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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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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我见过的都在乎。……

经过一番折腾两人才从牢里出来, 其间依旧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走的小路,同时手上的锁链大大影响发挥。

比如沈见碌现在就因为距离原因走个林子都能啃一脸草。

黎尘:“你确定现在还能找到他?”

按理说这种活动,钟君作为钟家二公子, 怎么着也算是个见证人了, 他们现在去哪能找到人,还不如直接跟着钟府大部队往前。

沈见碌却不这么认为。

按照之前钟君闹出的事,包括后面他逃离水牢什么的, 钟管家应该是对钟君有怀疑了,何况此事事发突然, 他很难再加不稳定的人进去。

包括钟君自己,当时钟君就说过这一遭他经历了很多次, 那么他应该对此事提前也是早有预料的。

何况他还和自己约定了要见这件法器。

他看着前方屋檐,一个人影静静地坐着, 任凭风吹落叶落花洒下,几乎是定格在那里的一幅画。

他走上前去,喊道:“钟二公子。”

钟君回头:“你来了。”他脸上还是浮着笑的。

见到黎尘也不惊讶, 似乎并不在意为何此事要多带一个人前来。

沈见碌道:“你要的东西, 我拿到了。”

钟君道:“辛苦沈道长了。”

沈见碌:“你之前说过,到了祭祖大典这一天, 我们会知道真相。”

钟君看着远山:“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

沈见碌:“!”

他不解:“你是指兰姑娘告诉我们的?”

钟君点头:“她说的话八九不离十,但是有一点错了。”

“什么?”沈见碌觉得有些不对劲。

钟君双眼麻木:“这场祭典的最终阻止方式, 可不只是杀了妖王那么简单。”

他眼神定在虚空中某一点,也有可能什么都没看只是在发呆:“镇上的所有人,都被妖力转化了, 只要还有一个人存在,妖王就生生不息。”

这是他历经无数次得到的教训。

沈见碌声线颤抖,他无法想象, 这秘境的最终解决方式居然是这一种结束:“你确定没有其他办法?”

钟君看向他:“我当然确定。”

沈见碌:“兰姑娘说我们和她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明明你才和她目的一样,为什么你们不能合作?”

钟君无所谓地摊手:“谁知道呢?可能因为我是钟家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了一点少年人的俏皮,恍惚间他仿佛并没有活过多少年。

沈见碌摇头:“我觉得兰姑娘不会是在意这个的人。”

钟君笑道:“道长啊,你不明白,我们合不合作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有你们的帮助才会是变数。我们合作如何,不合作如何?人多了反而畏手畏脚,就是因为我一个人,所以我才敢做出这个决定啊。”

沈见碌很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一直沉默的黎尘道:“那么这枚镜子,到底有什么用。”

钟君叹息道:“让我们这块地方,重新投影回人界,不然妖也是杀不完的,希望大家都能……”

“落叶归根。”

*

大概是得知这个秘境几乎无解的解决方式后有些恍惚,从和钟君兵分两路上山起,沈见碌就没有说话。

换做往常,他也许会说山路难走,钱没赚到以及今天真倒霉。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诚然,这只是一场秘境。

哪怕是这个轮回数次的钟君,都不过是一场幻象。

这些人的死亡无法投映到现实,也不是真正的死亡。

但是沈见碌依旧很不是滋味。

他不喜欢,不喜欢这种大人物随随便便做的举措,却需要一群小人物用生命的代价去弥补。

哪怕这只不过是个幻境。

也无法否认这曾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秘境的主人到底是谁?

是这群人的哪个角色?

还是说就是那位先祖?

这些都不知道……

大概是发觉了他情绪的不对,黎尘道:“你好像很在意那些人。”

沈见碌答道:“是人我都在乎。”

黎尘:“那不是人呢?”

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还是像之前一样重点奇怪,甚至问得莫名其妙。

但是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沈见碌,好像在等一个答案。

沈见碌看了他一眼,道:“我见过的都在乎。”

这句话其实也很奇怪。

但黎尘却好像听懂了,没有继续问下去,他看着沈见碌持着的那枚镜子,道:“你觉得它会不会有危险。”

沈见碌道:“什么都是有危险的。”

他们一路往上,山路绵延而上,已经能够看到山顶飘扬的幡旗,一缕青烟细却凝实,缓缓升入云间,就像造了一截天梯,有人要顺着向上。

越往高处走,烧纸烟灰味越发浓烈,不难闻,却越让人紧张,无数高台架起的火盆兹拉作响。

祭台上,钟老爷和钟墨并排而坐。

台下兰心与一群钟府亲眷坐在一起,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江清月不在。

祭典好像还没有开始。鼎中香未燃尽,镇上居民却陆陆续续上山。

即便已经过去多年,腼南镇的家族体系逐渐崩塌,人与人的亲缘逐渐拉远,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小家,他们还是忘不了这个习俗。

那位百年前的先祖留下的这一脉,守护镇平和多年,每代传印族人到场。

既是对先祖传承的见证,又是一种精神的延续。

所以在这一天,他们无论再忙,都会提前处理好事情,亲眼看着传印仪式。

风吹过仙家风铃十二响,鼓声扬起一声高过一声。

山林间飞鸟徜徉于天,仿佛都在为这场仪式而歌唱。

钟管家清了清嗓子,走到台前:“感谢各位前来观我钟家传印之礼,钟家暨先祖离去之后,便一直在腼南镇同大家一起休养生息。”

他声音有所艰涩:“我们并不知先祖的真正寓意,也许永远都没有彻底领会的那一天,前段日子,腼南还出现了妖邪作祟。”

底下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腼南镇远离世俗,如何混入妖邪,如果真的有,又该当如何?

钟管家抬手示意大家肃静:“一直以来,我们腼南都平和安顺,所以得知这个消息时,我也觉得是谣言。”

他眼神似有叹息:“但时至如今,我已经不能否认妖邪的存在,也许我们终有拿起刀剑的那一天,这不可能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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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辈子。”

底下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妖邪,什么异类,他们腼南早就被先祖带着远离尘世,为何还不安分?

“钟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夜间失踪人那些事,不会也是因此吧!”

“不是说是意外吗?”

“我们这里怎么会出现妖邪,钟管家,你们钟家之前为何不说。”

钟管家沉声道:“肃静!”

大概是老者突然的严肃,让场上陷入了寂静。

但却并不是好的现象。

钟管家道:“之所以今日说,也是希望召集大家,为日后做准备,而不是无能恐慌。”

他转身:“钟大公子此次接印,就是要重启炼器,让大家再次如同当年先祖他们一样。”

钟墨远方坐着,看不出脸上表情。

兰心台下冷笑了一声。

有人发出疑问:“可是先祖不是说,我们普通人一概不必再参与炼器吗?那是会被天道察觉的,我们好不容易争回来的命。”

他们一族因天分而失去的,这些年间怠慢而忘却,才逐渐回到书上普通人生活的正轨。

钟管家未说话,却已有人反驳了他:“那难不成我们就坐以待毙?妖邪出世,没有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你我如何自保,你想过没有?”

说话的是个青年男子,远远看着居然有几分熟悉,沈见碌定睛一看,发现是他们初到此处,客栈遇到的兄台。

不免有些唏嘘。

“妖邪究竟是如何产生的,钟家作为先祖传脉,是不是该做些解释?”

有人的重点却不在传承。

顿时,四方争吵不休。

“是啊是啊,钟家作为我们镇唯一传承先祖能力的,是不是该做个解释,为什么过去那么多年没有,偏偏今年?”

“我们腼南镇远离尘世,如果出了妖邪,绝不可能从外部进入,肯定是内部就有鬼,你们钟家在干什么?”

“钟家一定要给个说法!”

民众的呼喊声越发强烈,连同鼎中上飘的白烟,紧密的鼓点,直直敲击在心上。

钟管家再次呼喊:“肃静!”

但这一次,民众却不买他的账,依旧争执不休。

直到高台上的老者咳了一声。

这一声并不如何清脆,也不如何响亮。

但大家都听见了。

听见了是他发出的声音。

所以大家安静下来。

无论怎样,钟老爷的话还是很有权威的。

钟家历代以来,坐上这个位子的人无疑都是族中优秀子弟,也无疑在之后把钟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仿佛每一代的当家人,都在传位后突然开窍。

无论之前多么吊儿郎当不思进取,之后都会严肃板正。

让人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们都是模仿最先一辈的影子。

钟老爷现在的身子似乎已不太好,但他还是站起身来,看着镇民道:“此事我钟家必定会负责,也会带着大家渡过难关。以及,”

他话锋一转,逐渐冰冷:“其间也有了一些外来者,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迷惑大家,钟府甚至也受其扰,此次祭祖大典提前开始也是如此。”

他这么一说,台下人顿时想起了什么。

“我之前好像是见过一个生面孔,他当时还向我问路来着,几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姑娘。”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当时在客栈,还向我打听我们镇……”

逐渐想起来什么的人越来越多,或真或假,这些人中有的沈见碌见过,有的没见过,他们却都受到无形妖力的影响。

钟管家道:“所以此次也是希望大家能够与钟家共抗外敌。”他转过身,大声喊道:“传印开始!”

狂风吹过长幡,猎猎作响,炉中香已燃尽,有人端物上前,鼓声越来越紧,越来越密,就像一场痛彻淋漓的雨,风铃吊坠与铃铛清脆叮叮,其上剑文微微发光,仿佛无形中改变了什么。

钟墨站起身来,缓缓向前。

所有人屏息凝神,仿佛就在等这一刻。

不止台上人在等,兰心在等,她几乎要盯穿了台上人,手中紧紧握着什么。

沈见碌在等,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发动鉴心镜。

还有很多看不到的人也在等,他们在暗处,可能互相都不知晓对方的存在。

钟老爷向钟墨递过去了那枚镜子碎片。

他一张皱纹遍布的脸居然挤出了一个微笑,看上去却更加可怕:“好孩子,我这就将先祖残念传给你。”

钟墨面无表情。

他没有伸手触碰钟老爷伸出的手,而是将那枚碎镜片用力甩了出去。

碎片高高扬起,此时正是正午,它反射下的日光,光华璀璨——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这并不好笑。

棱镜碎片反射的光芒逸散四处, 白光炽然,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能没能忍住闭上了眼。

然而有人却动了。

兰心一声令下,从林间涌出无数人影, 速度极快, 扑上了祭台。

祭台浓烟滚滚,钟老爷的脸越发枯瘦嶙峋,双目凸出而悚然, 面前的钟墨一言不发,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了此事。

台下四周镇民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钟管家也被人拖着往后,他咆哮大喊:“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

一道寒光闪过, 兰心抽出一柄长剑,身后数名家丁卸下伪装, 竟然不是本府原先家丁。

钟管家眼睛睁大,似是不敢相信。

兰心持着剑缓缓上前,道:“钟管家, 我不会对你如何, 但是今日,我要让大家看看台上这位的真面目。”

她脸色苍白, 眼神却极亮极坚定:“我要让腼南镇所有人都看到,你们所敬仰的钟家当家人, 到底被什么妖邪占了身子。”

众镇民不解其意,才从光影中回过神来,就见到这一重大变故。

那钟家向来柔弱的夫人, 为何突然带着一队人杀上祭台,就像变了个人,还说什么要让大家见识钟老爷的什么真面目。

钟管家挣扎着:“夫人,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那是老爷啊!”

但是他的声音淹没在刀剑嗡鸣中。

兰心持剑攻上祭台!

滚滚浓烟由白转黑,炉中香已燃尽,她剑光一闪而过,直刺钟老爷面皮。

众人惊呼。

那一剑却没能刺进去,铿锵金石之声嗡鸣。

兰心的确是很像是个弱女子,但此刻她持剑手臂的笔直,手腕的绷紧,告诉大家她这一剑并不轻。

但是钟老爷却无需任何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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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脸,怎么可能如此坚硬?

这并不好笑。

桀桀桀——

有诡异声音狂笑。

狂风大作,黑气与浓烟笼罩,钟老爷浑身裹挟在气浪之中,他的笑声刺耳而极具迷惑性。

兰心及时收剑,收回剑的腕骨颤抖,她身后就是钟墨,双目对视间一瞬情绪复杂,但她还是利落地带着钟墨翻下了祭台。

季浔不知何时也赶到,看着祭台上黑云浓雾扭曲,不禁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光是他,此时场上所有人都想问这个问题。

刚刚兰心那一剑,已经让部分人有所怀疑钟老爷。

此事这大风压境,黑雾妖气浓郁,他们深刻在血脉里,几乎都要退化失去的什么,似乎又慢慢觉醒。

他们仿佛能感受到什么不一样的。

好像是钟老爷,但要好像大家都是。

这种不平衡从台上传导到了台下,让人痛苦不堪,已经有小孩承受不住,哭叫起来。

哭声与呜咽风声中,钟老爷,或者说妖王,才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他半张脸都已经异化,另半张脸就像是毫无生机的树木,空着一只眼眶。

却有浓郁的血色从另一只眼睛的眼眶,如同血管蔓延眼下及脖子,他抬起手来,干瘦的手臂如同朽木,却便是杀机。

他一挥手,便打飞了几个还在祭台要上前的手下。

他手掌前探,锋利的指甲几乎要割裂眼前人的喉咙。

却无需用力,他只是轻轻一握,就仿佛有什么东西,无形中被他吸走。

他撒手,那人倒下声音沉重。

却已是一具干尸。

那声敲击在了所有人心里。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镇民恐惧的呼叫,孩童的哭喊,男人女人粗犷尖细的争吵不绝于耳!

他们想要跑,要闯出这个祭典,场外却好似被无形中一道阵法笼罩,将他们所有人都困在了这里。

沈见碌抬头,银色剑文闪烁。

那是剑尊的剑意。

妖王扭了扭脖子,明显的咔嚓声,不是骨骼断裂,而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老了。

他需要新的身体。

当初这一族在战场上击退了妖族害得他失去肉身,这么多年,他借着这血脉不断休养生息,才将从前的力量收回些许。

现在这具身体又不行了,好在,是最后一次。

等他将眼前钟家后代的身体掠夺,彻底恢复,他就不再受限制,他可以抽走这里存续的所有妖力,前往妖域。

这样想着,他的心居然有些急切。

他迫不及待,他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少年。

所以他的目光越过兰心,看向她身后的钟墨。

他不是没有想过此次祭典会出问题,数次祭典,今年纷争不断,他早有怀疑。

但他也确实没想到钟墨有问题。

不过那又怎样,很快就要结束了。

这些已经失去先人传承的家伙,又能拿妖王的他怎么样?

他放肆大笑,空中无形的灵气线红丝环绕,载着妖气源源不绝……

“你们现在发现又能怎么样?”

“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再是人,也无法成为人了!”

他伸手,极大的牵引力让钟墨向前,钟墨神色痛苦,却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妖王嗤笑:“你不接受传承又能怎么样,自作聪明!”

他要的,从来不是这个传承仪式,他只是需要一个抢夺钟家血亲身体的合理机会!

钟墨喘不过气来,脖子连同脸通红,妖王指甲伸长,就要刺入他的太阳穴——

有人却再次出手。

这次,是两把剑。

兰心和钟君都执剑向前。

双双架住了妖王的手。

钟君面色狰狞,仿佛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吗?”

他转身喊道:“沈道友!”

沈见碌和黎尘同时走出,黎尘早已提剑上前。

沈见碌手持法器,一边安抚镇民不要害怕,一边行走着寻找着妖王弱点。

兰心喊道:“沈道友,现在还不可以!”

他们还没找到妖王真正的弱点。

难道真的要妖王和钟墨互换身体才可以?

她心下一个晃神,差点被伤到,幸亏多年磨练的剑术给她的直觉,让她避开一击。

伤口的疼痛此刻已经不那么重要,心态的疲惫,以及先祖本就对妖不友好,而施加在他们这群人不人妖不妖身上的威压,头顶结界剑文的嗡鸣,都让他们的意志力进一步消退。

沈见碌期间也时不时抛出法器助力几人,但终究是收效甚微。

他一个踉跄,脚底一疼,好像被什么扎到了。

低头一看,居然是那枚镜片。

鉴心镜是秘境传说里,剑尊欺骗先祖,欺骗腼南的法器。

而先祖可能终极一生都没能找到,却发现那是个谎言。

他最终停在了这里的入口,那么这个秘境又是谁的记忆投射?

以及,镜片……

他们进此处前,在外面的秘境就找到过一面镜子。

那面镜子倒转月亮湖泊,就如同这里倒转天与地,倒转阴与阳。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喊道:“季浔,快去钟府的水牢,找段海潮他们要那面镜子!”

季浔转过头来:“段海潮?你说他们?”

沈见碌:“快去!”

季浔知道事态紧急,便不再多问,提着剑走了。

他是剑尊弟子,离开这个阵法悄无声息。

沈见碌此刻却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帮助。

蝴蝶效应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影响此事的发展。

但是……黎尘退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沈见碌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担心。”

黎尘:“你在害怕什么?”远处钟君和兰心还在和妖王僵持。

场上以及有部分人承受不住威压而晕倒。

他们不知所措,像多年前一样,近乎虔诚地跪拜,哪怕这里已经没有仙人,也失去了先祖。

他们像很多年前一样,天真得以为自己的虔诚能够感动上天。

他们无依无靠,只能求神拜佛。

他们早已失去了血脉里曾经的天分。

孩童的啼哭,妇人的抽噎,老人的气喘无力……

沈见碌看着这一切,却不知道他该做什么。

他能够做什么。

“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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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们本就是以外人身份进入秘境,这里一切于他们而言都是割裂的。

“这是秘境,这里的事都是曾经发生过的。”黎尘看向他。

“你们能够从外界进来,证明那位炼器大能可能就是这里的一员,甚至他还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他说得很慢,看着沈见碌似有安抚:“所以,如果按照历史的发展,他们不会输的。”

按照历史的发展。

这对钟君不知是第几次的重来。

对兰心是不知祖辈为之查探多少年的真相。

是腼南镇数年来镇民的欢声笑语,对平凡生活的憧憬向往。

是没能回来的先祖曾经也许真心期盼过有美好未来的族人们。

他也重复着,默念着:“如果历史上他们有人活下来了,就证明这不是必死之局,这不是……”

他又突然想到,钟君所说的,结束这里的最后方法是杀掉所有镇民。

真的要那么残酷吗?

这里的所有人?

那么如果杀掉了所有人。

而钟君又是不断轮回的那个……

秘境主人——

“咳咳咳咳——”

有人身受重伤,痛呼出声,却又好像觉得这样有些好笑,于是边咳边笑,半张脸都是血星子。

钟君笑着看向妖王,妖王的腹部此刻已被他捅穿一个大洞,空洞让四方汇集的妖力无法凝聚,妖王脸上异状不断扩散,甚至有些掌控不住。

红色的血管如同有活物在下游动,可怕至极。

钟君却笑得疯狂,哪怕他五脏六腑都被震碎。

妖王皱眉,妖力的流失让他不快,所以他那扭曲流动的五官几乎化成虚影。

他要彻底杀掉这个难办的家伙。

钟君微笑,他怀里还有最后一样东西。

那是他的底牌。

眼前却突然出现一道身影,让他动作停滞。

场间所有人不约而同抬头看向这一幕,因为空中流光四起,乐声和缓。

钟墨停在了钟君身前,他面对妖王,缓缓吟出传印的法咒。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尘归尘,土归土。

在场的人, 其实对这位钟大公子了解并不深,比起耀眼的先祖门楣,天资过人的胞弟, 他在其中委实有些过于普通。

大部分人只知道这是一位办事还算周到的大人。

而对于亲近的人, 无论是一同长大的钟君,举案齐眉的妇人,亦或者看着他长大的钟管家, 都不能算作了解他。

所以他今天的表现是如此地反常,此刻的站出又是如此让人意外。

咒语晦涩难懂, 与风声呼啸鬼魂哀嚎在一起更难分辨,钟君艰难睁开眼, 好似有什么在眼眶中打转,将落未落。

“大哥!”

上次喊这一声还是昨日, 同样心绪复杂,二者却大不相同。

钟墨缓缓回过头,对他, 对兰心, 对场外的沈见碌都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种带点欣慰,又近乎洒脱的微笑。

而后直面妖王, 任凭那撕扯灵魂的力量涌入身体,他甚至还有意识地促成这件事的发生。

黑气不断蔓延, 妖王身体越发腐朽僵硬,二人连接处却几乎被藤蔓绑死,如同蟒蛇的力道死死制住四肢, 黑气,红色血流,不断向上, 向下蔓延。

他的眼眶逐渐睁大,眼球凸起而被血色堆满。

钟墨哑着嗓子喊道:“快动手!”

妖王原先的身体早已腐烂不堪,无法使用,但如果没有合适的躯体,他又会携灵识而逃,妖王之势,哪怕身受重伤,又岂是他们这群普通人能够抵抗地了的?

到时候不过是让妖王再次沉睡,找个地方休养生息,假以时日再次夺舍罢了。

所以他只能以身为饵,让妖王进入自己的身体,再来斩杀。

他嘶吼道:“动手啊!你想大家都死在这吗!”

他瞪着一双眼,双目赤红已经不辨天日,他其实只是在对着一片漆黑怒吼,却又无法完全操控自己身体而感到无能为力。

钟君却还是颤着手。

他汗水和血水一同落下,流进眼睛也让他无法睁开。

他不知自己究竟是不能睁开还是不想睁开,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为什么?

为什么重来到了这一次,大哥还是要死?

他执剑的双手颤抖,胸腔不自然地凹陷下去,看着浑身黑气的钟墨,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有人告诉他。

动手啊……

动手你就能解脱了……

离开这个该死的轮回……

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的吗?

他的剑哐当坠地,无数妖魔在他心中说话,有的悲惨至极,有的蛊惑人心,有的激他一身戾气……

他就像浑身都不是自己的。

他崩溃地跪下,冲着钟墨喊道:“大哥!”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却仿佛胜过了万语千言。

钟墨痛苦的脸庞有一瞬间柔和下来,随即又被痛苦占领。

钟墨双目已毁,血泪划过面颊:“动手吧,你没有退路了,我们也没有。”

钟君缓缓站起,却如同孩童一般,手中剑不知如何比划。

过去这个场景他其实面临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大哥都在换身体的那一瞬死掉了,再也回不来,而他如同修罗,斩掉了所有镇民及妖王。

但是那样不会结束。

因为妖王斩不灭。

哪怕被妖力侵蚀的镇民全部消失。

但这一次,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们拿到了鉴心镜,还是拿妖王无能为力,居然还需要大哥用身体为牢笼限制住妖王。

兰心身受重伤,一时竟然无法站起,她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将剑丢向钟君。

“快点动手!”她声音嘶哑不复从前悦耳,甚至咳出血来。

她抬起头不知何时泪流满面:“你难道想钟墨的努力白费吗?”

“你哥他,从来都是个普通人啊。”

他本就不如何天资聪慧,修行禀赋也有限。

他对妖王灵魂的抗争已经是一个人所能做到的极限。

但他仍愿意,为了这片先祖留下的土地。

沈见碌一步上前,却被黎尘拦下。

黎尘向他摇头,道:“我们是“外人”,帮不了的。”

沈见碌抿了抿唇,台上的风波如此烈,他却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当局外人。

所以他咬牙:“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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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身上其实也没有多少法器,但还是奔向前,扶起跪坐在地的钟君,协助他向妖王攻去。

钟墨,或者说妖王,已经占据了绝大部分意识。

事实上,哪怕钟墨还占着身体的主动权,钟君也无法杀死妖王。

上古血脉的强大,已经不是他们这群普通人所能面对的了。

如果不是脸庞漆黑流动一闪而过的面容,痛苦的神色,几乎已经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身体曾经是钟墨。

钟君咬牙:“你把我哥,还给我!”

妖王却嗤笑:“你哥?”

他脸色一会儿扭曲一会儿还原,就像是一个不太稳定的反应体。

他嘲道:“他已经没救了,居然还妄想通过换身体来阻止我,今天——”

“你们全都要死在这!”

他的笑声遍布天地。

也就是这一刻。

法阵上方剑文转动到了不见的一角,风声呼呼过耳,烟丝在空气中略微扭曲。

沈见碌拿出鉴心镜,正对妖王。

镜子里,是扭曲枯木的半张脸,和属于钟墨的脸。

妖王看到镜子的一瞬间,仿佛识海被击中,顿时一步不稳踉跄后退。

脑中剧烈的疼痛,以及有人不断争抢身体主动权,眼前明明灭灭的感觉,让他一退再退。

沈见碌左手一符召来。

其实那并不能算是符,更像是炼器与符咒的结合。

他用许多张白纸炼化,才有了这么一张。

尘归尘,土归土。

词条:耐久为零的一次性使用品,在它的燃烧下灵魂也扛不住。

但总归尘归尘,土归土。

只要你是本地人。

就不会有大问题。

触发条件:使用者觉醒“我命由我不由天”机制。

沈见碌几乎是丢出去的瞬间就收回了手,掌心仿佛还有被烧灼的烫。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张符?

又是谁在帮他?

脑海中小精灵小声道:你怎么还是这样啊。

他脑海再次一疼。

妖王被那符咒贴身,痛苦不已。

白色的火光仿佛从身体内部往外燃烧,明明衣服不见火痕,他的灵魂却备受折磨,与钟墨一起如同炼狱火烤。

钟君出剑一招比一招快,浑身血水如大雨淋漓,他却近乎癫狂。

边缘白白的,一看就很软很弹的鬼火慢慢地飘出来。

它似乎是恋恋不舍地蹭了蹭沈见碌的脸颊。

沈见碌感觉要发生什么:“你怎么了?”

鬼火不会说话,它只是最后蹭了蹭沈见碌的手心,好像是感谢这位一直保护它,还为它说话的人。

它轻轻的道别。

然后如同一道流光,冲进了浑身火光的妖王身体。

远处钟家后山光芒万丈。

风铃的剑意仿佛受到触动,剧烈地抖了一下,应声而裂。

剑尊留下的封印,居然就此失效。

屋中那空白的木盒,揭开它所需要的钱币,好像一场笑话。

封的严严实实的东西,需要千古流通的东西打开。

然而里面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而千古流通……

不过是大人物的谎言罢了。

原本黑暗的屋子,无数灵魂仿佛受到感召,鬼火一簇簇亮起,汇成星海。

它们像是一条漂亮的银河,飘过窗口,越过山川,绕过云烟,最后停在了祭台。

祭台烛火已灭,而它们恰逢其时。

它们环绕着,带着空中不可见的无数丝线,带着先人会有的神祷,缓缓压了下来。

淡蓝的火光如同流水,将妖王覆盖。

明明是鬼魂的力量,此刻却美如神迹。

沈见碌手中鉴心镜再次发出浓光,光芒几乎将所有人笼罩。

妖王被困无法脱身,那一瞬间,他仿佛被什么拉扯着与原身分离。

噗嗤——

是剑锋刺入身体的声音。

钟君双眼通红,奋力一击。

哗啦——

有什么东西被撕扯出来。

原本倒地的兰心不知何时站起,又不知何时冲上前来。

她衣衫褴褛,手无寸铁,却硬生生扛着火焰的炙烤,将妖王灵身在最脆弱时从钟墨身体中拉了出来。

鬼火如同荧光的大海,却又如大海般残忍,它烧的兰心十指几乎见骨。

兰心满脸泪痕却满是仇恨:“把我相公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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