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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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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楚络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对头,她不是在劝阿兄放下过去朝前看吗?怎么劝着劝着好像她还生出几分不甘心来。

“我是觉着,”楚络咂摸了一下,“阿兄,不管怎么说,顾行之那厮好了坏了也都是为你。”

之前她混球磨人的时候都是阿兄受着,没道理眼下她开始当人了,这桃子却被旁人摘走了。

寻思半晌,楚络问道:“阿兄,以你对她的了解……就她那嗜酒如命的性子,你觉着她能忍住几天?”

字据上白纸黑字写着,顾行之除了日后好好做人振兴祖业(书铺),还会滴酒不沾,除非逢年过节楚绫允许她小酌几口。

倘若楚绫同意,邹黎当见证人监督顾行之一言一行,绝不包庇。

啧,楚络想挑刺却挑不出来,还有第三方,看着挺像回事儿的。

坐在煮牛乳的小锅边上画画,顾行之觉着自己渐入佳境。

整日保持清醒竟是这等滋味,顾行之吸溜一口壶里的六堡茶。

她此前喝了太久的酒,口舌麻木不说,更是日复一日依赖那股辛辣的刺激,仿佛没了那几滴就不会做人了一般。

说穿了,不过是仗着楚绫会替她料理好一切。就算顾行之晌午喝的烂醉如泥,不过半个时辰,她也就又被楚绫拾掇的干干净净,倒在床上大梦连翩是也。

可楚绫人家现在不玩了,顾行之就像是躺在船上却猛然被人抽了底板,呛了好几口水之后终于在生死面前端正态度了。

“我实在是没想道他能说和离就和离了。”

顾行之对邹黎如此讲道:“他虽然因为我喝酒的事经常生气打摔,但从不像别家夫郎,动不动就把回娘家挂在嘴边。”

正是因为知道楚绫不会拿大事开玩笑,顾行之才会在那天一身酒气醒来之后慌了神。

“所以忌不了酒都是扯谎。”

邹黎接过顾行之递给她的小画:“以此类推,任何做不成的事都不是真做不成。无外乎是觉得接着烂下去也无所谓,或是觉得对方不值得自己如此大费周章。”

果然是女人最懂女人,一眼被邹黎看穿本质,顾行之打着哈哈把话题扯到别处:“邹娘子为何让我在纸上画此人?”

蛮秀丽的小郎君,顾行之尤其满意她在人物发间落下的几笔金粉。只是看着颇有几分骄矜相,顾行之凑到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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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身边观察她面色:“倘若娶回家,邹娘子怕是要到处奔波,才能赚得够他开销的银钱。”

人家才不稀罕她赚的几两碎银,邹黎一语不发,只将画细心收进袖子里。

“哎,”顾行之拖腔,“别不说话啊邹冰人,我这儿有奶有茶的,下午除了几个看书的熟客也没别人,和我唠几句呢?”

默了默,寻了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邹黎拖来小板凳坐下。

这才对嘛,顾行之掂起小锅给她倒奶:“请讲。”

顾某洗耳恭听。

叹口气,邹黎自己又往八分满的杯里注了点茉莉香片:“要是三言两语能讲得清

倒好了。我就是……没想清楚该怎么办。”

后日便要回京?

乍一听到消息,桓昭的表情都愣了愣:“不是说长姐还有许多事情没办?如何这样快就要启程了?”

被人关在房里闷了数日,他还没寻到机会和邹黎见上一面呢!

“昭公子,”两个俾子一左一右拦住他,“殿下有吩咐,启程之前不许您随意外出。若是有什么想要的想玩的,尽管告诉奴俾们,奴俾替您去寻。”

“都给我让开!”桓昭不耐:“我想要的东西你们听都听不明白,替我去寻,你们除了找些死物来糊弄我还能做什么?”

一个个低头听凭桓昭斥责,屋里的仆俾们却和泥捏的一般纹丝不动。

“你们!”

把桌上的蝴蝶酥白玉卷通通撤走!桓昭大发脾气,不是喜欢关着他吗?好啊,关着就关着,大不了他一口饭都不吃,看谁能拗过谁!

“都拿走!”

“我还当谁有这么大威风,竟然敢在我这儿撒野。”桓曦刚进门就听到桓昭吵闹,面上的笑意立刻便淡了下去。

“你要学人绝食明志?”桓曦打量他:“桓昭,话出口就不能咽回去了,你想好再说。”

有什么想好想不好的,人为地和邹黎隔断联系,桓昭心口闷着一股劲,如何肯在桓曦面前让步。

“好,”桓曦拊掌,“言出必行,倒真有王府出身的样子。”

传她的令下去,桓昭一日不服软,便一日没有饭吃。

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桓曦似笑非笑:“别让我发现卢纯在暗中接济你。”

第74章 心意

“邹黎!”

一壶茶下肚,顾行之捏着颗五香花生,竟是喝出了不醉不归的气势:“你!”

顾行之勾着邹黎的肩,把她的后背拍得啪啪响:“咱女的,最忌讳做事磨磨唧唧!”成天想东想西,顾及这犹豫那,弄得像个没经过风浪的小郎君,旁人看了难道不笑话?

“你要还不舍,那就追上去试试。”顾行之拍自己的时候明显收着力:“你要觉得被伤着了,受不了人家看不起,那就趁早放手,省得和对方空耗年岁。”

小郎君不比她们,顾行之苦口婆心:“万一真给耽误了,以后就不好嫁人了。”

大女的顶天立地,行就行,不成就不成,一言以蔽之,不能做这缺德事。

“难道你担心去京城没人帮你照看摊子?”顾行之思维跳跃,转眼就联想到旁的事上去了:“你不是有两个喜女吗?骑快马到京城,一来一回路上花大半个月,就算你们再用一整个月的时间互诉衷肠,两个月也够了。”

如非必要,桓燕人不好冬天成亲。两个月里既没太多事务,又有千雪万柳顶着,邹黎完全可以抽出身走这一趟。

“实在不行还有我呢?”顾行之毛遂自荐:“怎么样?和你利利弊弊讲了一通,我不醉酒的时候还算靠得住吧?”

呼出一口气,邹黎没有立即做出决定。

“昭公子。”

卢纯轻轻碰了碰桓昭:“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水米不进,这样苦熬下去,身子可怎么受的了呢?”

紧闭的睫毛抖了抖,桓昭宁可装睡也不想搭理卢纯。

一猜便知桓昭在想什么,卢纯将他带来的食盒逐个打开:“今日做了豆腐皮包子,各色油炸小面果也都是你素来喜欢的口味。”

桓曦虽说要饿着桓昭,谁都不许私下给她这个弟弟饭吃,但这酸笋鱼羹、荷包里脊、鸡汤白菜,个个都是桓昭平日爱吃,做起来又颇费时间的菜。不说别的,就说那荷包里脊和油炸面果,若真依着桓曦的喜好来,她是万万不会在膳单上圈中它们的。

“昭公子,”卢纯放缓了声音,“就算你和殿下赌气,可殿下毕竟是你的亲姐姐。况且你现在不肯吃饭,拗到最后又是谁来心疼?”

“你走吧。”

转个身背对卢纯,桓昭惜字如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不算君子,也不会白白食言惹人笑话。”

他也不用卢纯在这里假好心,桓昭重新闭眼。分明就是和桓曦一伙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两面讨好,在桓曦那里刷了好感还不够,又来他这里显眼!

他就乐意不吃饭,谁能管他?

邹黎出的招数果然管用,顾行之哼起当年风行京城的小调。

起初邹黎随口一提,说冬日天寒地冻,许多贫苦学生连买床被子御寒的余钱都没有,更别提买炭取暖。就连写字的墨都在砚台里结冰,她们还得忍耐着手上的冻疮修习课业。

“为何不把书铺二楼辟作自习室?”

邹黎道:“我看二楼原本就有桌椅,想来是供人抄写。”

既然如此,干脆多摆些桌子椅子。书铺整日烧着炭火,不说温暖如春,至少不会把人冻出病来。囊中实在羞涩的就替书铺抄录新书换取入场券,有点闲钱的可以长期预约心仪座位;顾家这书铺位置也好,出门十步内有三个吃食摊子,要是愿意走远点,可供选择的范围更多。

最重要的是冬天人心惫懒,邹黎说到此处眉头紧锁,创造一个能清楚看到别人努力的环境,也有利于这些学子们头悬梁锥刺股不是。

“邹娘子竟有如此心胸!”顾行之一听便觉得可行,更惊讶于邹黎的关注点如此细微:“说来惭愧,书铺楼上空置许久,我竟没想到还能将它派上此等用场。”

听闻此事,顾母亦是颔首:“莫说家中本就需人誊抄书卷,单是庇护寒门学子一事,便是功德无量。若真有人身处窘境仍不堕青云之志,老身便是供她一路修学亦无不可。”

既然没人反对,事情就这样顺利办了下来。

只不过,顾行之预料到会有人来这“自习室”,却没料到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收获一波赞誉不说,闻讯而来的学生更是愈来愈多,个个口中讲着什么“天道酬勤”、“不甘人后”,瞧那样子,似乎不学到最后一个走人都觉得羞愧一般。

有了这些人缴纳的自习费,顾行之重整祖业的账本可谓好看。

“阿绫,开开门那阿绫。”

手里攥了钱,自觉腰杆更硬几分,顾行之拾掇一番,又去敲楚家的门。

“你有何事?”

只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楚绫摆明了没有请人进去坐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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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小事上计较,顾行之从怀里掏出账本和银两:“这不是书铺盈利了吗,我想着卖饮子的主意是你先提的,再说这些账啊数的,历来都是你管着。”

近来楚绫不在,顾行之把东西递给对方,她倒也尽心维护着楚绫之前的成果。

“顾娘子莫不是忘了,我阿兄已经和你们家没关系了。”

匆忙赶到,楚络瞧楚绫已经接过账本,便自己做了那个挑剔的恶人:“女未婚男未嫁,顾娘子如此堂而皇之将家中事宜告知我阿兄,岂不是让他难做?”

“也就是我阿兄脾气好,”楚络瞟到楚绫点头,心下定了大半,“否则你满城打听打听去,谁家的男子和离了还愿意掺合前妻的家事?”

上前几步,楚络长腿一深,别到顾行之和楚绫中间:“近来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怎么,顾娘子莫不是真转了性儿……还是说你故意惺惺作态,又想诓我阿兄跳回你这个火坑?”

“顾行之。”不待顾行之开口应对,楚绫先叫了她的名字:“你在字据上说,愿意三个月内滴酒不沾,让我见见你的诚意。”

倘若他要三月之期从今日算起呢?

“醒了?”

桓昭恢复意识时,眼前还是朦胧胧地罩着层黑雾。但这不妨碍他听到桓曦的声音,那声音很近,仿佛说话的人就坐在他手边的位置。

眼眶有点酸,桓昭想起他每次早起做饭,他也会坐在邹黎手边看一会儿她睡觉的样子。

“醒了就吃东西。”世女声调一般,听不出太多情绪。

他不吃,桓昭本想把头别过去,奈何饿了好几天,已然没了力气。

“桓昭,”桓曦的嗓音带上怒气,“为了一个女子寻死觅活,你到底有完没完?”

桓昭以为他很有骨气是吗?世女气极反笑,是啊,多么的情深意重,身体发肤受之母父,为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子,桓昭竟连这样的教诲都忘了。

若不是车马已经离了青州,桓曦真想掀开车帘将他踢下去。

“你现在为了情意什么都肯做,连自己的身子也不放在心上。“桓曦放下文书:”“好,等我们回了王府,你自己向母王去解释。”

非是她这个做长姐的刻薄,不给他饭吃或时短了他用度。说到底是桓昭自己要当痴情种子,什么都不顾了,只知道一心糟蹋自己给亲人添堵。

“邹黎不过逢场作戏,若不是你失了记忆却美貌仍在,你以为她会好心管你的死活?”桓曦刻薄道:“你绝食这段日子,我倒把她查的一清二楚。”

查?

桓昭哼了一声,带着他察觉不到的有气无力。

桓曦能查出来什么。

邹黎把他捡回去之后几乎一直被他霸着,每天和哑巴多讲几句话都算稀奇,后来哑巴被将军府要走,宅子里更是他一

家独大,再没有别的男子的影踪。

攻讦女子,一是官途,二是私德。

邹黎的官途有什么能指摘的,官媒品级虽然算不得高,可她每天照样仔细操劳,位卑未敢忘忧国,桓昭就瞧不上桓曦以官位论高低的样子。

官位高,沈可均倒是官位高,她和方令仪的事讲出来才叫让人意想不到。

至于私德,桓昭饿的浑身没劲,心里却仍是门清:但凡有他在邹黎身边,邹黎便是心里馋的望眼欲穿,那也必定吃不进嘴里。

自然了,邹黎满心满眼都是他,从未动过出去打野食的心思——

做媒可是个技术活,除了品德要好,行得正坐得端,不能因为哪一方塞了赢钱就替其隐瞒包庇,还要身体强健,否则给人牵红线,万一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西,光是一趟来回就把媒人累倒了,这之后可怎么办。

一天天满城的跑,邹黎每天睡的比桓昭香甜上许多。

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别的男子床上挥汗如雨。

不过……桓昭感到五脏庙里传来摇摇欲坠的灼痛,她也未曾和他挥汗如雨过。

殿下,卢纯起身,让桓曦躺到他提前暖好的被子里,昭公子还是不肯吃饭吗?

不肯吃,桓曦合上眼抱住卢纯的腰,倔得像头驴,也不知是和谁学的坏毛病。小昭走丢前分明不是这个性格,定是邹黎把他带坏了的。

卢纯低头去看桓曦的眉毛:“可是昭公子已经饿出病来,要是再不肯好好将养……舟车劳顿,我怕他禁不住一路的颠簸。”

“我哪里想让他这样呢?”

桓曦抓着卢纯的手按压眉心:“可他是什么性子,想听的承诺得不到,你就是把药硬给他灌下去,他也照样会给你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殿下何不成全她二人?”

细细按着桓曦眉框,卢纯的头发垂下几缕到她脸侧:“我知殿下并非铁石心肠,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让昭公子日后寻得好依靠。”

可他瞧着,昭公子自己选中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殿下曾与我说过,王府已是烈火烹油,昭公子的婚事,只要能觅得良人,不一定要让府中锦上添花。”

锦上添花,桓曦扯了扯嘴角,哪有那么容易。

“我从未想过让小昭寻个沈可均一般的妻主。”按住卢纯的手,桓曦缓缓睁眼:“身居高位的人,哪个胸无城府?”

依她看,小昭实在不用找个过分聪明的女子。

只要对方一心一意,能忍得了小昭的刁蛮脾气,不会暗地纳小、也不会自作聪明跟随朝中站队,桓曦便觉得足够了。

此外,母王疼惜小昭,怎能忍心看他远嫁。

“倘若如此,”卢纯任由桓曦将手探进中衣,“一条条地数过去,邹娘子不满足的唯独是‘京城人氏’这项要求。”

这倒好办,桓曦正要开口,却发现她被卢纯绕了进去。

“……”

“京城虽远,找来倒不难。”良久,桓曦语气有所软化:“只要肯花心思,进了京城一打听,也能知道奕王府建于何处。”

那便以百日为限,桓曦的手指向上探去,激得卢纯瑟缩着拱起脊背:“我倒要看看,她邹黎敢不敢来王府找人。”

“有一说一,这间铺子挑不出毛病。”

楼上楼下各转了几圈,邹黎已经有点舍不得离开:“这比我原先看中的地方还好。”

契主要价多少?

从万柳口中听到一个颇为实惠的数字,邹黎连连点头。

房屋本身没有问题,邹黎敲了敲顶梁的柱子,结实。格局设计也很合理,邹黎一抬头就能看到阳光从门口直照到后墙,通透。

“楼上的小隔间足够安静,”她越看越喜欢,“两边的走廊够让三个人并排走。”

真是无一处不满意,无一处不合心。

硬要邹黎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这间铺子比她预想中大了将近一半。可是契主要价很实,没有狮子大开口不说,邹黎临窗瞧了瞧外面,周围的邻居也都是开了多年的老店。

比预算贵了8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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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黎用眼神询问千雪和万柳。

这笔钱倒是能从别的地方节省出来,但那就要辛苦她们三人亲身上阵,小到一对门神贴纸要自己拿笔画了拿刀去刻,大到搬桌放椅,下地摆屏风上墙挂匾额。

“我们没问题,”两位喜女笑到,“昔日在军中,训练起来倒比这些劳累。”

只是每日饭要管饱,千雪挤挤眼,丢给万柳一个暗示:“小昭不在,邹娘子是顿顿请我们下馆子呢,还是……”

这她自有办法,邹黎挥手,不会少了大伙肉吃就是。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让我做饭?”

吹胡子瞪眼,狮子猫大声抗议:“你就不怕有贼进来行窃,顺着热气摸进厨房,然后被一只蹲在灶台上下面条的猫吓死?!”

不止是煮面,邹黎埋头设计室内装修图,一个眼神都欠奉:“一天三顿,特别是中午,我要你顿顿不能少肉。”

它做不了,狮子猫尾巴缠住脚爪,摆明了要当一樽沉默的雕塑。

“我已经在系统商城下单该项服务了,”邹黎全然不怵,“你当然有摆烂的权利,我也有通知主脑,举报你消极怠工的权利。”

干不干在它,邹黎吹吹纸上湿润的墨迹。

不可置信地盯着邹黎,满腔悲愤无处倾吐,2023只好肩负起投喂三人一狗的任务,很快便从一个慵懒的蓬松毛团消瘦成精干的白色闪电。

自打世女让步,和桓昭立下百日之约,桓昭终于肯结束绝食,撑起身慢慢喝半碗鸭汤。

路途漫长,卢纯一直陪着桓昭说话解闷,除了晚上会有婢子轻声提醒,告诉卢纯该去世女那里侍候。

赶路时的饮食自然没有太多花样,桓昭日复一日吃着差不多的东西,听着每晚从长姐那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响,终于在濒临麻木的边界看到了京郊的碑石。

他回京了。

一颗心像是忽然有了实感,桓昭鼻子一酸,母王的脸便浮现在眼前。

奕王是个身长八尺有余的魁梧女子。

严格来讲,桓氏之女没有矮的,但即使如此,当今圣上永熙帝和奕王,仍然是宗亲里一骑绝尘的存在。

桓昭儿时怕黑,常常不愿一人独睡,即使床边守着可靠的仆俾也不行。但他只要隐约看到母王的身影,哪怕是一个背影,桓昭就会止住哭声,闭上眼安然睡去。

摸准了桓昭的习惯,俾子们便用衣桁披上奕王的常服,使其在桓昭的视线中露出一角。此法格外有用,桓昭偶尔夜里醒来,迷蒙中瞧见,便喊一声母王,又乖乖转身睡下了。

是以众俾曾玩笑,道昭公子将来必要找个可靠的挺拔女子。

“昭儿看着消瘦不少。”

给桓昭夹一筷青菜,奕王即使听说他在青州有了个“妻主”,面色也仍旧从容。

“孩儿不孝,让母王挂心了。”

历经桓曦狂风暴雨似的一通反对,桓昭学乖不少。张口闭口只说在外颠沛日日思念家中,幸得好心女子相助,收留他不说,更是谨遵礼节,二人相处时不越雷池一步。

他可没有说谎——桓昭为了取得母王支持,甚至连一向不喜的青菜都抿着嘴吃了——青州天寒地冻的,邹黎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是为了取暖。何况,桓昭使了不少法子想和邹黎发生些什么,可惜邹黎是个心思正直的,小昭假装睡懵了翻身抱着她可以,再想进一步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了。

换做之前,小昭一想起这些都觉得丢脸,仿佛是见到了他留不住女子的铁证。

然而他现在是奕王府的公子桓昭,一言一行都要讲究法度矜持,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反而成了说明邹黎人品贵重的绝佳事例。

咳嗽数声,受不了胞弟如此颠倒黑白苦苦倒贴,桓曦托辞案牍积压,敛衽一礼便离席而去。

“前面的莫不是……邹冰人?”

邹黎正热火朝天,选着能放到冰人馆里的绣饰,一道陌生的男声却从身后传来,似是有事相商。

谁叫她?邹黎将砍完价的绣

品收到小篮子里,是想托她说媒,还是有情人难成眷属,预备找她想想法子死马当活马医?

待邹黎转过身看他,那人却着实让她愣了一愣。

但见哑郎神情温润,眉目间不见昔日愁绪,透出一股平和通达之感,恰如磨去石壳的璞玉:“许久不见,邹娘子可还安好?”

她竟是不知道宁音可以开口讲话了,邹黎惊喜,想着贺兰姝果然信守诺言,将人照顾得不错。

“惊!官媒当街遇家猫,忆苦思甜交流领养人资质!”

一天三顿地做饭,2023实在无聊。没想到刚一打开远程权限便见到如此场景,2023立马贼兮兮生成并发送给邹黎一篇震惊体小作文。

没人喜欢看Ai讲的连篇废话,邹黎扫了眼标题便在脑中点了叉。

哑郎不日要随着贺兰姝上京,且要住上一阵子才回。他在青州土生土长,乍一提起京城只觉空落,不料巧遇邹黎,两人许久未见,言谈之间竟有几分故友重逢之感。

“不许糊弄了事!我和哑巴,妻主究竟更属意于谁?!”

邹黎下午才和宁音聊了一场,当晚,小昭便在她梦中闹得人仰马翻、泪水涟涟、不得消停:“你说你说你快说呀!”

“你是不是变心了?”

小昭一抹眼泪,很决绝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对我无意,以前若不是我日日缠着你不许你和其他男子接触,你是不是早就眠花宿柳,睡到旁人身上去了?”

“自从长姐把我带走,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鬓发都湿了几分,小昭控诉:“我为了能见你一面,宁可不吃饭也要忍着,你倒好,转头就把我忘在脑后了!”

她……

邹黎正想开口解释,小昭却不听她说什么,自顾自捡了个更远的位置站着,问:“那日匆匆告别,时至如今,你还在因为若水道长和阿隼的事生气吗?”

可他分明是好心,小昭说着说着眼前又蒙上一层水汽:“再大的气,生到现在也该消了吧?”还是说妻主并不想他,小昭仔细看着邹黎的表情,很是伤心。

死脸!动一动啊!邹黎不愿让他误会,整张脸却不听使唤,冷沉得像块山里的石头。

“不若我们……就这样吧。”

许久没有等到回应,神色黯然,小昭擦擦脸便要往远处走:“京城和青州之间山遥路远,你以后多多照看自己,我们想来是不会再见了。”

别走,邹黎心下焦急,想拦住他却伸不动胳膊,想开口喊他却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音。后背冒出一层汗,硬生生把自己急醒,邹黎看着被面上交颈而卧的鸳鸯,耳边回荡起顾行之格外恳切的教诲。

原来这才是她的心意吗?

桓曦居高临下的模样和小昭百般不愿的挽留在脑中交替出现,直到窗纸后露出清晨的白光,邹黎仍然捂着脸一动不动,连狮子猫在她枕头上大摇大摆卧了半夜也没发现。

它可真有本事啊,舒坦地躺成一张饼,歪过头,狮子猫津津有味地瞧着邹黎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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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动的背影。

苦情了吧?后悔了吧?认清内心了吧?

它可真能耐啊,尾巴晃来晃去,满身的毛都要盖不住2023的得意,狮子猫略一回想自己的手笔就觉得惊天地泣鬼神,堪称古往今来助攻系统第一统。

首先,在cp被迫分离天各一方时,它竟能想到及时利用自己的权限,本着先赊后还的人性化原则,预支宿主完成下一项任务后的部分奖励,让可怜的小情侣能够入梦沟通,扫清空间上万水千山的障碍!

其次,它还创造性地关掉了一方的反应投射机制,这意味着被限制的一方就算干着急也只能气死自己,而另一方满怀欣喜而来,却在见到恋人冷若冰霜的模样后悲痛崩溃!俗话说,没有危机感就没有动力,你看,邹黎这不就端正起态度,仅用一场梦就得到了比顾行之话疗几个时辰更强的效果吗?

妙啊,狮子猫陶醉地闭上眼睛,真是太妙了。

顾行之当真信守了她和楚绫的约定。

一连三个月滴酒不沾,酒娘子戒酒的消息已然传得到处都是。其间不乏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先开了赌局,又掂着好酒上门劝说。

没想到顾行之淡淡一笑,抬手揭开盖子,不等旁人反应过来,便将坛中酒水尽数倒入家门前的洗墨缸中。

“既有盛情,行之安敢不从?”

不等对方发怒,她又取出银两:“可惜行之有约在身,不能与诸位同饮。”

这些银子权当她出的酒钱,顾行之不欲与其再做纠缠:“请自便。”

脸色青青白白红红变了又变,那人自知理亏,一拂袖子悻悻离开。顾行之倒是因为此事再度刷新一遍口碑,一时间上门寻她作画的人都多了不少,皆说欣赏她浪子回头的毅力心智。

顾行之这只股票若是跌停后触底反弹,一路高歌猛进引得众人关注,邹黎便是稳中有进,进中向好,好中提质:冰人馆于一方认真筹划后开业、承办数场大中小型相亲联谊且匹配率不错、和本地私媒打好关系维护官民和谐、认真落实官媒除说亲之外的所有工作内容、在沈方两家之间穿针引线直接推动六礼进度……

邹黎确实很忙,忙着在她上京寻人之前把一切事情都推入正轨,一改之前慢悠悠的养生模样,她那火力全开宛如天天赶ddl的行动效率着实把周围人吓了一跳。

甚至于大年三十当晚,邹黎端着盘饺子坐在门槛上,和一猫一狗看着天上这儿点一簇那儿燃一朵的烟花,2023本来担心她心生落寞,正盘算着搜几句吉利话活跃活跃气氛,没料到邹黎鲸吸长川一口气吃完二十五个饺子,转身便回了屋点灯熬油继续汇总她当了小半年官媒的业绩。

第75章 启程

邹黎动身时,青州城刚下完一场大雪。

尚未出正月,满地的鞭炮碎屑都在雪堆里透着朱红色的喜庆。和送行众人约好暮春再见,邹黎左手抱着煮饭煮出一身腱子肉的狮子猫,右手抱着鼻头湿润眼神圆溜溜的二宝,矮身钻进了马车。

“邹娘子竟然连元宵节都不等,”千雪感慨,“怪不得这阵子提前干了这么多活,原来是为了腾出时间去找小昭。”

是啊,万柳收好冰人馆的钥匙,遥祝邹娘子成功吧,这样她俩就不用每天从城东拉练到城西,从城南一路遛到城北,活像是重入行伍了一般。

“阿绫,那我们也回吧?”打量楚绫的脸色,顾行之问道:“我答应你的三月之约已经做到……方才你在邹娘子面前也点头认可了。”

顾行之颇有几分忐忑,所以楚绫今天能不在娘家住了吗?

“急什么?”抽过那张盖了官媒印信的字句,楚绫似笑非笑:“自从我进了你家的门,没有一次在年节时回过家。”

不过,楚绫思量一番,到底还是给了个期限:“出了正月,我去看看养在院里的腊梅。”

邹黎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从桓曦和他打了赌算起,桓昭垂着眼就是一日日的苦等。

等啊,等啊,等到除夕的宫宴都过了,等到卢纯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痕迹也散了,等到母王被他说服,只要邹黎找来,便会替他进宫请永熙帝赐婚——邹黎还是没出现在桓昭眼前。

难道邹黎真如长姐所说,桓昭不禁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她真是看他主动送上去,才顺水推舟、与他温存一番?

今日便是元宵,百日赌约的最后一天。

天已经黑透了,桓昭在窗边一动不动,桓曦倒是没派人或是亲自来嘲讽他,可眼下这空荡荡的情景,简直比长姐讲一百句棒打鸳鸯的话还伤人。

邹黎太过分了。

心里装着许多酸苦,桓昭连小厨房特意做来的桂花汤圆都食不知味,草草吃了一个,便搁下了勺子。

全然不管里头风味各异的四色馅料花了卢纯多大心思。

有巧思也是用来讨好长姐的,桓昭拭了拭嘴角,脑中甚至闪过一个有些恶毒的想法:倘若父亲给长姐另寻了好儿郎做正

夫,又把卢纯远远打发到庄子上免得让新过门的郎君看着心烦,也不知卢纯还有没有心思做这许多花样。

“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桓曦不知何时来的,或许她已经观察了一阵桓昭的失魂落魄,或许她只是随口一问,恰如她的随意一来。

随意一来?瞥了眼碗里色彩斑斓的汤圆,桓曦显然不是轻易饶人的性子。

只不过眼前的毕竟是她弟弟,世女这才勉为其难柔和了声气:“哈,我之前同你说过什么来着?今天她没来你难受,你就没想过以她的性格,她不出现才是情理之中的事?”

邹黎不来,桓曦的冷哼都带着点胜利的傲气,她早知会如此!

“马上又是裁春衫的时候了,”桓曦深知桓昭是不肯在衣裳花样上落于人后的,“到时我让绮罗春的人送了全部的新料子来给你选。”

好好打理一番,世女心道,等到一年一度的赏梅宴开,自己正好带他去相看相看旁人。

“你确定?”

听到邹黎的话,狮子猫一下子睁大眼睛:“你真要买这个‘小马快跑’?”

不然呢,邹黎躺在驿馆的硬木床上,图便宜买的二手马车才走了那么点路,轮辐就彻底坏了。而且它们坏的太严重,修好的钱几乎和买辆新的没区别。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邹黎打了打枕头让它变软一点,唯一庆幸的是坏的地方比较赶巧,往前走个半里路就是驿站。

否则这天寒地冻的,她又拖家带口,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它怎么觉得邹黎是故意的,2023喵了一声:“我当时就提醒过你,我说马车价钱这么低看着又不错,大概率是有问题。”

可邹黎当时是怎么回答的?邹黎说没事,邹黎说就买这个吧,邹黎不听系统劝。

而且,2023翻了翻邹黎在系统商城的浏览记录,发现她确实在几天前就把‘小马快跑’加入了购物车。

那,狮子猫吧嗒嘴,如此一来,它就要换个思路去看待马车报废一事了。

如果邹黎是为了掩人耳目,以正常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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