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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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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辩不过他,气急败坏指使手下来杀沐羽。沐羽边心想这帮乌合之众杀了脏手,边又不得不与这帮人缠斗。沐小公子武力值不低,奈何对面人太多,他实在是遭不住十几个人一同上来群殴。又不是十步杀一人的武侠世界,更没有灵力御剑护体,很快身上添了许多伤口,力有未逮起来。

系统说:“哎,你快点儿,我给你先载入下一个世界了。”

沐羽刚格开一人刺向他心口的剑,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系统“啧”了一声,消失了。

时值他身上又挨了一刀,体力不支跪倒在地。那刺客头子见他似乎快不行了,指使左右折了他的胳膊,拖着他领子逼问他:“再问你最后一遍,太子在何处!若是乖乖说出太子的下落,我家主子可饶你一条性命!”

“阁下以为此事过后,便能安然全身而退吗?”沐羽漠然以对,“为你主人如此出生入死且不得好死,何况敌人?”

“你……!”刺客头子一时无话可说,气极反笑,“好好好,你要装忠烈,那就成全你。”他扭过头,“你们顺着他来时的路搜索一遍,马厩只少了一匹马,那太子定然是藏起来了,跑不远!”

说完,又看沐羽,冷笑:“你,去黄泉先给他探探路吧!”

接着,迎面一刀。

沐羽闭上眼睛。

系统勤劳地跳出来提示他:

「主线任务①“帮助太子秦初荣登大宝”完成,奖励500点功德值。主线任务②“赢得秦初的好感,并救下怀玉公主”完成,奖励500点功德值。

支线任务“膝枕”完成,奖励100点功德值。

商城购买物品扣除100点功德值。

总功德值:2400/7000

正在计算宿主任务评分

任务完成度:100%

总计评价:S

开启下一任务世界,读取中

读取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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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番外·后记(二) 杏花吹满头。【番外……

清风醉月, 醉月清风。

对于京畿人而言,清风楼与醉月姑娘向来是被绑在一起的,但凡提及这个地方, 便一定会想起那一手古琴冠绝天下的女子。而醉月此人,也终生未曾离开过这清风楼。

只是奇怪,近些年这位醉月姑娘也不知道被何达官显贵给收了去,很少再出现在人前了。于是一时间,引得无数人议论纷纷。

对于这所谓“显贵”的身份, 其实连醉月自己都不甚清楚。

一连数年,这位大人物都是到她楼里小坐, 只听曲子, 绝不动什么手脚,连话都很少说。而最令她惊奇的是,这人逼着清风楼赎了她的身,却也没有行什么“金屋藏娇”之事, 甚至从不听她弹奏的一手好琴,只让她吹笛。

吹了一年又一年, 她的心境也从开始的疑惑抑郁,转换成了如今看开的淡然。如今又是重逢日,屋外暴雨如注,醉月知道那客人定是又要来访了。

果不其然,待到天色完全暗沉下来的时候, 醉月身边的小丫头跑来找她,说那位大人物又来访啦,妈妈让她快些准备。她点点头,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见客。

其实对这位客人的身份, 她也不是没有猜测过,也隐隐知道对方究竟何人。只是对方不曾说,想来便是不愿让他人得知,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不定能活得久些。

当然,对于她的这股聪明劲儿,客人还是很满意的。

今日对方一如往常,没什么话,一副不想与人交流的样子。醉月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帐,影影绰绰地难以辨认对方的身影。想到为这人吹了数年的曲子,甚至连一面都未曾见过,不免有些唏嘘。不过她向来识趣,见对方依旧没什么谈性,便举笛演奏作陪,不说其他。

不料方吹至一半,对方忽地开口:“不对,你今日这曲子不对。”

醉月理解的放下笛子,问他:“公子可是另有安排?”

那人沉默了片刻,“嗯”了一声,随后指挥身旁人道:“将这谱子给她罢。”

“是。”侍从恭谨道。

片刻,只见一人垂头顺目地从纱帐后走出,手捧一张乐谱,奉到了醉月眼前。她接过,快速地扫了一遍,只见那谱子微微有些泛黄,像是已经有许多年了,不过因为保管得极好,倒没有因为年岁而被破坏,看得出主人还是很珍爱它的。但令人疑惑的却是……这曲谱并非大家名篇。

再细看下去,她微微睁大了双眼,惊讶道:“这……未曾想时隔十年竟还能见到这首曲子……”

兴许是因为这话引起了纱帐后那人的兴致,他声音里终于带了些烟火气息:“哦?姑娘竟识得此曲?”

“自然是识得的。”醉月掩唇笑道。她见那人似乎有谈论下去的兴致,便小心翼翼地道:“未曾想这么些年过去,奴竟然有幸可见此曲曲谱,真是世事无常,犹未可知……”

那人诧异:“十年前的曲子,姑娘还能记得,也是难得。”

“公子说笑了,此曲引得奴忆起故人,久久不能忘怀,自是印象极深。”醉月慢慢道,忍不住又想起自己记忆中那人,心中酸涩,难免失了轻重,“莫非公子也是?”

此话出口,她方觉失言。对方向来不喜被人探取隐私,她这话算是触到对方的禁区上了。不知道对方要发何等脾气才是,不免有些恐惧。

未曾想,对方竟丝毫不觉。在醉月话出口之后,他便陷入了沉默,像是在思考一般,过了很久才回道:“我……不知道。毕竟,都十年了……”

听到这句话,醉月愣了愣。

“时间实在太久了,久到我都已经记不得他的脸了。唯有每每见到他的亲人,方能依稀记起来些许模样。”那人道,“姑娘呢,可也如我这般?”

醉月想了想,随即苦笑:“公子,何必如此为难奴呢……”

确实,十年虽说转眼即逝,但她也确实……很难忆起记忆之中故人的模样了。彼时轮廓依旧深入脑海,可若说起细节来,那便是很难很难的了。

那人似乎也不太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听了醉月的回答,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醉月也便从善如流地拿起了竹笛。

悠扬笛音重起,那人坐在重重帷帐之后,闭上了眼睛。

时间仿佛回到十年前,那夜也如今日般暴雨倾盆。他从密林中狼狈滚出来,大雨淋在他身上,把原本干涸在衣上的血迹冲晕开,吓得一路行人纷纷闪躲,唯恐避之不及,却无料想中遇见那些前来杀他的刺客。直到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柳家的别院,都再未曾看到一个幸王的手下。

那时他便知道自己被逼着走上了一条永无归期的路。而到最后,他都没能想明白那个人为何能如此冷酷无情地将他一人丢下,独自去面对刀枪剑戟。

最最好笑的则是,当时他还抱了一些缥缈的希望,觉得一切还是有救的。他义无反顾地跪在柳颜面前,如同狗一样地乞求她原谅自己过往的无知,对她诉说自己的心意。注视着柳颜动容欣喜的面庞,甚至凑上去和颜悦色地为她揩去眼角泪花,将她拉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安慰。

内心却仿佛局外人般淡漠疏离地品评着狼狈的自己:看,你所谓愿意抛弃权利生死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而那之后一连数日,直到他完好无损地归京、出现在他皇叔面前,他都未曾再敢去探听一丝一毫的有关那人的消息。他小心翼翼地秉承着对方临行前对自己的嘱托,不敢踏错一步。

没错,他如今须得受柳氏庇佑方可苟且活下去。若让柳氏知道引得他与皇叔二人内斗,牵连死了自小长到大的近臣,必定会忧心他因此记恨相府,便会对他将来为帝路上增添不确定性,这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只能忍,忍着谁也不告诉,谁都不能知道。

只是他一连忍了多日,却终究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偷偷地找人给靖安侯府带了信去,将一切告知了对方。

靖安候向来识得大体,他知道对方不会轻举妄动。

果然,收到的信的靖安侯府并未有只字回复,甚至沉寂了许久,仿佛未曾收到过消息一般。然而就在他几乎将要把高悬的心脏放归回去时,靖安侯府却挂起了漫天的白布。

齐正阳忧心忡忡地来寻他,说“侯爷说四郎害了疾病,殁了”,后问他该如何是好。

他呆了一呆,一时间竟未反应过来:“表哥,你说什么?”

“四郎……殁了……”齐正阳看着他,欲言又止,“殿下与他到底同窗一场,便去侯府一同祭奠一下吧?想来他九泉之下见到殿下,也是高兴的……”

“不,孤不去。”他拒绝了对方,“他那棵腐木,便是这天地毁灭,你我俱殁,他也不会受到丝毫伤害。怎会年纪轻轻就死于疾病?这吊唁之事,孤是不会做的。”

齐正阳闻言,脸上露出了忧愁的神色。

可到底他还是没拗过他那表哥。

靖安侯乃皇帝心腹之臣,幼子突然急病而死,作为皇帝总是要象征性地关心一下。考虑到俩人的关系,皇帝便指派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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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代行这一任务。

这下,便是他万般不愿,还是无可奈何地来了他最无颜面对的地方。

侯府的入目皆白刺痛了他的双眼,简单寒暄尽职后,他便逃也是的躲到了无人的地方,以图求个清净。这府邸他已来过无数次,熟悉得很,并不怕迷路。他七拐八绕地莫名就来到了一处地方,乍一看十分眼熟,接着听到了细细的哭腔自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

他滞了一滞,顿时觉得如同整个人都掉入了冰窖中一般。他已经知道到自己来到了何处,下意识地便想逃离开去。

屋里的人却不肯放过他。对方听到脚步声传来,哭腔中带着欣喜,一把扯开门,冲他的位置叫道:“四哥,是四哥哥吗!四哥你回来了吗?!”

他定睛看去,是沐家幺女阿绮。小姑娘双眼哭得红红的,惊慌失措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他,眼中失望溢于言表:“太子殿下……是殿下呀……”

这注视让他觉得别样狼狈,他偏开视线,低低应了一声,问沐绮道:“阿绮怎么……在这儿?”

“我……我不信哥哥走了……”小姑娘眼圈儿顿时又红了,“我在他屋子等他,他肯定只是讨厌阿绮成日缠着他,厌了我啦。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躲开阿绮嘛……”

这话让他鼻子一酸,眼中险些落下泪来。他颤抖着双唇,话语几次提到喉间,却又咽了下去。犹豫了很久,他走上去,摸了摸沐绮的头,温声道:“他……不是厌了阿绮。只是厌了我,才会躲起来的……”

“殿下……?”沐绮茫然地抬头看他。

“是我太过怯懦,只知逃避,所以他才走了。”他道,“不过今后不会再这样下去了,阿绮不哭,太子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沐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又撇开视线,低声道:“可……我还是想要哥哥……”

他竟一时语塞无言。

这时,发现太子消失了的沐府乱作一团。仆从乱哄哄地涌进这小院子,沐李氏面色苍白地走进来,对他行李,恳请他回到前厅去。他无意与那些趁此机会来巴结自己,又或是想顺道搭上相府的人沟通,挥了挥手,说自己想在这里再呆一阵子。

沐李氏瑟缩了一下,说这小院子才死了人,委实晦气。怕怠慢了太子,惹得圣上发怒。

他如遭雷击,只觉得脑内一阵眩晕,方想发怒道这里怎么晦气了,叫那些胆敢弹劾的人好看。随后便反应过来眼前人正是那人生母,千该万该,他也是没有那个脸面敢和对方发脾气的。

知子莫若母,对方因他痛失爱子,他怎敢……怎敢还向她发脾气呢……

想到这,他万分狼狈地逃开了那个小院子。

离开那院子后,他再不敢四处游荡,索性回到前堂,重取了一柱香,恭恭谨谨地上了。他虽心中犹不信对方已经离世,但总不至于还傻到要在对方灵堂前疯上一回。心平气和地将香上完,他身后却忽地传来了沐李氏小声的感谢:“殿下如此有心,想来四郎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他垂下眼帘,问她:“夫人可怨孤拖累他至此?”

“沐家世代忠君为国,这孩子有他自己的考量,臣妇自是不会怨怼的。”沐李氏掩面拭泪,“也望殿下莫要太过记挂于心,长久于身体不好。他……也是会难过的……”

闻言,秦初闭了闭眼睛,将眼眶内泛出的水意压下。他一向不愿在别人面前太过丢人,今日却连连破例,让他觉得难堪无比。他抚上面前棺木,喃喃道:“孤不会忘记的……不会的……”

他话说到一半,却忽地感到什么不对,手不免有些颤抖。四下张望一番无人,唯有沐李氏一人垂头拭泪,他抖抖索索地地将手下棺木推开,却见其中竟是空无一人。

秦初不由大怒。

他盯着那空空如也的棺木,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酸、还是恼恨的情绪交织在胸中,让他一时间竟失却了言语。他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胸口起伏不定地扭头看向了仍在低泣的沐李氏。

沐李氏被棺木推动的声音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初脸上表情变换,玲珑心思当即便已知他定然想岔了。赶紧跪下,对他道:“殿下勿怒!此空棺并非臣妇所愿……”

“那是为何?!”他怒道,“沐羽还活着是不是?你们装了个空棺,谎报说他已经死了,然后好来欺骗孤,让他跑的远远地是不是?”

沐李氏一时无言,唯有泪如雨下。

这时,出外待客的靖安候回来,撞见了这一幕。他上前一步,挡在了自己发妻身前,长长的叹了口气:“殿下息怒,此事当真是殿下误会了。”

“孤如何误会了?”秦初道。

“殿下,如今已然盛夏。”沐景缓缓道,“这京畿周遭如此之大,臣等亦是无可奈何。”

顿时,秦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连握棺木的手仿佛都没了力气。他惨然一笑,对二人道:“靖安候说的是,是孤莽撞了。明明忌日,还惹得二位不快,孤倍感歉然。”

“殿下无需介怀。”沐景道,“也莫要太往心上去了。”

他未接对方的话,失魂落魄地选择挥袖离开。

秦初不是傻子,如何能不懂对方的言下之意?但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如此……

才会……

他回忆到一半,帷帐外的曲音忽地断了。他恍然回神,却是一曲奏毕,与他一帐之隔的醉月姑娘在静候他后面的意思了。

对方那垂头顺目的模样让他突然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但满腹的思绪却又想下意识地找个人倾吐一番。往日里他并无什么可以诉说的对象,倒是眼前这女子并不知他底细,口风又严得紧,让他难得地升起一丝想要交谈的兴致来。

秦初屏退周围,撤去帷帐,直视对方道:“姑娘方才这曲子感情浓重深厚,让我想起一名故人来。他告知我奏此乐之人,定是感情丰沛。真情流露方能吹出此曲动人之处。不知姑娘方才所思所想如何?”

对方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公子,奴这……”

“不怕,你说。”他淡淡道,“我不是很在意这些。”

坐了这么些年皇位,他隐隐也能猜出对方接下来的意思。便干脆先开口灭了她试图岔开的企图,不给她一丝机会。

醉月闻言,脸白了白,随后低垂下双目,轻声道:“不过想起来少时贪恋过的心上人罢了。”

“姑娘也有心上人吗?”他笑了笑,“巧了,我也是。不过他不喜欢我,而且早早就死了。如今想起,只觉得命运无常,甚是唏嘘。”

醉月眼睛微微睁大,似是被他的态度感染了,面上忧愁神色淡了些许,露出点儿笑意来,却是苦笑:“公子竟也是么?”

他一愣,疑惑道:“何谓‘也是’?”

“说来羞人,奴少时贪慕人间风景,每每繁花渐盛,便总要引友结伴出游。”她轻声细语地道,“只是清风楼名声不好,难免便会在落单时遭了歹人眼。这本该是奴命中劫数,不想却被名公子所救。那会儿奴还是心高气傲之时,觉得京畿这地方还未曾见过不愿与奴结交的世家公子,便大着胆子送了他一方帕子……”

“后来呢?”秦初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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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后来?没有后来啦!”她笑了笑,“那人退了奴的帕子,答道‘在下已有心悦之人,怕是要辜负姑娘一番美意’,便离开了。”

“姑娘如此蕙质兰心,是那人的损失。”秦初淡淡道,“姑娘也莫要太记挂于心上了。”

不曾想,醉月的故事却没有说完。她顿了顿,复又说:“那会儿奴还小,傲气未褪,便大着胆子追了上去问他……问他心悦之人为何……”

秦初见她仍有意说下去,也来了兴致,问:“如此眼界高于顶的人,我竟也想知道他心悦之人为何人了!”

“是呀,奴好奇得紧,便缠着他让他给奴说。说来那公子也是好脾气,竟也未曾发过怒过。”醉月道,“他被奴缠得没法啦,后来答应告诉奴。他说……”

她慢慢地念:“他心悦之人,在九天之下,率土之滨,寻常人高攀不得。”

“寻常人高攀不得……”他琢磨了一番这话中含义,不由笑了,“此人不诚。”

“奴也是这么想的。”醉月掩唇道,“奴当时只觉得他为了应付奴,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便气得跑啦。后来……奴本以为在这京畿之中,总有一日能相遇。未曾想……”

她眼圈儿泛出了些红色,强笑道:“世事无常,天道不公。那么好的人,竟然年纪轻轻就走啦。”

秦初恍然,怨不得此前对方与他说巧,不想二人境遇竟是如此相似。一样偷偷地恋慕上对方,一样地无望回复,甚至一样地早早送走对方。他便出演安慰对方:“姑娘勿要太过伤心了,这个故事,便就此作罢吧。”

“谢公子温言相慰,奴只是猝忆起往事一时有些伤感罢了。既然都与公子说了,那便一定要说完的。”醉月轻轻道,“后来奴也生过想要前去祭拜的念头,但奴终究是风月场之人,贱得很,并不敢前往那等高门宅院,所以唯有远远地看着那白布,在心里念一念。”

她说的伤感,秦初难免也一并伤感了起来。他垂下眸子,捏着手中酒杯正欲饮下,却忽地想起了些什么,手不由一抖,酒杯竟顺着桌子“咕噜咕噜”地滚下,砸在地上变作了瓷片无数。

若无记错……若无记错……

这十年间,年纪轻轻暴毙而亡的高门子弟唯有……

他猛地站起,死死地盯着被他动作吓得脸色发白的醉月,问她:“那人因何而死?死时年岁几何?”

“急病而亡,卒年尚不满二十。”醉月惊道,“公子,公子您可无事吧?”

急病而亡?卒年尚不满二十?

秦初忽地十分想笑,他听了对方许久这单相思十余年不成的故事,竟还为对方伤感了几分,未曾想俩人思慕的竟是同一人?这骗子,到底害了多少青春年华的女子为他苦守一生??

他突然有些意冷起来,兴致阑珊地坐了下来,示意醉月不要在意,却又想起来此前对方说的那句话来——

九天之上唯天子,率土之滨皆四海。

天子之下,却又是这天下之主的……唯有……

秦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时竟连坐都坐不稳了。直到这时,他才彻底懂了当日对方离开时所说那句话的含义——

“此去不知何时方归,所以总要为那人多思考一番的。”那人如此道。

旧时他只以为对方为侯府考量,才愿意这么不顾生死地一去不回。如今看来,从始至终秉持着这种想法的,唯有他一人而已。可笑他还自怨自艾了这许多年,无数个日夜憎恨痛苦于对方的冷血无情。

对方临行前的话,还被他当做恶意曲解,而今竟是要靠旁人点拨方觉其意。

他心中发苦,面上难堪,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坐了一会儿,实在是难以继续下去,怒而起身告别了醉月,打道回宫。回去后,又不解心里愁闷,命人急宣了齐正阳进宫,陪他聊天。

齐正阳大晚上被叫起来,也是一脸苦闷。但这表情在看到他的神色后,转化为了小心翼翼:“陛下深夜唤臣前来,不知有何事?”

“想起些旧事,便想与表哥聊聊。”秦初道,“表哥记性向来极好,当是记得这些事。”

“陛下这可真折煞臣了。”齐正阳道,“倒都还记得,但也得看是什么事啊?”

“昔年春日踏青,朕记得你是年年都去的。”他道,“与……四郎一起?”

骤然提及沐羽,齐正阳傻了片刻,随后面露难色,点了点头:“陛下,想知道些什么?”

“朕今日知道了件事,应当是喜事。”他笑道,“清风楼的醉月姑娘,曾与他有过一段缘分?”

“这个呀……”齐正阳思考了片刻,显然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四郎那脾气……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太爱管闲事儿。就……顺手救下来了呗。”

“后来呢?”他问。

“后来?哪还有后来啊。”齐正阳道,“四郎说他有喜欢的人,把人给拒绝了不说,还把人气得不行。那会儿臣差点以为要被清风楼列为一辈子的拒绝登门的客人了。”

他装模作样地感慨道:“原来他是这么好的人。”

“陛下您这可就误会他了,四郎向来脾气很好的。也就遇见陛下您,担心您才会那样呢。”齐正阳道,“你别看他那样儿,平日里惹哭个小姑娘,都得手足无措半天。”

秦初听了,沉默半晌,随后叹气道:“真傻啊……”

也不知道是在说沐羽,还是在叹息他自己。

他一贯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从未失手,并因此获益无数,进而贪恋上瘾。他不相信任何人,也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好意。一直以来,直到以后,他都以为他将以这样的姿态生存下去。直到有一人教会他,他亦是可以向他人交托信任,并不需独狼般地苟且下去。

只是他领会到的实在太晚,待到明悟之时,早已再度变做孤家寡人。并无一人怜悯于他。

他又忆起当年沐家遍寻不得的尸骨,莫名地想到沐绮与他说的那些话来——

那人只是厌倦了一味地奉承教导他、厌恶了他的古怪脾气与任性,这才一去不回地离开了。并非是因为生死之隔,单纯的只是厌倦了罢了。待到某日他想开了,便会再次出现在他们眼前。

毕竟像他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舍得抛开这么多人、孤身离去呢?

秦初犹记得那年春日出游,他偷跑出来,扯着要上沐府的船去河畔两岸赏花。对方执笛斜坐岸畔,向来紧锁的眉宇舒展开来,对他露出了一抹极淡极淡的笑意,便是京畿数十里桃花齐放,也被映衬得黯然失色。

之后十余年间,再未曾得见如此人间美景。

第55章 成为摄政王(一) 祸害遗千年!……

这一次系统没再把沐羽拉进它的系统空间, 而是如它之前火急火燎地所说,直接把他送去了下一个世界。

它再三道:“哎呀,本来我也不想这么急的。结果竟然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将就一下好啦!”

系统说的很急,沐羽甚至还没问一下那所谓“意料之外”的事情是什么,便被它一把丢进了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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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身体晃了晃,觉得一阵头痛欲裂,竟然栽下了马背。

顿时, 周遭一片喧哗。

直到昏过去前,沐羽还在想——

这都是什么鬼情况??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到他再醒来, 抬眼看见的却是客栈里光洁如新的木制天花板。

他揉揉额角, 只觉得脑袋还残留着昏迷前头痛欲裂的感觉。整理了一下系统塞给他的记忆,接着分外无奈地发现他竟然又投身到了一片漩涡之中,他还是那个最倒霉并且没有之一的炮灰。

这次的任务比起前次可谓难上许多,系统塞来的剧情告诉他如今的身份是当今皇帝的同胞亲弟弟——谦王沐羽, 备受宠爱。按理来说,顶着皇兄的宠爱, 自己又分外小心谨慎,这谦王殿下应当是一辈子顺风顺水的类型。只可惜这篇故事里的主角不是他那个老好人皇兄,而是他皇兄的儿子,这位谦王殿下的小侄子沐云书。

其中又最戏剧性的则是——沐云书他母妃,是当初兄弟俩喜欢一个姑娘, 身为弟弟的那个为了兄长主动退让,把也喜欢自己的姑娘拱手让给了兄长。姑娘伤心含泪嫁给了大皇子,与小皇子恩断义绝,从此数十年不肯相见。

再然后,就是皇帝驾崩, 留下了一个儿子和已经身为贵妃的兰氏。

看看,多好的剧本!

孤儿寡母,余情未了,他还是那个隐忍又克制的、一片深情的皇叔摄政王!

沐羽差点以为自己拿错了某位死了后还被自己侄子挖出来鞭尸的倒霉蛋的剧本……

最惨的还不是这个。

他继续看下去,却发现这谦王殿下也真是个十成十的好人。当年先皇帝在位时,独喜爱幼子而不爱长子,认为长子性格温吞,不适合作为皇位的继承人。当时还只是少年的谦王便屡屡劝谏先皇,并表达了自己只有辅佐长兄、而不愿为帝的愿望。正是因为这屡次进谏,先皇才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立长子为太子。而他那短命皇兄驾崩归西后,则变成了一心辅佐幼年皇帝成人,勤勤恳恳,丝毫不越一丝一毫的界限。连带一心一意爱着的女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地示意他,都能坐怀不乱。

通常来说,一个摄政王做到这种份儿上,应该能顺顺利利地活到老死了。如果皇帝懂事儿,说不定还会给他个幸福的晚年。可倒霉就倒霉在,这小皇帝真真是他娘亲生的,母子俩竟然看上了同一个人……

更有甚者,到了后面,这谦王殿下还发现他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待如亲子的小皇帝,竟然不是他兄长亲生的,而是兰氏与皇宫侍卫苟合所得。他那小侄子知自己皇叔手握兵权,想废自己不过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怕被对方所废,干脆先下手为强把人按谋反罪下狱囚禁了起来。结果支持谦王的反兵与勤王的势力打来打去,弄得天下大乱。谦王殿下不忍天下生灵涂炭,最后甘愿认罪,引颈自戮了。

等到他死了,皇帝痛哭流涕,幡然悔悟,决定去做一个好皇帝,最后和曾在他流离失所时帮助过他的真爱大臣在了一起。

……真的,好惨啊。

沐羽简直当场就能体会到谦王殿下百脸懵逼的心情来,最后万般无奈愤慨的想法也能些许体会一二。不得不说系统将他踢过来顶替对方,说不定对对方来说还是一件好事情……

毕竟虐身虐心圈禁ply加上对方自小到大所受的礼义廉耻的教育,寻常人真不一定遭得住。何况这谦王殿下也只是故事里早早挂掉的炮灰,当了一辈子贤王最后还身首异处,也太过分了些。

这时,系统的弹窗忽地跳了出来,向他颁布了新的任务:

「持有人:沐羽。

世界编号:零零叁

任务进度:

①助沐云书坐稳帝位后功成身退。(难度:S。目前进度0/100,完成奖励500功德值)

②获得沐云书的满好感度。(目前进度0/100,完成奖励500功德值)

目标人物:沐云书(好感值:50)

总功德值:2400/7000」

他扫了一眼任务,只觉得头疼。想了半天也没感受到谦王那种死法怎么才能称得上“功成身退”,明明是身败名裂,死后都不能好好下葬的吗??

可惜现实没时间给他去思考,他只起身略略坐了一阵,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应了一声让那人进来,却见是张熟悉的脸——来人是先皇去世前担心小儿子而给他留下的一只力量,如今担任他身边侍卫长的夏祯。算是谦王相当信任的手下之一。

夏祯走进来,通报道:“殿下,宫里来了人。”

“何人?”沐羽问他。

“陈公公。”他垂下头说,“看他神色焦急,像是陛下……”

陈公公?莫非是陈扬?

沐羽心中陡然一惊:陈扬乃如今圣上荣帝身边伺候着的人,平时不会轻易离开荣帝身边。此次竟然大费周章地千里迢迢来此处找他,想必是对方出了什么意外。旋即起身,匆匆随他朝屋外赶去见那陈公公。

之前也说过,谦王这个皇兄,是个短命的皇帝。而谦王的记忆中的荣帝也确实如剧情所写那般,自从前几年出巡莫名大病一场后,这几年便一直时好时坏的,令人忧心不已。这次也是,本来兴致大发前往皇家别苑的白鹿山泡温泉,未曾想不慎受了凉,而后一病不起,至今未能痊愈。

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所剩时日不多,荣帝便一连下数道命令,责令本在边关镇守的谦王连夜赶回京郊附近的白鹿山听令。接此诏令,谦王自然不敢怠慢,只有匆匆将手上事物交接给手下将领,自己快马加鞭返回京畿。正是因为这连日来忧思交加,旧时箭伤复发仍要赶路,这才会一头倒下,让沐羽顶了他的身份。

沐羽随夏祯出屋,在驿站一处极私密的地方见到了打扮低调的陈扬。

对方显然等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即便如此,见到他的时候仍是扬起了久别重逢的和气笑容:“殿下,一别经年,身体可还好?圣上听闻殿下近来所虑甚多,隐隐有头风的前兆,担心得紧呀!殿下可要小心自己身体才是。”

“劳皇兄关心,身体尚可。”沐羽点点头,也不介意对这位老太监多尊敬一些。对方是在先皇身边伺候过的老人,谦王幼时也受过他不少照顾,自是比旁人要多尊敬几分。不过如今却不是寒暄的时候,便先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公公突然出现在此地,可是皇兄……?”

陈扬果真就在等候沐羽这句话。他先是叹了口气,脸上神情悲痛:“不瞒殿下,圣上确实已大限将至了……”

骤听到这个消息,沐羽只觉得心脏猛地一阵绞痛,踉跄一下,险些跌倒在地,随后四肢百骸都开始发冷起来。他明白这当是谦王殿下残留情感所故,不免感叹了一番对方委实与荣帝兄弟情深。

他这反应引得陈扬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慌忙道:“殿下……殿下可无事吧?圣上倒了,您可不能再出事儿啊……”

“公公不必担心,本王无事。”沐羽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慌张,“既然情况已如此紧急,皇兄遣公公前来又是何故?可……可是要托孤于……”

话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极心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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