你这个年纪,恋爱也是正常的。”
江蝉月惊讶地睁大双眼。
就这么原谅了她,会不会太娇纵了她。
“只是,”江晋安还是忍不住道,“也得擦亮眼睛,不要跟会让自己后悔的人在一起。”
他看向江蝉月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柔和,还夹杂着担忧:“你是我跟你妈妈的珍宝,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所以我看人的眼光就会有点挑剔,刚开始语气确实有些不好,替我给那小子道歉。”
江蝉月有点愣愣的。
江晋安把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推给她,道:“这是你妈妈整理的关于你的一些事情,里面有你的过敏原,这次别再忘记了。”
遇到女儿的终生幸福问题,他就忍不住多说很多:“妈妈她很爱你,我也很爱你,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我们给你的爱到底够不够,我不想让你养成缺爱的性格,希望你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你真的很喜欢,而不只是因为他对你好。”
江蝉月接过那个文件夹,里面是各种报告单和随笔,用抽杆夹妥帖地装在一起,整齐又有条理。
轻轻翻开这些纸页,她才发现这些纸张已经有了年代感,微微泛黄,但上面批注的字体依旧清晰。
“蔷薇科的花都过敏,以后家里不许再买!!(高亮)”
“火龙果和猕猴桃也过敏?这孩子还挺可怜的。”
“疫苗还有两针没打完哦。”
“喜欢上蹿下跳并且平地摔,今年已经是第四次带她来处理伤口了!家里要常备碘伏和酒精!”
“又摔了,兔崽子明年要是也天天摔,我可不带你来医院了,我可是有工作的。”
“送了我一个狗尾巴草戒指,好吧,带你来也行。”
“……”
“如果我还有明年的话。”
熟悉的字迹在尘封已久的纸上再次活过来,窗外的阳光与当年楚非梦伏案写下这些细碎话语时如出一辙,恍然间,一个久居病房的苍白影子出现在江蝉月脑海。
似乎在很多年前的一个午后,她躲在病房门外,偷偷看向屋内神色认真正在写什么的女人,在背后捏着一颗捡到的松果。
那个女人的容貌在刺目的光线里模糊不清,但声音温和无比:“小蝉月,又给妈妈带什么宝物来了?”
啪嗒一声,眼泪掉到泛黄的纸张上,她手忙脚乱地擦去,怕洇湿了上面的字迹。
她忍不住问日日:“她真的不能是我的妈妈吗?”
如果她是穿书者,堂而皇之地占了别人的身体,占了这份绵延二十多年的母爱,那让她怎么面对,又怎么接受?
不管是妈妈爱着的女儿早已换了灵魂,还是她渴望的母爱其实都是妈妈给另一个人的,都让人难以接受。
出乎意料的,日日沉默下来,不发一言。
第65章 第65章五块的水我四块五买到,……
江蝉月发现最近大家都很喜欢晒干沉默。
晒足一百八十天,晒出美味晒出鲜。
江蝉月:“不理我的人,拖出去砍头。”
日日经过长久的宕机后,才发出声音:【啊?哎呀日日走神了都忘记额娘跟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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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蝉月:“忘记我的人,拉去非洲驯猴。”
日日:【我觉得额娘应该给孩子一点隐私空间,不是所有东西孩子都想回答的!我今天就不说!哼!】
江蝉月:“跟我作对的人,送去西班牙斗牛。”
日日做出一副不孝子的冷酷脸:【够了我真的没空陪你闹了我觉得我们间的关系有点过密了还是冷静一下吧】
江蝉月:“对我忽冷忽热的人,送出地球。”
日日:【QAQ】
为什么骂人还这么押韵,它额娘真的是个rpper吧?
学历这么高,rpper水平肯定不怎么样。
日日恶毒地想着,一溜烟缩进意识海,不出来了。
额娘你今天凶我可以,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一直等着。
江蝉月没想到它这么叛逆,本来就在哭,现在更是气到要飙泪了。
对面的江晋安见她啪嗒啪嗒掉眼泪,赶紧递上纸巾,安慰道:“别哭啊乖女,你妈妈给你留下来这些不是想让你哭的,而是想让你照顾好自己啊。”
江蝉月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后知后觉地感到有点难为情。
再加上日日突然到了叛逆期,竟敢忤逆她的圣旨,更不痛快了。
江晋安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加上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当即就觉得他的女儿从小就没了妈妈现在还要被爸爸骂实在是太可怜了,他怎么对得起他老婆的在天之灵!
江晋安当即就是一个道歉的大动作:“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怪爸突然出现在这里撞见你偷偷谈恋爱,下次我看见你们直接闭着眼走过去好不好?”
江蝉月:“?”
什么倒反天罡。
她吸了吸鼻子,冷静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爸,我不该瞒着你,还说话气你。”
江晋安摆摆手:“没事,我已经被你气习惯了。”
众所周知,养猫就不要怕被猫挠,养狗就不要怕被狗拆家。
养逆女就不要怕被逆女气到折寿。
江蝉月脸一红:“爸我以后一定不气你了。”
江晋安温和地说:“信你不如信我是美国总统。”
两人彼此又拌了几句嘴,气氛总算恢复正常,江晋安看了看时间,道:“好吧,更多的我就不说了,免得让外面那个男的等太久。”
说是要结束这场对话,江晋安却总觉得有些东西没叮嘱到位:“罢了,我再多说一句话,你要是真的喜欢就好好谈,但如果后来我发现他为人不行,我还是不会同意你们俩的。”
“还有一件事,不要见色忘父,常回家看看,关爱空巢老父亲,爱经不起等待。”
“还有一件事,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不要乱吃东西,你免疫力不好要经常锻炼……”
江蝉月:“我有锻炼的,哑铃都买了一年了。”
江晋安满意点头:“不错不错,练练臂力也好,每天都
有锻炼吗?”
江蝉月:“每次扫地都拎起来一下。”
“……”
江晋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满腔感想化作一句:“滚滚滚!”
江蝉月站起来:“那我真的滚喽?”
江晋安没好气道:“去去去去,赶紧回家!”
江蝉月于是欢快地滚了出去。
她步伐那样轻快,连阳光都追赶不上,被她落在身后。
江晋安就这样看着她跑出门外,从很小一个跑到如今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
做父母的,可能到最后看得最多的就是孩子的背影吧,他想,毕竟她总要长大,去过自己的生活。
如果小梦在这里,也会祝福她的吧。
江蝉月一溜烟就跑到孟延年身边,推起他就跑:“快快快跑,我怕我爸等会因为左脚先迈出大门而揍你。”
孟延年宽慰她道:“没事的,我坐轮椅。”
两个轮子是一起出大门的。
江蝉月:“那他等会就会因为你没有左轮先出大门而揍你。”
孟延年沉思了一会:“那我努力学习用轮椅漂移。”
两人走了一段路,江蝉月突然停下,回头喊道:“我下午五点的飞机!”
江晋安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愣了一下道:“知道了!刘姨做了晚饭在家等我们!”
竟然学乖了,还知道报备了?
江晋安笑着摇了摇头,看见孟延年坐在轮椅上对他弯了弯腰,两人相伴着远去。
事请都办完了,还顺便谈了个男朋友,江蝉月再也没有逗留的理由,当晚就飞回燕城。
晚上刘姨的确做了一大桌子菜,看见江蝉月回来还打趣道:“听说蝉月交男朋友了?阿姨还以为你要出去约会,不回来吃晚饭了呢。”
江蝉月坐下:“没事,在家吃完还能出去吃一顿夜宵。”
都不耽误。
刘姨:“……哈哈,晚上还是少吃点。”
江晋安不可思议地回头:“你还往外跑?”
江蝉月立马乖巧坐好:“没有您听错了,我说我等会要亲手给你做一顿夜宵。”
江晋安想起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厨艺,浅浅拒绝:“还是不了。”
江蝉月:“?你嫌弃我?”
还能吃死你咋了?
江晋安:“到时候我跟你妈在地府团建,你猜谁没有被邀请?”
江蝉月:“。”
原话奉还,江晋安扳回逆女一城,神清气爽地坐下吃饭。
想起过几天就是她生日了,江晋安问道:“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今年你想怎么办?”
江蝉月:“风光大办。”
江晋安:“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小心我扇你嗷。”
可是她确实不知道怎么办,以前就不怎么爱过生日,也不喜欢邀请别人来开生日派对。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邀请所有讨厌的人来开八爪鱼主题派对,讨厌的人站一圈,她当八爪鱼站在中间转着圈地扇。
江晋安驳回这个提议:“这怎么行。”
江蝉月:“哦,好叭:(”
江晋安:“你讨厌的人那么多,扇不过来的。”
江蝉月:“:-D”
知她者莫若父也。
江晋安想了想,又问道:“想不出来就先不想了,生日礼物总知道想要什么吧?”
江蝉月:“我想让我讨厌的人都从世界上消失。”
江晋安摇头:“这我怎么做得到,换一个。”
江蝉月:“我想提前从德国毕业。”
江晋安:“我们来仔细研讨一下如何让你讨厌的人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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