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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盗出金火印欲给你长生。”裴九叹了口气,缓缓道出:“你救过我,又将我视为朋友,我得了金火印自然得满足陵阳所求,只可惜金火印分出一半,只能让你维持暮年之态。”
清雪眼角流下泪来,她痛苦地看着裴九,“我只狠当初自己为何要救你。”
本是好意,最后却引来一头恶狼。
如果不是裴九,陵阳或许不会被抓回仙都,也就不会死,她也不用苦等千年,守着的只是一个笑话。
裴九对她的话并无半点触动,她随意地抬起手挥了一下。
眼前之人竟化成一团星光慢慢散去。
原来,清雪已死,留下来的也只是徒有执念的三魂七魄罢了。
于散落的星光之中,裴九从中凝出了一枚小小的金印。
金印现出的刹那,陵阳城的夜空竟一片片落了下来。
九州灵气狂涌而入,瞬间充斥着这处“凡尘之地”。
假的,这都是假的。
夏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可经脉之中灵力的流走正提醒着她。
她们一直身处九州,从未离开过。
“陵阳城”不过是裴九用金火印伪装出一处屏蔽灵气之地。
她是故意的,她一直在暗处看着。
夏时用被捆在一起的手揪住裴九的前襟,眼中泛着血色。
“你知道我会用那道诡阵!你知道我会想起来!你知道我会用那道传送阵!”
“是。”裴九笑着,十分满意夏时崩溃的样子,她慢慢倾身靠过去,低声道:“知道你的法阵之术是谁教的吗?”
“是我。”
作者有话说:
我来了我来了
第84章
◎你……是谁?◎
三清界, 问天峰。
静躺在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瞬的茫然,快到她自己都捕捉不到。
夏无为像往常一样开始辰时的吐息归纳, 而后抬手摸向床头,却不想竟摸了个空。
剑呢?
她的剑呢?
不对,她又不是剑修, 哪来的剑。
夏无为摁了摁眉心,起身打开门。
入眼便是问天峰如春的景色,白鹤在空,鸣声空谷回响。
她沿着廊下走, 不知不觉便到了观星台,有个小弟子刚打扫完落叶, 看到夏无为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掌门好。”
夏无为下意识浅淡地“嗯”了一声, 待小弟子走后却慢慢皱起了眉。
掌门?
她何时成了掌门,掌门不是……
思绪蓦地断开, 一段陌生的记忆涌入——
是她的掌门继位大典,上任掌门符卿,也就是她的师尊, 将掌门印交付到她手中。
是了, 她在破境后便接任了掌门,师尊早已飞升。
“掌门。”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夏无为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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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倏地攥紧, 心底平生出一股恨意来。
可当她反应过来时又有些茫然, 她在恨些什么?
掌心的疼痛不似作假。
夏无为转过身看到来人, 明明想要以笑迎之, 可身体的抵触让她做不到如此。
挣扎了好半天, 才勉强撑出一丝笑意,“裴九。”
裴九上前一步凑过去看着她。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夏无为努力压下心底突生的厌恶,将视线从那张温和无害的脸上的移开,一手背在身后掐着掌心。
“许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这样啊。”裴九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
“我这里有些安神的香。”
夏无为悄悄松了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香道谢。
“当了掌门感觉如何?”裴九突然问。
夏无为怔了一下,然后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本以为叶萧师姐会接师尊的位置,怎么会是我呢。”
她话中不掩疑惑。
裴九轻笑出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天资本就在她之上,掌门之位就该是你的。”
“……是吗?”夏无为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白净细嫩如玉,丝毫看不出任何握剑的痕迹。
“裴九,我学过剑术吗?”
“不曾。”对面的人笑容依旧,“你修习的是法阵之术。”
“法阵……”夏无为动了动手指,随着指尖走动,一个小小的法阵在两人面前显现并转动着。
“你看,若非自始至终修习,如何能做到如此。”裴九补充道:“莫要多想了,陆少主等你很久了。”
“陆少主?”夏无为脑海中浮现一道红衣少女的身影,少女手持银枪,微抬着下巴看过来。
陆……
她是谁?
“陆清羽,怎么了,破境后连好友都忘了吗?”裴九笑道:“看来天雷是把你劈傻了。”
“你才傻了。”夏无为呛了她一句,脑海中少女的身影也彻底消散,变作了一青年模样。
鎏金阁少主,陆清羽。
两人来到主峰玉清殿。
夏无为看到独自一人的陆清羽下意识问道:“玄华没来吗?”
“她有事,要晚些时候到。”陆清羽一抬手行了礼:“还未恭喜,不仅破境成了九州剑仙,还继任了三清掌门之位。”
他面带笑意,可这笑却不是对夏无为,而是向着她身侧的裴九。
裴九正死死地瞪着他。
该死的,她才说过她修习的是法阵之术。
九州剑仙,三清掌门。
夏无为听着这些名号,只觉得陌生,这似乎不该冠盖在她身上。
头突然炸开般的疼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眼前人模糊不清,一只手从一旁拉住了她。
夏无为紧抓着那只手,无意识地喊了一个名字——
“岁音。”
谁是岁音,她不知道。
“她怎么还记得?”
意识彻底沉没时她听到了女人低沉阴冷的怒声。
见人晕死过去,“陆清羽”也不再伪装,他冷嗤道:“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你做这些是想要弥补她?自欺欺人罢了,你从始至终为的都是你自己!”
“闭嘴。”裴九冷声打断他,“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
“陆清羽”撇了撇嘴,然后忽然阴邪地笑了笑,开口道:“如果你真想让她把那些事都忘了,不如干脆把那些人都杀了,她看不到也就永远也记不起来了。”
裴九将晕过去的夏无为抱了起来,听了他的话慢慢露出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修罗城主真是好想法,杀了岁音,让我和鬼君相争,你在后渔翁得利是吗?”
修罗城主以手背抵着下巴,眼瞳变成深红色,笑道:“别这么说,你不是也想要她体内的仙骨,如今琉璃笔在手,再拿了叶萧手里的前尘镜,合你我之力,鬼君不足为惧。”
裴九听了他的话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蠢货,忍不住开口打碎他的美梦,“别忘了,她曾是仙,实力不在天睢之下。”
修罗城主向后靠着,嗜血地舔了舔下唇,呵出一声冷笑,“你也知道,她曾经是仙,可现在不是了,她身上沾染了魔气,实力大减。”
“你要找死我不拦你,别把火引到我身上来。”裴九放下这句话便带着人向问天峰去。
修罗城主见她不同意有些烦躁地咬了咬牙,却又碍于两人之间的约定无法发作。
当初他就不该找裴九合作!
干等了四百年不说,现在明明有机会一举夺了前尘镜和白玉明魂剑开启封魔阵,却还要在这演戏给夏无为看。
他不明白如今还留着夏无为有什么用,干脆杀了一了百了。
这么想着,修罗城主眼底杀意渐浓。
岁音身边有鬼君杀不得,那杀个夏无为总可以吧,也好敲敲裴九的脑子,让她清醒清醒。
男人的身影慢慢被黑雾吞噬,最后彻底消失在大殿中。
裴九带着人回到问天峰,找来了青医。
“青酒,你这三番两次地找我,也不给我点好处?”臣辞斜靠着门框,看着床上的夏无为“咦”了一声,“她毒竟解了,你给她解的?”
裴九:“不是。”
“既然毒都解了,还找我干什么。”臣辞说着就要走。
“你不是一直想要神医谷,我给你。”裴九给出条件。
臣辞笑了,一口答应:“好!”
二十年前十三鬼域突袭神医谷,臣辞得到消息赶去时,已是晚了修罗城主一步。
九州之人只知神医谷封谷不出,却不知神医谷早已被十三鬼域占了,神医谷仅剩的十一人也被禁了二十年,其中便有臣辞的师姐华生。
臣辞当初被逐出神医谷,因此生恨,这些年向鬼君讨要神医谷的掌控权一直未果,手下人带回消息才得知神医谷在青酒手上。
只是没想到这回青酒竟然这么容易就松口。
臣辞搭上夏无为的手腕,灵力刚一探入便被另一股强横的灵力冲了出来。
“这是……”
她为夏无为诊治过,这股灵力应该不属于她。
“我改了她的记忆,为什么她还会记起来?”裴九很是疑惑。
臣辞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惊讶地看过去,“你改了她的记忆?”
九州所记载的秘法也只有将一个人一部分记忆封印,青酒是如何做到将夏无为的记忆更改。
她眼中的探究太甚,裴九并未开口解释。
“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如何。”
“她也曾是化神境的修士,有些记忆是深刻在神魂上的,可能是一些话一些人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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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段记忆中挣扎致使神魂动荡,这才令她昏厥。”臣辞“嘶”了一声,继续道:“不如你试试再改一次,就是不知道连着改两次,会不会给改成傻子。”
说罢她一抬头,对上了裴九冷冰冰的眼神。
臣辞一笑:“开玩笑开玩笑。”
裴九伸出手:“拿来。”
臣辞不解:“什么?”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就不用装糊涂了吧。”裴九脸上显出笑意,“当初你为什么被逐出神医谷,忘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你研制的那东西更好用了吧。”
臣辞神色一凝,眼睛微微眯起,不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除了当时神医谷的长老和她师姐,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裴九只说了三个字:“神医谷。”
臣辞脸色一沉,她怎么忘了,鬼君将神医谷的掌控权交给了青酒。
“你真要把它用在她身上?”臣辞将东西递过去时问了一句。
“我可提醒你,这玩意可没有解药,万一她以后疯了傻了,找我也没用。”
“知道了。”
裴九将瓷瓶紧握在手中,同时扔给对方一块玉佩。
臣辞接过玉佩,眉眼之间一闪而过兴奋之色,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帮了青酒这么多次,也只是为了进入神医谷的这块玉佩而已,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又与她何干啊。
只是这夏无为实在可怜无辜,被青酒这样的人纠缠上,真是令人作呕。
臣辞十分看不上裴九的行径,可她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会去拉夏无为一把,她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
在她走后,裴九慢慢靠近床边。
“为什么要记起来呢,都忘了吧。”
裴九低声自语,慢慢将瓶中的液体尽数喂给了床上的女人,最后甚至贴心地替她擦去嘴角的残渍。
她眼睁睁看着女人脸色慢慢开始变得痛苦难看,眼底却没有任何怜惜之意。
“明日醒来,你便是三清掌门,夏无为。”
,
茫茫白雾之中,一个身着白袍的女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的剑呢,不……我不是剑修,我修习的法阵之术,不对……我是剑修,我是剑修……”夏时呢喃着,仿佛要被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分裂成两个人。
有时候她是三清掌门九州剑仙;有时候她又成了九州最大的罪人,害得千名修士殒身。
“夏无为!都是因为你!你该为他们陪葬!”
“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只有你活着!”
“都怪你!夏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
白雾之中突然出现许多人身影,夏时被围在中间,她听着耳边的斥责和谩骂,竟生出这些都是假的的想法。
因为在另一边,她正受众人敬仰,一步一步走向飞升。
对,那才是她该走的路啊。
她慌张地挥开眼前根本不存在的人群,跌跌撞撞向另一边的光亮跑去。
可身后的黑暗越追越近,她几乎要被吞噬。
“不,不是我,不是我……”夏时无助地哭喊着。
“夏时!”
一道声音将所有刺耳的话尽数压下。
夏时停了下来,她寻着声音看去,在她身后,一身红衣的少女正对着她笑,向她伸出手。
“夏时,那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啊。
泪水狂涌而出,夏时将自己缩了起来,当她重新有了面对深渊的勇气时,那少女的模样却是无比陌生。
“你……是谁?”
作者有话说:
我来了!!昨天被朋友拉出去玩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第85章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一个月后。
夏时坐在高台上向下看着比试场上的弟子, 脸上不耐的神色随着那些弟子挥出剑招越来越重。
“停。”
台下弟子收剑,对着上方女人恭敬行礼:“掌门。”
“练的都是什么东西。”夏时指尖摁着突突跳动太阳穴,前额阵阵的刺痛令她更加烦躁。
“你们两个。”
她伸手指向带队的两个人。
左霁和齐升。
“思过崖领罚, 为期一月。”
思过崖是三清界最为阴寒之地,崖底关押着犯下大错的弟子,不知年月的黑暗和无人问津早已将那些人折磨得不人不鬼, 疯癫如魔。
下面已经有弟子开始窃窃私语,为左霁和齐升打抱不平。
新任掌门阴晴不定,动不动便处罚弟子,一片小小的落叶都能惹得她大发雷霆。
下一瞬, 剑气荡开,场上弟子无不半屈下膝, 如置身昆仑千年雪山之巅,体内滚烫流动的血液也在一瞬间被冻结。
一剑封三清, 在这几息之间,整个三清界恍若无人之地, 只剩霜雪。
寒气散去,台下的小弟子都战战兢兢低着头,再不敢多言一句。
“聒噪。”夏时轻啧了一声, 头疼得厉害。
“又疼了吗?”
一只温热的手覆了上来, 替她轻柔地摁着两边。
夏时轻“嗯”了一声,许是乏了,她拂开女人的手, 站起身。
“你看着吧, 我先回去了。”
裴九抬着的手还未放下, 她抬了抬眼看着女人的背影, 眼底情绪莫名。
“我送你。”
夏时没有拒绝, 两人并肩走下高台。
途经演武场时,夏时突然停了下来,她的视线看向山门的方向。
“怎么了?”裴九悄悄打量着她眼底的情绪。
那似乎是……怀念?
她看着山下在怀念什么,又或是在怀念谁?她想起来了?
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席卷而来,裴九背后的手慢慢动了——
“裴九。”夏时突然开口,带着浅淡笑意道:“你还记得山下那家承仙小馆吗?”
裴九点头:“记得。”
“她们家的栗子糕不错。”夏时叹了一句:“上一次吃还是你买来的,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真有些想念。”
裴九心底紧绷的一根弦松了下来,笑着开口:“你若是想吃,我去买来便是。”
“当真?”夏时对她挑了挑眉。
裴九刚要点头答应,转念又觉得不对,若她走了,夏时身边无人,万一记起什么……
对上那双深邃的眸,裴九不禁想起当初承仙小馆一见,白江浪涛翻涌,江上一人独立,只一人一剑便引得万人空巷,白衣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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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似凡间客。
她一如当年。
在裴九愣神之际,夏时已从演武场上叫下来一个小弟子。
她吩咐小弟子去承仙小馆买份栗子糕。
小弟子应声,转身要走。
“站住!”
裴九脸色一白,眸底卷起风浪,她紧盯着夏时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是她?你认识她?”
为什么偏偏是秦安,这么多人她为什么偏偏叫了秦安。
夏时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叫出来的小弟子,那是全然陌生的一张脸。
“你怎么了,我不过是看她剑招挥得乱七八糟,在这也是碍眼,不如去跑跑腿。”夏时见她脸色不大好看,额前更是紧张地出了些汗,便轻声问道:“不舒服?我去寻淮闻师姐。”
“不用!”裴九连忙拉住她,勉强扯出一丝微笑道:“我没事。”
不能让她见那些人。
“你去吧。”裴九对秦安说道,一道浅淡绿光极快地钻入少女眉心中。
秦安点点头,面无表情地执行自己的任务。
“手怎么这么冰。”夏时面上十分关心,她试图运转体内的灵力为裴九暖手,却被对方躲开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对上,裴九躲闪般地避开。
“我没事。”
夏时叹了口气,慢慢向前走,她知道后面的人会跟上来,于是低声埋怨道:“你似乎和我生分了不少。”
裴九跟在她身后,脸上的笑是绷不住的僵硬,“怎么会呢。”
“真想回到当初你我游历的时候,那该多畅快又该多自由。”夏时在前面说着,话中毫不掩饰惋惜。
若是裴九再上前一步,便能能看此时此刻女人眼中如刀刃般的杀意。
“快了。”裴九在后低声回着。
与此同时,白江镇。
镇上不似往日喧闹,几乎见不到三清界下来的弟子,只剩下原本长居的散修和商贩。
承仙小馆还是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闲话。
“真是奇了,这三清界的人竟一个月都见不到人影。”有一人纳闷出声。
其他人也跟着接话,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猜测:“说不准啊,要像沧海一样了,被十三鬼域掏了个空。”
“三清界毕竟还有符卿尊者,十三鬼域哪敢这么放肆。”
“你还真信符卿掌门闭关破境呢,四百年前她一人挡下那么多高手,早已身受重伤,不然也不会突然传位给叶萧,恐怕早就……”
那人的话没说完,只是用手在脖子前比了比。
其他人顿时一脸疑色,“真的假的?”
但凡大能陨落,九州必有异象,或白日星辰齐落,或秘境突生,总会叫人知道。
符卿掌门殒落的消息早有人传,可从未见三清生出异象,这才让那些人不敢断定。
“各位,我这有个靠谱的消息,十块灵石。”突然一个青衫刀客坐到了几人面前,这人背上背着一把窄刀,浑身的煞气盖都盖不住。
“你谁啊!?”有人厌烦这突然插嘴的人,挥手驱赶:“去去去!”
大家都是随便说一说,这人倒好,开口就要灵石。
刀客也不自讨没趣,毕竟她的目标也不是这几个人。
她背着刀慢慢上到了二楼,在房间门口被人叫住。
“你的消息是关于三清界的吗?”
来人的声音虽然做了些伪装,但仍听得出来其中的稚嫩。
“是。”
刀客唇角上扬,坐地起价:“一百灵石。”
“你——!”
“要不要?”
在清晰的咬牙声后是一道恶狠狠的声音,“要!”
“进来吧。”
刀客打开门进屋,在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后摘下了遮挡口鼻的布条,漏出原本艳丽的脸来。
“怎么是你!?”
在看到这人的脸时,陆辞忧声音差点劈叉,她颤着手指着她气得差点骂人。
可随后反应过来,连忙抬起了长枪警惕地看着她。
“这么大敌意?”江风禾淡淡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枪尖,并不把她这一下放在眼里。
陆辞忧反问:“浮生殿主,你说呢?”
江风禾耸了耸肩,“我不过是受人所托,来告诉你们一些事。”
陆辞忧和晏漓相视,同时开口问:
“是岁音?”
江风禾抬手打了个响指,在两人期待的眼神下,“不是。”
“你们不用知道是谁。”江风禾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是一枚精致小巧的玉质铃铛。
陆辞忧一眼认出,“这不是夏时的东西吗?”
晏漓紧跟着问:“难道是我师叔让你来……”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江风禾出声打断,“你们也别问,拿着这东西,去思过崖。”
陆辞忧接过小铃铛,疑惑道:“思过崖?那是哪儿?”
她不知道,可身为三清界弟子的晏漓再清楚不过了。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三清界。
外层大阵已经彻底更改,恐怕这也是一个多月见不到三清界弟子下山的原因,他们都被这阵困在里面。
“话已带到。”江风禾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一眼便能看到白浪翻滚的白江。
见她要走,陆辞忧连忙追问:“十三鬼域到底要做什么!?”
话说出口她又有些懊恼,这问题来问一个十三鬼域的殿主,是傻了吗。
正当她以为对方不会理会自己时,江风禾却开了口:“不是十三鬼域要做什么,想要动乱九州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其他人不过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就连无尽海的鬼君都只是一个看客。
临走之前,江风禾向陆辞忧要了一百灵石,不多不少正好。
也仅仅一百灵石,大小姐并没放在心上。
只是——
“啪!”
陆辞忧一拍桌子猛地反应过来,她这是来买消息的,可现在什么消息也没得到。
关于夏时,关于三清界,什么也没有!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两声对话——
“许久未见小仙君,可还好?”这是承仙小馆的夏禾的声音。
“要栗子糕。”
晏漓眼瞳微微放大,她几步过去打开门,果然在走廊尽头看到了秦安。
“秦安!”
陆辞忧也从屋里探出头来,撇了撇嘴戳了戳晏漓的后腰,显然也记得这人,“这不是你那个小师妹吗。”
还送了剑的小师妹。
可那边的秦安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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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了抬头,而后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要栗子糕。”
“她好像有些不对劲。”陆辞忧皱了皱眉。
这模样像极了青诡手下的傀儡人。
两人相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秦安拿到栗子糕后,走出白河镇就要御剑而走。
“秦安师妹,对不住了。”
听到这句话后,秦安只觉得后脑一痛,眼前便是漆黑一片,彻底失去了意识。
青光由她眉心钻出,肉眼几乎看不见,却在半空被一只毛色绚丽的鸟卷进嘴里,两下吃个干净。
“好样的!”陆辞忧随手奖励她一块上品灵石,又摸了摸她脑袋上格外长格外漂亮的几根羽毛。
朱雀吃得满足,也允许了她这一次摸毛。
,
问天峰。
女人支着手肘忍受前额传来的阵阵刺痛,她心底一直有两道声音不停地争喊着。
一个喊着“夏无为;一个喊着“夏时”。
实在被喊得烦了,她睁开眼,在眼前幻化出两个小纸人来。
两个小纸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有手中的剑稍有差别。
喊着“夏时”的小纸人手中的剑黯淡无光,相反另一边,“夏无为”的剑如同她人一般光耀夺目意气风发。
“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就是谁。”女人恶趣味地开口,她甚至给两个小纸人分了场地,做得有模有样。
两个小纸人谁也不让谁,都恨不得把对方戳出窟窿来。
可终究是少了剑灵,“夏时”落败,被“夏无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赢了!”小纸人“夏无为”得意得差点跳起来,它兴冲冲要向女人炫耀,却发现女人的手伸向了“夏时”。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这一声质问令夏时彻底愣在原地,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将要落下时又被难忍的疼痛扯回神。
她伸手用力摁着眉心,暴虐的戾气自眼底涌出。
“夏无为。”
“夏时。”
同一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夏时抬起头,透过猩红的视野看到了一个泪眼婆娑的少女。
奇怪的是夏时看到她那张脸竟也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她抬手拭过脸颊,指尖的湿润无比真实。
她哭了。
房门毫无征兆地被人从外打开,少女的身影被门外的风吹散。
“夏——”
裴九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杀心暴起的夏时。
“是……是我。”
夏时眼中的光慢慢聚在一起,当看清自己在干什么时,她连忙松了手。
裴九急促地呼吸着,她试探性开口:“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夏时的眼睛此刻不正常地泛着血色,周身灵力不受控制地暴泄。
垂在身侧的手不断做着抓握的动作,这是在握剑。
“出去!”夏时冷声呵道。
裴九还想说什么,下一秒便被一股气劲轰了出去,门窗在她眼前闭得严严实实。
虚空之中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看到她被轰了出来,出言讥笑:“自讨没趣。”
裴九半垂着眸,眼底一片冰冷。
屋内——
夏时揪出在一旁躲了许久的人,将人用力压在座上。
两人挨得极近,气息逐渐交融。
“为什么过来?”
作者有话说:
咳咳,因为某些原因(暂不明说),夏时会比之前凶一点点,不过没关系,我们岁音会很包容的(她超爱)
第86章
◎没了剑,她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找过来, 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找我。”夏时的声音都在发抖,这几句话几乎是从唇缝中挤出来一般, 她正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裴九手里的东西太过强横,能轻而易举地引出她的暴戾。
手下的腕骨那样细,夏时忍不住想, 是不是只要她用一点点力就能碾碎。
她想这么做。
“你不要你的剑,也不要我了吗?”
夏时的动作微滞,她偏了偏头,不忍去看那双此时此刻正倒映着自己疯魔模样的眼睛。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把剑给我, 你想做什么,你想自己解决掉裴九和那个假的陆清羽吗?”岁音心底也是有气的。
她气夏时什么都不跟她说, 她气夏时把所有都压在自己身上。
她也恨,恨裴九, 是她让曾经明艳耀眼的剑修变成如今沉默寡言的样子。
“让我陪你。”
岁音轻轻一挣,脱离女人的禁锢, 抬手抚上她的脸,循循善诱开口:“让我成为你手中剑……”
“不必了。”夏时冷着脸打断她的话,同时躲开了她的手。
她起身背对着座上的人, 声音低沉疏离:“你走吧。”
“不!”岁音伸出手想要拉她, 却被一句话定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置身寒潭,竟直接让她忘了呼吸。
那人说:“弑主之剑, 我不会再用。”
一滴泪悄然滚落。
岁音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你…你记起来了?”
弑主……
是啊, 当年夏无为身上最重的伤不就是来自无情剑。
那一剑, 几乎穿心而过。
也是那一剑, 令剑灵再回不去剑身,无情剑自此无光,再无半点风姿。
悬停在半空的手慢慢放下。
夏时咬了咬牙,声音更冷硬了些,“滚啊!”
“我不想再看到你。”
轻风拂过夏时的下摆,熟悉的气息彻底消失,连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仙力一同消散。
用力紧握到发麻的指节缓缓松开,夏时的头又开始疼了。
混乱的记忆不断地刺激着她,她闭上眼——
天道结界之下,修士无处可躲,虽说天雷只降在一人身上,可其中灵气浓郁非他们可以承受,一些爆体而亡,另一些试图吸收为己所用,可本就虚弱的封魔阵在阵阵天雷之下,不知哪里开了个口,竟逃出几只血魔来,饿了千年的魔物,那些修士简直就是盘中餐。
不管是爆体而亡,还是成了魔物的血食,那些修士都不会留下神魂,他们没有来世可言。
夏无为一边承受着天雷,一边看着同辈修士因自己得此无妄之灾。
可她无能为力,她甚至连剑都拿不起来。
只有扛过这天雷,成功渡劫,她才能一剑劈开这结界,或许……或许她还能挽回,还能救下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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