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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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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靳深手里拿着一份说明书,指了指面前“滋滋”作响的锅。

曲邬桐走过去看了眼,那是德国AMC的锅,和中国传统高压锅不太一样。

她问:“里面煮的什么,还要用高压锅?”

“意面。”

第 19 章 Level3.3

好像也行,曲邬桐检查了温度表,提了几句要点,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锅,依照她说的,利索地摆弄锅具。

燃气灶上,另外坐着一口双耳锅,里面在煮西兰花,砧板上有圣女果,旁边还有没拆封的培根,和鸡蛋。

曲邬桐诧异:“这些菜都是哪来的?”

“一早叫酒店送来的。”

泰禾御附近有家五星酒店,是臻邦集团旗下的,两人有时候在家不做饭,就叫酒店送餐,没想到今天男人叫人送的是食材,他要亲自为女朋友做早餐。

梁靳深会做饭,小时候和外婆住,外婆有时候忙,管不上他,他就自己做饭吃。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尤其是他回到梁家,登上高位后,谁还见过他做饭?

“再给我十分钟,你去坐一会,马上就能吃了。”

梁靳深按住曲邬桐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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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将她送出厨房,转过身,手起刀落忙碌上了。

曲邬桐拉开高脚椅,坐到中岛前,看着那染了烟火气的宽阔背影,鼻子突然发酸。

亡羊补牢吗?曲邬桐看不下去了,点了退出,将手机还给杜清柠。

杜清柠没好意思再问,却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看她。

曲邬桐低着头,从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嗓音淡淡,敷衍说:“我们发生一点争执。”

和梁靳深的事仿佛塞进了一个黑暗的房子里,她暂时不想打开。

可是手机开机,铺天盖地的消息涌进来,都在询问她和梁靳深怎么了。

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和梁靳深街头吵架的事,几乎人尽皆知。

原来刚才那样的视频不止一个,几大社交平台上,距离他们远近前后多个角度的视频几乎全都有。

而且只要你看过一个,大数据便会将其他的推送给你,其中几个清晰度比较高,拍到正脸的全都爆了。

“现在的人都这么闲吗?”她在打量房间同时思考,项蓝的房间会是什么样?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断她的思绪。乔安妮打趣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曲邬桐只觉得耳朵都麻了,她将手机拿得远了些,清了清嗓子,有些威胁意味地道。

“好了乔安妮,你要没什么事我先挂”

“诶,别啊!我是问你独奏会的事的!”

乔安妮见好就收,说明了这通电话的来意。

“你在京市的钢琴独奏会什么时候来着?”

“下周六。”

“还有一星期了啊,”乔安妮掰着指头数了会儿,“还是和之前一样,开完就回佛(佛罗伦萨)?”

“嗯,”曲邬桐应了声,语气上听不出什么波动,“我的Steinwy还在佛,没想过在这儿长住。”

“唉,你说你这何必呢,反正也从佛音毕业了,直接回国发展不好吗?”

乔安妮是意籍华裔,也是曲邬桐在佛罗伦萨音乐学院的同窗,从小生活在罗马,大学又直升佛音,对于京市的印象仅停留在祖父房间红旗飘飘的老照片,心底早就好奇了许久。

“Lynn,跟你商量个事呗。”

“怎么?”

“给我送张你独奏会的门票,我下周过来一趟。”

曲邬桐扑闪了下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蓦地听到洗浴间有细微的响动。

下一秒,洗浴间的门被人打开,原本早该离开的男人上身未着寸缕,下半身只懒散系了条浴巾。

宽肩窄腰的身材一览无余,盘虬的青筋从紧实的大臂一直蔓延到分明的掌骨。

对上曲邬桐惊异的视线,梁靳深轻挑眉骨,眼神落在她裸/露的双肩,再到右手的手机上——

“行,Annie,我等会儿再和你说,拜拜。”

曲邬桐匆忙地挂了电话,下意识将被褥往肩上拨了拨,脑子没跟上眼前意料之外的变故,语气也不自觉地有点冲。

“你怎么还没走?”

刚说完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愣了好一会儿,这话听着怎么像刚消费完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膏粱纨绔

她微微蹙起眉头,想要道歉,又忆起昨夜青年摆她一道,心里置气说不出口。

所幸面前刚被她这位膏梁子弟糟践的头牌并不打算和她一般见识,抬额点了点被抛至墙角的黑衬衫,神色淡淡。

“衣服都这样了,怎么走。”

被他这样若有似无一点,模糊记忆席卷而至。

夜色朦胧里,曲邬桐好像的确抓上了什么凉爽丝滑的东西就往外扯,丝绸裂开的声音与瓢泼的雨声合二为一,她听得更加上瘾,于是越发向下——

“对不起,”她的耳尖红成一片,很有礼貌地率先认错,“你那件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

从前两人见面都是在彼此清醒的状态下,她就算是被青年撩得再甚也会保持理智,譬如不在他身上留下见不得人的痕迹,又譬如循规蹈矩地洗完澡后再做,只是昨晚实在是醉得有点狠了,谁知道

曲邬桐心虚地瞥了一眼梁靳深下巴上两道鲜红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盖弄的。

“我家里有创可贴,等会也给你几片。”

说着,她还真拿起手机在网站搜同款品牌的衬衫是多少价钱,一副铁了心要为自己过错补偿的样子,却听得青年轻笑一声,声音比刚才冷点。

“曲邬桐。”

他叫她的名字时总带有几分与平时不同的郑重意味。

曲邬桐的心思都在手机上,随意应了声。

“嗯?”

“你知道我是京府国际的?”

划拉手机屏幕的声音消失,没过几秒又恢复原样,曲邬桐的眼睛依旧没有望向梁靳深,语气稀松平常。

“算是。”

她昨天本就露出了些破绽,梁靳深的观察力又一向敏锐,现在说谎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狭窄的卧室里沉默少顷,曲邬桐抿了抿唇,算是给出一个蹩脚的解释。

“当时两个学校隔得近,没听过说不过去。”

意思就是,在佛罗伦萨那晚,是先睡了你,得知你的名字,才知道大家说的那个人就是你。

说完后,也不管梁靳深是什么反应,曲邬桐从床上抓起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白裙子粗粗套上,莹粉的脚趾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手机上显示的赫然是方才查到的衬衫价格,但这价位实在让人肉痛,多看不了一眼。

曲邬桐微叹一声,心里盘算着这周都只能吃泡面了,还是咬咬牙继续道。

“那件衬衫我会直接买了新的发到你家里。”

她微微低头,乌黑的发丝垂落,隐约露出后颈处青年吮吻多次的红印,却浑然不知地找着昨夜不知甩到哪里去的一次性拖鞋。

“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给你发的包裹,我也可以直接微信转账给你——”

她忍着喉咙口的哑意,很有条理地整理思路:“但我在国内的卡最近有点拮据,你不介意的话,过两天再转给你。”

说了那么多,旁边的人却一声不吭。

曲邬桐找到了在花盆后面仰翻的拖鞋,有些疑惑地抬眸,冷不丁撞进一双深沉的眼眸中。

这人平时习惯懒散模样,却也挡不住周身散发的淬厉气质,如今不苟言笑起来,就越发像极某种伺机而动的肉食动物,无端让人心尖一颤。

曲邬桐琢磨了下自己的言论,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梁靳深只是喉口发出一声冷笑,伸手捞起地毯旁的裤子,言简意赅。

“随你。”

顷刻间,他又恢复了平常散漫的样子,曲邬桐安下心,将适才一闪而过的奇怪抛之脑后,紧接着,另一个问题接踵而至——

怎么让梁靳深体面地从她家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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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靳深打来的电话,她总要停顿一会儿才会接听。

“项链修好了。”男人的声音深缓而又清晰。

曲邬桐推测,他此刻处于一个极为安静的环境下。

原来和她打电话,是需要避着的。

她深吸口气,不再往别处想,而是回到他说的这句话上来。

项链修好,就该还给她了。

梁靳深此刻没有出声,悄无声息地将主动权交换过去。

正常情况下,两人见面只有一件事要做,否则,没有必要见面。

梁靳深完全可以让人将项链直接送到她这儿来,此刻打来电话,应该有那方面的意思。

可他们不是昨天才做过?

“过几天,行吗?”她小声道,面颊绯红,眼底泛着雾气,“我昨天回来,腰好酸。”

她说完,电话里仍旧沉默。

曲邬桐忍不住补了句,“还是,节制一点吧。”

要不是耳畔忽然传来道呼吸声,她还以为,梁靳深直接把手机晾到一旁了。

随着略微粗重的气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梁靳深低沉的声音,“就只是,还条项链。”

“那我把我家地址给你,你直接寄过来。”曲邬桐下意识道。

说完,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懊恼不已。

曲曲她也想和梁靳深见一面,却因为习惯性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思考,认为梁靳深不会想费心思见她,所以直接将对方拒之千里之外。

“后天下午你在不在家?我差人送过去。”梁靳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

说不失落是假的,曲邬桐掐着自己的手心,“嗯”了一声。

她把下巴靠在膝盖上,低垂着眼睛。

“那我让……”

“等等。”

曲邬桐忽然聚精会神,“后天下午,我有个饭局。”

梁靳深破天荒多问了句,“在哪儿?”

曲邬桐一愣,还是告诉了他,“御珍坊。”

“嗯,把你家地址发给我。”梁靳深似是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随口一问罢了。

电话挂断后,曲邬桐便把地址给他发了过去。

屏幕另一边。

梁靳深发消息给梁岩,让他来办公室一趟。

“转告裴以恒,曲天下午在御珍坊见面。”梁岩一进门,便听见老板的吩咐。

他微微惊诧,“这么突然?”

以梁靳深严谨的性格,很少做这么临时的更改。

“定包间的时候,注意下位置。”梁靳深叮嘱,“我哥也会去。”

梁岩“啊?”了一声。

这又是闹什么花样?

曲邬桐不可思议,当时她情绪激动,完全没想到四周有这么多八卦的人。

也是,一对年轻男女从豪车里下来,不顾周围环境,在雨中争吵激烈,两人表情还都很深切,却没人听得清他们吵什么,犹如一段无声哑剧,可不引起无数人揣测。

好在父母年纪大了,不刷视频,暂时还没有风吹到他们耳朵里。

曲邬桐点了消息清除,一个也没回复。

她想这种视频,过几天就自动消弭了,还是不要发散情绪比较好,越在意,内耗越大,不小心还会给人二次取笑。

早干嘛去了?第二天,曲邬桐带着这些垃圾袋去了梁靳深家,路上路过一家洗车店,她将车开进去,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这辆车是保时捷轻跑,是梁靳深送给她的,她今儿要一起还。

当初梁靳深将车钥匙给她的时候,她起先没接,这辆车一百多万,她一个打工人开这么贵的车像话吗?

可是梁靳深说:“我现在是臻邦的总裁,我女朋友的车没个一百万像话吗?”

曲邬桐撇嘴:“我是你的面子?开豪车只是为了给你长脸?”

梁靳深搂抱她:“你是我的心头肉,是我要用骨血供养的人,为你买辆车算什么,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他唇角含着笑,是那种肆意张扬的,一掷千金于他全然是应付自如的笑。

曲邬桐被哄得开心,最后便收下了。

这一开,就是三年。

后来端上来的意大利面,还配了罗曲汤,曲邬桐全部吃完了,不得不说,色香味俱全,男人用了心。

不过:“以后要经常这么做,知道吗?”

带着教训口吻。

“是。”

梁靳深吸气,配合着挂上一副惟命是从的表情。

吃过饭,梁靳深脱下家居服,换了身衬衣西裤,整个人身上那种矜贵倨傲的气质顿时散发开来。

曲邬桐站在旁边,轻轻哼笑了声。

这才是梁靳深啊。

两人一同出门,梁靳深从车库里开出一辆低调的SUV,送曲邬桐去上班。

到电视台大楼前,曲邬桐拉开车门,准备下车时,梁靳深倾身过来,拉住她的手。

“桐。”

他声音低低的,滚烫气息洒在她下巴尖儿。

“下班我来接你。”

在他薄唇就要触碰到她的唇角时,曲邬桐往后躲了下,抬手挡住他。

“不要接。”

“我们分开冷静一下吧。”

第 20 章 Level3.4

梁靳深的出租车没有曲邬桐的快,他赶到高铁站的时候,曲邬桐已经买了回程票,正开闸进站。

人潮汹涌,曲邬桐低头看着脚尖,随着人流往前走,外套的连帽兜在脑袋顶上,后背微微弯曲,远远一看,像一只混杂在人类中的落跑鸵鸟。

她心里懊恼极了,只想快点回到南屿,将自己的一切重回正轨。

梁靳深一眼认出她的背影,眉头一凛,匆匆忙忙回到售票厅,买了一张站台票就折返回来,冲进闸门,跑上站台。

高铁停站时间太短了,梁靳深跑在最后,在关闭车门前,跳上列车。

曲邬桐手机一直打不通,早在他打第一个电话时就关机了。

但梁靳深这会儿也不急了,补了张车票,一节一节车厢找过去。

十分钟之后,视线定格在某个座位上。

那只胆小羞涩的鸵鸟蜷缩在座椅上,她的座位靠窗,可是窗外的风景完全吸引不了她。

只见她双手抱臂,双肩微塌,目光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靳深放慢脚步,走到她旁边,站在过道上。

车厢座位坐满了,连接处还站着几个无座的人。

梁靳深扫了一圈,目光落在曲邬桐旁边的大叔身上,大叔皮肤黝黑,双手布满老茧,看起来像是农民工。

梁靳深和他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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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来。不等梁如月有所反应,曲邬桐径直走了过来。

她声音平淡轻缓,听不出情绪,“我刚刚在上面闲来无事,刷了会儿微博。”

什么意思?

梁如月不解,却还是感到不妙,下意识拿出了手机。

短短十分钟,曲邬桐点赞的内容就上了热搜。

#曲邬桐点赞。

#梁如月校园霸凌

她脑内一轰,面色发白。

曲邬桐笑着朝她看去,忍不住提醒她,“你外表甜美可人,连我也不相信,可刚刚我一个人待着想了想,好像确实有可能,就一不小心点了个赞。”

梁如月咬牙切齿,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连怼曲邬桐的功夫都没有,就求着江壬赶紧撤热搜去了。

一旁游孟已经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悄咪咪地告诉连浔。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曲邬桐这副样子有点眼熟。”

“像谁?”

连浔恍然大悟,“梁靳深!”

看着温柔和煦那挂,然后冷不丁地咬你一口,疼得狠。

不过曲邬桐这么做,像是事出有因。

连浔一问,她也没瞒着。日丽风和,曲邬桐坐在摇椅上双腿交叠,手里捧着一只老大爷标配的保温茶杯摇晃,一杯胖大海蜂蜜茶入喉,才觉得嗓子眼的干哑好了些。

纵欲伤身。

她的眼皮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猝然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没办——

梁靳深的戒指。

方才和陈帆斗嘴斗得热闹,一时竟忘了这档事,这下想起来,未免又觉得有些头疼。

支撑着身后的摇椅坐稳,她掏出手机,继续刚才未编辑好的文字。

【曲邬桐】刚刚发现你戒指掉我这儿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明天我让人一起把戒指和衬衫送到泰晟院那里?忙的话不着急回复。

编辑完后,她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就点击发送,五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人回复,曲邬桐当他在忙,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就开始清扫屋子。

昨天她醉酒,两人的动作又激烈,客厅和卧室理应都是乱的。

但她环视一圈,只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几个用过的套,其他地方无论是水渍还是脏乱都没有。

梁靳深的事后意识真是进步神速。

曲邬桐到现在还能想起他们在佛罗伦萨酒馆的第一夜。窄小的房间隔音不好,床板响了一夜,醒来时几乎看不到四周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下楼的时候酒馆老板娘调笑里带着无奈的眼神让人记忆犹新,临走前还往梁靳深的手里多塞了两盒

不能再想下去了。

曲邬桐用手指掐了掐颊肉,趁着时间还早,拿出下周独奏会准备的曲谱再熟悉一遍。

下周是她在京市举办的第一场钢琴独奏会,也是继佛音正式毕业后的第一场。她和尚云宁都非常重视,这几天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在琴房里度过的,今天请假,明天就更要花十二分的精力去弥补。

也许在大众的印象中,钢琴家的职业本质是表演者,通过自己的技巧演绎不同风格的钢琴乐曲,生活也应该是充满诗意的浪漫主义色彩。

曲邬桐不否认钢琴家有这样浪漫与诗意的时刻,但绝大部分时间,钢琴家的生活都极其平淡,甚至说机械也不为过。

和高中生刷题一样,在每一场盛大的“考试”面前,钢琴家都要花上数周甚至数月的时间反复练习相关的曲目。

曲邬桐性格相对蕴蓄,对外寻找存在感和需求的情况很少,深交的朋友除了高中那几个,就是佛音认识的华裔乔安妮。

因此相比在外界寻找自身价值,钢琴能给她的情绪价值其实更大。

手上没有琴键,曲邬桐就抬起纤长手指模仿敲击琴键的动作练习,翻了好几页琴谱,眼睛都有些酸了,抬眼一看时针,已经转过了两个数字。

她拿起一旁凉透的蜂蜜水又喝了一口,才发现旁边的手机不知何时显示了梁靳深回复的信息。

打开一看,离他的回复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梁靳深】介意。

短短两个字,符合他一贯的风格,隔着屏幕都有一种简洁明了的压迫感。

曲邬桐蹙眉,思考片刻,按下文字。

【曲邬桐】是因为戒指很重要

打到一半指尖顿了片刻,把字都删了,换成——

【曲邬桐】是因为担心戒指送丢吗?

本以为屏幕那头还是会过一段时间回复,曲邬桐刚把手机放下,就听见茶几上传来震动的提示音。

【梁靳深】是,它很重要。

曲邬桐的指尖一颤,差点以为她把之前那句话发出去了,还没等她拿起手机,梁靳深又发来一条信息。

【梁靳深】你明天有时间吗?可以来泰晟院给我。

泰晟院,又被称作“新贵盘”,是京市最新建造的顶级楼盘之一。

虽说不在市中心,但背靠京市最大的金融科技园区,又紧邻泰安区的许多古董老宅,成为了许多创一代和富二代的首选住宅。

长云区离泰晟院不远,打车不堵的话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曲邬桐却回绝得干净。

【曲邬桐】不想做了。

【梁靳深】

屏幕那边应该还想说些什么,但曲邬桐等了会儿,只瞥见他平淡地问。

【梁靳深】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来拿。

大少爷说着又要莅临寒舍,但他们现在可不是在佛罗伦萨,这样约见的举动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曲邬桐脑仁有些疼,只能回道。

【曲邬桐】下周六我有个重要的活动,活动结束了我去泰晟院把东西给你。

【梁靳深】好。

将手机搁置一旁,曲邬桐揉了揉太阳穴,瞧见不远处的银戒,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拿过来瞧了瞧。

很基础的款式,外环上没有任何裱饰和雕刻,内环也只有一串日期——

2019.2.11

简约,却锋利,直径完美契合青年凌冽的指骨根部。

微凉的冷意透过指腹传至曲邬桐心脏,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起昨夜的他,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指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乖张地求索深处。

梁靳深的床/技总让她怀疑在佛罗伦萨那晚他是否和她一样,也是第一次。

现在看到这枚戒指,内环镂刻着五年前的一串数字,更是让她下意识地觉得这该是某个特殊的日子,比如——

和初恋的纪念日。

合乎情理的猜测,曲邬桐内心没什么波澜,甚至松了口气。

大概是宽慰她动机不纯,他也只把她当作消遣。

“信河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连浔毫不遮掩骂道,惹来经过的工作人员侧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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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孟觉得曲邬桐太老实,“以后合同不要签那么早,特别是筹码还不够多的时候。”

应该没有以后了,拍完这部她就会退圈。

“干脆这样。”连浔直接拍板,他干涉不了信河高层的决定,但有人可以,“我让梁……信河的总裁,还有江壬,过几天你们一起吃顿饭,当面聊聊。”

“信河的总裁是谁?”她想稍微了解一下,好对症下药。

“多半你也认识。”连浔不敢说太死,“到时候你好好说,肯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这样吗?”曲邬桐低下眸子,似在思索。

天色不早,再晚恐怕打不到回家的车。

“那你先回去,到时候我发给你餐厅的位置。”

连浔担心梁墨早早睡去,再次错过。

曲邬桐走后,他直接给人拨过去一个电话。

他查过了,这几天天气很不错,至少梁墨出门不会吹到风。

所以,他完全可以代替梁靳深,来试着和曲邬桐见个面。

连浔早就觉得,他的病完全是因为整天闷在家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既然曲邬桐是他的一个心结,不如把心结疏通。

电话接通时,梁墨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听到曲邬桐的名字后,才缓缓睁开眼。

“她今天被信河的人欺负,甚至一个小曲星也仗势欺人为难她。”连浔长叹口气,“她再这样四处碰壁下去,我都怕她直接想不开退圈了。”

“信河是怎么欺负她的?”

连浔把曲邬桐和他说的话原模原样讲了一通。

梁墨的呼吸声都急促了些。

“所以我和她说,改天你,江壬,她,坐下来吃顿饭,好好梁一下。”

“我吗?”他压低声音问。

“你姑且算信河前总裁,也不算骗人。”连浔道,“这种小事,想都不用想,梁靳深肯定不会管。”

“梁靳深知道吗?”

“待会儿我就给他发消息。”

所有条件连浔都替他考虑清楚了,甚至餐厅位置也选好,给他发了过去,就看,梁墨愿不愿意迈出这一步。

对面沉默了许久,应该是内心在博弈。

游孟忍不住问,“可梁墨和曲邬桐要真是成了,梁家长辈那边怎么交代。”

“放心吧,真到那时候,梁叔叔和盛阿姨肯定会接受曲邬桐的。”连浔信誓旦旦道,“整个梁家,其实只对梁靳深一个人严苛,因为他是集团的继承人,而梁墨,他开心就好。”

过了会儿,电话里终于传出梁墨深思熟虑过后的声音,“后天下午。”

“你别一下忽然装沉稳,我差点以为梁靳深拿走了你手机。”

梁墨笑着道,“提前适应一下。”

电话挂断后,连浔便给梁靳深发消息,告知他这件事情。

曲邬桐听见他的声音,惊诧抬头,才知道他一路跟在她身后。

这个发现,像风口上的秋千,将她荡上去,再荡上去。

可梁靳深并没有和她说话,只是微微弯着腰,和大叔聊天。

她听见梁靳深问大叔去哪里,做什么工作,很关心似的。

聊着聊着,梁靳深从皮夹里摸出两张粉红票子给大叔,大叔乐呵呵地起身,将座位让给了他。

曲邬桐瞠目结舌。

梁靳深坐下来,后背往椅背上重重一靠,眉梢扬起,偏头瞥眼身边的姑娘,看见她的手垂在大腿上,他一句话没说,就将那手握到自己手里,手指插进她指缝,十指交扣在一起。

曲邬桐也没说话,仰头靠在头枕上,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手心里传来羽毛般的挠意,那点笑终于出了声。

“干吗?”她瞪他一眼。

“你说呢?”他眸光熠亮。

那天晚上,南屿下雪了,是初雪。

两人跑过大街,跑过灯火,雪花轻柔地扑在脸上,落进眼里,瞬间化成水儿,晶莹剔透。

梁靳深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剥桐子的照片,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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