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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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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书房后,洛斯贝尔轻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书桌前不远处站定。

“殿下。”她轻声唤他,也没用过于严肃的语气。

洛斯贝尔小心翼翼地打量德墨柏亚,发现他确实是瘦了些,衬得本就界限分明的下颚线更加锋利,脸上的锐角感更加明显。

德墨柏亚垂着眼,不知是因为暗色的军服,还是因为窗外的坏天气,使得他周身的气压也略显低沉。

他浅呼出一口气,抬眼看她,说:“入军选拔的结果出来了。”

选拔名单还未公示,德墨柏亚是军区的最高指挥,他想要知道录取名单,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洛斯贝尔对自己的成绩算得上胸有成竹,但同德墨柏亚对视的这几秒,在明知结果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受控地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地屏息。

她没主动追问,下一秒,德墨柏亚就直说了。

“你通过了,恭喜。”他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可说话语气却有些下沉。

洛斯贝尔半张着口,提着的那口气不上不下,许是因为结果在意料之中,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她嘴角扯出一个清浅的微笑:“谢谢殿下。”

德墨柏亚隐约也察觉到了她情绪并不那么欣喜,猜想是由于这段时间的劳累,话语如鲠在喉,他垂下眼,没再看她。

“你这两天可以走OA办离职手续了。”德墨柏亚声音低哑地说,“因为是走军队特批,不用再额外递交辞职信了,流程也会快得多。”

“这周,你和薇洛安交接一下工作。”

“下周就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明明一切都是按程序进行,洛斯贝尔还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胸口像是郁积着一团被雨水浸湿的泥沙,沉且涩,还堵得慌。

“好。”她干瘪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洛斯贝尔觉得,此刻她应该说些什么的,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她只是说:“谢谢殿下这段时间的照顾,我经历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德墨柏亚再次抬眸看她,看着她勾起唇角平静的微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他既为她高兴,又不禁感到遗憾,还有些舍不得。

“应该的,你也帮了我很多。”他回以她一个浅笑。

这还是在那夜说开后,德墨柏亚对她露出的第一个微笑。

“没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

德墨柏亚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手搭在门把上,正要打开的那一刻,洛斯贝尔突然放下来手,再次转身。

“殿下。”她还有话要说。

德墨柏亚闻声看向她,下意识的反应,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关切和疑惑。仅一瞬间,他立刻调整好了自己的神态,尽可能表现得平常。

他整理好语气,镇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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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离职后应该会有一个欢送会。”

洛斯贝尔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您会来参加吗。”

她又补充说:“我想邀请勃利先生和安德鲁先生一起。”

安德鲁的行程安排是和德墨柏亚绑定的,如果德墨柏亚不来,安德鲁大概率也不会来。至于勃利,要看维斯宫殿那日的事情多不多,德墨柏亚需不需要他。

当然,要是德墨柏亚同意,他们就都一定是有空的。

总而言之,洛斯贝尔打从心底还是希望德墨柏亚来的。毕竟,没了秘书这层身份,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其他顺理成章见面的理由了。

德墨柏亚默了两秒,问:“时间和地点定了吗。”

洛斯贝尔清楚他本月的大致行程,也记得本周的所有行程计划。假定德墨柏亚没有其他私人行程安排,那他本周六晚上的档期是空着的。

“这周六晚上,您有空吗。”洛斯贝尔试探地问,又说,“地点暂时还没有定,如果您要来参加,我会选个私密性比较好的餐厅。”

或者干脆包下一整间餐厅也不是不行。

洛斯贝尔想了想,这半年家里不怎么缺钱。她的工资不低,加上入营之后还会发一笔不少的鼓励金,包场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反正这种事也不经常,或许,也就这一次。

咚咚咚,心跳在默默计时。

洛斯贝尔站在门边,等待着德墨柏亚的回复。

“应该没什么事。”过了一会儿,德墨柏亚回答说,“我尽可能去。”

“好。”洛斯贝尔轻轻颔首,“那等我订好餐厅,再发消息告诉您。”

德墨柏亚看着洛斯贝尔开门离开的背影,解开了军装最上层的扣子,长舒一口气。他心想,路佩尔确实没说错,洛斯贝尔简直就是他的“诱引剂”。

他无法控制自己所有的感官不去感知她。

就算眼睛不去看她的一颦一笑,耳朵也会关注她的呼吸频率和脚步声,更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去嗅闻她身上若隐若无的香味。

光是克制、隐匿自己的爱意就足够困难了,他又怎么可能表现出对她毫不在意的漠然,更做不到拒绝她。

回到工位的洛斯贝尔问薇洛安。

“走特批的辞职流程一般需要多久。”

薇洛安停下手下工作,心领神会后叹了口气。

“虽然是件值得庆祝你的事情,但果然还是有点儿舍不得你。”

“三天左右吧。”她笑着回答道。

“这样。”洛斯贝尔同她说了对接工作的事,接着问他们,“你们这周六晚上有空吗,我想请大家一起吃顿饭。”

薇洛安扬起明媚的笑,爽快地答应:“我没问题。”

洛斯贝尔看向维克多,眼神隐约有些迟疑。

秘书处的人都知道,维克多不喜欢这种聚会,向来是能推则推。

“我也可以。”维克多点了点头,没推却。

维克多想的是,艾拉的欢送会他都去了。他和洛斯贝尔共事的时间更久,关系还不错,而且欢送会性质特殊,本就不好推脱。

洛斯贝尔笑了笑,转头又问薇洛安:“你有什么推荐的餐厅吗。”

“要私密性好一点儿的。”

“清谷会馆怎么样。”

说起私密性好的场所,薇洛安立刻想到这个地方。

“是家私人会馆,上流社会的人经常在那里举办私人的小型宴会,都是单独的小院。”

薇洛安忽然犹豫了片刻,又说:“不过那里的开销不低,还得有关系才能订位置。”

“你有办法吗。”洛斯贝尔问她。

“我自己没有。”薇洛安摇摇头,她可没那个资格,“不过我记得之前毕夏普大人帮殿下订过。”

“好,我知道了,谢谢。”洛斯贝尔不想用毕夏普或是德墨柏亚的关系去订。

德墨柏亚去过的会馆……

之后,洛斯贝尔又去问了莎莉亚,问她有没有办法订清谷会馆的位置。

“我爸订过,我还跟着去过一次,环境真挺不错的,饭菜味道也好。”

莎莉亚没详细说明上回去的原因,因为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拉去相亲的,那场面不太愉快来着。

她顺其自然地提出:“你是想订位置吗,那我帮你问问看有没有空位。”

“不过,我记得那地方价格不便宜。”莎莉亚提醒她说。

连她都觉得不便宜的地方,对洛斯贝尔来说,吃一顿饭会是不小的负担。

“没事,你先帮我问问吧。”

“你怎么突然这么舍得大出血了。”

洛斯贝尔向来都是能省则省的性格,平日里从不关注珠宝首饰和包包一类的奢侈品。就是最基本的衣服鞋袜,她也都习惯挑质量好,性价比高的经典款,不会过时。

什么契机能让她肯花这么一大笔钱请吃饭。

“我入军选拔通过了。”虽然还没有公示,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莎莉亚激动地说:“那这可是大喜事!你要请我吃饭啊!”

“好。”洛斯贝尔毫不犹豫地应下,“但得等等,我要从秘书处辞职了,得先请同事们吃顿饭。”

莎莉亚脑子一转,轻声问:“那皇太子殿下也去吗。”

话筒那端沉默了几秒,像是不确定地回答:“大概吧。”

那就难怪了,莎莉亚立刻懂了她为什么要订清谷会馆的位置了。

“我现在就去帮你问。”

周六,雾山清谷会馆。

莎莉亚帮她订了一间位置稍偏的小院。

尽管小院位置不是最好的,但光预定位置的费用就要五百星币,相当于洛斯贝尔半个月的基础工资了。

“卡佩小姐,请跟我来。”接待人员走到她面前,姿态谦逊。

进入会馆后,会馆会安排接驳车接送他们到预定的小院。

洛斯贝尔将一串车牌号写在便签上,交给侍应生,嘱咐说。

“这辆车上是我的客人,直接让车开到院子门口就好。”

“好的,我会和保安说一声的。”

部分不愿露面的客人也可以选择直接将车开到院子门口,但预订人必须提前提供车牌号,他们才方便放行引路。

洛斯贝尔提前问了安德鲁,他们可能驾驶轿车的车牌。

菜单是提前定的,侍应生微笑着对洛斯贝尔说:“您需要上菜或是有其他需求,都可以按房间内的呼叫铃,祝您用餐愉快。”

“谢谢。”洛斯贝尔礼貌道谢,抬手看了眼时间。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三个小时前,德墨柏亚就在衣帽间挑选合适的衣服,既不能太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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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太随便,挑挑拣拣过了快一个小时。

德墨柏亚是在约定时间的前一个小时出的门,从皇宫到会馆的车程就差不多一个小时。车子行驶到会馆附近的路边停着,没有马上进去。

坐在驾驶座的安德鲁扫了一眼车内电子屏上的时间,七点半。

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半个小时了。

“殿下……”安德鲁抬眼看向后视镜,后座的德墨柏亚正看着窗外发呆。

“我们是否现在过去。”

“再等一会儿。”

安德鲁不知道德墨柏亚在等什么,精心打扮了提前出门,又要在这里等。

“洛斯贝尔,祝你顺利当上指挥官!”薇洛安喝了点酒,更兴奋了。

比起在艾拉的欢送会上,她在这里更加松弛。

而且他们的顶头上司也不在场。

洛斯贝尔朝她会心一笑,拿着手里的果汁和她干杯。她放下杯子的时候,不经意地瞥了眼手腕上通讯器的时间,都快过一个小时了。

她皱起眉头,心想,德墨柏亚还来吗。

又过了二十分钟,包厢的门被侍应生拉开。

“殿下来了。”薇洛安最先注意到德墨柏亚,立刻收敛了几分不正经。

洛斯贝尔猛地抬头去看他。

他穿了一套灰色的西装,款式稍微休闲,却又是三件套,内衬是一件纯黑色的衬衫,让人一时摸不准他是从正式场合过来,还是普通的穿搭。

众人让出最靠近主位的位置给他,也是最靠近洛斯贝尔的位置。

德墨柏亚感受到下属的拘谨,微笑着说:“大家都随意些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待会儿就走。”

正在帮他挪餐具的洛斯贝尔微微愣了一下。

她问德墨柏亚:“殿下,喝酒还是喝果汁。”

“果汁吧。”那大抵之后是正经事。

她帮德墨柏亚倒了果汁。

场子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德墨柏亚静静地吃了几口饭,偶尔搭话。

他举起杯子再次祝贺洛斯贝尔:“以果汁代酒,恭喜你更接近你的梦想了。”

两个玻璃杯轻轻相撞,又很快分开。

“谢谢殿下,还要多谢殿下的提携。”

除了客套话,洛斯贝尔竟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我没提携你什么。”德墨柏亚像是不计前嫌地笑了,认真说,“入军选拔的机会是你自己赢得比赛争取来的,通过选拔也是你自己的能力。”

“洛斯贝尔,是你自己足够优秀。”

甜滋滋的橘子汁入口,尾调又在喉咙口泛着一丝酸涩。

德墨柏亚只待了差不多半小时,就起身。

“你们玩得尽兴,我先走了。”他继续在这里,大家都拘束。

安德鲁也打算跟着走,德墨柏亚对他说:“你再留一会儿吧,给你放个假。”

安德鲁注视着德墨柏亚的眼睛,没吭声,但是又坐下了。

德墨柏亚走出包厢,同时给安德鲁发消息。

[一会儿结束了送洛斯贝尔回去。]

[我在会馆房间休息一会儿,你送完她再来接我。]

在收到洛斯贝尔聚餐地点的消息时,他就提前告知了会馆主人,要了最高级的休息套房。

包厢内,洛斯贝尔瞧了眼德墨柏亚没动两口的餐具。她已经特意点了他平日喜欢的菜式,也没见他多用一些。

洛斯贝尔叹了口气。

“那是葡萄酒。”薇洛安见她去拿酒,提醒她道。

饭局开场时,洛斯贝尔说过自己酒量不好,只喝果汁。

“我知道。”洛斯贝尔扯嘴角笑,“机会难得,喝点儿。”

她打趣说:“我现在不用上班,也不用早起。”

况且,距离她入营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薇洛安立刻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也很快联想到刚刚离场的殿下。

散场前,薇洛安拉着洛斯贝尔去洗手间,并跟她说了几句小话。

“洛斯贝尔,其实这些话我不该问的。”薇洛安深深叹气,“但我们应该也算得上朋友。”

洛斯贝尔喝了两杯酒,但很有分寸地没有喝到不省人事,微醺的状态,意识还存着几分清醒。

她看着薇洛安,又听见她说:“我看得出来,你和殿下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洛斯贝尔下意识地反驳。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殿下对你挺上心的。”薇洛安解释道,“而且,我感觉你对殿下也不完全没有感觉。”

可薇洛安也知道,一个bet要想和殿下在一起,是很困难的事情。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殿下推拒了艾拉小姐的婚事。”

洛斯贝尔微微睁大眼,没点头也没摇头。

“现在私下也有流言,说殿下不喜欢omeg,但没明说是他喜欢lph还是bet.”

但不管是lph还是bet,这对德墨柏亚风评的影响都不大好。

这些年,德墨柏亚身上没有其他绯闻谣言,一直靠着抑制剂度过易感期也是众所皆知。德墨柏亚推拒婚事,使得这些传闻都有了几分真实性。

洛斯贝尔怔怔地看着薇洛安,又想起艾拉宴会上的那些流言,皱着眉不语。

“还有一件事。”薇洛安见她情绪低落,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会不会对她产生动摇。

“我听说女皇往殿下那里送了omeg.”

洛斯贝尔心头一震,连着酒意都醒了三分,眨了眨眼,胸口更闷了。

“但殿下将人轰了出来,还差点儿把人杀了。”

洛斯贝尔不可置信地注视着薇洛安,总觉得德墨柏亚不会轻易对一个omeg动手。就算是不碰那个人,也不至于要杀了对方吧。

“具体的,你可以跟勃利或是安德鲁打听打听。”

“总之,最近殿下应该也过得挺不好的,你看他状态也就知道了。”

什么情况会让女皇不顾名声地往皇储身边送人,同样是lph的薇洛安,多少能猜到点儿。

薇洛安没有想鼓动洛斯贝尔的意思,就是觉得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好,状态也差。刚刚看见洛斯贝尔借酒浇愁,更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没别的了,我们回去吧。”

洛斯贝尔有些心不在焉,结束时单独找到了勃利。

“勃利先生,能和您聊聊吗。”

第74章 “要亲吗。”

清谷会馆建在雾山半山腰。

从套房洁亮的玻璃窗向外眺望,是夜色沉沉的山林。潮湿的湿气团起薄雾,将暖色的夜灯也映得模糊朦胧,气氛格外静谧,仿佛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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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内,空气温度和湿度都调节得正刚好,还飘着一股浅淡的幽幽香味,是令人舒心的木质茶香,清新而不悬浮。

舒适安静的环境极其适合放松身心小憩,但德墨柏亚没有多少睡意,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一旁的边桌上放着打开的葡萄酒和盛装紫红色酒液的酒杯。

放空的意识不由自主地浮现刚刚洛斯贝尔的神情和动作,像是电影慢放一样回味每一个细节。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香煎扇贝是在他入席后上的,还被侍应生特意放在了他的面前。

除非是生鱼片一类的冷盘,热处理过的海鲜冷会有更明显的腥味。

一开始薇洛安给洛斯贝尔的个人资料里,只记录了德墨柏亚的忌口。他偏爱牛肉和海鲜,是洛斯贝尔自己观察出来的。

在邮轮上的海济餐厅时,洛斯贝尔就发现,比起龙虾蟹肉,德墨柏亚会更喜欢贝类和鱼肉,尤其是扇贝和生蚝。

门铃声打断德墨柏亚的思绪,他放下酒杯,起身朝门口走去。

清谷会馆的安保森严,门铃也只响了一声,德墨柏亚理所当然地认为来人是安德鲁,直接拉开了房门。

“人送回……”话说到一半,在看见对方面孔时倏地止住。

洛斯贝尔站在门口,一双沉黑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德墨柏亚。

怎么会是洛斯贝尔。

德墨柏亚来不及调整脸上的神情,微微睁大眼睛,讶然地注视着她,手还握着门把手,定定地站在门口。

“殿下。”洛斯贝尔的声音有些沉,“我能进去吗。”

握着门把手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德墨柏亚回神似地眨了眨眼,侧身让出进门的通道。

等洛斯贝尔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他迟疑着将门虚掩,留出一条缝。

也像是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和空隙。

“洛……”他一回头,人影猛地扑到他怀里。

毫不设防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后,后背靠在门上,咔哒一声,门锁关上,将缝隙也紧闭得严丝合缝。

事情的走向在德墨柏亚的意料之外。

他微微皱起眉头,低头去看反常的洛斯贝尔,双手自然地以保护的环抱形态,虚虚地悬空在她身侧。

洛斯贝尔左手搭上德墨柏亚宽厚的肩膀,右手紧贴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掌心下能感受到突突的跳动,变快的心跳频率完全出卖了对方的真实情绪。

她微微踮起脚尖,主动拉近与德墨柏亚的距离,眼眸望进那双慌乱被扰动心湖的澄澈蓝眸,还能从眼睛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

温热的鼻息扑在德墨柏亚的脸上,很烫,烫得他浑身神经都跟过了电一样,带来刺激的战栗。但他的身体又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冷峭寒风冻住,全身肌肉都紧绷着,不敢轻易动弹。

脑中的冲动和理智在疯狂拉扯。

他应该推开她,应该问清她发生了什么,但躁动的细胞像是磁铁的引力,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想要直接吻上去。

喜欢的人在主动投怀送抱,谁又能无动于衷。

德墨柏亚忍不住往前贴近的唇,像是被烙铁烫了一般,又往后缩回,连带着聚焦在诱人唇瓣上的视线一起收回。

他抬眸,撞进那双充满审视的眼睛里,不可控制地微微扩张瞳孔,紧张地干咽,喉结上下游动。

只需要简单的试探,洛斯贝尔就能知道,他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

下意识的反应还有心跳骗不了人。

洛斯贝尔的鼻尖擦过他的鼻尖,低下眼去看他绷紧的唇线和下颚线,很轻很轻地问了一句。

“要亲吗。”她又抬眼,直勾勾地凝视他。

德墨柏亚的瞳孔有轻微的颤动,眼睫毛也不安地抖动着,嘴巴却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她是了解他的,不拒绝就是肯定。

至少,没有马上拒绝,就是犹豫。

德墨柏亚的目光根本无法从她的脸上挪开半秒,玄关暖色的束灯照得暗色的眼眸也波光潋滟,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黑珍珠,潋滟明动。

近距离下说话时呼出的呼吸里还有淡淡的酒味。

“你……”是不是又喝醉了。

唔。

洛斯贝尔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抚在他颈上的微凉的手像是灵活的游蛇,游走攀附到他颈后,只轻微用了点儿力,就将他的头拉下,直接贴上他的唇。

砰。

控制理智的中枢神经电光石火般地猛然爆炸,将所有的权衡和冷静都被抛诸脑后,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空白,所有的行动都凭借直觉。

下一秒,一只发烫的宽大掌心紧贴着洛斯贝尔的后腰,用力将人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只是蜻蜓点水的吻紧贴得更加密实,不允许她后退半步。

德墨柏亚一点儿也不温柔,一直隐忍克制的所有感情都在开闸的瞬间骤然爆发。他像是怕被人抢走棒棒糖的小孩儿,紧紧抓着糖棒,把糖果往口腔最深处送,不断地去吮,去舔,去汲取糖果所有的甜。

这个吻是由洛斯贝尔开始的,但她逐渐丧失了掌控权。跑三千米的耐力在这一分多钟顷刻消耗尽,她有些缺氧,双腿软得不自觉弯曲膝盖。

德墨柏亚像是感觉到她的脱力,整条手臂环绕住她的腰,将人半抱着转到门边,让她背靠着门,按着后脑勺的手同时上移护住她的脑袋,防止磕碰。

“哈……”仅这一会儿,洛斯贝尔短暂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刚刚还澄澈的蓝色眼眸这会儿变得黏稠,一副尝不够的模样,又低头吻了下去。因为呼吸还未能闭上的嘴城门洞开,任由敌军破门而入,攻城略地。

两种葡萄酒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酸与涩,甜与香,像是逐渐加温的热红酒,液体在不断升温。热度使酒精也慢慢地挥发,轻轻柔柔地飘在脑袋里,让人有些许的晕眩,最后舌尖只剩下丝丝甜味。

德墨柏亚饮尽这杯充满柠檬香的红酒,又依依不舍地含了含酒中被温热得软甜的水果,果肉饱满,沾满汁液,简直让人想要用牙咬下去。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就要失控了。

德墨柏亚强迫自己松开洛斯贝尔,放开她的瞬间,他回味无穷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瞧见她眼角似有水光,他又抬手勾起手指,用指节轻柔地帮她抹去。

洛斯贝尔原先环绕在他颈边的手下滑到他身前,紧紧攥着他的浅灰色马甲,将昂贵厚实的布料抓得满是褶皱。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受,感觉自己像是一朵轻飘飘的云。

她坐在他抵在门上的大腿上,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闻声气息不稳地抬眼看他,感觉自己还像是虚浮的一朵云,踩不到实处。

“洛斯贝尔……”开口说话,音色有种粗粝的低哑。

理智在慢慢回笼,但在瞧见她泛着不自然红晕的脸颊和唇时,还是忍不住喉管收束,有种干渴的痒意。

德墨柏亚一把将人抱起,将人抱得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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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了可能抵到的部位。他的脚步在床尾顿住半秒,又抱着人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单膝跪在地上,像是忠诚的骑士,又像是罪孽深重的罪人。

“抱歉。”他低着头,没敢去看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说抱歉。”

明明是她主动的,他为什么要道歉。

洛斯贝尔盯着他金色的头发,忽然想到了伯温家养的那条金毛犬,每次见到人都会热情地扑上去。

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怎么能将德墨柏亚比作狗,还是伯温那个讨厌鬼的狗。

德墨柏亚抬眼去看她,又恢复了从前那种柔情的眼神,缠绵的,眷恋的,恨不得把人装进眼睛里的。

他在害怕,害怕从洛斯贝尔的眼睛里看到悔意。

她喝了酒,可他没有喝醉,不应该趁人之危的。

尽管是洛斯贝尔自己送上门来的。

“洛斯贝尔,你又喝醉了。”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很淡的笑。

洛斯贝尔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又”字,而且德墨柏亚这样跪在她身前的画面是那么的熟悉。

“艾拉成人礼那晚,你是不是去过露台。”

德墨柏亚怔住,同她对视的瞬间,意识到自己瞒不住她。

“嗯。”他承认了,“但我只是偶然碰见你,也没有做什么。”

洛斯贝尔蹙起了眉头,他到底处心积虑地瞒了她多少事。

到套房来的半个小时前。

“勃利先生,能和您聊聊吗。”

洛斯贝尔单独找到勃利,比起滴水不漏的安德鲁,从他这里或许更能打探到消息。

况且,上次勃利还找她帮过德墨柏亚,她知道隔离室的存在,勃利应该对她少些戒备。

“我刚刚瞧殿下没吃多少。”洛斯贝尔抿了抿唇,提及德墨柏亚,“他近来似乎憔悴了不少。”

她旁敲侧击地问:“上次易感期后,他的身体状况好些了吗。”

人精如勃利,立刻就猜到洛斯贝尔找他是为了什么。

事实上,只要勃利不肯说,任何人都不可能从他嘴里探听到任何有关德墨柏亚的消息。否则,他也不可能在侍从长的位置上待了近二十年。

勃利不说话,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态。

洛斯贝尔领会到他不能主动说,她欲言又止,踌躇片刻又问。

“抑制剂对殿下也没用了吗。”

她在隔离室明明看见了使用过的抑制剂,可德墨柏亚易感期的症状却完全没有好转。

勃利依旧没有回答,垂下的眼眸和叹息声便是答案。

“那……殿下真的。”洛斯贝尔心头顿时像是扎了一根刺,“他……”

洛斯贝尔从薇洛安那里听说过,德墨柏亚是接受不了愈灵师疗愈的。

如果连抑制剂都无效的话,能度过易感期就只剩下一种办法了。

“那他,是怎么度过易感期的。”她委婉地问。

“对不起,卡佩小姐,多的我不能说。”勃利摇头,面露歉意,“如果有机会,您再去一趟殿下的寝殿,您便会知道了。”

其实即使勃利不说,洛斯贝尔也能从德墨柏亚的状态猜到。如果他顺利度过易感期了,就不可能是现在这样憔悴消瘦的模样。

可勃利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洛斯贝尔,我送你回去。”她回去时,安德鲁还没走。

洛斯贝尔隐约察觉到不对。

且不说安德鲁不会让德墨柏亚一个人走,就是留下,散场后他也该立刻去找德墨柏亚。

很明显,安德鲁是德墨柏亚特意让留下的。

“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回。”洛斯贝尔婉拒道。

可德墨柏亚让他送洛斯贝尔回去。

“你现在不走吗。”安德鲁问。

洛斯贝尔扫了他一眼,除了训练,安德鲁不会对她的私事过问。

“嗯。”她点了点头,“我可能在这里过夜,你先走吧,谢谢。”

每个院子里都有休息的客房,留下过夜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果不其然,安德鲁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情。

安德鲁这个人不擅长说谎,所以平日里都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比毕夏普话还少。

“怎么了吗。”洛斯贝尔问他,“你不去找殿下吗。*”

安德鲁有种语无伦次的尴尬,说:“没事。”

洛斯贝尔又问:“殿下去哪儿了,他不是说他有事吗。”

安德鲁不可能不知道德墨柏亚今天的安排,但他答不上来。

洛斯贝尔倏地笑了,肯定地说:“他还在会馆吧。”

她打算定这个会馆的时候,就提前打听过这个会馆的背景了。

会馆的主人是查理公爵,也就是德墨柏亚在邮轮上伪装身份,威廉的父亲,查理公爵。

查理公爵还是德墨柏亚的堂舅,女皇的堂兄,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

安德鲁闭口不答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洛斯贝尔确信了。

洛斯贝尔盯着安静下去的德墨柏亚,余光扫过他明显的灰色西裤。

她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不继续了。”

德墨柏亚讶然地注视着洛斯贝尔,有刹那的惊异和不解,她态度转变得太快,这很反常。

“你知道了。”他沉下声线,变得严肃几分。

“您指的是什么。”洛斯贝尔明知故问,她就是要逼他亲口承认。

德墨柏亚的心脏被人猛地揪紧,酸涩且疼。

他哽住,冷下语气,一字一句地说:“洛斯贝尔,你已经不是我的秘书了。”

“你没必要……”为了我‘献身’。

“那你呢。”

洛斯贝尔大胆地打断他的话,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样伸手去摸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触控灯一样,忽而又变清亮几分。

“你又不是我的谁,没必要为了我守身如玉。”

她知道了。

不仅知道他易感期无药可治,还知道女皇往他枕边送人的事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爬升到后脑勺。

德墨柏亚整个人如坠冰窖,怔怔地望进她的眼底,看着她脸上挂着笑意不达眼底的浅笑。

但其实洛斯贝尔不知道那个omeg长得和她有六分相似的事,在昏暗的灯光下还能更像一点儿。

她轻笑一声,语气却有几分无奈。

“你这么折磨自己,何苦呢。”

第75章 柔软。

过去,洛斯贝尔时常觉得,爱情就是一颗令人变得愚蠢的“毒药”。

陷入爱情的人,通常会失去理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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