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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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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一样哪里好了?总是拿话噎我!”

“一如既往还不好?就怕成了婚本性毕露,突然变一个人。”

仇姝听到这儿觉得滑稽,“还能变一个人?”说出口觉得梁韫意有所指,小心翼翼看向她,“是说大哥哥吧?变了个人似的,所以叫嫂嫂你伤心了……大哥哥是变化有些大,大抵是病着的时候少了些精气神,病好了有精力了,也就和从前不同了。”

梁韫附和了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仇姝问:“那嫂嫂你几时回府?我陪你一起回去,我和你一起说说他。”

梁韫没有直接作答,车轱辘话搪塞了过去。

仇姝也没再追问,满心觉着哥哥嫂嫂要和好了,只想着过两天自己再回娘家看看,要是他们还为先头的事闹不愉快,自己就先当他们的和事佬,再将兰鸢狠狠数落一顿,替嫂嫂出一口恶气。

嫂嫂总是识大体的那个,那样的人最吃亏,最开始说要纳妾也必定是大哥哥的主意,否则他哪那么正好就有个兰鸢能接回来?

难怪嫂嫂要走,要是匡晟有一日接回个什么人来做小,她能给屋顶都掀了!

隔日仇姝就往望园去了,满脑子想着要给梁韫撑腰,整个人都瞧着气势汹汹的。门房以为她又来劝大少爷,便告诉她大少爷这会儿人在造船厂,不在家中。

仇姝问:“那嫂嫂呢?”

“您说大少奶奶?”

“不然呢?这个家还有哪个嫂嫂?”

“大少奶奶不是回娘家去了吗…”

仇姝一愣,“嫂嫂没回家来?”

那小厮抠抠脑门,迟疑着说了声是,试探道:“您看是帮您跟太太通传一声,还是帮您套车往造船厂去?”

不应该呀,仇姝都懵了,正要说去造船厂,就听身后传来隆隆的马车声,一转头就见一架形制熟悉的车架停在府门前。车夫下马放下轿凳,里头的人一掀帘,竟是许长安。

“许家大哥哥?”仇姝自然认得他,见他造访还有些欣喜,心想他大抵是在长洲听说了什么,因此才特意赶过来。

许长安见了仇姝先是唤一声姐儿,而后意识到她已然嫁做人妇,要改口却见她上前来摆手,“不妨事,叫我什么都好,许家大哥哥!你来了就是大救星来了,这阵子家里真是叫我焦头烂额,竟连长洲都惊动了。”

许长安微微一怔,人太实诚,有些闪躲地说道:“…我的确是为着这事来的。”

仇姝忙道:“那太好了!大哥哥不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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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去造船厂找他,咱们一道去?”

她如此说,许长安只好道:“我到望园是来拜访太太的。”

“太太?”仇姝有些费解,“是要先见了太太再去见大哥哥?”

许长安不知道作何解释,便颔首称是,仇姝想了想,心说自己倒是可以跟着许长安等大哥哥回来,但又有些等不急,一番挣扎还是先话别了许长安

自己往造船厂去了。

她成婚后再也没到过造船厂,一进去发觉到处冷冷清清的,和先头热火朝天的景象大相径庭,她对罢工的事有所耳闻,但匡晟不大和她谈公事,因而也并不十分了解。

这一看真是比想象中还要严峻,仇姝快走几步,在船坞找见了要找的人。

船坞里仇彦青面色阴沉,和严先生说着话,大抵是在想法治理那些罢工的工人,抬首见仇姝在船坞外头站着,简短嘱咐了严先生两句,便朝妹妹走过去抬了抬下巴。

“来找匡晟?”

“来找你呀大哥哥!”仇姝四下看看,“厂里怎么没有几个工人?这真是闯大祸了,怎么闹得这样大?”

“来找我就为了问这个?”

他言语冰冷,叫仇姝撇嘴,“大哥哥,你怎么真跟变了个人似的,嫂嫂要走也准是被你气坏了!就是她脾气好明事理才不和你计较…”说到这仇姝有些不服气,真希望嫂嫂还没回来,再多晾他一阵,“别怪我没告诉你,嫂嫂已经从杭州回来了,你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就赶紧去找她吧。”

仇彦青原本瞧着别处,缓缓看向她,“她回来了?”

仇姝重重颔首,“昨日就上我婆家去瞧我了。”

仇彦青听后微蹙眉头,“昨日?”

仇姝撇嘴,“急了?哼,嫂嫂没回家来你可算着急了吧,你以为嫂嫂没脾气?她不回家肯定是等着你去请她呢!”

“急什么,不过一个晚上,她今天回来也不一定。”

“那可未必,大哥哥,我劝你还是去打探打探。”

“那么多客舍——”

“嫂嫂会去住的也只有那几间,派两个人问问也不难。”说到这,仇姝想起什么,“对了,适才我到望园寻你,你猜我遇到谁了?”

“嗯?”

“许家的大哥哥,他大概也是来劝你的,说要先见见太太。”

仇彦青似是听进去了,眉心轻结,“那我就先回去一趟见客,你嫂嫂要是今晚不回来,我明早再上客舍去寻她。”

仇姝气坏了,这说的什么话!

罢了,爱去不去,总之她将话带到了,大哥哥要一直这个态度,那她还是赞成韫嫂嫂回娘家更好!就该多晾上他几个月!

仇姝气得够呛,没再与他多说,兀自寻匡晟去了。

另一头仇彦青得知梁韫回了吴县,大有种意料之中的志得意满,他知道她会回来,这是理所应当的,他闹出这么大的事,就是为了逼她回仇家。

梁韫到底舍弃不下这份家业,也成了陆蓝茵一样的女人,为了她们死去的男人,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地熬。这种决心令他厌恶,他痛恨仇家女人这份没由来的坚持,却又忍不住渴望她的视线,最好与她长久地相互折磨下去。

车架停在了府门外,仇彦青脚步匆匆往清馨馆去,却得知许长安见了陆夫人后并未久坐,而是请她外出去了。

仇彦青当下便觉得古怪,但也并未有任何觉察,正预备回述香居,苏嬷嬷便火急火燎追上来。

当真阴魂不散,仇彦青提气问:“苏嬷嬷?你不在述香居,怎么到这儿来了?”

苏嬷嬷连忙将自己的担心说给他,“大少爷,太太是叫许家公子给请走了,谈话时我在屋外听到——”

仇彦青轻笑打断,“谈话时你怎会在屋外?苏嬷嬷,怎么打从大少奶奶走后,我一出述香居你也出去,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述香居的人还是清馨馆的?”

苏嬷嬷一愣,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也要先把正事说了,原是她听见门里许长安语调严肃,像是来讨说法的,趴着门仔细听了一耳朵,才发觉大事不好。

她道:“大少奶奶离家后找了许公子做帮手,他如今知道您的来历,登门来为怀溪少爷和大少奶奶鸣不平,我听许公子请太太移步客舍,说少奶奶在那候她,少爷!少爷你去哪?”

听到此处,仇彦青神色骤变,夺门而出。

他比谁都清楚许长安早就知晓内情,那他此行便只会是为了梁韫,他为梁韫来做什么?他算梁韫的什么人?为何她到家门口了也不肯露面?只叫个无关的人替她登门!

第45章 第45章她和我的关系可远比你想……

那厢里许长安请到了陆夫人,当着梁韫的面,和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架势不卑不亢,不提仇怀溪却也句句不离仇怀溪,说他不愿梁韫为他受苦,说他生前就是个骄傲的人,陆蓝茵被说得羞愧,面上还是那副我自有安排的架势,毕竟就算是家丑,那也是仇家的家务事。

见梁韫在旁始终不语,陆蓝茵心里多少懊悔,自己就不该脑袋一乱应下她的要求,真送了她回娘家,梁韫从来不是个好拿捏的,只是在仇家的日子久了,看似处处受制于自己这个婆母,才叫人放松警惕。

如今她出了仇家的门,不打算回来,不回来也罢了,竟还将仇家的家务事宣扬出去。

陆蓝茵真的动了怒,长吁气才维持了面上的和气,“这事闹的,本来就是个事急从权的决定,要不了一年你和彦青就谁都不用再受这个委屈,做什么节外生枝请许少爷来裁断?”

说得梁韫像是不懂事,那梁韫也索性扮不懂事,装聋作哑不言语。

许长安道:“没有谁请我来裁断,是我自己要来,彦青扮他大哥本就漏洞百出,我早就觉察不对劲,听说太太送了大少奶奶回娘家,我隔日就上杭州寻人去了,为的就是弄清真相。大少奶奶最初不肯说,还是我搬出了少凡,她才松口说出实话。”

他来替梁韫出头很是上道,锅都自己背着,不叫她落人话柄。

陆夫人见状语塞,她早就担心仇彦青被许长安看穿,这下真看穿了,也没话说了,无非是搬出仇家两个叔叔来说事,说男人们走后,留自己多难,长房多难,好博取同情,唱一出苦肉计将事情蒙混过去。

可许长安也是有备而来,他一早知道陆蓝茵会拿仇家两个叔叔说事,“在我这外人看来,长房的难处如今已渡过去了,今后大少奶奶留在望园也只是以未亡人的身份,要是真能平平淡淡的度过也罢,可到时候不光是仇家,整个吴县乃至苏州都会知道大少奶奶为了造船厂,与小叔子在人前假扮夫妇,届时又该怎么办呢?”

这番话说到了点子上,是陆蓝茵怎么也避不过去的,她总不好说自己打算将梁韫就此丢到外宅去,利用完了就安安静静关起门做个尼姑。

只好深吸气,轻飘飘朝梁韫看过去,尽力平稳道:“我的儿媳有我善待,何况如今也有了许少爷你的监督,就更不必担心韫儿之后受任何委屈。韫儿,你这是不相信我。”

梁韫看得出陆蓝茵此时动了气,事已至此也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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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总比绕着圈地进不了正题的好,“太太,事已至此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自己的决断,眼下我该走,这是留给我为数不多的机会。”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我也有苦衷,就看在怀溪的面子上,最后信我一次。”

“您有苦衷我也有难处,太太与我相互体谅,我已经帮了彦青许多,耗尽心力,不想再做这个逆来顺受的仇家长媳。”

陆蓝茵压低声量道:“韫儿,我们回家说,当着许少爷的面,怎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许长安皱眉抢白道:“太太,正是当着我的面,大少奶奶才敢说出真话,她拿我当少凡的真朋友,我也不可能坑害挚友之妻,眼看她往火坑里跳。”

陆蓝茵不爱听,“这话说的可不对,饶是火坑,也是她自己的

婆家。”

许长安也挠了,“若是婆家不仁在先呢?”

梁韫眼见许长安就要为着自己冲撞长辈,让步道:“也不是急着要太太今日给个决断,既然太太已经知道了我的决心,也就明白我不会再回仇家,您可以就这么放任我在外头,左右我也不会另嫁,有没有那纸休书于我而言无甚差异,不过是为了心里头好过。”

听上去是让步,其实能给陆夫人怄死。

不欢而散,许长安在吴县有宅邸,并未投宿客舍,因而跟陆夫人一道向外行,等将陆夫人送走了,许长安又折回来。

梁韫皱眉不展候在客舍门外,见他回来,换上笑脸,迎上去道谢。

“道谢还太早了,只是替你向陆夫人‘宣了战’,她可不见得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不怕。”梁韫早就想好了,在心里咬咬牙,“我碍着自己的体面不告诉她我与仇彦青的种种,要真将我往绝路上逼,大不了就什么都不藏了,到时她定然避我如蛇蝎,怎可能再留我。”

许长安多正经的一个人,想都不敢往那处想,只觉头疼,“还是别到那一步的好,帮你离开仇家本就是为了你的清誉,保全你的面子全身而退是首要。”

梁韫只苦笑,她哪还有什么面子,她的面子早让自己丢光了。

想到许长安还愿意帮自己,梁韫就由衷感激,二人说话走出半条街,来到个沿河的僻静所在,此地背靠长街,一半河水一半喧闹,往下行还有捣衣的妇人,浆洗衣物发出“哆哆”响动,像庙里和尚敲木鱼,叫人静下心来。

二人朝着水面望了一阵,许长安看向她问:“适才你说你不预备另嫁,这话当真?”

梁韫笑笑,望着碧油油的水面,“像是假话?”

许长安怕她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可惜,你才二十四,分明能再觅个好人家。”

梁韫压根没想过再嫁,也的确还不到想这事的时候,于是只玩笑道:“都嫁过一次知道不好了,怎么还会再嫁一次,我不是那自找苦吃的人。何况什么样的人家叫好人家,当初爹娘劝我嫁到仇家,说的就是仇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人家。可结果呢?”

听得出是玩笑,许长安微笑应和,要说什么是好人家,他也答不上来,许是因为男女婚嫁从来不该只看家世门第。“好人家”太空泛,除非像仇家二姐仇姝那样嫁个知根知底的夫家,否则女人在过上那和过往生活截然不同的日子以前,谁也无法替她们评断好或不好。

头婚夫妻往往不能知晓彼此底细,再婚却可以,没有了薄薄的三两句话就红透的面皮,双方见面都会先娴熟地衡量对方,将过往吃过的亏都在心里罗列,谨防再掉进同个坑里。往往能相处融洽似伙伴的,也就能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想着,许长安定定神,指向水边一艘船问:“前头可是卖绢花的?”

梁韫也望着水面想事,回过神来,“应当是吧,在水上卖花,许是要摇船出去卖给秦淮女子。”

“也不知这是做完了生意回来,还是正要出摊。”

“去看看?”

二人像是忘了适才的谈话,朝船家走去,船家见有客来,且衣着光鲜,忙卖力推销篮子里的花朵,梁韫本不打算买,但是看乌篷里还坐着两个扎冲天辫的小娃娃,便选了一枝,请船家递上岸来。

许长安替她伸手,扶着栅栏接过绢花,他没有直接将花递给梁韫,而是抬手随即簪在了她发间,梁韫没预料这个,眨眼掩饰错愕,正要道谢,忽听一声巨响——

对岸砸下个砖头,“噗通”落进水里。

水花四溅,梁韫短促惊叫着偏身闪躲,仍被水珠打湿了衣衫。抬头见仇彦青站在桥上,广袖挽起一半,拍拍手掌掸去浮灰。

显见是他扔的砖,一整个重重拍进碧绿的河水,将梁韫发间崭新的绢花都打湿了几瓣。

仇彦青得逞不忘讥讽,在桥上向下望,睥睨桥下二人,“早前不知道你喜欢这些艳俗粗陋的东西,你早些说你喜欢,我也好买给你讨你欢心。哄得你高兴了,也就不会在那天夜里不辞而别。”

比刺还扎耳的一番话,梁韫听罢,偏脸掣了帕子在脸上轻揩,视若无睹般转身就要离开。

“船家,多少钱?”许长安忙将银钱结了,也因此慢了几步没跟紧密。

梁韫快步离开,仇彦青三步并做两步将她追上,手刚触碰上她衣角,便被她厉声呵斥,做得如同不认得他一般。

他还要问:“你几时喜欢起这么俗气的花了。”说罢夺了她发间海棠,少不了一阵冷嘲热讽。

梁韫伸手叫他将绢花还来,“你为何总要做这些惹人厌的事?还给我,不要在街上惹人闲话。”

仇彦青却背过手去,“你和姓许的走在街上倒不怕惹人闲话,这儿是吴县,谁不知道你是仇家长媳?你早年顾着生意,多少商户认识你,你就这样不顾长房的名声。”

梁韫觉得好笑,“我为何要顾仇家的名声?仇家几时在乎过我的名声?你又几时在乎过我的名声?”说话时她瞪着他,眼底却没有愤怒,只有难过,“我这趟回来是来管你要休书的,你替你哥哥写了休书,我就和仇家再也没有瓜葛了。”

“你要我休了你。”

“是替你哥哥休了我,让我名正言顺地离开。其实你不写也无妨,我是寡妇,寡妇离家还是另嫁都是关起门来的家事,官府管不着,现在无非是你顶着你哥哥的缺,让我无法一走了之,但你早晚要以仇彦青的名字示人,到时我一样想走就走。”

仇彦青感到威胁,注视着她,认真道:“你走不了,我不会让你走。”

梁韫见他听不懂人话似的,气得发热,“我做好了与太太坦白的打算,届时两败俱伤我也不怕。”

“你以为那样她就会让你走了?”仇彦青哂笑,“那要是我对她说,你在我在,你走我也走呢?”

“你敢?”梁韫备受羞辱,头脑一热,扬手便要打他,可出门在外还当着许长安的面,仇彦青哪肯掉这个面子,自然要用手挡下这一巴掌,梁韫的手架在半空,甚至被他反握。

强挣了两下没能挣脱,梁韫红了眼圈,许长安早就追上来,因为他们争的是正事才没有上前打搅,见状他箭步上前,一把拉住仇彦青的手,试图制止他的举动。

“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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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没听见她叫你松手吗?”

仇彦青嗤笑看向他,“这是我和她的事,几时轮得到外人置喙?于情于理我都是她的丈夫,你又是谁?若你是为了仇怀溪来吴县替她善后,劝你还是别掺和了,她和我的关系可远比你想的亲密。”

于情于理,情是哪份情?理是哪个理?

他还要不要脸?

纵是梁韫早就和许长安摊了牌,此时被仇彦青当面拆穿二人肮脏的关系,她仍感到无地自容,她在乎许长安的看法,也正是因为仇彦青看出了她在乎许长安的看法,才要这样让她下不来台,让她孤立无援。

也许许长安会后悔帮她,后悔替这个背叛了挚友的女人出头。

哪成想许长安重重拉开仇彦青的手,说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她早就与我坦白过,我不介意。”

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不介意她是个与小叔子有染的女人,还是不介意她曾经做过错事,所以仍愿意帮她?

仇彦青听出他帮梁韫的心不纯,起码不是为了已故的友人。

他的心思分明放在梁韫身上。

第46章 第46章我会比他更像大哥

仇彦青回过神来那二人已经走远,梁韫不知偏脸

在对许长安说着什么,分明刚才还在对自己瞪眼,这会儿神情却柔和下来,唇角甚至还带着安慰他人的笑。

她在安慰许长安什么?安慰他别因为自己的出现搅扰了他们水边戴花的雅兴?

可笑,许长安有哪一点比他更像仇怀溪,她不会真和姓许的好上,要是他可以,自己又差在哪?

得亏这些话没叫梁韫知道,要是让她知道,定然要说他可悲,一个人怎么能钻牛角到如此地步,像是这世上除了仇家人,她就再也不能与旁人相配了。

走出几步,到了大道上,梁韫回头看了看,感谢许长安为自己出头,“要不是你刚才替我说话,我大概现在还在那和他僵持,他生气起来最难缠,总是要逞口舌之快。”

许长安掸掸衣袖上的水渍,笑说:“看他行事作风倒不像这么不成熟的人。”

梁韫摇头,“阴晴不定心口不一就是他的行事作风,不怕孩子气的人无理无脑,就怕他这样明知故犯的。”

许长安道:“你很了解他。”

梁韫搓搓臂膀,笑了声,话音淡淡的,“同个屋檐这么久,想不了解也难。他这个人,就是不了解觉得可怜,了解了可怜又可气。”

许长安留意她说起仇彦青时的神情变化,虽不知她该是个什么神情,但此时眼中的惝恍骗不了人,她或许有些讨厌他的阴晴不定和心口不一,但也从未因此记恨过他。

于她而言,和仇彦青的关系究竟是段什么样的感情?

那样性格迥异的一对兄弟,或许从很早以前,她就不再将他当成是谁的替身了吧。

*

陆蓝茵眼下百结愁肠,造船厂陷入了实打实的危机,偏梁韫此时回来管她要休书,陆蓝茵心烦意乱想的却是不妨就这么答应了她,麻烦事都堆在一起,总要先解决了手边能解决的。

于是去往述香居,与仇彦青将事情商议。

“你嫂嫂回来了,我见了见她。”说到这,陆蓝茵叹口气,“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哪个年轻媳妇会真将自己给了婆家,饶是你嫂嫂看上去那么温婉柔顺的人也一样。”

仇彦青面无表情倚靠软塌,将指节上的碧玉扳指转得叫陆蓝茵心烦。

“彦青,你学着怀溪的字迹,就给她把休书写了吧,否则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日后真因为此事受了委屈,怕是要和我上真家伙。”

仇彦青无甚变化地倚着软枕,笑了笑,“我以为您可要消沉一阵,怎么这就能做得像是无事发生,还来找我写这休书。”

陆蓝茵听他开口便是夹枪带棒,也预料到了,但那能怎么办?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债,今后还要慢慢还,“我就你这一个儿子,就是吵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有隔夜仇。”

“太太说得轻巧。”

“于我而言做起来也不难。”

仇彦青眉头微蹙,坐起身来,颇有逐客的意思,“休书我写不了。”

“怎么写不了?”

没有理由,只是一想到河边那只为她簪花的手,就牙根痒痒,“她急着要休书做什么?等不急要改嫁许长安,仇家的面子还往哪搁?”

这话一记闷雷似的砸在陆蓝茵脑门上,“你上哪听来的?她要改嫁许长安?”

仇彦青哪里说得出所以然,做得那副深不可测的模样,就好像在她身边安插了百八十个眼线,“我还知道你今日见她,姓许的就在她身边陪着,枉你算计了这么多年,还看不穿他二人关系匪浅。”

昨日许长安登门她还没有往深处想,这会儿陆蓝茵总算反应过来,许长安几时与梁韫走得那么近了?

先前他时常登门,是因为“怀溪”身体刚刚恢复,她担心仇彦青被识破伪装,便时常叫梁韫代为出面,这么说来,因果怕是从那时起便种下了。

陆蓝茵一看问题恐怕出在自己身上,忙试探道:“没凭据的话不要乱说,这究竟听谁说的,要是有真凭实据,我也好当面锣对面鼓地与她问清楚。”

“没谁说,我看出来的。”

一听也不过是他的猜测而已,可陆蓝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皱眉道:“几时看出来的?还在望园时就有苗头了?难道他们私下里早有往来?在你大哥还在世时便有了勾连?”

一连几个问题,听得仇彦青心烦。

虽然自己本意是想叫陆蓝茵听信自己,可她这样误会梁韫,还是令人感到不虞,说道:“也未必就是那样,退一万步说,你不逼她在先,她又为何要寄希望于他人?”

这个他人,自然指的不是许长安,而是他自己。

许长安算她什么人?自己才是她正经的姘头。

“我逼她?”陆蓝茵不爱听,“她嫁进了仇家就是仇家人,享了仇家的福总该为仇家多少牺牲一些。你大哥处处为了造船厂着想,她既然嫁进来,就要有辅佐丈夫的决心。”

仇彦青不由辩上一辩,冷冷道:“她几时享过福?华茂年华送走一个短命的,又来一个假冒的,几年间尽心竭力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长房长媳,日子越过越没盼头。我要是她,夜半起来想不通,寻死也先拉几个垫背的。”

“你!”陆蓝茵哪里听得这话,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还要按下不发,“彦青啊…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就是替她不值。这家里,没我一席之地,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说到最后,竟成了为她说话。

仇彦青垂眼瞧着掌心,拿指腹搓一搓,笑了声。

陆蓝茵不许她离开,自己又好到哪去,不过是另一个帮凶罢了。

她要走也有自己一份过错,自己明明才该是这偌大望园里最懂她的人,别人可以不理解她,他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竟也做不到相互体谅。

枉他入夜与她相拥,也不过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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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寒冷时向她索取温暖罢了。

难怪她就这样一走了之……

也难怪她选了许长安。这样一想,许长安与仇怀溪毕竟是关系要好的一对挚友,纵然外貌没有半点相似,脾气性格却是十分雷同,不怪梁韫愿意接近他,找他寻求帮助。

*

昨夜一场雨,淅淅沥沥扰人清梦,梁韫睡得不好,总觉得不是好兆头。隔日清早也不知陆蓝茵如何说服的仇彦青,仇府来人送信,请她到望园见面详谈。

她思忖片刻没有答应,就当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不容易从那扇黑油门里跑出来,怎可能再自己送上门去,于是只叫送信的人回去传达,说自己就候在客舍,随时恭候陆夫人。

结果没等来陆蓝茵,只等来了仇彦青。

他来时梁韫不在客舍,雨停和柏姑姑到外头散心去了,只有荷珠在屋里休息,小丫头睡得正酣,听店里伙计在外头和人说话,忙爬起来擦擦嘴角,“谁在外头?”

伙计敲敲门,“姑娘,有位姓仇的公子来了,说与你家奶奶相识。”

话音刚落,门兀的拉开,荷珠泪汪汪在门里将仇彦青望着,“大少爷!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仇彦青扬眉,“哭什么?”

东霖从后头探出头来,朝里望望,“少奶奶呢?”

荷珠嘴一咧,说少奶奶多半是与许家公子见面去了,她不想背后说主子不好,可是事态紧急,抹抹泪,恨不能求着大少爷将少奶奶哄回去。

“大少爷,恕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不哄,少奶奶可就被别人哄跑了呀!”

梁韫因为睡不踏实,出门买了些安神的香料回来,另扯一块白银的暗纹缎子,做几只塞在枕边的香包,柏姑姑近日也睡不好,这就要做两个,多扯了些布子,不妨多做一只送给许长安做谢礼。

采买回来,正和柏姑姑商量着香囊要怎么做,推开门就见屋内坐着好大一尊不速之客。

那日河边不欢而散,梁韫只觉他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原本还笑着,一下就沉了嘴角。这一沉,将仇彦青的心也给沉进水底。

梁韫偏首对柏姑姑道:“姑

姑,你先带荷珠出去。”

柏姑姑有些担心,“那我就在门口。”

荷珠比柏姑姑还心急呢,拽着东霖就想往外走,好腾出个足够大的地方让大少爷放下面子和身段。

门一关,梁韫先将丑话说在前边,“你要不是来休我的,就请走吧,我没什么话想和你说,也不想听你说,实在是嫌你说话难听。”

仇彦青还没说上一句,先被梁韫为着上次河边的事狠狠奉还了回来。他扯扯嘴角,笑得梁韫胸口堵气,将新扯的布子折一折放到膝头,与他面面相觑地坐着,等他张口。

“你买的什么香?”他忽地看向桌上的纸包,套近乎一般,“你进门我就闻见了,好像有檀香的味道。”

梁韫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答:“睡得不踏实,买了几味安神香来调配。”

他就跟听不懂好赖话似的,“你走后我也睡得不好,扯这么大块布,也给我做个香囊吧。”

梁韫不惯着他,“买的时候裁好了尺寸,没有富余了。”

他又说:“这都够做三个了。”

梁韫瞧他,“就是做三个,一个是我的,另两个做给柏姑姑和许大哥。”

许大哥,明明还是同个称谓,听上去却变了味。这时候真希望自己就是仇怀溪,诈尸起来也要摸着她的良心,问问她究竟拿许长安当哪门子好大哥。

仇彦青还记着今天来的目的,抿了下唇,拿壶给自己斟水。但凡她适才那句话里没有柏姑姑,那他从进门起刻意维持的“大度”就都要前功尽弃。

梁韫觉得他一举一动都十分莫名其妙,警惕问:“你究竟为着什么事来?太太知道吗?”

仇彦青仍是不语,梁韫瞧着他故弄玄虚的模样只感到费解,她以为按陆蓝茵的处事,是不会再允许仇彦青单独来见自己的。

仇彦青举目望向她,“我和太太说,我有法子接你回去。”

按理说他这样讲梁韫下一刻就该横眉冷对,可他的语调却是陌生的,没有志在必得的笃信,反而异常柔软,是以当她反驳时,口吻也变得狐疑。

“…你妄想。”她道。

仇彦青总是轻易可以洞察她的心软,笑了笑,望她双眼继续说道:“我不是妄想,是来与你商量,你也看到造船厂眼下遇到麻烦,我需要你回来帮我,等工人们如期开工,摆平了仇仕昌,随你向我提一个要求,我一定做到。”

梁韫却拧眉,“难道眼下造船厂的麻烦不是你自找的吗?”

“那又如何?”他挑挑眉,总算让梁韫看到了那条熟悉的狐狸尾巴,“且不说我折腾造船厂是为了让你回来,现在谈条件也是为了让你留下,目的不是一直很明确吗?”

“你…”真是病得不轻!梁韫摇头,“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屋里没别人,仇彦青熟稔地起身行至她身前,梁韫警惕,不得不偏首躲开他视线,他俯下身,将要离开的女人又按回圆凳上,手掌热力惊人。

“我就是见不得许长安和你走得近,你觉得他比我好,我就要证明你是错的。”

“…什么?”梁韫眉头一皱,她几时比较过他和许长安了?

仇彦青拧眉望着她,“就当再给我一次机会,许长安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他顿了顿,声量稍轻下来,“我会比他更像大哥。”

第47章 第47章做什么都不及姓许的得你……

他好像着魔了,梁韫瞧着他的眼睛,透过男人疲倦湿润的眼眸看到了同样迷惘的自己。

他好像一面镜子,让梁韫看清动摇的内心,“仇彦青,你别这样。”

仇彦青穷追不舍,“我怎么了?”

梁韫情急问:“你为何要将自己做得像个受伤害的人。你是真的因我不告而别受了伤害,还是只是在博取我的同情?”

仇彦青惊愕看向她,不敢置信她说了什么,“博取同情?如今我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不及姓许的得你心意!”

梁韫也觉得自己似乎把话说重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再受你欺骗。”

“我只骗过你一次,也并非只骗你一个。”

“倒还是你手下留情了。”

“韫儿…”

“别这样叫我。”梁韫皱眉躲闪,发觉他靠得有些近了,“走开!我要喊人进来了。”

仇彦青飞快在梁韫唇上啄吻,“你喊吧。”他双手支撑在椅子扶手,看架势无赖极了,“喊人进来正好收拾东西,随我回家去。”

梁韫瞪他,“你这会儿将望园当成家了?”

他塌下一侧肩膀,挨近了些,笑说:“你跟我回去就是家。”

“无赖,你以为我吃你这一套?”

“你不回去,我继续闹,闹得陆蓝茵都要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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