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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松松通感【修】 放心,不会玩坏娃娃【……
“别玩了, ”祁澍里单手抱起正用脖子狂蹭娃娃的财财,“再玩大爸的娃娃都是你的口水了。”
“喵呜……”委屈嘤咛,财财耳尖耷拉伏在他胳膊, 被无情驱逐出门。
祁澍里折回来跟娃娃面对面,牵唇抽出一张纸在它绒面上擦拭,并假装自言自语:“不知道沾了多少口水?”
“不然拿去洗洗好了?”
“……”
室内鸦雀无声, 听不见娃娃跟他的对话,也看不见青年鲜活的表情,就连是否通感都没完全确认。
祁澍里难免产生自娱自乐的无趣感,当下只能靠自己在脑海里想象。
将纸巾抛掉, 祁澍里抓着娃娃的腰用拇指摁了摁并低头嗅闻, 确认财财没有趁他不注意在娃娃上面流口水。
“嗯?怎么一股味。”他故意这么说,借机掏出柜子里的香水往它身上喷 ,“先这样吧, 找机会再洗。”
正要把娃娃往桌上放, 祁澍里想到了什么,眼底浮起玩味,重新拾起娃娃朝天花板抛。
娃娃在半空划过完美的弧形, 让它体验了几次蹦极, 男人拱手作罢, 噙着笑将它摆回原位, 戳了戳它的肚子。
睡前, 祁澍里特地将脸对着娃娃,微笑亲昵:“晚安。”
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方予松明天的反应了……
急切的心情让他起了个大早, 刚迈左脚出来,就瞅见青年穿着运动衣满目怨念往鸡蛋上撒胡椒粉。
跟他对视,方予松手头动作加剧, 胡椒撒满整片煎鸡蛋,看上去惨不忍睹。
对方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实在太好读懂了。
努力抿唇克制自己上扬的嘴角,男人佯装无事:“早上好,看来你昨天也睡得很好啊。”
“嗯。”不想搭理他,方予松偷偷把撒满胡椒的三明治弄好,放到一会他要坐的位置。
路过时用余光瞥见,祁澍里也不拆穿,纵容他报复胡闹。
途径青年身旁时,空气里除了弥漫着面包的奶香和煎鸡蛋的焦香外,还飘来一股淡泊的雪松香味。
那是男人再熟悉不过的香水味。
猜中所想,祁澍里眼底掀起若隐若现的笑意。
待洗漱完毕,坐到餐桌吃他给自己特制的胡椒粉三明治,一边咀嚼一边若无其事地喝了几口豆浆,说:“今天的早饭是不是胡椒放多了?”
方予松的眼神向斜边撇,充耳不闻:“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自己早点起来做。”
面对他的阴阳怪气,祁澍里镇定自若:“没事,吃不死就行。”
“哼。”坐在他对面的人不自觉冒出冷哼。
吃过早饭准备出门跑步,方予松背对他刚把鞋穿好,祁澍里从后边贴上去,朝他侧颈嗅了两遍。
确认那股香水味是来自对方身上,戏称:“我又惹你不高兴了?怎么早上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内心积压的怨气根本无法说明,方予松胸腔起起伏伏,最终只能化为弱弱的一句,“没有。”
“明明就有。”祁澍里不依不饶,下巴抵在他肩膀,故意将身段放得极低,“你之前还说我容易生气,我怎么觉得现在是你莫名其妙就开始发脾气了呢?”
“我、我……”
如愿以偿得眼前人吃瘪的含糊其辞,知道他有苦难言,祁澍里嘴角弧度扬得更欢。
主动掰过他的身子摁进怀里,再将他的手带到自己衣摆里的腰腹。
亲吻他的脑袋,祁澍里哄道:“别生气了,哥哥请你摸腹肌。”
指腹在他腰间蹭了几下,方予松心情似乎有所缓解,拖拖拉拉开口:“我没有生你的气,就是有一点点……讨厌你。”
“讨厌我?”垂头看他在自己胸上撞了好几下,祁澍里挑眉,“讨厌我还不是生气啊?”
“都说没生你气了!”不能说实话,方予松干脆转身出门去晨跑。
在身后络绎不绝的轻笑声里,气急败坏的青年丢下一句,“祁澍里你很坏很过分!”
拥有上帝视角,男人见他难以启齿,总算把这半年多受过的气通顺了。
约莫是在他这憋了不少闷火,方予松今天跑得比平时更有劲也更快,往常磨磨蹭蹭要跑半个小时公里数,今天竟然提前四五分钟就结束了。
撑着膝盖大喘气,汗滴沿青年流畅的面部轮廓砸向地面,形成一滩小水洼。
祁澍里从小区椅子上把水拿给他:“喝点。”
默不作声接过去,方予松仰面灌完,发出舒爽的叹谓。
已到十月中旬,小区灌木丛里钻出来的风裹挟稍许凉意,太阳架在高空洒下的温度亦不再炙热,反而令人舒适。
早晨刚被形容过‘很坏’‘很过分’的男人牵过他的手,两人绕小区漫步放松。
“祁澍里。”
“嗯?”
“我……想问你个事。”
“你说。”
方予松遮遮掩掩:“之前、我帮你抽到的那个特赏娃娃——”
“哦~”拖沓的尾音别有深意,眉目荡起谑浪,“你说那个娃娃啊,还在我房间怎么了?”
“你……”握他的手不自觉捏了两下,方予松模嗫嚅,“你要好好保管,千万别弄坏了。”
“放心。”眼轮下弯,祁澍里脸上浮现玩味与嘚瑟,“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得要命,不会玩坏的。”
萦绕在林间小道的言语咬字轻浮,又带着男人独特的慵懒跟痞气,让方予松不由自主耳热。
确认方予松能跟自己一样,在梦里跟娃娃通感后,祁澍里工作干劲十足,就只盼着晚上回家后能对娃娃做些什么坏事。
过往他通感时,为了能少几天折磨,想法设法让青年能比自己早睡。
现在方予松发现了这个秘密,两人睡觉时间调换,反倒变得他比自己更早睡了。
时针嘀嗒走过九点整,祁澍里在电脑里对接好工作,出门借上厕所的由头看了眼对方卧室门口有无光线,确认方予松差不多睡着入梦,再拿着睡衣折回来。
取走桌面憨态可掬的娃娃放在浴室洗手台上,祁澍里弯腰假意是在跟娃娃说话。
“感觉昨天财财还是有把口水滴到你身上了,要不然今天帮你洗洗澡吧。”
刚要动手,财财忽然出现,叼着祁澍里的裤子:“喵!喵呜!”
无需猜测,这个从天而降的毛孩子必定是被方予松喊来充当救星的。
“财财乖,不闹。”拍拍小猫的屁股,祁澍里哄诱,“大爸洗个娃娃,洗干净了请你吃零食,最近很久没吃小鱼干了吧?”
撕扯他裤腿的小猫骤然停顿,亮绿色的眼珠出现大写的‘馋’字。
“乖,出去等,”眼底迅疾闪过得逞的狭光,祁澍里加大马力,“再给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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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奶酪冻干跟布丁。”
财财当机立断长大嘴巴吐出他的裤子,然后飞一般蹬着它肉腿跑到门口坐好。
哼……
得意的眼睛眯起,他倒要看看,方予松这下还能不能喊的动这唯一的救兵。
“咪~”财财忽然对着空气弱弱地回应。
祁澍里估摸,应该是方予松在骂它,料定对方说不出什么重话,想来顶多也就是‘叛徒’‘见利忘义’‘只听大爸不听小爸话的坏孩子’之类。
脱掉娃娃的衣服,专心致志用温水给它洗澡,期间,为了报复方予松,男人故意将娃娃的脸放进水里泡一泡再拿起来。
反复玩了两次,祁澍里怕把对方惹毛明天起床又闹脾气,收手开始捏干娃娃身上的水分,又担心它感冒,用吹风机吹至七八成干。
存了一抹隐蔽的心思,有意想让方予松看自己洗澡,便先将它放在洗手台,打算洗完澡再放到阳台晾晒。
当着娃娃的面脱掉衣服,只要想到方予松此刻在娃娃身体里盯着自己,哪怕水流不断冲刷,身体攀升的热度仍能致使他产生自然反应。
血气方刚的男人扛不住脑海中绮丽的幻想,将湿法向后撩,鬼使神差地想当着方予松的面做一回混账流氓的行径。
浴室里的哗哗水流淹没男人性感低沉的闷哼,意乱情迷间,仿佛能感受来自对方炙热的视线,内里似充了氢气不断膨胀,呼吸愈发急促。
背部冰冷瓷砖的作用也只是杯水车薪,浓烈的渴望一浪高过一浪。
在最后时刻,祁澍里没绷住牙关,骨节分明的手摁在浴室的玻璃上,低声嘶吼:“呃、松松……让dddy干*死你,好不好?”
水柱落到下水道疏通的响动盖过一切,祁澍里掩面仰头,除了畅快之外还滋生出些许羞恼。
翌日早晨,两人同时打开房门对望,不约而同地在一秒后挪开视线。
“早、早上好。”方予松先出声。
“咳,”祁澍里掩唇清嗓,嗓音还有些黏哑,“早上好。”
听见他用熟稔的嗓音问好,方予松面红筋胀,冲去厨房给他泡蜜水。
待祁澍里润了润嗓,稍有好转:“谢谢。”
“不客气。”
生疏又尴尬的对话一点也不像正经交往的对象,这让男人对自己虚薄自制力的恼意再次加深,暗忖昨晚上头做得太过火,没给自己留余地。
好在他俩窘迫之时,一通铃声适当划破冻结的空气,两人得以短暂呼吸。
祁澍里掏出手机看见备注,下意识往方予松那瞟过,背对他走了几步拉开距离。
“Hello,是到了吗?”
电话里的男人声线豁亮:“是呀,你给的那个图案是真的不好打,久等了,我寄的是特快,刚才显示到你家驿站了。”
“行,那我现在就去拿,谢了。”
“不客气,反正给钱了哈哈哈啊哈。”
祁澍里也跟着忍俊不禁:“辛苦,下回你有来桐岚市我请你吃饭。”
“没问题,我手头还有几单,先挂啦。”
“回见。”
挂掉电话,祁澍里回首对客厅伸长脖子偷听的青年说:“我下去拿个快递,五分钟很快,等我回家。”
被捉到现行,方予松立正回应:“哦。”
第92章 男朋友的项链 我不喜欢男孩也不喜欢女……
驿站就在他们所处的这栋楼边上, 祁澍里来回仅五六分钟,刚打开门就瞅见对方抱着财财坐在沙发翘首以盼。
换下拖鞋,男人揶揄:“知道我有礼物要送你啊?特地在这等。”
为猫咪捋毛毡球的青年眼睛擦亮, 眼巴巴望着他走近递来一块方盒子。
视若珍宝地抚摸包装盒的绒面,方予松呢喃:“这是送我的吗?”
哪怕刚才听见他打电话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但当沉甸甸的盒子落到手心, 方予松还是没忍住心里的悸动。
见他目不转睛,祁澍里展颜:“是,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方予松毫不犹豫:“喜欢!”
“你都没拆开看呢。”
“你送什么我都喜欢。”盈盈目光流露出对未知物品的期待与欣悦,青年缓缓打开那尊盒子。
里边是用纯银打造的一条项链, 项链上蜿蜒的图案他再熟悉不过, 正是之前绞尽脑汁为祁澍里设计衣服时想出来阿拉伯语——生命。
鼻头倏地酸胀,方予松眼睫被沾湿,面前的项链轮廓都变得影影绰绰, 他举起项链虔诚地在上面落下一吻。
祁澍里从背后环住他, 指着他空荡荡的脖颈说:“之前你说这里只想戴男朋友送的项链,我想了很久应该送什么样的款式。”
“就在我抓耳挠腮找遍所有商家送的饰品都不满意的时候,脑袋突然就闪过这个文字。”
长臂从后边绕上去, 取走项链为他带上, 闭眼不带任何欲望地啄吻青年纤细的后颈, “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 以后就不要再担惊受怕了, 好吗?”
抚摸胸前项链的纹理,方予松在这条项链上感受到无与伦比的重量, 那股重量压在心头,带来的不是窒息而是摇山动地的震撼。
堵在泉眼的泪滴不由自主往下坠,青年转身主动踮脚吻了上去。
大掌包揽对方投怀送抱的腰身, 稳当接住略带青涩的亲吻,泪滴沿方予松光滑的面庞落下,有几滴落到唇畔皆被祁澍里含去,有人作陪口腔倒也显得不那么咸涩,甚至沾了几分蜜意。
两人缠绵黏腻地吻了好半晌,姿势从原来的站立变为祁澍里搂着他跨坐在腿上,自己则仰躺于沙发椅背,承受所有重量。
面色潮红从中抽离,嘴巴跟吃了变态辣锅底一样肿的厉害,方予松伏在他肩膀一边喘息,一边感觉男人跌宕起伏的胸膛与鼓噪的心跳。
“有进步。”意犹未尽舔过下唇,祁澍里哑声调侃。
“……祁澍里。”换气良久,方予松搂着他的腰,忽然郑重其事地喊出全名。
“嗯?”
“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会害怕。”
不急着反问,而是比之前多了一些耐心:“如果你想说,我会认真听。”
“我想说的……”似是觉得苦恼,方予松往他肩膀轻轻撞了几下,犹疑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没关系,你可以挑你能说得出口的,我会帮你总结提炼。”
喉结的吞咽声传来,方予松难以启齿:“之前莫名其妙生气,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
“因为那段时间我主动了,但你总是不愿意碰我,还总是、总是明里暗里说我……差。”
为自己忽略他慧敏的心思懊悔不断,祁澍里心头像有跟小刺抽疼:“抱歉,是我老喜欢捉弄你。”
“你没有错,奇怪的人是我,”不断在他怀里摇头,青年继续说,“我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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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我明知道你是和平时一样在开玩笑,可我就是没办法像平常心那样对待你。”
“你和你爸妈都是很优秀的人,所以我没办法接受你说我差,因为害怕你发现我的缺点就觉得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优秀,真的很害怕。”
“祁澍里我跟你不一样,你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孩,可我不喜欢男孩也不喜欢女孩,我唯一喜欢过的人……只有你。”
说到最后男人听见他的声腔都在颤抖,心疼到无法呼吸,捧起他的脸,亲吻对方欲掉不掉的眼泪:“抱歉,真的很抱歉。”
“我都说了你没错,你不许道歉。”皱眉锤了他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我不道歉。”捉住那只手贴到唇边,宠溺自眼底蔓延开来,“那我也和你说一件事情,当做我和你互相交换秘密好吗?”
“什么秘密?”一听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是关于眼前人的,方予松吸鼻振作洗耳恭听。
摇头忍俊不禁,祁澍里专注盯着他的眼睛:“其实那天我也生气也不单只是因为你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你和朋友在没有我的地方也玩得很高兴,所以有点吃醋。”
“吃醋?”
除了在漫画里见到这个词,方予松从未踏入过这个陌生的领域,但听见祁澍里这么说,刚降温的绯色有重起炉灶的倾向。
“是,”看见青年投向自己求证的目光,祁澍里掀唇将他脸上的红晕戳得更深,“因为你也让我变得奇怪了。”
“我希望你多交朋友,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占有欲,希望你多出去走走,却又抱着你能和之前一样只待在我身边,只和我一个人好的阴暗想法。”
“我很矛盾也很过分,还总喜欢欺负你,”把自己的心里话摊开和他讲明白,祁澍里抚摸他的脸,亲昵道,“现在我也有缺点了,我们可以平等相爱,你也不需要再觉得害怕了。”
终于解开跟他的误会,如释重负的人唇线向下撇,工整的眉峰因为抑制不住情绪而扭曲。
方予松哽咽:“我不会喜欢别人的,我只和你在一起。”
回望他的目光也夹杂了些许湿润,祁澍里主动把人搂紧,温柔低语:“我也只会喜欢你,只和你在一起,哪怕我很早就知道我喜欢男生,但你也是我唯一心动过的对象。”
彼此胸膛相对,用雀跃的心脏向对方倾诉自己道不尽的绵延爱意。
男人眺望远处鳞次比节的大厦,恍惚间想起自己母亲曾在一本讲述情杀的悬疑小说里,写过这样一句话——
因为喜欢上了一个人,于是所有的敏感都变成了被风干过的树叶标本,摇摇欲坠,一戳就会四分五裂。
那时候祁澍里不明白,现在却无师自通心领神会……
“松松,”他埋头询问,“月底万圣节我有沽阳市的工作,正好回去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吗?”
方予松呼吸稍顿,不确信地问:“我们、去你家?”
“嗯,不知道我爸妈在不在,”明白他的顾虑,祁澍里直截了当,“如果我提前说要回去的话,我妈可能会赶回来,至于我爸——”
他垂眸轻笑:“看他在山里有没有信号吧。”
“那、那……”紧张得唇舌干燥,方予松眼神飘忽,指甲陷进对方的肌肉支支吾吾半天都没后续。
知道他紧张,祁澍里贴心替他解围:“没关系,我理解,之前听阿姨说你连远门都没出过,等你准备好再来吧。”
“不是不是!”生怕他又误会,方予松连忙摆手,“我刚才只是在想我不知道祁老师跟你爸爸喜欢什么,我、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越说越窘迫,方予松羞愧低头,后悔自己以前走亲戚只知道给他妈提东西,完全不关注这方面的知识点。
听说他要跟来,嘴边扩散的笑容明快而张扬,祁澍里开阔道:“这些都是小事,29号才出发,咱们等快到出发那天我带你去买。”
露出虎牙尖,方予松正要颔首,肚子突然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蜜里调油一早晨,没准时吃饭的肚子开始抗议了,青年捂住不争气的胃,觉得难为情便避开祁澍里戏谑的视线不敢看他。
“起来吧,我去磨咖啡烤吐司。”拍拍他的屁股示意。
“你!”嗔视肆无忌惮对他耍流氓的人,方予松很想发作,却在看见男人围起围裙准备煎培根的那一秒,决定向美食跟美色短暂低头。
对做饭步骤驾轻就熟,男人迅速做好端上桌,呼唤:“吃饭了。”
“喵~”识趣的小猫露出两只小尖耳朵,快速跳上桌椅。
等了两秒没得到方予松的回应,不由觉得纳闷,往他坐的位置探。
看见他不断高耸又落下的肩膀,祁澍里轻手轻脚走过去,发现对方两颊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气炸的河豚。
再循着他的视线,往阳台外摸索,在那个悬吊在半空随风摇摆的娃娃那定神。
“噗——”祁澍里恍然大悟,没忍住笑出声。
“祁澍里!”笑声彻底把人点燃,刚才的温情化作泡影。
记起昨晚的事情,方予松从沙发弹起来,委屈责怪:“我昨天跟你说过要照顾好娃娃的,你为什么又欺负它。”
“我没有欺负它啊。”端正态度,藏好眼底狡诈,祁澍里佯装不解,“你让我好好照顾它,我这不是把它洗干净放在外面晒吗?”
“那你也不能在晚上洗呀。”用拖鞋踢踏瓷砖的方式,阐述自己对他愤懑不平的心态。
“晚上洗白天晒,有什么问题吗?”祁澍里卯住唇瓣,把上抬的颧骨压回去,“你之前不是也晚上洗白天晒娃娃吗?”
一通反问叫人哑口无言,方予松憋屈得梗着脖子快步走向餐桌大口咬掉半块吐司,好似把它想象成是惹自己不快的人。
站在他身后,看他张开血盆大口咬掉吐司悲壮的模样,祁澍里默默垂首,轻颤的肩膀足以表达他的幸灾乐祸。
第93章 通感险些暴露 要是你也能通感……算了……
到了晚上, 祁澍里从阳台收回晾干的特赏娃娃,不知道今晚的方予松是怎么回事,钟点走向十一点竟还没睡。
探头关注对方门缝下拉长融进月光的亮线, 祁澍里心道正好。
这些天因为睡得没他早都没入梦通感,可以借这个时机进去偷窥一下。
关好房门钻进被窝里,常年有早睡习惯的人很顺利便陷入梦网。
视线拨开黑雾转为清晰, 映入眼帘的便是靠在床头盯着项链一动不动的青年。
【不会一整晚都在看项链吧?】
【有这么喜欢吗?】
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祁澍里带着愉悦的口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窃笑。
床头那人高举项链,放到卧室的顶灯下欣赏,上扬的颧骨几乎快把他的眼睛埋没了。
不厌其烦地把玩, 最后拿出新的画本描摹下来, 青年才对着全身镜把东西重新挂到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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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跟祁澍里所处的bjd娃娃对视,方予松眉开眼笑走过去炫耀:“这个是独一无二的手工项链,是亓柒sm一号送我的。”
【嗯, 所以说假娃娃都不如真人】
【以后喝醉了多亲会送你项链的亓柒sm一号, 别老亲娃娃】
“诶,要是你也能通感,也能看着我就好了, ”努嘴坐到地板上, 方予松枕着它大腿, “每次自言自语都好无聊哦。”
感受到青年半边身体的重量, 男人牵唇回应:
【我这不是能说话, 你听不见么】
【你通感的时候说的话,我不也听不见吗】
“算了, ”打破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方予松拍打自己的双颊,醒悟道, “要是你也能看见我的话,就会发现我每天都在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太丢脸了。”
话音刚落,祁澍里便嗤笑:
【丢脸?我看得还少吗】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不过,多亏我漫展抽到特赏娃娃,才能知道祁澍里每天晚上都在想我。”手肘抵住娃娃大腿,方予松仰视面前跟男人五官相似的娃娃兀自陶醉。
【咳】
知道他话里有话,祁澍里不自然咳呛,模棱两可道:
【浴室里……那是意外】
“今晚睡不着,也不知道祁澍里在干嘛。”
目光落到青年此刻正不安分在娃娃腿上画圈的手,被他剐蹭的地方瘙痒却无法捕捉,祁澍里语气淡漠:
【现在正在被你吃豆腐】
“算了,不梦见他也好!”被捉弄的记忆从他脑海盘旋而过,方予松心怀怨念,使劲拍了拍bjd娃娃的大腿。
娃娃的腿远不如自己结实,祁澍里吃痛:
【嘶,方予松你要造反啊】
还嫌不够,青年分别在他肩膀跟胸前锤了好几下:“叫你半夜让我溺水!”
“叫你高空抛物,害我心跳都停了!”
“叫你一直戳我肚子跟脸!”
听他细数自己近些天的罪责,祁澍里气笑了,有理有据反驳:
【说得好像你没让我大半夜溺水,第二天发烧一样】
【你之前不也把我摔到地上了吗】
【你大晚上撩拨我,非要尝试脐橙体位,害我第二天早上洗衣服洗被子,你都忘了吗】
【生气的时候还要像现在这样打我,之前生气还掏过我的……】
桩桩件件说得男人越发来劲,明知道方予松听不见,却还是不依不饶。
直到右脸裹着青年沐浴乳果香味的微风迅速拂过,祁澍里戛然而止。
虽然不疼,但也足以令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仿佛刚才对自己送的礼物痴迷整晚的人不是他。
“哼~”轻轻用巴掌抚摸过bjd娃娃的脸颊,方予松趾高气昂地说,“打不了真人,总能拿你过过瘾吧,要怪只能怪亓柒sm一号太过分连累了你。”
【很好,又打我?】
面对他愈发肆无忌惮的行为,祁澍里咬牙强行将话挤出来:
【等着吧,等我下次怎么教训你】
“不行,我得去看看阳台那个娃娃怎么样了。”
浑然不知自己被判了死刑,方予松一心惦记他晒在阳台的娃娃,于是起身开门去阳台,顺便观望祁澍里睡下没有。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卧室房门无声无息被推开,祁澍里虽无法转头,也能依稀感受门板推开飘向着的微风,奇怪的是没听见脚步声。
一只灵活的小猫窜到他面前,问好:“喵。”
看见是它,祁澍里温柔呼唤:
【财财,这么晚还不睡啊?】
“喵。”举起爪子给自己洗脸。
“财财,你怎么跑进来啦?”确认完毕的人折回来,看见奶牛猫出现在自己房间,方予松惊喜抱起它吸了两口,“饿了吗?大爸说你最近长胖了不能吃太多。”
【嗯,没错】
“喵喵,喵喵!”
听见祁澍里应和的话语,奶牛猫的眼睛瞬间眯起对着bjd娃娃喵喵乱叫,似是在抱怨他的不良行径。
“怎么了?”
还以为压疼它了,方予松偏头想要认真查看,却意外发现奶牛猫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正对面的娃娃,似乎有所察觉,犹疑的视线在猫咪跟娃娃之间扫射。
祁澍里看他绷紧神经一脸警惕的样子,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暗暗叫了声糟糕。
“不……会吧?”合唇抖动了半晌,方予松面若菜色,战战兢兢地拿手指向bjd娃娃,企图引导财财,“大爸?”
祁澍里赶忙命令:
【不许叫】
财财充耳不闻:“喵~”
在得到回应的刹那,方予松捂住自己震撼大张的嘴巴,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恨不得挖个地洞埋进去逃避。
“不,不会这么离谱的!”抱有一丝侥幸,方予松自我安慰,“毕竟如果祁澍里也能通感的话,我之前做了那么多事情早都过来欺负我了,对,肯定是财财认错了,不可能这么凑巧的。”
碎碎念的人将财财抱到床头那个棉花娃娃上,让财财试探:“这个是大爸?”
“咪。”孩子耷拉脑袋,萎靡不振。
在边上静观其变的祁澍里噤声,他甚至能在梦里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紧张冒汗。
青年呼吸乱了章法,卡在小猫咪胳肢窝下的手指不由自主捏紧,手心沁出的汗水被猫毛吸收。
站着犹豫不决了好久,他把财财重新抱到bjd娃娃跟前,吞咽道:“财财,这个……是大爸吗?”
在他话音落地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屏息凝神,祁澍里跟方予松难得达成共识——
希望财财不要认出自己/对方。
奶牛猫的眼睛泛出神秘的光,黑线在那两颗圆滚滚的眼珠里慢慢散开。
财财突然蹬腿挣扎,在青年松手片刻跃到地板一溜烟融入黑夜。
“呼——”
【呼】
二人不约而同吐出浊气。
方予松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脯,庆幸:“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这么离谱?财财也真是的,乱叫都把我吓坏了。”
跟他同样拥有劫后余生的复杂心情,祁澍里还真不知道,如果刚才财财跟往常一样对着自己喊叫应该怎么办。
是如实相告,还是继续蒙混过关?
隔天早晨,祁澍里开门就看见奶牛猫守在自己门口摇尾巴。
知道它是来讨赏的,祁澍里倚在门框边质问:“就因为大爸说你胖,你昨晚就出卖我了?”
一向聪慧的毛孩子装作听不懂,毛毛虫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了。
“诶。”无奈摇头,男人蹲下身子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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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两把,掀开橱柜把猫粮取出来。
“看在你最后识趣跑走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看它大快朵颐,祁澍里在它脑袋上点动警告。
“唔咪。”腮帮子装满食物,财财含糊回应。
没过多久,方予松就出来了,吃早饭的时候,视线不停在他身上打转。
用吐司遮挡玩味的嘴角,祁澍里假装疑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你昨晚……睡得好吗?”
虽然昨晚在他第二次询问的时候,财财拔腿就跑,但是方予松心里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青年仔细复盘了一遍之前财财进入自己房间时的异常,并且推测出,倘若祁澍里也跟他一样会通感,那恐怕早在自己通感之前就有这个异能了。
最令他提心吊胆的就属这里,假使祁澍里从一开始就会通感,那自己岂不是每天晚上都活在他的视线下,每天都当着他的面做些不得体的事情吗?
“挺好,怎么了?”细嚼慢咽的样子完全不像被质疑后的慌里慌张,祁澍里掀起眼帘反问,“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昨天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你又迟睡了。”
“呃、嗯。”拿铁被他收缩的手指碰至水面摇晃,青年闪烁其词,“确实没怎么睡好。”
“牛奶喝完了吧?等我下午回来顺路去超市给你买牛奶。”
“你真的……昨天晚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闪烁的目光保留对他的疑虑,方予松再三追问。
“有啊。”祁澍里吊起眉梢,散漫开口,“昨天晚上没你睡在我身边,体验感太差了。”
被他前半句话震慑到不敢吐气的人,在听他顺完下半句后,皱起眉毛怒目嗔视。
“乖乖在家画画,我先走了。”临走前还特地摁下青年睡翘了的头发。
“诶,你等会!”追过去扒拉他的手臂,方予松主动要求,“我想和你一起去。”
“你要跟我一起出门?”
祁澍里难免觉得稀奇,之前方予松去他工作室画画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本以为青年会对自己那间杂乱无序全都是衣服的小地方不感兴趣,因而很少邀请,这次居然主动提出。
“嗯嗯。”点头频率宛若鸽子啄食,方予松灵活应用自己最有力的武器,也就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盯着他祈求:“你就等我一会嘛,我收拾东西很快的。”
“好,我等。”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得不说,祁澍里非常受用,踩掉已经穿好的半边鞋子回到沙发坐着,“你慢慢收拾。”
收拾的速度飞快,方予松急吼吼拿起画本跟素描笔再带上口罩准备就绪,冲到男人跟前:“走吧。”
“喵~”被装进猫包的财财也乖巧回应,示意可以出发。
自从贺栎买了属于自己的车,祁澍里的坦克使用权就都在他这,去哪都方便多了,避开上班高峰期十几分钟就能抵达工作室。
贺栎看见他们一家三口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自觉接过猫包开始逗弄小猫:“嘬嘬嘬~财财是不是好久没见叔叔啦。”
梁书堃倒不显得意外,自如寒暄:“好久没见啊,怎么今天想过来啊?”
都是打过好几次照面的熟人,方予松捏紧画本,说话要比之前利索:“在家无聊,想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